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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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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玦这个骚包,怎么可能死得那么快。
一身显眼的红衣,几乎是要把这所有的人的光彩全部压下去。南宫玦的嘴角时常挂着一股子迷人的微笑,让人无比的舒心。
但是,南宫瞿却是真正的赏心悦目。
“大哥和新嫂子成婚,我来迟了,真是抱歉。”
南宫玦进来之后,便是先让人把所有的礼物送过来。南宫瞿是个出手阔绰的人,便是礼物的清单一出来,立刻引起来众人的议论纷纷。而南宫玦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自顾自的找了一个凳子坐下。
南宫瞿的脸色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吩咐了下人:“给二皇子殿下沏茶。”
而南宫玦的语气似乎是透着一股子的喜气:“到什么茶,今天可是瞿王殿下的大喜之日,本宫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喝茶的,本宫现在要喝喜酒。新嫂子,不如你给本宫送一坛上来。”
南宫玦死而复生的消息,立刻让那些大臣的脸上青白交错,苦不堪言。其实,当时南宫玦在三天前被人杀死的时候,这些大臣以为以后的琉夕国的江山社稷就一定会落在了襄王南宫瞿的身上。
立刻原来支持南宫玦,现在上赶着去巴结南宫瞿。
但是,现在南宫玦好端端的坐在这里,而且看起来和以前的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二皇子殿下没有任何差别。
皇帝陛下可是至今没有废了他的儿子。
那么?
俞云清已经去给南宫玦搬了一坛子的女儿红:“如今我已经嫁为了人妇,二皇子殿下,谢谢你送来的东西。”
一杯子清粼粼的酒水注入碗中,南宫玦本来还想要说的话,却是没有说出来。端起来酒水,先是敬了俞云清一杯,在俞云清的耳边说了一句:“其实,你嫁给我,可是名正言顺的皇子妃,比起来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襄王妃而言,你觉得哪个好?”
而俞云清却是远远地看了南宫瞿一眼,便是说:“就算是无名无分,我也愿意跟着襄王殿下。”
南宫玦眼睛里的落寞无可释放,而他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了心绪起伏不定的南宫荷雯。便是朝着人群里招手:“妹妹。”
南宫荷雯过来便是拉着南宫玦的手,脸上的所有的气色瞬间恢复。俞云清在这一刻忽然明白,或许,这个骨子里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的公主殿下南宫荷雯其实期盼的自己的两个哥哥能够言归于好。
这对于天家皇室而言从来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就算是在俞云清的那个朝代,也曾经有过李世民的三个儿子之间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
三个儿子,都是长孙皇后的嫡亲血脉,但是最后却是流放的流放,贬官的贬官。
南宫荷雯虽然强势,而且也是个有手段的人,但是她的能力放在了不可能实现的地方,就是浪费了。
俞云清微微的摇了摇头,如果这一次,南宫玦没有用到了这样的法子,那么他们两个兄弟之间,一定会还有一个上位,另一个活着的可能。但是,现在南宫玦已经在三天之前布置了那样令人难堪的一幕。
就算是亲亲的兄弟,也已经是撕破了脸。
“襄王兄,现在已经时辰不早了。我今天来,只是为了给你送贺礼,现在我要回去宫里看看父皇和母后,改天一定和襄王兄好好的喝酒。”
………………………………
第二百七十六章 说不清道不明
南宫玦这时候看起来带着几分的天真无邪,而那些大臣里面的李廷尉立刻支使自己身边的一个小童离开,去宫里报信,而他迎面拦住了二皇子南宫玦。
“许久不见,老臣实在是想念二皇子殿下,不知道这些日子,二皇子都去了哪里?让老臣实在是担心。”
李廷尉是几朝的老人儿,也是看着南宫玦长大的,所以,这些话说出来,并不觉得有些膈应。
到底三天前的那场变动,是南宫玦为了让襄王府上抹黑,陷害而搞出来的。还是襄王府上为了陷害南宫玦这个炙手可热的二皇子而搞出来的?
双方都有着浓重的嫌疑,而且,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这样做的理由。
一时之间,李廷尉居然是难以决断,便是问了一句:“二皇子殿下现在知道京城里的风言风语吗、不知道二皇子殿下现在想要如何的处理?”
