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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狼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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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啊,彩衣姑娘人长得漂亮,做事细腻,待人热忱。”
“嗯,确实是个让人心疼的丫头,十年前我从城隍庙回来,见她孤身一人坐在冰天雪地里,就将她带回府中,这丫头那时候才六岁,却很聪明,这么些年跟在我身边,我这心里特别踏实,与其说她是我的丫鬟,她倒更像是我的孙女。”
“这样很好啊,你身边有彩衣这么贴心的孙女,还有一个丁大小姐这么懂事的外甥女,我觉得老夫人你已经很幸福了。”
她当即笑得合不拢嘴:“是啊,两个都是我最喜欢的孩子,所以我不希望她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你懂吗?”
“懂。”我懂什么呀?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说这些,我实在是困的难受,这都下半夜了,净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先喝点茶提提神。
“陈公子,老太婆我也就不和你兜弯子了,你不如就娶了她们两个吧。”
“噗――”
我嘞个去,刚喝进一口水,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老太太神态依旧那么平静,她叹了口气说:“我有意将彩衣许配给你,我能看出来这丫头很喜欢你,而你对她的印象似乎也不错,可后来一想,月荷那孩子好像对你也有那个意思。”
“才没有。”话音刚落,丁月荷皱着眉头大步走了进来,从进门的那一刻,她就没给我好脸色,那双毒辣的眼睛恨不得能射出刀来。
尼玛,你以为老子很想娶你吗?
还没等老太太发问,丁月荷便走到老太太身边说道:“姥姥,大半夜的您不在屋里睡觉,您在这里瞎说什么呢?”
老太太一边拉着丁月荷在旁边坐下,一边笑着说:“你不也没睡吗?姥姥年纪大了睡不着,所以想找个人说说话,陈展这孩子不错,姥姥想把彩衣……”
丁月荷急了,再次打断她的话:“都跟您说了多少次了,这些事儿都不用您操心,再说了,彩衣那个奴婢不是刚犯了错吗?您怎么又关心起她来了,她是你的婢女,就得为您养老送终,就算让她陪您一起走也不过分,小小贱婢还想出嫁?美的她了,总之,不管怎么样,我不同意。”
这丫头可真够绝的,以前咋就没见她这么嫉恶如仇呢?
弄了半天,原来老太太是要给我做媒,这可是桩美事啊,彩衣的话可以考虑,丁月荷,嘿嘿,还是免了吧,这种塞到漂流瓶里扔出去估计都没人敢捡的货色,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承认我喜欢彩衣,但我放不下还在谓城吃苦的流烟,她现在虽然有个依靠,但那个舅舅有和没有差不多,她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我一个,如今我长途跋涉来到淮水,她一定非常担心,我要是带个女人回去,她会做何感想?
她表面不说,心里肯定不会很好受,再说丁月荷这个漂流瓶也一定会更加阻拦,我看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别去沾花惹草了。
“既如此,那你和陈公子……,听姥姥的没错,你们俩挺合适的。”
老太太还是坚持自己的信念,大概一个人上了年纪都这样吧,她肯定是一厢情愿地认为我会给丁月荷带来幸福。
我真想大声告诉她,老太太啊老太太,你错了,如果丁月荷是漂流瓶,那我甘愿化作大海,能将她冲到多远就冲多远。
“我嫁他?姥姥,您没开玩笑吧?”丁月荷瞪了我一眼,露出一个冷笑:“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我竟会喜欢一个奴才,况且他还不是个男人。”
我本想息事宁人,可这丫头却咄咄逼人,“丁月荷,你以为我就一定会娶你吗?那你可就太高看自己了,你就算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我还真不稀罕,人生短短几十年,贵不在强,更不在蛮,而在自知之明,你处处讥讽挖苦别人,恰恰说明你内心阴暗孤独,像你这么孤独的人,有时候会很可悲,你没朋友,没闺密,没知己,因为你身上带刺,永远对别人充满了戒备,玫瑰虽好,却远不及莲之清纯可贵。”
“你――”
丁月荷气的直跺脚,我却不等她辩解,直接转头面向老太太道:“时候也不早了,老夫人,如果只是为了这些儿女情事,在下先行告退了,睡个好觉,做个好梦,明天给你打个漂亮仗,哦,对了,老夫人,可否借花名册用一下?”
