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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传说中的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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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端来一碗看上去黑乎乎的中药,单看卖相就知道这药肯定不会好喝。
不过这在越泽看来并不算什么大问题,毕竟他可是身经百战的人,第一世的时候他从小身体不好基本属于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
到了hp的世界虽说身体不错,但是估计所有喝过斯内普教授出品的魔药的人都会认为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比魔药更难喝的东西了,当然越泽也不例外。
越泽坚决拒绝了张瑾瑶本想一勺一勺喂药的打算,真要是这么喝完整碗药,那他的舌头肯定要废了。本想端起碗一饮而尽,但看看自己还没有碗大的手掌越泽只能遗憾地放弃。
张瑾瑶端着药碗凑到儿子嘴边,越泽就势大口大口地吞咽,不一会儿就把一碗药全喝完了。苦涩的味道蔓延在整个口腔中,胃部开始不自觉地蠕动仿佛随时都要呕出来一样。这般难受的感觉就连大人都难以忍耐,换做一个真正的四岁孩子只怕这个时候早就哭闹起来。
“母亲,药太苦了!”本来对这苦味毫不在意的越泽在看到张瑾瑶眼中的担忧时竟然不自觉地撒起娇来。
话刚说出口越泽的身体就是一僵,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向别人撒娇的一天。这一定是因为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与他无关,越泽在心中坚定地认为。
对于儿子的撒娇张瑾瑶自然是很喜欢,她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蜜饯塞到越泽的嘴里说道:“瑚儿,来快吃颗蜜饯,吃了就不觉得苦了。”
越泽张开嘴乖乖地将蜜饯吃了下去,一点都没想起其实自己并不喜欢甜食。虽然一直在给自己的行为找理由,但是越泽知道他已经开始贪恋这份他从未体会过的母爱。
就在母子两人温情脉脉的时候门外突然出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其中有求饶的声音还有男子低沉有力的呵斥声音。
紧接着就是负责守门的小丫鬟兴奋的声音,“大奶奶,大老爷回来了!”
张瑾瑶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她替越泽掖了掖被角说道:“瑚儿,你先睡会儿,我和你父亲谈些事,一会儿就回来。”
越泽点了点头说道:“母亲放心去吧!儿子没事的。”
张瑾瑶笑了一下,吩咐敛秋照看着越泽后便带着凝香去到了外室。那边张瑾瑶是如何与贾赦商量的越泽暂时不知道,他现在闭着眼睛装睡,实际上却是在脑海中和小七沟通。
“主人,你要不要喝灵泉啊,你看起来很不舒服。”小七坐在越泽的枕头边说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越泽拒绝了小七的提议。
“为什么?刚刚主人不是还喝了一碗黑乎乎的药吗?灵泉比那个管用多了。”小七不解地问道。
“就是因为灵泉对身体的恢复太快我才不能用,”看小七仍然不明白,越泽耐心地解释道:“刚刚你也听到了想害死贾瑚的是他的二婶王氏,而贾瑚的祖母似乎还有偏袒她的打算。如果现在我立刻变得生龙活虎的话这件事极有可能就被大事化小了,王氏欠的可是贾瑚的一条命,事情可不能那么容易解决。”
“可是这样主人会很辛苦的,万一晚上真的发高烧怎么办?”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越泽说道。
就在越泽为了帮贾瑚讨回公道不惜糟蹋身体的时候张瑾瑶也在和贾赦哭诉今天发生的事。贾赦今天一大早就跟着贾代善去给六王爷祝寿,宴席刚开始不久他们就接到了小厮的报信说贾瑚落水了。
贾代善身份特殊不能轻易离开,于是只好让贾赦先回来照看着,等宴会结束了他再赶回来。在路上贾赦就听小厮说了事情的经过,只是小厮知道的也不全面,只说是因为下人疏忽贾瑚才落水的。
等到看到那跪了一院子的奴才时贾赦更加认定是因为这些奴才不尽心才会害得他的宝贝儿子落水,他恨不得把她们全都发卖了,所以在听见他们求饶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生气。
但是现在他的妻子却说真正要害死贾瑚的竟然是他的弟妹,贾赦觉得脑袋有些发蒙,有些气愤又有些不敢相信。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弟妹怎么会这么做?”贾赦有些迟疑地说道,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只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张瑾瑶对于贾赦的这话一点都不意外,实际上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证据她也想象不到王氏居然会这么丧心病狂。
话虽如此,但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只见张瑾瑶的眼圈又是一红,一连串眼泪顺着腮滑落,“哪里会有什么误会,这玉佛当初王家送来的时候你也见过。王氏平时宝贝的不得了,要不是她推瑚儿下水这东西怎么可能到瑚儿手里。”
