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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尊上的宠妻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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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人不见了!”冷季指着那方空地,雪堆里还有个被砸出来的人形痕迹,‘尸体’却没了。

    沧笙庆幸地拍着胸口,“原来没死啊。”

    “不对。”冷季仔细想想,“那人被撞得那么严重,一时半会儿应该爬不起来。”

    “哎呀,管他呢,咱们快走快走。”沧笙怕摊上人命惹上冤孽,恨不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可不想整天顶着张黑炭脸跑来跑去。

    冷季本想下去查看查看,却拗不过她,只好赶着马车回去。

    街道两边关门闭户,白雪似鹅毛簌簌落下,漆着红油地马车朝着街尾渐行渐远。

    躲在小巷内的两个黑衣人见马车走远,赶紧背着被马车撞飞的弟弟飞奔跑去医馆。

    “三弟,你可撑住啊,医馆马上就要到了。”

    被撞的黑衣人呕吐一口血,捂着抽痛地胸口,哇哇直叫:“不行了不行了,疼得要命,肯定骨头断了。哎哟~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杀个人都还被马车撞到。”

    “叫你不要刚才动手,你偏不听我的,看吧,自作自受。”背人的老大都这个时候了还改不了训斥人的毛病。

    老三不服气,“再不动手,那女人就回侯府了。侯府里围得跟铁桶似的,我们又进不去。雇主可是说了,三天之内就要那女人死,不然佣金减半。那可是白花花地银子,我岂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我手指缝里溜走!”

    老二瞪眼:“你要钱不要命啊?还有两天的时间,急什么,今日回去了,明日兴许就出来了。听雇主说,那女人经常一个人出门,等她落单,岂不更方便?!我说老三,你脑子是不是被狗啃了?简直蠢得要命。”

    老三听了,后悔得要死:“我怎么没想到呐!”

    老大背着人喘了几口粗气,道:“不过现在做都做了,幸好没暴露身份。后面的事,就由我和老二来。”

    “也只好这样了。”

    *

    沧笙和冷季回府时,冷耀武正好接了差事要出门。双方在门口遇到,冷耀武停住脚步问了一声:“阿季,你二舅母的病怎么样了?有救吗?”

    冷季道:“二舅母得的不是病,而是中了邪术,被人下了巫蛊,现在蛊毒已除,等她再吃几副调养身子的药就会恢复如初。”

    “被人下了蛊?”冷耀武吃惊问道,“这么歹毒地手段可知道是何人所谓?”

    冷季摇头:“还没来得及与二舅舅细说这事,鬼面右使就带着国师的谕令去了太师府,说是找二舅舅协助查案。”

    冷耀武面色一凝,他此刻出门也是因为接到了国师传来的谕令,这其中会不会有联系?

    “爹,您如果没其他事要问的话,那我们就先进去了。”冷季作势就要进府,却又被他爹叫住,“等一下,还有个事儿我要跟你说。”

    冷耀武瞥了沧笙一眼,将儿子拉倒一边,低声说:“那个小丫头脸上的粉是不是涂太多了?这几天看着她白得跟纸一样,怪吓人的!对了,那日我看那丫头射箭还行,就是这准头有点拿不出手,有空你就教教她。”

    自从那日沧笙一箭惊鸿,冷耀武便觉得她是个人才,值得培养。关键是,这丫头爽朗大气对他胃口,不像其他闺中女子娇滴滴的软绵绵的,风一吹就倒,动不动就哭!

    “咳咳!”立在门口静候的沧笙黑着脸咳嗽两声,她终于明白顾二爷的感受了。话说,冷二爷真不适合讲悄悄话,即便压低了声音嗓门儿还是纳闷大!

    哼!沧笙郁闷地回到娇客轩,双手捧着铜镜看了又看,不满地嘀咕道:“长得白还吓人?什么眼光呀!有道一白遮百丑,这么白嫩娇美的脸蛋儿,谁看了都喜欢,就他一劫武夫不懂欣赏,真是白长了一对眼招子。”

    冷季显然也不敢苟同他爹的欣赏水平,不过对他爹说的教授沧笙射箭之事却是十分赞同。

    第二日,冷季将沧笙带到府中的演武场。

    “今日风雪较小,比较适合教习骑射。”冷季将大氅脱下扔给小厮拿着。

    因为近来风雪不断,偌大的演武场上一个人也没有,正好适合沧笙这样地初学者练习。

    沧笙穿了一袭墨绿色地箭袖骑装,长发高高束在脑后,整个人看着十分精炼干爽。她拿起一张大弓,掂量一番重量:“还挺沉的。”

    冷季也随手拿起一张漆黑地弓,搭箭,挽弓,瞄准,松弦,帅气地动作一气呵成!

