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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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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时糊涂是好事,事事分得太清楚反而会很累。”华亿轻笑出声,接着又马上敛起笑容,换上认真的表情,说:“所以,无名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但,我不会永远是被人利用的那个。”
“你神志不清,说的都是疯言疯语。全部人听着,这件事不必报告给王爷听,要是我发现谁为了邀功私下多嘴,那就等着接受惩罚。”
作为同是影门的伙伴,无名能为华亿做的只是这些,在小事上保华亿一命,他还是有能力办到的。至于要不要领情,就是华亿自己的事了。
王爷的计划意在拖延时间,告诉荀卓文云清的藏身地点是第一步,引诱他出别院是第二步,故意以要无名以王府侍卫现身阻止是第三步。夜璟想要的不止是云清能继续留在卓文身边,还有卓文书房内那份签订好的对外通商合约,这真是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谋。
“无名,我欠你一句谢谢。”华亿放下双臂,一只手捂住像被什么东西在灼烧的胸口,朝无名感激地颔首,痛苦地咳嗽起来。接着其中一只脚脚后跟往旁边挪了一下,打算离开。
黑衣女子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眸中尽是悲伤,看见他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他有话与自己说,结果他微启的双唇最后还是闭上,连只言片语都未曾说。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禁紧握成拳,凝望他决绝的侧脸,用力扯下挡住一半容颜的黑色纱巾,毫不怜惜扔在地上,朝他大声喊:“我一定要杀了她,即使你恨我,我还是要除掉她!”
“那你是希望从我身上踏过去,瓶儿?”华亿挑眉,抬首正眼望着她。他从她眼底看到了她对自己深深的爱,但今生他注定只能负她。因为他的爱给了自己认定的那个人,即使那个人不爱他,他还是要守护她。
“你不要逼我,我真的做得出来!如果你的恨能令我在你心上留有一席之地,被你恨又有何不可。”
她看不见她身后的无名无奈地摇首,大大地吁了一口气。看了看头顶的天色,举手做了一个手势,所有王府侍卫立刻不见踪影,计划宣布完成。其实,说抓俞云清只是一个幌子。
“瓶儿,回去吧,不要再做这些傻事了。‘于事无补’这四个字什么意思,你该懂。”妹妹对爱的执着,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我不懂,我哪里比俞云清差,我为他付出的会比他为云清付出的少吗?为什么华亿你就是看不见在你身后的我!我今天就要试一试,死到临头的你是否还要坚持所爱!”
“瓶儿,你想干什么,别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瓶儿过激的言语引起无名的注意,他快步上前,欲按住发狂的她,可就在他快要触碰到她衣袖的时候,却扑了个空,他连她的袖口边缘都碰不到。
苗瓶儿红着眼眸,用力握紧剑柄,提起剑往华亿冲了过去,此时的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既然她得不到,她就是亲手毁掉也不许别人得到。
华亿看到她拿剑朝自己冲来,一动不动立在原地,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慢慢阖上黑眸,一副心甘情愿受死的模样。他欠瓶儿一份爱,如果这样能还,又有何不可。
被荀卓文牵着往前跑的俞云清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立刻顿住脚步,单手捂着隐隐作痛的心脏,面容痛苦,双眉紧蹙。她不解这痛感从何而来,但隐约觉得有事情发生。
“怎么了?突然脸色那么差,是不是跑太快了?”卓文跟着停下,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伸出大掌温柔地抚摸,发现她身上全是冷汗,这太不正常了。
