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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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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称行宫,真是世间最奇怪的房子!”
一边抱怨一边抬起头来,却看到对面三人皆是一脸呆愣之色看着她,然后,俞云清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她这是看到了什么?
荀卓文坐在椅子上,一个美婢卧在他怀里,另一个从身后贴着他,手还放在他的胸口,而荀卓文没有推开!
很享受吗?美人投怀送抱他当然很享受了,又怎么会记得自己!俞云清坐在窗沿上,面色难明,眉头紧紧拧到了一起。
见俞云清一直盯着自己,荀卓文才反应过来如今自己是以一副怎样的姿态呈现在她面前,张了张口:“我”
荀卓文声音一窒,第一瞬,他竟然想跟她解释!荀卓文嘴角轻牵,罢了,便让她误会吧!
思及此,荀卓文并没有动,任由这两个女人在他身上挂着。
“还不来扶本小姐下来,若是这汤洒了弄坏了你们主子哪幅古画,你们担得起吗?”俞云清横了二人一眼。
绿醅雪无愣住了,荀卓文也是一愣,她,不在意?即便打定主意不再与她纠缠,心中却仍是很不舒服。
“愣着做什么?”俞云清笑意盈盈看着二人。
二人这才醒过神来,看了看荀卓文,不知该如何是好。
荀卓文看着窗边的少女,嘴唇动了动,俞云清只当那是自然动作,然而在他身边的绿醅雪无却是清楚的听到,他说的是:“一个两个都不走正道,也不知打哪儿学来的毛病!”
话语中暗含的宠溺与无奈,恐怕连主子自己都不曾注意过吧?
僵持一会儿,两人终是受不了俞云清的目光,慢腾腾起身走到窗边,一个接过俞云清手中的汤盅,另一个将俞云清扶了下来。
双脚终于沾地,俞云清舒了一口气,慢慢整理着自己的衣衫,此时,才容人真正看清楚她今日这一身扮相。艳红明丽的齐胸石榴裙遮住鞋子,搭一件淡紫色大袖衫袍,蓝色挽肩,艳丽灵动不失恬淡气韵。
简单的发髻,几根银簪,点缀三四颗指甲盖大小的白珍珠,刘海儿齐齐放下来将将遮住柳叶眉,空留一双水润的眸子在外肆意张望着,吞掉了人所有的目光。
俞云清是一个很爱美的女人,也是一个很会打扮的女人,更是一个有资本爱美和打扮的女人,可想而知,即便只是一张很普通的脸,她若一心想将自己变美,也是无人可以阻止的,更何况,虽不是倾城绝色,她却也本就是个美人。
将自己整理好,绿醅雪无二人已回了荀卓文身侧,俞云清看着荀卓文的眼睛,又看了看绿醅和雪无,意思再明显不过。
荀卓文却是别开脸:“绿醅磨墨,雪无倒茶。”
绿醅雪无二人此时仍有些不知所措,听了荀卓文的吩咐连忙低头办事,不掺和这二位之间的纠纷。
自己这是,被人无视了?
看见雪无正端着茶水往桌边走,俞云清咬了咬唇,然后径直上前,将雪无手中的茶拦在了荀卓文桌前。
雪无一愣,抬头看向俞云清:“二小姐?”
“一副娇柔模样,我欺负了你不成?”俞云清将茶杯拿在手中,“此处用不着二位了,请回吧!”
绿醅雪无同时将目光投向荀卓文,俞云清亦然。
荀卓文不知俞云清又在搞什么把戏,盯着她看了良久才对着二人挥了挥手。
绿醅雪无走后,俞云清仍没有动身,就那么立在原地与荀卓文对视着,直到荀卓文扭头再次将目光落在卷宗上。
俞云清皱着眉,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慢慢走到荀卓文书桌旁,拿起墨条磨起墨来,荀卓文书房里用的是端砚,立雕着八怪斗水,活灵活现。
浓稠的墨汁化开,俞云清开始找话:“我父亲每回周游回来都要整理游记,可都是我磨的墨呢!”
