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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狼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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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很快,一名士兵将那柄狼牙宝刀呈到张豹面前,张豹拔出狼牙,看着上面精细的雕塑和锋利的刀刃,不由感慨万千:“楚人宝刀狼牙,百年来杀人无数,刀刃见光必须见血,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末了,他拔刀指向陈展的脑袋,冷冷地说:“陈七狼,本侯不管你和当年的四公子有何渊源,今天就让你的狼牙来结束这一切吧。”

    说罢,狼牙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径直划向陈展的颈部,不料刀刃在离颈部一公分的距离时竟然嘎然而止,就像被一股强大的磁力给吸住了一般,无论张豹如何使劲都无济于事。

    张豹气得扔掉狼牙,换了一把普通的钢刀砍了下去,奇迹再一次出现,掉在地上的狼牙突然“站”了起来,倏地挡在他那柄刀刃上,“咣”的一声,锋利的刀口豁出一个很大的锯齿印,不到一秒钟的功夫,普通的钢刀从锯齿处断了两截,而狼牙却完完整整地躺靠在了陈展的身上。

    这一幕令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胆子稍小的早已躲得远远的,生怕被那把会“走路”的狼牙刀给伤了性命。

    张豹也被吓得两手发颤,这是什么情况?邪魔附体还是上天有意庇护陈展?

    他偏就不信这个邪,再次拾起狼牙双手紧握朝后者猛刺过去,然而刀尖却在接触陈展的瞬间突然偏离了方向,直接扎在了地面上。

    张豹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戎马一生,有多少人做了他的刀下鬼,这种邪门的事情还是头一次遇见。

    难道是他搞的鬼?

    “侯爷,他是妖孽,杀了他,杀了他。”

    刘西山的一声吆喝让张豹清醒过来,他盯着陈展丝毫未动的身体迟疑了一下,随即缓步走到刘西山跟前,刘西山见他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尤其是对方已经慢慢举起了那那把邪气的狼牙刀,登时惊出一身冷汗,“侯爷,侯……”

    可怜刘西山的话才说了一半,狼牙刀已然刺进了他的心窝,鲜血犹如喷泉爆发直冲房顶。

    那些衙役吓得魂飞魄散,张豹用手抹了抹刀刃上残留的血滴,露出一脸的狰狞,随即向随身护卫打了一个手势。

    护卫们挥刀冲向那些手无寸铁的衙役。

    阵阵惨叫声随之而来……

    望着地上堆积如山的尸体,张豹冷冷道:“陈七狼试图越狱,残害朝廷命官刘西山,三十名衙役力抗此贼反被屠戮,幸亏威武侯及时赶到,得以控制陈贼。”

    “侯爷英明!”

    护卫整齐划一跪成一排,声音高亢响亮……

    ……

    一阵冰冷刺骨的寒风从我的脸上和身上刮过,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疲惫的四肢传来阵阵刺痛,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十字架上面。

    (本章完)
………………………………

第98章

    十字架下面是一个校场,整齐的营房,高高的围墙以及护栏上随风飘扬的军旗,鲜明的旗帜上纹着一个大大的金字,场面是如此的熟悉,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地方。

    东营?

    没错,这正是我就任丙长的地方——东郊大营。

    除了岗哨上有几个巡逻的士兵,校场上只有张豹和他的百余名禁卫军亲随。

    张豹斜靠在一张桌子前面,手里一直把玩着我的那把狼牙宝刀,不时把眼睛瞟向我这边,当看到我已经睁开眼睛,他立即合上那把刀哈哈一笑:“陈大人终于醒了,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我的四肢被铁链绑在十字架上,动荡不得,脑子里依稀还记得我先是打败了吴力,中伤了刘西山,然后那些衙役主动扔掉兵器给我让出了一条路,谁知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头晕脑胀,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已经想象不起来了。

    张豹抿了口热茶,冲我冷冷地道:“陈大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你在越狱期间杀害了青州知府刘西山和青州府所有的衙役,若不是本侯赶到及时,你早已逃之夭夭。”

    我冷哼一声:“张豹,你和你的母亲一样,特别能编故事,我陈展官职虽小,却也是大金朝廷任命的官员,更何况我的罪根本就不足以动用酷刑,你身为威武侯,3却怂恿他们对我滥用私刑,你不觉得你应该做个自我检讨吗?”

