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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头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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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直摆手:“没有的事,你可别胡诌出什么话来坏我的名声。”
十七抱胸站在门口,一只脚跨在门里面,另一只脚跨到了门外边,她不屑看一眼阿芙,只有声音悠哉地传到她耳朵里:“你说谎会红耳朵,最好看了。”
后面一句拖着娇嗲的尾音。
“我给你预言,你要是一直这样子下去,找不到好人家的。”
十七伸出左手,手背翘着抚摸在右脸颊上:“我指着你养我啊。”
你赢了。
书生一个人心不在焉地在后花园里散步,脑海中的面容一直挥之不去。
唯一可以让他不怀疑自己的理由是在江左时,他没找到她,另一个姑娘说她被七王爷选为歌姬来了京城。
可是柳阿芙怎么就变成了芳兰泽,不认识他的芳兰泽。
“大人。”丫鬟低着头,将手里的袍子递给他:“小姐让我拿给您披着,不要着凉。”
书生接到怀里,丫鬟等他披上了才离开,自然又是常芯吩咐了。
整个身子都被温暖了,其他的念想也被融化这股温暖融化了,她熬的姜汤该好了吧。
第一次喝的时候,着实爱上了那个味道,姜的辛辣与微甜,恰到好处地混在一起,含在口里的人都不想轻易咽下去。
常芯是样样都好,作为一个女孩子家又有礼大度,极对得上夫人这样的称呼。
人啊,最不该贪,尝过了就好好抉择,不管结果是什么,都不要再妄想了。
那么他的选择呢?
书生慢慢走到伙房门口,纸窗子透出里面昏暗的灯光,听不得人声,只有轻微的咳嗽与漫出来的姜香。
他推门进去:“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
她好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立在原地,两只手藏在身后不知该往哪放。
“我知道你是一心为了我好,但是若把你冻坏了,我又喝不上这样美味的姜汤,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常芯喜于“夫人”二字,她点点头:“知道了。”
他把她揽的近一点,宽大的衣袍罩着她瘦弱的肩头:“我带你回去吧,剩下的东西让老妈子收拾一下端到房里去。”
她不敢抬头,心里的雀跃已经掩盖不住,正要蹦出来。相交这么久,他对她一直都是相敬如宾,难得有靠的如此近的时候。
他终于回过头看到自己了吗?
小的时候,母亲总告诉她:“我们家阿囡长大了一定会幸福的。”其实她一直都会怀疑,直到见到书生时,她对自己说,自己一定会幸福的。
因为他,是她心上的人啊,从未变过的心上人。
………………………………
第六十三章:要是揉出了皱纹
“东方姝!”她刚要跑出去玩耍,钱珂忽然从门口窜出来:“终于逮到你了。”
阿姝没好气地回道:“有何贵干?”
“诶!你这女人,昨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仰慕我,我倒还没说什么,现在对着我就变成了这幅德行。”
“我的大少爷,你是太被宠着了,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钱珂苦恼道:“那你说,是为何要嫁给我?”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阿姝停顿一下:“我偏不告诉你。”
他急了,用一根手指头指着她:“你!”
“如果还有点良心,就请你去跟皇上说你不喜欢我,然后悔了这个婚事。”
期待的眼神黯淡下来,他依旧是嘴硬:“我也偏不,本将军才不会听你嚼舌去当这个坏人。”
阿姝抓起钱珂的一只胳膊,认真地问:“你想娶我吗?”
刁蛮惯了。
他反手抓住她的胳膊:“无所谓。”其他的女人,符合妻子标准的都无所谓,他不会着急也不想知道感情的对与错。
安安生生过,和谁不是一辈子。
她用鼻子冷哼一声:“你是无所谓!”
钱珂是男子,是万众瞩目的少将军,他的生活有很多种模样,他可以有很多段爱情,有的无关风月,有的荡气回肠。但是她不一样,爹说她是女子,女子就该从德,说她是野丫头。但她心里明镜似的,明白自己再出格也只是女子,再推脱也还是要走上成为妻子到夫人这条老路子。
这些其实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如果爱情只有一次,她希望跟她有关的故事里是自己最先爱上的俊俏男子。
“你放手!”
