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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狼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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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月字营可谓是人山人海人满为患,在刘大头和韩冰等人的张罗下,他们有序地排成了两个长队,每个人都扯着脖子往前看,当看到火头军们将一件件厚厚崭新的军用棉袄和被服下发到每个士兵,他们的心情一片大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
“大家都别急,一个一个来,每人都有份儿,只有把身子弄暖和了,咱们才能保家卫国打胜仗。”
我将一叠新衣服发到一名新兵手里,他正是前两天跑去军卫所要衣服挨打的士兵,他接过衣服告诉我说,他至今觉得自己脑袋晕沉沉的,像是在做梦。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就算是做梦也得做个美梦不是,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的哇的一声叫,然后对着新军装亲了又亲,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两个伤残的老兵,他们一个缺条胳膊,一个少条腿,他们在拿到衣服后,一个劲儿给我磕头,脑袋都磕破了。
一时间,所有士兵纷纷给我跪下,有人说我就是在世佛祖,有人说我是阎罗转世,专门治那些不干好事的恶人,我知道他们指的是吴家兄弟俩。
在一片祥和的喝彩和赞叹声中,刘大头悄悄走到我的身边,并朝我使了个眼色,我顺着他眼神的方向去看,只见吴勇兄弟二人就在对门的角落里呆呆地站着,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吴力更是双拳紧握,早已蠢蠢欲动,要不是吴勇拦着,只怕他已经跑过来和我拼命。
发完了衣服发被褥,忙忙碌碌了一个上午,实在是累得慌,不过当我看到大伙儿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就算再累也是一种享受。
原来做好事是那么地舒服。
……
三天过后,赵不凡找到了我,这也是我从龙盘山回来,他第一次主动来找我,他先是问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然后再把话题转到了吴勇他们身上。
“都是一个营的弟兄,何必闹到如此不可开交?”赵不凡坐在月字营主厅的首位,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说道。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我能听出来他字里行间都有袒护吴勇的意思,既然是这样,我也不用和他客气,便说道:“公子说的极是,都是一个营的弟兄,大家何必分个三六九等,工作不分贵贱,因为只是分工不同而已,既是上面分发下来的东西,但凡是任何一个士兵,只要他还没脱下身上这身军装,他都有权利去接收,去享受朝廷的天恩。”
看得出来,他在听到我的话后,表情很不好看,他极力掩饰了一番,说:“这本是西郊大营一贯的规矩,甲乙丙丁四营为战前营,所以在分发物资是都是优先的,而月字营作为后勤营只能委屈一点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没有,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顿了顿,他接着道:“我听吴执监说,你和韩冰还有刘大头那些人偷走了库房的军服,然后分发给下面的士兵,以此来在军中树立威信,我可是听说你现在在军中声望很高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有可能会受到军法处置的?”
哈哈,给老子谈军法!笑死老子了。
“公子如果要追究我的责任,我无话可说,但请公子在军法处置我之前,请吴执监也过来解释一下吧,库房钥匙只有一把,而且都在他身上放着,库房被盗,是不是说明他也有嫌疑参与其中喽,话都是人说的,在无凭无据之前,有些人选择保持了沉默,而有些人呢,胡说八道,信口开河,甚至不顾一切地打你冷枪,告你黑状。”
(本章完)
………………………………
第61章 吴勇升官了
“你――”他气的站起来,冷冷道:“本公子是看着上次你替本公子遭了罪,所以才好心提醒你,别怪本公子没提醒你,你既然当了火头军,就做火头军该做的事,不要事事强出头,在这数千人的队伍里面,你所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还有很多不公之事,你都能为他们一一打抱不平吗?”
