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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尊上的宠妻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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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

    威势如雷的长鞭落在鬼头上,只听一声尖锐凄厉地惨叫响起,骷髅头差点被打得魂飞魄散。

    鬼头如困兽之斗,在深谷内胡冲乱撞起来。

    沧笙的金鞭如影随形,刚猛霸道地劲道在石壁上留下无数道纵横交错的鞭痕深坑。

    刀枪不入地骷髅头遇上金鞭就跟老鼠见了猫,窜躲不及,寻了个空处,立即逃出了深谷。

    冷季见状,大喝一声:“追!”

    “追你个头。”沧笙淡定地收起长鞭。

    云楚涯窜过来,“为什么不追啊?对了……”他突然想起刚才被沧笙推出去的事,秒变哀怨脸,愤怒地控诉道,“你刚才为什么推我?那是怪物啊,很凶的知不知道!会死人的知不知道――”

    沧笙心虚地眨眨眼,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机智地转移话题,“咳咳,现在梦魔跑了,你们也应该醒了。要是再不醒,就一辈子睡死在床上了。”

    话音一落,沧笙的身影就如烟雾一样消失了。

    “哎?你别……”云楚涯正打算刨根追底,突然眼前一黑,就神志不清了。

    等冷季和云楚涯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另一个房间,沧笙散漫随意地坐在床头,双腿交叠,双手环胸,美丽地俏脸上嘴角微勾,笑容似笑非笑地看着墙角。

    墙角处一团看不清轮廓地黑影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小黑蹲坐在它面前,狗眼犀利,獠牙尖锐。黑影梦魔动一下,小黑就凶悍地犬吠一声,顿时吓得黑影又缩回墙角。

    “听说,梦魔的成长是靠在人类睡梦中吸食他们的生命精元。”沧笙摸着精致地下巴,眼神睥睨着蜷缩成团地梦魔,“看你都快成形了,只怕没少害人性命吧?”

    梦魔听出了她话中夹带地冰冷戾气,害怕地抖了抖。

    沧笙伸出右手,随着她的意念,一个金色棋盘缓缓在她掌心浮现。

    棋盘纵横交错,金光流溢,其上散发出的神圣恐怖威压,令梦魔自灵魂里生出畏惧骇然之感!

    沧笙目光一凛,眼底红光流动,扬手挥出一道金色光束将梦魔笼罩在内。梦魔发出尖锐地叫声,体内魔气暴动,然而却在金光的压制下,寸寸压缩,直接缩成一颗漆黑地棋子。

    沧笙五指成爪一握,黑子在空中划过完美地弧线,落于手中。

    葱白纤细地两指间,夹着枚如黑曜石般光华内敛的黑棋子。沧笙将棋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个仔细,“摸起来冰冰凉凉地,与普通棋子也没什么区别嘛。”说完,随手将棋子扔进了棋盘。

    棋盘上的金光闪烁了两下,‘嗖’的一声又钻进了沧笙的身体。

    “汪汪!”小黑迈着四肢小短腿,邀功似的跑到沧笙面前,伸着舌头讨好地噌着她的脚。

    “好了好了,知道你劳苦功高。走,吃你最爱的狗骨头去。”一人一狗欢快地出了房门。

    门外,敖青顶着双熊猫眼,无精打采地蹲在地上。

    沧笙没看到他还没想起来,可一看到他,立马就愤怒了。

    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双手抱臂,脚尖点地,冷眼睥睨道:“昨晚上跑哪儿去疯了?”

    敖青这孩子也是老实巴交,将如何捡到银子又如何将银子输得一干二净地过程交待清楚,完了后还郁闷地抱怨一句:“明明开始我都赢了,还赢了十多两,结果最后一把全输光了!啊啊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沧笙额角的青筋暴跳如雷,胸口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见他还一副‘好可惜好郁闷好后悔’的表情,顿时深吸了两口气,抑制住喷薄爆发的怒火。

    她扯动嘴角,露出个狰狞地笑,朝敖青勾了勾指头,“你跟我到屋里来。”

    “干嘛?”敖青看她笑得这么渗人,胆怯地缩了缩身躯。

    “不干嘛,你给我进去就是了。”沧笙不耐烦地动手将他推进屋。

    砰!

