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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生存笔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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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先走了！”李冰对着陈国彬的方向说了一句话，在听到陈国彬一句听起来不带任何感情的回应后，她挎起提包往店门外走去，听到这样的回答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甚至不明白不舒服是为了什么，下班时和老板打招呼这是礼貌，也是之前的习惯，然而无论是昨天还是前天，自己在下班的时候都是一走了之，对于那个满脑坏水的暴发户，她并没有什么好感，而今天，自己刚刚向他示好，他竟然是这样的回应。
“小气的男人！”迈出了店门口的李冰嘟起嘴边走边低声咒道，她把陈国彬的冷淡归根于前两天自己下班没打招呼上，不过，很快她又得到了开解，并且再次给那个在不久前还觉得厉害而神秘的老板下了定义：“上次他那样对我，到现在连一句道歉的话也没有，还当个没事人一样，暴发户，没素质。”
李冰租的房子并不远，合租的老乡在商场里上班，时间挺充裕，每天总会提前把饭菜弄好，让她在下班时一个小时里能够吃上热饭，难得这几天都这么早下班，她慢悠悠地走着，走了没多久，刘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冰，李冰等等我。”
李冰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站在那里等着身后那个急促的脚步声来到身边，然后才又慢慢地向前走去。
“李冰，今天你弄好模块没有？”刘江气喘吁吁地问道，他跑得有点匆忙。
“做出了一个，不过效果不是很好，”李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虽然身为女人，她也是有些自尊心，不喜欢什么事都落在别人身后，然后看着手里还抓着个笔记本的刘江问道：“你呢？”
“我做那个僵尸，老是做不好，总是做成了史莱姆，”刘江说着举起手中的笔记本，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问了几次老板，他说得够详细了，我也记清他的每一步了，但是我就是做不好，所以我就记了起来，晚上回去想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做得像老板那样又好又快。”
“没想到你这么有上进心，以后我不懂的地方你可得教教我，”女孩子的优势在于，她可以撒娇，李冰很好地把握了这一点，不过这娇她并没有撒多久便转了个话题：“你觉得老板怎么样？”
“嗯，不知道怎么说，反正觉得他挺厉害的，不过一想也是，如果他不厉害的话，怎么会那么快就成为我们的老板，”刘江有点羡慕地答道，然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现在他对我们也挺好的，比以前的新哥好多了，又不用加班，每天还有免费的午餐吃。”
“嗯，他煎的牛排好像，嗯是有点好吃，不过你不觉得他回来之后就有点怪怪的？”
“是有点怪怪的，要不然怎么会不让我们加班，又叫我们去买那么多根本就用不着的东西，他老是让我觉得出乎意料，本来我还担心这样下去这店就黄了，没想到刚接手这间店他就拉到了单，而且是电视广告啊，那可是我们根本就没做过的东西，他硬是一个人做出了两个，要不是亲眼看见的话，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刘江兴奋地说道，随后叹了口气：“只是我这两天总觉得他做什么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搞不好那时他来做兼职的时候就打定心思要买下这间店了，不知道了，反正有钱人的事情我们乱猜也没用。”
“唉，是啊，想这些都没有用，反正我们是打工的，努力干好老板交待的事情吧。”
“你猜明天的童装广告老板会做成什么样？今天的两个广告创意真的是太好了，他到底是怎么想得出来的，太有意思了。”刘江一脸赞许。
“唉，别提了，我的形像算是毁了，怎么说我也是个广告代言人，虽然扮演的不是尸体就是落魄女孩，但也总得给点代言费意思意思吧，老板在这一点上有点小气了，”李冰有点不满地说道，她对自己“扮演”尸体的事情还是无比的怨念，埋怨了两句后她才记得要回答刘江的问题：“我觉得他可能会用一群丧尸来追个小孩，总觉得他对死人丧尸之类的脏东西有着特别的爱好。”
