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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月箫-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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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忆箫也知道要当心,可当心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在绝对差距的面前,无论他怎样当心最后都是一个结果。

    死!

    “其实,一开始我们还真吓住他们了。”

    岚汀在他身后说道,语气中有几分骄傲,还有几分自嘲。岚汀抓着杨忆箫手臂想把他推到一旁,这一次自己要站在前面保护他。

    可是杨忆箫仿佛如百年巨树深深扎根于地下,无论岚汀用多大力气都不能让他移动半分。

    这时候东方晁岩离二人只有一丈之距,忽听四下有人说道:“等等!”

    这一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众人大吃一惊,原本他们都以为是烧饼说的,纷纷看向烧饼。当看见烧饼无辜的眼神也就明白了,他根本没有胆量敢说这样的话。

    那么究竟是谁呢?

    东方晁岩以为是自己幻听,甩了甩脑袋继续向前走。可就在这时又传来同样的声音,“等等!”

    东方晁岩以为是东方云符说的,猛然回头却发现同伴也吃惊的看着自己,难不成还有鬼了?

    “谁他娘的装神弄鬼,快给我出来!”

    东方晁岩心中发毛,四下张望,最后目光落在坍塌的面摊上。他想来了,刚才除了自己一桌,面摊里还有一个人。会是那个人吗?

    可是如果是常人被这么一砸非死即残,这么说那带着斗笠的人不是普通人了?

    东方云符心中也在不断琢磨着,这一次的行踪除了他们知道,就只剩下李戴了。难道说是李戴泄密了?转念一想,李戴绝对没有那样的胆子。

    那会是谁呢?

    正当二人心中疑惑无法解开时,又听一声道:“别找了,我在这里!”

    这一次东方晁岩可以确定那声音就是从坍塌的面摊底下传出来的。他神色凝重,想走过去掀开面摊。可是迈了两步又停下,转头看着烧饼,“你去!”

    烧饼被他一吓只能照办,心里害怕,慢吞吞的走到面摊前。真不知道当他看着自己辛苦经营的面摊被两方人的打斗震塌时,心中的感受。

    岚汀能想象出烧饼的心情绝对不好。看着烧饼一点点的把面摊上的断木移走,显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四方小桌,桌上摆着一个廉价的瓷碗,碗边已经有了缺口。

    桌边坐着一个头戴斗笠的人,右手拿着筷子,正挑起碗中的清水面条,用力一吸把碗中最后的面条吸进肚中。然后放下筷子,端起碗又把如清水一般的面条汤喝光,右手把碗放在桌上,左手摸了摸肚子,“原汤化原食,嗯,吃饱了。”

    东方晁岩见此人无比镇定,心中也是无比吃惊,面摊塌了却没有伤到他分毫。外面杀机四起,他竟然能若无其事的坐在坍塌的面摊里安静的吃面。就连现在众人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时,他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这人到底是谁?

    当此人摘掉斗笠,露出真面目时,杨忆箫大吃一惊,这、这不就是云蟒山上废弃院子中那个以手指在墙上刻字的大和尚吗?他记得大和尚还打伤了老和尚,如今前来到底是敌是友?

    这个大和尚是苏州人,俗姓沈,法名达观,但世人都喜欢叫他的俗名真可。真可大师很少在江湖上行走,所以齐楚并不认得他。但真可大师佛法高深,上一次在云蟒山中破了莲池的妄想。如果不是他的出现,莲池大师多年的修行必将毁于一旦。

    自上次在废院中遇见杨忆箫,真可大师很是喜欢这个少年。于是多日来暗中保护他,刚才之所以没有出手就是想暗中观察杨忆箫。见少年不顾自己性命救下烧饼时,真可大师心中非常高兴,如今出现自是想要帮两个少年化解为难。

    东方晁岩见对方是个和尚,并没有把真可大师太当回事,“死秃驴,你装神弄鬼!”

    真可大师站起身,所发出的气劲竟然把四方小桌推开三尺,“秃驴没死,贫僧信佛,从不装神弄鬼。”

    岚汀听他说话心中好笑,想不到大和尚除了念经,口才也不错。既然面摊倒塌都不能伤他分毫,可见大和尚武功很高,看来今天自己又死不了了。悄悄地戳了戳杨忆箫,低声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

第二三七章 好戏

    杨忆箫却不这么认为,上次老和尚给他的印象很好,他不知道真可打伤莲池是救人,只当做是伤人。看着真可大师,心中又生出担心。

    东方晁岩听真可大师回击心想就先拿这个秃驴开刀,正当要走上前去的时候,东方云符闪身挡在他身前,低声道:“不要轻举妄动。”

    “请问大师在哪个寺庙修行?”