“没问题。”
“好,稍后在下来取。”
“你不准走!”
尽管丁月荷喊破了喉咙,我依旧大摇大摆地出了前厅。
“姥姥,您都听见了吧?这样的人你还指望他,我都要被他气死了,这个狗奴才,我是真不该带他来。”
老太太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哈哈大笑起来:“玫瑰虽好,却远不及莲在清纯可爱,这孩子说得有理啊,其实他说得没错,你呀,是得好好改改你那得理不饶人的脾气了,有时候退一步反而能看得更远。”
说罢,她的目光再次转向陈展离开的方向,自言自语道:“月荷啊,你是不知道,这孩子的个性太像你姥爷年轻的时候了。”当她说完这句话回过头时,早已不见了丁月荷的身影。
…………
“一人我饮酒醉,醉把母猪当人睡,一人我饮酒醉,母猪竟然是你妹……”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哼着时下最流行的歌曲,推门进屋的时候,发现房间的灯是亮着的。
我警惕的看看四周,四下一片漆黑,咦,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彩衣吗?
难道是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对,一定是她,也罢,见个面也好,有些事摊开来说清楚比较好,省得她以后老是冷不丁过来吓你一下,我的小心脏是很脆弱的,经不起她这么折腾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是不是又有谁有难了?我跟你说,以后有事儿直接腾云驾雾去找如来佛祖,孙悟空猪八戒都这么干的,你也可以。”
说话间,我已经推开了房门,谁知道一进门便看到漂流瓶坐在桌前,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翻阅着一本书。
我惊讶不已,她却头也不抬的说:“一个大男人,腿脚怎的比本小姐还慢。”
(本章完)
………………………………
第17章 下面顶到你了
“咳咳,这个,丁大小姐,你找我有事儿吗?”刚和她顶了架,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找我,丫的,是来秋后算账的吗?没这么快吧?
“废话,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吗?你要搞清楚,本小姐才是主子,你是奴才。”丁月荷两手掐腰,昂首挺胸,样子很凶。
我不吃她这一套,走到她旁边,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那叫一个痛快啊,她气地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茶壶举到半空,我笑着说:“摔吧,摔吧,你姥姥家有的是钱,也不在乎这点东西,还有,你要是不怕把下人们都引过来,就摔,对了,尽量往门上砸,要是嫌声音不够大,我把门打开。”
我假装去开门,她气的一跺脚:“混蛋,有你这么当奴才的吗?”
“大小姐,您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丁家的奴才了?你姥姥都称我一声公子,两个舅妈也叫我小哥,压根就把我当成了坐上宾。”
“坐上宾?就你也配?”
“配不配,你我说了都不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没那个闲工夫和她瞎掰,便道:“有事就快说吧,我要睡了。”
我打了个哈欠,她张开嘴,想骂我,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只是随手将那本花名册扔到我跟前,“诺,拿去吧,你不是要看吗?”
我瞄了一眼,淡淡道:“先放这儿吧,一会儿我会看的。”
“你这个奴才,连句感谢的话都不会说吗?”
“哦,谢谢。”
我漫不经心地搪塞一句,接着问道:“时候不早了,大小姐要是没什么事儿就先回去吧。”
丁月荷气的扭头就走,没走几步便转身说道:“希望你记住,这里是张府,不比你们宫里,说话不要那么随便,还有,你毕竟是太监,别成天色眯眯地看着人家。”
靠,我看谁了?看你吗?我没有搭理她,而是迅速脱去外衣准备睡觉,她拿我没办法,无趣地伸手去开门,我眼睛的余光无意中发现一个黑黑的像筷子般大小的东西从窗外飞了进来。
暗器?