    嗖――

    箭矢命中十丈外地红心。

    沧笙眼底一亮,也取出一支羽箭,搭箭,挽弓,正要射出去,却忽然听到有道陌生地声音在演武院地门口响起。

    “哟,我道是三哥去哪儿风流快活了,没想到竟是在演武场陪姑娘练箭。”

    沧笙回头,但见演武院的门口立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披着貂毛披风,白净地脸被脖子上的貂毛遮住一半,只露出双单眼皮的眼睛。

    他额窄眼小,眼底青色浮动,看向沧笙的目光中流露出轻浮淫秽之色,一看就知道是个好色顽劣之徒。

    “冷宏?”冷季看着来人,俊眉微蹙。自从生母去世后,他就在祖母跟前长大,与这个继母生的弟弟相处不多,不过他的斑斑劣迹还是略有耳闻,对他平日的行为十分不齿。

    “你来做什么?”冷季不咸不淡地开口。

    冷宏跛着脚走进演武场,目光放肆的打量沧笙。见她杏面桃腮,明眸皓齿,眼底一亮。这般仙姿玉色,叫他心中顿生喜欢。

    心想着,之前听人说她长得跟黑炭包子一样,对小厮地提议便有些排斥,如今见了真容,心中大为喜欢。如果真娶了她,倒也不亏!

    “三哥,我听下人说,你的这位朋友宋姑娘懂岐黄之术,便想来见识见识。”冷宏走到沧笙面前,摆出温文有礼地摸样,双手作揖道,“在下冷宏,是侯府里的嫡出公子,与三哥是嫡亲兄弟。宋姑娘既然是三哥的朋友,便也是我冷宏的朋友。在下不才,在京中还有几分薄面,如果姑娘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难事,可以直接来找我。”

    冷季怪异地看着他,这纨绔弟弟难道真被爹打得改邪归正了?!

    “三哥,你是在教宋姑娘射箭吗?我也想学射箭,可以跟着一起学吗?”冷宏才不管他怎么想,如今先把这美人弄到手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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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说好的多更点,结果还是三千。

    美妞儿赶紧寄刀片给我,偶要自裁谢罪!<;/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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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又黑了

    “你不是最不耐烦舞刀弄剑吗?”冷季觉得这纨绔弟弟今儿太反常了。

    冷宏幡然悔悟地道,“以前是我太混账了,自从被爹打了以后,我日日反省夜夜悔思,决定以后重新做人,不再混乱闯祸。”

    听到他这番话,冷季颇为欣慰。既然弟弟想学好,那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得帮他一把。

    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于是冷宏就被留下来一起学习射箭。

    冷宏受了贴身小厮指点,心里即便是垂涎沧笙的美貌,恨不得立马就把人拖到床上给办了,可也不得不拿出耐心,按压下心中的邪性,一步一步地来,先勾引上她,让她对自己芳心暗许,然后再去求爹做主聘她为妻,如此徐徐图之,才不漏破绽。

    然而他却不知道他最大的破绽就是装得太过,前几天还是欺男霸女地纨绔子,今儿就成温文有礼的莘莘学子了,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冷季见这个便宜弟弟眼神不住地往沧笙身上瞄,心中顿生警惕。他这个弟弟平日最好女色,现在这般作态,莫不是贪图沧笙的美貌?

    演武场上,沧笙亭亭玉立在左侧。她挽弓搭弦,动作熟练,气凝十足,一箭命中靶心。

    “好!宋姑娘果然聪明,才堪堪学习半个时辰,就抓住精髓要害,一箭命中。”冷宏像只花蝴蝶似的,只要一有机会就围着沧笙打转。他笑容轻浮,言语恭维,一看就知道心怀不轨。

    沧笙淡定地从箭筒中抽出羽箭搭弦,眯着左眼一面瞄准十丈外的靶心,一面正经道:“我也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学什么都快。不过,今天之后,我觉得聪明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聪慧才智了!”