    张豹哄堂大笑,“陈七狼,你也不用和我在此浪费唇舌,你滥杀无辜,死罪难免,有什么事去阴曹地府和阎王去说吧,不过本侯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说出流烟公主的下落,本侯可以留你一具全尸。”

    “死罪难免?孙子唉,你说谁呢?老子杀的吴力本来就是在逃犯,你这是要告诉我他也是无辜的么?”

    我日,如果不是我四肢被绑,我真想冲过去抽他两个大耳巴子,我就不明白了,我和这对母子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非要取我的这颗脑袋吗?难道只是因为我长得像他们的仇人?

    只是这个时候想这些已经毫无意义,我现在好比就是他刀板上的肉,他想剁馅切丝刨片,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陈大人,你若一直这么嘴硬,本侯只能得罪了。”

    “别啰嗦了,你爱咋滴咋滴吧。”

    “来人,执行吧。”

    张豹语气淡淡,早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士兵提着一根又粗的鞭子走了过来,二话没说,对着我的全身一通狠抽。

    我咬紧牙关,忍住身上剧烈的疼痛,这个侩子手大概上辈子和我有仇,他的每一鞭子都使出了全身的气力,一鞭更胜一鞭,生怕抽不死我似的。

    “住手——”

    一声洪亮的嗓门突然从校场外面传了过来,声音还未落地,但见佟一光带着一对东营士兵大步流星地赶了过来。

    张豹的禁卫军见状,纷纷拔刀相向,张豹摆了摆手,他的那些手下这才规矩地退到一侧,佟一光指着那名还在执行鞭刑的刽子手喝道:“娘的,听不懂是吗?来呀,给我抓起来。”

    “佟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张豹徐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冷眼直视着佟一光道:“本侯的人你都敢抓,是不是本侯在你心目中一文不值?”

    按官职来说,佟一光比张豹整整低了两级,见了面,佟一光应该要向张豹行礼,称一声长官,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论兵龄,佟一光比张豹多吃了十几年的军粮,他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兵油子又哪里会将一个靠着卖国求荣的叛贼放在眼里?

    “敢问威武侯,你这又是何意?”佟一光指了指绑在十字架上的我。

    挨了十几下鞭子,我的全身早已遍体鳞伤,好在身板硬朗,一下子还死不了。

    不幸中的万幸,佟一光这位蟋蟀将军还是来了,我心里既充满了感激,又有些奇怪,刚刚他们都去哪儿了,偌大的东营,整整四千人的部队,居然连一个士兵都没看到?

    “陈七狼目无法纪,先是护送不利,导致丁大通一家三口被贼人所救,尔后不服管制企图暴狱,并击杀朝廷命官刘西山以及一众衙役,本侯念其是东营部将,所以才将他绑到这儿,也让咱们东营的士兵们看看,他们的丙长,他们的长官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出来了,他是故意想让我难堪,这么一来,即便我将来无罪释放,也没脸在东营混下去了。

    这招够毒,不愧是老妖婆调教出来的儿子。

    佟一光一听,不禁哈哈大笑:“什么?陈七狼杀朝廷命官?这不可能,威武侯,你一定是弄错了。”

    “本侯并非三岁孩童,怎地还会骗你不成?”

    “那倒不是,只是这陈七狼的人品,我比你了解得多,这小子平日里确实挺不让人省心的,但他也只是不让人省心,你要说他去杀几个小兵倒是有可能,杀朝廷命官,你就是再借他十个胆儿,他也没这个能耐。”

    张豹哼了一声,“本侯的这些手下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不成?”

    “这可说不好,威武侯的人自然不会站在陈七狼这边吧。”

    “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本侯在诬陷陈七狼不成?”