“没事,我们回去吧。”她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夜璟不可能单单为了让自己回卓文身边就安排那么大一个局,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可她却猜不透夜璟的想法。
他抬首看了看身后,奇怪地皱眉,发现后面根本就没人追,于是松了一口气道:“放心,他们没追来,我们可以慢慢走回去。”
“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尽快回去。”说完,拉着他的手就往前走,而且越走越快,就像背后有什么猛兽在追赶他们。
他不满地盯着她的侧脸,明明就很痛苦还硬撑,真是拿她的倔强没办法,想了想还是决定耍点小计谋。于是,他突然蹲了下来,佯装痛苦地紧咬下唇,头垂得低低的,黑发垂下巧妙地遮去他一部分表情。
“你怎么了?”他忽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的脚步拉住。她疑惑回首,却瞧见他好像很不舒服地蹲着,顿时语气变得异常紧张。
“痛……”他惊呼出声,把病患痛苦的神情演得非常逼真,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气若游丝的。
另一方面,举刀刺向华亿的苗瓶儿,双眸不知不觉红了,紧咬的下唇渗出鲜血,握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眼泪渐渐模糊了视线,刺向华亿的剑却没有减缓。
抓不到瓶儿衣袖的无名,改扑向前欲握住那露出的一点剑柄,结果瓶儿速度太快,他甚至碰也碰不到她分毫。阻止不了瓶儿的他重重趴在地上,气愤地握拳捶了一下地面,无能为力地阖上黑眸。
等了一会,预期的疼痛却没有传来,华亿拢紧眉头,缓缓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是瓶儿泪流满面的脸,然后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剑尖距离他的心脏仅有两寸左右的距离。
无名打开眸子,看见两人依旧好好地站立着,大大地呼了一口气,自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该说幸还是不幸呢,要是杀了华亿,门主一定会追究,可瓶儿最终没下手又证明她爱华亿极深。
“从今天起,我苗瓶儿要彻底忘了你华亿。”瓶儿抹去颊边的泪,用力到在脸上留下了红印,但她毫不在乎,握着长剑的手徐徐放下,可下一刻却剑锋一偏划伤自己的手臂,发誓道。
华亿错愕地看着她,担忧地望着她血流如注的手臂,微微抬起手欲检查她伤势,但最终他放弃了。因为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忘了自己,他又何必再给她不必要的幻想呢。他只能低首看着地上一滩鲜血,说:“瓶儿,你又何须伤害自己呢。”
“与你无关。”苗瓶儿咬牙,撇开螓首,扔下染血的长剑,用手捂住手臂的伤口,转身一步一步离开华亿的视线。这一次,就真的彻底忘记吧。她对自己说。
荀卓文疼痛的表情揪着云清的心,她蹲下身,焦急地询问:“那里痛?是不是刚才打斗的时候伤口裂开了?我看看。”说完,她立刻伸手想去扒开他的衣服。
卓文故意没有答腔,并非他有意作弄,而是希望她明白,他不舒服她那么紧张,相反他也是一样的。只不过,他的一时失神,给了她可乘之机,让她发现了他想隐藏的事。
她的手刚贴在他的胸膛上,就感觉到掌下一片湿润,还带着黏黏的感觉,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字:‘血’,心顿时提上喉咙,白嫩的素手忍不住轻颤抖起来。
“我没事,骗你的。我的用意是,希望你停下来休息一下。”眼看就快露馅了,他立刻快一步抓住她的皓腕,阻止她扒衣服的举动。
其实,早在‘万花楼’他救她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要不是身上穿的是黑色衣服,只怕早已被她发现。他可不想看到她内疚的样子,这算不算是故意装痛装出祸根?他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我不信,立刻给我看!”她态度十分坚决,欲甩开他的大掌,亲自检查。他身上的鞭痕一定还没好,刚才与那么多人打斗不裂开才怪,她要看过他的伤势才能安心。
“我们先回去吧,回去多的是时间,在房里脱光了让你看个够。”他凑近她耳边,故意暧昧地道。
她脸上的红潮顿时蔓延至耳根子,虽停止了挣扎,但依旧心悬他的伤势,明知他有意扯开话题,她只能不满地小声嘀咕:“真的没事吗?那我掌下感觉到的湿润是什么?”
