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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狼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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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我的这个家伙用一声粗矿的嗓门道:“老元帅,这小子既是赵德胜那个王八羔子的儿子,咱们不如一刀宰了他,断了他老赵家的香火,也算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了仇。”
“对,虎子说的没错,杀了他,为弟兄们报仇!”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这声音大的,在西郊大营都没听到过这么整齐高亢有力的呐喊,敢情这伙人是把老子当成了赵不凡那鸟毛。
卧槽,老子可不能给他当了替死鬼,我闭上眼睛说道:“哥几个有水吗?咱这时间睡得太长,没法自然醒,麻烦给喷喷。”
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吗?
只听扑的一声,一泼水泼在了我的脸上。
睁开眼睛的一霎那,我被眼前这座宏伟却很简陋的屋舍惊呆了,这是一间由八根木头支起来的简易房,屋顶由一堆草垛铺就而成,一旦外面下大雨,里面便下小雨。
房舍最前面是一堵用黄泥巴堆砌而成的土墙,上面贴着一面很大的图画,画上面画着猛虎下山袭击人类庄园,结果被一个身穿虎皮的猎人当场射杀,内容虽然简单易懂,画工却栩栩如生,说它有唐伯虎的风格也不为过。
靠墙的首座是一个面相四十来岁,头发却花白的中年人,此人便是龙盘山的老大沐风,人称老元帅,他的侧面坐着的则是龙盘山的两个当家,左边那个留着一撮胡子的叫笛子,也就是刚刚首先附和要杀我的人,另一个话不多,从始至终一直保持着沉默,他叫萧铜,龙盘山三当家。
在我的旁边,那个一手将我拎起来的是胖虎,另一边是一个穿着孔雀披风的少女,年纪和丁月荷差不多,她便是龙盘山老元帅沐风的千金沐韵,绰号孔雀。
(本章完)
………………………………
第48章 美丽的孔雀
至于其他到场的人,大都是龙盘山各分堂的一些小堂主,权力相当于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小排长,一般几位当家说话的时候,他们是没有资格插上话的。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身旁的这只美丽的孔雀才是整间屋子的一大亮点,但见她面若冰霜,一袭画着孔雀开屏的披风尽显风华绝代,举手投足间优雅万千,乌黑的秀发再也掩不住倾世而又冰冷的容颜,她美目淡淡的飘过众人,忽然向我这边看来。
可能是我的气场还不到位,又或者是我身上穿着的还是一件很普通的百姓衣裳,所以我看她的眼神多少有点自卑的感觉。
她留意到我的这一细节,双眸透着中不禁一丝质疑:“你就是赵家公子赵不凡?”
“不是,那是我家公子。”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开玩笑,我要承认自己是赵不凡,那不是等于将自己送上了断头台?这种二缺的事儿傻子也不会做。
“副帅休要听他胡说,我都打听过了,这个赵不凡每逢初一十五必须要去和秋香幽会,再说了,他还是你抓回来的呢,你也看到了,当时他就在秋香的房里,如果他不是赵不凡,他去秋香房里做什么?”胖虎说道。
我忙解释道:“不好意思,诸位,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在下姓陈名展,只不过是赵公子跟前一个普通的跟班,至于为什么会留在秋娘的房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家公子会让我在房内等他,仅此而已,哦,对了,胖哥,是秋娘,不是秋香,qiuniang,还有,我家公子姓赵不信唐。”
我怕自己发音不标准,特别一个拼音一个拼音的念。
“什么姓唐姓赵,管她是秋娘还是秋香!”胖虎大手一挥,冲我呵呵傻笑:“小子,你编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让我们放了你呗,你觉得我们会信你的话吗?”
这个胖虎体型虽胖,一对小眼珠子总是有意无意地咕噜咕噜乱转,看起来挺机灵的样子,而实际上这些都是假象,按行话去说,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傻缺。
对于这样的人,哪怕我搬个凳子坐在这里和他解释一整天,他也永远不会知道唐伯虎和秋香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沐风拿不定主意,他看了看一旁的笛子和萧铜,问:“不知两位将军有何高见?”