    佟一光不与他做口舌之争,而是打了个手势让手下替我松绑,张豹顿时大发雷霆:“佟一光,你要做什么?你身为东营总长,竟然还护短不成?”

    佟一光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好气道:“你凶哪门子凶?我的部下犯了错也得由我来处罚,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威武军的事了?”

    说话间,我已被东营的兵解开了绳索搀扶着带到了佟一光的面前,张豹的禁卫军立即拔刀将我们团团围住,佟一光面不改色,两手轻轻一拍,霎时间,校场的四周人头攒动,四营士兵顷巢出动,城楼上弓箭手密布,城楼下面尽是步兵方阵,还有校场的后面也已被冲来的士兵围得水泄不通。

    对比之下,张豹带来的那点人便显得九牛一毛,微不足道,他气的满脸通红:“佟一光,本侯好歹是你的上司,你竟敢以下犯上,难不成你想造反?”

    “造反?我可没威武侯那么多花花肠子,佟某人眼里向来容不得沙子,可你偏偏要给我灌些沙子,换成你是我,我想你也不会很舒服吧?”

    “废话少说,让你的人马上退下,否则休怪本侯到时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威武侯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这个佟某早有耳闻,不过佟某可不是被吓大的,你也不用拿皇上来压我。”

    “好,佟一光,你有种,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们走。”

    “等等!”佟一光叫住了将要离开的张豹等人,张豹驻足良久,却一直不肯回头,“还有什么事?”

    (本章完)
………………………………

第99章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陈七狼护送不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领军棍五十,以儆效尤,并从即日起免去其丙长一职,下放到火头班。”

    张豹愕然吃惊,当即回过头,冷冷道:“此事该由皇上做主,你一个小小的总长就敢替皇上做决定,你还敢说你不是以下犯上?”

    “那也好过某些人隐藏不报,杀人灭口要强吧,威武侯,你知道佟某指的是什么?需要佟某直接挑明吗?”

    “你――”

    张豹压住内心的怒火,似笑非笑道:“好,军棍五十是吗?那就由本侯的人代劳吧。”

    这不仅是佟一光没料到的,我也没想到张豹会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他的人代劳?那不是要将我往死里整的节奏?

    不过,再怎么样也好过丢了脑袋。

    然而,接下来的杖刑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名禁卫军士兵咬牙切齿的使出浑身解数,八十下的军棍让我的屁股皮开肉绽,血流如注,可我却一点都没觉得疼痛,一开始我感到很奇怪,但当我看到掉在地上的狼牙宝刀在徐徐冒着亮光,我才知道是怪音暗中在帮我。

    为了不让张豹怀疑,我便装着很痛苦的样子,大声呼叫一番。

    ……

    养伤的这些天,佟一光经常会抽些时间过来看我,每次来都会对我好一顿数落,他埋怨我太任性,私自放走丁大通也不事先和他商量一下,他说如果他早一点知道我会这么做,他就会想办法暗中帮我,也不至于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至于刘西山的死,他觉得张豹不敢往皇帝那里申报,一旦吏部追问起,他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丁大通身上,他会说是丁大通之前就有反叛之意,贪污受贿,倒卖军用物资,目的就是用这些钱来招兵买马。

    果然,没多久朝廷那边便下发了一道责令全国各州县府衙全力缉拿丁大通全家的告示,上面的内容和佟一光猜测的一模一样。

    我越发觉得佟一光表面上喜欢玩蟋蟀,实则比任何一个人都精明能干,包括金延昭在内。

    我下放的这段时间,阿贝来过一次,他转达了金延昭对我的慰问,他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军中眼线众多,金将军不能亲自过来探望我。

    我能理解他的意思,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金延昭如此慎重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往别人设好的套里去钻?那还叫金延昭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伤势一天天的痊愈,却迟迟没有韩冰和郭大勇的下落,问了东营的各营营长和哨兵,他们表示连续这二十天以来都没有见到他们两个的身影。

    这就奇怪了,按说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们早该回来了?该不会,该不会出事了吧?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长的就是一张乌鸦嘴,头一天说什么,第二天就来什么消息,而且每次来的都是坏消息。