“……那是汗,刚才打斗太激烈,都打出汗了。”在她怀疑的目光下,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谎言继续下去。
………………………………
第四百零六章 穷追不舍
“是吗?”她非常怀疑,但他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
被她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害他都有些心虚了,于是趁她还未看出端倪前,他忽然把她拉入一旁暗巷,将她拥入怀中,撒谎道:“安静点,他们好像追来了。”
突如其来的危机感令她僵直了身体,吓得大气也不敢喘,深怕一点轻微的动作就能引来王府侍卫。他越抱越紧,紧到似乎像把她揉入体内,与他成为一体。
可过了一会,依旧听不见任何脚步声传来,除了虫鸣鸟叫声就没别的了。‘真的有人追来吗?’她怀疑地自他怀中仰起螓首,刚好捕捉到他唇边一闪而过的得意笑容。
“荀卓文,你骗我的是不是!”她咬牙切齿地怒吼,想不到他竟然拿这种事开玩笑,而且适才占尽了她便宜,真是可恶极了。
稍稍放开她的身子,谎言被拆穿的他咧嘴而笑,大方承认说:“是,我是骗了你,后面根本没追兵。”如果不耍点小计谋,依她的性格定不会停下来休息。而且为了掩盖他伤口裂开的事实,他不得不这么做。
“你,可恶!”她抡起粉拳在他胸膛上捶打,力道不大,她只是想发泄一下,都怪他害她那么担心。然后挣开他的怀抱,退出他胸膛,故意背对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自作自受,她打他的时候刚好打中他裂开的伤口,他痛得眉头紧蹙,大口大口地喘气,伤口涌出更多的血,衣衫似乎比刚刚更湿了。
听见几声他发出的咳嗽声,她依旧双手抱胸,气得不肯转身,以为他又在骗她。等了一小会,发现他根本无意哄自己,她气得转身欲数落他的不是,却发现他脸色苍白,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顾不得谁惹谁生气这问题,她大步一跨上前,扶住他撑着墙面的身体,纤手贴在他胸前轻抚,希望借此理顺他的呼吸。可手中的粘感使她不适,她摊开一看,才看见掌心全是血。
“咳咳咳……本来还想隐瞒的,还是穿帮了。明明希望你休息一下,结果却要你反过来照顾我。”他伸手轻轻抹去她挂在眼睫毛上的泪珠,勉强扯出一道笑容,不想她太担心。
“一定是我刚才打你太用力,所以才会这么严重,对不起。”她的泪落得更凶了,把所有的错都揽上身。
“不关你的事,我自己也有责任,是我太乱来了。”
“呜呜呜……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私自离开别院,明明答应你了就应该乖乖跟你回荀家堡,这样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是啊,一切都因她而起。如果不是她任性拒绝,夜璟就不会重新安排,他也不会被骗入局。假如她第二天与他一同回荀家堡,就不会发生今晚的事。
见她胡思乱想,他忍不住屈起两指敲她的额头,纠正说:“与其在这里强调是你的错,不如送我回别院搽药。”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圈紧他毫无赘肉的腰身,扶着他步出暗巷。
“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伤还逗我,明知道伤口裂开还逞强,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不喜欢在别人面脆弱?”
“好啦,现在搞得自己出血过多,连路都走不稳了。”
……
“停,你就别再念了,这些我都知道。”一路上,她就像只蜜蜂一样在他耳边净说他的不是,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除了脾气,还有其他令人抓狂的本领呢。
“是吗,你确定你知道?下次不会再犯?”她明摆着一副不相信他的样子。
“唉,把你找回来到底是对是错呢,还没过门就像管家婆管东管西的。”他故意调侃她。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说一句,我立刻走人。等等,谁是你管家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是吗?都被我吃干抹净了,不嫁我你嫁谁?”