    东方云符嘴上虽然客气,但是掌中已开始聚力。他用的是缓兵之计,找准时机蓄势待发。

    “贫僧在红尘中修行。”

    真可大师走了过来,气息平和,丝毫没有压迫之感,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杨忆箫,“小施主没事吧?”

    杨忆箫不想他会这么问自己,先是一愣但还是礼貌的摇了摇头。

    岚汀见真可大师关心杨忆箫,心想他们应该见过面,说不定这大和尚正是流星赶月阁杨星的朋友。于是放下心来,虽然体力虚弱但仍笑着说道:“大师,面可还好吃吗?”

    “出家人吃饱就行,不求好吃。”真可瞧了岚汀一眼,目光中有一丝疑惑闪动,在岚汀身上停留片刻又转身对东方云符道:“施主,今日看在贫僧的面子上放过两位小施主如何?”

    “放、放你妈的屁!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命令我们?”东方晁岩狂躁的性子可等不及了,身子一侧从东方云符身后闪到前面。

    只见他掌间蓝色火焰在风中舞动,双掌齐出,蓝色火焰在空中留下痕迹,却没有任何温度。

    东方云符没有拦他,只想看看大和尚如何应对。当东方晁岩的双掌就要打到真可大师胸口时,只见真可左脚向前一伸,由正面变成侧面对着东方晁岩,在他两掌只见的缝隙中穿过,左肩直接撞到他的胸口。

    以东方晁岩的武功本来能轻易躲开,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躲却无法动弹,只觉有一只巨大无比的手从天而降,抓着他的身体硬是被真可的的左肩顶到。胸口血气被阻,踉跄的向后退了三步,还好东方云符用手抵住他的后背,次不至于摔倒。

    东方晁岩一口气喘不上来,脸色憋得红紫,牛眼中怒火燃烧,心中很不服气,还想再次攻去,却发现双腿如灌铅般沉重无比。

    东方云符见了大和尚的能耐心中一惊,他清楚东方晁岩的武功,在江湖之上能一招让他吃瘪的人不多。就算是齐楚也不行,看来这大和尚的武功还要在齐楚之上。

    “敢问大师法号?”

    东方云符双手合十,看似像个信徒,却不知他双掌之间集聚着全身劲力。

    “真可”其实应该叫他达观大师,不过世人都习惯叫真可。大和尚也不在意,一切随缘才是佛法。他同样双手合十回礼,却不想这时东方云符突然发难,合十的双手我在一起,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如剑突刺。与此同时指尖上蓝色火焰火苗暴涨三尺,变粗七寸,顷刻之间蓝色火焰把真可包裹的严严实实。

    杨忆箫低呼一声,想起被蓝色火焰炸出的深坑,心中不禁担心起大和尚的安危来。

    岚汀瞧见这一幕,忽然想起舍灵和公子第一次交手时的情景,和现在非常相像。

    包裹住真可的蓝色火焰颜色越来越深,实体感越来越强。某一个时刻,杨忆箫都觉得蓝色火焰像个牢笼死死的禁锢住真可大师。当蓝色火焰变成蓝黑色的时候,就再也看不见真可大师的身影。东方云符脸上露出了笑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岚汀皱着眉头,心想大和尚不会就这么完蛋了吧?

    当然不会!

    真可大师悠然的从那团狂傲的火焰中走了出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东方云符面前。静静的看着那双吃惊而恐惧的眼睛,面色不改,念了一声佛号,“施主,少生杀孽,多积福报。”

    杨忆箫从未见过能有人如此平静的穿越生死关头,看着真可大师镇静的面容,心声钦佩。那究竟是一颗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不为生死所动呢?

    东方云符想起了一句老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纵使是凌驾于江湖之上的东海龙城也逃不出这句老话。他扶着东方晁岩向来时的方向准备离开,他已不能留下,留下只会让他更加丢脸。

    忽听真可大师道:“等等!”

