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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潜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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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等等!”杨驹忍着背上的疼痛,在刀疤脸的搀扶下挣扎着站了起来,步履不稳地走到关泽身边,不知道是由于天气炎热还是背上的伤,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黄豆大小的汗珠。
“等什么?别等了!阿远,快,送他去医院!”关泽皱着眉头说。
刀疤脸答应一声,扶着杨驹就要往车上走,杨驹却伸出手死死的拽住了关泽黑色衬衫的袖子。
“我说……等等!”
见他这副死不放手的样子,关泽也只好作罢,看向杨驹说:“还有什么事吗?”
“一万!”杨驹开口。
关泽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却还是有些不懂,于是确认似的问杨驹:“你说什么?”
“一万!”杨驹把数字重复了一遍,这才开始解释:“我救了你的命……劳务费……一万!”
见这个年纪不大的青年已经半死了还惦记着这个,关泽有些无奈的笑了,他拍拍杨驹的肩膀保证:“行,你说多少就多少!阿远,送他去医院!”
得到了关泽的肯定答复,杨驹嘿嘿一笑便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直接在刀疤脸的肩膀上就晕死了过去,临晕倒之前,仿佛听见耳畔传来了警笛声。
杨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四周的一切都是白的,白得有些刺眼,背上剧烈的疼痛感传来,让他忍不住唏嘘一声。
“你醒了?”身边很快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杨驹费力地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关泽正毫不掩饰脸上的喜悦之情,双眼定定地看着自己,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想要坐起来,关泽明白了他的意思,抢先一步让站在一边的刀疤脸赶紧把床位调高。
“钱呢?”等坐着舒服点了,杨驹一开口就问。
关泽正在削苹果,怎么也没想到杨驹醒来就会问这个,心里一乐,差点没割到手。
把水果刀和削了一半的苹果放到一边,关泽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杨驹。
“这里面有两万,全是给你的。”
杨驹接过卡,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关泽,见他这样,关泽咧嘴一笑说:“真的,没骗你。”
听关泽这么一说,杨驹把卡放到了床头边的柜子上,心想对方堂堂耀天集团的二哥,应该也不会拿这种事骗自己。
不过转念一想,有些话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跟关泽说清楚。
“多给的一万是你自己要给的,不是我跟你要的。而且我住院的费用……”
“都算我的。你放心,这期间你的一切费用通通由我来负责。”关泽打断杨驹的话,重新拿起苹果继续削了起来,一边削还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杨驹。”
“我叫关泽。”关泽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又问:“咱们又不认识,你干嘛拼了命的救我?”
“为了钱啊。”杨驹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关泽又吃了一惊,他看了看病床上的这个青年,虽然年纪不大,受伤之后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也煞白,不过长相不错,看他的身手也不差,他想不通,这样一个人,怎么就选择了这种营生?
“你就那么冲出来,就不怕他们真的杀了你?”关泽又问。
“不怕,他们杀不了我。”杨驹说着,得意地晃动了一下手臂,却一不小心扯到了背上的伤口,疼的一咧嘴,只好老实了下来。
“是吗?那么自信?”
“对啊,那些招式我在警校里都学过。”
听到警校两个字,站在一边的刀疤脸眉心皱了一下。
关泽倒是完全不在意,他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杨驹,杨驹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啃了一口。
“你是警校的学生?”
“本来是,不过现在不是了。”杨驹若无其事地回答完关泽的问题,继续吃苹果。
“那你是警察?”
………………………………
第八章 前女友
面对关泽的问题,杨驹没有直接回答,他一边嚼着苹果,一边转过头去看着关泽,好一会儿才讪讪的反问:“你看我像吗?”
