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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泠倾珞,灼焰飞-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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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校门口在公交车站点看到了他们，他该庆幸他出了球场之后向萨奇借了滑板，用滑板跟在公交车后面，接着一路尾随他们到了商厦。
看着他们挑礼物，看着罗的目光至始至终都落在泠桀的身上，最后也看到礼物落在了泠桀手中。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内心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闷的喘不过气。之后他就没再看下去，抱着滑板到处逛，明明外面都下雨了也不敢回去，等到饥肠辘辘实在不想走了才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家。
郁结了好多天，周末去球场打球发泄的时候被马尔科和萨奇看出了他的心情低落。几番游说下艾斯把自己郁结在心的事说了出来。
两人听完一副颇感意外的表情，随即又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态，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你是弯的！”
“什么弯的？”艾斯没理解。
萨奇翘着二郎腿一脸不可思议，“亏你都弯了还不知道弯是什么意思？”
“说明白点。”其他时候给他绕圈子就算了，现在他没这个心情等他们绕一圈才绕回原点。
“好吧，弯特指对同性产生爱情、性=欲或恋慕的人。”
“……”艾斯满头黑线，差点忘了，泠桀出现在这个学校的时候是以男性身份现身的。“她是女的。”
“女的？”马尔科和萨奇不解了。
“先不管她的性别了，你们倒是帮我解解惑，我该怎么办。”喜欢一个人根本无需顾虑这个人的性别。等等……喜欢？他喜欢泠桀？不是友情而是……？
“喜欢就去追呗，十四号的时候礼物没送出去，那就再找机会送嘛。有这样一句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应该说出来。生命只是时间中的一个停顿，一切的意义都只在它发生的那一时刻。不要等。不要在以后讲这个故事。”马尔科最近在看，里面有这么一句话让他印象深刻，此时正好拿来激励艾斯。
“说的太对了，谁都不知道灾难和明天哪一个会先到。既然喜欢那就别胆怯，而应该大胆去说，还是艾斯原来你那么胆小？”他们都知道艾斯不怕吃苦，在充满野兽危险重重的森林也能存活，但是这样的胆大和在面对喜欢的人时能否敢于表白的勇敢是不能划等号的。
“你们怎么就确定我喜欢她？”艾斯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当他从一团杂乱的毛线球里寻找出路的时候因马尔科和萨奇的解说而豁然开朗，此时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前方的路一霎那清晰了起来。
“旁观者清啊兄弟。如果只是朋友，那你看到她接收了别人送她的礼物，不应该失落而是替她感到高兴才对。但是你不仅失落了，还吃醋了，还不敢见她了。你这是逃避心理！”马尔科也算是恋爱过几次，比艾斯这种没恋爱过的多一点点经验，分析起来就更为靠谱。
艾斯打完球兴冲冲地去买了泠桀爱吃的糕点，可是回到家中发现她人不在，一直等到了很晚忍不住来到她房门口才发现她在门口贴了纸条：外出有事，归期不定。
艾斯被这张纸上的‘归期不定’四个简洁大字给击的手脚无力。她总是喜欢来无踪，去无影，前阵子就是莫名其妙消失然后以男性身份来到学校，现在又莫名其妙不说清楚就不见了。她会喜欢他才怪呢，说不见就不见，一点都不把他当回事！
艾斯气愤的回到自己的卧室把买给水倾的糕点一个人吞了。因吃的太猛，噎着了，呛出了泪水，艾斯不在意的擦了擦眼角，才不承认他难过了呢。
◆◇◆ ◆◇◆ ◆◇◆
第二天去学校也没有看到泠桀来上课，去问了罗宾等人，她们也不知道泠桀去忙什么了。实际上她们知道，但是因嘱托而没有告知艾斯实情。