原本绿醅已经磨了一些,而后自己又添了一些,俞云清估摸着荀卓文能用一会儿,就停了手去抱自己的汤盅,拿出自己的白瓷小碗来盛了一些:“先前的可还满意?也不知你口味如何,便一样一样试着来,今日是瑶柱鸭汤。茶水就不要饮了,夜间饮茶提神。”
先前的?荀卓文只以为她说的是先前在居冥山时的事,便没有在意。
俞云清将鸭汤递给荀卓文,荀卓文抬起头,却没有接,只是盯着她看。俞云清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就将碗放在桌上推了推:“你就试试看。”
荀卓文瞥了一眼,将汤推到一旁:“二小姐究竟是何用意便请直说,不必再绕圈子了,本王政务很多。”
“我”俞云清心里憋屈,什么叫政务很多,难道自己这个大活人还没有他那冷冰冰的卷宗重要?就算是生气,他也太不把人当回事了!
“我就你先尝尝,我没什么别的意思。”俞云清嘟囔。
荀卓文看着她,红唇撅起,目光躲闪。笑了笑:“你若是委屈,可不来的。我并不是谁,你是俞夷贵女,不必在此低声下气。”
这个人,在想些什么!
“你若是还在生气,骂我两句我也是不会还嘴的,何必这样挖苦人”
“挖苦?”荀卓文冷笑,“本王并未生过二小姐的气,二小姐的心意本王也收到了,二小姐请回吧!”
“你赶我走?”俞云清心火直冒。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没憋住火气,狠狠将手中的帕子往荀卓文脸上一甩,“走便走,谁稀罕受你的闲气!”
王府内,某个僻静的角落,梁紫霄吊儿郎当地歪靠在墙上,看着对面二人:“今日,不曾受什么委屈吧?”
俞云清那小性子,还真不好说!
“为了主子与主母,属下等自当竭尽全力。”绿醅接了话,声音却不带一丝情绪。
………………………………
第六百六十六章 会错了意
“你们啊!”梁紫霄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又似乎被这两个人搞得有些头痛,“虽是暗卫,也不要学那些冷冰冰的!整日板着个脸,有你们主子一个还不够吗?”
“暗部之人,当一心为主,冷血冷心。”雪无答道。恭敬冷硬的声音丝毫不近人情,再无书房内的温柔小意。
冷血冷心,是叫你们危难之时莫要出卖主子,从容赴死,却不是叫你们连做一个正常人的**都没有。暗部之人,一生较之他人而言都是凄苦的,别人给的束缚已经够多了,又何苦自己再强加给自己?
可是,古往今来,这句话,有多少暗卫、多少暗部教练使都会错了意啊!
梁紫霄摇了摇头:“罢了,去休息吧!”
“是!”
“是!”
不管怎样,俞云清还是犯不着跟两个婢子闹脾气,更何况,荀卓文并非糊涂之人,一个脑袋都能当三个用,又岂会被区区两个婢子勾了去?
若果真是那般易被美色迷惑之人,自己还真是瞎了眼了!可惜,俞云清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荀卓文,虽然两个人之间吵吵闹闹,但她始终还是相信他的。
一个肯为你豁出性命的男人,他的情,没那么一文不值。即便是上次在西郊遇险时也一样,她不懂武功,但她从来都相信荀卓文待她的心。因为她知道,这是一个肯为她豁出性命的男人,他不会让自己出事。
阿班到底有何事瞒了自己,梁紫霄那厮又到底做了何亏心事,这些,不论旁人是否愿意,荀卓文总是会弄清楚的。然而,当荀卓文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弄清楚之后,还真是杀了梁紫霄的心都有!
梁紫霄这混账,行事忒没个章法!
气冲冲地走了,可是一回家,俞云清又开始气恼自己的鲁莽,不就是几句嘲讽吗,听着就是了,怎就受不得了?
从前也没少听这些个加枪带炮的话,说的更过分的也不是没有,为何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就忍不得了!
莫不是耳根子叫人家的好话养娇贵了?俞云清苦恼地揪着一绺头发绕了又绕。旁人的恭维她是不稀罕听的,也就那人,整日缠在她耳边说些情话,到头来还怪自己了?
“不就一个男人嘛,谁稀罕!”
