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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世无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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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没有回来,是不是他会死在这里无人知晓?

    还是一个王爷呢。

    这样死在这里,是不是太蠢了?

    云迟伸去手去,探向了他的鼻息。

    借着火光,她竟然看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地颤抖。

    手指探到他的鼻息,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还被他的冰霜弄得一寒。

    云迟心里那根弦一下子崩了。

    她将火把一丢,立即伸出手将他拽了出来,咬牙切齿骂道:“晋苍陵你这混蛋!姑奶奶之前是白救你的吗?姑奶奶那样牺牲了,豆腐都被你吃光了,你说好的负责呢?这就是你的负责?我去你大爷的!你要死也出去死!死在人家墓里算是怎么回事?你问过人家愿意跟你合葬了吗?”

    她恍然未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尖厉,嘴唇都在颤抖。

    那么高大挺拔的男人,现在了无生气地垂垂静寂,半句话都没有反驳她。

    云迟的耳边却仿佛听到他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么多冷言冷语。

    她扯开了他的衣服,抖起一阵迷眼的霜尘,飘飘洒落在脸上,那么冰,那么冷。

    在这个地方连将他放平都不行,只能让他靠着一块断石板。

    她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地将手掌搓热,然后在他胸口按着。

    但是,直到她自己满头大汗,他依然没有半点生机。
………………………………

第145章 凤月生息

    云迟觉得一股火在心里狂烧了起来。

    她咬牙切齿,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却觉得全身都在燃烧,有股火自她的心脏处蔓延开去,就像是四经八脉全部都被带起了火焰。

    花焰鸟陡然飞了过来,在她身边盘旋。

    “啾!”

    它似乎很是焦急地叫了一声。

    这里没花,没有花盛开。

    也没有浆果,没有结果。

    但是,云迟却蓦然觉得所有的火都往喉咙间涌起来。

    她脑子里一片茫然,只知道自己的唇这会儿肯定很烫很烫,所以想也没想地,低身伏了过去,覆住了他的唇。

    那股火焰让她无法控制,刚覆他的唇,突然呵出一股火热的气,渡进了他唇里。

    没有人看见,在她的后背,一只流光溢彩的凤凰突然闪现,倏忽隐没。

    云迟几乎脱力,虚软地趴在他怀里,双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全身火热,也不觉得他有多冰了。

    “喂,晋苍陵,”她的声音发哑,从未有过的弱,低得自己都以为没有发出声音来,“我觉得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你的。”

    突然,她听到里面有人同样虚弱地叫着她。

    “云姑娘?是你吗?”

    吗字很轻很轻,近乎叹息。

    事实上,徐镜觉得自己可能是将死,回光返照了。

    可是,他不明白自己的回光返照为什么是会听到云迟的声音。

    云迟蓦地坐了起来,转向看了进去。

    原来里面还有人?

    她刚才是有多瞎?

    她的眼里心里竟然只有晋苍陵,完全没有看到里面还有人!

    现在望进去,骨离,徐镜,两人都在那里!

    “徐镜?”她叫。

    “云姑娘”

    没错,是徐镜的声音!

    云迟立即从镇陵王腿上跨了过去,再次探头进去,先把外侧的骨离给拉了出来。一碰到她,她又是一惊。

    主子冰得像鬼,侍卫又烫得跟火似的。

    这是什么样的组合?

    但是,骨离的烫却是正常,她在发高烧!

    总而言之,还是活着的!

    她把骨离拉到镇陵王身边,想了想,抓起他的一只手,就要把他的手覆到骨离额头上!

    没有冰袋可敷,聊胜于无!

    但是,刚把他的手心放到骨离额头上,镇陵王立即就把手移开了。

    云迟睁大了眼睛,几乎扑了过去,“你醒了?”

    镇陵王没有反应。

    她不相信,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用脸蹭了蹭他的掌心,他还是一动不动。

    难道刚才是她眼花?实际是因为重心引力,手滑下去了?

