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泠倾珞,灼焰飞-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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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到你了吧！”罗将浴巾重新给你裹上，看到水倾脸红的都冒烟了不禁笑出了声。“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虽然我真的很想现在就把你吃干抹净！”明明之前都没有和任何美女调…情的经验，可面对水倾，这略带无赖坏痞腔调的话却说的很顺口。大概真的爱一个人，这些话都是不需要事先准备的，自然而然的会带一点小坏。

　　　　“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水倾双手捂脸嗫喏了一句，非常羞愧尴尬……她刚才是着魔了吗？竟然被罗牵着鼻子走，竟然忘了要反抗！若不是罗自己停下来，她会喊停吗？

　　　　呜……没脸见人了！

　　　　“再让我抱一会儿，我保证不会乱来。”罗向来不喜欢听别人指挥，虽然他很想听水倾的话离她远一点，可是他还是不想放开她，明明知道抱着她只会让自己更难受。可这样难得的机会他不想错失。

　　　　“不行，我要先走了。”水倾的脸色骤然惨白，瞳孔微缩，甩开了罗抓着的手腕，匆匆躲进了遁界。

　　　　罗看着她凭空消失，紧抿着薄唇，眼眸微眯；眸光中波光闪动；一丝淡淡的受伤情绪和失落划过眼底；刚才的愉悦被此刻的阴霾笼罩。

　　　　房间内没有外人，因此他放任这种不安的坏情绪。他也是需要宣泄的，而不是一味的将情绪收敛着。

　　　　他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小海贼了，他对自己的目标很明确，为了这个目标，同时也是自身个性的关系。他对外一直都表现的很得体。但再得体的人也会有异样情绪，不然怎么能称之为人呢！

　　　　很快，他已经整合了自己的伤感的情绪，金棕色的眸子里散发出一种难以琢磨的幽光。

　　　　她心底是有人的！

　　　　罗很肯定的从她慌忙逃离的行为中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不安和失落此刻又被另一种光芒取代，那是他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即便她心底有人，他也不会轻言放弃。

　　　　罗从包间内去更衣室换衣，在休息室看到了等候已久的伙伴们。

　　　　季纶等人挤眉弄眼左顾右盼旁敲侧击的想探虚实，可是他们怎么敌得过腹黑的罗呢？

　　　　罗一个眼神扫过去，一群人除了面面相觑之外不敢再有其他动作。但是因为没有看到水倾，所以众人都以为罗没能和水倾享受双人浴。

　　　　红心海贼团一行人玩到十点才想起要找入宿旅馆。罗打开水倾留下的纸条，顺利的找到了她推荐的旅店。因为纸条上有水倾的签名，旅店老板给他们打了对折。

　　　　在岛上的几天罗等人没有再看到水倾。不过罗去小木屋依然看到了那只白白胖胖的贝波熊。很意外那只贝波竟然会说话，而且还有一定的拳脚基础。

　　　　“骑马场？要去吗？”利库嘉翻了翻指南手册，有些地方他们不感兴趣，去过的地方都已经划掉，现在翻开的这一页正是骑马场，距离他们现在所在位置也挺近。

　　　　“走吧。”

　　　　远远的就能看到前面的围栏，还有几面高挂垂地的宣传画布。

　　　　进到骑马场，一眼望去都是绿油油的草坪……几乎没有人烟。以至于他们以为走错了地方。里面和外面是两个空间吗？

　　　　“喂喂……那是什么物种啊？”季纶发现新大陆，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新奇物种，忍了一会儿忍不住了，“长的太幽默了！”

　　　　众人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个脸部神经微微抽动，然后爆笑声响起。

　　　　罗看着季纶说的奇怪物种，嘴角不可抑止的抽了抽。这里不是骑马场吗？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骏马？这里的骑马场未免太另类了。

　　　　骑马场的宣传栏里贴的图片不是这几个有着幽默长相的物种啊！

　　　　“几位是要租马吗？”一位骑马场的工作人员注意到了他们这一群客人。怀揣着一本工作册来接待客人。

　　　　经过一番介绍，几个人租了马，听驯马师说了骑马的要点后并没有让工作人员跟随，十几个人一人一匹朝着草坪走去。

　　　　这些骏马都是经过驯养，脾气都算温和，所以以后用来让旅客租骑。

　　　　一些过于有个性的骏马都是不宜放出来吓人的。

　　　　只要不虐待马匹，骏马们都是很乖的，不会随便把人摔地上。

　　　　几个人骑了一会儿觉得掌握了技巧，提议比赛，然后就策马飞奔走了。还有几个不想比的也都悠哉的朝着不同方向而去。

　　　　罗的视线在追踪到一个人后不再漫无目的地闲逛。驾着骏马翩然来到几日不见的女孩面前。

　　　　“你别告诉我这也是骏马的一种？”罗从马上潇洒的跳下，以一种严肃的口吻看着面前这只长相十分搞笑的动物。

　　　　水倾正在给这只动物顺毛，抬眼看了罗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并没有要刻意避开的意思，而是饶有趣味地解释，“它有一个名字也确实是马。”草泥马，确实带一个‘马’字！

