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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尊上的宠妻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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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右踏进顾府的门,伸出食指摇了摇,“不不不,这件事还是得本使亲自带人来办才妥当。”说罢,对身后的乌头使个眼色。
乌头会意,向顾大爷抱拳一礼,“得罪了。”气存丹田,双腿屈膝一跃,人就如箭簇般射进了府内大院。
顾大爷脸色一变,莫名其妙地盯着朱右,“右使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朱右双手负在身后,身姿挺拔地立在廊上,半眯着眼眺望着半空中盘旋的黑鹰,幽幽道:“顾大爷,实话告诉你吧,前几日,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地纵火案已经由本使接手调查。本使查到,你府上有人与此案件相关,所以带人前来捉拿。”
“这不可能!”顾文尘毫不迟疑地驳道。
“可不可能,等本使缉拿到嫌疑犯再论。”听到前院传来打斗声,朱右拂袖,寻声而去。
顾文尘目露不悦,却又碍于他是国师座下右使,不可得罪,便也甩着宽袖跟上去。
朱右领头,走过水榭木桥,穿过半月拱门,只见一座小院内,乌头与一个黑衣人交上了手。
那黑衣人武功极高,身法飘逸难以琢磨,武功招式又迅捷如豹动若脱兔,手中一柄长剑载着凛凛风雪,招招逼人要害。
然而,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是乌头地对手。双方交手数十招,就被乌头一脚踢中腹部,直接将人从半空中踢落在地。整个人似一坨煤球,在雪地里滚了几圈,直接滚到朱右脚边。
朱右朝左边让了一步,露出身后地顾文尘。
顾文尘一见黑衣人,大吃一惊:“剑二!”
剑二是顾二爷顾清尘地暗卫,武功极高,是太师府中所有暗卫里排名第一的人物。今个儿却被朱右手下一个不起眼地人物几招就打败了。难怪众人都说国师身边的人都深不可测!
只区区一个跑腿办事的人都如此厉害,由此可见,其他人也不是善茬儿。
站在书房中,隔窗而望地顾二爷也面色凝重,忌惮地看了立在对面屋顶地乌头一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人只是朱右手底下的一个仟户,而鬼面军中,如他一般的仟户不知凡几!
天空中,一声鹰唳划破长空。黑鹰绕檐低飞,利爪上一枚护身符耀眼夺目。
黑鹰爪子一松,护身符从书房敞开地窗户中飞进。顾二爷伸手一抓,将飞来的护身符握在手中,脸色阴沉至极。
朱右漫然踱步至书房门前,看着里面长身而立地顾清尘,笑道:“顾二爷,物归原主。”
顾清尘回首,鹰隼般的目光冷冷盯着他,“什么物归原主?朱右使怕是搞错了,这东西不是我的。”扬手将护身符扔还给他。
朱右伸手接过护身符放入怀中,笑容丝毫不减,“我的小乖鼻子灵得很,岂会弄错。”
站在屋顶的乌头身形一动,瞬息便出现在书房中,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清尘,“顾二爷,跟我们走一趟吧。”
顾大爷闻言,脸色又是一变,急声道:“朱右使,就凭一只畜生就断定我二弟是凶手,这也太荒唐了吧。”
顾清尘也冷哼一声,淡定地在房中坐下,不徐不疾地道:“想要在我顾家拿人,朱右使还是得拿出真凭实据才行!”
朱右翘起兰花指,弹了弹光滑圆润地指甲,语气颇为轻狂,“要证据,本使将你拿回去就有了。”严刑逼供一番,就是与媳妇行房事最常用的姿势这么私密的事儿也能问出来,更何况区区犯罪过程。
顾清尘端起热茶啜饮一口,威胁道:“我顾家虽然不比国师大人在朝中有影响力,却也出过三朝太师,受天下学子推崇敬戴,可不是随意任人欺凌之辈。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如果传出右使仗势欺人之类的谣言,只怕,即便是国师大人权倾天下,也不好对诸多学子交待!”
被人威严,朱右不怒反笑,脾气极好地说道:“行。那本使就先回去找证据,等证据找着了再来请顾二爷。乌头,我们走。”
二人一鸟相继离开顾府。
待人走后,顾清尘再也绷不住脸,疾步跑到院中,将受伤的剑二扶起来,也顾不得顾文尘在场,着急问道:“事情调查得怎么样?那人是何来历?是否是与夺灵玉的那些人是一伙的?”