笛子摸了摸嘴边的一小撮小胡子,笑笑道:“元帅都拿不定主意,我们哪里有什么高见,依我看,是真是假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只要是赵府出来的人,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沐风点点头,又把目光投向了萧铜,萧铜此人性格趋于内向型,一般不会轻易表达内心的世界。
萧铜面朝沐风抱拳,淡淡地说了一句:“杀与不杀全凭元帅做主。”
这家伙说了等于没说,笛子朝他投去鄙夷的目光。
孔雀没等父亲问自己,便先声夺人地说,“父帅,赵府出来的人的确个个该杀,末将观这小子从头到尾都鬼鬼祟祟的,依末将看,不管他是不是赵不凡,他都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对赵德胜来说还是有价值的,我等目前兵力尚且不足,这些问题的根本所在便是我们的粮草和兵器短缺,无法扩充更多的队伍,因此末将提议,可用此人要挟赵德胜,逼其用粮草和兵器来换。”
孔雀话刚说完,笛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妹子,你还是太天真了,我们与那赵德胜打交道那么多年,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无情无义,听说当年他被人追杀,带着一家人逃命的时候,他嫌带着妻儿累赘,居然将妻儿踹下了马车,这样的人,你还指望敲他一竹杠,只怕是到头来空欢喜一场,岂不是白忙活了。”
沐风也觉得笛子有道理,这件事确实有点太过冒险,而且还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到时候赵德胜一旦大军压境,就龙盘山目前这些兵马还不够给人家当炮灰的。
孔雀据理力争道:“凡事总要一试才知道,赵德胜虽然无情,但赵不凡毕竟是他赵家唯一的独苗,末将觉得他绝不会置之不理,退一步说,此人若非赵不凡,他也知道不少有关于赵府的事,赵德胜决不会放任自己府中下人到处胡言乱语吧。”
这些人争来争去无非就是商议该不该用我换取粮草和兵器,在这个问题上,我和那个说话阴阳怪气的笛子想法是一样的,孔雀确实太嫩了些,考虑问题没有从大局从现实出发。
我先前从刘大头那儿也算听过一些关于赵德胜的一些事,赵德胜这个人战功赫赫不假,但为人苛刻严谨,不拘言笑,号称金国第一冷面虎,此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一切甚至是不择手段,当年的抛妻弃子独自逃命更是一时间传为佳话。
总之我对此人不抱有任何的幻想,况且我只是一个小兵,赵德胜没有大方到为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士兵而妥协吧,他怕我胡说八道?这才是最搞笑,且不说我不是赵府的下人,就算我是,那么我一个下人能知道赵府多少秘密,我又不是赵德胜肚子里的蛔虫。
还有,通常像赵德胜这类性格的人一般是不会轻易受人威胁的,惹急了他,只会给自己带来空前的灾难。
趁他们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我上前两步想发表一点自己的不同看法,胖虎以为我要做什么,赶紧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面朝首座的沐风嘿嘿一笑:“大元帅,我觉得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身后传来孔雀冷冰冰的声音,“住嘴,你懂什么?”
沐风把手一抬:“韵儿,你让他把话说完。”
“是,父帅!”孔雀顺从地立在一旁,笛子边摸着胡子便瞅着我,表情既有些疑惑又充满了期待,只有萧铜一直都是板着一张脸,从不给出任何的提议,也不多说一个字。
“你们把我当成赵不凡,我可以理解,毕竟我是孔雀……”
“住嘴,孔雀也是你叫的?”沐韵眉头一挑,生气地道。
好个凶巴巴的母夜叉,我连忙改口道:“毕竟我是沐韵姑娘亲手抓来的,就算抓错了人,你们也不会轻易地承认自己的错误不是?你们只会想着用我来交换粮草和兵器,又或者杀了我为你们兄弟报仇,其实这都是下下策。”
“说下去。”沐风听到点子上有些入迷,笛子也不在摸着自己的胡子,而是专心致志地听我把话说完,只有孔雀一直没有好脸色看我。
“赵参军是什么人,你们比在下心里都清楚,我们不可能从他身上获取一丁点利益,既然如此,咱们何不改变战略目标和策略,不知各位有没有听过以战养战这句话的意思。”
“以战养战?”沐风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抢?”