“你竟然这样抗拒,干嘛还要自己捅这个篓子!”
阿姝看他的眼神有点同情:“钱珂啊,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傻得可怜。”
趁着他还没缓过来,阿姝迅速遛开了。
她想找的人,是凌王高熙云,迫切地想要见到他,看到他的表情。
府门敞着,她轻手轻脚地摸进去,一旁的侍卫忍着笑。
她这是躲出了后遗症,现在已没人拦着她了。
凌王坐在草地上,手臂抬高,握着一支毛笔正在临帖。
低着头的角度正好可以让阿姝看见他珍珠帘一般的睫毛,她捂着心口,砰砰砰的声音落在耳边。
看他好像写完了一张,她才敢喊出声:“熙云哥哥。”
凌王没抬头,继续蘸墨,在空白处落款:“阿姝,怎么了?”
“熙云哥哥。”
他终于看向她,眼前的姑娘突然跑过来扑在他怀里:“熙云哥哥。”
“怎么了?”
少女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要嫁人了。”
婚事是阿姝自己提的,凌王以为她是乐意的,只是舍不得家人和现在自由的生活。他拂开她额头前的乱发:“阿姝要嫁人了,多好的事。”
“以后嫁人了,再不能像这样任性了,将军府不比相府还有我这凌王府,你可以随便来去。一个宅院里,你要学着与不同的人相处,不管是矛盾还是情谊。”
“嗯。”
“好好照顾自己,若是有人欺负你,回来告诉哥哥,我给你出头。”
“好。”
她抱他抱得紧紧的,他沉浸在对阿姝的教育里,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姑娘偷偷抹着眼泪。
阿姝还以为你会挽留我,阿姝以为自己不只是你的妹妹。即便你只对阿姝一个人这样温柔,但是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同,阿姝只能坐在你的对面而不是旁边。
“熙云。”
凌王配合她的高度,将头低下去,她附在他耳边说道:“谢谢你。”
大清早的,几位姹紫嫣红的宫妃在芙蓉殿里,扭扭捏捏了好久不愿意坐下,阿芙叫小蝶寻了几个垫子,她们才好好坐着。
“姐姐虽然是皇上亲提,但是呀,还是小辈,不该让我们先来请安。”
“芙蓉小地方来,不知道这些好不好的。”
其中一个宫妃说道:“妹妹这封号也这样好,像我们只有单字。妹妹呢,出水若芙蓉,真是谁都偏向你这幅好脸皮。”
“姐姐过奖了。”
“宫里的规矩还是要懂得的。”
“芙蓉是真的不知。”
淡紫色裙装的女子朝她身旁挪了挪:“那要不要我来教教你?”
“你们比芙蓉年长,芙蓉当然要叫你们一声姐姐,至于其他的就不存在了。陛下挺包容芙蓉的,也不用劳烦姐姐您。”
来的几位闻到了战火硝烟味,都端起茶杯假装润润嗓子,各怀心思。
最左边的素衣女子冷眼瞅着她,又瞅着众人,不屑一哼。
阿芙故作淡定,也端起茶盏。
气氛冰冷。
到底是这些人聪明,没有哪个冰清玉洁,也没有哪个丑陋不堪,都是一样的。无话可说,大家自发离开,琐碎的事情里,总能轻易找到一个作为理由。
书生是午后来的。
几位宫妃坐过的地方尚未收拾,阿芙是在她们走后感觉到头疼的。她就地躺在地上使劲揉一揉,还是疼,起来关上了门不让别人进来,又吩咐小蝶将殿外大门也锁上。
揉着太阳穴的力道变小了。
书生在门外咚咚敲着门,虽未入夏,但是一天最热的时辰便是午后这个钟头了,心里又烦躁,已出了一层薄汗
。
小蝶听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走到门边上,叩了三下门板,示意他暂且歇一歇。
“姑娘说身子不舒服,不让别人进来。”
“娘娘昨日答应我的,怎么好反悔?”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我家姑娘也是头疼病犯了,在屋子里待了好一会了。”
书生继续敲门:“若是个好人就给我开开门吧,不然我就在这里一直敲着。”
小蝶有些为难,左右考虑一番,反正姑娘的门也是关着的,自己放他进来了也是白放,她悄悄把门开一条缝,对着外面勾勾手指:“你进来吧。”
十七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你竟然背叛了姑娘。
”
小蝶捂了她的嘴巴,连拖带拽地将她拉到一边:“轻点声。”
书生走到阿芙门口:“娘娘。”
别敲了,不想这个样子被你看到。
没回声。
“娘娘如此言而无信,真会心安吗?”
