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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轻点聊-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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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来了开门红,苏凡更加努力,工作室、店里,还有家里三头跑,如果不是江彩桦一直照看念一,苏凡估计要忙疯了。
时间,这么飞快地跑着。
一直忙着婚纱店事情的苏凡,再也没有精力像过去一样看新闻了,也没办法天天去刷云城市的政府站关注霍漱清的动向。偶尔闲下来去看看站消息的时候,依旧看到那个熟悉的人。
人一旦忙碌起来,日子过的特别快,苏凡还没感觉,一年又过去了,而念一,已经开始学说话了。
毕竟是要自己创作,念清一年只能在每季推出五款婚纱。而这五款,总是会被覃逸飞的公司大力宣传。等到了牌创立一周年的时候,念清已经被全省广为知晓,而当年年底,榕城市工商联评出的本年度最具潜力的牌,荣誉给了念清婚纱。
按照惯例,工商联的这个评奖活动都会在元旦之前举办。然而今年,政府人事安排有了变动,十二月初的时候,新任领导已经到任。榕城市工商联便决定将今年的评奖改在省市人代会之后举行,到时候请新领导来颁奖,这样可以拉近和新领导的感情联系。
苏凡是不在意这些的,她知道这些奖项,多半是和覃逸飞有关,算覃逸飞跟她解释说不是他弄的,她也不大相信。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他们要一起合作把牌推广下去,让更多的人知道念清。
当云城市工商联评选出的获奖人名单放在新任市委记面前时,记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并没有留意。毕竟,对于记而言,只是去那里出席一下活动而已,并无特别。
苏凡一直忙着自己的工作,已经没有了过去那种看新闻的爱好。每天在工作室和店里忙完回到家,倒头睡了,哪里还有精力去管其他的事。而覃逸飞,也知道她不会关心政事,自然也不会和她说这些。
终于到了颁奖的那一天,苏凡和覃逸飞一起去了举行仪式的榕城化心。
一进会场,覃逸飞被一波又一波的人围,拉着他寒暄,苏凡自动退出了这个圈子,去到周围看看。
会场里,也不能安静,直到今晚的重量级嘉宾到来。
等苏凡从洗手间回来,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已经开始颁奖了。
“你去哪儿了?怎么都找不到你。”覃逸飞低声道。
“去了下洗手间,可能是刚才有点着凉,肚子有点不舒服。”她解释说。
覃逸飞却笑了,道:“你该不会是紧张了吧?”
“我怎么会紧张啊?又不是奥斯卡最佳女主角颁给我1她笑着说。
“我才不信――哦,到了,念到你了。赶紧去。”覃逸飞说着,苏凡便赶紧提着裙摆,小心地走了领奖台。
会场里此时一片黑暗,主席台的屏幕正播放着念清的宣传片,苏凡在这一片黑暗根据工作人员的指引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她知道,等宣传片播完,她要接受颁奖了。
“好,下面请霍记为今年的最具潜力牌颁奖!”主持人念到。
一道聚光灯打在那位记的身,苏凡也站在一道光,光线突然罩着她,让她不禁眼一花,赶紧闭了眼睛。因此,她根本没有看见主持人所说的那位霍记是什么样子,直到他走近她,直到他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
“恭喜――”他的话还没说完,她猛地睁开了双眼。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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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人海之中找到了你
不知道是聚光灯太强了,还是这一幕在幻想出现了太多次,此时,两个人都没有动一下,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他的声音,如同穿越了万水千山而来,如同跨越了无尽时空而来,苏凡的眼,瞬间模糊了。
“清――”她的嘴唇颤抖着,低低地叫了一声,没有人听见,除了他。
霍漱清微微转过脸,一言不发,从礼仪小姐的手里拿过证,刚要交给苏凡,手却一松,证掉在了地。
时间,对于苏凡来说,彻底凝固在此刻。
她一阵耳鸣,听不清身旁的主持人和工商联的领导在低声说什么;她的脑袋一阵眩晕,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朝思夜想的他!
他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失态,他,怎么了?