    她又把他的手覆上骨离的额头

    刚一碰到,镇陵王再次把手挪开,而且这次还攒起了眉头。

    云迟这一回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了。

    她一颗心咚地一声,突然跳得很重。

    他的手蓦地抓住了她的手,但是眼睛却没有睁开。他脸上的冰霜已经完全退下去,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却远没有刚才那么恐怖。

    “云姑娘”徐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云迟深吸口气,强压下激动,要把手抽出来。她得先去把徐镜挪出来,否则,那个地方不知道还会不会塌。

    但是,镇陵王意识到她要离开,将她的手抓得更紧。

    “你把手松开,我去救徐镜,”云迟凑了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把他救出来之后,我再来看你,松开手。”

    镇陵王眉头锁紧,将她再往自己怀里拉。

    云迟没有防备,被他一扯,又跌进他怀里,她的唇贴在他的唇角。

    那是一种熟悉的火热柔软。

    镇陵王近乎本能的侧了侧头,寻着角度,四片唇紧密相贴。他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搂住。

    云迟努力地把头往后仰,拉开一点距离,声音有点儿破碎,“我要去救徐镜”

    说完她又无比地鄙视自己,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她不应该是说,你这个流氓,再亲我,我就咬死你吗?

    难道说假如她现在不用救徐镜,就可以随便他亲了?

    啊呸。

    但是她的话没有说完,他的唇便又追了上来,又贴上了她的,封上了她的话。

    云迟心里崩溃。

    骨离,徐镜,你们看清楚没有,你们跟的是什么样的主子,完全不顾你们的生死,只顾着占怀里美人的便宜!

    美人的豆腐都要被他吃得渣都不剩了!

    他却好像依然没有意识。

    因为他只是搂着她,唇相贴,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云迟忍不住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耳朵,将他往后拉。反正已经知道他死不了了,她再粗鲁点也无所谓了。

    “你还要不要他们的命了?”她扯开了他,用力从他怀里爬了起来,好在他应该听了一些,将手松开了。

    云迟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发烫,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有时候恨不得马上把你捏死,有时候竟然这样死缠着不放,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可怕。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难道是她以前接触的男人太少?

    也不对啊,她以前的买家还是男人居多的。

    不过,云迟却忘了,她以前就是懒,能够网络交易的就是网络交易,不能网络交易的,她通常是冷冰冰地约了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然后转头就走。

    有多少想要跟她再进一步的,她连个一起喝杯咖啡的机会都不给人家,谁敢伸手摸上来,她又直接对人家现了现无穷,一下子就把人吓得逃都不及了。

    根本就还没有遇到过像镇陵王这样的。

    也不是,她是遇到过一个很狂妄的,扬言一定要征服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不过,那个人现在估计还在沙漠里跟那些穷凶极恶的死对头们拼命。

    当初他要去之前还跟她说过,等他这一次回来,要天天二十四小时跟着她,让她无法逃避他的热烈追求。

    现在可没有这个机会了。

    云迟钻进去,把徐镜也拉了出来。

    徐镜面色苍白,嘴角还有已经干了的血迹。

    云迟给他检查了一下,见他不能直躺下,一推他转过去他就嘶地一声痛楚轻呼,她怀疑他是背部受伤了,扯开他的衣服一看,果然见他背部一大片的黑红出血。

    在这里也不好仔细检查,她只好先喂他喝水。

    他们都渴得嘴唇都脱皮泛白了。

    徐镜还懂得咽水。

    清凉的水入喉,他倒是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暗淡火光里,云迟那张巴掌大的小脸,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火光,他有些恍惚。

    云迟真好看啊。
………………………………

第146章 令人着迷是错觉

    他一定是要死了,这一定是幻觉。

    徐镜心想。

    “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了。”

    然后,他就听到云迟这么说道。

    一个激灵,徐镜骤时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眼神也终于不茫然,能够聚焦了。

    眼前真的是云迟,后背的剧痛也那么清晰。

    徐镜一下子咳了起来,一咳就牵动着内伤,又痛得他脸色更苍白了。

    云迟翻了个白眼,“一看你这样就暂时死不了,放心,只是重伤,要死估计也得熬上一段时间才死的。”

    “这是什么话?云姑娘,安慰伤员的话不会说吗?”徐镜真想吐血,不是因为伤重,而是被她气的。

    但是他却比刚才精神多了。

    云迟起身,他才看到了刚才被她挡着的骨离。

    “骨离怎么样?”