    房门关上。

    “汪。”被关在门外的小黑不甘寂寞地朝屋里犬吠一声。立起两条前肢,搭在门上,使劲推了推,不过没推开。

    正要狂吠,却听屋里传出得意地笑声:“哎呀,不就是输了几个小钱嘛?沧笙姐姐你这么激动干嘛?啊?你拿鞭子做什么,打我吗?哈哈哈哈……我可是龙,强壮威武地神龙!皮糙肉厚,你这个普通地鞭子根本就打不疼我……嗷!”

    下一秒,屋里传出凄惨地惨叫声:“啊嗷――好疼好疼好疼。沧笙姐姐,你这个到底是什么鞭子啊,打得好痛啊。哎哟~别打了,嘤嘤嘤~我错了,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我再也不去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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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业务不熟

    秦轩之一夜好眠,昨晚下了昼夜的雨,气温骤降。他换了身稍厚的衣裳,便神清气爽地下楼用早膳。

    楼下,沧笙等人已到。秦轩之看到敖青,脸上一喜,快步走上去,“恩公,您也起来啦。”

    敖青用手挡着脸,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秦轩之心细眼尖,很快发现他手腕上有条鞭子打出来的血痕,心头一惊,呼声道:“恩公,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敖青顿觉丢人,忙扯起衣袖遮住伤痕,可脸色的痕迹又暴露在人前。

    只见清俊地脸上顶着两条交叉的鞭痕很是醒目,加上一双熏黑地熊猫眼,简直狼狈不堪。

    秦轩之地惊呼声再次脱口而出,“恩公,你的脸!”

    “摔、摔了一跤,真的没事。”敖青捂着脸转身就跑,“你们吃,我先回房睡会儿。”

    “站住!”

    温柔似水地声音如晴天响雷,惊得敖青僵硬了身躯,如一根木头杵在那儿。

    “沧、沧笙姐姐,你你、你叫我什么事儿?”敖青颤抖着声音,满目惊恐地看着她,那摸样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沧笙只当没看见他瑟瑟发抖的怂样儿,笑得已经温和婉约,细心嘱咐道:“不要睡太久,我们巳时起程出发。”

    “好、好的。”话音未落,人就踏着风火轮飞速地跑了。

    “这……”秦轩之疑惑地看向沧笙几人,可这一看,又是一惊,“冷兄,云兄,你们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云楚涯体内精元大损,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虚弱无力,可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改风流不羁地做派。撩起额边发丝,风流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昨晚啊……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渍渍~艳鬼入房,经过十几回合的大战,你说,脸色还能有好?”

    如此下流不堪地话从云楚涯嘴里说出来,简直香艳入骨。

    秦轩之作为一个从不出入香艳场所只一心读圣贤书的乖乖牌好书生,听了他这话,立即羞得面红耳赤,不再多问。

    巳时一刻,沧笙等人准时出发。上了马车,冷季、云楚涯二人皆是目光炯炯地盯着沧笙。

    云楚涯好奇心重,对于昨晚上的事,一直追问不停:“沧笙,昨晚上的梦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魔鬼怪吗?你真的会斩妖除魔吗?”

    “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沧笙坐在靠窗的车厢,就着窗外的光线,认真地翻看着手里的棋谱。

    “一个一个回答,慢慢来,咱不急。”云楚涯笑呵呵地,一副打算促膝长谈的摸样。

    沧笙揭过一篇书页,一边看一边悠然道:“第一个问题,梦魔是鬼魅,以人类精元为食,不成形的梦魔只要逼出它的真身,就很好控制,如果是成行的梦魔那就很麻烦。第二个问题,梦魔你们也交过手了,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妖魔鬼怪,不用我说,你们心里应该也有数。置于第三个问题……”语气一顿,看了两人一眼才道,“业务不熟。”

    “业务不熟什么意思啊?”云楚涯还想再问,却被冷季插了话,“对了,除了斩妖除魔,你是不是还会观星看相?”