剑二吃痛地捂住腹部,吸气回道:“主子,属下查探清楚了。那女人是跟着冷家三少爷和小郡王一起护送灵玉入京的人,绝对不是与夺玉之人同伙。”
“好!好!好……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天无绝人之路啊!”顾二爷仰头狂笑。
原来,在乌头闯进来之前,剑二受命于顾二爷前去查探沧笙的底细。剑二回来正要禀报时,恰好遇上乌头闯府拿人,于是二人就打了起来。
顾大爷听得稀里糊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夺玉?什么同伙?”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一把抓住顾清尘的手臂,凝眉问道,“难道你真的跟纵火案有牵连?!”
顾清尘推开他的手,“大哥,这件事一时也说不清楚,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让人去武阳侯府请神医来给素娘治病。”一旦确认宋沧笙的身份不是与夺玉之人同伙,他便毫无顾忌。
“什么神医?弟妹的病能治好了?”顾大爷头疼,到底是怎么了,睡一觉醒来,他怎么就跟不上节奏了?!
顾二爷没时间理他,转头问起剑二的伤势:“你的伤要不要紧?”
剑二摇头,“那人手下留情了,属下并无大碍。”
“没事就好。”顾二爷松口气,随后嘱咐道,“你去传我的话,让玉簪跟你一起去武阳侯府把神医请来。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她安全带过来。用尽一切办法,也要让她治好素娘的病。”
“属下遵命。”剑二领命而去。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顾二爷这才回过身来面对一脸懵逼地顾大爷,“大哥,速速派人去东宫把爹请回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
“哦?哦哦!”顾大爷傻傻点头。
先不提顾大爷如何“萌萌哒”,就说另一边的顾玉簪。
顾玉簪考虑了大半晚上,最终决定还是不听他老爹的,早早就穿戴好衣饰、领着礼物跑去武阳侯府找沧笙救母。
不过,还是去晚了一步。
在他到达之前,一个不速之客先一步到了娇客轩。
那会儿,沧笙正在跟冷季坐在厢房讨论学习骑马射箭的事。
一个苍青色身影骤然出现在房中,吓得冷季手一抖打碎了一盏茶盅。
青鸾见到沧笙,就跟见到救苦救难地观世音菩萨一般,扑过去,激动道:“姑娘!救命啊――我家尊上偶感风寒!”
啪!
沧笙也吓得打碎了一盏茶盅,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你你你…你说说说谁偶感风寒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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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最近尊上有点烦!(求首订)
最近尊上大人有点烦!
眼赤、耳鸣、头晕、胸闷,还流鼻涕,听说这是感染风寒的症状。
强悍霸气得无与伦比地尊上大人为何会换上区区风寒之症呢?
这就要从那日狂了青楼睡了女人却没有感觉到那种‘洞房花烛夜、快活似神仙’的舒爽说起。
那日尊上大人问起原由,不知内情地青鸾也是一头雾水,绞尽脑汁地想了个还算合情合理地理由:大概、也许、估计、应该不是凡人所以才不能体会凡人的极致乐趣。
此言一出,于是乎,尊上大人封印起了数万年的神力,走了一趟脱胎池,彻彻底底地将自己脱胎换骨地变成了凡人一枚!
