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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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育臣冷笑了一声说：“风格个屁！要不是我听到声音就报了警……你说说，要你们治保会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啊？连一个人一把菜刀都对付不了……”

　　　　“我……我们……”

　　　　“行了，别说了，快扶着我坐下，脚疼死了……这下进去我看他李玉修还怎么疯……”

　　　　“可是没张子山什么事儿啊，要不是他刚才控制住了李玉修，现在恐怕……”

　　　　“你懂个屁！他们都是一伙的，合起伙来给咱们演戏呢……”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快安排车，我得去医院看看去……”

　　　　……

　　　　警车上，张子山刚反应过来，怒吼着，“你们是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啊，我说你们就是这么办案的啊？也不调查一下情况就抓人，我犯了什么事儿啊？！王局呢？”

　　　　“一会儿你就看到了！”

　　　　“我说你们这些人就这么办案啊，也不调查一下就抓人……”

　　　　“把你们抓回去不就是为了调查吗？！”

　　　　“那你们怎么不把那两个人也抓起来一块儿调查啊？村干部就没事儿，我们草民就一定得配合呗？！”

　　　　“我说你小子哪来这么多话，持械伤人，我看你们啊这是想故意杀人……”

　　　　“哎，我说警察同志，你要是这么说我可是更不乐意听了啊，也不做调查你凭什么说我们故意杀人啊？你叫什么名字？”

　　　　“人证物证俱在，真没你事儿我们也不冤枉你，你怕什么？”

　　　　“不是，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能这么把办案呢……”

　　　　“我叫警察！还问我叫什么名字，一会儿到局里老实交代问题，你们这帮刁民……”

　　　　张子山起身想要动手，马上被身边的警察按了回去，“老实待着，就你们故城事情多，净刁民！”

　　　　“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儿，说谁刁民呢？你娘的，警察怎么了？我他么看你像军统的特务……”

　　　　……

　　　　张子山和李玉修分别被拽下了警车，身后的警察推推搡搡的，“赶紧走！看什么看！到局里了还不老实！”

　　　　“把你们王局叫过来……”

　　　　“还知道我们王局？知道谁也没用！进去老实交代问题去……”

　　　　张子山被身后的人推着往前走，“别尼玛推老子，老子知道路，比你熟！”

　　　　审讯室里，李玉修一瘸一拐地被两个警察在身后押着，往审讯室中间的椅子上一坐，整个人还是显得情绪激动，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姓名？职业？”

　　　　李玉修一言不发……

　　　　“姓名？职业？”

　　　　李玉修抬起头来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警察，冷笑着说：“太阳都没有了，太阳都没有了，我也不想活了……”

　　　　说完李玉修用力地拿自己的脑袋开始狠狠地撞向审讯桌，审讯桌是铁皮做的，李玉修的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

　　　　两个负责审讯的警察吓得赶紧站了起来，冲上去强行按住了李玉修，突然，李玉修发疯似的狂笑起来，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流到了嘴里，突然脑袋朝后狠狠地将自己的后脑勺砸向了铁椅子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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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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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安静以后

　　　　李玉修在局子里发疯似的举动弄得自己满脸是血，两个负责审讯的警察慌了……

　　　　张子山静静地坐在另一间审讯室里，正等着来人过来审问自己，突然听到外面楼道里一阵嘈杂……

　　　　“先送医院！你们两个跟着一起去！”

　　　　“是！王局！”

　　　　“这个人我认识，是故城的李玉修，儿子刚出了车祸死了，精神上肯定是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了，你们到了医院一定要看好他，他可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啊！尤其是来到咱们局里之后……”

　　　　张子山一听到王局的声音赶紧在屋里喊了起来，可是喊了半天也没有人进来……

　　　　一直等了两三个小时，审讯室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两个警察……

　　　　“张子山？！怎么是你？什么情况啊这是？”女警察惊讶地问。

　　　　“李燕啊，你们快审我吧，赶紧的……”张子山没好气地说。

　　　　“什么情况啊这到底是？怎么还能把你给抓进来了？”