    沧笙眼也不抬地吐出四个字:“业务不熟。”

    “那什么业务你熟?”云楚涯总算是看出她敷衍的态度了,不由翻个白眼。

    “撑船。”

    沧笙表示:此乃本职业务工作,其他都是副业,不值一提!

    出于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即便她态度恶劣不配合,云楚涯的热情依旧不减,积极往她面前凑,“对了,你在看什么书啊?”他低着脑袋看了眼书面,“九州棋?原来是在看棋谱啊。”

    云楚涯拍着冷季的肩膀,“下棋这个东西阿季最在行,你可以和阿季讨论讨论啊,一个人独自研究,多枯燥。”

    沧笙翻书的动作一顿,眼底隐约有红光一闪而过,别有深意地道:“这个棋,与别人讨论不来,只有自己研究才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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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偶的美妞们再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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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抢夺匕首

    马车咕噜噜地前行,离开客栈后,一路风平浪静。

    行了十天,一行人终于到了离京城最近的延平府。

    看到巍峨耸立地高大城门,敖青兴奋得撒丫子就往里面跑,“憋屈了好几天,沧笙姐姐,我要先进去好好玩玩儿。”

    沧笙也不拦他,她深谙养宠物之道,宠物被关久了总是要送出去放一下风的。

    经过几天的疗养,云楚涯和冷季损失的元气总算是补回来了一点,不过身体还是虚弱,不宜动武。

    “冷兄,云兄,沧笙姑娘,我们已经赶了好几天的路了,不如就在延平城里休息一晚吧。”秦轩之推开车厢木门,从马车上走下来。

    沧笙放下书,正要起身下车,突然感觉手心传来一阵灼热感。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想起某人独特地出场方式……顿时,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然,原本热闹的城门口瞬间寂静了。画面定格在一刻,画中人都跟丢了魂儿似的,望着骑马而来的男子。

    男子一张宛若羊脂白玉的脸庞上,斜飞入鬓的眉形如墨画,一双深邃的黑眸宛若幽泉,高大挺拔地身姿似雪中寒梅,清寒孤傲。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好俊俏的公子,是谁家的啊?”

    “老婆子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标致的人儿……”

    “快快快,去打听打听是谁家的公子。家世,贵庚,婚配都要问清楚,我家女儿年芳二八,尚未婚配……”

    沧笙撩开布帘往后看了眼,赫然对上一双冷酷冰冷地眼神。怔了怔,面无表情地放下帘子,隔绝那双冷戾的视线。

    沧笙低喃:“……果然是阴魂不散。”

    等山河高调地打马而过,城门口顿时又恢复热闹。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围在城门口的人锐减。就只剩下几个做小买卖的摊贩和沧笙等人。

    “喂,我说你这个臭道士,你到底有没有钱啊?没钱就走开,别挡着俺做生意。”城门口的一个小摊贩前,站着个邋遢老道。

    老道脸色的皱纹丘壑纵横,赤着脚,腰间挂着个破酒葫芦,身上道袍老旧发白,头上白发乱糟糟地,头上插着支也不知从哪颗树上掰下来的枯枝。

    他手里拿着把生锈的匕首,将身上的口袋都翻了遍,也没找着一文钱,便对小贩道:“小哥,我今日忘了带钱。要不这样,我这葫芦里的是十八年的女儿红,这么一壶可是值十两银子。我把酒葫芦给你,你把这匕首卖给我,怎么样?”

    小贩想也不想的推开他的酒葫芦,“去去去,管你值多少银子。俺只要五两,你要是拿得出五两银子,这匕首你就带走,要是拿不出,就给俺放着。”

    小贩伸手就去夺匕首,“哼,要不是俺娘病重没钱抓药,俺死也不会把祖传的匕首拿出来卖!”