此刻,新鲜出炉地凡人——尊上大人正精神厌厌地歪躺在睡榻上擤鼻涕。
“哎哟,主子爷,您鼻子都擤红了,可不能这么用力擤。”须发皆白地糟老头子风风火火地跑到尊上大人身边,拿过他手里地帕子,动作轻柔地替他擦鼻涕。
看着自家主子病歪歪地倒在榻上,他心疼地不得了。压了压被角,哄孩子一样地拍着主子的胸口,轻声念道:“爷闭着眼睛乖乖睡,睡一觉起来就好啦。”
等主子睡了之后,白发老头蹑手蹑脚地退出屋。
此处乃是京城郊外赫赫有名地桃花里,三月桃花来时,十里长红,灼灼妖娆,惊艳浮世。
不过现在是铺天盖地地白雪,到处一片刺目白,丝毫不见三月桃花盛开的旷世美景。
即便是现在有此美景,老头估计也没心情看。他铁青着脸,穿过桃花小径,来到一处望花亭。
亭中,或坐或卧或站着十数个黑衣斗篷加身的人。
众人一看到满载煞气而来的老头,都赶紧战战兢兢地站立好,大气不敢出。
“白老。”众人异口同声地问好。
白老头怒发冲冠,踏进亭子,就指着众人劈头盖脸地一阵痛骂:“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到底是怎么伺候尊上的?封印神力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岛里汇报一声!我看你们是出岛野了几天,连规矩都忘了。”
这话说得端的是吓人,不守规矩可是要回岛上千刃涯受罚的。
一想到那地方,众人齐齐打个寒颤!
“白老明鉴!主子爷最近都不让我等近身伺候,我等也是先您老一步知道才知道主子爷封印神力的事。”
有人喊冤,其他人也就七嘴八舌地跟着喊冤:“对啊对啊,最近都是青鸾和羌武二人在主子跟前伺候。”
白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声厉喝:“青鸾、羌武何在?!”
声音如水波,以亭子为中心向四周荡漾开。触目所见,声波所到之处,好似一股无形地力量摧枯拉朽般扫荡而过,刹那间,掀起地上白雪如狂风席卷而上,浇铸成一道白芒刺眼地雪墙。墙过之处,枯木桠枝地桃树化成烟灰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空中。
隐在暗处地羌武被如雷声波震得气血翻涌,脚下踉跄一步,人就跌在了白老头面前。
白老头眯眼看他,黑眸中锋芒爆射:“是哪个,自己报上名来。”
羌武躬身行了个大礼,不卑不亢地回道:“在下羌武。”
白老头面色如打了寒霜,冰冷吓人。他伸手指着羌武地鼻尖,“说!到底是怎么伺候尊上的!脱胎换骨成了凡人不说,还让尊上感染了风寒!”痛心疾首地喝斥,“尊上爱玩闹,想做凡人,尔等就不能精心点伺候吗!这大冷天的,你们见哪个凡人是穿着单衣四下乱逛的?!就不能劝尊上多穿点?”
“现在好了,感染风寒,病歪歪地躺在那儿,老头子我看着都心疼。”白老头秒变慈母,絮絮叨叨个不停,“要知道,尊上从小到大可都没生过病。凡人性命脆弱,风吹就倒,得个头脑发热地小病也有可能丧命。我可怜的尊上,病得这么严重,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就算治好,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病根儿……balabala”
听他稀里哗啦的说个不停,刚才塑造地高深莫测形象瞬间在羌武内心里崩碎。他偷偷看眼望花亭中那乖乖站着一排的黑袍人,眼尖的发现有人竟然闭着眼睛打瞌睡!
等白老头巴拉巴拉地说完,青鸾刚好将郎中请到。
“姑娘,这边这边,麻烦您快点呀!救人如救火,我家尊上现在正发烧呢,真怕把脑子给烧坏了!”
青鸾拉着沧笙风风火火地往屋里跑。
沧笙到的时候,就看见尊上大人病怏怏地歪在榻上,身上裹着厚厚地棉被,屋里烧着暖和的地龙。墨染的青丝松散着,白玉般的脸颊如同抹了胭脂,色泽绯红瑰丽。
原本酷霸的形象因这丝类似于娇羞地人气变得冷清矜贵,似九天之上的流云,周身散着清辉,雅致非凡!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真真敛尽人间风情月。”沧笙调侃地渍叹一句。
“哎哟,姑奶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兴致说这些。”青鸾打起幕帘,推她进内室。
尊上大人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泛着琉璃光泽地眼眸像是铺满了清辉月色,清冷地视线虽不犀利,却也带着高高在上地压迫感。
“来了?”薄唇轻启,声音沙哑且带着浓重的鼻音。
刚说完一句话,就见俊挺地鼻子上挂了两条晶莹液体,且缓缓下流不止——
但见一个白须白眉头上挽着个道士髻地枯瘦老头如风似火地从门外冲进来,身后跟着一群气势凛冽地黑袍人。
“快快快,尊上大人又流鼻涕了,帕子?帕子呢?”白老头如临大敌般紧张大喊。
身后那群黑袍人集体掏荷包,手忙脚乱:“我没有,你有吗?”
