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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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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俞云清一边拿小扇子扇着火,抽出空儿来瞥了寻幽一眼。能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值得急成这样?
“小姐,孙家人今日一早便跪到王府门前求王爷给他们做主,说是……”
“呵,说什么?”俞云清转过头去继续小心维持着火候,“说我仗势欺人?”
何止!寻幽在心中说道。
齐光阁可是高官贵胄们聚集的地方,俞云清在齐光阁当众甩了人家孙家的姑娘一个巴掌,那就是在打整个孙家的脸,人家若是连这都忍着你,以后在这辽歌城也没法出门了!
听说孙家的姑娘因被当中羞辱,自觉无颜苟活于世,正闹着要投缳自尽呢!虽然事实如何谁都不清楚,但人们总是容易偏向弱者的,这桩事里,孙家明显是势弱的一方。
如今孙家将此事闹得满城皆知,梁紫霄从攀云小筑回来后看着这一堆烂摊子也是一阵头痛。荀卓文那小子说是出去七日,却到如今都不肯回来,这时光一日一日的过去,就叫他蹭过去十日。
如今荀卓文不在城中,自然是不能出来主持什么公道的,这叫梁紫霄头痛不已,先前他可是将俞云清瞒得好好的,如今看来,怕是瞒不住了……
“俞夷府又如何,还能无法无天了不成?”
“要不说你孤陋寡闻,且不说俞夷府不是常人惹得起的,但只说那化齐王对俞家二小姐痴心的劲头儿,也断不会因这孙家而惹了美人不快!”
“不是说化齐王恼了俞云清,如今都不肯见人了吗?”
“你可莫忘了俞云清是救过化齐王性命的,那头儿又有荣远王世子护着,再恼她能恼到哪里去?惹上俞夷府,这孙家姑娘,也是可怜哟!”那人边说边摇头。
“可不是!我听人说,当年化齐王冲冠一怒为红颜,血染黑云山,为的就是如今俞夷府里这位!能为那女子背上这等罪孽,又岂会果真恼了她?只怕是寻常闹别扭!再者,俞夷府嚣张行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这人一番言辞显然也引起了他人共鸣,毕竟俞夷府名声在外,当年俞夷府大公子怒拆万花楼一事也仍有不少人记得,那万花楼可是俞氏一位高官娘家小舅子的私产,到最后不也是砸了笔银子不了了之?
自古民不与官斗,可俞夷府如此嚣张行事也照样在这辽歌城繁荣昌盛了多少年,甚至举家迁离十几年后再回归也是无人敢惹,那俞云清更是傲慢得紧,坊间多少关于这女子的流言蜚语,这女子不是照样在皇族子弟之间如鱼得水?
这俞夷府里的水,深着呢!
人群中,王莺时不禁皱起了眉头,在场除了些贩夫走卒,更有饱学的儒雅之士,此人话中虽未指摘什么,却难免叫人从俞夷府联想到化齐王,这于荀大哥的名声可是极不好的!
关于传言中荀卓文为俞云清“血染黑云山”一事王莺时是知道的,别人皆以为是传言,是有人传出来故意诬陷,可王莺时知道,那是真的!
当初听说这件事,王莺时也是不信的,她从未听说过荀卓文去管别人的闲事,更觉得荀卓文虽清冷了些,甚至有些冷血,却也不至于如此残暴。
当时她认定了此事乃是有人构陷,安排了不少人去查,谁知却从梁紫霄口中得知,此时并非传言!