张瑾瑶将玉佛递给贾赦看,然后接着说道:“再说徐妈妈那已经找到了证据,瑚儿也醒了,老爷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去问瑚儿。”
听了张瑾瑶的话贾赦顾不上去看那块玉佛,他手忙脚乱地帮妻子擦干脸上的泪水,神情懊恼地说道:“夫人别恼,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只是这事实在严重,无论真假恐怕家里都要不安宁了。”
“难道我就该忍气吞声,就连瑚儿也白白别害了。”张瑾瑶明知贾赦不是这么意思,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发火,这一天她过得又惊又怒现在急需一个发泄口。
好在贾赦只当她心里着急根本没有注意到张瑾瑶态度,“我先去看看瑚儿,这孩子这次可遭罪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白白欺负了咱们的儿子。”
越泽正在和小七闲聊,门帘一掀张瑾瑶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男子相貌清隽,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整个人就像一个多情的贵公子。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贾瑚的父亲了,看着架势肯定是来问他落水的事。好在刚刚越泽已经掌握了贾瑚的记忆,知道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下面就看他的这位父亲打算怎么处理了。
………………………………
39。我是贾大爷
越泽看着一前一后走进来的一男一女,男的俊秀,女的漂亮,宛如一对神仙眷侣。不论其他单说相貌,贾赦和张瑾瑶到是十分的相配。
虽然并不是每一个古代人都如皇家那样讲究抱孙不抱子,但大多数的古代男性还是习惯在子女面前维持严父的形象。贾赦也是如此,所以事实上贾蝴对贾赦也是恭敬有余而不亲近不足。
古代人成亲大多较早,虽然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但贾赦其实也就是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贾赦坐在床边看着蔫哒哒的儿子心疼的不得了,在家里自己的儿子还能被人害成这样,这明显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啊,这一刻贾赦更加坚定了要为儿子讨回公道的决心。
“瑚儿,你告诉父亲你是怎么掉到水里的,你婶婶的玉佛又是怎么到你手里的?”贾赦温声细语地说道,生怕一不留神吓到儿子。
“今天柳翠陪我在花园玩的时候遇到了婶婶,婶婶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她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然后我就打算离开,谁知道婶婶突然说她丢了东西让柳翠和她身边的两个丫鬟一起去找。”
越泽的话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磕磕绊绊的,毕竟是个四岁的孩子又受了这么大惊吓总不能表现的太正常。
听到这张瑾瑶和贾赦都开始紧张起来,因为他们心中已经明白了王氏将柳翠支走的目的。
果然,越泽接下来说的话证明他们的猜想没有错。只是王氏的做法要比他们想象的更加恶毒,他们不禁庆幸儿子能捡回一条命。
也不知道王氏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丧心病狂,青天白日之下就敢把贾瑚往水里推,甚至在贾瑚不断挣扎的时候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扔进了水里。
“然后我在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扯断了婶婶脖子上的链子,这玉佛就掉到了我的手里。”越泽最后的话成功地让贾赦的气得跳了起来。
“毒妇,简直就是毒妇。我们贾家不能留这样的人,要不然不知道她下一个还会害谁!”贾赦愤愤地在床沿上砸了几拳,“还有那些下人,瑚儿去花园玩竟然只有一个丫鬟随身跟着,难道其他人都是死人不成。”
张瑾瑶拿着手帕按了按一直未干的眼角说道:“还不是见我现在不管家了这些人的胆子就大了,也是怪我前些日子被肚子里这个闹得厉害一时忽略了瑚儿,没想到这些下人就敢欺负到瑚儿的头上。”
她刚刚得知有孕的时候胎像有些不稳,婆婆便以此为由夺了她的管家权交给了王氏。虽然当时说是暂时的,但在下人看来或许她这个没有实权的大奶奶已经镇不住他们了,所以他们才敢私底下怠慢贾瑚。
“这些下人统统处理了,我贾家庙小留不下这些大佛。”听了妻子的话贾赦既气愤又心疼。
贾赦说完环顾了一圈周围站着的丫鬟,目光所到之处丫鬟们尽数低下了头。这些都是张瑾瑶身边的丫鬟,至于伺候贾瑚的那些现在还在院子里跪着呢。
“瑚儿你放心。”贾赦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儿子说道:“等你祖父回来了爹一定让他为你做主,你不会白白受这番罪。”
“嗯,我相信爹和祖父。”越泽乖巧的样子和带着依赖的眼神都让贾赦十分受用。
“可是母亲那里……”张瑾瑶看了贾赦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贾赦倒是根本没想那么多,听到妻子提到了母亲就顺嘴问了一句,“母亲可是来过了?”
