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泠倾珞,灼焰飞-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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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概是他所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今后的人生恐怕再无交集。

　　　　“那给我一个理由。”水倾默默换好衣服，一身整洁清爽的开始整理自己的包裹。期间，艾斯并没有回过头。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已经停止，艾斯这才再次开口：“先去吃早餐吧。”

　　　　艾斯捞起椅子上的小背包，侧过脸走出卧室，水倾没有异议，跟着他到楼下，付账然后去隔壁早餐铺子吃早点。

　　　　店铺不大，总共也就六张桌子，顾客不多，很多都是买了早点路上吃，留在店内吃的包括他们才三桌。同样是一男一女，其他两桌人甜甜蜜蜜，有说有笑，衬得他们更加古怪。

　　　　两人面对面坐着，点了餐也都是瞪着古朴的木桌不说话。等店员端来早点，他们默默地吃完，坐不安席，食不甘味。哪怕是刚认识时也不曾有过这么糟糕的情况。

　　　　走出店铺，两人在大街上，人来人往，可两人都觉得孤单地可怕。身边嘈杂的声音都离自己很远。身边近在咫尺的人也离自己很远，明明看得见，可怎么也抓不住。太阳已经升高了位置，照在身上暖洋洋，唯独心里冰如寒窟。

　　　　走了一条街，拐弯，继续漫步，周边店家都陆陆续续开店做生意了，人群也比之前多。吆喝声再嘹亮，这份属于别人的纷杂热闹终究影响不了他们两人无措冷寂的心。

　　　　艾斯再度开口，说出来的话如同利剑，深深刺穿人的心脏，“如果你在，我会很困扰。”

　　　　水倾的大脑有一瞬间空白，突然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退化成了婴儿状态，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机械的跟着艾斯继续往前走，艾斯也没有催她。

　　　　很久……

　　　　这句话在脑袋里盘旋了很久，大脑才开始运转，将那几个字录入进去，可熟悉的这几个字拼在一起怎么也不认识了。

　　　　冷汗不停从额头冒出。越是焦急，这些字越是跳跃，让她抓不住重点。每一个字仿佛在咧嘴嘲笑她的愚笨。

　　　　她握紧拳头勒令自己冷静下来。将那几个字狠狠抽打了几遍，被教育过后，九个字两个标点符号乖乖地排序完毕。

　　　　罢工的大脑笨拙的翻译了这句话。

　　　　“你的意思就是，你不需要我了，是吗？”淡淡的口吻，听不出情绪。

　　　　“是。”艾斯悄悄看了一眼身边的水倾，脸色苍白如雪，面无表情，这样的神情让他的内心也一阵阵的疼。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啊。

　　　　“真的？”水倾故作轻松的踩着步子，每走一步就更靠近阴森地狱，可她还是要装出一副正在迈向天堂的轻松与淡然。

　　　　“真的。”依然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一个晚上就让艾斯的态度急转直下，她想不通是什么会让艾斯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

　　　　“怎么这么问？昨晚没发生什么啊？”艾斯内心一惊，昨晚难道她听到了什么？不管怎么样，只能先不承认。

　　　　“艾斯，我想有些话我不说，你可能不知道，你也可能不愿意听。但是我现在必须说，也请你听完好吗？”因为今后都可能没机会，那么最后让她再勇敢一次。

　　　　“嗯。你说，我听。”

　　　　“如果，我成为海贼，你是不是愿意相信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是不是可以不赶我走？”

　　　　“不必了。不用为了我成为海贼，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不要让老头担心。”他知道她迟迟不肯暴露海贼的身份是为了不让卡普爷爷担忧，以前他会很希望水倾可以心无旁骛光明磊落地站在他身侧一同面对海军。但是现在，他庆幸她一直隐瞒着海贼的身份。她依然是站在正义那一边，她可以不用被海军追捕。

　　　　真爱的第一个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

　　　　艾斯退缩了，他怕自己毁了水倾。而水倾则选择勇敢的迈进，哪怕得到的答案是拒绝。

　　　　“乖，你继续做赏金猎人，或者去继承卡普的意志，当初的那个问题就不要管了。”当初会问，只是不确定她的心意。如今收回，是为了她光明绚丽的未来。

　　　　多么大哥哥式的口吻，结识到现在似乎是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方式与她说话。

　　　　如果她没有对他产生非分之想，这样的关心，她一定会心满意足。

　　　　一旦越界了，那么这样的关心，对她来说太痛苦！

　　　　“艾斯，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如果我在，会打扰到你和那个人？”这是她唯一想到的原因，可这显得很不可能，如果是这个原因，为何不是一开始她说要跟随时就拒绝呢？是不好意思拒绝吗？如今艾斯提出来，是因为误会不能再加深了？