关泽也没有回答,不过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你平时就靠这个赚钱?”关泽从柜子上抽出一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问。
杨驹点点头,算是回答。
“那风险也太高了。”关泽转了转眼珠,突然又笑了起来,他拿过杨驹放在床头柜上的卡在杨驹面前晃了晃说:“要不你过来跟着我吧,我每个月都给你这个数。”
每个月两万,这对杨驹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诱惑,不过他没有答应,而是摇了摇头,然后很快地就拿回了自己的卡,紧紧地攥在手里。
这让关泽很奇怪,自己开的条件不低啊,按理说,照杨驹这么爱钱的个性,他应该一口答应才对,可是对方居然拒绝了他。
杨驹仿佛也看出了他的疑惑,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刀疤脸,开始解释起来:“打架的时候你们不是想留下我一个人自己逃命吗?跟着你这样的人,没有安全感,没准儿那天就把我卖了。”
刀疤脸当然知道杨驹是在因为那件事生气,也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他也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只是当时没有更好的选择,那几个人明显是冲着关泽过来的,他作为关泽的保镖,首先要考虑的当然是关泽的安全。
关泽也明白了杨驹的意思,他站起身,拍了拍刀疤脸的肩膀说:“这是我兄弟,叫竹远,当时情况紧急,他也是怕我出事。而且后来为了救你,他也受了不少伤。”
杨驹却不领情,在他看来,那个叫竹远的人要救的人并不是他,而是自己的老板。
就在关泽打算再问问杨驹打算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两名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都是身材挺拔的人,要说哪里不一样,那就是前面的这个脸上挂着淡淡笑意,而身后的那个,面无表情,手里还提了一篮水果。
其实提水果的这个人杨驹见过,他就是当时带着两车人去救关泽的人,只不过那个时候杨驹迷迷糊糊的,没有看清楚而已。
“醒了?”走在前面的男人一看到杨驹,脸上的笑意更浓,身后跟着的人连忙把水果放下,又搬过来一把椅子。
男人坐下,又看向杨驹,两道剑眉下,漆黑的眼眸里射出让人感觉有些阴寒的目光。
“谢谢你救了我兄弟,这段时间你先好好养伤,在医院期间,一切费用都由我们负责,至于你还要其它的什么补偿,等你伤好了以后再说。”
自从这个男人坐下以后,那个面无表情的人就一直背着双手站在他的身后,这让杨驹觉得气氛有些沉重,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杨驹没有说话,关泽坐到了床对面,看着面前的男人说:“大哥,以后让他跟着我怎么样?他身手不错,可以做我的保镖。”
“不是,我……”
“大哥,怎么样?”
杨驹本来想说什么,毕竟自己还没有答应关泽要帮他做事,但是关泽却打断了他的话,继续征求起面前这位“大哥”的意见来。
景灏没有马上说话,他想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竹远,笑着说:“那竹远呢?”
“阿远……”关泽抓了抓后脑勺,顿了顿说:“他们可以一起做我的保镖。”
景灏又笑了。
“这位小兄弟刚刚才受了伤,这件事等他伤好了以后再说吧。”说着,景灏又转向病床上的杨驹:“小兄弟,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公司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景灏拍拍杨驹的肩膀就走出了病房,刚一出来,他脸上原本亲切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对跟在身边的男人说:“秦轩,你去查查这个人的底细。”
秦轩点头应“是”。
他们走出去了好一会儿,杨驹还在朝着病房门口张望。
“看什么呢?”关泽问。
“那是谁啊?”杨驹收回目光,一副愣头青的样子看着关泽问。
“我大哥啊。”关泽笑着回答。
“大哥?”杨驹默默的把这两个字念了一遍,又看向关泽问:“你们是干嘛的啊?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你们该不会是黑社会吧?”
听到杨驹的话,关泽只觉得好笑。
“现在是法治社会,哪还有什么黑社会啊?我大哥是耀天集团的董事长,景灏。”
其实杨驹早就知道景灏和关泽的身份,在角落里听那几个人部署要杀关泽的计划时他就已经知道了,之所以没有把这些说出来,只不过是不想让关泽知道自己故意没有一早就出去救他而已。
开玩笑,要是一早就出去了,哪儿能显出自己的重要?显不出自己的重要性又怎么开高价?
“怎么样?改变主意了吗?要不要来跟着我?”关泽带着十分的得意说。
杨驹却不以为然,说自己要再想想,关泽自讨了个没趣,只好撇了撇嘴,也不再说什么。
在医院躺了两天,杨驹总觉得不自在,想要下床走动,但是一个不小心又会扯到背上的伤口,在疼痛的威胁下,他只好乖乖的在床上待着,关泽和竹远当然是在一边照顾。
说是照顾,其实关泽只不过是在用手机跟美女聊天,有什么事就招呼竹远做了。
到了饭点,关泽叫醒在睡觉的杨驹,塞了一个苹果在他怀里问:“今天你想吃什么?我让阿远去买。”
只要有关泽在,他从来不让杨驹吃医院里的饭,原因很简单:食堂里的饭太难吃了。
杨驹把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撇了撇嘴,显得有些不满意,但还是咬了一口。
也难怪,刚开始的时候每次吃苹果关泽还给他削,但是时间稍微长一点,关泽削烦了,干脆就让他直接带皮吃了。遇到这样的看护,杨驹也是无语。
“随便吧,其实我没所谓,吃苹果也挺好的。”杨驹一边嚼着苹果一边口齿不清地说。
“这样啊……”关泽想了想,说:“那好吧,阿远,你去随便买点回来……”
正说着,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竹远走过去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手捧鲜花的女孩。
“你找谁?”竹远冷冰冰地问。