    这边的吵闹声将云楚涯等人的注意力都吸住了。云楚涯撇了眼那把匕首,不屑道:“一把生锈的破匕首哪里值五两银子,我看二两银子都嫌多。”

    那边,老道拿着匕首死活要买。

    小贩铁了心要见到五两银子,不然不卖。

    “冷季,给那小贩五两银子,匕首我们买了。”沧笙清冷地声音响起。

    “五两?沧笙,你这是上赶着给别人送银子啊。”云楚涯怪叫一声。要是换成以前,别说是五两就是五百两,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自从吃了几天青虫面,睡了几天猪圈之后,小郡王立马就变成了铁公鸡,抠门得要死。

    “沧笙姑娘心善,怕是听了那小贩急用银子给亲娘治病,所以才想成全他。”秦轩之一身书生气,憨厚踏实。

    冷季的想法跟秦轩之一样,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如果遇到有需要帮忙的老百姓,只要力所能及,还是很愿意帮忙的。

    五两银子而已,不是大事。

    冷季把五两银子交给小贩,“匕首我买了,你快拿着银子去给你亲娘治病吧。”

    小贩欣喜地接过银子,感激涕零:“谢谢公子,谢谢公子。”他一把抢过老道死死拽在手中的匕首,双手恭敬地递给冷季,“公子,匕首是您的了。”

    冷季接过匕首,转身就走。

    却被一只枯瘦的手抓住胳膊,“等等,这支匕首明明是老道我先看上的,你不准拿走!”

    云楚涯走过去,一把拍开他的手,“谁先买到就是谁的。”

    “不行!这匕首老道我要定了,你们不能拿走。”赤脚老道强势地拦住冷季二人的去路,“老道我这壶女儿红至少值十两银子,你们把匕首换给我。”

    见他这副强硬的姿态,冷季等人顿时沉下脸,“你这是打算硬抢?”

    “就当老道我硬抢吧,东西今天必须得留下!”老道眯了眯眼,眼中带煞。不过眨眼间,他浑身气势骤变。原本一个毫无存在感地普通老道,身上突然爆发出强势威压。

    云楚涯和冷季心头一惊,老道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阴森压力让他们心悸不已,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起来了,身体动弹不得。

    老道的强大就像阴霾笼罩在冷季等人心头!

    “匕首给我,这壶酒你们拿去。”老道作势就要去抢冷季手中的匕首。

    “区区一壶女儿红恐怕换不了我这匕首。”清冷地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如柔软地水波荡漾开。

    冷季和云楚涯顿感身上压力一轻,再次面对老道时,那股心悸感也不那么强烈。

    老道寻声看去,见她是个年轻小姑娘,以为她是贪心想坐地起价,不由愤怒地甩袖道:“不过是把生锈的匕首,最多值二两银子。老道愿意用一壶十八年的女儿红换,都是便宜你们。你们可别厚颜无耻,坐地起价!”

    “坐地起价?”沧笙坐在马车内,笑着摇了摇头,一边温柔地给小黑顺着毛,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世上可不止道长一人能看出这匕首的真正价值。所以,不管道长出多少钱,匕首都不卖。”

    闻言,老道脸色大变!

    而冷季等人也面面相觑,听她这话的意思,匕首难道……还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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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美妞儿评的五星。╭(╯3╰)╮艾尼……么么哒<;/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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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傲慢地容郡主

    “道长要是无事,我们就先走了。”沧笙给冷季等人使了个眼色,叫他们麻利上车。

    “不准走!”赤脚老道气势一凛,一道黑色光芒从他身上冲天而起,黑芒在半空中幻化成一只巨手。巨大手掌遮天盖日,带着危险迫人的威压,含怒朝冷季拍来。

    巨手袭来如雷霆之击,掀起地刺骨寒风吹得冷季都睁不开眼。

    秦轩之和云楚涯见了,大惊失色,“冷季!”

    冷季气运丹田,出手抵抗,却不料丹田内空空如也。他脸色一白,这才想起因为被梦魔伤了元气,至少半个月都无法动武。凛冽地杀气扑面而来,他的心顿时沉入谷底。难道他今天就要死在这儿了吗?

    就在冷季绝望之时,耳边响起沧笙那清脆如铃的声音:“敖青!”

    声音不大,却传得极远。

    下一刻,一道愤怒地咆哮声从城中遥遥传出:“是哪个找死的上门踢馆子!?”

    紧接着,一道青光从城中射出,青影划过天际,瞬息落至沧笙的马车前。

    秦轩之等人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青影的身形,就见他又化着一道残影如炮仗般冲向半空中的巨手。

    轰!

