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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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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隐瞒兄长,我来这里,为的是和兄长告别。以后山高水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再见的机会,请兄长能够原谅一二。义父年纪大了,行动不便,我原本想要好好的尽尽孝心。但是现在却是不能了,还请兄长原谅。”

    俞云清专程来这里,为的是和顾长义道别。

    而顾长义的神色黯然:“云清,到底是什么原因?”

    “兄长是不是还记得,我是荀国瞿王殿下的未过门的王妃?”

    当时整个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而俞云清告状一事,更是把整件事情都给推到了最顶峰。顾长义立刻明白过来:“妹妹现在是要去琉夕国找人称铁面狼王的襄王?”

    顾长义的神色的已经变得冷冷的:“妹妹现在已经是我顾家的义女,身上担负着的也是我云苍国的官职。我王不曾亏待妹妹,妹妹不能离开云苍国。”

    顾长义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

    那就是,如果俞云清现在走了。那么云苍国一定会全力追杀这样的一个叛徒。

    “所以,我深夜前来和兄长道别。还请兄长可以原谅。”

    俞云清对着顾长义下跪,便是门外突然响了一声。但开门之后,什么也没有。俞云清告别之后,便是起身离开。

    “妹妹,你一个人,走这么远的路,一定要保重。”

    俞云清答应之后,便是回到了自己的郡主府,略微的收拾了一下,便是立刻离开。天亮之时,便是城门大开的时候,俞云清一个人背着包袱,站在人群里,等着开门的那一刻。

    这扇门在她的面前已经闭合了。是不是意味着,她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荀卓文?

    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从马车上被人扶着走下来。

    顾留芳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很多岁,而在从前,是这个老人给了俞云清最多的温暖。俞云清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父亲的温暖,就算是记忆里的俞微,也只是把所有的关爱给了俞卿雪一个人。

    只有在顾留芳这里,俞云清才体会到了自己真的是一个女儿。

    而现在,她伤了父亲的心。

    “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我抓起来。”

    这就是顾留芳看到了俞云清说的第一句话,父女之间的情意,全部断绝。顾留芳再如何的父慈子孝,他也只是一个云苍国的臣子。

    家国天下,俞云清可以理解。

    “顾大人就那么不想放过我吗?”

    俞云清的神情冷冷的,便是朝着顾留芳走了过去。而顾留芳的胡子像是沾了霜一样,看起来根根雪亮。

    而顾留芳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透露出一点点的温情,俞云清心里叹了一口气。

    “俞云清,你现在是我苍云国的臣子,万万不该这样的逃走。你今天踏出一步,你就要被就地正法。”

    “俞云清,你还要往前走一步吗?”

    此时此刻,城门已经大大的打开,而俞云清看了一眼升腾起来的霞光万丈。便是把包袱放下,说了一句:“既然如此,我俞云清愿意回去,接受陛下的审判。太傅大人的身体不好,为云清操心了。”

    俞云清下跪磕了一个头,便是被带上了一个马车。

    这马车是专门用来**朝廷钦犯的高级马车,所以防护十分的严密,而里面又十分的舒适。俞云清甚至还可以自己给自己倒茶喝,点心也有好几样。

    俞云清把点心包起来,放在了袖子里。

    而她被带回皇宫里之后,并不是直接带到了皇帝云沧海的面前。而是被投入到了一个荒凉偏僻的院子里,关在了其中一间小小的房子里。

    已经到了初冬,而现在屋子里还没有上熏笼,冷得像冰。

    云苍国地处极北,便是天寒地冻的。俞云清的伙食也被克扣的十分严重,靠着带来的点心,才没有被饿着。

    到了第三天,下起了鹅毛大雪。

    俞云清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雪,整个天地之间像是被牢牢地用白色的结界给封闭了一般。俞云清原本以为要在这里关很久,每天清晨,就在墙壁上划一刀。

    云沧海绝对不会允许她这么轻易的离开,至少,要得到更多的好处。而俞云清清清楚楚的知道,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半个月之后,鱼尺素来了。