话是这样说,然而到了下午,俞云清还是抱了汤盅由灯染带着越过王府的围墙,大摇大摆来到了荀卓文的书房,跳窗而进。
俞云清有些怀疑荀卓文是不是故意找些女人来气她,才刚刚落地准备整理衣衫,却见荀卓文正盘坐在榻上,与一个少女执棋对弈。
这少女虽衣着简单,却是用的极好的料子,一身华贵气派,想来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看着眼前这人,俞云清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敌意。
而对面的两个人同样看着她,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王莺时。
见到俞云清,王莺时显然有些意外,俞云清的画像她早就见过,见了真人更是觉得这女子必然是个劲敌,不止在情爱方面。
不过,这俞云清再如何也是大家闺秀,怎做起这爬墙翻窗之事如此顺溜,丁点儿尴尬也无?
原本,荀卓文今晚她来下棋她还觉得有些不合适,如今看见乘夜而来的俞云清,又看看荀卓文一脸面无表情,就好像知道她会来一般。王莺时的心中不大好受,他们两个吵架,为何要拿自己来做挡箭牌!
不过,转而一想,或许荀大哥是不想再与眼前这女子有何纠缠了,这才想要叫她死心。有了这等想法,王莺时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其实,荀卓文心里也很是吃惊,自己昨日说了那样一番话,总觉得她该是不回来了,叫轻佛过来也只是以防万一,却不想她竟还是来了。
“荀大哥,这位是……”即便很早就知道了,这面子上的俞西却少不得,王莺时问道。
“俞夷家主,俞夷府二小姐,俞云清。”声音冷淡、疏离。
“原是俞夷府二小姐,在下俞南王氏王莺时,俞二小姐,幸会了!”
王莺时?
这个人俞云清自然是听说过的,俞南王氏嫡次女,俞郭准的小姨妹。俞云清调查俞郭准的时候,曾经注意过这个名字,貌似是个很不错的少女,王家家族有意留她在家招赘婿继承家业。
“俞南王家?俞郭准可是你什么人?”话中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你是谁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你背后是谁、你表哥是谁。若是没有王家,没有你表哥,谁知道你是谁?
王莺时自然听出了俞云清话中的意思,脸色却也丝毫未变:“二小姐识得表哥?”
“生意场上来来回回就是那些人,片面之缘而已。”
“原是如此。”王莺时笑笑,“表哥与家姐成亲已有数年,我那新降生的小侄儿很乖巧。”
明知俞云清不是那种意思,可这话一说出来,却似在警告俞云清不要插手他人姻缘。
“王家与我俞夷府也皆能算是世家大族,却从未有过交往,实乃一大憾事。云清无缘参与大小姐的婚宴,但二小姐成亲之时,云清必定备一份厚礼奉上。”
注意到王莺时手上的动作,俞云清十分满意。然而,多年浸淫商道,王莺时又岂是寻常女子,当即轻笑,答道:“莺时年纪尚小,倒是不急。说来,俞二姐姐也到了婚嫁的年纪,怕是莺时要先喝姐姐的喜酒呢!”
论年纪,两个人都不小了,甚至都已经过了正常嫁人的年纪,都算做老姑娘了,但到底,王莺时比俞云清小了三岁,俞云清都不急,她急什么?
俞云清抬头,直视王莺时带笑的面容:“怕是要让王二小姐失望了,我们俞夷家的女儿都是假作男儿教养,往后要撑起家族门面的,这成亲的年纪自也同男儿无异。这上头有个哥哥尚未成亲,我可不敢越到哥哥前头去。”
王莺时张了张口,半晌才道:“原是如此,是莺时孤陋寡闻了。”
俞云清挑了挑唇角,这王莺时虽是个聪明的,可到底同她还是差了些年纪,道行不足。
俞云清看看荀卓文,只见这人只是摸索着手中的棋子,也不说话。俞云清很是气闷,看着别人为了他争风吃醋,这人倒是高兴得紧啊!