当是她也说不出自己心中是怎样的感受,震惊、心酸、甚至是嫉妒。那时她才十四岁,花儿一样的年纪,却清楚明白地意识到自己爱上了那个一直以来自己只当他是哥哥的人。
父亲膝下无子,长姐嫁给了表哥,她是家里如今唯一的孩子,早在父亲放弃子嗣的时候,她的人生就已经被规划好了,长大、继承家业、然后招个赘婿给家里延续香火,她没有选择。
那时,她才十一岁,人家眼中还是个半大孩子。她不喜欢那样过一辈子,却也谈不上讨厌,她不曾动过心,便也无所谓以后会与哪个男子度过余生。
王家在俞南一带也算一顶一的世家,即使是赘婿,但是抢破头想要被父亲选中的人也是少不了的。
有志气的男子是不会给人家做赘婿的,但父亲的手段她也清楚,想达到目的,有的是法子。
虽是为了延续香火,父亲却也不会亏待了她,寒门学子、或是落魄了的书香门第家的公子,地位绝对是要比王家低了不少,但学识品行都要过得了几位教习师父的考较,父亲的眼光,总归不会差。
那时她倒对此没有多反感,但天生不喜被人拘着的她却觉得父亲厚待了姐姐,亏待了自己,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然后……遇上了险些走火入魔的他。
她喜好读些杂书,家中也收藏着些关于武功造诣的孤本,不过王家人很早就无人习武了,因而都在阁楼的角落里摆着,她偶然瞧见了,平日里无事也会拿来研究研究。
她就是那时同荀卓文一起认识了因切磋武功误打误撞闯进荀卓文练功之地而险些害荀卓文走火入魔的明景与梁紫霄。
那时,梁紫霄与明景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闯下的祸事,正在各自往荀卓文体内输送内力,心细的她发现荀卓文面色有些不对劲,这才发现那人察觉自己被人打搅即将走火入魔,转而拼死一搏逆修了内功口诀!
修逆诀之人体内内力运行与常人相反,若是强行注入旁的内力,他的穴道筋脉会因这两种霸道内力的相互冲撞而爆开。修炼逆诀本就九死一生,如今这两个人还在此处瞎捣乱,这是成心不叫这人活了吧!
她成功拦下了梁紫霄和明景,三个人亲眼见证了荀卓文是如何在那般的痛苦折磨下修成逆诀。她也知道,十一岁的自己却懂得许多武学知识,对于这几人来说算是一件稀奇事,却也没有多提起,荀卓文虽好奇,却十分尊重的不再多问。
因为她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因而他一直对她颇为照顾,后来父亲派人强行要将自己带回,也是他出面才暂时打消了父亲的念头,那时她才知道,自己救下的人,竟然是当今大邺化齐王!
她终还是要回家去的,却每年都会抽空来辽歌玩上一玩,碍着荀卓文的身份,父亲也未多说什么。直到十四岁那年,听说了他为另一个女人做的事……她嫉妒了!
但是,她很清醒。她知道自己与他是不可能的,自己有必须要承担的家族重担,他也不可能娶一个商贾人家的女儿为妻,更何况,他比她大七岁,自己十四岁的时候,他已二十有一。
过了弱冠之年,成亲的日子就不会远,等到她及笄还有一年多,这一年多之中,会有多少变数!
况且,她从来都知道,他不会娶自己。因为在他眼中,自己始终是个比他小了七岁的孩子,这道坎儿,他过不了。
同为商家女,同样掌管一个大家族的产业,没有人比她更能明白俞云清的不得已,但也正因如此,她会胆怯,因为她听过俞云清的才名,她害怕会看到一个比自己更优秀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来辽歌事要做什么,和俞云清抢人吗?她做不来。
她是正经人家的女子,受的也是正经的教导,实在做不来这插足之事。可是,就那么任由他们两个相亲相爱?她做不到,那样的场面,单是想想便足以叫她疯魔!
这些天,她默默立在一旁,看了一场又一场的戏,荀大哥离开辽歌至今未回,这件事连她都知道,为何俞云清会不知?这是否意味着于他而言,俞云清其实并没有那般重要?并且,她总觉得,俞云清此女太过嚣张,太过自我,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妻子人选。
她暗暗为自己这个发现而欣喜,同时又有些看不起这样见不得人的自己。
不过,她如今十九岁了,早已到了嫁人的年纪,即便年纪比他小得多了些,但到底已不再是个小女孩儿了,他又是否会因这样的自己而改变态度?
父亲问及她的婚事,她总推脱家业为重,不急着成亲。左右自己是招赘婿,年纪大一点成亲也无碍,多这两年的资历,不至于以后反被丈夫拿捏,父亲也因此未曾逼得太紧。
早已下定决心要远离他,却到如此年纪还不成亲,她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些什么,或许,她从未放下过吧!