    一身妃红色的云苍国的妃子的装束,美轮美奂。直到现在,俞云清看到这个女子,依旧会觉得十分的惊心动魄。造物主真是神奇,居然会把这样美丽的女子给造出来。

    但是,俞云清对于鱼尺素这个人,可实在是没什么好感。

    “俞卿心宽,居然还在这里看书。”

    鱼尺素的眼睛十分的清明,显然,虽然现在处于下风,但是因为云沧海的重用。所以,这位贵妃的生活算不上是失意。

    而俞云清只是淡淡的一笑:“这样安静的环境,我如果不看书,还能做什么?”俞云清拿着的,是一本心经。顾太傅到底还是拿了一本书,让她解闷。

    所有人,都认为俞云清会被关很久。

    “俞卿果然不是一般人。我今天也只是来看看你。”

    鱼尺素把雪扬起来:“如果你这次走了,那该多好。”

    鱼尺素说完,便是踏雪而去。而雪地上的脚印,用了没多久,又被纷纷扬扬的大雪完完全全的覆盖。

    看起来像是从来没有人出现过一样。

    俞云清几乎以为是她自己出现了幻觉。

    而之后,到了晚上,便是宫人捧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到了俞云清的房间。巨大的熏笼被点燃,锦衣华服和美食摆了一桌。

    俞云清梳洗之后,便是被送到了云海郡主府上。

    而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周围的侍卫名义上是在保护她,但是俞云清明白,这些都是来监视她的。

    外面的消息,也不是那么难以打听。俞云清到了府上,便是允儿从窗户上跳了进来。

    “小姐,你这些天是不是受了委屈?”

    允儿一身的寒气,呛得俞云清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人是铁饭是钢,饿了几天,居然抵抗力也开始下降。俞云清立刻说了;“我没事,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允儿这下子来了精神:“小姐,是不是那个冷面狼王,琉夕国的襄王就是瞿王殿下?”

    俞云清点了点头,而允儿的眉眼立刻动了起来:“小姐,我从前可是听说过不少才子佳人王侯将相的故事。但是亲眼见到,这可是头一次。小姐被关进宫里的时候,琉夕国的大军就已经到了我苍云国的边界。扬言一定要和亲的公主到。

    结果,我们这边送过去的几个宗室女,那也都是被封了正儿八经的公主的。居然都被那边说是八字不合,硬是给送了回来。”

    这不是明摆的吗?

    一定要俞云清去。但是荀卓文这个骚包,肚子里一定是有一肚子的火气,要不然,不可能这样的玲珑心思。

    “战事如何了?”

    战争虽然听起来是琉夕国一直在赢,但是现在天寒地冻的,大家远征,绝对是一件不讨好的事情。

    俞云清一不小心,就会成为千古罪人,从前她是王妃,他是王爷。而现在,荀卓文已经是南宫瞿,他所统领的,是一座国家。

    再想要那么任性,怎么都不可能了。

    现在到了琉夕国,才能真正的把他的本事发挥出来。

    对于这一点,俞云清也是了然的。

    南宫瞿是少有的战将,而云沧海是治世的皇帝,带兵打仗。自然不是云沧海的专长,所以这一次,败得也是有理由的。

    让俞云清吃惊的是,云沧海明明可以把她交出去,就能解了眼下的危局,而云沧海一直没有做出这个决定。

    云沧海到底想做什么?

    “陛下一定是想要利用我俞云清,得到琉夕国更多的好处和谈判的条约。”

    这样的话说出来,就连她俞云清自己都不相信。允儿的脸色苦苦的,像是在辩解一样,对着俞云清小声的说。

    “其实,陛下的心里一直都是有小姐的。陛下不想把小姐就这么送出去。其实,陛下是一个性子很冷的人,只有在他卧底说自己是云澜的那段时间,经常和大小姐在一起,那笑容才是发自内心的。”
………………………………

第二百六十四章 踏雪无痕

    允儿是云沧海的暗卫,自然会向着云沧海说话。俞云清可不想被人蛊惑,便是看了看窗外一眼:“你早些走吧,若是有了新的消息,再来告诉我。”