本能的反应促使我飞快地向丁月荷扑了过去,只听呼的一声,一把飞刀穿过窗户从我耳边飞过,射在房间的柱子上。
一切回归正常,寂静已经吞噬了一切,那个放暗器的家伙早已越墙逃跑,我也没打算去追,因为我还想多活几年。
奇怪,刚刚那一跤我应该摔得不轻啊,怎么一点都不痛?待我反应过来时,我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压在了丁月荷的身上,双手竟然按在她那对丰满的蒲团上。
丁月荷可能是因为受惊过度,所以直到我的手从她胸部移开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被占了便宜,她想要坐起来教训我,却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小腹。
“你顶着本小姐,本小姐如何起来,走开了。”
我管的住自己的人,管的住自己的心,却管不了下面的小老弟,没出息啊,一接触到女人的身体,它就会雄赳赳气昂昂的高高立起,大有冲破鸭绿江抗美援朝的架势。
我说哥们,见好就收啊,不是什么领地都适合你去进攻的,子弹可是很值钱滴。
我挪了挪身体,没想到丁月荷的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大小姐,你这样抱着我,我也起不来啊。”
“废话,我如何不知道,只是我,我双腿麻了。”
“哦,麻了?麻了好,今晚你就睡这里吧。”
她气坏了,“都说了,你的东西顶着我,我起不来,拿开你的东西。”
我嘿嘿一笑:“那可不行,那可是男人的宝贝,怎么能说拿就拿,难不成,你还真想让我当太监啊?”
丁月荷总算反应过来,整张脸唰的一下红了,一对晶莹剔透的小眼睛眨巴眨巴,像只无辜的小白兔,最要命的是,短暂的酝酿之后,她竟然哇哇地哭了起来。
这下可把我吓坏了,我不怕她哭,就怕她真的把所有人都引过来,在久劝无效的情况下,我一时头脑发热,把手塞到了她的嘴里,白白被咬出一道很深的印子。
丁月荷闹腾了一段时间也累了,乖乖地离开我的房间,临走时趁我不注意狠狠地跺了一下我的脚。
我滴个亲娘嘞,这是要下死手啊,我痛得直咬牙。
虽然手脚都挂了号,但我终究因为身心太过疲惫,身体挨着床不到半分钟就打起了呼噜。
上半夜我睡得特别香。
直到下半夜的时候,我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和上次一样,我穿着那套帅气逼人的盔甲,手里仍旧是那把刻着青龙的宝刀。
还是那个广阔无垠的战场,十几声战鼓令人心烦,我挥舞着宝刀指着对方一通叫骂,然而,还没等我下令进攻,一把钢刀从后面刺穿了我的心窝,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一阵透心的凉,此时,我的旁边又劈来一斧,锋利无比的战斧越过我的肩膀砍中我的脖子,我的脑袋和身体登时彻底分家,我的头颅在地上滚了两圈,眼睛睁得很大,几乎要撑破眼皮,在我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我看见我的亲兵被屠杀殆尽…………
梦终究是梦,模糊,没有知觉,但奇怪的是,它很真实,就像刚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想知道你是谁吗?只要你以后都听我的,你很快就能知道你究竟是谁,还有,你必须尽快认识你自己,否则你的梦就是你的下场,你是聪明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那个怪音对我的梦做了一个总结,我现在对她已经不感冒了,让我听你的?开什么玩笑?老子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你连个影子都不见,老子凭什么听你的?你拿什么资格命令我?