“你说得有些道理，不过，我总觉得他明天应该不会是用僵尸做这个广告，创意这东西，用一两次还行，用多了就没意思了，他能想出今天这样的广告，肯定能想个更好的。”刘江对陈国彬还是有些信心。
在两名员工还在讨论老板的时候，身为老板的陈国彬此时已经关上了店门，在里面重复着昨天的杂技表演，如果非要找出一些不同的话，那就是在四肢齐齐工作的时候，脑海里还在进行着一个高度已经上升到星球与星球之间的争执。
“9527，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系列的广告，只有把这些广告做好了，那么我们的公司将会名扬四海，名扬四海你当翻译的还会不明白？然后我们会获得大量的客户，客户会带给我们业务，然后我们就可以获得很多的钱，你就可以买很多很多的东西。”陈国彬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气昏了，不过他不得不耐心解释。
“是的，陈国彬，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为了金钱为了把我们公司的威名远播而奋斗，今天你也看到了，我的广告，无论是从创意还是内容都满足了成莫言的要求，我研究了包括心理学的一些资料，怎么样加深观众的印像，让他们感到恐惧，而死亡和鬼就是最令人类恐惧的东西之一，本来原子弹也可以达到这种效果，但是这样太不符合逻辑了，你应该明白，原子弹爆炸之后衣服根本就不会剩下什么。”9527辩解道，当然，很多辩词是来自西斯特姆的口中。
“童装和大人的不一样，如果在童装广告中用了你这个创意，只会让观众对这个品牌产生反感，要知道现在的小孩都是独生子女，在五六岁那个年龄段买衣服基本上都是由大人作主，你把大人们的忌讳都给犯了，还想让他们买你的产品？而且你不觉得这个想法一点也没有新意吗？一群蹦蹦跳跳的清朝僵尸追着一个小孩，就在快要追到小孩的时候，小孩把衣服脱了扔到一边，僵尸全都冲上去抢那件衣服，都不去追小孩了，这也太狗血了吧？广告要突出这个童装的特点，质量好，安全，穿起来很可爱。”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那么，听听我的新想法：在一块草坪上坐着一群小朋友，而小朋友前是一个老师，老师两边各放着两件衣服，一件是普通的衣服，另一件是莫言牌童装，老师先是伸手抓起普通的衣服轻轻一撕，那衣服就被撕开了，接着，那老师又抓起莫言牌童装怎么撕也撕不烂，最后老师对着小孩子们提问：我们的目标是？小朋友齐声喊着广告词：没有裸体，最后一句广告词：莫言童装，拒绝裸奔。”
陈国彬开始有些激动了，他提高了音量，并试图用肢体动作来配合自己语言，好在身体的控制权不在他手上，否则那音量足以让门外路过的人听个一清二楚：“这这这这算什么创意啊？怎么又是山寨？童装和牙膏广告根本不一样，还有，这广告词要朗朗上口，让人听了有种熟悉的感觉，这个童装广告做出来要让观众看了感觉到温馨，励志。”
“如果老师和学生的问答改成：我们的目标是：好好学习，莫言童装，天天向上你觉得怎么样？这两句很顺口，读过书的人都看过这些话，而且励志”9527问道，她的运算速度之快让她在陈国彬吐出来最后一个字后便作出了反应。
数条黑线再次在某男的眼前快速地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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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童装小主角
第八十章：童装小主角
夏日的海滨城市，天亮的总是比效早。
高门广告公司，紧闭的卷闸门上的小缝隙中已经透进了几丝不剌眼的亮光，办公区正对面的墙壁上，挂钟的时针再次指到了那个圆盘里最底下的六字，从那几乎没有隔音效果的门外隐约传来远处摩托车的轰鸣声，某个地下私宰厂的猪叫声，早点店铺那震耳欲聋的开门声，还有一些夜店员工下班时的谈话声。
陈国彬左右晃了晃脑袋，双手朝天伸了伸懒腰，然后在旋椅上重重地躺下，轻轻闭上眼睛，刚刚收回控制权他并没有感到身体有任何的不适，然而，在看到自己的身体经过了一夜的忙碌后，他总有种累的感觉，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进入睡眠了，两天，或者三天？也许更久，可是为什么不困？他无法理解，9527的解释总让他有种幼儿园学生去学习高等数学的感觉。