    二人肩头一颤,立刻站住,没有人敢回头问问为什么不让走。他们只等着真可大师说话。

    “你们还没付面钱。”

    东方云符长吐一口气,掏出一块银子扔给了烧饼。然后二人顶着寒风慢慢的走远。他们甚至都不敢加快速度,因为害怕快速离开会引起真可大师的主意,否则早就夹着尾巴逃跑了。

    真可大师走到烧饼面前,“施主,打坏了你的面摊实在抱歉。贫僧来帮你收拾吧。”于是他和烧饼一起把倒塌的面摊一点点的收拾好,岚汀二人就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这到底是什么人啊,身怀绝世武功竟然甘愿给人家收拾烂摊子。

    等面摊被收拾好后,真可大师又准备把断了的木桩给接好。岚汀掏出一张银票走了过去,“老板这钱算是赔给你的,如果不够的话就来客栈找我要。”

    烧饼双手接过钱,眼圈红了,“够了,够了,多出来的我给少爷送去。”

    岚汀一挥手,“算了,是我们连累你了,多出来的就当做补偿吧。”转身向真可大师鞠了一躬,毕竟人家救了他们,这点礼数是应该的,“真可以大师,您要是没吃饱,跟我进客栈我给您煮面。”

    杨忆箫跑过来小声提醒道:“师兄,人家叫真可大师,不是真可以大师。”

    岚汀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哦哦,实在不好意思啊真可爱大师。”

    “是真可大师,不是真可爱!”杨忆箫尴尬至极,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也拜了一拜,“谢谢你啊,真可怕大师,呃”他竟然被岚汀带到沟里,爬不上来了。

    真可也不在乎,冲他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岚汀踮起脚,挥手告别,“再见啊,真可怜大师!”

    “师兄!不是真可怜大师,是真可怕大师!妈的,又说错了”

    两个少年相互搀扶,弯腰哈哈大笑。
………………………………

第二三八章 重逢

    恋上你看书网 630bookla ,最快更新堆月箫最新章节!

    皇宫之中道路崎岖难寻,加上时常有士兵巡逻。齐楚和秦对鸟找起冷宫非常困难,终于在黄昏时分找到了冷宫所在。

    所谓的冷宫也就是一个又一个的院子,每个院子都住着一个被罚的妃子。

    秦对鸟小心翼翼溜进一个个院子,蹑手蹑脚的趴在门外,透过门缝往里面看去,可是都没有发现罗彩衣的身影,最后有些气馁的走到齐楚身边。

    “小太监不会是撒谎吧?”

    现在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小太监撒谎了,要不然为什么没有找到罗彩衣呢?

    齐楚盯着西北角的最后一个院子怔怔出神,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忽的心上一颤,好似冥冥之中有人召唤,拉着秦对鸟几个起落就来到最后一个院子外面。

    此时夕阳西下,金黄的余晖由西方而来,像春天里的雾一般疏疏落落的洒在雪地之上。白雪如海,余晖浮在上面被风一吹如浪涌般闪耀着点点金光。远远望去金浪时起时伏就如齐楚现在的心情,喜忧参半却不知为何。

    雪地之上的两个影子在风中也有几分摇曳之感,秦对鸟慢慢的走进最后一个院子中,那是他最后的希望。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画师的背影略显孤单。

    他踮起脚尖,忐忑的往门缝里看去。这时候,“吱呀”一声门竟然开了,走出一个素衣女子,黛眉如画,面似桃红,青丝如瀑直泄腰间。一身干净素衣在领口处绣着一朵五瓣梅花,针迹细密,起针处如奇岩入云,切针处如峰回路转,勾挑之间尽显巾帼英气。

    梅红如血,颈白如雪。

    风雪渐大,但她依然傲立其中。双手端着一个木盘,当看见秦对鸟时,身子一颤,双手一抖,木盘掉在地上。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不知是伤心,还是激动。泪水从脸颊滑落,坠落时凝结成冰,冰泪是冷的,但她冰封的心却一点点开裂。

    无声无息之间,在她的心坎上那已冰封许久的心海悄然碎裂,“秦哥!”