怪音这次学乖了,没有再和我抬杠,大概她也知道我已经不把她当回事了。
我在梦里是被自己人出卖斩杀,极有可能这就是我的前世,没想到我的前世这么风光,却死的这么窝囊。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一世得好好活着,决不能重导前世的悲剧了。
噩梦过后便是美梦,金钱美女应有尽有,老天爷对我还算公平。
没等到公鸡打鸣,我就已经穿好衣服起床,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伸了个懒腰,然后围绕着张府小跑了几圈,逢人打招呼,说声hello,张府的仆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因为我是瘸着腿跑步。
我一路小跑来到彩衣的住所,远远就看见彩衣坐在台阶上,她的身体半倚在木门边上,整个人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彩衣,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赶紧过去问道。
她见我过来,串串泪珠儿顿时止不住的往下流,蜷首埋在我的腰间,抽泣道:“陈大哥,我真没用,你交给我的尸检记录被我丢了。”
“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丢就丢了呗,就算没有尸检报告,我也知道凶手是谁。”
果然,那个想让我死的家伙做了两手准备,既然没杀死我,他便抢走尸检报告,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可惜处处暴露自己的尾巴。
(本章完)
………………………………
第18章 水落石出
见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彩衣愣是没反应过来,“陈大哥。你不是说尸检记录很重要吗?怎么……”
我贴着她耳边说了这其中的细节,她听后觉得不可思议,见我走路有些异常,她关切地俯下身去,用手轻轻揉着我的脚背,问:“陈大哥,你的脚怎么了?”
“没事儿,被头母猪给撞了一下。”
“母猪?哪里的母猪?”
“哦,是头野猪,昨晚闯到院子里来的,后来被我赶跑了。”
她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我清了清嗓子,言归正传道:“有劳彩衣姑娘去找几个家丁过来,要力气大一点的,一会儿随我去捉拿凶手。”
“是,公子。”彩衣精神为之一振。
一个屁的功夫,彩衣带着四个家丁赶了过来,不得不佩服这丫头的办事效率,我领着他们大摇大摆地进了一处别苑,这里假山环绕,鸟语花香,亭台楼阁,绿树成荫,风景气派却又不失大自然独特的气息,我不禁感慨,好一派世外桃源。
难怪二夫人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自己的别苑哪也不去,这样的仙境就连我这个凡人都流连忘返,只可惜我们今天的目的可不是来看风景。
这时,一直紧闭着的闺门开了,二夫人的丫鬟彩云从屋内走了出来,她似乎司空见惯了我们现在的架势,又或是早已料到我会来。
“二夫人让陈公子一人进去,她有话要和公子说。”
嘿,这又是唱得哪一出?不过我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出了大夫人那档子事儿之后,我变得格外谨慎,谁敢说这古代没有套路,我看这一路上到处都是陷阱。
我道:“不必了,还是请二夫人出来,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在老夫人那里当着大家的面说吧。”
这时,屋里传来二夫人的声音,“小哥可是怕本夫人会吃了你吗?本夫人可不是大嫂,做事情从不记后果,本夫人不过是想和你说几句知心话,咱们认识仅有数日,一直没机会和小哥你说上几句话,难道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我看了看彩衣,她也是一脸茫然,其实我们谁也不知道二夫人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彩云小声对我说道:“二夫人脾气就这样,她认定的事你必须得顺从于她,要不然她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好吧,我妥协。
我还是第一次进女人的闺房,踏进二夫人厢房的那一刻,我便闻到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准确地说是一种植物花香的味道。
曾有本书上这么描述,喜淡香者必是清心寡欲,六根清静,反之必是妖媚奸邪之辈。
这么说来,她二夫人是有皈依佛门的打算?我看未必。
她静静地坐在梳妆台的前面,正将一枚金色的珠钗插在已经盘好的头发上,她拿起梳子打理着耳边有些凌乱的发丝,看着我在镜子中的倒影,随口问道:“小哥觉得我好看吗?”