    “七狼哥,七狼哥,不好了。”

    翌日,我起床穿好衣服,今天是我进火头军的第一天,所以起的比平常都要早一些。

    谁知刚把门打开,就看见新兵张小山满头大汗的从外面跑过来,他是丙字营新招的士兵,年纪不大,为人却很老实,我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死去的战友蒙康的影子,甚至有几次会喊错他的名字。

    “冒冒失失的,有什么事不能慢慢说。”我微微一笑。

    张小山指了指军卫所的方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新任的丙长到了。”

    这可不是什么新鲜的消息,自打我被罢了职,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虽然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感,但我想这些都只不过是暂时的,就像佟一光经常劝我的那句话一样,是金子到哪里都能发光。

    “好事啊,省得以后佟总长给你们训练了,你不总和我说一看到佟总长那张脸就会紧张吗?”

    “可,不一样了,新来的总长还带来了两个人。”

    “那也不奇怪,我身边不也有韩冰和郭大勇吗?”

    “可,可,可……”

    他一时紧张,结结巴巴地也说不清楚,我拍了拍他的头,爽朗一笑:“瞧把你给急得,莫非他带来了两个美女不成?走,跟哥一起去瞧瞧。”

    “嗯。”张小山点点头。

    我带着他一起向军卫所的方向走去,远远便看见军卫所门口的台阶上跪着两个人,关键是,他们是跪在最抖的那个台阶上,一不小心就会从上面滚下来,而且这两个人无论侧面还是背影都是那么熟悉。

    我还没弄清怎么一回事,张小山喊了一声:“韩大哥,郭大哥,你们看谁来了?”

    我大惊,真的是韩冰和郭大勇两个,他们转头看着我,顿时喜极而泣,二十天没见,他们的脸色显得非常苍白,面色也很憔悴,整个人削瘦了许多,仿佛大病初愈。

    我快步走过去,将他们二人搀扶起来,郭大勇像失散多年的孩子看到母亲似的,一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一旁的韩冰也是泣不成声。

    他们跟着我从来就没这么脆弱过,一定是发生了重大的变故。

    “丙长,俺和韩冰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郭大勇哭着说。

    我推开他的头,笑着说:“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让人看见又得咱了。”

    韩冰看着我的脸,问道:“大人,青州衙门的事儿我们都听说了,只是我们当时都不在你身边,让你受苦了,韩冰有罪,请大人责罚。”

    说罢他和郭大勇一同跪在了地上,郭大勇更是信誓旦旦地道:“刘西山那个鸟官就该杀,要是俺在那儿,俺也会杀了他。”

    韩冰用腿踢了他一下,郭大勇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竟忘了眼下最忌讳的就是这件事,赶紧将嘴巴闭了个严实。

    只顾着一时高兴,我忘了他们为什么会跪在军卫所的门口,就在我刚要开口询问的时候,赵不凡身穿银色铠甲从军卫所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普通士兵。

    我看看韩冰和郭大勇,他们却是一脸的懊恼和不甘,张小山急忙拱手道:“见过赵丙长。”

    “赵丙长?”我一愣,前几天听佟一光说上面派了一个丙长过来,说是有一定背景,他还特地叮嘱我不要和此人发生冲突,敢情他早就知道是赵不凡这个官二代。

    (本章完)
………………………………

第100章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梦里梦到这个叫屈捷的人,他身穿盔甲,威风八面,指挥着千军万马攻城掠地,然而最后竟被自己人偷袭致死。

    张豹一心要杀我,难道偷袭屈捷的人是他?

    我的好奇心很快就被现实给拉了回来,我不管屈捷是谁,也不管我和他之间到底有何渊源,我只知道眼下最要紧的是拿着大将军回去向佟一光复命,于是拿着瓶子转身就走。

    赵不凡道:“有些事一味地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转身看他,淡然一笑:“与我无关的事情,我向来不屑于去关注,何来逃避一说?时候不早了,赵公子还是赶紧回去吧,哦,对了,一会儿佟总长要是问起来是个何人偷了大将军,我该怎么说?”

