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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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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张子山倒在床铺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努力地回想着刚给家里寄出去的信里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反正大概的核心意思是:退亲!想到这里,张子山躲在被窝里静静地抽泣起来……
这天的晚饭,张子山没有去吃,一直就这么在床铺上躺着……
第二天早上,是熟悉的起床号叫醒了沉睡着的张子山,肚子饿极了的张子山出了宿舍,跟上队伍开始了五公里的越野跑。跟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张子山跑得很快,虽然肚子在路上一直不停地叫着……
等五公里跑回来,张子山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儿,瘫坐在操场上。张子山看了看训练场小河旁边的石头,又看了看位于角落的招待所,眼睛里又开始迷离了起来……
今天的早餐张子山吃得特别多,几块儿发糕很快就进了肚子里,也不多嚼,吃得自己一阵阵噎呛着,看着这张吃饭的桌子,张子山眼前又浮现出左晓晴坐在桌子对面啃着鸡块儿的情形,突然肚子里一阵阵酸,赶紧放下筷子,跑到厕所扶着墙,吐了起来……
第二节泥石流
连续几天的大暴雨停止了连队的一切正常训练。这场大暴雨来得特别的突然,持续的时间之长雨量之大都是几十年来罕见的!
一阵紧急集合的哨音吹起,闫庆忠浑身湿透地站在操场上,瓢泼的大雨直往身上浇……
队伍集合完毕之后,闫庆忠咧着嗓子喊:“同志们,刚接到上级的通知,门头沟地区发生了特大灾情,由于持续的大暴雨,那里出现了大面积山体滑坡,有很多村民被掩埋,司令部也被水淹了!我们现在分成三组赶赴现场救灾抢救物资……”
张子山熟练地发动着汽车,随着前面的一辆辆汽车轰隆隆地奔赴门头沟!
一路上积水越来越深,车子行驶起来越来越困难,雨却下得比小红门大了很多,能见度极低……
张子山是二组组长,直接从南辛庄的方向开进山里,闫庆忠所在的一组和另外的三组直接从八宝山绕了过去,积水深的地方车辆根本无法行驶,张子山就带着二组下车推,推到张子山原来的连队门口却无论如何也走不了了,这是一块儿洼地,积水最深的地方,但是却不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朱育臣和自己曾经的战友们正在清理着积水……过了南门岗,再往前才是山体塌方的位置,张子山带着二组人员步行穿越了这片深水区,直接来到了山体滑坡的地方,已经有很多战士在那儿清理了……
肩挑背扛,张子山带着二组赶紧忙碌了起来,不时地还有碎石从山上滚落,危险的很……积水很深,大型车辆根本过不来,只有先打通这里,然后把连队门口的积水清理掉,大型救援车辆才可以进的来!
“通讯二组的,通讯二组的,我们集中力量从中间开始清除,只要能开得进汽车就行!”张子山一声令下,几十个人开始清理起中间的碎石来。几个小时过去了,中间终于清理出一条能通过汽车的路,张子山站在高处喊着:“通讯二组的,以班为单位,一辆一辆地开进!目标:司令部!”