　　　　“别提了……”张子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跟李燕交待了一遍，“就是这么个事情，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赶紧去故城调查去，整明白了赶紧放我出去，对了，李燕啊，你们所里新来的那几个警察办案态度可是严重的不行啊，回头你跟王局说一声，这么着胡乱办案可是要不得，跟军统特务似的……”

　　　　“你先别着急啊，我这就出去跟王局汇报去，马上安排人去一趟村里，不过……不过你还得在局里待着，直到事情调查清楚了……”

　　　　“赶紧调查去吧，我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待着，别跟以前似的啊，磨磨唧唧的，你们办事儿也麻利点儿……”

　　　　另一个警察给张子山点上了一根烟，跟着李燕出了审讯室……

　　　　医院里，李玉修被打了一针镇定剂之后整个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从病床上醒来之后自己的脑袋已经被包成了粽子，李玉修四下打探着病房里的一切，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接着是一声长长的叹气声……

　　　　村里，两辆警车停在村委会的大院里，几个警察正在治保会和张德柱了解着当时的情况……

　　　　从村民的口中陆续得知菜刀上的血原来是朱建华的……

　　　　朱育臣冷静之后也害怕将事情搞大了，最后也同意了局里的意见，这次的“菜刀事件”最终被定性成了治安案件……

　　　　当天下午，张子山就从局里出来了。路过王局的办公室时，张子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打招呼，径直出了院子……

　　　　本来是要拘留几天的，鉴于情况特殊，李玉修一直待在医院里接受着治疗，孟浩然带着精神病院的专家也过来帮忙做着鉴定……

　　　　李玉修在医院里待了七天，精神状况比之前好了很多，也主动向警方承认了自己的鲁莽和冲动，最终没有被转到精神病院，李玉修出院了……

　　　　从医院把李玉修给拉回来之后，张子山和朱建华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也奇怪了，自打从医院里回来以后，李玉修的精神面貌好多了，自己点起了烟，还递给张子山和朱建华每人一支，眼神里也不再是呆呆的了，说起话来好像已经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

　　　　“子山、建华，晓晴，这些日子让你们跟着操了不少心了，我现在也想通了，失去了就是永远失去了，无论我怎样闹，商商也回不来了，我只是气啊，我这口气啊……”

　　　　李玉修说着说着就捂着胸口蹲了下来……

　　　　左晓晴赶紧去把村里的医生“拐子刚”叫了过来，“拐子刚”来了以后，拿着手电翻着李玉修的眼皮照了半天，说：“你们把玉修扶到床上，他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身体太虚弱了，得好好静养一段时间，精神上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应该已经缓过来了，但也不要刺激他，我给你们再开点儿药，配合着医院里开的药一起吃，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吧，不用再去医院遭那份罪了！”说完“拐子刚”开好药单给了左晓晴自己就走了。

　　　　“晓晴，大山，华子，你们就先回去吧，这段时间多亏了你们了，我现在也没事儿了，我照顾玉修就行，再有什么事儿的话我去叫你们，再说了，这不我们家里的人也都在呢，你们就都回去吧……”玉修媳妇儿高月娥说。

　　　　大家互相看了看，张子山第一个站起身来说：“那这样，你和玉修就好好在家静静心，我们人多手杂，乱哄哄的也麻烦，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一定要叫我们！”

　　　　一行人从李玉修家出来了，左晓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叹了一口气说：“这人啊……真是……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

　　　　整月的天空都是阴沉沉的，整日都看不到太阳，却一滴雨也没有落下来……

　　　　聚力皮鞋厂的大门早已经锁上了，只有门口的这块儿写着厂名的白底黑字牌子还在墙上孤独地挂着。

　　　　各自回了各自的家，这些日子大家可都累坏了，不好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弄得张子山已经是心力俱疲，本来已经瘦得脱形的脸，现在更只是一层皮包骨头了……

　　　　张子山回到家里倒在床上便睡，连鞋都没来得及脱，这一睡就是一天两夜……

　　　　第三天早上，张子山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已是空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破沙发、一张旧圆桌和几把破凳子了。