　　　　“变异后的骏马？”

　　　　“嘿嘿，不是啊，其实它是羊驼，不是骏马啦。”她刚看到这只生物的时候别提多兴奋了。这种生物在这个时空并不多见。她是从别的地方带了一些回来。这里场地够大，绝对装的下这几十只羊驼的。

　　　　“我差点以为你们把骏马和别的物种杂…交了。”

　　　　罗和水倾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那天让人尴尬的话题。聊的很融洽，水倾陡然间捂着胸口，跪倒在地。罗慌张的俯身想要询问。

　　　　“别靠近我！”水倾只是跪着，几乎是用吼的，把罗愣在当场。

　　　　“发生什么事了吗？”罗心思转的很快，他并没有因为水倾的这一声吼而离开，而是追问为什么。

　　　　“通知桃冉……”水倾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电话虫，电话虫上还附着一张小纸条，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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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57　殊死较量

　　　　“你的自私只会毁了她的锦绣前程。”

　　　　“她没有告诉过你她在海军任职期间所获得过的成就感吧！那是她第一次拥有归属感；她发自内心的喜爱这一份工作。这些你都了解过吗？”

　　　　“她是为了你离开了海军，但她还是舍不得丢开正义的铠甲不是吗？你忍心将她与你同化吗？”

　　　　“关于她喝血的这件事，我知道；这是她一直不肯说的秘密。那是她迟迟不肯袒露的过去。”

　　　　“我来这里只是希望你能替她想一想，给她一个重新选择的权利，不要把她绑在你身边，除非你敢保证；你会给她幸福！”

　　　　水倾提出抓到蒂奇之后要和艾斯去双人旅行。艾斯原是想答应的，可西泽尼奥的出现和他的那番话让他挣扎良久。

　　　　西泽尼奥的每一句话说的很轻；可蕴涵的力量却都像原子弹；把他固有的认知世界炸的看不清本来面目。

　　　　一整晚清理认知世界的尘土，最终出口的就是那些违心之语；将水倾生生从自己身边推开。

　　　　所有曾经许下的诺言在那一刻被他亲手点燃化为灰烬。

　　　　待火焰熄灭只余无尽的冰冷与黑暗。

　　　　――如你所愿，我现在就走。

　　　　不……这是我所希望的……

　　　　艾斯焦急的张嘴想说什么，可声音却发不出，他颓然的倒下，掉入无尽深渊。

　　　　艾斯从噩梦中惊醒，其实也不是噩梦，而是他一手制造导演并参与入戏的分离。

　　　　艾斯和水倾背对背往着相反的方向走，水倾一路上没有回头，而艾斯在水倾看不见的地方跟了上去，在岸边看到了让他锥心的一幕，从不轻易示弱的她一个人躲起来痛哭了。而自己是那罪魁祸首！

　　　　他多想上去抱抱她，可最终选择握紧了拳头离开。他不该让她淌这次浑水的，没有他，她也不会出事的。她是坚强的。

　　　　现在的她还会为了他难受，等她……等她爱上了另外一个人……

　　　　嗬……真不敢去猜想那样一个未来……

　　　　忘了吧，自己本来也就不该出生的，能拥有这些也足够了。

　　　　他是这样给自己催眠，故意把所有对她的喜爱都压在心底。

　　　　午夜梦回的时候，这一幕却常常不请自来，一遍一遍折磨着心口不一的艾斯。

　　　　在黑暗中艾斯下意识想抬一下酸痛的胳膊，却在听到清脆铁链的撞击声后想起自己如今身在何地。在这空旷寂静的牢狱里每动一□子，缠绕在他手腕脚腕的铁链子都会发出特别响亮的撞击声。

　　　　是呢，牢狱。

　　　　是深海大监狱。

　　　　世界第一的大监狱……推进城因佩尔顿。此座监狱位于海底，保安异常严密，监狱内都是囚禁住一些重犯，共有六层，艾斯被关押在最底层，无限地狱。

　　　　第六层所关的罪犯为过于凶恶而从历史中抹消的怪物级人物，在这层的犯人都是十分强劲的家伙，下场死刑或终身监禁，由于在这层的犯人作恶多端，作出一些超出残酷程度的事件，所以普通人是不知道有这一层。对外宣布只有五层。