不过关了个门,倒是被她上升到了道德层面。
“你是刚认识本宫,我本就是这样的品行。再说,我说过不会锁,你就相信了吗?”
“相信。”
脑袋忽然不疼了,她也不再揉,害怕揉出了皱纹。
“你进来吧。”
“开门。”
她站起来,脚步声哒哒:“来了。”
………………………………
第六十四章:你自有办法
杂乱的桌子,桌布完全错了位,落在地上,阿芙见他已经进来,便又顺势躺下,也不管灰尘与杂物。
宫女们看到了,会一拥而上地劝她起来,有几个真心?可笑又可怜,她们因为职责关心你,但他们又不能不因为职责关心你。就连十七,对阿芙来说也比这些粉红裙子的女子亲近得多。
书生坐在她旁边:“娘娘看着像是被人欺负了。”
“笑话!谁会欺负我?”
她跟她们针锋相对,谁也没吃亏,怎么能灭自己气焰说自己被欺负了呢?
“娘娘自己啊。”
最伤人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弱小的内心。
她接不出话,翻个身看着书生,你要怎样才能不一下子戳穿我的内心?每次他一说出,阿芙就觉得自己很没有出息。
“笑话。”
乱发从耳后松动盖在脸上,泪眼汪汪被遮在里面。
“你想要教我什么?”
书生惊奇:“我该教娘娘些什么?”
“陛下让你来,不是应该由你先安排好了吗?”
“臣平时公事不少,挤不出时间来思考和准备娘娘的课程。”
那我们就干坐着。
“娘娘,你有没有认识的百灵吗?”
阿芙心里“咯噔”一下,却没表现出来,她挑眉:“认识的百灵?有的啊,它的歌声讨喜得很。房梁上筑巢的燕子我也认识几只。”
他翻动着桌子上摆着的几本乐谱,《桃花扇》一类,大多歌颂的是爱情。翻着翻着就翻到了《杂谈》,没有听过的书名,心里好奇,于是取出来赏阅,只看了一眼便又塞了回去。
“娘娘以后是要伺候皇上的人,少看些杂七杂八的书吧。”
“凭什么?本宫一介女流,夫子们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既然不让女子读那些古今圣贤。难道连点喜欢的也不让看了吗?我喜欢这些书当做消遣,并没有觉得不妥。你把本宫这书归为杂七杂八的一类,那大人们怎么不到民间去禁了销路,一面准许流通,一面又说它不好,便是你们这些大人该做的事情吗?”
咄咄逼人的凶相,跟这张脸真不搭调。
“随你。除了爱情的题材,其他的方面也可以涉猎一点,唱腔用的不仅是嗓子,缺内涵也不可以。”
阿芙坐在旁边整理自己的一摞《杂谈》,腮帮子鼓鼓的,不服气的样子。
“这下不要再反驳了,算是我为了娘娘随口准备的课程。”
“知道了。”
陛下让书生来指导她,肯定是有些依据的,她好奇地问道:“你唱过戏曲吗?”
“没有唱过,只听过。小时候家里举办宴会,总请来梨园的戏班子表演祝贺,各种各样的声腔都欣赏过。”
“果然是有钱人家,不过是否有你听得格外出彩的?”
“各有千秋,其中一些带着浓郁的地方特色。我虽然听不懂歌词,但是能听懂韵味。”
“不懂装懂。”
他接受了她的指责:“书生只是纸上谈兵,端不了红缨枪,上不了疆场。舞台方面,娘娘才是行家。”
“不要这样夸我,你说我的那些话还是很在理的,像你这样的,学起来也很轻巧。”看他面容,又摇摇头:“不过你是男子,有远大的报负,怎么可能拘于梨园?”