陈国彬再次睁开眼，抓起办公桌上的那杯凉开水，直接往嘴里灌进去，他的喉咙有种发自内心的干涩，在这一夜间与9527不断的交流与争执让他一次又一次产生了无力感，当然，他觉得自己口喝也只是自己发自内心的想法，其实，他的喉咙粘膜中一直保持着合适的水分含量。
9527对身体的保养精确到了哪怕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当然，令陈国彬感到恶心的是：她可以对自己说明一些本来不需要了解的东西，比如，根据来自胃壁的感应，她计算出胃里面有多少只蛔虫，同时还提出杀掉多少只而留下多少只作为翻动食物帮助消化之类建议，当然，她描述的东西远远不只是蛔虫这类寄生虫。
办公桌上是一个摩托车头盔，那是9527奋战了一夜的成品，当然，陈国彬有幸全程观摩制造过程，不过，对他来说，这或许并不是一件很值得幸庆的事情，这个把头盔里的泡沫全掏空，然后装上一块又一块不知名的电路板，还连接上一大堆跳线头盔，甚至还在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挖了几个孔，安装上类似摄相头的东西。
这个看起来还像摩托车头盔的东西明显已经起不到什么防撞之类的保护作用，即便是戴在头上，也必需时刻担心着是否会碰到那尖锐的零件引角，虽然它们都已经进行过修剪，但是陈国彬很清楚，这些玩意刮在头皮上的伤害力绝对不差，或许比撞车更为严重，而最可悲的是，9527要求，在离开确定安全的地方时，必需带上这个东西。
陈国彬有些郁闷，9527定义的安全地方至今也没有指出几个，好在这广告公司里还算其中一个，可是，如果出门就带着这样的头盔天啊，那是多么丢脸的事情？恐怕所有人都会把自己当作外星人，而且这东西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防护作用，带着干什么？命令是强制的，必需无条件执行，陈国彬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一直保持着和自己这段时间一样的无睡眠状态的9527可以随时夺取身体的控制权，自己哪怕生出一丝别的念头都会在第一时间被掐灭。
陈国彬有些怀念，怀念自己从前贫穷而快乐自由的日子，一切却都已经如梦境般遥远，现在，银行卡里拥有着足以让全村人羡慕的数目，事业上的成就足以让全班同学仰视，然而，谁会明白自己的身不由已，得到了这些，却失去了朋友，失去了梦想，失去了很多很多，谁又能说得清这一切是值不值得？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甚至愿意回到原来的生活，在他看来，校园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当然，是在没有9527的时候，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在陈国彬的回忆与磨磨蹭蹭中，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拉开卷闸门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恍惚，这并非那种休息不足的恍惚，而是一种迷茫。
两个夜晚，自己那具本不算强壮的身体在除了吃饭几乎就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情况下发挥出了所有的潜能，望着雪白墙壁上那支不停跳动着的秒针，陈国彬觉得自己或许应该休息一下，当然，这只是想法，他无法想像自己可以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工作，当然，现在他已经做到了这一点，也正因为这样，他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从见到第一个进入店里的员工开始有了些转移，因为身为老板的他必须和员工打个招呼。
“早晨！”陈国彬说道，他面露笑容。
“早晨！”黄克祥满面春风，或许在前一个没有加班的夜里，他把剩下的精力交了公粮，或许他很喜欢这份工作，但无论如何，在面对着陈国彬这个新老板时，他总是在第一时间露出笑容，带着他的真诚。
第二个员工走进店里，这是李冰，然后第三个。
当所有的员工都在上班时间到来前进入了他们的工作岗位，或开始着手于自己的工作，或继续研究着昨天还没有弄懂的视频软件，陈国彬也开始在他们身边转悠起来，无论是对之前未完成业务的关心还是对视频软件使用的指导，他都必须出现在这一位置上。
在看到刘江的操作后，陈国彬发自内心感叹，“这是多么低的效率啊！”在见识了9527那快速的操作及详细而又专业的知识后，无论是对软件的理解还是在其它的方面，他的心里都有了一个标准，而把自己的标准用于这些将会让自己每天面对着炒锅煎牛排的员工时，他的心里总会感觉无比的纳闷。