“不是抢,应该说是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我接着向他们要来一份地图挂在墙上,这是份很简易的草图,好在还能看清上面前的地名和路线。
“诸位请看,这儿叫蘑菇岭,据我所知,这个蘑菇岭驻扎了一支番邦的部队,他们人数不多,武器装备决不亚于我大金,而且他们常年骚扰我中原百姓,粮草补给非常充足。”
(本章完)
………………………………
第49章 献计保命
“我还以为是何妙计呢?”笛子摸摸胡子,冷冷一笑:“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想让我们出兵攻打他们,然后你们大金便从后面来个黄雀在后,将我们一网打尽,你可想得真周到啊。”
“我若真有这样的想法也没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说道。
笛子冷冷一笑:“怎么?难不成你还给我们打头阵不成?”
“那是自然,你们要想打赢这场战就必须听我的。”
笛子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着我的鼻子,一脸的怒相:“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们听你的?老元帅,这小子谎话连篇,咱们可别着了他的道。”
沐风对喜欢插嘴的笛子很不满,却又不好当众让他难堪,便面朝我说道:“说说你的具体看法。”
“此处距离大金最近的部队西郊大营有几十里地,而且附近也没有他们的明哨暗卡,我之所以把目标定在这儿不外乎有两个原因,一则这个蘑菇岭离你们这儿最近,可以说是隔了一座山就能触手可及,一旦将他们消灭掉,你们大可将龙盘山和蘑菇岭连成一片,扩充部队不仅仅需要粮草和兵器,地盘也很关键。”
“第二,这方圆百十地也只有这支番邦部队,所以我们没有选择,只能先从他们开刀了,说句题外话吧,你们不只一次想过要拔掉这颗毒瘤,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只是你们一来苦于对蘑菇岭地形不熟,二来对对方实力摸不清,所以你们不敢贸然进攻。”
说到这儿,沐风和笛子都相继露出肯定的眼神,就连一直保持沉默的萧铜也终于开了口,“老元帅可以一试。”
在座所有堂主都首肯了我的建议,仅有沐韵的神情有些复杂,我能看出来,她心里已经默认了我提出的这套方案,但还是对自己不够自信,当然,说到底还是对我不放心。
女人嘛,天生敏感,胆小,何况她对我这个萍水相逢的男人多少有些戒备心理。
沐风与几位当家以及到场的所有堂主私下里讨论了一下,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最后还是由沐风做了一个会后总结,他表示可以采纳我的意见,但坚决不同意我参与这次行动。
他虽然没有表明原因,但我心里很清楚,他们这些人是怕我知道了他们的军事部署后,哪天我活着回到西郊大营,然后带兵反扑过来怎么办?
也罢,人家既然不想让我插手,我又何必操那份闲心?
浑浑噩噩在龙盘山呆了两天,感觉不是很好,白天像个犯人似的被人严密监视起来,就连撒泼尿也有人在边上看着,晚上睡觉被安排在一间破草屋里,睡的是有点泛潮的杂草,盖的是破破烂烂的棉被,总能闻到一股霉味,最让人头疼的是,一到下半夜便会听到老鼠沙沙沙活动的声音。
白天的时候,孔雀来看过我,她让我将就一下,她说山上条件毕竟有限,不比山下,这些大道理我都懂,作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吃点苦头不算什么,挺一挺就过去了。
问题是,我怕老鼠,从小就怕,一听到老鼠叽叽的叫声,我仿佛就会看到那只又大又肥朝我龇牙咧嘴的老鼠精。
不过这两天我也没闲着,没事便去山顶散散步,看看风景什么的,只要不进入他们所谓的集中营,基本上不会有人来管我。
沐风带着萧铜、笛子和胖虎下山打番兵去了,一连走了两天都没消息,留在龙盘山看家的孔雀很是担心,尽管她从来不会在外表表露出来,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旁敲侧击地问我对这一仗的看法,我也没瞒她,这个女人虽然冷若冰霜,心肠还是挺热的,对我也算恭敬。
“必败!”我站在龙盘山的最高峰,遥望蓝天白云,俯视江河丛林,面对她提出的这个问题,我毫不留情地给出答案。
沐韵身体微微一颤,拿着青铜宝剑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她双眸清冷地看着远处的朝霞,许久才道:“就没一丝胜算吗?”