“如果我知道,我想我会的,因为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说罢,我抱拳作揖道:“时候不早了,在下伙房那边还有事儿,公子若是没什么别的事儿的话,在下先行告辞。”
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我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这种明显的袒护和质问,听着就来气,何必在这里和这个小白脸浪费唇舌。
回到伙房,刘大头和韩冰见我脸色难看,也猜到了几分,他们对我安慰了一番。
……
被服一事因为赵不凡的从中调停总算告了一个段落,我们不担心吴勇他们的报复反击,因为他们的把柄在我手上,只要他们敢动月字营的一根寒毛,我会让他们死的很难看。
公道自在人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坚信坏事做尽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果然,没多久,这句话便得到了应验。
数日后,刘大头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王义兵不见了,本来大伙儿都觉得这不是什么新鲜奇怪的事儿,自从上次火头军差点被砍头之后,大伙儿都不太待见这个叛徒。
王义兵因为受不了大伙儿的冷落,只好跑去让吴勇给自己重新安排一个地方,期间又是下跪又是痛哭流涕了一番,吴勇这才左右打点将他分到了马棚里,专门负责喂养那些战马。
对于王义兵来说,这虽然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差事,却也是个闲差,喂完了马就可以躺在马厩里偷会儿懒睡会儿觉。
如果说王义兵的失踪不是偶然,那么我可以确定他是趁机溜出了西郊大营,因为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一匹普通的战马,听说当时王义兵是拿着一份伪造的手令出去的,加上他平时和吴勇走得近,守门的卫兵自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放他走了。
“走就走了吧,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我都觉得渗得慌,指不定哪天他又把咱给卖了。”
韩冰一边干着活,一边说道。
刘大头叹了口气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大家毕竟都在一口锅里吃过饭,就像七狼说的,咱们都是战友。”
“也就只有你把他当战友,他什么时候把我们当战友了?”韩冰无语地摇摇头,将洗好的盘子放在灶台旁,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我,见我盯着窗户外面发呆,他立马跑到我的身边,扯着脑袋往外看,却见离我们最近的丙字营不时有士兵快速出入,有些士兵连走带跑,边走边整理着衣服,看上去走得很急。
韩冰出门问了一名丙字营的老兵才知道,部队要开拔了,而且这是一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甲乙丙丁四个战斗营全部出动,至于去哪里,目前谁也不知道。
“这,他们都走了,却把月字营的一些老弱病残留在了这儿,这像话吗?万一有人偷袭我们怎么办?”韩冰不解,更有些恼火,他这么一说顿时引起所有火头军的共鸣,火都快烧到眉毛了,哪还有心思干活。
没错,四营一走,我们这些月字营的士兵自然而然地被推到了第一线,一旦遭遇突发情况,我们就得冲在最前头,但以我们这些人的军事素质,当炮灰的可能性很大。
在月字营安逸的日子过惯了,谁也不想再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
刘大头道:“格老子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上面肯定会有安排,你们操哪门子心?咱们是火头军,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说罢,刘大头走到我的旁边,悄悄地问道:“兄弟,你怎么看?”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老大,让弟兄们随时都要做好战斗的准备,还有月字营其他部门的兄弟。”
他脸色大变:“有这么严重吗?”