身旁的工商联领导赶紧把证捡了起来,带着一副热情的笑脸恭敬地把证捧给市委记。
霍漱清回过神,接过证,对那位领导说了声“谢谢”,把证递给苏凡,向她伸出手。
他的反应是如此迅速,似乎他对于两人的别离和相逢,情感止于此。
“恭喜你,继续加油!”他的语气淡淡的,没有一丝的波动。
苏凡望着他那张波澜不惊的俊逸脸庞,心脏,瞬间被什么攥住了,有点喘不过气。可是,这个场合,她不能,不能犯错,且不说身边有别的人,而且台下还那么多人盯着,大屏幕虽然将她的脸一闪而过,却始终是个公众场合。她强忍着内心的剧痛,对他露出笑容,说了声“谢谢”。
这时,工商联的那位领导将礼仪小姐捧的花交给记,霍漱清极为熟练地完成了这个程序,在主持人和工商联领导的陪同下走下了领奖台,根本没有回头。
下一个奖项马要颁发了,领奖台再度恢复了黑暗,苏凡愣愣地站在那里。礼仪小姐不解地推了推她,借着背后屏幕的光线,苏凡赶紧在礼仪小姐的引领下离开领奖台,走向自己的座位。
从两个人四目相对,一直到苏凡走下领奖台,只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可是,苏凡觉得,这两分钟简直太漫长,漫长的让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却又觉得这两分钟太快,似乎是眨了下眼睛,下眼皮的睫毛碰触了一下,时间溜走了,他从她的眼前消失了。
宴会厅里此时是一片黑暗,可是,说这是完全的黑暗也不对,并没有到什么都看不见的地步。而苏凡并不知道,有两道视线始终跟着她,一道是喜悦热情的,而另一道,则是复杂难言的。
还好,还好她找到了自己和覃逸飞坐的位置,坐在椅子,她的双手依旧在颤抖着。
霍漱清?霍漱清?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云城吗?怎么,怎么会在这里颁奖?而且,而且,别人竟然称呼他为霍记?什么霍记?
苏凡并不知道,在不到一个月之前,覃春明从江宁省调任华东省省委记,而霍漱清也随着他一起调到榕城,任榕城市市委记一职。这个调动,看起来是平调,可是,江宁省和华东省的经济总量、发展程度都是不可拟的,华东省在全国都是排名靠前的省份。至于榕城市,自然也云城市的位置靠前许多。因此,这一桩看似平级的调动,对于覃春明和霍漱清来讲,事实都是升迁。这对于两人今后的发展都是极为重要的浓墨一笔!
除了霍漱清,覃春明赴任之时还带了几个自己的亲信,这些人来到华东省之后,全都被安置在重要的岗位。
回到座位的时候,覃逸飞正在和后排座位的一个男人低声说着什么,见她来了,跟那人止住了交谈,从她的手里接过那束花放在脚下,她木然地接受。
在这时,霍漱清的视线,穿过了空间的距离,再度落在她的身。
他是领导,坐在第二排的间位置,而她和覃逸飞被安排在第三排的右侧位置,横向位置,隔了六个人。
当他回头看过来的时候,刚要和苏凡说话的覃逸飞注意到了霍漱清的眼神,覃逸飞微微抬起手,朝着霍漱清挥挥手,霍漱清对他笑了下,转过头看向前方。
“你,刚才怎么了?”覃逸飞低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苏凡这才醒过神,挤出一丝笑容。
她刚刚也发现霍漱清在看她,也注意到覃逸飞和他之间无声的交流,便撒谎道:“太激动了,所以――”
覃逸飞无声地笑了,道:“我记得你去沪城领奖的时候,都没和我说过这样的话。”
“有吗?”她问了句,覃逸飞点头。
“哦,对了,刚刚给你颁奖的霍记,等会儿宴会开始的时候,我们去给他敬个酒,认识一下1覃逸飞道。
“那个,那个霍记,他,他怎么是我们榕城的记了?榕城的记不是罗――”心里这个疑问困惑着她,苏凡便忍不住开口问了,可是,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禁有些烫。
她这问话,并没有说明她和霍漱清认识,覃逸飞也没有多想。
“他之前在云城当市委记,个月底我爸调过来的时候,他和我爸一起来的。”覃逸飞道。
苏凡“哦”了一声,没说话。
这个世界的事,真是说不清,她千方百计躲的人,竟然这么,这么轻易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没有预期。
她好想和他说句话,可是,她又好害怕,刚刚那么不期而遇的一瞬,已经让她感觉紧张的不行,一股难言的紧迫感压得她喘不过气。
苏凡坐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还是走吧,等会儿,等会儿她怎么和他碰杯?现在算是那么想一下,她都,都浑身发抖。
覃逸飞注意到她的异样,不禁有些担心,到底怎么了?