“我也没有……”
“我也没有。”
“这儿,这儿这儿,我有我有。”说话的是青鸾。
青鸾赶紧掏出帕子,蹲在尊上榻前,小心翼翼地帮他把鼻涕擤了。
见此,屋里一群人齐刷刷地松口气。有的人甚至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噗嗤——
沧笙忍不住笑出声,这场面实在太搞笑了!
实在难以想象,这么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地谪仙神魔居然像小孩一样挂两条鼻涕。
再看屋里那些人,每个拿出去都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地本事。即便面对千军万马也能谈笑自如,可对着区区一个风寒,竟然手忙脚乱如临大敌。
实在搞笑!
“主子呀,您这是何苦来哉,竟然受这份儿大罪。”白老头跪在尊上脚边嚎啕大哭,活似尊上大人要断气了一样。
青鸾贴身伺候了尊上大人几天,最是懂得察言观色,见主子蹙眉,就知道他不耐烦了。赶紧搀扶着白老起身,“您老先让让,等这位姑娘诊脉开药了在哭成不?”
白老头泪眼婆娑地睨了沧笙一眼,见她这么年轻,心里不大相信,“这么小的姑娘,她能行吗?”
“您老放心,这绝对是药到病除地大神医。”
青鸾扶着他走到一边,沧笙憋笑着在榻前的锦凳上坐下,咳嗽一声,道:“把手拿出来,我诊脉。”
白老头贴身伺候主子上万年,最是掏心掏肺,一听,忙上前将主子的玉臂从被窝里捧出来。
沧笙正要诊脉,却听老头惊呼一声:“等等!”
白老头动作迅速地拿出一块薄纱盖在主子那白瓷般洁净地手腕上,然后对沧笙做了个‘请’的动作,“好了,你请。”
主子冰清玉洁身体怎么能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玷污了,还是遮着点好!
沧笙翻个白眼,斜睨一眼病怏怏地人,再看眼白花花地糟老头子,哼了一声,不跟这帮缺心眼儿地计较。
伸出手,搭脉,确诊,“脉浮紧,低热,鼻塞流涕,舌苔……张嘴伸舌头出来我看看。”
她两指捏着尊上完美地下巴掰开,伸长脖子看了眼舌苔:“舌苔薄白。”
白胡子老头盯着她捏尊上下巴的手,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个黄毛丫头,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沧笙无视身后那恨不得给它刮出两个洞来的犀利眼神,又两指撑开尊上大人的眼皮看了看:“双目赤红。”
“风寒束表,吃一剂散寒汤药即可。”沧笙信手拈来地说了个药方,青鸾提笔写于纸上,音落笔停。
青鸾将药方双手呈给白老头,
白老头接过药方,一目十行:“当归二两,桂枝三两,芍药三两,甘草……这些东西能治病吗?”
不怪他怀疑,这是他第一次见凡人的药方,实在是简陋得可以!
有个黑袍人说道:“白老,如果用千年当归,万年芍药,百年桂枝……应该是可以的”吧?
沧笙听了倒吸一口气,还万年芍药千年当归,“不过是个普通的风寒之症,不碍事的,就用普通几年生的草药就行。”
“这怎么行!”白老头瞪她一眼,斥声道,“尊上身子娇贵,岂能胡乱用那些廉价药草!”将药方交给先前开口的那个黑袍人,吩咐道,“去,都用万年生的草药,半个时辰内将药熬好。”
“是。”
众人鱼贯而出,屋里只留下沧笙、青鸾和那个白胡子糟老头。
一看主子有气无力病歪歪地样子,白老头又开始哭天抢地,“主子呀,您怎么就这么胡闹呢,封印了神力再去脱胎池里走一遭,就是天神也会剔骨成凡人,您咋就……”
“闭嘴!”尊上大人额上青筋暴跳,他脑袋本就隐隐作痛,如今再听白老头一阵哭嚎,顿时犹如一把小锥子在脑门上一下一下的敲打,疼得都快爆炸了。
“那个谁谁、留下,其他人都滚出去!”尊上厉喝一声,青鸾和白老头一溜烟地跑了。
那个谁谁指的就是沧笙。
“哎哎~”沧笙伸手想要拉一个回来。话说,这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不好吧?