“轻佛,落子。”荀卓文开口,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自从萧太后去了普陀山之后,垂帘听政的事情就暂时的告一段落了。
赵煦也已经慢慢的可以完全的处理国家大事,但是萧太后从普陀山礼完佛之后,垂帘听政的事情就又开始继续了下去,对此大臣们倒是没有什么过多的意见。
“诸位大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回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护国将军朱翠庭,因为此时西北的哒哒族一直挑事肆扰朝廷的西北。
作为朝廷的护国大将军,朱翠庭不可能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让这些个蛮夷之族给欺负了。
那本朝的泱泱大国的形象应该怎么去维持,于是今天朱翠庭准备给皇上上一份奏折就是关于出兵讨伐哒哒族的主意。
“爱卿有什么好的建议嘛?”
赵煦知道朱翠庭从来都是一片肝胆忠心的,在如此危急的时刻,其他的大臣都像个缩头乌龟一般不敢吱声。
只有他朱翠庭一人敢向赵煦提出出兵讨伐西北的建议。
这个主意也正好是符合了赵煦的心意。
“回皇上,老夫以为,哒哒欺人太甚,简直是把本朝当做它可以肆意欺凌的对象。
现在从西北发来的飞鸽传书说本朝在西北的臣民天天都在遭受着哒哒的欺凌,他们不仅抢粮食抢牲口,还进行烧杀。
简直就是不把本朝放在眼里,所以老夫认为皇上应该出兵讨伐哒哒以震国威。”
就在朱翠庭正说得激动地时候,一块小牌子似的东西哐当一声从朱翠庭的身上掉了出来实实落落的掉在了逸景天的地板上发生了如此清脆的声响。
差不多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被这声脆响给吸引住了,大家都纷纷的侧头观察究竟是什么东西从朱翠庭的身上掉了出来。
此刻最莫名其妙的就是朱翠庭了,就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上掉了出来。
朱翠庭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在自己的身上装过什么东西。
同样是怀着好奇的心情,朱翠庭慢慢的弯下腰把自己脚边的那个牌子给拾了起来,这不拾便罢,拾起来定睛一看竟然是太后的兵符。
朱翠庭是个将军,别的东西都可以没有见过,但是唯独认识这是兵符呀。
大家看到从朱翠庭身上掉出来的东西竟然是太后的兵符,大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太后也认出了此刻朱翠庭手里拿的兵符就是自己在慈宁宫里缺少的那一块,萧太后微微的眯着眼睛好像在沉思什么事情。
自己丢失的兵符竟然在朱翠庭的手里,这不得不让萧太后联想到朱翠庭跟神秘人之间可能是有关联的。
赵煦看到这里也不好开口继续说话了,只好向着萧太后点了点头示意已经把处理这件事情的这个机会让给了萧太后。
因为这件兵符确实是萧太后的,这是朝堂上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大将军?哀家的兵符为何会从将军的身上掉出来?”
萧太后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就是换做是谁恐怕谁都不愿意,毕竟萧太后正在因为丢了这块兵符而愁眉不展了几天。
萧太后一直很不放心,要是自己的那块兵符被赵哲那伙人给拿去,自己的军队岂不是都要受到折耗。
现在竟然是自己的臣子拿着这块兵符,这怎么能让萧太后咽的下这口气。
况且兵符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东西,萧太后一直把它们当宝贝似的藏着,竟然还是让神秘人给偷走了。
现在的萧太后都已经开始怀疑朱翠庭就是经常出没在自己的寝宫里的那个神秘人了。
“回太后,老夫真的是冤枉的,老夫从来没有见过太后娘娘的兵符,至于为何在老夫的身上,老夫也确实是不知道呀,还望太后可以明察。”
………………………………
第六百六十七章 栽赃嫁祸
朱翠庭一看事情确实是不妙了,差不多所有的矛头都是指向了自己,就算是朱翠庭现在跳进黄河恐怕也洗不清了。
看到现在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朱翠庭也就明白了,这不就是有人在故意陷害自己嘛。
而问题的所在就应该是出现在自己今天在路上遇上的那一群很奇怪的叫花子打扮模样的劫匪。
他们的最根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抢银子,而是为了嫁祸给自己偷了萧太后的兵符。
“将军解释的还真是别具一格呀,倒是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了。
哀家在想,刚才将军那么急着要皇上派兵去打哒哒,是不是因为将军已经偷了哀家的兵符,或者说是将军跟哒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做将军可以从中得到不少的好处吧?”
