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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尊上的宠妻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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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云楚涯看着他,挑眉想了想,恍然道,“哦,那个商人。”
“对对对,公子真是好记性。”贾真明是个鬼灵精,装作不经意地提道,“前两天贾某还与沧笙姑娘碰见了,真是缘分啊。要不是沧笙姑娘指点贾某近日不可离京,不然贾某就冻死在路上了。”
此话一出,冷季与云楚涯相视一眼,原本不想搭理这人,因着沧笙之故,冷季破天荒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贾真明欣喜若狂,忙报上姓名:“鄙人贾真明拜见两位公子。”
这时,凌霄楼的老板娘迎出来,热情招呼道:“我说门口怎么围这么多人,原来是四位贵公子来了。哑奴,赶紧去把霜花阁收拾出来,公子们要用。”
老板娘虽然已年过三十,却风韵犹存,打理凌霄楼几年,早已练就了一身长袖善舞地好本事,“四位公子好久不来了,奴家这霜花阁都快发霉了,快快快,楼上请,楼上请!”
云楚涯解下狐裘交给小厮,风流一笑,轻佻道:“大半年不见,花娘这嘴皮子还是这么利索。得勒,今日爷们就给你那霜花阁去去霉气……”
一行人调笑着上了楼去。
贾真明一脸探究地看着四位身世不凡地俊美男子被众人簇拥着上了二楼。
胡全心有余悸地跑过来,狠狠一扯他的手臂,急声道:“我的娘耶,你胆子咋这么大!那四人面前你都敢凑!”
“胡兄,他们到底是谁啊,架子这么大。我听说那二楼的霜花阁只有朝中权贵们才有资格入,有一次我见一个四品大官想进霜花阁喝一杯,都被打出来了……”贾真明原本见那二人穿着华丽贵气,以为是京中富家公子,所以起了结交之心,这才莽撞地上前来攀谈。不过看这仗势,不像是普通的富家公子啊。
“连身份都没打听清楚就敢上去攀谈,我真是服你了!”二人又坐回席位吃酒。
胡全喝了杯热酒压压惊,这才将四人的身份一一道来,“我跟你说,那四人的身份可不得了!问你姓名的是武阳侯府的嫡公子冷季,最先跟你说话的是平阳王府的小郡王,走在最前面的是顾太师的嫡长孙顾玉瑾,而身着云袖的儒雅公子则是礼部尚书之子江雅。这四人或才华横溢、或睿智多谋、或英勇果敢,乃京中数一数二的绝世好男儿,人称‘京城四郎’。”
一听四人的身份,贾真明吓得手腕一抖,手中酒杯落在桌面,发出‘哐当’一声的闷响。额滴神勒,这些可都是大贵人!
二楼的霜花阁中,云楚涯一屁股坐在榻上,双腿往身前的条案桌上一搭,一面哼着小曲儿,一面用牙签戳了块切好的水果往嘴里送,“梅花帐里,百媚生春,这才叫生活啊~”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意了。”正在泡茶的江雅抬眸睨了云楚涯一眼,动作优雅地将茶罐里的新茶放入杯中,然后缓缓冲入热水,洗茶、泡茶、冲茶……举止优雅流畅,恍若高山流水,白雾蒸腾,流云相伴,整个人好似一幅水墨画,氤氲着难言的美好。
江雅好茶,但凡四人相聚,煮茶之事都是他一手包揽,“以前,咱们的小郡王可从来不吃放在桌上切好的水果。非得美人儿当面亲自切好才食,今儿怎么不讲究啦?”
云楚涯抖了抖腿,放荡不羁地大声道:“不讲究了,以后都不讲究了。”
江雅眼中含笑,侧脸看向冷季,问:“他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难道还脱胎换骨了不成?”