“想娶我的男人多得是,不见得我一定要嫁给你。”她嘟起小嘴,骄傲地说。
但是,下一刻她的唇就被突然俯下的身影惩罚性地吻住,直至两人气喘吁吁,他才不舍地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说:“在你身上留下印记的只能是我。”、
“啧,真霸道。”虽然嘴上那么说,但她的心却被幸福塞得满满的,稍有不慎便会倾泻而出。
翌日清晨,他们一行人从别院出发,一天颠簸的路程后,终于在深夜抵达洛城,荀家堡的所在地。由于他们晚归,看不见属于洛城夜晚的繁华,寂静的街道、月光照射下的斑驳树影、从屋内透出的昏黄烛光,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给她一种宁静的感觉。
这是她第二次踏入洛城,第一次为执行计划而来,根本没空去欣赏这里的景色,这一次她或许能一偿心愿。她决定了,既然无法改变,就暂时先这样,等她羽翼丰满之时,便是她重生之始。
她相信每个人都有弱点,即使夜璟也不例外,只是她未能找到而已。只要她能沉得住气,寻找这些对自己有益的证据并非难事,到时这些把柄在她手上,说不定还能威胁夜璟呢。
因为晚归,荀卓文不想打扰到其他人休息,命凌云私下安排,等候他们的只有老管家一人。然后,他牵着她往其他地方走去,送她到‘梅秀园’,与她道晚安后便离开了。
从他匆忙离开的脚步看来,似乎有什么急事等着他去处理。她本想尾随前往一看究竟,但迈开步伐又缩了回来,转身步入房间。
或许是认床的关系,俞云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睡醒醒。睁开眼眸,套上绣花鞋步下床榻往窗户走去,推开窗户,眼前的一幕令她心情大好,说:“原来园子里全是梅树。”
天还未完全亮,灰灰的,毫无睡意的她决定在荀家堡逛逛。荀家堡比她想象的还要美,亭台楼榭,屋檐柱子精雕细琢,小桥流水无处不在,绿树成荫,偶尔还有嗓音极美的鸟儿冒着晨露歌唱。这里简直可以和王府媲美。
“这些花……”走着走着,她不知不觉走入一处花海,这里有着五颜六色的花,有些很矮小一株,有些则比人还高。只是,这些花很多都十分罕见,她也只在书上见过,但她知道有些是含有剧毒的,稍有不慎碰到会致命。
‘这一片花海到底是谁所种,既然能在荀家堡内栽种那么大一片,想必身份不简单。’她踮起脚尖眺望,看见远处有座精致的屋舍。正欲提步往前一探究竟,耳边忽然响起一阵箫声。
箫声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闭上眼细听能使人心旷神怡,突然音调一转,欢快的调子接着响起,本来两者毫无关联,但吹箫人却衔接得特别好。先是带领着听曲者进入广阔无垠的意境之中,然后令其置身于大片草地之中,周围繁花似锦,绿树环绕,情不自禁跟着音调起舞。
‘能吹奏出那么好的曲子,这个人她一定要认识。’抱着这样的心态,她循着箫声往前走去,随着视野越来越开阔,眼前出现了一个大湖泊,把两岸的花海隔开,湖泊上建着九曲桥,湖内栽种着各种各样,不同颜色的荷花,湖中央有一座五角亭。
亭子内,一名男子背对着她而立,颀长的身影,一身裁剪合身白衣,腰间佩着一块上等羊脂白玉,双手拿着一根玉箫,十分专注地吹奏,连她的靠近都浑然未觉。
一曲毕,男子放下玉箫,嘴角勾起一道满意的笑容。接着,耳边响起了掌声,他面带疑惑回首旋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未施薄粉,却足以令人心动的容颜。一时间,他看呆了。
“若不是你刚才能吹奏出如此动人的乐曲,依你现在如此看着一名女子,我会以为你是登徒子。”他发呆的样子真好笑,她忍不住取笑道。
眼前女子给男子一种熟悉的感觉,脑海中有个模糊的影子,偏偏他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那是因为姑娘美貌,能留住我的目光。再加上我天生对美丽之物甚感兴趣,多看几眼也是人之常情。”男子没有因为她故意的出言不逊生气,而是对她直言不讳的态度十分欣赏。
她身穿一袭鹅黄色长裙,身姿曼妙杨柳细腰,裙摆随风起舞,芊芊十指交叠置于腹部,三千发丝柔顺贴于身后,随意挽起半数,珠簪斜挂更添妩媚,素颜朝天,宛如这湖中荷花出于污泥而不染。
她清尘脱俗,只消一眼便使人无法轻易移开目光。这是他对她第一眼的感觉,非常与众不同,也难得他会给人那么高的评价。
只是,他在荀家堡中居住了那么多天,都没见过这名女子,她到底从何而来呢?他在荀家堡就好像在自己家里,每个人、每处地方都认识,如果自己真的见过她,依她的美丽他不会忘记才对。