朱育臣他们那的积水还没有清理干净,但是足够汽车行驶了,张子山带着车队一辆紧跟一辆地缓缓通过了南门岗,通过了碎石区,车队在司令部门口停下了,整个司令部与外界的通讯刚在一个小时前彻底中断了,朱育臣所在的架设维护连也赶到了,大家一起了解完现场情况后,分头开始抢修,张子山的车队也忙得很,有的装着碎石块、断树枝;有的拉着部队的重要装备向安全地带转移;有的在原地待命,等待新的任务。汽车待命,但是驾驶员没有待命,他们也在清理着门口的坠石和断树……
山上的碎石混着泥土和树枝和雨水搅拌着不时地冲落下来,情况越来越糟糕……
“一号线,一号线,先抢修一号线!其他线的信号早就断了,只有一号线时断时续!”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贾静文,张子山听见了贾静文的声音,却也看不到人,朱育臣带着两三个人从张子山面前走过,“子山,我们去抢修一号线!”“好,你们注意安全,一号线地势高,石头也多,育臣你们注意安全!”“放心吧,那个地方咱哥们熟!”说完带着人就往上爬……
张子山抬头一看,从南面山坡上滚下来了一块儿大石头,那块大石头直接就朝着朱育臣他们的方向滚落了下来,朱育臣他们只顾着往上爬,对于南边侧身后的山上情形一无所知,眼看着石头就要落下来了,张子山一个箭步接着一个箭步地追赶着朱育臣他们,在石头就要落地的一瞬间,张子山一把将朱育臣推了出去,自己却和这块儿石头一起连滚带爬地滚落下来……
第三节痒
再次醒来的时候,张子山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那么的熟悉……不会吧?又是466医院!张子山看着自己几乎满是绷带的身体,脑袋上还一阵阵的疼。窗户外面的雨明显小了很多……
朱育臣和贾静文早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闫庆忠也从床的另一侧赶紧走了过来,看着刚刚苏醒的张子山,贾静文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地滴落了下来……
“我躺了多久了?”
朱育臣眼睛也湿红着,擦了擦,说:“都躺了整整两天了,我们还以为你……”
“我说你小子命就是大,这么砸你你都能活过来,好样的!”闫庆忠哽咽着说。
“你们开什么玩笑?我都伤哪了?”
“浑身上下六处骨折,头部还受到了重创,医生昨天还说你颅压不稳定呢!”
大家正说着呢,医生从外面进来了,“病人刚刚苏醒,你们先出去,他不能说这么多话!”医生说完就站在各种闪着红绿光的机器面前观察着,嘴里还念叨着:“这简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等到医生再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贾静文、朱育臣和闫庆忠赶忙上前去询问,“医生他怎么样了?”“医生,这醒了就应该没事儿了吧?”……
医生压低了一下手势,说:“头部颅压非常稳定,心肺功能也完全正常……”
“医生你简单点说,你就说他还有事儿没事儿?”
“还得再观察几天,如果一直这么稳定的话,剩下的就是骨折的事儿了,慢慢养着就行!现在你们不要去打扰他,最多只能有一个人进去陪着,不过也不能多说话”医生笑着走了,边走还边摇了摇头……
贾静文看看朱育臣又看看闫庆忠,闫庆忠对朱育臣说:“走吧,咱们先回去,让小贾一个人在这儿陪着,女孩嘛比咱俩心细!”
“贾排长,我子山哥就交给你了啊!我们先回去,抽空我应会再过来!”朱育臣有透过门口的窗户看了看躺在病床之上的张子山,又看了看眼睛红红的贾静文,“没事儿,子山一定会没事儿的!”
“小贾,别难受啊,小张兄弟命硬,挺过这一关以后就都好了!我先走,晚上我再过来!”说完闫庆忠拍了拍朱育臣的肩膀,一块儿就先走了,贾静文推开病房的门,走到病床前,坐了下来,看着绑得像个粽子似的张子山,眼睛里的泪珠又不听话的顺着下巴往下滴……
“静文,别哭,我这不醒了吗,再说,医生的意思我不是已经没事儿了吗?”
“上次是救羊,这次是救人,羊和别人的命就值钱,自己的命就是一文不值是吗?!”
“这不是都赶上了嘛……诶呦……”说着张子上疼得叫了一声,贾静文赶紧站起来,也不敢碰张子山的身体,哽咽着嗓音说:“别说话了,我说你听就行!”
“我也不说了,要不你听着也挺费劲儿的!你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会儿吧!我就在边上一直陪着你……”
“我都睡了两天了,早睡够了!我这要是醒不了或者……”
“你要是真瘫了我也陪着你、照顾你……”
“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张子山究竟何德何能啊,能让你这么对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好啦,别说话了,好好躺着,闭上眼睛!快!别动,那只手别乱动!”