“好看。”良心话,她长的确实比大夫人好。
二夫人嫣然一笑:“本夫人自然比不过大夫人那般媚术,不过小哥也不用怕我会做出像大夫人那般出格之事,我们妇道人家自当恪守妇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切当以丈夫为天,所以,你放开即可,我不会要挟你做任何事儿。”
我没和二夫人正面打过交道,以前总会情不自禁地将她和大夫人联想在一起,没想到她的谈吐举止条理清晰,字字珠玑,一点都不像青楼女子那般随意粗鲁。
我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她问我是否喝茶,我说不用,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这才回过头看着我。
她今天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更显端庄优雅,我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便要直奔主题,却被她一根纤细葱白的手指堵住了嘴唇,“你不用说,本夫人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我就想这么远远地看着你,答应我好吗?一次就够。”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之特别尴尬,在大夫人面前如此,在她面前亦是如此,这两个女人真是我的克星。
于是,我们就这么一直互相对视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她的身体,甚至她的呼吸,无一不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眼前这个女人的样子了。
和上次一样,这次仍旧由老夫人亲自主审,二夫人跪在地上,她犯了事,杀了她的妯娌,杀人偿命,然而明知自己死罪难逃,却依然神采奕奕,看不出一丝恐惧和忏悔之意。
“老二家的,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害死你的大嫂?”老太太已经第三遍问这个问题了,每次对方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让她非常生气,便令家丁加刑伺候。
就这样,二夫人一连被扇了十几个耳光,噼里啪啦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疼,而她却没有发出任何求饶服软的信号。
彩衣实在是看不下去,立即走过去制止了还在行刑的家丁,并用手帕轻轻拭去她嘴角的鲜血,再这么打下去,二夫人会被打死的,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老夫人,求求您,不要再打了,二夫人纵有千般过错,可也毕竟做了您这么多年的儿媳,请您看在她曾叫过您一声娘的份上,莫要折磨她了。”
彩衣公然忤逆老太太,这是现场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没有想到的,老太太已经对二夫人起了杀心,这丫头偏偏往墙口上撞,她这是疯了吧?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太太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喝退了那名家丁。
二夫人的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一去不复返,她朝彩衣递去一个感激的微笑,然后面朝老太太冷笑了一声,给了对方一个合理的解释:“好,那我就告诉你,因为她莫云仙(大夫人)不识趣,我们本来计划好要杀了你,然后分割张家的财产各自逃路,可惜所托非人,她这个女人毫无胆量,处处给我使绊不说,还不断的挑出各种事情,这样的女人不该死吗?要是把我换成你,她已经死八百回了吧?”
“混账东西。”老太太恼羞成怒,激动地用拐杖敲打着地面,这是她几十年来惯用的招牌动作,每一次击打,每一次敲击之后都会有人丢了性命。
因此,在场所有下人连大气也不敢出,除了彩衣这么不要命的,谁还敢为二夫人求情。
“害死妯娌,刺杀陈展,阴谋篡夺张家家产,你好大胆,还有哪件事是你不敢做的?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老太太骂道。
“不知廉耻?”二夫人哈哈大笑:“可悲,可叹,我邀月雅果真是看中你们的万贯家财吗?我还当真不稀罕你们的家财,我只想要你的命。”
“罢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你留个全尸吧,也算给阿豹有个交代,我得让他知道,我这个当娘的对他媳妇已经仁至义尽。”
“哈哈哈哈哈……”二夫人狂笑不止,“仁至义尽?这四世上谁都可以说这四个字,唯独你不行,你没这个资格,你这个老女人当年不择手段,害死自己的丈夫,逼走自己的女儿,最后连自己的外甥也不放过,你那时可曾对他们仁慈?你们一家三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出卖自己的同族,简直丧尽天良,人神共愤,天,早晚要收你们。”
老太太的忍耐度已经到了极限,但还是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闭上眼睛道:“多谢陈公子将凶手缉拿,送佛送到西,我看还是由你送她上路吧。”
说罢,她将一根绳子扔到我跟前,她这是要我亲手勒死二夫人,卧槽,这个死老太婆咋能这样呢,你交代的事儿老子二话没说给你办好。你居然把这种事儿交给我,你也太没人性了吧?
(本章完)
………………………………
第19章 邀家姐弟
“老夫人,其实最终杀死大夫人的并非是二夫人,还有昨夜抢走账本,暗杀我的也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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