一直到学期末，泠桀都没有再出现，艾斯期末考试结束后沮丧地回到家中，也没有注意鞋柜中多了一双休闲鞋。换了拖鞋后在厨房冰箱里取了一瓶饮料径直上楼，打开房门，发现里面有人，艾斯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房间，礼貌的说了声抱歉就退出了房间，刚走开两步，脑子才开始正常运转。
床上的被单是蓝灰色格子图案、被子和枕头的图案则是’onepie周年纪念版系列中的一套，是水倾强制让他用的、房间的窗帘等摆设毫无疑问向艾斯传达了一个信息：那是他的房间。
那刚才躺在床上的是谁？
艾斯一改刚才的缓慢动作，迅速敏捷地打开房门，床上的人还晃着腿趴着看杂志，听到声响也没回头。或许是被杂志上的内容吸引住了而没有听到其他声响。
艾斯那颗平静无波的心瞬间跳起欢快的节奏，就好像干渴了多日的旅人在沙漠中见到水源一样异常兴奋，大跨步地走到床沿边。一道黑影压在了杂志上，床上的人恍若未闻继续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杂志上的美食做法，看着美食图，疑似口水都挂嘴边了。
“水倾！”艾斯轻唤了一声。她已经变回女装身份，所以艾斯没有再唤泠桀这个假名。
摩水倾下意识的抬头，果真淌着一道长长的银丝。她看到艾斯后从容的抓起被单擦净嘴角。
艾斯满头黑线，“你把我的床单当什么了？”
“我帮你洗总行了吧？”摩水倾不想和他起争执，一向不爱家务劳动的她这回主动承担清洗工作反而让艾斯不敢相信：“你知道洗衣机怎么用？”
摩水倾斜眼很鄙视的睨着他，“别以为做了几次家务活就比我能耐了。洗衣机这种简单易学的机器，三岁小孩看了说明书都会用的。”
艾斯恍悟的点点头然后忧心忡忡：“是吗？我真担心你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摩水倾一再劝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可是怒气有时候是压制不住的，噌的一声从床上跳起，在艾斯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的时候猛的往他身上扑，两人重重摔倒在木地板上。
“你这趟回来是胖了多少啊？”艾斯疼的呲牙咧嘴，不知死活地继续在易燃物品上添柴加火，生怕这火烧的不够旺。
“瞎说，爷爷和鹤婆婆都说我瘦了。”摩水倾闻言还就赖在艾斯身上不起来了。她住在这里没办法好好生活，不管是去上课还是回家路上，她除了想着艾斯就是心情低落提不起做事的干劲。
为了暂时忘掉艾斯，为了治疗相思病，为了不再这么精神不振萎靡下去，她跟着卡普去海军基地参加训练，每天累到什么都不想就能立即入睡。这段时间的训练她虽然锻炼出了肌肉，但是上秤量体重的时候确实瘦了。鹤婆婆和缇娜都说趁着学生放假也让她回来歇一歇。
“咳咳，你赶紧起来，我快被你压的断气了。”艾斯闻着从她身上飘来的清香，看着近在眼前的两团白嫩，还有那白嫩压在胸口的触感……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早就胀疼了，可他不敢乱动，深怕这巨龙顶到她被她发现，那他可得尴尬死啊。
每逢夏天暑假在家，摩水倾就喜欢穿着清凉，吊带衫、热裤，他以前又不是没见过，都习以为常了，可今天和以往太不同了，第一次发现原来她身材那么有料，他脑海中的印象还停留在她胸口还是小馒头的儿时。
不知不觉她和自己都已经慢慢长大了，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
艾斯是不敢乱动，可压在他身上的人一点都不知道安分，她直接像无尾熊那样抱着他不动也就算了，可她怎么就像只多动症的猫咪一样喜欢蹭来蹭去的？
摩水倾就是发现了他脸颊和耳朵根泛红才蹭的更加肆无忌惮，手指还不时的摁一下他胸口结实的肌肉，又或者掐一下他的手臂，真是个对艾斯而言痛并快乐的举动。
“我大概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女人压死的人了。如果这则新闻上了报纸记得烧一份给我。”艾斯装作气虚的模样，眼神飘向天花板，不敢直视近在眼前的诱=惑，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她曼妙的身材。
摩水倾听罢脸色顿时不好了，一只小手沿着艾斯的侧腰一路下滑，猛地掐了一把炽热的黑炎龙，把毫无防备的艾斯疼地嗷嗷直叫浑身无力。
“你快松手！”这回的声音是真的气虚了。