    她呼唤着,呐喊着,奔跑着冲进了秦对鸟的怀抱。把手环过男子腰间,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不顾一切的放肆流泪。

    秦对鸟怀抱佳人,片刻之后终于在她耳边低声的唤了一声,“小衣,好久不见。”

    世上有多少相爱之人在久别重逢后都是简单的一句好久不见,饱含深情,其中思念只有你懂我懂。

    “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的,我等到了。”

    罗彩衣抬起头,梨花带雨的看着丈夫,宣泄了辛酸苦楚过后终于露出了笑容。

    秦对鸟仔细打量着妻子,发现她消瘦许多心中一痛又把罗彩衣拉进怀里,说了一通情话。直到她面红耳赤,声柔身软才肯结束。

    当重逢的喜悦渐渐退去,罗彩衣注意到院子外的齐楚。看齐楚器宇轩昂的样子也知道绝非凡人,心想莫非是哪个王爷带着秦哥进宫的吗?又想到自己丈夫手无缚鸡之力,在京城更无人脉,想要进宫简直比登天还难。于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把齐楚当做是个身份尊贵的王爷。

    “秦哥,那位公子是谁呀?”

    要不是罗彩衣提醒,秦对鸟早都把齐楚忘了,现在想起心有惭愧,要不是齐楚带着他进宫,就凭自己这点本事怎能找到爱妻呢?于是拉着妻子的手走到齐楚面前,跪了下去。

    罗彩衣知道丈夫的性子,见他下跪也知道这位公子多半就是他们的恩人,也就跟着跪了下去。

    齐楚托住二人,“先生这是做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秦对鸟感动的无法言喻,直起身连连作揖。这时忽听身后一个女生说道:“彩衣,是谁来了?”

    秦对鸟回头一看目瞪口呆,指着门口的女子,结巴道:“这、这不是画中的仙女吗?”

    徐锦鱼身子仍有些虚弱扶着门框,听对方说自己是仙女礼貌的点了点头。当她看到齐楚时,目光渐渐凝重,柳眉一拧,不知为何心上一痛,捂着胸口问道:“你是谁?”

    自上次见了徐锦鱼后,齐楚猜测她可能是有些精神失常或是头部受伤,如今听她这样问来,再次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真不记得我了吗?”说这话的时候齐楚眼眶微红,泪水如潮慢慢的升起。曾经两人天涯相隔的时候,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不记得自己。看着徐锦鱼眼中突如其来的陌生,心中何止一痛?

    说是千痛万同也不为过!

    徐锦鱼见他有些激动,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齐楚,摇了摇头道:“抱歉,我不记得了。”

    这一句话如霹雳一般击在齐楚心头,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万般往事一涌而上,好像这一次是二人分别十年后重逢的时候。

    “小鱼儿,是我啊!”右眼皮跳动,然后右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痴痴的,静静的望着女子,咬了咬牙,接着左眼中的泪水也溢了出来。

    徐锦鱼听见齐楚这么称呼自己,心知二人关系匪浅,又见他面容有些熟悉,慢慢的走到齐楚面前。

    “你是大师兄燕寒吗?”

    燕寒之名是朱翊钧告诉她的,如今在她的记忆中和自己关系要好的男子就只有朱翊钧和燕寒了。

    齐楚的心已凉透,只觉气息如火,吸进呼出之间燎燎的火焰灼烧着心胸和喉咙,声音嘶哑道:“你真的忘了吗?你是我的小鱼儿,我是你的小齐儿啊!”

    当年二人在长白山学艺时就是这样称呼对方,这些年无论齐楚走到哪里,身至何处只要想到这句话就会温暖而幸福。

    可如今当他再次说出这句话时却心痛无比,只因为我记得小鱼儿,而你却已忘了小齐儿!

    徐锦鱼在记忆中搜索着小齐儿这个名字,忽的想起那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来,“你是齐楚?”

    目光之中带着惊恐,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

    “是我啊!”

    齐楚向前走了一步,以为她终于想起了自己。可是他不知道倒逆乾坤要比孟婆汤霸道十倍,徐锦鱼是如何也想不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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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九章 心伤

    “我要杀了你!”

    徐锦鱼竟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刺了过去,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分明就是想要齐楚的性命。

    齐楚哪里知道朱翊钧已经把自己编成一个魔头,对徐锦鱼的举动又是吃惊,又是心痛。原本是相爱之人,为何要兵刃相见。

    他闪身躲过,此时的徐锦鱼功力已经被陈炬封在经脉之中。用尽全身力气刺出匕首,一旦没有刺中就会向前倒去。

    齐楚微一侧身左手拦住她的腰肢,从后面抱住女子。却不料她挣脱了他的怀抱,双手握着匕首对着齐楚,“你别过来!”