    “啊?”冷宏傻眼,有这么夸自己的吗?

    冷季也愣住,“此话何意?”

    沧笙瞄准后放箭,再次命中红心。

    一眼望去,她的靶子上,插着密密麻麻数支羽箭,从靶子边缘到靶心,逐渐递增。而属于冷宏的靶子上则是空荡荡地。

    沧笙鄙视地道:“宏少跟我一样都是学习半个时辰,却箭箭脱靶,是不是太笨了点?”

    冷宏瞪眼:“怎么可能是我笨!才学半个时辰,射不中很正常。”

    沧笙无所谓地耸肩道:“如此说来,宏少的智商应该是趋于正常水平,也就是说,我的才智已经到达常人难以启及的高度!不知二人可否认同?”

    冷季满头黑线:“……”

    冷宏咬牙切齿:“……”

    怎么可能不认同。如果不认同,那就是说他冷宏人蠢智商低。这是拐着弯儿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好大的一张脸!

    冷宏气得磨牙,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羽箭。搭箭挽弓,摒弃凝神地瞄准靶子。哼,今天,非要射中一个给她看看!

    快到午时,前院的管事匆匆跑来演武场给冷季传信,“季少爷,二爷有事找您,让您去书房找他。”

    “知道了。”冷季将长弓放于放回兵器架上,又嘱咐冷宏好好练箭,不可偷懒,随后与管事去了。

    冷宏见碍事地三哥终于走了,心头一喜,赶紧扔下弓箭朝沧笙围过去。选择性地遗忘先前的不愉快,拿出多年逛窑子地经验,花言巧语道:“宋姑娘初到侯府时,我正巧不在府上。回府之后,听母亲说起姑娘,大感好奇。”

    “听说,姑娘是泾县红叶湖人士?泾县离京千里,姑娘只身进京,我钦佩不已。早就想来与姑娘结识一番,却屡屡不得空。今日得闲来见,顿觉惊为天人。”

    “姑娘不仅貌若天仙、胆识过人,还聪慧伶俐,懂岐黄之术,真真是与闺阁中锦衣华服包裹的木头人大不相同。”好听的话就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往外吐。

    沧笙只当他在放屁,左耳进右耳出。从容地挽弓搭箭:嗖――啪!又命中红心。

    “我初见姑娘时,还以为是见到了天上的仙女儿,仙姿玉色、国色天香,比京城第一美人都还耀眼……”

    嗖――啪!

    又中红心。

    “姑娘爽朗大气又不失端庄贤惠……姑娘?宋姑娘?你有听我在说话吗?”冷宏洋洋洒洒地说了半天,却发现正主儿压根儿就没在状态。

    沧笙眨眨眼,“叫我作甚?是到饭点了吗?。”

    “……”冷宏气得鼻子都歪了,拳头捏得嘎嘎作响。好像打她。

    冷宏深吸一口气,双眸盯着她漂亮地小脸蛋,心里地恼怒渐渐平息。美人儿嘛,有点脾气才够味儿。

    冷宏有个癖好,不喜欢逆来顺受地温柔女子,喜欢那种张着硬骨头地呛人小辣椒。

    沧笙这副对他爱答不理又傲骨头的摸样,真真是喜欢到他心坎儿上了。

    他色心顿起,也顾不得小厮的殷勤叮嘱,垂涎着笑脸,伸手就往沧笙美丽地脸庞上摸去。

    沧笙微眯着眼,眼底凶光闪过,正要拿手里地弓往他头上砸。

    “少爷!”这时,一直垂首静立在院门口的小厮突然开口喊道。

    冷宏手一顿,回头看小厮一眼。小厮急忙给他使眼色:少爷,此事急不得啊!

    冷宏顿时冷静下来,后悔得将手缩回去,掩饰般地呵笑两声,道:“刚刚看到宋姑娘头上落了只蛾子,正想帮你赶走,没想到被小厮的说话声给吓跑了。”

    小厮也趁机开口喊道:“少爷,二夫人有事找您。”

    冷宏对小厮摆手,表示知道了。临走前,与沧笙道了别,“姑娘你先玩儿着,我娘找我有事,我去去就来。”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演武场。

    沧笙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眸光微冷,移弓搭箭,真想一箭射死他。好一个纨绔好色的下流坯子,竟然把主意大打到她头上来了,简直不知死活!