“痒痒……”
“哪痒痒,我给你挠,你别再动了啊,也不许说话!”说完贾静文就走到床的另一侧,按照张子山眼球转动的方向给他挠着痒痒……
第四节万水千山总是情
晚上,医生来查房,闫庆忠和王连长还有郝营长也来了,医生查完房走出来,郝营长他们就围了上去,医生主动说:“你们这位同志身体素质非常好,如果要是一般体质的人,这么一折腾人非得散了架不可,可是这位同志不一样,除了几处明显的骨折,内在器官和头部都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留院多观察一些日子,这样比较科学,也比较周全,你们单位最好也派个人晚上来陪床,这样比我们照顾得肯定要更细致一些!”
闫庆忠看看郝营长,说:“营长,还是我来吧,我们之间呢也比较熟,照顾起来方便!”
贾静文也抢着说:“不管你们派谁来,反正张子山出院之前,我一天都不离开医院!”
郝营长看着眼前这二位,自己也是低下头,轻叹了口气,吐出一句:“还真是患难见真情啊!”
“那你们俩就在这儿待着吧,小贾那边我跟领导说明一下情况,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说完郝营长走了。
闫庆忠看着身边的贾静文说:“这下满意了吧,就剩咱俩了!”“听说你俩的事儿团长和营长这儿都已经通过了!恭喜你俩啊!”
“恭喜什么?我还宁愿通不过呢,也不想让子山受这么重的伤,都是我害了他……”
“这姑娘,子山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这丫头净瞎说!”
“反正自从我们俩的事儿捅到团长那以后,我就发现子山比以前的心事更重了,那几天肯定都没有休息好,那天才会出这么大的意外,要不……”
“这事儿啊它就跟你没关系,别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件事大家谁也不愿意看到,只是个意外!”
“还有那天,要不是我说先抢救一号线,朱育臣也不会上山,朱育臣不上山,张子山也不会去救他了……都是我不好……”
“好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了,这不子山已经醒了吗,医生说得也没有那么严重,你自己也就别太自责了!”
“我……”
“好了,好了,你进去陪着子山吧,我去打点儿热水”
贾静文看着这条张子山来过两次的过道,医院里特有的那种味道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轻轻地推门进去,张子山在病床之上静静地躺着,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天晴了,贾静文赶紧走到窗户跟前拉住了窗帘,好让张子山能够安静地休息……
静静地坐着,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张子山,贾静文的脸上还在不断地往下淌着眼泪,多想和张子山换个位置啊……
不时地抬起头看看点滴**里的药还剩下多少,也不时地低着头看着输液管是否畅通,有没有回流,点滴的速度是不是太快……
没一会儿,病床之上张子山的身体在动,人醒了。“静文,你去叫一下护士,我这只右腿吊了这么久有些酸,看看能不能给调整一下?”
“嗯,你自己别乱动啊,我马上去叫护士来,自己别乱动啊!”
转眼的功夫,跟着护士就进来了,简单的问了问张子山,把吊着的带子又往后挪了两三寸,又回头看着贾静文说:“你过来,你看到这片区域没有?没事儿的时候拿手掌,像这样来回地给他抚摸一下,不要用力揉,要像我这样……”护士指着张子山的后面腿内侧的根儿,做着示范……
贾静文按照护士教的手法在指定的位置帮着张子山轻抚着,“这样会不会好点儿?”张子山点点头,说:“这样好多了,就刚才那一会儿有点酸胀,没事儿了现在,你坐吧!”
“我没事儿,在连队总坐着了!”
“那天的线路都抢修好了吧?没有其他人受伤吧?”
“后来的事儿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不是跟着就来医院了嘛,听说你走之后,雨势就越来越小,山体滑坡基本上都停止了,一号线很快就抢修通了,从外面很快就调来了大型设备,陆续地都已经搞定了,没听说有谁再受伤!你就安心养着吧,甭操那么多心啦!”
张子山看着四周,感慨着说:“看来我和那座山还有这家医院缘分不浅啊!”