    允儿身手矫捷,便是翻出去之后,没了影子。雪地上都没留下痕迹,这可是真真的做到了踏雪无痕。

    俞云清自问没有这样的技术。

    而消息来得实在是太快了。

    俞云清万万没有想到,这场大雪里,琉夕国居然趁着那么薄薄的一点儿冰,度过了沙河。整个京城乱了套,便是接连送出去了三个公主,而这些公主就连襄王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人送了回来。

    郡主府上的防卫开始变得没有那么森严,因为更多的兵马要拿来去保卫京城,襄王的兵马,已经到了距离京城一座县城的地方。

    这对于任何一个帝王而言,都是顷刻间灭国的危险。

    而就在这个时候,俞云清终于又见到了云沧海。

    一身白衣胜雪,在整个草长莺飞的季节里,看起来是那样的轻盈自在。而主人的一颗心,偏偏把所有的仙人的气质给压弯了。

    俞云清一身常服,看到了云沧海站在院子里,便是行礼:“臣俞云清给陛下请安。”

    而云沧海的脸上遮不住悲伤和失意,这个皇位,整整筹谋了二十多年,终于得到了。而现在,却是有人想要这么轻而易举的拿走,他怎么可能答应。

    “起来吧。”

    云沧海这次并没有带着笛子过来,看来,这位帝王再也没有诗词歌赋的心情了。俞云清能理解,便是起来站在一边不再说话了。

    “你知道,朕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吗?”

    云沧海的眼睛像是飘到了无穷远处,而不等俞云清回答,他就自顾自的说道:“当年,从荀国回到了京城。母后每天把我当成那些内侍一样的使唤,因为生母的卑微,冷眼,欺负,数不尽。而我还必须对每个人都是笑脸。就连我身边的太监,我也只能好言好语,因为我怕他不给我把月钱拿来。

    那时候,太子哥病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而我每天必须给他端药,我在袖子里藏了砒霜。每次用勺子喂给他的时候,沾那么一点点。他死的时候,御医只能诊断出来,他是得了很严重的心悸病。

    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怎么让一个人死吗?因为,我在荀国的时候,也被人下了药。而我后来活了下来。”

    俞云清并不感到惊讶,历来帝王家,不都是如此吗?

    而让俞云清意外的是,云沧海居然会把他的这些秘密说出来。

    “陛下选定的,原本就是一条孤独的路。所以,陛下不必太过自责。就算是顾太傅知道了,他也不会责怪陛下。”

    “大概是吧。因为那时候,我常常跟着太子哥,在顾太傅的身边读书。我像个书童一样,只能站着。而太子哥就那么睡着,顾太傅讲的书,是被我一个人听了去。而顾太傅和母后告状,要求管教太子哥哥,而顾太傅却被母后罚了跪。

    我一直认为,顾太傅也恨母后。”

    俞云清不由得撇了撇嘴。

    顾留芳是什么人,那可是为了社稷,连自己的命也不要的人。他不太可能为了这样的事情而嫉恨皇后。

    想必,是对于将来的朝政失去了信心罢了。

    而云沧海,他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然后利用了这一点。俞云清一点也不怀疑,这位帝王,不过只是为了给自己开脱罢了。

    “我以为,别人不知道。因为太子哥死了之后,母后对待我就像是对待太子哥一样。但是,母后死的时候,她告诉我,她知道是我杀了她的儿子,但是她只能依靠我。所以,她什么都没有说,当成了不知道。

    你看看,她居然能把杀了她儿子的仇人给这么放过。每天和我母慈子孝,云清,我的身边,只有一张张的带着面具的脸。而我,也学会了戴着面具。

    我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只有遇见了你的时候,才是我记忆里最真实的时候。而且,每天夜里,我也只有依靠那段记忆,才能黯然入睡。”

    俞云清听完了之后,这才是对着云沧海说:“前尘隔海,往事成风。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陛下以为现在应该怎么做,那就先做了当下应该做的事情。陛下是皇帝,你的依靠,应该是天下万民,而不是我俞云清。”

    俞云清说完,云沧海的目光暗了一下,手里握着的茶杯不受自主的抖动了一下。

    马上,她就可以离开云苍国,名正言顺的到了南宫瞿的身边,分别一年,斗转星移,是不是这一次,再也不会分开。

    “公主殿下,这嫁衣您再试试,哪里不满意的,奴婢在拿下去改。”