    弓刚拉开,沧笙转瞬又收起来。不行,他是冷季的弟弟,这么射死了,不好向冷季交待。不如招个厉害的艳鬼缠住他,让他慢慢虚弱,然后死得悄无声息?

    这么一想,顿觉主意可行。双手合于胸前,正要掐诀,突然,天空轰隆一声巨响,一道手腕粗的冬雷当头劈下!

    被雷劈得脑袋发懵的沧笙傻愣愣地立在原地,脸上表情如丧考妣:才刚刚白回来不到两天,就又黑了黑了黑了……

    无法承受黑成煤球的打击,沧笙悲痛欲绝,情绪过于激动,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来人啊!不好啦――宋姑娘被雷劈死了!”

    *

    响午时分,风雪减小,寒风吹拂,院中松柏树上堆积地白雪簌簌下落。

    冷季到了书房,见他爹一脸愁容地坐在书案后地太师椅中,心中不安,“爹,是不是二舅舅他出事了?”

    冷耀武叹息一声,“你二舅他此刻已被免职,现关押在大理寺地牢候审。”

    闻言,冷季大吃一惊,“爹,到底是为何事?”

    冷耀武揉揉疲惫地眼睛,他昨晚带领骁骑营捉拿隐匿在京城的逆王叛党,一夜未眠,现在眼睛酸疼得厉害,“听说是为乾王鸣不平,聚集乾王旧部,意图谋反。”

    ‘谋反’二字叫冷季听了心惊肉跳,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怎么可能!”冷季当即驳道。

    “你可知当年你二舅与乾王相交甚笃?”冷耀武回忆道,“当年先皇在世时,几个皇子中,除了太子,就属乾王最杰出。乾王一岁能言三岁诵诗,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与当时的麒麟才子顾清尘并称‘双杰’。两人以兄弟相称,相交甚笃。”

    前朝时,因乾王太过瞩目,其风头曾一度盖过当时的东宫太子,甚至有大臣谏言,废太子立乾王为储。

    乾王也是自命不凡,不甘屈于人下,在朝中拉帮结派,其势力与太子旗鼓相当。在先皇驾崩时,乾王发动宫变,射杀了太子。

    按理说,乾王诛杀太子后,理应成为胜利者登基为皇。却不料郑国突然打着清剿逆贼的名义,带领二十万禁军将乾王一干乱党全部围剿并斩杀于金銮殿前。

    谁也没料到,相争了十数年的太子与乾王竟然会相继落败,最后被现在的皇帝捡了个大便宜!

    “当年,乾王谋逆,二舅早早看出征兆,为了避嫌,不惜到穷山恶水地蜀地任职。”冷季道,“如果说,二舅与乾王的交情深到要冒大不韪地为他鸣不平的地步,那当年二舅就不会为了避嫌外出任职!所以,这事儿根本就不可能!”

    冷耀武在回府之前去了大理寺地牢,与二舅子见了一面,想起他说的话,不由低叹一声,“你二舅也是逼不得已。”

    此话竟是落实了顾清尘的某逆之罪!

    冷季瞳孔猛缩,心里就跟在打鼓一样,忐忑不安地听他爹缓缓说着来龙去脉,“一年前,你二舅母被乾王旧部的人下了血咒,以此来挟你二舅,让他给他们办事。你二舅为保你二舅母的性命被逼无奈只好妥协。前几日天降妖火的案子里,就有你二舅的手笔。”

    “你二舅母的病痊愈之后,你二舅也没了顾虑,全都一五一十的招供。昨晚,我们根据你二舅提供的线索,捉拿了一批逆臣贼子,全是乾王当年的旧部。”冷耀武越说,冷季的心就越沉得厉害。某逆的大罪一旦定下,整个太师府只怕都要受到牵连。<;/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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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买胭脂遮一下?

    “奶娘,奶娘,我听说她被雷劈死了?是不是真的?”宋三娘紧张地抓住杨氏的手,神色慌张地问道。

    杨氏拍着她的手背安抚道:“别慌,我让倚翠去探听情况,稍后便会有消息传回来。”

    “我怎么能不慌呢?你说她万一真的是我女儿怎么办?”宋三娘心虚得厉害,最近几天都是深居简出。而杨氏另有打算,在确定沧笙的身份之后,并未主动告诉宋三娘。

    “派去泾县的人还没回来,她的身份尚未确定,您现在急只会自乱阵脚,更容易被人看出破绽。不管她是不是小姐,在未确定之前,您都只装作不认识才好。”杨氏心眼儿多,一面将宋三娘糊弄得团团转,一面买凶欲取沧笙性命。

    不错!