    “发着高烧呢。”云迟转头看了骨离一眼,说道:“安慰伤员的话我不会说,而且我还想再说一句,她这么烧,看起来也暂时不会死,有可能烧成白痴而已。”

    徐镜:“”

    再想起她之前要他还的那个人情,只要骨离说她,就回骨离一句“你算哪条毛”,他顿时又觉得有想咳的冲动。

    现在她又救了自己一次,该不会又要他欠她一个人情吧?

    正这么想着,云迟的声音就传进了他耳里:“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了,老规矩,等我想好了要什么再告诉你。”

    徐镜觉得自己还是不答话地好。

    这时,他看到了靠坐在对面的镇陵王。

    他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是,已经完全没有霜花了,而且,看得出来,他的呼吸正常。

    徐镜陡然狂喜。

    “王爷还活着?”他醒来之后脑子还不太清醒,但是潜意识里是以为镇陵王已死,下意识逃避询问他的情况的,谁知道竟然发现他还活着!

    这时,徐镜的心才真正地放了下去。

    云迟翻了个白眼。

    “你们都死了他都不会死。”还会吃她豆腐呢,怎么可能会死?

    但是,她的脑海里却浮起一个奇怪的想法来。之前他明明是已经濒临断气的关口,她怎么都没有办法将他救过来,他的身体那么冰,看起来绝对是救不了了啊,为什么她渡了一口热息到他嘴里,他就一下子活了过来?

    难不成她是神仙?给他渡了一口仙气?

    云迟一边想着,一边喂骨离喝水,一边撕了她的衣料用凉水浸湿,然后敷到她的额头上。

    骨离对她千般看不顺眼,云迟肯定不会撕自己的衣服。

    花焰鸟落在她肩膀上,用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脖子。

    有点痒。

    云迟唇角上扬,正要笑骂,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啄啄,是不是因为你?”

    那个时候,她记得花焰鸟啼叫了一声的。

    当时她没有留意,现在想起来却发现,正是在它啼叫了那一声之后,她身体里的火焰才更快地涌向了嘴巴,让她忍不住地想呼出这腔火焰的。

    花焰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是,还是不是?

    云迟皱了皱眉,花焰鸟飞了起来,飞到她背后去,很轻很轻地啄她的背部。

    云迟恍然,“你是说,因为妖凤之心?”

    花焰鸟又飞了回来,点头。

    竟然是因为那玩意?

    难道说,这东西关键时候还可以克制镇陵王体内的那种寒毒?

    她现在再一想想,镇陵王似乎从来没有说过,他当初要去找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他说可能可以克制皇陵的煞龙,但是,她可不相信,皇帝如此对待他,他现在会帮着去对付那煞龙。

    有煞龙的存在,他才能暂时活下去。

    否则,皇帝和皇室的其他人,还有他这些年得罪满了的那一群人,估计都想将他给撕了。

    他知不知道这妖凤之心可以克制他的寒毒?

    而这东西在她身体里到底对她有没有影响?

    不过,云迟不是一个悲观地纠结的人,现在她还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妥,除了偶尔冒火发烫之外,她一身轻松,精力比以前还好。

    而且,就算偶尔发作这么一回,也很快过去了,过去了之后感觉更轻松,就暂时当它是没有坏处的吧。

    喂了骨离喝水之后,她又转向了镇陵王,却对上了一双幽深无边的黑眸。

    霎那间,她几乎要被那双深眸给吸了进去一般,一时间无法移开目光。

    镇陵王,醒了。

    “主子,是云迟救了咱们!她没有跑,她回来了!”徐镜一看到他这样看着云迟,一下子就想起了当时得知云迟跑了之后他失控的戾气和杀意,陡然大惊。

    当时他们谁都不怀疑,如果云迟再出现,肯定会被他给撕碎了。

    留个全尸都不可能。

    徐镜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甚至想也不想地对云迟叫道:“云迟你快跑!”