“粗布葛衣都穿过了,黑面糟糠都吃过了,连马厩猪圈都睡过了,他还穷讲究什么。”冷季哼道。
顾玉瑾端起刚泡好的热茶,浅抿一口,“看来,你们这次出去吃了不少苦头。”
“可不是,一连被人追杀了一个月,好几次都险些丧命。”云楚涯扔了牙签坐直身躯,也端过一杯热茶。一口喝了暖暖身体。
话虽简短,却足以可见其中的凶险,江雅都为他二人庆幸,能毫发无伤的回京,简直是祖上积德。
顾玉瑾也宽慰道:“此次你二人功不可没,待祭天之后,圣旨一下,必是苦尽甘来。”
“到时,我们请些好友庆祝一番,也算是为你们接风洗尘。”江雅提议道。
云楚涯二人还未表态,顾玉瑾就摇头道:“庆祝就算了。今年这场雪下了五天五夜,多地发生雪灾,已冻死了不少人,皇上为此忧心不已,今早天未亮就宣旨左右丞相、太师、户部尚书等一众老臣入宫商讨计策。现在这个时候,不宜张扬,免得犯了天家大忌。”
冷季也点头同意道:“我祖母如今昏迷不醒,实在没心思庆贺。”
“对了,老夫人到底得了什么病啊?怎么突然就病危了?”云楚涯关心问道。
冷季愁眉苦脸:“不知,太医也没查出病因。”他自幼丧母,从小就是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疼他入骨,他对祖母自然也是敬爱有加。
如今,见到祖母不省人事地躺在病床上,心如刀割。
站在远处的花娘最擅长察言观色,她虽不知四位公子在谈论何事,但见侯府公子脸色不佳,便吩咐身边的哑奴,“去叫妤姬出来舞一曲‘霓裳羽衣’,好叫公子们高兴高兴。”
片刻后,一曲荡人心魄的箫声在楼中轻扬而起,十数位身穿羽衣的曼妙女子飞天而下,齐齐落于一楼中央那高耸宽大的舞台。舞台上,诸女长袖漫舞,扬手间,无数娇艳的花瓣翻飞而出,漫天花雨中,一位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在众人惊艳地目光中悬空而立。
她恍若空谷幽兰,在满天花雨中随风舞动,柔软的身姿,优美的舞姿;随着她的舞动,广袖如流云,层层叠起的衣裙如海浪,柔美空灵。
“一曲霓裳羽衣,倾倒无尽才子,赛过满城佳人。”云楚涯风流不羁地站在二楼的护栏处,俊脸上满是笑意。
就在众人沉醉在妤姬曼妙的舞姿里时,<;/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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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天降妖火,不祥之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忽然间,整个凌霄楼都轰动了,离妤姬最近的几个舞女最先反应过来,急忙甩动手中长袖去扑打她身上的火焰。哪知这火就跟跗骨之蛆似的,一沾染上就甩不掉。
顷刻间,又是两个女子被火焰吞噬!
“啊!啊――救命,救我!”惨叫连连。
一时间,凌霄楼大乱,一些胆小的客人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凌霄楼。
坐在楼上赏舞的四人自然也看到了。云楚涯救人心切,也不管茶壶中的水烫不烫,提着茶壶就朝其中一个被火烧的女子身上泼去。
然而,此火非凡火,水不仅浇不灭,反而还助长其火势!
冷季目光沉凝,挥袖横扫身前的条案,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
他旋身抬脚,朝中条案猛地一踢。松花木的雕花条案顿时飞了出去,在空中翻转几圈后,撞破二楼的护栏,直接砸向一楼舞台上那三个被鬼火缠烧的女子。
条案飞出去的力道迅猛,拉扯得空气不停震荡并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几个翻转之后,桌案直接将三个女子从窗户中打飞出去。
外面是厚厚地积雪,三人落在雪中,其中一人还稍微有点理智,惨叫着在雪堆里滚来滚去,想要借此灭火。
却不知这是哪来的妖火,怎么扑也不灭。
最后直将三人烧成灰烬,只留下三堆黑黑的焦地,连跟白骨都不剩!
看到这诡异惊悚的一幕,别说是顾玉瑾和江雅,就是“经历非凡”的云楚涯和冷季都觉得毛骨悚然。
“看!那是什么?”顾玉瑾立在窗前,抬头时,正好看到东边天际划过一抹橘色光芒。
那一抹橘光落在城东,片刻后就见那处冒起股浓浓黑烟。
隐约还能听到有人惊慌失措地叫喊:“走水啦――走水啦,快救人!”
几人对视一眼,皆是倒吸一口冷气!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突然大喊一声:“天降妖火,天降妖火――不祥之兆,不祥之兆!”