“你还能开得出玩笑!”贾静文看着眼前的张子山,眼睛又开始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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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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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父亲的来信
第一节清风拂面
就这样闫庆忠和贾静文在医院里交替地值着班儿照顾着病床之上的张子山,中间也有很多人来看张子山,为这事儿,郝营长和团长还专门来过两趟医院,张子山又立了一个“个人三等功”,当团长将这块三等功的奖章递给张子山的时候,心细的贾静文早就看到了团长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这一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朱育臣来到了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好兄弟,坐到里张子山最近的地方,说:“兄弟,都是为了救我啊!差点儿要了你的命!”
“我说育臣,这事儿我可是跟团长、营长包括闫大哥那都说好了,谁也不许告诉我家里人,还有你,这要是让我娘知道了,又该来找我了……”
“知道知道,报喜不报忧嘛!我懂……”“我听说身上有六处骨折,都在哪儿啊?不会影响以后生孩子吧?”说完觉得不对劲儿,回头看看,贾静文和护士都捂着嘴在那儿笑着……
“没事儿,我听护士说,主要是右腿和左胳膊上有四处,肋骨折了一根,脚掌骨断了一小截儿,都不是要紧的地方,没事儿,一点儿内伤没有!哥们儿命硬着呢……”
“要不是你,那天估计我就交代在那了……”
“换成你是我,看到了,你也一样会冲上去的,这个太正常了,千万别往心里去,兄弟!”
“子山,我……”
“好了,朱育臣同志,你这家伙整的景儿挺酸啊,比我们女同志眼泪掉得还快呐!”贾静文打断了朱育臣的说话,“你们就少说点吧,这一天天总是来人,谁来子山都得应付几句,这可是在养伤呐!都少说点吧啊!”
“护士同志,这位病人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出院啊?”朱育臣问。
“怎么的也还得一个月左右吧,毕竟医院静养的条件比军营里还是要好一些吧!”
“出院?出什么院?我说朱育臣,这张子山才住进来几天啊,你就催着出院?!”
“我没有催,我就是问问护士,看看张子山这伤什么时候能好?”
“好什么好,换成你受这么重的伤,你不会就住这么两天就回部队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吧,多为伤员想想,这么吵再把伤口给震开了……”护士打断了朱育臣和贾静文之间的谈话。
贾静文还是有些生气的把脑袋撇在了一边,朱育臣心里头明白,贾静文这是埋怨自己害了子山兄弟,所以……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空气里弥漫着那种特殊的味道,令人窒息。贾静文拿了杯水坐在床头,拿着棉棒沾着,轻抹着张子山的嘴唇,一会儿又站起来轻抚着张子山的腹股沟……
窗外的知了叫的声音已经没有夏天的时候那么响了,可是在这个时候还是叫得人心里边儿烦躁;从窗户外面出进来的风倒是有一丝清爽,吹散着房间里不好的味道,清风随着阳光洒在张子山的蒙着纱带的脸上,倒也泛起了一缕缕金光……
此时此刻,闫庆忠正坐在连部办公室里翻阅着文件,忽然门口喊了一声“报告”,“进来!”
“报告连长,刚才门卫值班室的小柳来找我,说自己犯了错误,不应该私自打开战友的信件,连长,你看……”说着就把一封已经打开了的信递给了闫庆忠。
闫庆忠接过信封,看到封皮上写着的一行字,顿时精神了,刚看了信的内容没几行,就冲着这个兵说:“小马,这封信的内容你看了吗?不管你看没看,如果再有第四个人知道这封信的内容,我唯你是问!你马上叫小柳来我的办公室!快去!跑步前进!”