“可能要出事儿。”
我本也不想这么想,可心里却总有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时有时无,只要一产生,它会比任何预算都要灵验。
我点点头,刘大头还想追问我这么肯定的理由是什么,一个大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刘头,吴指监让你们大家速去军卫所集合。”
刘大头神色不安地看了我一眼,我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冲他笑笑。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吴勇不仅传唤了我们火头军,其他月字营的士兵也悉数到场,人数到齐后,他首先简明扼要地说了四营出征的事情,然后才把重点放在下面。
兜兜转转了一大圈,他才进入主题,总归一句话,他升职了,他现在是整个月字营的月长,又称月营长,吴力出任副月长。
也就是说,整个西营如今是他们兄弟俩的天下。
对于以刘大头为首的火头军来说,这无疑就是一个晴天霹雳。
吴家兄弟与我们积怨已久,他随便一个借口可以整得我们半死。
从此以后,我们火头军每天除了做饭,还要参加高强度的训练,比如格杀、骑射、走木桩、十里长跑等等,这些项目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当年在大学军训的时候,我们训练的科目比这儿还要苦。
但月字营的兵,年纪大的大小的小,高矮胖瘦,参差不齐,而且还有好多缺胳膊少腿的,按照惯例,这些伤残士兵在任何时候都不用参加军事训练,可吴勇却逼着他们接受与常人一样的军事化科目,很多人因为跟不上节奏拖了后腿,被他施以军法处置,轻则打板子,重则直接乱棍打死。
短短的半个月不到,已经十几个士兵因此丢了性命,大伙儿敢怒不敢言,不少人跑到火头班向我和刘大头哭诉,希望我们能和吴勇说说情,别在这么折腾了。
刘大头苦笑着说他也没办法,毕竟吴勇是赵参军直接任命的,谁不听军令就是在和赵参军作对,这样的大帽子扣在谁的头上都是死路一条。
这个时候我也不想强出头,因为我和刘大头他们一样,没有任何的理由和借口去阻止这些事情。
直到三天后吴勇当着所有月字营士兵的面斩首八名士兵,矛盾才一触即发。
吴勇当众宣布他们八人是逃兵,而我一眼认出他们八个就是前两天来找我诉苦的那几个人,事实上这些人并没有逃跑的事实,他们只不过是来了火头班一趟,却被吴勇以逃兵论处。
说到底,吴勇就是不希望任何人接近我。
极冷的西北风吹在人的脸上犹如刀割一般,即便是穿着厚厚棉袄的士兵也被冻的嘴唇发白,双手双腿麻木不已,一千多名士兵像个木头似的站在校场的外围,目光都落在跪在台上的八名被扒光上衣的士兵,这几个士兵个个挺直腰杆,身上不时散发出一股热气,尽管身上很冷,却没有一个人叫苦。
八名刀斧手已经就位,就等着吴勇的一声令下,吴勇俯视着下面的所有士兵,冷冷地道:“不是本官要跟大家过不去,而是你们自个儿不争气,当兵训练,那是天经地义之事,没有一点本事怎么能打胜仗,就比如这几个人,吃不了苦就想逃走,逃兵是什么,那是要掉脑袋的。”
“我们没有逃,吴勇,你少在那儿妖言惑众。”
(本章完)
………………………………
第62章 校场哗变
“你假公济私,公报私仇,我们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得对,兄弟们都别怕,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个疤,十八年后我们又是一条好汉。”
八个人异口同声只求速死,吴力怒吼一声,当即拔刀冲过去,照着挑头的那名士兵的脑袋砍了过去。
“砰――”
钢刀在半空中还未落下便被飞来的一根木棍给打落在地。
小时候我经常偷人家的枣子,别人爬树,我嫌爬树太危险,而且太吃力,所以我一般都站在树下面扔棍子,扔着扔着,不知不觉练就了这招本事,你让我打你小腿,我决不会打你大腿,打你脚趾就不会打你脚踝。
嘿,如今这套本事总算派上了用场。
“陈七狼,又是你?你想干什么?想造反吗?”吴力气得脸上青筋直冒。
吴勇也冲我喝道:“陈七狼,你要是有什么异议,一会儿等处决了这几个逃兵,你再和本官说,现在别在这里捣乱。”
我哈哈一笑,大摇大摆地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刘大头一个劲儿给我挤眉弄眼,我没去理他。
我脱去身上的外套披在其中一个士兵的身上,他满脸感激地看着我,再看其他七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期待之色。
我回头看了看韩冰,他领悟到了我的意思,二话没说便脱去自己的上衣外套向我扔了过来,他旁边的那些火头军纷纷效仿,脱去身上的外衣扔到台上,台下其他士兵像着了魔似的都把外套拖了下来。
现场一片哗然,原本空旷的校台上不消片刻便堆满了衣服,场面一度进入失控状态。
这一举动令我始料不及,吴勇兄弟二人更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反应,尽管吴力大声喝止,甚至让大批手下挥刀威胁也无济于事。
混乱之中,我让剩下的那几个光着膀子的士兵把衣服穿上,他们激动坏了,非常麻利地穿好衣服。
与此同时,吴力带着卫兵冲到台下,连同军卫所赶来的大批弓箭手一起控制了整个校场。
吴勇大声呵斥了一声,谁再闹事就杀谁,在场大都是月字营的后勤兵,手上既没有武器,又没有战斗力,哪里会是军卫所这些久经沙场的卫兵的对手?