像是印证他的话一般,又是几簇鬼火从天而降,分别落于城外几处,片刻又是几股浓浓黑烟冒起。
那火,水浇不灭,土扑不灭,烧得人心惶惶。
站在街上的百姓如末日来临,有的吓得嚎啕大哭,有的跪地乞天,有的四处奔走逃窜。
四人顿时没了欢聚的心思,皆是面色凝重神色匆匆地回了府。
冷季回府后,直接去了娇客轩。
如果说,在半个月前,他肯定毫不怀疑这是天灾人祸,就跟地龙翻身、海水涨潮一样,不可避免。
可现在,他有了怀疑的理由……
“季少爷,您怎么来了?”正在院子里扫雪的红翠乍然见到冷季的身影,惊得手里的扫帚都掉地上了。
冷季站在院中,看了眼打开的闺房房门,他心急如焚,本想直接进去,可又怕太冒失,便驻足问着丫鬟:“姑娘可在里面?”
红翠愣了愣,目光闪烁道:“不、不在。”
冷季见她欲言又止地模样,心里一沉,不耐烦地喝问道:“支支吾吾做什么!快说,她在哪儿?”
红翠害怕地缩了缩脚,“姑娘被大夫人身边的张嬷嬷叫去了。”
这下轮到冷季发愣了,“张嬷嬷叫她作甚?”
“奴婢也不知道。”红翠老实地摇头。
冷季拂袖离开,转身又去了大夫人的院子。
可等他到了大夫人的院子,又被告知,人被张嬷嬷带去了福禄轩!
福禄轩是侯府老夫人住的院子。
冷季心头的疑云逐渐扩大,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家祖母正昏迷不醒,大伯母把沧笙叫去福禄轩做什么?莫非是知道她会些医术,所以疾病乱投医,找她去给祖母看病?!<;/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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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鸡飞狗跳
福禄轩里,原本该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地老夫人不知怎么,突然间莫名其妙地醒了。
赶巧的事,老夫人醒来的时候正碰上两个嘴碎的下人正在谈论季少爷带回来的女人已经怀孕的八卦。
“什么女人?哪里来的女人?给我说清楚!”
突兀的声音吓得两个嘴碎的仆人如见鬼般,“老夫人,您醒了?!”
“来人!快来人,老夫人醒了!老夫人醒了!”丫鬟奔走相告。
守在耳房小憩的大夫人倏然睁眼,起身就疾步往内室去。在外间随时候命的大夫比大夫人早到一步,他已经坐在床前为老夫人诊脉了。
见到大夫人进来,他起身微微一礼,禀道:“老夫人身体已无大碍。”
大夫人看见老夫人面色红润精神十足地模样,内心震惊不已。
怎么突然就好了?
昨天大夫不还说要准备后事,今天……神色怪异地看着床上的老夫人,这虎虎生威地样子,哪里像大病过一场的人!
“陈氏,怎么回事?怎么都跑到我屋里来了?”老夫人见满屋子乱糟糟地,心里忒烦。
“娘,您不记得了吗?六日前,我们从大宝寺回来,您突然昏迷不醒,府里都快急疯了。”大夫人挥手让不相干地人退出去,她自己孝顺地守在床前,轻言细语地与老夫人说着话。
老夫人对此毫无感觉,她只知道自己睡了一觉,醒来就见着满屋子乱糟糟的人。
想起醒来时两个贱婢在她耳边念叨的事,心里顿时如岩浆翻滚,“他们说的妓子怀孕是怎么一回事?!”
大夫人脸色一僵,目光阴冷地瞥了眼,怯弱地缩在角落里的两个丫鬟,低声向老夫人解释道:“娘,前几日阿季回来了,还带了个姑娘回来。那人此刻就住在娇客轩,置于怀孕的事……儿媳也不是很清楚。”
当下,老夫人勃然大怒:“什么叫你不清楚!你怎么管家的?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查清楚?季儿此刻正在与顾家说亲,如果走漏一点风声,这门亲事可能就毁了!”
老夫人完全不给陈氏留一点脸面,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阵痛骂:“你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我看这个家你也别管了!”