………………………………
第六百六十二章 把握人心
王府门前围了一大批看客,虽已下了黑,却也鲜少有人离去,毕竟此时早已过了晚饭的点儿,若要上床去睡却又明显太早。
不论这些人只是看热闹,又或者是真心同情这孙家人的遭遇,左右是将王府外围了个水泄不通,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江南之地,民风较之中原皇都更为开放,臣民公然议政也是常见之事,不足为奇。
大邺朝向来主张“开张圣听”,虽实际实行起来有重重困难阻挠,上头皇帝也不是很愿意听这些民众对自己执政之事指手画脚、评头品足,却也不敢当真废了祖宗法制,只是时常会明里暗里敲打一番。
下头做臣子的大多是聪明的,能猜出皇帝的心思,自然是要“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替皇帝将那些个刺儿头给挑了,因而,整个大邺朝,臣民嘴巴最紧的地方,其实是皇都。
越靠近南北边疆,民风越开放,这也就造就了两种极端的差异,要么民风淳朴,人民安乐要么盗匪横行,民不聊生。
不忌臣民论政,便易滋生些个反叛流言,攻击时政、攻击当权者,继而大肆公开传扬,鼓动民众作乱反叛。更紧要的是,这些个地方本就在边陲,抑或靠近边陲,民众较之其他地方多是更加愚莽了些,易遭他国细作煽动挑拨而掀起内乱。
这也是为何边疆总有打不完的仗的因由,因为人心浮动。
自然,若是能把握好人心,那么广开言路无疑是创造了一处福泽之地。江南虽不在边陲,但毕竟靠近延边,且,江南商业繁荣,迎来送往各地商船,民风开放也是极自然的。
民风是否开放,平日里看不出什么,可一遇上这些个大事,区分立见。
若在皇京凉都,莫说俞夷府是这辽歌城最大的世家,便是只俞云清与荀卓文这个封地掌权者有些个牵连这一条,一旦遇上这等纠纷,也断然不会有人敢围在这最高掌权者的府邸前看热闹。
甚至,若是惹上个背景雄厚的,恐怕还未等事情闹开,周边的人早就一溜烟躲开,唯恐殃及自己,又哪里会多嚼什么口舌,更不会有如今这一众臣民围在王府前看热闹的情形。
百姓敢说敢言,说明荀卓文这个藩王政绩做得不错,来日荣登大宝,也该能做个明君
“爹、娘!”
王莺时的思绪被这一声悲戚嘶哑的女声打断,接着就见人群分开,从外围由邵琏搀扶着走来一个少女,一身素淡衣裳,头发简单绾着,脸上也不曾上妆,少女眼下有些青黑,形容很是憔悴。
只见这少女又往那跪着的夫妻面前走了几步,眼里立刻掉下了串串珍珠,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那夫妻二人面前:“爹、娘,是女儿不孝,您不要再跪了,这公道女儿不要了。”
经这少女一番言辞众人才明了过来,原来这少女便是那受了委屈的孙家姑娘孙幼鸢。
“姨父、姨母,这地上寒凉,您二老素来身子又不好,可经不起这般折腾,还是快快起身吧!”邵琏说着就要弯腰将孙氏夫妇扶起来。
“琏儿,你不要管姨母,今日那俞云清既敢如此行事,若是不叫她知道这世间是有王法在的,来日她岂不是要杀人放火,那时哪里还有我一家老小的活路!”孙夫人咳了两声,“鸢儿身子不好,你快带她回去。”
“鸢儿,回去!”孙父厉声道。
“姨父!”
“爹!”
围观众人嗡嗡的讨论起来,而那一直未曾露面的化齐王与俞二小姐无疑成了众人谈论的中心。
王莺时看着这四人,眉头紧锁。孙幼鸢被打都已是昨日之事,这孙氏夫妇若是果真舍不得女儿受半点委屈早在昨日便该闹起来了,何须拖到今日?
“孙先生、孙夫人、二位小姐,天色已晚,入夜难免寒凉,还是先回去吧!公道自是在的,可若是为了这所谓的公道先将自个儿的身子磋磨坏了反是不美。”王莺时上前劝道。
说实话,她心里知道这孙氏夫妇打着小算盘,但荀大哥既然不将外出之事公布,便是此行行踪不可暴露,如今他还未回府,如何出现?总这样任由孙氏夫妇胡闹,难免叫人编排些他的不是。
孙夫人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翡翠色长裙,搭着纯色绣竹叶大袖衫,握着一把半大翠竹镂空雕花折扇,配上精致妥贴的妆容,端的是清新明丽。
这女子长相很是和婉,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却叫人感到一股淡淡的却并不令人生厌的威压,哪里有丝毫外表的气弱,反是隐隐可见其中底气积蕴。
举止间端庄得仪,不骄奢也不露怯,一眼便知出身不俗。
“你”
“化齐王到!”