南宫玦轻轻地一笑:“襄王兄自然不会为了有些事情而误了他自己的终身大事,所以,这件事情,和襄王兄无关。”
旁边的两个妃子,赫连妃和肃容妃的脸色立刻不好了起来。因为同样是侧妃,为什么俞云清的就是襄王的终身大事,而她们呢?
她们有算是什么?
虽然知道现在南宫玦已经是死而复生,情势十分的危急,但是赫连妃还是忍不住有缘的朝着俞云清看了过去。
为什么三天之前死的不是俞云清,白白的让襄王府上出现了这么多的变故。
李廷尉一时语塞,这个二皇子从前是他的得意门生,聪明非常。而这一次,他的这个得意门生居然是不再和他这个老师交心。
李廷尉的心里不由得生出来各为其主的悲哀来。
而襄王南宫瞿却是带着几分冷意的看着南宫玦,直到南宫玦走后,这才是和俞云清进入了洞房。他眼中的冷意,却是缓缓的消退了。
撒花大床上,俞云清头上的盖头已经被取下来。她想象过无数次在新婚之夜见到了南宫瞿的场景。因为是真心相爱,所以,她也无数次的想象过,见到了南宫瞿的时候,到底要说些什么。
但是,南宫瞿换了一身红色的里衣过来的时候,俞云清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似乎,两个人之间的千言万语,就在心里已经互相感受了一般。
“琉夕国的婚礼,平民是这样的办理。而在天家,一定要祭告天地,传令百官,然后才算是大礼成了。但是,现在是本王委屈了你。”
南宫瞿捧着俞云清的脸,像是捧着一件稀世奇珍一般。他先说出来的,却是自己委屈了俞云清。
但是,俞云清的心里却是明白。
她到了这个时代之后,算是火了一把。
因为先是和冷辰绝之间的婚事作罢,然后被琉夕国的二皇子南宫玦和荀国的财阀司马浩然给抢了去。在云苍国的时候,差一点儿就被云沧海收为了皇妃。
一系列的变故,都没有拆散了她和南宫瞿。
这里面的辛酸和幸福,已经不是所谓的琉夕国的天家皇室的婚礼的礼仪能够给得起的。从前,南宫玦在祭天的祭台,也是准备了盛大的仪式。但是被司马浩然给破坏了。
俞云清缓缓的靠在了南宫瞿的肩头:“襄王殿下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妾身一点儿也不介意,襄王殿下在以后的时光里,把这一切全部给补偿过来。”
俞云清调笑着,而襄王南宫瞿却是听到了这句话,先在俞云清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便是说道:“既然这样,那么本王先在就先补偿你一部分。”
一夜缠绵,红烛摇曳着。俞云清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才睡过去的,而一觉醒来,便是看到了枕边的南宫瞿。
南宫瞿黑丝绒一样的长发落在了晶亮的红色的缎子中间,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俞云清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看过南宫瞿的脸,他和南宫玦,南宫荷雯长得不太像。
但是,这三个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
不知道当年的蕊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三个兄妹之间,看起来长得不像,但是他们的气质却是像了八 九成。俞云清猜想,一定是他们几个人之间像了母亲的一部分。
那么母亲的容色,一定是倾城绝代。
既有着南宫玦的妖冶,也有着南宫瞿的俊秀,也有着南宫荷雯女人家的迷人。
南宫瞿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而脸上的眉毛更是皱在了一起。看起来格外的惹人心疼,这是俞云清从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南宫瞿的柔软的一面。
便是重新躺了下来,把南宫瞿放在了胳膊上,而另外一只手,轻轻的帮着南宫瞿皱起来的眉毛抚平。
看着南宫瞿缓缓进入平稳的梦想,俞云清也随后再次睡着。
而一觉醒来之后,便是床榻之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已经到了日上三竿,天光大亮,南宫瞿不知道去了哪里。
小丫鬟立刻进来,想要给俞云清换衣裳。
但是,俞云清一低头便是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印记,便是摆了摆手:“襄王殿下,现在去了哪里?”