张瑾瑶是个聪明的女人,即使心中都婆婆有再多的埋怨也不能直接说出来。于是她顿了一下说道:“还不曾,许是太忙了没顾上。”
贾赦先是一愣,然后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母亲年纪大了,不太愿意再管儿孙的事。”
张瑾瑶没有说话,她知道这只是贾赦的自欺欺人。她的那位婆婆可一点都不想是准备颐养天年的人,她简直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攥在手心里。
更何况就算是不想管儿孙的事,可这孙子落水能算别的事吗?再说二房的贾珠有事老太太哪次没去,轮到她的瑚儿就说没时间,谁信呢!
“大老爷,老太太喊您去一趟!”就在夫妻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
贾赦有些欣喜,他对张瑾瑶说道:“想来母亲是想问问瑚儿的情况,我先去一趟免得母亲担忧。”
“好,老爷快去吧,瑚儿这有我看着。”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张瑾瑶根本不像贾赦那样天真地认为老太太找他是因为担心贾瑚。她反而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许是老太太从徐妈妈那里弄不到证据就把主意打到了贾赦的身上。算算时间六王府的宴会也该结束,等到国公爷回来那老太太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想到这儿张瑾瑶长叹一声感叹道:“哎,你父亲也不容易啊!”
越泽用懵懂地眼神看着张瑾瑶,天知道他差一点就点头表示认同了。虽然还没见过他的这位祖母,但从贾瑚的记忆中还有今天老太太的表现,贾瑚也能看出这位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贾赦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妻子和儿子同情了,他离开院子后就快步向着贾母的住的地方走去,生怕贾母等得久了心急。只可惜最后贾赦却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和贾母没说几句话就差点吵了起来,最后更是不欢而散。
贾赦怒气冲冲地走出贾母的住处,心中五味杂陈。有伤心,有失望,有不解还有藏在心底的那个声音在说,看,其实你不是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何必再自欺欺人呢!
刚刚贾母杂七杂八地说了很多就是没有提到贾瑚一句,贾赦虽然没什么本事却并不傻,他如何听不出贾母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在指着张瑾瑶越俎代庖,不将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还有徐妈妈也仗着资格老对她一点都不恭敬。
贾赦不过是辩解了几句,贾母便勃然大怒,旧事重提,说他没用不如贾政会读书。哼,贾政会读书还考不来一个秀才,他就算是佩服读书人也和贾老二没关系。
其实这些话贾赦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他从小到大都听习惯了。因为他从生下来就被抱到了祖母身边抚养,所以贾母对他一直不亲近。特别是在有了贾政以后贾母对他态度更是只比陌生人好了一点,他伤心过、愤怒过、失望过,最后也只能学着接受。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贾母竟然连贾瑚这个嫡长孙都毫不在意,如果说一开始他还天真地认为贾母对王氏做的事毫不知情。但在贾母反复强调都是一家人不要闹的太难看的时候他就无法再欺骗自己,更何况贾母还一直想把徐妈妈手里的证据要回来。
贾赦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他突然想到如果贾母真的站在王氏这边他想为儿子讨回公道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么容易。
想到这儿贾赦的心中涌出无限的委屈,他觉得自己就像菜地里的小白菜,野外无人问津的小野草。越想越委屈贾赦的眼圈开始泛红,眼眶也湿润了。
就在贾赦自怨自艾的时候迎面碰到了匆匆赶回来的贾代善。宴会刚一结束贾代善就急忙赶了回来,嫡长孙出事可不是一件小事,家里没有一个能做主的人他不担心才怪。
贾赦一见到贾代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死死地抱住贾代善的双腿嚎啕大哭,“爹啊!您要为儿子做主啊!”