　　　　“是。”多么违心的一句话！可艾斯还是回答的很爽快。

　　　　扑鼻而来一阵腐朽的味道，呛地她难受。可她依旧坦然且无畏地继续往前。

　　　　水倾被利剑刺穿地心脏如同被人撒了一把盐，生疼生疼，连喘气都显得很困难。

　　　　恍神间都好像看到了黑白无常两兄弟在对自己招手。一脸热情的问她，‘要不要今天就来，不但地狱服可以给你打个折，还能优惠卖你一张地狱一日游金卡唷！’

　　　　金光闪闪的卡太刺眼了。

　　　　水倾举手揉了揉双眼，再往前看时看到一位大婶正在清理一面镜子，镜子的反射光线恰好飘过水倾身上。

　　　　水倾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疼习惯了，她都是独自一个人才会将伤口摊开看一眼。那是她的软弱，她不轻易示人。而艾斯恰恰看到过她最无助的时候，也是他在最无助频临死亡之际给予了她生的希望。

　　　　她以为以后都不会再有伤疤了，可现在又是什么？距离太近，果然还是会受伤的。盔甲都卸了，毫无防备地遍体鳞伤。

　　　　生活真是充满了惊喜。

　　　　只是这惊有了，喜在何处？

　　　　哦，对她来说是惊，对艾斯来说是喜吧！

　　　　她又变成了多余的一个人。

　　　　“好，我知道了，如你所愿，我现在就走。”水倾停下脚步，转身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消失。待在这里多一秒都怕自己会忍不住问点什么让自己更难受的问题。

　　　　“水倾……”艾斯急忙攫住她的手腕，她回过头，目光清冷，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这般决绝的目光让艾斯慌了神，“我们还是朋友吧！”挽留的话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可如果什么都不说，是不是今后都再也见不到了。

　　　　“你希望是，那就是吧。”水倾努力的看着眼前的人，恐怕以后难以相见。仿佛希望这一刻把他的容颜把他的全部都刻印下来，放在心房的一个角落里永久收藏，不去碰也不去看，只是一个纪念。

　　　　“一个人也别忘了好好照顾自己。”艾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异样，灿烂的笑容比天空中挂着的太阳更温暖。殊不知他越平静，她越难受。

　　　　这温暖并不属于她！认识到这一点的水倾内心自嘲了一番，他对自己好，也许只是一种相处久了的习惯。而这个习惯现在以及将来她都将无法继续拥有。她果然是太贪心了！以为艾斯和自己一样。结果自己想要全部，而他并不是。

　　　　“嗯。我会的，我还等着看你们兄弟俩走上最高峰！”目光渐渐有了温度，熟悉的笑容也再次爬上嘴角。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当然不能让你失望。

　　　　艾斯随着她的笑容也放宽了心，面上的笑意更深了。只有他自己听到内心最深处的声音是截然相反的。原来笑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现在都不敢伸手轻抚她的头，生怕泄露了自己内心的颤抖。

　　　　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他们，那就是在诠释两个词：含情脉脉，依依不舍。

　　　　实际上他们现在的心情是有史以来的最低点。

　　　　因为曾经飘的太高，以至于摔的很惨，很痛。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谁也没有回头。

　　　　一直走到岸边，水倾望着平静的海面，海浪拍打上来，将水倾的鞋子淋湿了。

　　　　太阳照着地面滚烫。望着天空的视线模糊了，眨了眨眼，还是模糊的。

　　　　直视这明晃晃的天空让眼睛有点难受了呢。摩水倾抹了一把脸，好多汗。低下头从包里想找巾帕，可一低头就有豆大的水珠争先恐后地滚落，滴在被海浪打湿的岸边，溶于泥土，连一个圆圈水印都看不到。