从前,俞云清从来不会问,但是这下意识的出口,却是让小丫鬟呆了一下:“启禀王妃娘娘,襄王殿下一大早起来,便是进了宫。皇上召见,不得不去。”
皇上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召见南宫瞿,而且,一点也不顾及南宫瞿现在新婚的心情。看来,皇帝是打算给南宫瞿一点儿麻烦。
俞云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到底是男人之间的事儿,她一直想要和南宫瞿一起解决,既然南宫瞿不愿意,她也只能作罢。
而在俞云清披好了衣服的时候,便是几个丫鬟捧着钗环和沐浴用品进来。华知意领头,对生云清十分的恭敬。
这个华知意,从前没有少为难俞云清,而现在看到了俞云清成了南宫瞿最最宠爱的侧妃之后,便是露出了巴结讨好的样子。
这样的人,从来都不少见。
襄王殿下年轻而且俊美,她日 日夜夜期盼着,襄王殿下能和她在一块儿。做个小小的侍妾,然后有她自己的一个院子,月月领着一份银子。再加上几个小厮丫鬟给伺候着,她做梦都在梦想着那样的日子。
但是,偏偏天不遂人愿。
襄王殿下的眼里,就连赫连妃和肃容妃这样的出身高贵的侧妃都没有多看一眼,而且,赫连妃和肃容妃两个人的容貌。那可是比时下的京城里最出名的的粉头,还要娇媚。
但是,襄王殿下可从来不喜欢。
这华知意慢慢地也就绝了心思,一心一意的想看着到底是哪个能得了襄王殿下的宠爱,她巴结上去。人家吃肉,她喝点儿汤,总行了吧?
这么想着,暗中观察着。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看走了眼。因为襄王殿下没有看上那家事和容貌都是上上之选的赫连妃,也没有看上刁蛮可爱的肃容郡主。甚至,芸妃可是个不错的性子,特别的好拿捏。
会下棋,会作诗,弹琴写字也是个好的。
但是,襄王殿下偏偏喜欢上的,是那个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而且还时常冷着一张脸的俞云清。
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华知意也是上赶着赶紧来讨好俞云清。
“王妃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奴婢是个眼皮子浅的,您何必和奴婢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奴婢调教了几个丫鬟,各个聪明伶俐,不如王妃娘娘先用着?”
从前,俞云清院子里的人,那可叫一个凑合。现在既然能换了,自然是好的。而且,华知意这样的人,到处都有,俞云清并没有打算和华知意一般见识。
她前些日子和俞云清为敌,和那些侧妃混在了一起。那么,现在华知意要和俞云清巴结上来,自然是少不了其他院子里的侧妃要和她翻脸。
所以,俞云清不是不和华知意一般见识,而是懒得动手去收拾她。
“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一会儿把人领过来,让我好好的看看。”
俞云清并不是个暖心暖肺的人,所以便是把华知意打发了出去,并不和华知意多说话。而华知意现在是看出来,俞云清其实有些城府,便是悻悻的下去。
南宫瞿虽然是早早的离开,但是吩咐人给俞云清准备了一碗汤。俞云清闻了闻,便是有些面红耳赤,因为这汤里面是保胎助孕的药材,都是生子用的好东西。
南宫瞿今年已经到了二十五,而膝下一无所出。
他现在是想要个孩子。
俞云清喝完了汤,又在榻上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听到南宫瞿回来的消息。反而是到了后半晌,赫连妃派了人前来请俞云清过去,现在俞云清已经是府上正儿八经的主子。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了南宫瞿对俞云清的另眼相待,所以这下人也比从前恭敬了许多。
“到底是什么事儿?”