“你不是已经被我压死了么？回光返照啊？”摩水倾一脸揶揄，一手还继续抓着黑炎龙，另一手作势还打算脱他的裤子被艾斯死命地抓着自己的裤腰带，就算痛的直冒冷汗也要死守自己的贞=操。
“本来是快升天了。但是又被你温柔的一抓又魂归本体了。实在太感谢你挽救了我的生命！”艾斯讨好地笑了笑，终于不敢再嚣张地刺激摩水倾了。毕竟命根子在她手里，他除了认输还能怎么办？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真是血泪的教训，记忆深刻。
艾斯发觉摩水倾以前就算再怎么整他也都不会这么狠心的，皮肉伤之类的惩罚他早就习以为常，可今儿这一下是准备让他断子绝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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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初送他巧克力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么？为什么她能下手那么狠？还是说她当时送巧克力的喜爱之心在这几个月里已经消失殆尽了？
摩水倾厚颜无耻地承了他咬牙切齿才吐露出来的谢字：“不客气不客气，你是不是该给我点谢礼啊？”
艾斯已经放弃与她讲理，“你想要什么礼物？只要我买得到。”
“用买的太没诚意了。”
“手工做出来的也行。”
“不用那么麻烦，你把裤子脱了就行。”
“……”
“喂，你又魂不附体了？那我就自己动手了。”摩水倾见他躺着没动，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等一下等一下。”艾斯挺尸失败，继续拽着自己的裤子，“你脱我裤子干嘛？”
“我好奇想看看。”
“看什么？”
“你有我没的东西啊。”
“这个东西你现在还不能看。”
“那是要等半夜才能看吗？”摩水倾的小脸上写着慎重，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可艾斯彻底被她的认真劲打败了，只差没口吐白沫了。
“……”沉默了几秒，艾斯又问：“如果我坚决不给看呢？”
“那我就把你打晕了再看……”
“……”艾斯再次沉默，然后做垂死挣扎，“那就半夜再看吧，现在我先去准备晚餐，您看行么？”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当年救回来的女孩如今会成长成现在这样，如果早知道会变得比自己还厉害，还欺压自己，他还会救么？
这个答案无解，他只知道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他被那双写满无助渴求关爱的眼睛注视着，他无法做到置之不理。或许，很久之前，早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注定要被她欺压一辈子吧？
“好啊。”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摩水倾爽快地松手了，并且利索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回到了他的床铺拿出另外一本杂志观赏。
艾斯起身将裤子和衣服理了理，皱巴巴的太有损形象了。他刚准备离开卧室，可觉得水倾正在看的那几本书的封面略眼熟，忍不住凑过去看了一眼，一道鼻血终于是没忍住地奔涌了出来。
是因为书里的画面还是因为水倾胸前的深沟？艾斯在心底否认是因为后者。
水倾歪头看着床单上那一条鲜红的印记，抬头一脸你很脏的表情说道：“这是你自己弄脏的，这床单还是你自己洗吧！”
“你怎么把这些书翻出来了？”艾斯也顾不得别的，捂着鼻子把杂志从水倾手中夺走。这些杂志明明都被他塞在书柜的最底层了，怎么就被她给翻出来了呢。这些杂志是男性同胞们的最爱，但不适合女性观看啊。
“压箱底的肯定都是好书！”摩水倾一本正经地解释为什么她会把藏在角落的书翻出来。
艾斯听她的说辞觉得言之有理，下回他还是再藏藏好吧。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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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小剧场——勇往直前地表白