“啧啧啧……单听你这话就有意抹黑自己是登徒子,想要赶跑姑娘呢?”她不赞同地瞥了他一眼,看出他别有用心。
男子身上散发着一种儒雅的气息,就如同他那一袭白色长衫,俊得能使女子一见倾心的五官透着正义凛然,一支玉箫、一件羊脂白玉坠证明他非富则贵。
她唯一猜不出来的是他的身份,既然能在荀家堡拥有一处种植园,应该与荀卓文关系匪浅,到底是生意伙伴还是亲戚呢,抑或两者都不是?苗瓶儿带回来的资料中,并无此人的任何资料。
“你不怕?或许我说的是真的。”这不是一名普通女子该有的反应,因为她太镇定了,害他想装坏男人都快装不下去了。
俞云清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优雅地倚着凉亭栏杆坐下,单手撑着下巴,眺望湖面上高低不一、骄傲怒放的荷花。见他站着迟迟未曾移动分毫,只好好心为他解惑:“第一,音律能反映一个人的修养;第二,我想你是这片花海的主人,既然爱花,当然惜花;第三,凭个人直觉。”
“就因为这三点你把我归于好人那一类?那你对好人的认识也太肤浅了。”他惊讶地微微启唇,真不知道该称赞她天真,还是看人独特。
“何必执意把事事都看透呢,看透了又能如何,顺心而行不好吗?”她不甚在意地掀唇反问。
………………………………
第四百零七章 我的挚爱
“呵呵……好一句顺心而行,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在下洛枫,敢问姑娘芳名?”他非常欣赏她的性格,只是他现在不仅觉得两人似乎见过,而且连她的声音都好像在哪里听过。
“……俞云清。洛公子对音律颇有研究?”眸中闪过一抹惊讶,但她很快恢复镇定。本以为他是普通商户,想不到竟是洛家丝绸庄庄主之子,这点令她很讶异。
“如果不嫌弃,我不介意姑娘直呼我姓名。音律之事是一位好友所教,研究倒称不上,只是偶尔解闷。梦姑娘眼前的花海才是我的挚爱。”
“但是你音乐造诣极高。”如果不是真正喜欢音律之人,是吹奏不出引人入胜的曲子,而他明显做到了。
“那是因为他教授得好,论音乐天赋他无人能及。”只是,那个人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做的事情了。后半句洛枫没有说出口,只能把叹息藏在心底。
“是吗……”听他说得那个人那么厉害,她也好想见一见,与那个人合奏一曲是很美好的事。
看到她脸上显而易见的失落,有些话他不禁脱口而出:“有空我介绍你们认识,看得出来你们两人都是爱好音律之人。”
“嗯,好。”她高兴地抬首,笑得十分灿烂说:“不如我们合奏一曲,如何?”话一出口,她才惊觉不妥,这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的人,她怎么就如此无礼向他提出要求呢,但这人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无意间的一个笑容令洛枫再次看得入神,心头涌上的熟悉感不容他忽视,脑海中那个模糊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只差一点便能想到她是谁了。
“你要回去拿乐器吗?”不知为何,他竟一刻也不想与她分开,希望与她多聊聊,直至他记起她是谁。他的直觉向来不会错,‘他们见过’这个想法在他脑中非常清楚。
“何须拿乐器,大自然的一草一木皆可奏出美妙音律。”她露出调皮的笑容,轻松跃下栏杆,走到亭子外的九曲桥,伸手在湖中水生的大树上摘下一片叶子,两指夹住朝他晃了晃。
洛枫会意一笑,拿起手中玉箫置于唇上,开始吹奏刚才的曲子。云清两只手捻住叶首和叶尾,红唇含住中间部分吹奏。
两人异常有默契地完美配合,风掠过耳际,把动人的音律带向远方,花海的花朵争相开放,似想一听这袅音,林中飞鸟穿过茂密树叶,立于树顶欲用自己的嗓音与他们一并合奏。
就在她忘我吹奏的时候,洛枫暗中偷看她的侧脸,他蹙眉强迫自己的脑袋去想,去挖藏在脑海中最深的记忆,忽然一张脸闪过他眼前,他试着将两张脸重合,终于记起在哪里见过她了……
箫声戛然而止,她把树叶从唇上移开,当她疑惑看向他的时候,一抹高大身影出现在她面前,神情凝重二话不说抓住她的手腕。
“……痛”那人大掌传来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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