还未等孙夫人说什么,一声传唱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化齐王?荀大哥回来了?王莺时惊愕回头
“然,本王见识浅薄,往昔不曾处理过此等琐事,若到时有何有失公允之处,还望孙先生提点。是本王枉读了十年圣贤书,竟不知藩王职务中还有如此一条。”
此话一出,孙氏夫妇齐齐变了脸色,连周围人都觉出不对味儿来,化齐王话中虽处处用着敬辞,然而“琐事”二字显然才是这句话的关键,化齐王这是嫌孙氏夫妇扰到他养病的清静了。
说来倒也是,原本这只是孙家与俞夷府的纠纷,不过被打了一巴掌,又不是叫人给害死了,何须惊动到王府,还要王爷亲自来主持公道?
尽管那般说话有些冷血,但大邺律法摆在那里,若是这一巴掌打在上位者身上,那叫以下犯上,除却这些,旁的都该是当事双方自行解决,即使双方解决不了,也自可请人来调解,又与王府有何相干?
这世间受委屈的人多了,若是个个受了点委屈都来找他主持公道,那这王府早变菜市场了!
说句不好听的,若是要调解,也该是找个与双方都亲厚的,孙家夫妇与荀卓文有何关系么?
按辈分,荀卓文该唤邵琏的父亲,也就是邵二爷一声二舅,孙夫人又是邵琏母亲的姐妹,孙父与邵二爷算是连襟,但与荀卓文却是半点亲故也无,更何况荀卓文素来与自己这个二舅也不亲厚。
孙氏夫妇算是老一辈的人了,如今却跪在一个小辈门前求公道,怎么看怎么不像回事,这样的姿态,不像是在求人,反像是在逼迫。
孙家人那点儿小心思王莺时看的很明白,不就是觉着俞云清与荀大哥关系不同,如今巴巴地给俞云清上眼药来了,想来是想动俞夷府又没法子,便想着借王爷之手打击俞云清。
的确,俞云清是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之人,若想给她找不痛快,就只能叫她在意的人做这件事。若是这事荀卓文果真插手管了,估计二人的路也就走尽了。
孙氏夫妇这是明摆着要离间两人之间的感情,众人原本想着这两人也走不长了,如今看来似乎又不像是那么回事!况且,即便荀卓文与俞云清果真走不长了,他堂堂一个王爷的事,又哪轮得到这些个小角色来插手?
“王爷恕罪,是小女子小题大做,请王爷不要怪罪家父家母,所有罪责由小女子一人承担!”孙幼鸢跪在荀卓文面前,哭得梨花带泪,好不可怜。
“荀表哥”邵琏在此时上前来,准备开口。
“邵琏,孙幼鸢既是你带来的,便有劳表妹好生招待!”
“王爷,该喝药了!”管家适时近至身前,声音不大,却能叫所有人听清。
且不说在场之人中荀卓文身份最尊贵,只他病号这一重身份摆在当前就无人敢拦他的去路。荀卓文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众人看着当前这诡异的现状,一时也不知该作何评价,便纷纷告辞相继离去了。
按理来说俞云清与孙幼鸢之事当属私人恩怨,实在不该将王爷搅入其中,然而,孙家人的做法也有情可原,毕竟人人皆知,俞夷府的二姑娘与王爷有些关联,俞夷府原也不是好招惹的人家,孙家人惧于俞夷府的威慑,想要找王爷主持公道,也是迫于无奈。
然而,调解纠纷这种事的确不是一个王爷该做的,这些同辈人的纠纷琐事,若是个长眼的便不该拿来烦他。一个藩王,身兼一个藩国百姓的荣辱兴衰,哪里有功夫理会这些内宅女人争风吃醋闹腾出来的小事?受了委屈便哭喊着要请高位上的人来主持公道,自己却未曾与对方交涉过,如此行径,与那无知小儿又有何分别?
这孙家夫妇也是糊涂,几十年都白活了!