    云苍国的织工向来不算是三个国家里面最好的,但是现在拿出来的这一件嫁衣。色泽匀称,手感轻柔,并不是凡品。可见,为了俞云清的婚礼,云沧海到底是有多重视。

    而俞云清作为官员的时候,在云苍国治水和提出的一些建议,也让那些百姓对她的印象特别的好。

    而这一次俞云清的出嫁,也可以免除了云苍国的兵祸。

    所以,俞云清的嫁妆丰厚,嫁衣最美,没有人会说半个不字。

    “这件已经很漂亮了,我穿上试试。”

    俞云清曾经穿过了几次嫁衣,一次是为了冷辰绝,而在婚礼的当天,就被冷辰绝羞辱。让一场婚礼变成了一场笑话,而在之后,被南宫玦掳走。那次的嫁衣,美轮美奂,只是她对于给南宫玦做一辈子的皇妃,没有任何的兴趣。

    只有这一次,是为了心爱的人穿嫁衣。

    巨大的落地铜镜里面,美人的面庞被鲜艳的嫁衣映衬出娇媚的样子。因为这一次,穿了嫁衣,要嫁给的人是南宫瞿,所以一颗心跳的十分的厉害。

    “襄王殿下见到了公主殿下,一定会把美丽的公主殿下宠到了天上去的。”

    恭维的话说个不停,但是俞云清却在想,南宫瞿见到了她,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她如今,不过只是十八岁的年纪,身段高挑,容貌秀美。到了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里,而南宫瞿,现在也只是二十五岁。

    他呢?

    现在有没有想着俞云清?

    “云海公主即将出嫁,本宫前来相送。这是合欢酒,算是本宫的一点儿心意。”

    鱼尺素自从被废了之后,像是智荀提高了一样。从前的那些温婉贤淑的品质居然一件件的又给拿了出来。据说,现在眼前的这一件嫁衣,也是鱼尺素给监工做出来的。

    “娘娘这样说,实在是太客气了。”

    俞云清装作了要拿的样子,却是把酒弄到了地上。鱼尺素的脸一下子冷了,不过只是转瞬之间的事情:“这酒本宫已经让人备了多份,可以再拿一瓶出来。”

    “不必了,贵妃娘娘的心意,我俞云清心领了就罢了,让娘娘这样的破费。我实在是于心不安。”

    俞云清对鱼尺素这样的不客气,鱼尺素的脸色终于难看了一点,附在了俞云清的耳边,像是在给俞云清整理衣领一般:“俞云清,你以为你现在能活着出了云苍国吗?”

    鱼尺素现在只不过是个贵妃,而且鱼氏一族在京城的势力,已经被云沧海一度的削减。要说鱼尺素现在还能有什么影响力,怎么可能?

    “那我离开之前,是不是要先给自己解决一个祸患?”

    有些争斗,不死不休。俞云清可从来没有想过,她和鱼尺素之间能活两个。她现在得到的是云沧海的心,而鱼尺素最想要的,莫过于云沧海的心。

    琉夕国送彩礼的人在一天之后到了,不过,让俞云清意外的是。这几个人,里面有琉夕国的丞相和廷尉,可见对于这一次的联姻十分的重视。

    但是,里面没有一个俞云清熟悉的人,甚至是南宫瞿身边的参将也没有。

    下的彩礼十分的简单,不过只是一袭嫁衣。

    南宫瞿现在是琉夕国炙手可热的襄王,人称铁面狼王。理所应当的富有四海,不应该这样的小气。而当那箱衣服送到了俞云清的面前的时候,打开之后,里面只是一件妃红色的嫁衣。

    妃红色,向来不是用作正室的嫁衣。不过只是侍妾或者是填房,南宫瞿,明明白白的是在侮辱俞云清。

    如果俞云清是在从前的话,一定会一把火烧了这件嫁衣,然后在天下人的面前扬言:绝对不可能嫁给襄王。

    而现在,俞云清当着这些琉夕国的重臣的面,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这是襄王准备的嫁衣吗?”