萧太后把这话说的句句带着针尖,已经快要把朱翠庭扎的体无完肤了。
“太后明察呀,老夫确实在被人栽赃嫁祸了,今天在来上朝的路上,老夫遇上了一伙很奇怪的劫匪。
老夫认为就是那个时候他们趁老夫不注意,把兵符放在了老夫的身上了。
老夫对朝廷的忠心日月可见,老夫没有做任何一点对不起朝廷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还哪来的那份谋逆之心呀。”
现在的朱翠庭只能尽自己的最大的本事在解释这件事情了。
但是很明显的事情是,萧太后她压根就不相信朱翠庭。
本来萧太后就一直视朱翠庭为眼中刺肉中钉,朱翠庭平日里做事情太公正无私了,所以免不了许多事情都是与萧太后的意见很不相符,萧太后也根本就收买不了朱翠庭。
所以久而久之,萧太后就想直接把朱翠庭除掉,这样就可以安排自己的亲信来当这个大将军。
“哼,大将军怎么说就是什么的话,哀家这个太后也就没有什么用了,不管如何,现在哀家的兵符是从大将军的身上掉出来的。
哀家就有理由相信将军这么做的欠妥性,所以哀家决定为了好好的调查事情的真相早日还将军的清白,现在就只能先委屈一下将军了。
来人那,护国大将军朱翠庭因涉嫌偷盗哀家的兵符,现在哀家要把他关进天牢,连同朱翠庭所有的部下都一并给哀家抓进天牢。
现在哀家还要没收大将军的所有兵权,为了保险起见,朱翠庭的儿子朱瑛佑哀家也要给他个降职处理。”
萧太后说完之后得意的笑了起来,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件事情就这么已成定局了。
朱翠庭如果找不到相应的证据证明自己是无罪的,那么朱翠庭一家都有可能面临着灭顶之灾。
“天牢??”
朝堂上的众位大臣觉得萧太后的这个处罚实在是太过于严苛,因为一般人只要进了天牢,哪里还有命出来,所以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件事情。
自始至终,赵煦都没有说一句话,不是不想,而是因为碍于萧太后的面子不敢为朱翠庭求情。
就这样,朱翠庭被关押到了天牢,朱家现在面临着严重的危急。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了皇宫内的各个角落,就连皇宫之外的雅兰苑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俞云清本来还在雅兰苑里过的逍遥自在的日子,今天荀卓文有事情出去了,所以没有继续来骚扰俞云清。
百无聊赖的俞云清为了娱乐自己,于是就在自己的房间门前的枯藤上架起了一个秋千。
两边都是很结实的草绳,中间放上了一块木板,只是一个简易的秋千而已。
但是俞云清看着自己忙活儿半天才完成的成果,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去一试。
今天俞云清穿的是一件鹅黄色的小裙子,如瀑的黑发就这么自然的散落在自己的肩头,美丽极了。
俞云清坐在自己制作的秋千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草绳,两条小腿轻轻的晃动着自己的身体,秋千在俞云清的晃动下也轻轻的跟着晃动了起来。
“呵呵真好玩。”
俞云清高兴的有些得意忘行,竟然就这么叫了起来。
随着俞云清越来越用力的晃悠着自己的小腿,秋千也被晃得越来越高。
“哇好漂亮呀。”
俞云清每当秋千被晃高的时候都忍不住向前倾着身子想要看看从高处向下瞧的感觉。
在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色之后,俞云清就更加用力的开始晃自己的秋千了。
“啊”
只听见俞云清尖叫了一声,原来是草绳已经被俞云清给晃得快要断掉了,但是此时的俞云清已经停不下了。
眼看着草绳就要断掉了,所以俞云清才忍不住尖叫了出来:“不是吧,救命呀。”
现在俞云清最想念的人就是荀卓文了,因为在荀兰苑里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会武功了。
其他的小丫头和小厮们根本就帮不了自己。
但是今天荀卓文不在雅兰苑呀,俞云清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就等着草绳断了,然后摔自己个大马趴。
“嘎吱”
草绳真的断了,但是俞云清并没有感受到自己掉在地上的那种应有的疼痛感,反倒是被一个怀抱紧紧的抱住了。
俞云清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荀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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