　　　　随手拎起了一把破凳子，张子山坐到了小院儿里，脸上的皱纹已经和那层耷拉着的肉皮混在了一起，早已看不出实际的年纪。

　　　　正坐着呢，李书林进了院子。

　　　　“山，李玉修那儿没什么事儿了吧？这两天没见他到街里转？”

　　　　“好点儿了，这么大的事情搁谁也承受不了不是？关键是这坏事儿打着滚儿地接踵而至，再坚强的人也扛不住啊！”

　　　　“这李梅君和朱育臣做的事确实很不漂亮，事情又都凑到了一块儿，偏偏这个敏感的时候李玉修的儿子又出了车祸……搁谁身上谁都得疯啊……”

　　　　“自打闹完李梅君和朱育臣从医院里出来以后，估计很多事情是自己也想明白了，这几天李玉修除了话少以外，精神上面再缓缓应该也没什么大事儿了，只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搁谁身上不得好好缓缓啊……”

　　　　“是啊，是得好好缓缓啊，对了，你们那鞋厂听说已经宣布破产了？”李书林问。

　　　　“嗨，甭提了叔，最近你也不在村里，很多事儿你也不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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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接手聚力

　　　　“你们鞋厂的事儿倒是听说了不少，真破产了？！”李书林敲了敲自己的旱烟杆问。

　　　　“嗯，实在是没办法了，不破产也不行啊，连工资都发不了，工人连吃饭都是问题了，这不，你也看到了，家里稍微值点钱的东西都被工人们搬走了，就这样我这心里还总不落忍呢，对不住这些工人啊……”

　　　　“你也别这么说，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啊，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外地，回来以后一直想过来看看情况，可是又赶上了李玉修的儿子出车祸……所以啊，就一直没有过来……”

　　　　“对了，叔，我打算把那辆面包车给卖了……现在啊，我一看到这汽车就头疼，以后再也不想碰这个东西了，再说了我现在特别着急用钱，这要账的都快把晓晴给逼疯了，叔，你把这车给买下来吧！”

　　　　“真打算卖？”

　　　　“看到这辆车我就想到了在保定学习时的事情，还总想到李玉修的儿子……你拿两千块钱把车开走……”

　　　　“疯了吧？光那发动机也不止两千块钱啊？”

　　　　“这车你要就要，不要回头我就给它砸了！”

　　　　“咋了这是？咋还跟这辆车较上劲儿了呢？”

　　　　“你不知道叔，关于这辆车的事儿啊太复杂了，当初聚力鞋厂成立的时候村里来人清产核资，这辆车当时就应该核到鞋厂的资产里，可是朱育臣一直没同意，后来我想想也就算了，好像是我张子山占厂子里的便宜似的……”

　　　　“那不对啊，那么大的一个厂子，而且你的车早就已经不再接私活了，来回保定龙门之间跑，厂子里可是万万离不开这台车啊，这肯定是要核算进厂里的资产啊，闹了半天，这么长的时间了，这油钱和关于车的一切开销都是你个人在往里垫钱呐？”

　　　　“我也没想那么多，当时厂子不是刚开业吗，自己又没有朱建华和李玉修出资多，事情上面自己能多做一点儿就多做一点儿呗……”

　　　　“那你这钱可垫得海了去了，就你现在这经济条件……哎……你啊，就是心太善，太义气，义不生财啊……”

　　　　“叔，这可不像是你说出来的话啊……”

　　　　“我是就事论事，你啊，就是心眼太实诚了……”

　　　　“那这面包车叔你就收了吧！”

　　　　“不光是你的面包车，我打算把厂子也接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你接过去？叔，我可跟你说，虽然设备什么的都已经有了，但是这个启动资金和流动资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再说工人们都走了，咱们村里的学过这技术的也没几个人，我当时学的是管理，制鞋技术我也没多学，估计帮不上你，你要问我的意见，叔，这个鞋厂你不要接！”

　　　　“但是，山，我还是想试试，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和村里签了承包协议了，我想试一试……”