第二节吸管儿
闫庆忠拿着信,纠结着要不要继续往下看,刚才看到的那几行字已经够自己心惊胆战了,犹豫再三,闫庆忠还是打开了信封,掏出了信,继续开始往下看,越看越害怕,额头上的汗珠由小到大,很快就布满了,闫庆忠站起身来来回地在房间走着,那乱着的脚步让这间办公室里的空气都变得焦灼……
闫庆忠不停地反复读着这封信,这是张子山的父亲写给张子山的信,信里面从开头就开始骂,措辞极为严厉,关键是这封信的内容让闫庆忠彻底乱了方寸……
没一会儿门卫小柳在门口喊着报告,闫庆忠赶紧把小柳叫了进来,嗓门瞬间大了好几倍,“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儿?”
“报告连长,那天我值班的时候送信的同志把这封信放到我那的,一开始我也没想打开看,可是这信封上的字也太好看了,再说是写给张子山的信,张子山现在不是在医院嘛,我特别好奇是谁给张子山写的信,再加上字写得也非常漂亮,所以我就打开看了……”
“看完之后呢,还有谁看过这封信的内容?”
“我还没看完呢,我们马排长突然来查岗,因为我看得太入迷了,没有发现排长过来,被马排长逮了个正着……这个,这个信的内容马排长当时也看了,后来排长就把这封信拿走了……”
“你都跟谁说起过这封信的内容?”
“报告连长!我发誓我没有跟任何人讲起过这封信,真的!”
“我告诉你小柳,如果再有别人知道这封信,让我知道了,你这个兵也甭当了,给我卷铺盖回家去!听明白了没有?关于对你的处理,你就回去等着吧,瞎胡闹!出去!”
把小柳撵出去之后,闫庆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研究这事儿究竟应该怎办?整不好这件事儿会在部队掀起惊涛骇浪啊,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脑袋,闫庆忠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病房里,朱育臣打完热水回来,贾静文还坐在床边给张子山平敷着腹股沟。张子山把朱育臣叫到跟前,说:“这两天你抽空去一趟小红门,问问门卫那儿有没有我的信,如果有的话,你给我拿到医院来!”
“就你小子这样,这个时候谁能给你写信啊?”
“让你去你就去呗,怎么?我还请不动你这个大文书了?”
“得得得,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你少说两句吧,不然一会儿又有人该说我了!”
贾静文瞪了朱育臣一眼,也不说话,继续低着头给张子山捋着腿……
“静文,别揉了,快坐下来休息会儿吧,都揉了半天了。”
“没事儿,我又不累,你不是说过我手上的劲儿特大嘛,你躺着就行,是不是渴了?”说完贾静文端起水杯,水杯里放着一根吸管儿,轻轻地把吸管放进张子山的嘴里,张子山轻轻地吸了起来……
朱育臣剥了个香蕉,“来,吃口香蕉吧!”
贾静文一把夺过香蕉冲着朱育臣说:“你看他的嘴能张这么大吗?怎么吃?你再看看他的手上都缠着绷带怎么拿得住啊,都想什么呐?”
拿起一只勺子,贾静文轻轻地一片一片的挖着,然后塞进张子山的嘴里,看到张子上一口一口地吃着,还不停地对着自己笑,贾静文自己的脸上也笑了起来……
这时候,护士进来了,“一号床,张子山,量一下体温!”说着把温度表塞进了张子山的腋窝下面,“五分钟以后我再过来看”说完转身出了病房,朱育臣的眼睛一直盯着护士的背影看啊看……
第三节摇起来的病床
贾静文和闫庆忠轮番照顾着病床上的张子山,张子山身上的绷带也在逐渐地减少,从山上滚落时导致身体大面积的擦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脑袋最上面缠着的一层绷带,还有身上骨折的地方打折的石膏和裹着的绷带了,张子山自己也能用手拿着筷子吃东西了……
就这么的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期间,闫庆忠并没有对张子山提起过那封信,只是自作主张地给张子山的家里面发了一封电报,大概的意思是说:“按爹说的办!”这封电报倒也稳定住了张子山的爹娘,没有再来北京找张子山的麻烦。这段时间,朱育臣每隔几天就去小红门看看有没有张子山的信件,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没有”或者“不知道”……
贾静文随着张子山病情的好转,现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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