　　　　停下了找巾帕的动作，懊恼的蹲□子，抱着自己，蒙头不想让人看到她这幅样子。

　　　　怎么办，收不回来了。

　　　　感情这东西，在一起时不会发觉它的存在。当要将这个人从自己的生命中抽离时，犹如剐肉，一瞬间你会立即醒悟。并且这块肉剔除之后不会再生长出来，会一直这么空在那里。

　　　　如果幸，也许伤口不那么疼。

　　　　如果不幸，也许伤口会腐烂，直到死亡也无法释怀。

　　　　她以为自己于他而言是最重要的人，可短短一年的时间，她还没来得及考证这个想法是否正确，却已经被他拒于心外。她不敢问，谁才是他心底最重要的人。

　　　　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泠？”一道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传入半梦半醒的水倾耳中，她揉揉眼，熟悉又陌生的一张俊庞，身体比脑袋更快的做出反应。扑进那人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ps：我又要问很nc的问题了，猜猜那人是谁？大家配合一下……猜猜嘛~

　　　　注：真爱的第一个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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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154　不期而会

　　　　特拉法尔加�9�9罗登陆岛屿的时候是用了他的果实能力；他发现这座岛的外围布有一层奇怪的防护罩。当他用自己的果实能力结出半圆的时候则惊奇地发现两者可以兼容。因此罗一行人还是顺利登上了岛屿。

　　　　几乎没有走多久就有人上前拦截他们，是岛上的守卫兵。

　　　　本来罗是不喜欢缴纳任何入国费的，可这座岛屿的防护措施让他颇为在意；犹豫了一下还是上缴了入国费。

　　　　守卫兵给了他们一本地图指南手册，指南手册里的内容他并不十分在意，而是册子封面正中央的签名让他呼吸为之一窒。

　　　　拇指摩擦着地龙飞凤舞的签名，magic…泠。

　　　　“这是……？”这不是巧合吧！他没有见过她的签名；可他认得这个名字。笔走龙蛇地飘逸字体，如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张扬充满活力。

　　　　“那是我们女王的签名。”守卫兵的脸上洋溢着骄傲的色彩；在几年前他们根本无法想象他们可以拥有如此平和而富裕的生活。

　　　　国主这个词已经只存在于东曦国史册；现在全国流行的是女王这个称谓。东曦国现在致力于发展旅游业，像罗今天登陆岛屿碰到的障碍平日是不存在的。

　　　　来者是客；哪能把旅客挡在国土之外呢！

　　　　收取低额入国费仅仅是为了控制来到岛屿的人数，即时掌握来访者的信息，并且保障岛上居民安全。

　　　　一旦遇到不愿意出入国费的人，会通报相应管事。拒绝缴纳入国费是会被全国通缉，列为不欢迎进入的黑名单。48小时之内会先进行说服，倘若仍然不合作，会将海贼船上所有值钱物品归为国库，并且将海贼押送至海军本部。

　　　　而上缴了入国费，但做出伤害岛屿居民的事情，一旦被岛上专职人员在巡查时发现，或岛民举报，后果也是送去海军换赏金。

　　　　这座岛屿的铁则之一就是不允许海贼为非作歹。

　　　　几次扭送事件之后，海贼们学乖了，因为押送至海军本部的人就是传闻中的lucifer撒旦猎人。除非你本来就想去本部做客，否则别想试探自己的实力。已经有足够多的自负海贼不信邪地向其挑战，后果都是去impel　down喝茶了。

　　　　她还放话出来，不足5亿赏金就不要在东曦国丢人现眼！

　　　　东曦国有这么一尊可怕的死神坐镇之后，途径东曦国的海贼会很规矩，没人敢放肆。在那里撒野就是和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海贼在东曦国都乖的和普通良民一样，其他的贼也都不敢作恶。毕竟逮住了虽然不会被送去impel　down，但被处以国法也是一辈子不能翻身。

　　　　女王？罗心里疑惑重重，会是她吗？从海军军官到赏金猎人再到一国之主，身份一变再变，她倒是很潇洒嘛！

　　　　原来她会坐镇在这座岛上是因为这座岛就是她的地盘。

　　　　“哇，这么多有趣的地方啊？”德莱翻开宣传册，里面涵盖了全国大大小小n多著名景点，东曦国如今正在努力像狂欢小镇一样闻名遐迩。为了更好的宣传自己的国家，东曦国也已经加入世界政府，成为同盟军之一，不再是不受保护区域了。但实则是与革命军站在同一条战线。