他轻轻说:“也不想要拘于官场啊。”说完又补一句:“娘娘对臣好像温和多了。”
她抱起自己的一摞宝贝走开,做得离他很远:“本性如此。”
“臣斗胆,可以在屋中随意看看吗?”
“准了。”
第一眼便看到她的琴,书生上手拨弄阿芙的琴弦,随意弹几下,不入门的人因为是古琴便觉得好听,其实不成调子。
阿芙偷偷瞄他:“你就没有什么恼人的事情?”
“有的。”
“有什么?”
“跟娘娘无关。”
铁青着脸,这是在跟她划清界限咯。
“娘娘是无辜的人,要是不小心扯上了,书生怎么负得了责?”
她吊儿郎当地翘起了腿,一边颠着身子一边说道:“我只是想听故事,再说大人闹得满城风雨的事又有谁不知道?”
“当真想听?”
“还能有假?”
“有人对我说,如果让案子明了,才是残酷的决定。如果打破了老百姓们美好的认知,民心如何平得了?”
害怕他们知道了真相动荡起来,是这个意思了吧?
“你说的这个‘有人’不就等于明着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没有那么简单,甚至牵涉的更多了?”
“这个我也明白,所以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如何来接下去。世上找不到多少两全其美的事情?”
阿芙用两只胳膊爬到他旁边去,压低了声音:“的确找不到多少两全其美的事情,可是谁又说这个不是?百姓肯为他们老爷的升官发自内心的欣喜,那就是爱戴他们的老爷。既然爱戴他们的老爷,又怎么会乱了心意,又怎么会容得包庇真相的人?”
书生听的入迷,困惑竟都迎刃而解。他见她认真的模样,噗嗤一笑:“女子无才便是德,娘娘是无德吧。”
“放肆!”
“书生知罪。”
“课程结束了吗?”
“可以结束了,谢谢娘娘给臣上的一课。”
她摆摆手:“大人不要多话,左拐出门吧。”
要是一直这样聊天下去,她所有抗拒着的用心就白费了,于她于他都不是好事,不能破功,哪怕看着他就想要将他抢回来。
书生前脚出去,十七就抬脚进去,抱胸看着她,找芝麻粒似的。
“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想不想帮助刚刚出门的那个大人?”
“不想。”
十七叹气一声:“女人心海底针啊,真是难懂呢。”
“你不是女人?”
“王爷让你帮助他?”
阿芙气极,一定要布置这种奇怪的任务吗?书生跟他有什么关系,再说:“兰泽也得有人脉有办法才能帮到他啊。”
“王爷说你自有办法。”
高熙云的自信心已经爆棚到漫延至他周边的人身上了吗?
“好呀好呀,我自有办法。”
十七吹了声口哨,溜了出去,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会说这个笨丫头自有办法,这叫做信任吗?知道你会去办,也知道你会办的到。
………………………………
第六十五章:是我的
“王爷,晚膳准备好了。”
小丫鬟小心翼翼地敲着门,已经被责备了不止一遍了,王爷不出来吃饭,二夫人也就是王爷的舅妈房里自己要被训,一直这样喊着,王爷府的大妈妈又要嫌她打搅了王爷休息。
“清儿,我来了。”
丫鬟见是太师,闪到一边:“老爷。”
“你先下去吧。”
“是,老爷。”她跑得很快,也不怕裙子绊了脚,终于脱离了这苦差事。
“是舅舅。”
“门没有锁上,舅舅进来便是。”
他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很惊人却不奇怪。屋子里乱成一团,还散发着某种食物发霉的味道,高渐清躺在书桌边上,鞋子也没穿,衣带象征性地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下。
酒气很浓。
“还清醒吗?”