他轻轻推了下她的胳膊,只是那么快速的碰触,他已经感觉到了她身体传来的冰冷感觉。
“雪初?”他叫了声。
苏凡看着他。
“着凉了吗?是不是这里冷气太强了?”他问。
“啊?没有没有。”她嘴这么说,可是她自己也觉得满手都是冷汗。
覃逸飞想也不想,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她那露在空气的双臂,立刻感觉到了暖意。
“不用了,逸飞,我――”她要脱去他的西装,要还给他,肩膀却被他按住了,她只好放弃了坚持。
她并不知道,霍漱清的余光,那始终缠绕着她的视线,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她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很快的,颁奖礼结束了,宾客们一次来到宴会厅。
奢华的吊灯,一盏又一盏挂在宴会厅的天花板,刚刚从黑暗走出来的苏凡,一时间没法适应这样的光亮,不禁有些眩晕,幸好覃逸飞一直在她的身侧,他的手臂不着痕迹的落在她的腰际,她自己根本感觉不到,而其他的人,只要一眼会注意到他们之间非同寻常的亲密关系。而霍漱清,当然也是这其的一员。
覃逸飞从服务生的托盘里接过两杯酒,给了苏凡一杯,领着她走向了霍漱清。
苏凡知道覃逸飞要带她去做什么,可是,她怎么跟他说不去?那么一来,他一定会问原因。
脚步没走近霍漱清一步,她觉得自己腿的肌肉僵掉了一块,直到自己完全站在他眼前,距离他一步之远时,她彻底定住了。
“哥――”覃逸飞端起酒杯,面带笑容,对霍漱清道。
霍漱清正在和市委市政府还有几个富商说话,见覃逸飞和苏凡过来,便拿过一杯酒,含笑迎。
他和覃逸飞的关系,华东省的高层还有那些稍微有点地位的商人都知道,因此,覃逸飞如此称呼他,也没人觉得怪。但是,只有一个人感到怪,这个人是苏凡!
哥?她想过覃逸飞和霍漱清的关系会较熟悉,可是,可是,这种称兄道弟的情况,实在,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力。
霍漱清的视线,在她的身扫了一下,立刻移开了。
“小飞――”霍漱清含笑和他碰了杯。
“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覃逸飞说着,看着苏凡,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温柔,霍漱清看出来了。
苏凡和覃逸飞出席社交活动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该站出来,配合覃逸飞,可是,眼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霍漱清,她如何镇定?如何保持自己的风度?
“这位是念清婚纱的设计师,苏雪初。”覃逸飞微笑着对霍漱清介绍道,“我朋友!”
霍漱清的眼里,快速掠过一丝惊讶,却还是笑着重复了一下她的名字:“苏…雪…初?”
苏凡紧咬唇角,她觉得自己大约可以猜得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却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她知道,自己现在要是出现反常,糟糕了!
“是我!”她应道。
他看着她,笑了下,点点头,只是和她轻轻碰了下酒杯,转过脸和覃逸飞聊起来。
“念清?这是你投资的婚纱?你真是个浪漫的家伙,连这个都想的起来。”霍漱清拍了下覃逸飞的胳膊,笑道。
覃逸飞笑了,看着苏凡,对霍漱清道:“这是雪初的想法,她去年拿了个婚纱设计的奖,然后开始创建牌开店了。至于名字么,也是雪初想的,我是跑跑腿而已,雪初才是念清的灵魂1
灵魂?灵魂吗?她?