　　　　几个人商量着先去吃饭然后找地方玩。

　　　　放眼望去到处绿意盎然，五彩缤纷的花朵随处可见，斑斓的蝴蝶也是风景之一。哪怕是在镇上，每家每户都是种满了绿色植物，氛围和环境极好。只是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轻松，这里是个度假的好地方。

　　　　饱餐之后几个人商量着先从哪个地方玩起。幸好来到这座岛屿之前就打劫过一票海贼，不然囊中羞涩可就没有乐子可图了。

　　　　特拉法尔加�9�9罗让他们先找地方，他独自一人朝着森林的方向走。

　　　　森林里野生动物很多，东曦国的森林的占地面积大约是整个岛屿的五分之三，绿化覆盖率非常高。野生动物们也非常多。但他们是走不出这座森林的，因此在森林以外的地方不用怕碰到野兽。

　　　　看到兔子、绵羊，哪怕看到狮子和老虎，罗一路上都面无表情，无视这些可怕的生物，继续往前走，他也不知道这么往前走是为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

　　　　这几年加入了小丑的名下，他一心只想要变强，没有别的杂念。

　　　　哪怕在报纸上看到她的信息，他也是心如止水，毕竟不过是萍水相逢，来不及发展什么就已经断了联系。

　　　　可是今天猛然间看到她的签名，她的笑颜就跃然于脑海，那么清晰，那么耀眼，又那么温暖。随即关于她的一切都奔涌而出，胸腔内酸涩不已。

　　　　原来不是忘了，而是收拾妥帖之后一直深藏罢了。

　　　　那个在他生日当天闯入他生命的小魔女。

　　　　那个陌路相逢却将他心脏整个都带走的小神偷。

　　　　那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喜欢用笑来掩饰一切的小女孩。

　　　　不管她在这片大海上闯出了多大的名声，收拾过多少恶劣的海贼，实际上她依然是一个极度需要人呵护疼爱的孩子。

　　　　她会在这里吗？

　　　　他能见到她吗？

　　　　他们还能和平相处吗？

　　　　直到在一间小木屋的花园里看到一个熟悉万分的身影，那颗狂躁的心趋于平稳。

　　　　走近那个人，五年未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认错。她出落的更漂亮了！柔顺的紫色长发披散着，白皙精致的小脸，眉头蹙着，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安。长长的睫毛微颤，似乎是梦到了不好的事情。不知道当她睁开眼会是如何一副光景？

　　　　罗轻声温柔缱绻地低喃：“泠！”

　　　　还没有伸手去证实眼前并非幻觉，躺着的女孩睁开了那双漂亮到让人心悸的双眸，一种从梦中醒来的迷糊让他的心跳不自觉的加速了。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就扑进了他怀里。

　　　　闻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他想用力抱紧她时却被一把推开。并且一声‘对不起’传入了罗的耳朵。

　　　　水倾朝后退时撞到了白熊贝波。贝波的鼻涕泡破了，但是没有醒，翻个身继续睡。口中还念念有词，水倾猜测大抵就是想要母熊之类的愿望之词。

　　　　水倾看了一眼贝波，手腕忽然被抓住，视线一阵摇晃，身体被拉扯向前，撞进那人的胸膛，水倾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撑着，两人间的距离就是一臂之遥。

　　　　“你刚才把我当成谁了？”阴沉的嗓音配上这双阴郁的眼，水倾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她这几年也听说过罗的传闻，报纸上把他写的很残酷。而且据可靠消息得知，他还加入过堂吉诃德�9�9多佛朗明哥的名下。那个在香波地群岛开人类拍卖会的人渣！罗怎么会加入他的名下呢？

　　　　“没有当成谁啊。”她只是从混沌中清醒，她和罗早就是陌路了，怕他不高兴才朝后退的。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罗，手很痛，你先放开好不好。”摩水倾一脸认真，喊疼，却不蹙眉。

　　　　罗目光盯着水倾，松开了手，一圈红色的印子在那细嫩柔白的手腕上显得很难看。

　　　　“刚才在想谁？”罗执着于这个问题，他不容许她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看她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和她的伙伴在一起。

　　　　“我们不熟吧！”摩水倾盘腿坐着，揉揉自己发红的手腕，不想回答他莫名其妙的问题。可这句轻松到有些淡漠的话刺激了罗敏感的神经。

　　　　“不熟？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从头到尾她就只是把他们的船当作一个临时的客船，是吗？罗现在很胸闷，他不相信她竟然可以做到毫无感情？他以为自己够冷血，比起她来，似乎还差了点嘛！