吃过晚饭；为了逃开摩水倾的魔爪；艾斯收拾了简单的包袱，连夜跳窗逃跑。目的地就是岛上的森林。他每年暑假都会去森林住上一阵子；那里有他、萨波和路飞的秘密基地。但是那个基地水倾也去过，因此他只能另寻藏身之处。
可千万别说他胆小，他这是好男不跟女斗。等水倾这莫名其妙的执念过去也就相安无事了嘛。艾斯乐观地秉持着这个想法飞速奔跑在森林里。
随意找了一个山洞；确定里面没有野兽；又搬了一些木柴进洞，木柴的主要作用是挡洞口的。
初夏还不是很热的时节，森林里夜晚的风还是挺凉快的。等他将山洞的出口堆放好木柴早已是临近太阳初升之际，一宿没睡的艾斯这一躺下一觉睡到了下午；给饿醒的。外出去觅食，小心翼翼地行走在森林；生怕被摩水倾发现他的踪迹。
等到了晚上望着半弯的月亮，他想，该躲几天为妙呢？天空中的月亮没办法给他答案，继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星星也只是眨眨眼。他把从秘密基地偷偷带来的毯子铺在地上，又打开另一条盖在自己身上。
半夜迷迷糊糊的有点凉，想拉过薄毯时发现自己上半身的衣服不翼而飞了，身上还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冰块。瞬间惊醒的艾斯从地上弹跳而起，冰块掉落在地面，在寂静的夜晚听到这声音显得动静很大。看到自己的裤子还穿着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刚松完，耳边想起了一个声音，平时听来清脆悦耳，此刻听来真是晴天霹雳。
“看这尺寸，还真小。”
艾斯猛地转头，藏身处用来堵洞口的木柴都不胫而走了，倒是坐着一个人，长发飘飘，月光温柔的投射在她身上，柔美的仿若夜间精灵，此时她手中握着几张照片，此人不是摩水倾又能是谁？
尺寸？
真小？
什么尺寸？
什么真小？
被惊醒的艾斯大脑慢慢开始运转，待他联想到可能是巨龙的尺寸时整张脸就和番茄一样红透了。
艾斯面红耳赤忐忑不安地奔向坐在洞口的水倾，一把夺过那些照片，连翻了几张才发现自己被耍了。照片上只不过就是几个不同风格的蛋糕……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里干嘛？”艾斯尴尬的把照片塞回她手中，还好刚才没喊什么奇怪的话，不然他会很希望有个地洞让他钻的。
“你可别说你得了失忆症。”摩水倾接过照片，一双比星辰还要闪亮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让他脸上的余热不但迟迟没法散去还有升温的趋势。
他当然没得失忆症，他很清楚他是因为什么而不得不半夜逃家的。
他躲的那么辛苦，半夜被冰水冷醒就算了，冷完还被她给惊吓出了一声冷汗……而她怎么就能这么快找到他的藏身之处呢？
艾斯无论如何都没料到，他身上被水倾按了一个定位仪，是贝加庞克博士的一项小发明，还在试验阶段，并没有让海军知道的私有物。
昨天她没出来找是因为她忙着在厨房做蛋糕，倒不是说太久没吃甜品，只是刚回来要和姐妹们团聚一下，她当然要准备一个她拿手的蛋糕啦。
而且她也是给了艾斯机会，等他会不会自己回来。结果等到半夜睡着他也还是没回来，那她就只能找来了。
艾斯面色一僵，脸上的热度可算消退，挠了挠后脑勺，顾左右而言他：“你看我身上都湿了，我先去换身衣服，不然容易感冒。”
“看我多体贴，帮你把衣服都拿过来了，直接在这儿换吧。”水倾指了指一旁的一大叠衣服，上衣和裤子都有。“还有毛巾。”
艾斯忍不住腹诽哀嚎，是谁把冰块放他身上的？还敢说自己体贴，真是一日不见，这脸皮的厚度越发渐长啊！！
艾斯动作缓慢的抓起一件衣服，前后看了两遍，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该避避嫌？”
“避嫌？为什么？你不是要换衣服嘛？我正好可以看看。就不麻烦你另找时间了。”摩水倾不光杵在艾斯跟前，还从身后掏出一盏油灯，山洞内顿时明亮了许多。“你可别忘了你自个儿说的半夜给我看的。难道你想反悔？”
艾斯刚想开口反驳就被水倾的后半句话噎的无话可说。
是，他是答应了，但那是自愿的吗？他有选择的余地吗？无论是他主动脱还是被敲晕了扒光，他都逃脱不了被看的命运……之前他还觉得或许能逃过一劫，此刻，他觉得还是被敲晕比较好，至少他晕倒了不会感到尴尬。
艾斯拿着毛巾将身体擦干，还在绞尽脑汁地想到底该怎么说服水倾不要对男生独有的器官过度好奇，整个地面忽然一阵摇晃，山洞内掉落不少碎石。
“有巨兽？”摩水倾摔倒在地，用手护着脑袋才没被碎石砸到。