　　　　张子山摇摇头说：“叔，你只知道这鞋厂能赚钱，但是你可千万别小瞧了资金链，这启动资金和流动资金不到位的话，你是拿不到订单的，现在订货的人可精了，咱这又是新厂子，谁的面子也不好使，人家客户看的只是你的实力！”

　　　　“我都想好了，贪多嚼不烂，我准备缩小厂子的规模，而且只生产布鞋，以后效益好了再说其他的，怎么样？跟我一块儿干吧？”

　　　　“叔，我眼下可没有精力再去想鞋厂的事情了，为了开这家鞋厂我失去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好兄弟，还认清除了自己的婶子，不瞒你说，叔，我现在一心就想把朱育臣他们这个烂班子全都拉下马来……”

　　　　李书林抽了一口旱烟，咳嗽了几声说：“山子，你真的决定要和这帮人斗啊？”

　　　　张子山叹着气说，“就是觉得心里边忒堵得慌，就这样被人从身后暗算了，亏我那么相信他们，我也不仅仅是为我自己，也是为了朱建华和李玉修，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都可以忍了，拉稀加放屁可不行！我已经正面和朱育臣叫过板儿了，光明正大地干，小人就应该有小人的下场，不然的话，这以后的人心可真的就变了，要是村民们都习惯和默认小人能得志、好人受欺负凌辱这一套的话，往后，这人心……这世道……我真的不敢想象……”

　　　　李书林也叹着气说：“看来做什么事情多不要做绝啊，他朱育臣和李梅君害得你们一个个倾家荡产的，是得讨一个说法！怪不得最近村里的人都在议论着，说到底要看看是不是邪能胜正，看来，这可不只是斗气这么简单的事情啊……”

　　　　“我就是这个意思！这辈子我张子山都不会向卑鄙和邪恶低头，也永远不会使出他们那样的小人伎俩！”

　　　　……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李书林顿了一下说：“山，我还是想你能到厂里来帮我，资金方面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叔，不是我不想帮你，这鞋厂的事儿弄得我心烦了，想起来就糟心，我现在走路都绕着鞋厂走，叔，我还是不建议你承包它，你又没有经过专门的学习和培训，这开鞋厂的门道儿可多了，叔，你可要想清楚喽！”

　　　　李书林说：“乡里的工作我已经辞掉了，现在不都流行下海创业么，再说了这个皮鞋厂当时还是你看中的项目，我相信你子山的眼光！”

　　　　……

　　　　“叔，此一时彼一时，一你没有管理经验，二没有技术过硬的员工，三不会开发市场，就算你的资金能到位，这里面的问题多着呢！”

　　　　“你不进厂帮我也行，我知道你现在就想着选举的事儿呢，我要是遇到什问题过来请教你总行了吧？”

　　　　“这……只要不进厂，叔有问题随时问我就行，但是我知道的也只是当时我学习的那一小块儿！”

　　　　送走了李书林，左晓晴从屋里出来了，“子山，叔不会真要把聚力厂接过来吧，就村里现在这样，朱育臣不给他拨款，下场不还是和咱们一样？你也不劝着点儿叔？”

　　　　“算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没准儿换人如换枪，人家叔一干就能干起来了呢！我还是好好想想弄朱育臣的事儿吧，不把他们这帮人给整下来，咱村的企业没法好，谁干也不行！“

　　　　两个人正说着呢，院子里又进来了一个人，“李风华？！稀客呀！你不好好卖你的冰糕，跑我这儿干什么来了？”张子山站起身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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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蠢蠢欲动

　　　　李风华笑着给张子山递上了烟说：“子山，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串个门儿啊？虽然咱们平日里走动的不多，可是你别忘了，你当兵走之前把人家养鸡场那狗打残的事儿可是我帮你给处理的啊！”

　　　　“瞅瞅你，豆大点儿的心眼儿，打狗这事儿都过去多长时间了，还在我这儿邀功呢？逮谁跟谁说，就这么点破事儿，弄得全村人都知道了！“张子山给李风华从屋里拿了把破凳子过来，“坐吧，有什么大事儿啊，还劳您大驾？”