　　　　“这不是你的意思吗？”摩水倾叹口气，五年不见，这家伙的五官更清俊了，但是黑眼圈似乎有点深，看起来比她还缺乏睡眠。另外他未免太瘦，估计身材没有艾斯好。呃……不对，是没有西泽尼奥的身材好！轻皱了一下眉头，总是有意无意的会想到艾斯。以前在海军任职的时候就不曾这样思念过。放一个人在心上就是这么麻烦！

　　　　罗本来不想旧事重提，可好不容易见到，他不想再保持该死的风度了，他不想她再把他们当做陌生人，“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我是在赶你走，还是希望你留下来成为我的伙伴，你若是留下……”她若是留下，他也许就不会……外界对他的评价他不在乎，可她呢？她会怎么想他？是不是也认为他冷血无情？

　　　　水倾愣住，神情很困惑，难道当时是她理解错误？

　　　　他那么冷的表情，能把人活活冻死的表情，他当时是挽留吗？她完全没体会出来……

　　　　…_…｜｜｜

　　　　她不用读心术难道就没办法正常理解别人的意思？

　　　　不可能啊，她和这么多人相处都没出过差错。

　　　　“那如果我现在想要借宿在你们船上，你是不是仍然会赶我走啊？”水倾仰着头，很诚恳的问道。

　　　　“为什么只是借宿？”罗平复了激荡的心情，又变成了以往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只不过他觉得只要是关于水倾，总是轻而易举的会让他失去冷静。

　　　　“难道只有加入你们海贼团才算是你们的朋友？”在海贼的世界，的确，每个海贼团之间是会有争斗，可除去争斗，难道就不能是朋友了？艾斯和路飞各自为盟，立场上是相互敌对，抛开立场不说依然相互关心。这样不是很好吗？

　　　　这世上是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相对情况□份上的对立罢了。

　　　　罗怔愣，“那你是把我们当朋友了？”

　　　　“不然我怎么敢把人介绍给你们！”她是那么不负责的人吗？水倾埋怨的瞪了罗一眼，完全把他可怕的传闻丢到了一边。根本不怕他会对她动粗。

　　　　或许确实都误会了！

　　　　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思考别人，因此走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一错就错过了一辈子。

　　　　“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呢？”

　　　　“我无所谓啊。除了新世界不想去之外，哪都可以。”也许可以考虑和路飞他们挤一艘船去新世界冒险。路飞肯定不会赶她走。只不过一旦上船就不能轻易说离开。所以，她还是适合一个人独行。何况东曦国还处在起步阶段，她不能离开太久。

　　　　两人正聊着，一道呼唤的声音由远及近，辨别出是在唤‘水倾’。

　　　　罗的反应也很灵敏，明明连人都还看不见，但因为那人心里发出的声音而发现了此人的存在。

　　　　水倾不由对他刮目相看，“见闻色！”

　　　　罗笑而不语，并不以此为傲。在这片大海想要走的更远，这些技能是必须要掌握地。

　　　　等了一会儿，桃冉坐着鹰隼从空中飞来，鹰隼庞大的体积在小花园上空盘旋了一圈，桃冉从鹰隼的身上跳下，在空中借力了几个点跳跃着落地，才要张嘴说什么待看到水倾旁边还有陌生人立即就噤声了。

　　　　“不碍事，自己人，有什么就说吧。”水倾继续靠在白熊贝波身上，神情懒洋洋的，全然不知这句话对罗而言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桃冉也惊讶了，不过她是不会违背水倾的意思，拿出通缉令给水倾，“今天有一群海贼突破了长老们的结界闯进来了。”

　　　　“罗，你竟然能破解结界？”水倾接过那几张通缉令，神色颇为讶异，其中一张照片就是特拉法尔加�9�9罗。看完全部的通缉令，除了熟悉的那几张面孔之后，他的海贼团又加入了不少人。

　　　　“结界？你是指我们登陆时碰到的障碍？”罗不解，回想登陆岛屿时碰到的奇怪阻碍，那难道就是结界？

　　　　“是啊。”水倾将通缉令放在一边，“冉冉，传令下去，他们的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