大夫人脸色难堪地垂下头,心里又恼又怒且不甘。
冷季向来都是老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以前,但凡关于他的事,只要自己多一句嘴、插一下手,都会惹来老夫人的训斥,如今自己不过秉持以往的处事风格,对他的事不闻不问罢了,却仍是逃不过斥骂。
老夫人也实在太偏心了些!
一阵训斥之后,沧笙就被张嬷嬷带到了老夫人面前。
福禄轩厅堂内,侯老夫人身着深紫色对襟棉袄,头戴镶金碧玉簪,一身威严,气凝十足。大夫人恭敬地侧立在她身旁,不发一语。两边垂首站着几个身强力壮地老婆子。
沧笙立在中央,茫然地环顾四周,看这架势……好像是要三堂会审?!
福禄轩的管事嬷嬷许氏请示般地看了老夫人一眼,而后厉声呵斥着沧笙:“贱婢!见了我们侯老夫人还不快拜见。”
“小女宋沧笙拜见侯老夫人。”沧笙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宽袖,双手高举,作揖而拜。这种江湖白衣的礼节让身在闺中的众女频频蹙眉,纷纷议论:“真没规矩……”
“就是!不愧是那种地方出来的下流坯子!”
沧笙挑眉,这又是哪门子的风言风语?
“我听说你是跟着季儿一起入府的?”老夫人威仪开口。
“正是。”沧笙颔首,亭亭而立,举止温文有礼,不谄不媚。
老夫人上下打量她,目光有些阴沉:“人长得不怎么样,一身气度倒是还能入眼,难怪阿季会对你另眼相待。”
还没等沧笙明白过来这话里的意思,就见老夫人眼色一厉,怒喝道:“来人!给我把这贱婢拿下,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扔后巷喂狗!”
暴戾的煞气扑面而来。
沧笙倏然瞠目,难以置信地看向首座的老夫人,原本看着慈眉善目,这会儿露出一副青面獠牙。
一声令下后,两个垂手而立的婆子冲上前来,狠狠钳住她的双臂。
“慢着!”
沧笙大声喝止,想要问问,自个儿到底是得罪谁了,怎么一进屋还没说到两句话就要喊打喊杀的。
可惜她人微言轻,没人听她说话,刚一开口,一个婆子就一拳往她肚子上轰来。
“嘶~”沧笙疼得吸了口凉气。她自小虽不是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可也没被人如此殴打过。心中气闷,也管不得什么老夫人少夫人的,跳脚就往那婆子身上踹。
“哎哟!”那老婆子不料这女人还敢反抗,没有防备,直接被踹了个人仰马翻!
另一个婆子见了,目露狠光,趁混乱时摸出藏在袖中的一柄尖刀,见准了就往沧笙身上扎。
沧笙对兵器的凶煞戾气格外敏锐,不用回头也知道肯定是那婆子想偷袭自己。心里也发了狠,反手捞过桌上的花瓶,转身就狠狠往那婆子脑门上砸!
“啊——”
在众人惊呼声中,那婆子直接脑袋开花,血花四溅。
现场一阵血肉模糊,好些胆小的侍女直接尖叫着晕倒。
侯老夫人气得面色青紫,双手直颤:“快!快来人拿下她,乱棍打死,乱棍打死!”
一群拿棍的奴仆冲进来,二话不说,朝着沧笙就打。
沧笙见这架势,拔腿就往老夫人那儿跑。
这个时候往哪里逃都要吃亏,唯一庇护场所就是老夫人身边。
她装作被吓糊涂了,佝着腰就往老夫人身上冲,接着老夫人东躲西藏,愣是没让人打到分毫。
倒是老夫人被她拿来当挡箭牌,重重挨了一棍。
“哎哟,找死啊!往哪里打,看着点。还有你这个死丫头,滚远些,不要在我身边转……嗷!”
话还没说完,又挨了一棍。
大夫人被张嬷嬷护着站在一旁干着急:“小心,别伤着老夫人——”
“啊,救命!”
当冷季赶到时,屋里闹得那是鸡飞狗跳。
冷峻地脸黑如锅底:“住手!”