　　　　艾斯与这群终身监禁的重犯唯一的不同就是他被下令为死刑犯，这是继海贼王罗杰之后第二个被下令要上处刑台的海贼。

　　　　而他又是怎么会身陷囹圄？这不得不回溯到几天前。那一日是他生命中的又一转折点。

　　　　……

　　　　伟大航路的某一座岛屿，巴纳罗岛发生一起事件，足以影响世界未来格局的战斗。

　　　　黑胡子等人看了报道司法岛被海贼攻陷的消息，队员们都觉得捉拿路飞势在必行。用路飞作为换取他之前派航海士拉菲特去海军那里自荐成为七武海的筹码。上一次遇到他的时候也不过才一亿，现在身价又涨了，这个筹码的身价越高越能体现出他黑胡子非凡的实力！

　　　　艾斯终于追到了这座岛屿。

　　　　“等等，蒂奇，找你好久了！”艾斯坐在一间木屋的房顶上。背对着阳光，冷眼看着底下的这群人。内心已经没有刚知道萨奇离开时那样激动，但是捉拿蒂奇回去的决心从未动摇过。

　　　　艾斯看着站在这群乌合之众的前端，那个皮肤黝黑掉了几颗牙的男人。一如既往，他露出没心没肺又爽朗的笑容，看似和气的大叔。

　　　　可就是这样一个外人看来忠厚老实的男人，这样一个说自己没有那么大野心让他放心做二番队长的人，这样的人亲手杀害了伙伴，让白胡子海贼团蒙羞。

　　　　他一路紧追，不停打听他们的下落，千辛万苦，终于在这座小岛找到了他。

　　　　他是怎么做到杀了人态度还那么平静的？

　　　　他难道忘了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了吗？

　　　　“噢噢……艾斯……队长！”蒂奇仿若没有隔阂依然笑着喊艾斯队长。

　　　　艾斯真想一拳挥上去，艾斯以为他就算不害怕也会吃惊，可他看起来却显得有些兴奋？

　　　　与他共处一个番队，这一声队长再平常不过，此时听来刺耳万分，他受不起从他口中喊出来的极具讽刺意味的称谓。

　　　　“得啦，现在还叫什么队长？”艾斯对他这个称呼是敬谢不敏，“那是懂得尊敬别人的人使用的字眼。别把我当傻瓜！”不想和这个人渣叙旧，看着黑胡子周围的这几位，想必都是黑胡子的手下，依旧是冷冷的语调，“看来你也已经是独当一面的船长了。黑胡子海贼团马歇尔�9�9d�9�9蒂奇船长！”

　　　　“贼哈哈哈哈……艾斯！我们好久不见了，为何用这种语气呢？”蒂奇那一脸坦然的表情让艾斯很不满，他还继续装不懂的问，“怎么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蒂奇，别说废话了。你走过的人生是常人的好几倍，早该下地狱的，所以，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状况吧？”杀了伙伴是要偿命的，而蒂奇这个早该死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他无法忘记看到萨奇被伙伴们手忙脚乱的让船医来看的时候他的心脏彷如被人用针扎着，一下一下，疼的都忘了作出反应。

　　　　他怎么敢？

　　　　怎么敢挑战白胡子海贼团里唯一的铁则？

　　　　哪怕艾斯把话挑明，蒂奇的脸色未曾改变，也不知道他到底理解了没有，还厚颜无耻的提出一个要求，“我知道……那先让我说句话吧！艾斯，来当我的伙伴吧？和我一起取下这个世界！能让我扬名天下的手段都已经计划好了。白胡子的时代已经结束了。首先要做的就是干掉待在七水之都的草帽路飞，并将他交给政府。”

　　　　提到他的野心时他显然有些激动，甚至都忘了艾斯是多么崇拜白胡子，竟然当着他的面做出这样的邀请。并且毫不避讳地将接下来打算完成的计划和盘托出。

　　　　“路飞？你说什么？”艾斯本来不想对他这番话做任何反应，可是听到草帽路飞这四个字忍不住要打断他。

　　　　“噢？你认识他吗？”蒂奇原本还以为他会反驳自己白胡子的事情。

　　　　“我真的不能放纵你啊……他是我的弟弟！而且，我也不可能变成……”艾斯说话的同时蒂奇的同伴，一位能够远距离射程的狙击手范�9�9奥卡用他自制的武器对准艾斯迅速扣下扳机，艾斯因为他的动作停下了说话，子弹是对准了艾斯的心脏。