对操作步骤的陌生使得陈国彬每每要解答一些在他看来非常简单的问题，而在自己耐心的讲解之后，往往他们又会提出同类的问题，而这只是烦恼的一小部分，在他那分辨率有了质的提高后，员工们的指速也成了他郁闷的原因之一，在他看来，他们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慢动作，他们完全可以提高操作及输入的速度，即便是对软件的使用再怎么地不熟悉，因为在他自己的尝试中，对这款软件同样不熟悉的自已操作的时候似乎就很得心应手，当然，他没有考虑的是9527的操作步骤在自己的脑海里已经重现了多少次。
而这个问题并不难以思考，任何事物只要有了对比，就可以很容易地判辨出优劣，定下的标准越高，预期的目标也就越远，而一旦对方没有达到那种要求，便自然而然会产生一些不满的想法
陈国彬并没有对三名达不到他要求的员工进行责备或者提出更多的要求，在看到他们那种急切而又有些沮丧的神情后，做过员工的他很清楚，他们的心里并不好受，而来自农村的他很容易给予体谅，只要不是故意偷懒那就已经足够了，每个人的能力都不一样，他们需要的或许只是一些学习的时间和空间。
只是，陈国彬知道，自己似乎已经有了些要发脾气的冲动，那种冲动与员工们的表现无关，只是年轻人的浮躁使他甚至有些厌倦去进行这种类似于传声筒的指导，他甚至无比厌烦9527在面对每一个员工的操作时提出的无数意义，因为他必需要用婉转的语气对员工进行提醒，无论对方是李冰刘江还是黄克祥在觉得非常郁闷的时候，成莫言欢快的声音适时地在店门口响起。
“老二，广告准备得怎么样了？我已经把人带来了。”
成莫言的出现给陈国彬带来了一丝惊喜，他欣然地转过身，准备去迎接广告的小女主角，他期待着在成莫言口中活泼可爱的小女孩能够让他做出一个精美的广告，给广告公司带来一个美好的未来，然而，在陈国彬的目光透过那些堆得有些高的箱子的间隙中望到那几个站在门口的人影时，他呆住了
店门口站着的当然不只是成莫言，一个灰领装束的中年男子牵个五六岁小女孩就站在成莫言的身后，此时中年男子正在打量着这间挂着广告公司招牌而里面的摆设却活脱脱像是个仓库的小店，而他牵着的小女孩身穿洁白的连衣裙，空着的手里还抱着一只小绒布熊，此时正奶声奶气的对男子问道：“爸爸，爸爸，是不是拍了广告之后我就不用再去幼儿园了？”
在看到那个小女孩的第一眼后，陈国彬就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开了，眼前的这个女孩无疑就是那个无数次牵拌在他梦寐的身影，那个晃着两个小卡通发夹蹦蹦跳跳地从校车里跑出来的身影，那洁白的连衣裙，那胖乎乎的小手还有那一颗被自己抢了的棒棒糖 他的眼前浮现出那个孤单无助的小小身影，那催人泪下的哭声，那被取下发夹时在眼眶中滚动着的晶莹泪珠，还有那不时会回荡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稚嫩声音：“叔叔，我给你糖，你把书还我好吗？”
无数埋怨及诅咒的语言在陈国彬的脑海中不计后果地攻击着那个刚刚还在和他讨论软件的9527的直系亲属，与此同时，无数自责的想法同样敲打着他的内心，陈国彬木然地站在原地，他怕王筱筱会认出自己，但他坚信她会认出自己这个给了她幼小心灵予伤害的人，他很想去道个歉，但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无地自容，他不知所措。
陈国彬从没想过自己会再次碰到这个叫做王筱筱的小女孩，更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在听到那个明显觉得熟悉的名字后，他还是选择性忽略了，然而，现在人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该怎么办？
如果地上有缝，陈国彬无疑会在第一时间钻进去，如果世上有后悔药，他无疑会在这时候吞上几颗，不管是不是在自己的意愿下，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这种在他看来已经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却不得不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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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哥哥给你糖