霍漱清听得出来覃逸飞话里的意思,便笑了下,对苏凡道:“没想到是这样的!念清,念清,这个名字,呃,有些特别。有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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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是苦涩还是甜蜜
他的问话,在旁人听来再正常不过。
苏凡愕然,她怎么能告诉他说,是因为忘不了他,才有了这样的名字?
霍漱清的眼神玩味,看了她一下移开了视线。
曾经的苏凡,无数次想象过和他相见的情形,想象过第一句对他说什么,事实,直到此时,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和他说什么。
覃逸飞见她沉默着,心里也有些不解。他知道苏凡不是那种很喜欢社交的人,可是待人礼貌周到,不管是在他公司做编辑的时候,还是后来去婚纱店或者自己做老板。今天,怎么了?
“谢谢霍记的关心,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当初脑子里突然想到的1苏凡礼貌地笑了下,答道。
听她这么说,霍漱清却笑了,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想多了。”说完,他拍拍覃逸飞的胳膊,说了句“改天一起喝酒,有空了打电话”,在是市委办公室主任尤天的陪同下,走到一旁和过来向他敬酒的人一一碰杯寒暄。
“雪初?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覃逸飞关切地问。
苏凡忙摇摇头,挤出一丝笑容,道:“是我,我太紧张了!”
“不怪你,是我考虑不周。”覃逸飞道。
“我想出去一下透透气,你别管我了,还有很多人要和你喝酒呢!”苏凡道。
“嗯,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去找你――”覃逸飞说着,招手叫过来一个侍应生,让那个人带苏凡去个休息间。今天出席宴会的人,包括服务人员在内,哪个不知道覃逸飞是省委记的儿子?覃逸飞如此说,谁还不敢去照办?
于是,侍应生热情地领着覃逸飞和苏凡走向翼楼的休息室,走到半路,有几个和覃逸飞相熟的人过来找他,苏凡也不愿太麻烦他,说“我稍微休息一下好,你去忙吧”,覃逸飞深深看了她一眼,跟着那几个人走了。
休息室里有个宽大的阳台,苏凡原本是想在阳台吹吹风,好让自己的心情可以稍微平静一点。曾经,她想过该如何跟霍漱清说明念卿的出生和念清的事,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样的场合问了。在那么多人面前,她怎么能把实话说出来?他难道看见那两个字会不明白吗?为什么还要问她?
毕竟是到了深冬,夜里的风吹过来,简直冷到了骨子里。
她哆嗦了几下,便准备关掉阳台的门折回里面喝口热水,可是,她刚一转身,撞了一个什么,定睛一看,是一个男人的胸膛。
怪,她明明把门锁了,怎么会有人进来?
霎时,她抬头,却完全被怔住了。
清冷的月光,照在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光与影在他的脸形成自然的界限,在她看来,那双眼眸似乎越发深邃。
她低下头,一言不发,想要从他的身边走开。可她还没有动,整个人被他紧紧抱祝
他一下子扳起她的下巴――非常用力,她都有点疼――逼迫她正视着自己,她不懂他眼神里是什么意思,可是,她不敢直视他,她的视线躲避着。
或许是她这样的躲闪激怒了他,或许是他压抑的相思激怒了他,她的视线躲闪,他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在她专注于如何挣脱他的钳制时,一股熟悉的气息却充斥在她的唇间。然而,重逢之后的第一个吻,完全不是以往那种温柔婉转,或者情潮澎湃,而是让她尝到了血腥味。这种血腥味不是因为他咬了她,也不是她咬了他,而是她的躲闪让他没有快速捕捉到她的唇,牙齿却撞在了一起。
好痛,为什么会这样?
“放开――”她忍着痛,任由红色的鲜血从齿间渗出,低低地恳求道。
可他并不想放开,他怎么会愿意?