“我”邵琏咬着唇,双脸因被荀卓文薄了面子而有些绯红。她实在是不曾想过,荀表哥那样清贵谦和之人,说话竟也会有如此刻薄之时。
又是为了俞云清那个贱人!邵琏使劲揪着手帕,因为太过用力,那上好的丝绢已经被揉的不成样子。
“邵二小姐不必太过伤神,王爷素来如此,并非故意为之。”王莺时收起手中折扇,向着邵琏走了。
“王家二姐姐?”邵琏的脸上露出片刻的惊讶,“二姐姐何时来的?表哥这些年一直念着二姐姐,王爷若知二姐姐来此,定然十分欢喜。”
“荀大哥素来亲厚。”王莺时客套着,向邵琏走去,“孙先生与夫人想必也是累了,邵二小姐还是尽早将他们二位送回罢!”
“那是自然,有劳王二姐姐挂心了!”
“无碍。我对你挂心些,是觉着有些事就不劳邵二小姐挂心了!”王莺时轻轻勾唇,笑得很是和善,“那封书信,邵二小姐费心了!”
邵琏猛然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王莺时,不可能!自己万般小心,为何还会被人发现?
“邵二小姐,念在你通风报信的份上,此事我不予计较,然而”王莺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若想看我与俞云清斗的两败俱伤,还是趁早省一省。”
………………………………
第六百六十三章 死心
“有些事,还是趁早死心为好。凭你……即便我与俞云清双双死于非命,荀大哥也是断然不会娶你的。可懂?”
“王二姐姐,我……”邵琏抿着双唇。
“邵琏,人贵有自知之明。”王莺时的声音忽然变得冰冷起来,“从前是什么模样,我不予追究,但你再敢做出算计荀大哥之事,别怪我不顾相识一场的情面!”
王莺时说完径直进了王府内厅,看见房门前只管家一人,笑问:“你家王爷何在?”
“轻佛寻我何事?”荀卓文从屏风后走出。
王莺时无奈的摇头,唤道:“梁大哥!”
这话若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必是叫人以为讽刺意味十足,毕竟在人家家里,自己却比主人还随意,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不过,这话若是从王莺时嘴里说出来,梁紫霄便知她是在抱怨荀卓文,与自己没甚干系。
“理他作甚!”梁紫霄挥手,甚是不在意。
“不过……”王莺时秀气的眉渐渐拢到一处,“荀大哥先前说七日便回,到如今已逾期好几日,该不是……”
梁紫霄沉默了,盯着王莺时布满担忧的面容半晌才道:“放心便是,我与他是有联系的。”
他哪里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处理,分明是为感情之事伤脑筋,心中太过烦闷,出去散心去了,又哪里会有什么危险?
“那便好!”王莺时听罢,放下心来,“也不知荀大哥何时回来,他是应下我要去雅俗居的开业礼,可不能食言而肥啊!”
“这点你尽管放心便是,他这人你还不清楚?应下之事断无毁约之理。”
“那倒……”
“梁公子。”王莺时正说着,便见管家从外面进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哦?”梁紫霄皱眉,“出事了?”
“是……”
管家偷看了王莺时一眼,被梁紫霄抓了个正着,道:“轻佛非客,有何不可说?”
管家看着梁紫霄,心里暗道了声小祖宗,若是他晓得自己要说的事,也不知还说不说得出这样的话!
管家抹了抹额上的汗,那俞家二小姐可真是为难缠的主,说上几句便惊了他一身的冷汗,唯恐叫人看出端倪!
“俞二小姐过府……”
“什么!”
梁紫霄“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管家看着他,看吧,他就知道会如此!
若是来了俞夷府的丫鬟,管家尚且可将人拦在门外,可若是俞云清来了,他却是没办法的。像俞云清这种身份,即便王爷在府中却不想见,那也必须得请到会客的厅里伺候,毕竟,将客人拦在大门外是件极失礼的事。
“你……不曾有人乱说吧?”梁紫霄挠头。那小姑奶奶可不好骗,万一叫她看出点门道,那还得了?
王莺时看着梁紫霄这种反应,黛眉微敛。
“不曾不曾,二小姐那头儿皆是暗卫在伺候,断然是不会胡乱开口的,梁公子尽管放心便是。”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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