第八十一章：哥哥给你糖
不知道是由于觉得店里面太挤还是由于那个中年男人被王筱筱缠着问问题，成莫言三人站在店门口一直没有走进来，而这也给了陈国彬足够的考虑时间，在伸手打了个召呼，应了一声：“等会，我马上来！”之后，他站在原地一边在心中埋怨一边想着对策。
他虽然是又气又恨，却只能强忍着脾气，用在他极为温和的语气对着身体内那个邪恶的外星人9527埋怨道：“9527，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下叫我怎么办？王筱筱和她老爸来到这里了，如果我走到她面前，她要是说一声：“爸爸，他是大坏蛋，那天就是他抢走了我的课本和棒棒糖，”你让我该怎么跟他老爸说？”
“坏蛋这个名词根据我的理解和分析，主要是用于形容进行破坏活动，进行了不正当的事，对社会有害的人，”9527用她特有的奶声奶气辩解道：“我查询了未成年人保护法及天朝刑法，同时重新检查了事发当天的所有记录，整个过程中，我没有对她说过什么威胁的话，只是在她默认的情况下获取我需要的东西，并没有违反任何条例，也没有犯下恐吓，虐待未成年人之类的事情，而且也没有对他进行人身伤害，而且那些资源的价值没有达到社会治安管理条例中违法的最低标准，所以，我们不适用于坏蛋这个词语。”
陈国彬可谓气不打一处，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一本未成年人保护法来对照9527的话，所以也就不可能对她进行反驳，最重要的是，即便说赢了她也没有任何意义，他的音量开始提高：“你觉得还需要怎么样才算是恐吓？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想要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身上的东西，这已经是很严重的事情，哪怕只是一根棒棒糖！有本事你把刚才那话和她老爸解释去，你告诉他没有违法的不算坏蛋？”
9527并没有什么畏俱，相对于王筱筱的感受，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身体使用时间：“如果你不打算把这个时间计入我的身体使用时间，那么我去解释没问题的。”
“你你还嫌我不够烦是不是？要是你真那么说，被他爸揍一顿也是白打，而且这广告就不用拍了，”陈国彬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不过很快他就平息了下来，因为他知道，9527有过以他的思维混乱等原因抢夺身体使用权的前科，而自己拿她根本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让她使用身体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他也就只她愤愤丢下几句埋怨：“你说现在怎么办？这事情要是秘密还好，现在人已经来到这里了，要是这件事被员工们知道了，被损害的可不只是我的形像，这老板的威信好不容易才刚刚建立，就因为这件事情而被毁于一旦。”
“西斯特姆，陈国彬需要帮助，我并不想让他在员工面前丢脸，老板的威信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但是小人类王筱筱已经出现在这里了，她将会把陈国彬拿过她的资源这个秘密告诉大家，你说应该怎么办？”9527问道，在处理这种复杂的问题时，除了在网络上查询资料她似乎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虽然她查询的速度非常快，但是无数信息中作出选择和判断并不是她的强项，于是她只好求助于西斯特姆。
“9527，你不要着急，遇到事情的时候，你不能犯上地球人类的常识性错误，你需要的是平静地进行计算分析，现在让我先查询一下资料，”西斯特姆开始尽到他一个系统的本份，大量的数据传转瞬间占据了整条网络几乎所有的带宽，与此同时，大量的进程对每一个反馈回来的数据进行归类，分析，最后他似乎得到了结果：“我已经查到了一些地球人类在处理同类事件时的资料，并且归纳出三种最有效的方法，相信这些方法中一定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西斯特姆一本正经地说道：“第一个方法在百分之七十一点二五的情况下，害怕秘密被泄露的碳基生物会拿着一种叫做手枪的低效热能物理攻击性武器对准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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