“我……”也不知道是被竹远说话的语气吓到了还是看到了他脸上的伤疤,总之女孩只开口说了一个字,然后就半天也没说话。
“谁啊?阿远,赶紧买吃的去。”关泽探出一个脑袋,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竹远,但是在看到女孩的一瞬间,他的眼睛亮了。
他见过的女人不少,不过这个女孩看起来却跟别人不同,她年纪不大,二十出头,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一张清秀白皙的小脸完全暴露出来。上身穿着雪纺衬衫,下身穿着牛仔短裤和休闲鞋,很简单的穿着,却让她显得没有一丝世俗气。
“美女,找谁啊?”将女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关泽笑眯眯地问。
“我……请问杨驹是在这间病房吗?”女孩思忖了半天才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一听找杨驹,关泽了无事事的摸了摸下巴,笑着说:“原来是找杨驹的啊,进来吧。”
说着,关泽侧身把女孩让进了病房里,又把竹远往门外推了一把,让他赶紧去买吃的,接着就关上了门。
被关泽硬生生的从病房里推了出来,竹远心里暗生不爽,小声的骂关泽有异性没人性,一边骂着一边往电梯走去。
女孩进了病房就往里面走去,没走两步就看到病床上正在啃苹果的杨驹,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看到他这样,女孩的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也差点掉下来,还好她拼命忍住了。杨驹显然也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嘴里咀嚼的动作也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就停止。
她把花放到一边,在病床边坐下,从他的手里拿过咬了一半的苹果,又从一边的果篮里拿起水果刀就开始很仔细的削起来。
虽然他们没有说话,但是站在一边的关泽却感觉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凝重,猜到二人关系不简单,于是找了个借口退出了病房。
女孩很认真的削苹果,每一下都很小心,看着她这样,杨驹的心里五味杂陈,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终,还是她先说话了。
“吃苹果要削皮。”女孩把削好的苹果递到杨驹面前,双目含笑,却根本掩饰不住眼中的心痛。
“谢谢。”杨驹接过苹果咬了一口,没有再看她,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来了?”
“我听天仁说你住院了,过来看看你。”
女孩说着,朝病房四周看了看,见床边有几件换下来的脏衣服,于是拿起来想去洗了,却被杨驹叫住。
“先敏,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用这样。”说这话的时候,杨驹不敢看她。
一瞬间,女孩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再也忍不住,却坚强的没有哭出声。
………………………………
第九章 水性杨花
“一定要这样吗?”
“你喜欢警察,而我,注定做不了警察。”说着话,杨驹觉得嘴里的苹果已经味同嚼蜡,吃不出半分滋味。
“天仁说他前几天在酒吧看见你了,而且……”先敏擦了擦眼泪,又看向杨驹,她想笑,但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而且他说,你交了个女朋友?”
“那是我的事,跟你们没关系。”杨驹低着头,装作在吃苹果的样子,不去看她。
如果可以,杨驹何尝不想跟先敏解释清楚?那天酒吧里的女郎把他当成了少爷,而在吴天仁那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定位是什么。
“为什么?你……你本来可以当警察的,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要做那些事?”先敏的声音听起来不再温柔,而是变成了一种质问,直到现在她也不相信杨驹会做那样的事。
虽然跟杨驹在一起只有半年,但是她对杨驹却有百分之百的信任,她不相信一直嫉恶如仇的他会在学校违规违纪,甚至为了钱做吴天仁所说的事,那个人肯定不是杨驹。
“为什么?为了钱啊。”杨驹收敛住眼中的哀伤,抬头看着面前已经哭成泪人的先敏,开始转移话题:“这些话我跟天仁说过,他没告诉你吗?他一直喜欢你,你也喜欢他,这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是的,我跟他没什么,真的……”
先敏坐到床边抓住了杨驹的手臂想要解释,但是杨驹却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你们没什么?谁信?不过也对,他家里有钱,不像我,就是一个空有理想的穷小子!”说着,杨驹自嘲的笑了起来。
天知道他说出这些话需要多大的勇气,他们本来是警校里最被看好的一对,大家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都以为他们毕业了以后会成为警界的夫妻档,但是谁又会想到后来会出那么多事?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杨驹带着嫌弃甩开先敏的手,但是由于用力太大,一不小心撕扯到了后背上的伤口,霎时间传来一阵剧痛,他虽然咬紧牙关一声也没吭,但是额头上却已经布满了黄豆大小的汗珠,嘴唇也在瞬间变得煞白。
“你怎么了?”看到杨驹这么痛苦的神色,先敏一惊,注意到他的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连忙扶住他的肩膀问。
杨驹不说话,只是用尽力气把先敏推到一边,先敏撞到了一边的柜子上,肩膀被撞得生疼,就在她想走过来的时候,却看到杨驹背上一道刺目的鲜红。
“你的伤……”先敏冲上去,不顾杨驹的反抗撩起了他的衣服,只见他的后背用纱布包扎着长长的一道伤口,足有十几公分,而现在伤口已经渗出了血。
她吃了一惊,只听吴天仁说杨驹受了伤,却没有想到他伤得这么重。
“医生!医生!救命啊!”