俞云清装作了不耐烦的换着衣服,但是却是这么一问,那下人的脸色都慌了。
“静妃娘娘现在有些不舒服,想要请大家都过去看看。”
赫连妃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心的人,便是能为了静妃把府上所有的侧妃都给得罪一遍。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缘由,俞云清想通了这一点,便是随同去了静妃的院子里。
静妃的出身算是低的,父亲是朝中掌了兵权的新贵。为人不像是书香门第那样,多了几分的骄矜和飞扬跋扈。
说话又是十分的浅薄。
像是赫连妃那样的出身的女子,大半是看不上赫连妃的,但是现在却是把所有的人都给请了过去。那可是里面的学问大了去。
“呦呦,都来了,今天静妃有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想要告诉大家。”
赫连妃看起来笑容满面,似乎是十分的开心。
肃容妃的脸色阴沉沉的,面上的笑意都带着几分的不真实。而其他的几个人,便都是不太好。
俞云清的院子距离这里最远,所以来的最迟,而那个丫鬟又不说到底是什么事儿。所以俞云清一无所知。
………………………………
第二百七十七章 有了孩子
但是,现在的静妃躺在床上,一脸的羞涩,怎么会让众人猜不出来。
她这一定是肚子里有了孩子。
“襄王殿下如今有了血脉,这可是天大的好事,静妃现在是我们襄王府上的大功臣。以后,这府上大家都要多多的照顾静妃一些。”
赫连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府上的主母一般,但是没人去和她计较。
因为,俞云清现在才是得到了府上的权利的人。而赫连妃只是拿着权利不想交出来罢了,而襄王南宫瞿在俞云清的院子里过夜,这是让众人最最恨俞云清的地方。
如果赫连妃和俞云清之间斗个两败俱伤,这才是大家喜闻乐见的。
“姐姐,我只不过是运气好,得了襄王殿下的一星半点的怜爱。实在是不敢居功。”
静妃这个时候居然是谦虚了起来,但是肃容妃却是狠狠的看着静妃的肚子。现在,府上众所周知的,只有俞云清一个人有留了襄王过夜的记录。
而静妃,是怎么肚子里多了这么一块儿肉的?
“静妃妹妹现在怀了孩子,只是不知道,襄王殿下是怎么给了妹妹这个孩子的?”
其他人不敢问,但是肃容却是问出来。静妃的脸一红:“两个月前,襄王殿下从外面回来,醉了酒。我扶着襄王殿下进了门。”
静妃说到了后面,便是声音越来越小,但是众人嫉妒的不行。只是扶了一把,襄王就给了她一个孩子。
怎么他们就没有这样的运气呢?
“静妃得了个孩子,这是襄王府的大喜事儿,但是将来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可是难说。就算是得到了一个孩子,也未必能得到襄王殿下的宠爱。”
虽然众人都明白,芸妃说的是实话。
但是,这一层窗户纸没有人捅破。况且,众人还眼巴巴的盼着,芸妃现在能得到了襄王殿下一星半点儿的宠爱。那么,将来,襄王殿下总会继续去了其他的妃子的房里。
恩泽雨露,不过只是早晚的事儿。
但是现在,芸妃却是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所有人的期望生生的给打碎。这可是在突然之间就犯了众怒。
“芸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饶不了你。”
静妃原本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但是这时候立刻坐不住了,指着芸妃便是破口大骂:“芸妃,我告诉你,我现在的福气,你再怎么嫉妒,也是没有用的。襄王殿下给了我一个孩子,你没有。”
芸妃看起来有恃无恐,依旧是把目光转向了俞云清:“我对静妃妹妹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是,想要在这里提醒静妃妹妹一句。到底什么样的人是朋友,什么样的人是敌人。妹妹可一定要拎得清。”
芸妃说完,便是绕过了挡着她的赫连妃,立刻就走。
如果,襄王南宫瞿对于其他的人,还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怜爱的话。那么,今天在这里的吃醋撒泼,还算是有意义。但是,襄王殿下明明就是对自己的偌大的襄王府置若罔闻,不过只是回来之后客气一下罢了。
这样的几个人之间,还拈酸吃醋,在芸妃看来,十分的幼稚和不值得。
但是,俞云清的声音却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襄王殿下耳聪目明,自然是谁做了什么事儿,他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如果非要在襄王殿下看不见的地方使劲儿,那可就怪不得旁人。俞云清说完,便也是离开。”
如今的俞云清水涨船高,已经是南宫瞿身边的第一人。有人羡慕,有人嫉妒,都是正常的。
俞云清曾经在云苍国的皇宫里待过一段时间。
鱼尺素艳绝后宫,而且身份贵重。
只有鱼尺素有资格日 日夜夜的陪着云沧海,但是,宫里的人,眼睛像是明镜儿一样。哪有人看不出来,其实,云沧海的一颗心,基本是都放在了俞云清的身上。
但是,偏偏那个天天被云沧海宠着的高高在上的鱼尺素,承担了后宫的女人最多的羡慕嫉妒恨。俞云清现在还记得,鱼尺素每天要和那些身份低微非同凡响的女人斗智斗勇。
而现在,俞云清坐在了襄王府里,也要开始承受。
不过,现在怀了孩子的人,是静妃。
如果赫连妃真的是一片好心,那么就一定会让静妃的这个孩子不显山不漏水的慢慢地生下来。而现在赫连妃却是用自己的正妃的权利,把所有的人都给叫了过来,表面上是让大家好好的看看静妃。
但是,实际上却是让所有的人对于静妃已经是深恶痛绝。
大家同样是襄王的侧妃,而且出身都是非富即贵,凭什么一个小小的静妃现在得到了襄王殿下的宠爱?