　　　　李风华接过凳子坐了下来，说：“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实话跟你说吧，子山，听说你已经正式叫板儿朱育臣他们了，还说要在三个月内把他朱育臣给拿下？”

　　　　张子山递上一支烟说：“是啊，话是我说的，我说三个月就三个月，非得把他朱育臣这个害人的班子搞垮不行，欺人太甚了！”

　　　　李风华赶紧说：“子山，你准备怎么拿下他？你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你这么有把握？”

　　　　“话我是说出去了，只是最近事情比较多，具体措施还没想呢，把握更谈不上，但是我有信心……”

　　　　李风华把手往张子山的胳膊上一摁，说：“子山，以前朱育臣怎么对我的你知道，碍于你俩的关系，我一直也没跟他正面冲突过，到现在我那块宅基地还没有给落实，白纸黑字的东西，他朱育臣亲自承诺会上决定好了的事情都跟放屁一样，害得我全家……所以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对付他，这回你们俩也弄拧了，子山，你我现在可是站在同一条战线里了！”

　　　　“你和朱育臣那点破事儿我也没兴趣知道，反正朱育臣这个村支书是当到头了，我必须把他拿下！我要好好教教他怎么样做人！”

　　　　“子山，你可不可以带上我？我是党员，需要的时候，我可以起到巨大的作用！”李风华激动地说。

　　　　张子山说：“我听说你自己不是也组了一个班子吗？准备在正式选举的时候冲击一下朱育臣？”

　　　　“我们那个班子，甭提了，都是一帮乌合之众，上不了台面，这选举又不是打架，谁力气大谁能打谁就能选上，还是需要村里老百姓的支持，说白了就是需要朱、张、李三大家族手中的票，谁不知道你张子山在你们张氏家族中的威望和地位？”李风华给张子山递上一根烟说。

　　　　“你可别给我戴高帽，我什么威望和地位我肚子里有数，倒是你李风华，怎么我听说的是你自己想竞争下一届的村支书？”张子山凑过去把烟点着了问。

　　　　“是啊，我是想竞争下一任的村支书啊，有什么不可以吗？你看看现在村里让他们弄得，和李玉和那时候差不多，都把村子当成自己的财产保险箱了，任人唯亲，重要岗位上全都安排自己的人，而不是以能力的考量为第一位，如果让我当这个支书，我就会平衡好三大家族的比例，集体的事情当然要群策群力嘛……”李风华严肃地说。

　　　　“你真是这么想的？”张子山头也没抬地问。

　　　　“那当然了，第一，我绝对不搞一言堂；第二，我绝对不任人唯亲；第三，我绝对不侵占村里的利益，尤其是集体财产；第四，我上台之后绝不打击报复，只以把咱们村搞得更好为唯一目标；第五……”

　　　　张子山把李风华打断了说：“好了，好了，说得倒是不错，真当上了怕就不是你了……”

　　　　“不可能，如果我做不到，以你张子山的能力再把我拉下来啊，如果我上面说的有任何一点我没做到，你们随时可以罢免我，我可以给你写个书面保证！”李风华激动地说。

　　　　张子山停顿了一下问：“风华，那你倒是跟我说说，针对村子里的现状和以后的发展趋势，你有什么看法？”

　　　　李风华笑着说：“我觉得你以前提出的构思和设计就很好啊，目前咱村里的企业看起来发展的还是挺不错的，农业这块儿稍微弱一些，副业这块儿还是不够活跃，你毛遂自荐时提出的村北荒地改造方案就很好啊，可以将农业和副业两者有效地结合在一起……”

　　　　“我看你啊，还是回去好好卖你的冰糕去吧……”

　　　　“什么？”

　　　　“好了，好了，跟你逗着玩呢，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只是单纯的想报复他朱育臣，看样子还不是，反正我不是党员，就算我们选上了，支部书记也是由别人来当，我对当不当官儿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过话说回来，你李风华的实力我还是了解的，在你们李氏家族里，除了李梅君那一代，年青一代里也就你和李玉修能扛点儿事，我现在还没有正式组班子呢，你想加入，我双手欢迎，本来么，这回的选举我的目的不是当官，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