　　　　而艾斯岂会栽在这种没有霸气的物理攻击上呢？

　　　　着火的身体重新复原后，手扶上帽子，眼底一片平静，将未完的话补充完整，“你的伙伴。”

　　　　谈判破裂！

　　　　而且把艾斯给惹怒了。

　　　　蒂奇没料到自己的同伴会擅自动手，嘴角的笑容隐去。

　　　　“嘿嘿，看来有个不懂礼数的家伙呢！”艾斯起身朝着这位突袭者发射【火枪】，一连串的小火从指端发射，迅猛有力，那位奥卡反应灵敏飞奔跑向一边。与此同时蒂奇的另一名同伴自作主张的举起一座大房子，将整栋木屋扔向艾斯。

　　　　艾斯发觉了那栋房子正向自己飞来，由双手在自身划了一个弧线，“【炎戒―火柱！】”然后身子蹲下，双臂张开朝下，火圈立即变成一条燃烧的长柱子瞬间由下而上。熊熊火焰轻而易举的将木屋击毁炸裂。头顶上轰隆隆作响。

　　　　房屋的碎木片带着火苗从空中簌簌落下，蒂奇朝后退了几步，有点慌乱地躲开这些木板残片，扭头对着同伴下命令，“奥卡！巴加斯！你们别擅自出手！你们还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快点退下！”曾和艾斯在一个队中，还是了解艾斯的身手，自己的同伴还不是自然系能力者的对手。

　　　　在蒂奇教育同伴的同时，艾斯将一记凶猛的火拳击出。没有反应过来的几人被火势的爆炸力度给弹飞出去。蒂奇的身上沾上了火苗烫的他直嚷。火势之猛再次摧毁了几栋房子。入目一片焦土。

　　　　两旁房屋还在燃烧，艾斯绷着脸将火焰收回，房屋木板上的火焰从上至下的凝聚到了艾斯手中，他面无表情的站在废墟中看着一个劲嚷着烫的蒂奇。

　　　　如果当时他在萨奇身边，是不是萨奇就不会离开？

　　　　他会用他的力量保护萨奇的。

　　　　就像曾经作为援军和萨奇背靠背作战一样，他们是伙伴们啊！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被伙伴残害！

　　　　水倾不肯丢下正义铠甲，可她作为伙伴时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想过陷害伙伴，她永远都是把伙伴放在第一位的。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呢？

　　　　他这几十年在白胡子海贼团真的有把他们当伙伴吗？真的有把白胡子当老爹吗？

　　　　没有吧？

　　　　不然他怎么会做出让老爹蒙羞的事情？

　　　　不然他怎么会对伙伴下手还不知错在何处？

　　　　艾斯冷冷的看着离自己几仗远的蒂奇，火焰轰的一声彻底燃烧殆尽，已经成残骸的木屋两边烧成了焦黑，还冒着黑烟。

　　　　虽然杀了蒂奇也无法让萨奇复活，可他咽不下这口气！

　　　　蒂奇爬在原地喘气，缓过劲了，眼中闪过狠戾，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谈判算是彻底决裂，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艾斯，我明白啦。你是来杀我的对吧？那也是当然啦……杀害同伴可是滔天大罪呢！”

　　　　蒂奇终于是承认了萨奇是他杀的这件事，而他还说的如此无奈，因为他看中的果实偏偏在萨奇手中。他把图鉴上的果实形状全都铭记在心，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恶魔果实。

　　　　根据船上的规定，找到恶魔果实的人有权力随自己所愿的吃掉。而萨奇打算召集船上喜欢搞研究的伙伴合作将那颗果实作为参考来完成一个人造果实，势必是要将果实分解而不是食用。

　　　　看到艾斯的时候又萌生了另一想法，对他说：“我可记得你好像还欠水倾一个恶魔果实吧，要不我把这个给你，咱们做个交易？”