虽说对方只有一两百人,但这些都是大金国最精锐的部队所留下来的分队,以他们的凶悍,说他们以一敌十也不为过。
喝退那些刀斧手后,吴勇背着双手走到我的跟前,整了整头上的那顶与他脑袋很不搭调的官帽,他冷冷一笑:“陈七狼,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要是传到赵参军那儿,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我淡然道:“吴大人,你就别在满嘴跑火车了,你无凭无据,仅凭一己之私就要屠杀自己的士兵,这件事儿要是传到金将军那儿,只怕赵参军也保不了你吧,我可是在帮你。”
“哼,那就走着瞧吧。”吴勇一甩袖,气汹汹地别过头去,很快又转了过来,问道:“陈七狼,你是真想插手此事?”
我淡淡道:“大人您说呢?”
吴勇态度一变:“好,就冲你身子这股子劲儿,今天这事儿,本官可以暂时不追究,甚至也可以放了他们八个,不过我有个条件。”
“有条件就算了,因为我知道,只要是从吴大人嘴里冒出来的条件都是建立在整死人的基础上的,所以,您还是省点口水,别再伤大伙儿的玻璃心了。”
吴勇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禁纳闷,心说你丫的听没听懂啊?老子可不是在夸你,居然还笑得这么猥琐。
“陈七狼,你伶牙俐齿,本官自叹不如,但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和本官比一把?”
“比?比什么?”
“从这里跑到巫山,并在巫山上绕一圈再回来,如果你赢了,本官会放了他们,如果你输了,那就恕本官爱莫能助了。”
我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既然他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我若不答应,那八个兄弟会怎么看我?韩冰他们又怎么看我?
吴勇这个鸟毛不是一般地奸诈啊。
刘大头赶紧跑上台来将我拉到一旁,道:“七狼莫要答应,依我看,这里头肯定有问题,这些兄弟咱能帮是情,不能帮是义,你现在放弃,没有人会说你一句不是,来年咱们给这些弟兄多烧点纸便是。”
刘大头考虑问题很全面,我明白他的苦衷,他崇拜赵德胜的能征善战,但更欣赏金延昭的豁达忠义,爱屋及乌,所以对我也格外的照应,至少他不希望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事儿。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了就得做到,不然今后还怎么在道上混,老大,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儿的。”
刘大头拿我没辙,只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格老子的,你从来就没听过老子一句劝,罢了,这么多次你都活过来了,我相信你能稀罕你自己的性命,格老子的,走吧。”
两句格老子的,让我重新用一种眼神来看待他,这种眼神叫感动。
……
我代表着月字营,军卫所派出的代表是吴力,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心说这个家伙那只眼睛在的时候都跑不过我,现在一只眼睛难道还能逆天不成?
为了公平起见,双方都不准动用轻功,傻子都知道,吴勇的这个规定就是专门用来针对我一个人的,那吴力整个五大三粗的体型哪里有什么轻功。
此刻,场上所有人都自觉地分成两排,留出一条由西营通往巫山的一条直路,此去巫山大约五公里的路程,加上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也就八公里不到的样子。
我对自己比较有信心,半个小时之内完全可以结束战斗,再看我旁边这位胸有成竹的独眼龙,不知是太热还是太过于激动,他竟然扒光自己的上衣,露出一对会抖动的胸肌,好大。
“我说,哥们儿,你要秀肌肉应该去丹香楼,顺便和那里的姑娘比比,看看是她们的大还是你的大。”
“哈哈哈……”
月字营的士兵笑得人仰马翻,吴力气的狠狠瞪了我一眼,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自己的胸前,这一举动再次引发在场所有人的轰然大笑。
“目标,巫山,出发!”