    一时之间齐楚也不知如何是好,就算徐锦鱼忘了自己,也不至于把自己当做仇人。紧皱眉头,思索着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这时忽听院外兵戈阵阵,人声渐大。秦对鸟感受到有杀气穿墙而入,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把妻子拉到一旁。

    大队人马整齐的从院门口进来,有千人之多,只进来少许就把院子挤满了。

    秦对鸟拉着妻子走到齐楚身边,看着外围的士兵,心想一定是惊动了皇宫的守卫。这下糟了,刚刚和妻子重逢,难不成要死在这里?

    其实,通风报信的是那个被齐楚吓坏的小太监,当得知有人要找罗彩衣后,小太监就急忙向上汇报。虽说罗彩衣是谁根本不重要,就算被杀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可是皇宫里来了刺客,这事就大了,万一刺客伤了皇帝。那该有多少人受到牵连?

    当刺客找罗彩衣的消息一层层上报最后直到朱翊钧知道此事后,他忽然想到伺候徐锦鱼的那个婢女不就叫罗彩衣吗?心中大惊,自己用尽心思和手段才让徐锦鱼留在宫中,他允许出任何的差错。于是召集宫中所有守卫赶往冷宫,恰巧在齐楚见到徐锦鱼时大部队冲进院中。

    此时从队伍最后走来一人,当他走到队伍最前面时,秦对鸟发现此人一身黄袍在夕阳余晖下耀眼夺目。

    秦对鸟知道这人肯定就是当今圣上,心落谷底,但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妻子只不过是个小小婢女,当今圣上为何会如此重视竟然亲自前来。看现在的阵势,怕是今天不能善了。

    齐楚认得朱翊钧,上次若不是他以客栈中百姓的性命要挟,自己决然不会让徐锦鱼跟他回宫。

    如今场景再现,但此处是皇宫大内,这一次齐楚绝不会再妥协了。

    朱翊钧来之前已经设想出多种可能,他已经做好了进宫之人就是齐楚的准备。于是笑着走到徐锦鱼身边,夺下她手中的匕首扔在地上,温柔的说了一句,“有我在别怕。”

    徐锦鱼点了点头,面色缓和,躲在了朱翊钧身后。

    这一切齐楚看在眼里,听在耳中,想起成婚当日木牌上写的那个名字。再看今日二人的举动,若不是顾忌秦对鸟夫妇的安危,早已经发威了。

    “齐楚,你还有脸来找锦儿?”

    朱翊钧说话的时候故意的拉起徐锦鱼的手给齐楚看,为的就是乱他心智。

    流光公子唯一的弱点就是太重感情,一旦陷入其中就不能自拔。如今齐楚已经不能保持冷静,于是他一点点的落入朱翊钧的陷阱。

    “我带你离开这里。”

    齐楚看着徐锦鱼,他才不管什么天之骄子,什么皇宫大内。他要带徐锦鱼走,没有人能拦得住!

    想起朱翊钧给自己讲述的齐楚所干过的恶事,徐锦鱼目光恐惧,又像朱翊钧身后躲了躲,“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这个大魔头!”

    朱翊钧得意道:“齐楚你真以为武功高强就能为所欲为吗?十年前你霸占锦儿,又抛弃她,现在还想伤害她吗?”

    “我何时抛弃她了?”齐楚当然要争辩,自始至终他爱的都是面前这个温暖的女子。当年的离开是一种逃避,是对小师妹的愧疚,从来就不是什么抛弃!

    “你还狡辩?我问你,燕寒是不是自废武功?”

    朱翊钧咄咄逼人的气势让秦对鸟夫妇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齐楚闻言,紧绷的心弦断了,这叫他如何回答?其实,他也不知道燕寒为何要自废武功。当年大师兄和南诏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南诏竟然抓走武林中各门派的掌门逼燕寒自废武功?

    当年,齐楚想查出背后的真相。可是大师兄不让自己查下去,齐楚答应了,但他如何也想不到神勇无量的义展云飞会甘愿自废武功!

    这些年齐楚一直非常自责,如果当年自己再坚持一下或许结果就会不同。所以在心里,他觉得愧对燕寒。这也是他为何要倾尽全力照顾岚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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