    云迟:“”

    她能够猜测出来。

    镇陵王知道她跑掉之后有多愤怒,毕竟她也是见识过他的喜怒无常的人。

    说他要杀自己,她也是相信的,又不是没动过手。

    可是,现在对上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她却动不了。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平静的眼神,像是一片夜里的海,风平浪静似的海,海上还有月光,清晖洒在海面上,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她从来没有看过任何一个男人有这么美这么迷人的眼睛。

    原来,这双眼睛里不是盛满冷酷无情,盛满怒火戾气的时候,会这么吸引人。

    连她都几乎着迷。

    如果他一直是这样子那多好,她保证对他好点!谁让她是个颜控呢?

    但是,似乎正是徐镜的叫声,让刚睁眼还不那么清醒的镇陵王彻底醒来。

    那双月光下夜海般平静深邃的深眸里像是突然骤起冰霜凌剑,寒意盛盛,风云骤卷。

    瞬间就让人觉得心里一寒。

    云迟察觉到不对,下意识地就想逃。

    但是她忘了这里四处是乱石,猛地一转身,砰地一声肩膀就狠狠地撞到了一块石板的边缘,痛得她想骂粗口。

    镇陵王:“”

    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云迟抓起之前丢落的剑,剑尖蓦地抵在他心口,再往前刺,就能够刺入他的心脏。

    “说,你是不是想杀我?你要是说是的话,我现在就趁你病要你命!”

    徐镜:“”

    镇陵王:“”

    他缓缓低头,看着那抵在自己胸口的剑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剑尖,然后微一用力。

    啪。
………………………………

第147章 我是花魁白牡丹

    “趁我病,要我命?嗯?”

    镇陵王的嗓音要比往常沙哑得多,但是却带着一种让人颤抖的低沉性感,尤其是后面那个尾音,让云迟手一软,那剑差点握不住。

    不过,握住也没用了,剑尖都被人用两根手指就折断了!

    云迟一把丢掉剑,举起手,对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是逗你玩的。”

    “本王好玩吗?”

    镇陵王慢慢地站了起来。

    他好玩吗?

    云迟一头黑线,下意识就又开始无耻口花,“好不好玩得吹了灯盖上被子脱了衣服试试才知道”

    此玩是彼玩吗?

    徐镜听得脸涨红,差点又是一通咳。

    天啊,他真的从来没有从一个女人嘴里听过这等荤话!

    她是怎么才能做到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的?

    镇陵王瞬间黑脸。

    这无耻的女人是把他当小倌了?

    要玩,也是他玩她!滚!被带偏了!什么玩不玩的?

    “怎么会有你这样无耻的女人?本王早晚让人把你那张嘴缝起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就是不杀她了?

    云迟嘿嘿笑着凑近他,压低声音道:“缝起来你还怎么亲我?”

    镇陵王伸手就掐住她的脖子,稍一用力,咬牙切齿道:“再胡言乱语说这些,本王真捏死你。”

    云迟耸了耸肩,又再凑近了一些,问道:“那你告诉我,当初你要妖凤之心做什么?妖凤之心到底有什么用?我会变成什么样?”

    她在他醒来之后这么耍宝,就是为了问这个。否则,听到徐镜说的那话,知道他在她离开之后起了杀她之心,她早就跑了。或者,早就拿她刚才的救命之恩来说事了。

    哪里愿意容忍他这头猪。

    虽然她不纠结,但毕竟东西是在自己身体里,能够了解得清楚一些,以后出现什么状况,什么变化,她至少不会那么茫然不知所措。

    镇陵王低头看着她,“以后再告诉你。”

    云迟提脚就朝他猛地踹了过去。“去死!”