    “悉听尊便。”

    “好的,知道了。”

    我抱着瓶子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厢房,赵不凡的手下并未拦我,我们三人非常顺利地走出了悦来客栈。

    回到东营,我亲手将大将军交给了佟一光,他高兴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好一通夸赞,并说不久后就让我官复原职,继续领兵打仗。

    他一心扑在大将军身上,并没去关注是谁偷走了大将军,我正愁着不知该编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去骗他,赵不凡对我没有恶意,我也犯不着告他的黑状,佟一光的态度倒是让我省了不少心。

    这天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每次闭上眼睛都会想到白天赵不凡的那番话,屈捷?皇族?狼牙宝刀?到底这个屈捷是个什么样的人?张豹和他又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以至于对我恨之入骨?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答案,为何不答应了赵不凡的要求?”

    一缕凉风从窗子的缝隙处吹了进来,挂在床头的狼牙散发出一丝耀眼的光芒,一道青烟化作一个白影站在了我的床前,她的身材纤细苗条,皮肤也很不错,可就是五官非常模糊,看不清她的样子。

    怪音很少会用这种方式和我见面,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对于她刚才的那句话,我并不是很理解,便道:“怪音,你觉得我该和赵不凡一同去济州吗?”

    她没有正面给我答案,而是道:“远在百里之外的济州号称东方第一险,也是通往西方各国唯一的通道,中原人一般不走那里,因为一去难有生还,你们如果过去必是九死一生,但若你想尽快知道自己的身世,必须得走这一趟。”

    “那你同意让我去吗?”

    “可以去,但你得做好全军覆没的准备。”

    “有这么严重吗?你在吓我吧?”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谁也阻止不了。”

    说完,她的身子在原地转了一圈,我知道她要走了,便伸手去拉她,却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给电击了一下,险些从床上滚下来。

    这个怪音说话越来越诡异了,以前还能说半句留半句,现在是说一句否定一句,最后等于啥也没说。

    怎么办?到底该不该去呢?

    怪音这么一说,再一次燃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表面上说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谜,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罢了,但即便是这样,我也没办法附和赵不凡所谓偷袭济州大营的决策,打仗的确不是儿戏,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怀揣着各种不安,直到半夜才睡着,迷迷糊糊地被郭大勇给喊醒,他火急火燎地告诉我说,东营又出事了,这次丢的不是虫子,是人。

    赵不凡仍是没能放弃他的意愿,拉着丙字营的一千人离开了东营,说来也是搞笑,一千多人的部队离营出走,居然没有一个哨兵发现,佟一光一气之下砍掉当值三名哨兵的脑袋。

    这是一次严重的违抗军令事件,按规定必须得第一时间汇报到上面,佟一光立马休书一封让人送去京都的赵德胜,结果被我给拦了下来,现在告知赵德胜除了只会引起军中大乱,并无任何益处。

    眼下最要紧的是想尽一切办法追回赵不凡带走的部队。

    佟一光采纳了我的建议,当即宣布撤掉赵不凡在军中的一切职务,由我继续担任丙字营的营长,并派出他的机动营两百人随我一同前去缉拿赵不凡。

    这两百人个个都是精英,不到关键时刻,佟一光哪里舍得派出去,他再三叮嘱我无论如何都要将赵不凡平安带回。

    就这样,我拉着两百人的队伍,换上腿力最好的马匹,策马扬鞭向北进发。

    我们一路快马加鞭,穿过大树林,绕过几座山丘,踏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转而分批乘船渡河……,完全按照佟一光交给我的地图上的路线走,起初还发现了不少马匹留下的印子,直至部队乘舟来到河对岸,地上再也没有发现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赵不凡他们就跟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不符合逻辑,这么多人出动,一路上肯定会留下痕迹,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地图!

    我大惊失色,立即将地图摊在地上,用树枝顺东营通往济州的路线往下划,直到在黄河边的那个点的位置,郭大勇喝了口水一不小心呛了一下,水喷在地图的那个点上,那条线路竟然神秘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绕过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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