偷偷瞄眼狼狈地擤鼻涕的某人,病成这样,应该没精力干别的吧?再一想那晚风月楼的事,即便是想干点啥也不得其门而入,顿时大松口气。
放轻松之后,沧笙又品味了一番白胡子老头先前说的话,封印、脱胎换骨、凡人……也就说这人封印了身上的神力,变成凡人咯?!
凡人耶!
捅一刀就会死的凡人呀!
沧笙压抑住激动兴奋地心情,蹑手蹑脚地走到角落里,抱住一个青瓷古董花瓶,轻轻掂量几下,眼底冒亮光:把这个往他脑门上一砸,应该能砸死吧?
又掂了掂,不行不行,太轻了,万一没砸死就麻烦了,换一个。
她放下花瓶,往右边移两步,双手捧起铜铸地香炉,不行不行,还是太轻了,再换一个。
她憋足气地抱起一把椅子,刚举过胸口,双臂就在打颤。不行,太重,累赘。再换再换……
沧笙把屋子翻遍了都没找到合适的,累得她气喘吁吁,小脸蛋儿通红。正打算坐下来喝口水,低沉略带沙哑地声音从身后响起,“过来。”
沧笙走过去,站在榻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干嘛?”
“坐下。”他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人拉上床榻,让她坐在榻上。
沧笙刚坐好,一颗脑袋就枕在她腿上,沉重地压力压得她双腿似千斤重。
他把脑袋枕在她双腿上,侧过身,双手环住她纤细地腰身,俊脸埋在她小腹噌了噌。闻着她身上清爽淡雅地香气,沉重地脑子忽然清醒许多,就连鼻子也没那般赌塞了。
“给我按按头。”霸道地命令口气是那么理所当然。
沧笙气得鼻孔冒烟,“我又不是你家丫鬟,凭什么给你按!”
如果是以前,她断然不敢如此说话。可现在都变成凡人了,她有什么好怕的。哼!
尊上大人抬眸,俊美的面容阴沉如同狂风暴雨将至,冰冷刺骨地眼神将她直视,目光深黑幽邃,宛如千刃深渊,眼底蕴藏着惊涛骇浪地气息,瞬息一变间,铺天盖地地凛冽煞气扑面而来。
沧笙脸色一白,又听门外一道苍老地声音响起,“那谁谁谁,院子里的桃树被老夫一怒之下连根拔了,去弄些梅花来种上。哎呀,这么大一片地方,光秃秃地怎么行。那个羌羌羌什么武的小子,听说皇宫里有西域睡莲,去弄些来,在这里挖个水池子,地下铺层暖玉,种上一些,等尊上病好了看着也欢喜……”
对了,这人虽然成凡人了,可还有一群能移山倒海誓死效忠地手下。随便在那些人当中拧一个人出来,一根手指头都能掐死她。
想通这点之后,沧笙顿时没脾气了。赶紧赔上笑脸,温柔地给他按揉脑袋。
动作不轻不重,手法熟练老道,按着也十分舒服。尊上大人徐徐阖上眼帘,渐渐放沉呼吸,片刻便睡着了。
半个时辰后,散寒汤药熬好。尊上大人喝下之后,须臾便有好转。
沧笙又嘱咐了几句,天冷多加衣服、多喝热水之类的话,然后就回去了。
回去是与国师羌武一路。英明神武地国师大人戴着斗篷坐在车辇木缘上驾车,沧笙背着药箱坐在车厢里烤火暖手。
“吁~”马车停在侯府门前。
沧笙还没下车,就听滚滚车轱辘声在她们马车旁边停下。
“爹,到了。”
听声音,竟是是顾玉簪那小子。
想起临走时,她对冷季说的那番话,沧笙了然一笑:顾玉簪这小子,果然上道!
而侯府内,冷耀武听到门房下人来禀,说是顾家来访,便匆匆迎了出来。
与冷耀武一起的还有冷季。
冷耀武的原配嫡妻是顾太师的嫡女,与嫡出的顾大爷顾二爷一母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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