……贾代善好悬一脚把这个混小子踢出去,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儿子不着调可也没这么丢人过,好在这里没有外人,不然他一定让这小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四周环顾一圈,看见人们纷纷低下了头,贾代善嫌弃地提了提贾赦说道:“老大你给我好好说话!瑚儿怎么样了?有没有大碍?”
贾赦乖巧地站了起来抽抽搭搭地说道:“大夫说只要今晚不发高烧就没事了!”
贾代善松了口气,刚想说话就听见贾赦接着说道:“不过大夫还说要是真发烧了就凶险了。”
贾代善差点被噎着,他瞪了贾赦一眼说道:“还不赶紧差人拿着我的拜帖去请太医。”
身边机灵的小厮立刻行动起来,贾赦趁机告状,“父亲,瑚儿是被王氏害得,您可不能饶了她。”
“王氏?哪个王氏?”贾代善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我那个弟……”
“闭嘴!”贾代善反应过来后就急忙制止了贾赦的话,要是被他当然说出来贾家的面子真就是被扔到地上了。
贾代善瞪了贾赦一眼说道:“瑚儿既然没事,你就和我去趟书房,好好和我说说今天的事
………………………………
40。我是贾大爷
书房里此时死一般的寂静,贾代善面色阴沉地坐在书桌后,桌面上放着的是王氏的那块玉佛和徐妈妈带来的一叠证词。条条件件都指出了王氏残害贾瑚的事实,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丑闻贾代善的脸色会好看才怪。
贾赦垂首站在下方心中有些焦急,等到贾代善将所有的证词都翻了一遍却依旧在沉默的时候,贾赦前上一步打算说些什么。
还没等贾赦开口,站在他身边的徐妈妈就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角,暗地里对他摇了摇头。贾赦一顿,徐妈妈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开口?若说经历过的风雨十个贾赦加起来也比不过徐妈妈,再加上对方又是祖母留给他的人,于是贾赦果断地又退了回来,继续保持沉默。
又过了好一会儿,贾代善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他对贾赦说道:“明天我会把王家的人叫来商量一下有关王氏的处置,你现在先回去照顾瑚儿,我已经派人去请王太医,他是太医院的儿科圣手,有他在瑚儿一定会没事的,瑚儿的情况记得随时派人来和我说一声。”
贾赦低着头,有些不甘愿地嘟囔道:“父亲记得派人看着王氏,别让她跑了!”
贾代善满头黑线,看着不着调的儿子头疼得很,他没好气地说道:“她一个妇道人家能逃到哪去?”
见贾赦还要狡辩什么贾代善一瞪眼,低声呵道:“还不快滚!”
贾赦浑身的皮一紧,灰溜溜地离开了。贾赦离开后书房中只剩下贾代善和徐妈妈两人,贾代善揉了揉头疼的额角。
然后他说道:“徐妈妈,你坐吧!”