我摇摇头说:“我虽然没有看到你们的计划方案,但猜也能猜得到,说句你不爱听的,你们整个龙盘山唯一清醒的当属萧铜萧当家,此人非常冷静稳重,从不盲从,从不盲干,如果连他都同意了你们的战略计划,那么,此仗就已经注定失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老元帅逼着他就范的吧?”
她点点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次幸亏有他跟着,你们勉强还能带回点人马回来,不至于全军覆没。”
沐韵听后脸色都白了,她有些急促不安,对我的为人又有些不放心,可如今整个龙盘山除了我她还能听谁的,还有谁能和她说出这番话。
“你为何知道那么多?”
“一半是猜的,一半是推算。”我指着天边的云朵说道:“谁也不知道云端的后面是什么,有人说是蓝天,我也可以说是月亮和星星,最终是什么,只能等它走了之后才知道。”
说完这句话,一丝凉风拂过我的脸颊,我忽然觉得有点困意,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起身离开了这里。
孔雀没有跟来,她站在我之前站的那个位置上,静静地,耐心地盯着天边的那片云朵看,直到它缓缓的往边上挪开,一轮明月高高的挂着,旁边还有几颗璀璨的星星。
我没有诸葛亮的神机妙算,也没有刘伯温能知过去未来的本事,我只是凭着一种感觉,我感觉会出事。
……
又过了一天,我终于等来了沐风他们,然而如今的这支队伍哪里还是出发时那支朝气蓬勃意气风发的队伍,俨然是一支被灾难冲洗过的难民队伍。
带走的三百兵马,如今剩下一半不到,而且没有一个身上不带伤的,这便是所谓的出师未捷身先死,人人挂彩显光荣。
沐风受了点轻伤,心情略带忧伤,笛子的脸上留下一条深深的刀疤,情绪稍带浮躁,萧铜的胳膊吊着绷带,表情略显淡定。
这便是他们如今的真实写照。
他们受了伤,但至少还活着,而胖虎却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他死的很壮烈,胳膊被砍了一只,剩下的一只手紧紧拽着一把对手的头发,嘴里还咬着半片血淋淋的耳朵。
一切都在我的预言之中,甚至比我想象地还要悲壮。
(本章完)
………………………………
第50章 龙盘山的夜晚
按说这些人将我抓到这里,我应该恨他们,尤其是得知他们因为怀疑我而吃了败仗,我应该幸灾乐祸才对,可我却没有这种感觉,反而心生怜悯,想想都觉得好笑,他们差点要了我的命,我却还要同情他们,我也是醉了。
我有好几次向沐韵以及龙盘山各个堂主打听他们到底是哪支部队,没有人肯告诉我真相,沐风父女也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个话题。
他们不想说,我也懒得再问,我还是乖乖地躺在自己的狗窝里,想想一会儿该怎么逃出去吧。
龙盘山的这些人把这次兵败都推在了我的头上,现在满山的人都在传言是我出的馊主意,他们恨不得要杀我祭旗,只是碍于沐韵的强烈反对,他们才一直不敢公然对我动手。
只不过从此以后,我便失去了自由,关我的房子也成了铜墙铁壁的牢房,外面加岗加哨,重兵把守,生怕我会逃出去。
但即便是这样,还是会有人把手伸到了我这里。
那天中午,一个喽啰兵给我送完饭后慌慌张张地离开,走的时候差一点把脑袋撞到门上,当时我就有点怀疑,于是便多长了个心眼,弄了一点饭菜扔在了草垛后面,不一会儿几只老鼠爬了过来,它们高兴地叽叽喳喳地抢着食物,短短的五分钟过后,它们全身开始不停地抽搐,不到十秒钟全部咽了气。
我滴个亲娘嘞,还真给老子下毒?