    而这丞相看起来有些城府,一双眼睛低沉的看人,而且说话十分的沉稳。便是向前一步,对着俞云清行礼之后,才说:“这乃是我琉夕国的襄王精心准备的嫁衣,还请王妃穿上。”

    现在还在云苍国,而现在就已经称呼俞云清为王妃。这明显的是不把云苍国放在眼里,简直是可恶。

    俞云清抬眼看了一眼这嫁衣,便是手上一个不小心,把一个烛台打翻了。

    火焰瞬间就把这嫁衣烧了个完全,而俞云清看起来十分的惊讶:“实在是对不住,这嫁衣质量不好,居然就这么的毁了。看来,还是只能穿着我云苍国的嫁衣,如何?”

    那许丞相早就听说过了俞云清的名声,知道云苍国的云海郡主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

    但是,从来没有想到,云海郡主居然是一个这样轻狂的人。当下大怒,便是拍案而起:“王妃如此的轻慢自己的嫁衣,不怕将来的婚姻不幸吗?”

    “襄王殿下洪福齐天,哪是一个小小的嫁衣可以左右的?怎么,在丞相的眼里,琉夕国的未来,也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嫁衣?”

    就算是个男人,也未必有俞云清这样的伶牙俐齿。

    这丞相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招架,毕竟,他和襄王殿下有些交情。而现在,王妃这样的刁钻,而襄王又是个脾气诡异的。

    这下子,如何交差?
………………………………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为难之处

    廷尉看出来这其中的为难之处,便是出来打圆场:“现在老夫书信一封,可以让人再做,何必为了一件衣服伤了和气?”

    俞云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倒是三个大臣看起来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这云苍国的公主居然是一个狠角色。

    而俞云清接下来说的是:“自古琉夕国向来是一个注重法度的人,我很想知道。你们口口声声的叫我是王妃,那么我这个王妃,到底排在了什么样的位置上?”

    这下子,轮到了那些大臣面色不虞。

    襄王南宫瞿刚到了琉夕国,几乎是横空出世,皇帝十分的爱重。而这位襄王殿下,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相比,皇帝为他选了几个侧妃,都是琉夕国的大家族。因为有了这样的底子,所以襄王在琉夕国迅速的站稳了脚跟。

    而现在,求娶云苍国的公主,不过只是云苍国已经战败,一种拉拢的手段罢了。

    而称呼她一声王妃,已经是给面子了。

    而俞云清居然不满。

    襄王南宫瞿前途无量,现在还没有定下正妃。如果这个俞云清成了王妃,那还了得?襄王的正妃,那可是相当于将来的皇后。

    “公主殿下,既然已经备好了嫁衣,不如就穿着吧。我们几个也都是为襄王殿下着想。”

    许丞相知道襄王和俞云清曾经的关系,便是软硬不行。立刻把话软了下来,而其他的两个不明白情况,但是这是丞相,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但是,今天俞云清火烧嫁衣,已经是大大的拂了琉夕国的面子。

    这是国与国之间的外交,俞云清一点儿也不怀疑,这里失去了的面子,他们一定会找别的机会把面子给捞回来。

    不过俞云清送走了这几个人之后,心里立刻有了另一番计较。

    南宫瞿现在已经不再像是从前那样的宠溺她。

    一个女人,失去了喜欢的男人的心,那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而现在的俞云清,却是见不到南宫瞿,不管是解释还是告别,都是不管用的。

    而如果南宫瞿不相信她,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搭。

    俞云清从来没有想过,南宫瞿居然会不喜欢她。

    现在,南宫瞿已经立了几个侧妃,和从前在荀国的景象大不相同。这一次的输赢,尤其的重要。

    俞云清喝过了安神茶,便是准备歇了,而这个时候,却是顾府的人前来拜见。顾太傅已经和她恩断义绝,这其中,还能有什么事儿?

    杨如意已经有了身孕,整个人看起来温暖而且和煦。整个人坐在灯光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慈眉善目,俞云清到了杨如意的身边,便是先叫了一声:嫂子。

    杨如意一回头,便是一个温暖的笑容立刻绽放在了眼前。

    “云清,你还好吗?你的哥哥和父亲,都很担心你。”

    杨如意说的是哥哥,父亲。但是俞云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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