随着一名老兵落下手中的那面小旗,我猛地一蹬后腿,借助这一爆发力,全身像火箭般冲了出去。
吴力也不甘示弱,抖抖胸前两块大胸肌,甩甩脑袋朝天吼了一声后,像一只凶猛的猎犬直接跟在了我身后,说真的,我还真怕他会咬我一口。
出了西营,我笔直地沿着大路朝巫山方向跑去,吴力一改常规的直线跑法,一路歪歪扭扭,全程s型曲线快跑,他步子虽大,频率太慢,不一会儿被我甩得远远的。
眼看前面就是一条清水河,过了这条河,河的那一边就是巫山,目标近在咫尺,我却从最初的激动和兴奋转换为现在的质疑和恐惧。
吴力这小子迟迟没有跟上,这里面问题多多啊,我倒是不怕他中途返回,因为就算他会耍这种小聪明,吴勇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要知道,从巫山折返个来回,身上衣服裤子不破几个洞,衣服不沾点河水,没有人会相信他没有作弊。
可是他这次跑曲线,故意和我拉开很长一段距离,很明显就是在耍花样。
龟兔赛跑,乌龟虽慢但最后赢了比赛,那是乌龟的坚持不懈和兔子的骄傲造成的逆天结果,而我和吴力之间始终被一层阴谋所环绕,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跳进了他们兄弟二人挖的坑里面。
不管了,先游到对岸再说吧,我就不信赢不了这只独眼龙。
(本章完)
………………………………
第63章 巫山我先行
我顾不得脱衣服,直接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河中,咚的一声,水中溅起巨大的浪花,我的四肢泡入水中的那一刻几乎麻木的不能动荡。
以前天热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没想到冬天的水竟然是这么的冰冷,起码有零下十几度。
这应该是冰窖该有的温度吧!
在我还在犯着嘀咕的时候,我的身旁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一艘打渔的小船,船行进的速度并不快,像是刻意在等我,吴力就在船头稳稳地坐着,船的另一头还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他们手里拿着很长的竹竿向我劈了过来。
草,果然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阴谋,是我太轻敌了,就没想到他们会有这一手。
我急忙避开,但肩膀处还是没能躲过被敲了一竹竿,肩上被竹片划开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不住的往外冒,流到水中很快染遍我周边的水,我吃痛地咬紧牙关,继续前进。
吴力走到船边,嘴角露出一丝邪笑:“陈七狼,你不是很聪明吗?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愚蠢的时候啊,怎么样,水里的温度一定很舒服吧?”
我一边躲着向我敲来的竹竿,一边说道:“吴力,你以为这样就能赢了这场比赛吗?就算你耍再多花样,你也永远赢不了我。”
吴力咯咯一笑:“好啊,那我就在巫山那头等着,哦,不,我们还是在西营见吧,只是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我。”
吴力大手一挥,“给我好好伺候七狼兄弟!”
“是!”
两名士兵高举手里的长竹竿对着我一阵猛抽,水面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
我不停地往前划去,他们便紧紧地跟着我,只要我把身体露出来,他们手中的竿子就会毫不客气的砸在我的头上、肩膀上、以及后背上,偏偏我的四肢麻木无力,行动变得缓慢,每次试着潜入水中都会浮出水面。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像个泡沫似的,想沉都沉不下去,到底是水的问题还是我自身的问题。
我忍着全身上下阵阵剧烈的伤痛,不停地尝试往水里面钻,最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好不容易将半个身体沉入到水中,我的腿却被一根绳子套住,直接拉出了水面,耳边传来一阵嬉笑怒骂地声音。
“陈七狼,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你使多大力都到不了里面吧?我来告诉你吧,这条河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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