    白费她这么多时间和心思。

    镇陵王足尖一点,人已经直冲而起,落在石板堆上,突然神情微变,不再理会她,几个飞跃,已经到了骨影和柴叔所在的地方。

    云迟见状,一拍额头。

    她怎么把那两人给忘了?

    不过,她是以为那两人死了的。

    她并没有什么伤心难受的感觉,也许这才是她本来正常的性子。本来就是不熟的人,下凶墓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出了事也是他们自己需要对自己的命负责的。

    她一向这么冷漠。

    但为什么就会跑回来救他呢?

    为什么以为他死了的时候会觉得心里感觉不对呢?

    云迟皱了皱眉。

    镇陵王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上来帮忙!”

    云迟咬了咬牙,还是爬了上去。

    见到人死不伤心,不代表她会见死不救。

    骨影和柴叔竟然也没死,但是柴叔的一条腿压伤了,骨影头部受了伤,昏迷着。

    将两人挖出来,云迟累得直喘气,瘫在一旁就不想动了。

    镇陵王把她的竹筒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又瞥了她一眼。“本来已经逃出去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

    否则她哪来的竹筒,哪来的水。

    云迟累得根本不想回答。

    看出来了,何必还问?

    她不指望他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什么叫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但是这家伙也太欠揍了。

    镇陵王亲自去喂了柴叔和骨影喝水。

    除了他,他们都成了伤兵残将,喝了点水之后要再观察一下,而云迟也需要休息。所以即便是地点不对,他们也只能暂时呆着,哪都不去,也哪都不能去。

    镇陵王走到她身边坐下。

    “本王最恨背叛。”他声音低沉地说道。

    云迟不习惯他坐在身边,而她躺着,这个角度很不爽,所以她也只好坐了起来,重重地叹了一声。

    镇陵王看着她。叹气什么意思?

    “第一,”云迟竖起一根手指,道:“我不是你的属下,我们之间没有雇佣关系,第二,我不是奴隶,第三,我们没有任何协议,约束我应该跟着你。所以,我还是自由的个体,我是自!由!的!”

    她一字一字地道:“能听得明白吗?我要留,是我的自由,我要走,也是我的自由。我对你没有忠诚和跟随的义务,所以,我走了,不是背叛。”说完,她又抚额。

    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些呢?

    对一个生活在皇权时代的古人说这个,他肯定不懂吧。

    果然,某王爷听不懂。

    他捏住她的腮帮,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另一手指腹擦过她的唇。

    “这里,除了本王之外,还有谁碰过?”

    云迟瞪大了眼睛。

    “有。”

    镇陵王身上瞬间就迸出了杀气。

    果真有?

    “谁?有多少人?”

    云迟竖起两根手指。

    镇陵王杀气更盛,“本王去杀了他们!”

    他的指腹用上了力气,重重地擦过了她的唇。

    “我爹我娘,在我出生时估计都亲过了。”云迟怒,伸手拍开了他的手。该死的,是要把她的唇擦破皮吗?

    镇陵王一僵,杀气一下子散开了去。

    “除了他们。”

    “一条狗,名叫晋苍陵,啃了几次。”云迟面无表情。

    镇陵王脸黑得像炭。

    他以为自己会愤怒,有谁敢说他是狗的?那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但是为什么他一点怒火都烧不起来?

    甚至,还觉得心里像被搬走了一块大石头似的,终于得以轻松。

    “这里呢?谁碰过?”

    云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落在自己胸口

    她心中怒极,却绽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来,朝他靠了过去,声音娇柔,“亲爱的王爷,总是这么问问问,有什么意思,不如你猜?猜中了,人家今晚陪你吹灯盖被脱衣服睡觉啊!”

    未等他开口,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魅惑,“亲过我的摸过我的抱过我的男人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了,还有大把的富客贵人手捧着大把金子银子哭着喊着要当我的入幕之宾,我就是那名扬江南的怡红院头牌花魁白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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