    两物相撞,激起千层巨浪!

    猛烈碰撞掀起的刚猛劲风摧枯拉朽的朝四周扩散,将周围站的人群全都掀翻在地,城门外的小摊也刮得东倒西歪。

    当风静沙止后,青影的真面目显露出来。

    敖青嘴里叼着根冰糖葫芦,以守护者的姿态站在沧笙面前,瞪眼看向赤脚老道,喝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为什么要攻击我们的人。”

    “他、他……”秦轩之瞠目结舌,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敖青的厉害。

    赤脚老道比秦轩之更惊讶,他目光如炬地上下打量敖青。

    老道是修道之人,五感比普通人更通透。他自然看出这个小青年不是普通人类,可身上又没有妖邪之气,一时竟然不好判断对方的身份。

    “喂!小爷问你话呐。”敖青咬了一颗糖葫芦含嘴里,嚣张地指着老道,“尼是木是想打架,小爷偶奉陪到底哦~”

    “你……”老道正要说话,突然一道娇细女声从远处传来:“师父!”

    远处,一辆华丽的车辇缓缓行来,车身是由金丝楠乌木所制,四角飞檐挂着明珠流苏,四面车身挂着云舞红霞轻纱,其内,坐着一名娇艳美丽地宫装华服女子。

    女子身着金线滚边的红霞罗裙,手挽嫩黄翠烟软纱,风髻雾鬓,红妆描眉。

    “容絮徒儿,你怎么在这儿?”赤脚老道见到女子,愣了一下。

    女子款款下车,轻移莲步,身姿婀娜地走上前来,施然一礼,“徒儿容絮拜见师父。”

    女子长得一双杏仁眼,柳眉弯弯,琼鼻樱唇,举手投足间如诗如画,高贵优雅。

    敖青见到女子,眼睛一亮,顿时诗兴大发,摇头晃脑地念道,“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

    他一个闪身来到女子身前,一改先前的嚣张不羁,摸出也不知从哪儿捡来的折扇,风雅地扇着风,“姑娘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真是眉如翠羽,肤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冷季和云楚涯面面相觑,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敖青温和有礼地拱手问道:“请问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中亲人几何……”

    “敖青!”阴测测地警告声突然打断他的话。

    “!”敖青回头,见沧笙脸色有点阴沉,声音戛然而止。

    女子却是好脾气地朝敖青颔首点头,“公子有礼,小女子姓刘,名容絮。”随后,她又向云楚涯和冷季点头问礼,“云小郡王,冷公子,二位安好。”

    “容郡主安好。”云楚涯和冷季回礼。

    双方几人见礼时所道出的信息让秦轩之大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是郡主,而一路同行的云楚涯竟然是郡王!

    他愣愣地没回过神来,直到那个容郡主又开口说话了,他才恍若被惊醒一般。

    刘容絮道:“……刚才容絮远远瞧见师父他老人家与各位像是有些误会。”

    “令师好像很喜欢我们买的匕首。”云楚涯含蓄地说一半留一半,不过下面一半是什么意思,大家心里都清楚。

    刘容絮看了眼冷季手里的匕首,目光骤然一缩,眼底发热,心里顿时明白师父为何要强行留下这把匕首。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啊!

    她压抑着狂跳地心口,不动声色地从袖中拿出绣帕,擦了擦额角,柔声细语地道:“不知冷公子出了多少钱买下这把匕首?容絮再出十倍价钱。”

    “师父他老人家向来视外物如粪土,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赤脚褴褛的形象,我们这些做弟子的想要孝敬他,他死活都不要。如今,好不容易遇上师父他喜爱的物件,就是倾尽家产,容絮也愿意给他买来。”刘容絮的话说得似水柔绵,可态度却傲慢强势,“冷公子,你开个价吧。”

    冷季脸色有些不好看,却又隐忍着不满,似乎对这个容郡主很是忌惮!

    就连云楚涯也按下了脾气,心中虽不愤,脸上却没表露出来。他眸光一转,来了招祸水东引,笑着出声道:“恐怕要让容郡主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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