　　　　这些都不过是萨奇的想法，他可以用作实验或者作为交易，但没有想过要自己食用。

　　　　这意味着蒂奇明明可以用和平的方式来取得这颗果实。

　　　　蒂奇袒露了他在白胡子船上这几十年来一直隐藏的野心。

　　　　在白胡子船长找到果实的机率是最高的，他也想过如果运气不好也就只能放弃，可偏偏那颗果实出现了。

　　　　艾斯无法原谅蒂奇竟然因为这样的原因就杀害了萨奇夺走了果实。

　　　　既然他想要那颗果实就提出来啊，萨奇难道会不给吗？果实还可以再找，但人命是有一条，没了就再也不会有了。

　　　　相处了那么久竟然没有一点顾及对方是自己的伙伴！一点情分也不念，当真冷血无情。

　　　　蒂奇好无愧心，直说是一时兴起。并傲慢的说是这个能力选择了他。

　　　　“贼哈哈哈！这样我就变成最强的人啦！”说话的同时蒂奇开始展示他奇特的能力。在自然系中也属另类。

　　　　不应该有人因为这样的理由而死亡，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独一无二的。

　　　　只因为蒂奇想杀人而丧命，萨奇的梦想就被轻易的掐断。

　　　　艾斯真的无法理解这样可耻的原因，他真的真的不想再看到蒂奇这张毫无愧意的嘴脸！

　　　　“艾斯！你的身体是火吧？”先是手开始散发一股阴沉的黑色烟雾，随即，蒂奇整个人浑身都被黑色烟雾般的物质笼罩，并如暴风一般形成一个向上趋势的形态，逐渐逐渐将明亮的天空遮盖，挡去了半边天的亮光，“贼哈哈哈！我可是『黑暗』！”

　　　　镇上的居民看到天空中悬挂的那一条黑色烟雾龙卷风的时候都惊恐的逃向岸边。

　　　　艾斯起先还不够了解这个自然系黑暗果实的厉害之处，以为只要不被抓住。显然他是不知道这个果实的特点才会如此无所畏惧。

　　　　这是在恶魔果实的历史中被认为是最可怕的一种能力。

　　　　在蒂奇展示其能力的时候艾斯看到从他身体里散发出去的黑烟一簇一簇的将地面覆盖，从上往下看的话犹如一个漆黑的洞穴，只要被黑烟沾到都会被吸进去。

　　　　“黑暗就是『引力』！是一种能把一切都吸走的力量，将所有的光都吸走的无限的引力。”

　　　　这黑色烟雾不断扩散，除了艾斯所站的位置之外，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就是漆黑，能够听到被黑暗抓进去的时候有木片碎裂的咯吱咯吱的声响，望着周围甚至更远的地方房屋、树木都被黑色的烟雾搓揉变形之后吞掉。

　　　　不消一会儿几乎只剩下泥土，还有更远地方的山石。

　　　　蒂奇将整座城镇吸入之后又重新释放。城镇被倒出来的时候变成了残骸。

　　　　蒂奇对自己这一能力感到非常满意，从未想过住在这座城镇的居民看到自己的家园变成一片荒芜的废墟是一种何等悲凉愤怒的心情。

　　　　他若会想到这些就不是蒂奇了！他假装伪善已经装了太久了，现在凶残的真面目他并不想隐藏，成者为王！他才懒得管弱者的死活。

　　　　艾斯‘欣赏’完他恐怖的表演，不想听他继续发表他的长篇大论，双手五指张开对准蒂奇的身体，随着意念的转动，蒂奇的身体周围亮起萤火虫一般的亮光，“【萤火】！”

　　　　蒂奇不解的看着这些光芒，当艾斯说出“【火达摩】！”

　　　　原本微弱的荧光瞬间变成火柱刺入了蒂奇的身体。

　　　　艾斯非常不解，明明拥有自然系果实，而且威力也如他所说非常惊人，可为何没有将攻击四两拨千斤的挡掉呢？

　　　　尽管蒂奇躲不开这些外界的攻击，可黑暗会将一切都吸走，不管是枪弹、刀刃还是火或雷电，他是无法躲避，甚至不管吸收任何疼痛都比常人多一倍。

　　　　但相对于这个弱点，它还可以吸收另一种东西！

　　　　“【暗水】！”

　　　　从蒂奇的手掌心散发出一股黑色旋风，一缕缕黑烟朝着艾斯飘去。黑暗的力量可以准确无误地将能力者的实体吸出。

　　　　引力？艾斯感到困惑的下一秒，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颤，帽子被这股黑风卷走。蒂奇毫不费力的抓住了可以化为火焰的艾斯的实体，而艾斯也察觉出了这一点，没有使用霸气，却让自己无法动弹，无法触动自己虚化。

　　　　如果说起先艾斯还以为自己有把握获胜，可被蒂奇抓住，并且自己无法使用果实能力的那一刻起，他隐约能够猜到结局。已经很久没有结结实实吃上一拳了。

　　　　不过身体上的疼痛不足挂齿，最让他震撼的还是蒂奇的能力。这就是他不择手段也要抢夺的能力吗？

　　　　艾斯不是个没有开打就服输的人，他想趁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