静妃现在已经招到了所有的人的不满,但是她却是不知道收敛一点,反而是这么嚣张。
而宫里,襄王南宫瞿正在承受着皇帝的滔天 怒火:“南宫瞿,你就这么容不下你的弟弟吗?他是你弟弟,你们兄弟两个人就不能好好的相处吗?南宫瞿,你是不是在荀国那么多年,心肠都已经冷到了这种地步,居然想方设法的想要杀了你的弟弟。”
皇帝原本也带着几分清雅和俊美的脸,现在已经老了许多岁。
而南宫瞿跪在地上,面无表情,脊背挺得笔直,既不合皇帝争辩,也不求饶一句。而皇帝一个人骂了许久,却是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们这些人,都是一个性子。南宫瞿,你记得你的母亲吗?”
皇帝叹了一口气,忽然之间,整个人的语气软了起来。但是南宫瞿却像是故意和皇帝对着干一般。遇到了皇帝这样的动情的时候,一般来说,顺着皇帝的意思,说什么母亲在世的时候,如何如何的温柔贤惠,如何如何的知书达理。
一般来说,皇帝都愿意把亲情的这张牌打出来,就意味着,要给下面的臣子一个台阶下。
而南宫瞿完全的感受不到皇帝的良苦用心。
“臣出生的时候,母后已经离开。而陪伴着臣长大的,是荀国的离王侧妃,所以,臣对于母后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不知道母后是一个手段毒辣的妖妃,还是一个温婉贤淑的皇后。”
南宫瞿最后这几个字:手段毒辣的妖妃,像是踩到了皇帝的痛处一般。
“南宫瞿,你这个逆子,你是不是以为朕现在不敢杀了你?你怎么能对你的母后这样的不敬?”
皇帝的话说完,而南宫瞿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臣只知道,臣在荀国的时候得到的那些情报里,蕊后触犯了天威,所以被皇帝陛下赐了毒酒。而蕊后死后,皇帝陛下迫不及待的再次立了宠妃为后。”
南宫瞿说的是事实。
皇帝让南宫瞿滚出去,大殿里一片阴凉。而外面的却是熏人的热浪一阵一阵的扑过来。
皇帝赐死了蕊后,随后立的皇后不到一个月便是暴毙而亡。现在的皇后,是皇帝的表妹,因为照顾年幼的公主有功,所以才得到了那个位置。
但是,蕊后的死,是所有人心里的不能揭露的伤痛。
“父皇很生气,你和他说话,居然连父皇都不叫了。大哥,你知道你这样做到底有多么的伤父皇的心吗?”
二皇子南宫玦的眼睛像是淬了火一般,带着复杂的挑衅意味。
而襄王南宫瞿不过只是一个白眼,就把这顷刻之间的战争全部给摸去。而南宫瞿接下来说的话,则是让南宫玦有些招架不住:“母后的死,对我而言,是一桩过往的伤痛。而对于你,却是成了勒索绑架父皇的手段。”
而南宫玦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儿,脸上有些扭曲的看着南宫瞿:“你怎么知道我对母后没有感情。母后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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