在她这两个字出口的时候,他的手卡住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了她那依旧渗出血的双唇。
曾经,在情动之时,她说要吸了他的血,他对此也是甘之如饴,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真的会如此。
血液交融,在彼此的唇舌间随着唾液的交换而涌动着。
在力气,她丝毫不是他的对手,她早清楚这一点。尽管今夜的重逢完全超出两个人的想象,可是此时完全处在力量交锋的两个人,很快放弃了这样的争斗。
明明是那么想念对方,明明是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又从哪里来的力量来对抗?
在他的怀里挣吧了连一分钟都不到,她闭了双眼。而那一刻,他的手,也放松了力量,不知不觉间松开她的下巴,松开她的手腕,捧起了她的脸。
清,我想你,我想你――
她在心里不停地喊着,全身的血液沸腾了起来,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冬夜的冷风,毫不留情地肆虐了过来,然而,周身的热度如同茧一般包裹着他们,将这寒冷牢牢隔绝在外。
而此时,覃逸飞刚好被那几个人拉着走到了楼下的一个宽大露台说话,他不经意间抬头向看去,灯影里似乎看到了面不远处有两个人在一起拥吻。他从来没有这种窥探别人**的喜好,没去注意。
“前天霍记和我说,我那个项目不能,你能不能想想办法?”一个年轻男子站在他身边,推了推他的胳膊,低声道。
覃逸飞却只是笑了下,没说话。
“帮帮忙吧,别这么无情!这件事是在霍记手里决定,别人说不来话。”那人对覃逸飞道,“我这情况,要是你不帮我,谁能帮得了?你忍心看着兄弟我落难?”
“我和他从没有谈这种事的先例,恐怕我帮不了你。”覃逸飞说着,顿了下,道,“你要真想找他,可以去找我堂哥试试。看看我堂哥能不能帮你联系一下。”
“你说东阳哥?”男人问。
覃逸飞点头,男人刚想说什么,被身旁另一个人使了个眼色,便没有再说什么。
可是,当覃逸飞再度抬头的时候,阳台刚刚在一起拥吻的那两个人,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当阳台门被关,头顶的灯光在苏凡的眼里一阵旋转,接下来她的身体被他压在了沙发。
唇舌依旧没有片刻的分离,两具被相思灼烧的身体紧紧相依。
他太熟悉她,在他的面前,她什么秘密都没有,他她更加了解她的身体。然而,在分离了将近三年之后,这份熟悉,却让彼此的心里,充满着深深的苦涩。
有那么一瞬,苏凡突然恨死了自己,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要放弃自己这么爱的人?那么一刻,泪水从她的眼里翻涌出来,那苦涩的味道,一直流进了他的心里。
他松开了她,抱着她坐在自己的怀里,脸颊贴着她的,一言不发。
那炙热的身体,冷却了下来,如同这冬日的空气一般,那么的冰凉,又如他这三年的孤独时光。
“我们,回家!”他说完,拉起她的手,走到了门口。
回家?她眼里的泪珠,断了线。
这么三年,她一直等待着可以和他回家,回到他们的家,和念卿的家,可是,可是,他现在这么突然之间闯入了她的世界,让她回家,她,又怎么回?
可是,到了门口的时候,她却甩开了他的手,他怔怔地望着她。
“逸飞还在等我!”她说,看了他一眼,拉开门从休息室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心情,可她很清楚一件事,他来这个房间见她已经很危险了,怎么还能冒险一起离开呢?不能,绝对不能!三年前她为什么离开,还不是想让他可以平安吗?如果今晚这样在别人面前跟着他离开,她这些年受的苦又算什么?她当年离开他又算什么?
脚步,踩在那厚实的地毯。不知是双腿无力,还是这地毯太厚把鞋陷了进去,总之,她的腿,好重!
霍漱清站在门口,看着那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
她的身影,似乎眼前那光彩琉璃的宴会厅还要夺目耀眼,在这将近三年的时间里,她留在他心里的光芒从未减退!
眼看着她要走到宴会厅了,霍漱清大步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管不霍,朝着刚才的休息室走去。
脚步太快,她险些摔倒,然而,在她要跌倒的时候,他一把抱起她,一脚踢开那个休息室的门。
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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