他拨开挡住脸的乱发:“舅舅你过来直视我的眼睛,看看我清醒不清醒。”
太师朝他看去,他却没把眼睛睁开,闭的紧紧的与他说话,活像一个大傻子。
“谁能把我们大少爷搞成这幅模样,老夫真想见识一下罪魁祸首的真容。”
他把食指伸起来,指着他乱说一通:“舅舅你是老糊涂了吧,我现在可乖得很,从早上到现在可是一滴酒都没沾。”
太师绕着满地狼藉走到书桌边上,本想踢他一脚,却被桌上一幅画吸引了注意力。画上姑娘眉清目秀,手持竹箫,眼神寂寥,亭亭玉立。脑后两根蓝色飘带飞扬在空中,箫声似聚而散。
“是这个姑娘吗?”
高渐清听到了底线,立马坐起来,全身覆在那幅画上,两臂张开,怕被别人夺走:“我的。”
“看来侄儿是很喜欢,不过确实貌美。”
鸽一的样子,太师也许是见过的,当年的事情不大不小,却也和他脱不了干系,他与这画中女子至少见过一面。可他不记得了,他曾经摧毁过这个女孩的希望,只因为她是个小人物,在大人物的眼中,就该埋没在历史里。
高渐清仍在喃喃自语:“我的。”
太师将手搭在他肩上:“既然喜欢,那就自己去争取。不然的话,所有承受的痛苦都是你活该。”
“争取也没用她拒绝我了,说要把我抛弃。”
他问鸽一:“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吗?”
“不是,回答这两个字的话你才会相信吧。”
对的,轻巧地否认,像作玩笑,可这也代表着已经放下了。
“那就让她拒绝不了。”话语的力度刚刚好,他的好胜心被激发了一点,眼睛一瞬间充盈了粗暴的神情。
我可以吗?让她拒绝不了。
太师走出来时,得胜地笑着,吩咐了近旁的丫鬟端一杯醒酒茶给三王爷喝。
“年轻气盛,老夫想看看你能做到何种地步。”
芙蓉殿里,阿芙一不小心从躺椅上滑下去:“陛下今日要来?”
十七点点头,小蝶点点头。
“他来干什么?”
“娘娘这是在明知故问吗?你是宫妃,他是皇上,你说陛下来你这要干什么。”
嬷嬷走进来,对着阿芙说道:“娘娘,一会儿会有宫女来伺候你沐浴更衣。”
十七邪恶地笑道:“你现在可是陛下的人,等你洗好了,十七给你涂得香喷喷的送到皇上被窝里去,你说我贴心不贴心?”
“以前我都没发现你有这般恶俗的趣味。”
“我说这些不都是娘娘应该做得嘛,倒在这冤枉奴婢。”
“你最近也是嘴巴越来越甜了,奴婢这样的词都可以不假思索地自称了。”
十七眨巴眨巴眼睛:“很乖啊。”
六位宫女几乎是抬着她一番捯饬,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自己已经被换上了新的襦裙坐在了新洗的鸳鸯绣被上。
大殿中央燃着熏香,阿芙闻不得,是不是用手捂住鼻子。
她们看着她安安静静坐了好一会,才放心出去,将门轻轻带上。
阿芙怎么可能这么老实,她打了个哈欠,自己滚下床来。
皇上进来时,她的双腿正好由腾空落向地上,屁股重重撞在地面上。
“芙蓉还准备了特别节目啊,何苦这么用心。”
他自顾自走到书桌边上,刘公公将他随身带着的书本放在他手边。
“我坐的有点累,是想运动一下。”
“从今以后,在朕面前,要自称臣妾。”
“我知道了。”
他盯她一眼:“知道了。”
“臣妾知道了。”
“过来,离朕近一点。”
大体是红棕色与金色铺就的殿堂,庄严气氛压抑得胸闷,让人晕乎乎的。
皇上朝外边一勾手:“扇子。”
一个宫女踮着脚尖,跪在阿芙身边,摇起了手中的宫扇:“娘娘,奴婢给您扇一扇。”
“身子骨不像这么弱的。”
“臣妾不是男子,也看不出健壮吧。”
“朕也不是瞎子,看得出你在装病。”他又示意宫女出去:“放心,朕暂且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百灵扑棱棱在院子里飞了几圈。
“你过来。”
阿芙悄悄爬到他身边,皇上伸手将她捞进了自己怀里,她的整张脸就快要贴在他的书上。
他揽着她的腰肢:“你不是说自己是娼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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