喝声如雷,震得屋里的人全都停了手。
“哎哟,季儿,你可算来了,快把这贱婢给我打出去,打出去!”老夫人一手捂着额头上被棍子打肿的大包,一面狠狠瞪着宋沧笙。
“娘,您没事吧?”大夫人见机,立马凑过去聊表关心。
侯老夫人还不是个老糊涂的,挥手甩开大夫人,一点也没给好脸色:“你要真关心我这个娘,刚才就应该扑过来替我挨上两棍,而不是躲得远远的。”
大夫人顿时面如素缟。
冷季为避免大夫人尴尬,立即开口转移话题:“祖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目光凛厉地扫过倒在地上满脸血肉模糊地老婆子和另一个哀嚎连天地嬷嬷,以及另外几个昏迷不醒地丫鬟。地上,被打碎的花瓶、被踹到的椅子、被撞到的桌子……简直一片狼藉!
最后目光落在蓬头垢面地沧笙身上,面露关心:“沧笙,你没受伤吧?”
沧笙捂着肚子,呲牙咧嘴:“被打了一拳,疼死了。”死婆子,下手真狠。
侯老夫人见状,顿时不乐意了,冷脸道:“季儿,祖母伤得这么严重你不关心,反倒去担心一个贱婢!”
冷季挥手让持棍的奴仆出去,又吩咐婆子将屋子收拾一遍,踏过满地的碎瓷片,走到老夫人身边,“祖母,您的病才刚刚好,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坐在这里做什么?”
他仔细瞧了瞧祖母额头上的伤口,青紫一片,大为担心,即刻吩咐道:“快去,请大夫来。”
老夫人见孙儿如此担心自己,甚是欣慰,心情一放松下来,立马又想起了宋沧笙那个贱人。
她今天是铁了心非要将这贱人从孙儿身边拔除了,免得耽误了孙儿的姻缘前程。
“季儿,祖母知道你是听话的好孩子。”老夫人拉着孙儿的手,语重心长地道,“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可不能毁在一个青楼妓子手里。将来,等你与顾家姑娘成了亲,要纳几个美妾,祖母都依你,生几个孩子都可以。但是现在,在顾家姑娘未过门之前,决不能有庶子生下来。”
冷季满头雾水,“祖母,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青楼女子、庶子的?”
“季儿,你还想瞒祖母到什么时候!”老夫人虎目一瞪,抬手直指沧笙,“这个贱婢难道不是你带回来的女人?她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啊?”冷季满目惊愕。
“啊!”沧笙一脸冤枉。
苍天作证,本姑娘可是清清白白地黄花大闺女,怀哪门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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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多磨,直到繁花看尽,锐少为她满山遍野种上向日葵时,男人英俊如斯,薄唇微勾,这才开口,“傻瓜,还没看懂?我所有锋锐,早因你刹那的顾盼而磨平。”<;/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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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我是不是要流产了?
“胡说八道!”
冷季气得脸色铁青,一掌拍在桌案上,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大夫人吓得身躯一颤,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
侯老夫人也愣了愣,看向怒火喷张地孙子。
冷季怒目:“祖母,这种无中生有的事,你怎么能相信?在您心里,孙儿就是这等不知廉耻不守礼教之人?!”
侯老夫人噎住:“……”心虚地别开眼,期期艾艾地解释道,“那个、那个,祖母不是不信你,是不相信外头那些鬼心眼贼多的狐媚子,你大哥就差点毁在那些狐媚子手里,祖母不能不谨慎啊……”
提到“大哥”二字,大夫人神色又是一变。
侯老夫人才不管是不是戳到大媳妇的痛处,一脸欣喜期待地看向孙子,“你刚才说谣言都是假的,那么这个女人真的没怀你的孩子?”
这时,大夫正好进来。
冷季还没开口,沧笙就捂着肚子冲上去拦住大夫,痛得一脸扭曲:“大夫,快给我看看,我肚子好疼,不会是要小产了吧?”
“冷季!”闻言,老夫人大怒,“你胆敢骗我!”
冷季也被沧笙的话惊呆了,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姑奶奶,都这个时候了,你别火上浇油行不行!”
沧笙扶着椅子坐下,看到侯老夫人气得暴跳如雷,心里痛快极了,随口道:“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瞒是瞒不住。”
侯老夫人又恨又恼,颤着手指着宋沧笙,“快快,快给这贱婢熬一碗堕胎药,把孩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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