“如果是森林里的野兽，它们就算出没也不至于那么大动静。”巨熊、巨虎等其他庞大的野兽他们从小都见过了，那些动物奔跑或者打斗的时候确实会让地面轻晃，可还不至于让地面晃动的如此严重。
地面晃动的情况在艾斯说话的同时越发危急，不仅晃动，山顶上不断落下碎石，并且地裂了。艾斯看着他与水倾两人之间出现的地缝，下意识地抓起身边的衣服往身上套然后跳跃到水倾身边，左脚刚落地，地缝的距离又扩大了一些，由于地面的晃动，艾斯差点摔进地缝。险险的趴着，将水倾揽在怀中，焦急的问：“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但是洞口被堵上了。”水倾望着被巨石堵住的洞口，还有一些细缝，暂时不会因缺氧窒息，但这个山洞迟早会塌陷，他们还是要想办法出去，两人用力去推，应该能把巨石推开的。想着两人起身，一手紧握对方，一手则挡开往身上掉落的碎石。
水倾闭目预测，堵在洞口的巨石可不是两个普通孩子能推开的重量，单手凝聚灵力，挥掌而出一道蓝光击碎了巨石，随之而来的爆破压力将两人又弹回了洞内。
不过洞口暂时没有了遮蔽物，能看到外面还下着雨。
“多裹几件衣服吧。”艾斯抓起手边的衣服塞到水倾手中，然后自己也捞起几件套上。两人迅速的套了三件，前后都来不及顾了，长袖短袖的都套上了，就为了奔跑避难的过程中能多一层布料遮挡一下减轻受伤的程度。
艾斯的藏身处周边地势都较为平缓，但是地裂的出现还是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两人朝着镇上的方向奔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不太远的路此时却显得异常遥远。地面抖动的频率只高不低，周围不停有阻碍物出现。森林本就如同一座大迷宫，月亮躲进了云朵里，四周黑漆漆的更是无法辨别一个准确的方向。为了避开碎石攻击还要不停地绕路选择一条能够步行的道路，如此一来更是不知道是在接近城镇还是远离城镇。
艾斯牵着水倾的右手，两人肩并肩，他不知道这个地震什么时候停，他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在地震中生还，这场没有预料的灾难让他在电光火石间想起了马尔科和萨奇说的话，为了不会留下遗憾，他藏在心底的话必须说出来：“水倾，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什么？你别告诉我，你其实是女生？”这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并没有让水倾惊慌失措，只是眉宇间的一丝焦虑还是能让人看出她并没有她言语中表达的那样轻松。在自然灾害面前，人类的力量都太渺小。
“我很严肃。”他以为自己从小就被父亲扔进魔窟训练，他就无所畏惧了，此时他才知道，心里有着牵挂的人就不可能是无坚不摧的，那个牵挂的人是让他变强大的缘由，同时也是唯一的弱点。
他想起母亲曾说，这世上，你终将会找到一个你可以为之奋不顾身的人。如果找不到，那将是一生的遗憾。
此时此刻，他深深地觉得，他应该是找到了。他舍不得她受伤，他舍不得看到她露出担忧的神色，他希望可以永远守护她的一切，不管是高兴也好，伤心也罢，他想拥有关于她的一切。
然而这一切的起点都还没有开始，这场地震却让他有种步入终点的无力感。
“我难道不严肃吗？”水倾一只手摸了摸脸颊，额际的汗珠不知是奔跑出汗所致还是内心恐慌而流出的虚汗。总之，她很清楚，她现在肯定狼狈极了，她也还有好多话没有对艾斯说呢。
艾斯不想费时间跟她讨论到底严不严肃认不认真的问题，直接对着她大喊：“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水倾张嘴回了一句，但是声音不够洪亮，被周遭的杂音给掩盖了。艾斯只看到她开口但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表白：“我对你是男生对女生的喜欢。”话音刚落，艾斯来不及看到她有什么反应，水倾也来不及做出反应。两人都被斜向飞来的泥石砸晕了。
如此千钧一发的时刻，两人不是忙着逃难而是表白，真不知这个行为是值还是不值啊。
昏迷前，艾斯在想，如果他刚才没表白是不是就不会因分心而被砸了？但是人生只有一次，没有如果的假设性，这一秒度过了就再也回不去。
人死后若是踏上奈何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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