我后背冰凉,顺手一摸额头,发现上面全是豆大的汗珠,一颗小心脏更是咯嘣咯嘣直跳。
这个地方没法呆了,我得赶紧走,可是我现在已经被禁足,完全失去了自由,关我这间牢房的墙面特别结实,我试图用瓦片在墙上挖个洞逃生,最终皆以失败而告终。
赵不凡那家伙是靠不住的,指望他来救我,恐怕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火头军那边想要救我也是有心无力,金延昭又不在西郊大营,话说这个老小子身为西郊大营的主帅,每天都不在这儿呆着,他一天到晚都在忙些什么呢?
对了,怪音,她说不定有办法?
我瞅了瞅黑漆漆的四周,小声唤道:“喂,梦里的那个小美女,你在吗?你在不在?你要是在的话就吱一声。”
没人应我,我又接着喊了几声,声音一次比一次大,最后引来了一个喽啰兵,他隔着窗户瞅了我一眼,“小子,你叫什么叫?”
我不理他,继续一本正经地摇头晃脑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怪音。”
他无语地转过脑袋对旁边的人道:“这小子八成是疯了,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念诗。”
“咱们就别管了,他爱咋滴就咋滴吧,反正有我们看着,他也跑不掉。”
念完李白的诗,我失望地枕着双手躺在草垛上,心想以前只要有困难的时候,喊一声怪音,她就算人不出现,也会应我一声,如今却没半点反应,难道自己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还是因为我做人太失败了?
伴随着一缕清风从门缝处吹来,熟悉而又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擅自改人家的诗,你就不怕人家半夜来找你吗?”
我兴奋地坐了起来,满怀激动地说:“你终于出来了,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都好,不过每次见你,你的处境似乎都不好。”
“谁说不是呢。”我怨天尤人了一番,然后开始言归正传:“那个,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离开这儿?”
“办法是有,不过你现在的任何一个举动都会改变这里的一切。”
“为什么?”
“因为你在梦里。”
“那又怎么样?”
“知道历史吗?”
“这还用说?上下五千年,随便你考,问吧,随便挑哪一段,我都告诉你。”
“梦和历史一样,梦境可以改变一切,也可以毁灭一切,我可以帮助你离开这里,但是你要想清楚,出了这里,你只能回到你的现实世界。”
“什么意思?”
“梦里的一切原本都属于你,你一旦走开便意味着这里的一切也会终止,远的先不说,就说这龙盘山吧,这些人会因为你的离开全部丢了性命。”
“他们会和我一样消失?”
“不是消失,是非正常死亡,由于你的不存在,他们会被一股外力杀死。”没等我继续追问下去,她补充说道:“你自己考虑一下吧,如果要走,我现在就可以带你离开,在你走后的半个时辰之后,这里将会迎来一场浩劫。”
我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对怪音说的话,我从一开始的怀疑到半信半疑,再到现在的深信不疑,我绝对信任她,因为每次她和我传递的信息最后都会一一应验。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龙盘山上的每个人都视我为不共戴天的仇人,最可恶的是,这些鸟人居然还给我下毒,卧槽,他们的死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退一步想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们之所以恨我,并不完全是把我当成了赵不凡,而是我给他们出的主意,尽管全责不在我,但整件事的导火线还在我这里,我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
我想问问怪音能不能顺便帮帮这些人,让他们也度过这场浩劫。
就在这时,门锁被打开了,一个年纪较大的喽啰兵走进来对我说,沐风要见我。
我并不感到意外,这是迟早的事儿。
得,怪音又走了。
……
“你那日为何信誓旦旦的说,你可以打败番兵?本帅很好奇你是哪里来的勇气?”
仍旧是在那间简陋的议事厅,除了胖虎缺席,人还是那些人,可惜这次的气氛明显要差了许多,所有人都把头低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那股嗷嗷叫的士气早已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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