对于这个母亲留下来的唯一心腹贾代善一直都很尊重,更何况徐妈妈不仅为贾家服务了这么多年甚至还救过他母亲一命,这也是为什么贾母不敢明抢徐妈妈手里证据的原因。
“老奴不敢!”徐妈妈仍旧低眉顺眼地站着,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身份,她只是贾家的下人。主人家敬重她那是她的荣幸,她若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贾代善一点都不意外徐妈妈会有这样的回答,他没有再坚持,而是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和徐妈妈说话一般喃喃道:“这件事处理不好贾家和王家恐怕要生间隙,只是若是对王氏太多放纵,张家也必定不肯罢休。哎,这王家和张家两门姻亲都是赦儿和政儿日后的依仗,哪个也不好得罪。”
想到自己那两个儿子贾代善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接着说道:“也是赦儿和政儿不争气!但凡他们哥俩儿有一个争气的,我也不必指望待我百年之后由别人提携贾家。”
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徐妈妈在听到贾代善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抬起头坚定地说了一句,“赦哥儿很优秀!”
对于徐妈妈来说由老夫人教养长大的孩子自然是最优秀的,别人看不出他的优秀那是他们没眼光。嗯,就是这么不讲理!
贾代善虽然被怼了却没有太在意,反正他知道自从母亲去世后徐妈妈唯一认可的主人就只有贾赦一人。对于这样一位有些愚忠的老人贾代善也不会和她计较,何况有这样的人在贾赦身边也是一件好事。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一晚,夜已经深了贾家四处还亮着灯光。今晚贾家的几个主人都无心入睡,有人惶恐,有人担忧,还有人气愤,他们都在等着天亮,确切地说是天亮后的那场审判。
当晚越泽果然发起高烧来,整个人烧得像是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一点都没有白天的精神劲。越泽拒绝喝灵泉的时候就想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整个人都烧得糊里糊涂的,这让他想到自己第一世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受点凉就会发高烧,这种无力的感觉他一直记忆犹新。
好在这次贾赦并不是一个人苦苦地煎熬着,张瑾瑶和贾赦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张瑾瑶一直不断用湿手帕为他擦汗降温,那充满慈爱地轻柔动作让昏睡中的越泽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贾代善也不时派人来询问孙子的情况,可能是碍于贾代善的缘故,贾母也派人来问了一次,一看就是装装样子。
贾代善口中的王太医也早就到了贾家,一直在越泽身边照顾着。好在虽然贾瑚只有四岁,但是芯子却是一个成年人,内心比较强大。天快亮的时候越泽的高烧终于退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其实城中还要一家人和贾家一样一夜未眠,那就是王家也就是王氏的娘家。贾、史、王薛四大家族之间多有联姻,而王家这一代的嫡长女就嫁给了贾家的嫡次子为妻。
王父年轻的时候曾经在女人手里吃过一次大亏,那是一个极其聪明睿智的女人,王父被她坑的简直生不如死。从那以后王父就对聪明的女人敬而远之,甚至有些矫枉过正,他开始坚信女子无才便是德。
他认为读书太多就会让女人变得不好掌控,王父不仅按照这个标准娶亲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按照这个方向培养,所以王家的女儿都是仅仅是识字而已。
只是他虽然不想自己的女儿太聪明,但是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那么蠢。青天白日之下就想溺死婆婆家的嫡长孙,就算你有这样的想法也该好好谋划一番,这样直接动手失败了不说还被人抓住证据,简直蠢死了。
王父一接到贾代善的来信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冲到正妻的院子里大发雷霆,这件事实在是太严重了,要是闹大了整个王家的女儿都别想嫁人了。
王夫人听到丈夫的话简直吓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这么大胆,一时间她也没了主意,只知道嘤嘤地哭个不停。
王父被她哭得头疼,这个时候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王夫人这样的女人固然好掌握,但出了事也是当真一点用都没有。
“闭嘴!”王父呵斥道,“哭有什么用,赶紧想想明天怎么和亲家解释吧!不管贾家打算如何处置那个逆女,总之这事不能外传,不然我们就成了整个王家的罪人了!”
王夫人一愣,然后强忍住不哭哽咽地说道:“老爷,你可不能不管女儿的死活啊!”
王父冷哼一声说道:“我怎么管,证据都在人家手里握着呢!我警告你,明天你不许心软,慈母多败儿,你要是把这件事搞砸了我饶不了你!”王父说完后就一甩袖子离开了。
王父离开后王夫人顿时瘫软在榻上,其实丈夫对她的态度她并不在意,反正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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