面对这样的伤口,先敏毫无经验,只能对着病房外面大声呼救,但是首先进来的却不是医生,而是关泽。
看到杨驹背上的血,关泽也吓了一跳,知道是杨驹的伤口被撕开了,连忙跑到病房外面,随手抓住一个护士,大声的让她赶紧叫医生,接着又回到了病房,想帮杨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但是杨驹却抓住了他的手臂。
“让她走!”杨驹忍着剧痛,用力的掐着关泽的手臂说。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关泽却知道杨驹说的是谁。
病房里没有第四个人。
关泽想照杨驹说的做,但是转过头看见哭得梨花带雨的先敏,一时间又开不了口。
“让她走!”杨驹用更重的力道抓住关泽的手臂,用力之大,连指尖和骨节处都变得发白。
见他这么坚持,关泽没办法,只好对先敏说:“你快走吧,他不想看见你。”
这个时候,医生和护士都进了病房,看着病床上疼得直咧嘴的杨驹,先敏的心里何尝不疼?只是,她又能怎么办呢?她能做的,也只有照他说的,走,仅此而已。
先敏刚刚离开,杨驹就在病床上疼得晕了过去。
医生把杨驹背上原来缝合的线全部拆掉,又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把他的伤口重新缝合好,离开的时候对关泽千叮万嘱,一定不要让杨驹有大的肢体动作。
等到杨驹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漆黑,病房里的灯亮着,关泽趴在床边睡着了,而竹远则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杂志,听到杨驹咳嗽了一声立刻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你醒了?”竹远随口问了一声,看了一眼睡着的关泽,又说:“声音小点,二哥照顾了你一个下午,刚刚才睡着。”
因为伤口在后背,所以杨驹是侧躺在床上的,听了竹远的话,他小声地说:“止痛药给我。”
竹远也听话,给他拿了两片止痛药,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到他面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心理作用,吃了药之后杨驹觉得背部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他把杯子放到一边,看着竹远问:“你还没睡?”
“我醒着会安全点。”竹远说。
做保镖这些年,竹远一直都保持在高度警惕的状态,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杨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目光四处转转,不经意间瞥到了柜子上的一束鲜花。
那是一束纯白色的香水百合,六片花瓣分别往六个方向伸展,洁白无瑕。这束花是今天先敏送来的,也是先敏最喜欢的花。以前先敏说过,白色的香水百合花语是纯洁的爱。
注意到杨驹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束花,竹远细心的把花拿到了他的面前,他轻轻一嗅,一阵花香瞬间灌满鼻腔,虽然香,但是并不浓郁。
真好,杨驹在心里想,嘴角也浮上了一抹笑意。
然而,笑过之后,他却把花递给了竹远。
“帮我扔了它。”
竹远很诧异,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杨驹,本来想问什么,但是自己还没开口,杨驹又把话重复了一遍,竹远无奈,只好照做。
第二天一早。
关泽有些不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双臂。不得不说,趴在床边睡觉真的不舒服,首先没有温香软玉在怀,其次,睡觉的姿势还被限定了。不过看到杨驹已经醒了过来,他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你醒了?昨天怎么回事啊?发那么大脾气,本来缝好的伤口居然全都撕开了。”关泽带着些责怪说,顿了一会儿,语气换成了一种好奇:“对了,昨天那女孩是谁啊?”
对于美女,关泽一向都十分好奇。
“以前的女朋友。”杨驹随意地回答。
“我看她挺在乎你的,好好的干嘛分手了啊?”关泽又问。
“她……”一时之间,杨驹居然找不到什么说辞,顿时语塞。
对啊,先敏很好,也很在乎他,但是他偏偏不能跟她在一起。
想了好一会儿杨驹才说:“她背叛我。”
说这话的时候杨驹的心里很难过。先敏在学校一向不乏追求者,其中家境优越的更是不在少数,吴天仁当然也是其中之一,但是她却对谁都不多看一眼,而是主动追求了比自己小两岁、家境贫寒的杨驹,而且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但是现在,杨驹却要把她形容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她的安全。
“靠!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生气!”听了杨驹的话,关泽有些义愤填膺,居然显得比作为当事人的杨驹还要气愤,转而又拍着杨驹的肩膀,安慰似的说:“没事,兄弟,以后你就跟着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给你找个比她好十倍的!”
杨驹苦笑不语。
在医院休养了二十多天,杨驹身上的伤基本都好利索了,于是就提出要回家,关泽还是执意让杨驹跟着他,杨驹没有答应,关泽只好送他回家。
出了城中心,杨驹一路指引着竹远开车,到了郊区的一所低矮的平房前,杨驹才让竹远把车停了下来。
“你就住这儿啊?”一看到面前这所房子,关泽的下巴都快掉了。在他看来,这样的房子早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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