    昨日沧笙与冷季回府时,在半路上遇到的三个兄弟杀手就是杨氏花钱雇来杀沧笙的。

    这时,倚翠急冲冲跑来,禀告道:“听守在演武场的下人说,确实是被雷劈了,现在还昏迷不醒,也不知是死是活。”

    沧笙被雷劈的事,就像长着翅膀,瞬息便传遍了侯府。

    侯老夫人当时正在与大媳妇听曲儿,听到消息后,拍案大怒:“孽障!孽障啊――那竟是个天打雷劈的东西!”

    可不是孽障嘛。

    自古以来,只有那种不忠不孝败坏道德伦常做了伤天害理之事的大恶人才会被天打雷劈!

    “快将那孽障给我打出府去!”

    这厢老夫人大发雷霆,咬牙切齿的要让人将沧笙给叉出府。

    那边,冷季听到消息,担忧不已。虽说这妹纸不是第一次遭雷劈了,可到底是令人惧怕的天威神雷,万一劈出个好歹,可叫他怎么对得起红叶湖的宋家夫妇。

    他立马施展踏雪无痕地高超轻功,抓了一个离得最近的大夫,提着药箱横冲直撞地就往娇客轩去了。

    “大夫!你快来看看,她被雷劈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说话的是冷耀武。父子原本在书房谈话,事发后二人就分开行动,冷季去请大夫,他就先一步到娇客轩查明情况。

    大夫大冷天的被人提着衣领在半空中飞了一会儿,双手冻得通红,他打着寒颤,颤抖着手去给躺在床上的黑炭球(小姑娘?)把脉。

    “怎么样?怎么样?”冷季紧张地盯着他,却见他稀疏的眉毛颤了颤,一脸隐忍不敢发怒的表情。

    冷季心里着急,问了几次都不见他开口,便没了耐心:“到底是死是活?你说句话呀?又不是哑巴了!”

    闻言,大夫大怒,指着冷季的鼻子将他一阵臭骂:“要我说什么!?这么大冷的天,骗我一个老头子你好意思!这女子明明就是睡着,却抹了一身黑灰说什么被雷劈了!真要是被雷劈,她还有命在?!”

    “什么?”冷季惊讶地走上去,伸手擦了擦沧笙手臂上裹着的黑灰,黑灰抹掉之后,立即显露出白嫩且完好无损地皮肤。

    那水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哪里像是被天雷劈过的样子。

    冷耀武和冷季皆是满头雾水,让下人送走大夫以后。冷耀武找来那个据说是亲眼目睹事情发生的下人询问,“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下人跪在地上颤颤发抖,举手发誓:“二爷,奴才是真的亲眼看到宋姑娘被雷劈倒。当时,宋姑娘拿着弓箭对准已经远走了的宏少爷,然后天空突然就劈下一道惊雷……”

    “你胡说什么!”冷季一脚踹倒那奴仆,厉声喝道,“沧笙与阿宏无冤无仇,她怎么可能会拿弓箭对准阿宏!”

    冷季不知道具体发生何事,也不管这奴仆说的是真是假,他只知道沧笙拿弓箭对准冷宏这事绝对不能传出去,即便这事是真的,也要让它变成假的。

    “爹,我看这下人是魔怔了。大夫都说沧笙不是遭雷劈而是累极昏睡。”

    “少爷,奴才说的是真的,奴才……啊!”那人还未说完,冷季就给了他一记窝心脚,直接将人踹得吐血去了半条命。

    有大夫作证,冷耀武自然也认为这下人是发了癔症,不然这活生生的一个人造了天打雷劈,哪还有活下来之理。

    “来人,将这奴才拖下去关起来,以后不准他胡言乱语。”冷耀武处理好善后之事就离开了。

    冷季倒是留了下来,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回到内室,让贴身伺候的红翠退下。

    见没有外人在场,便也没那么多顾忌,走到床榻前,伸手推着她的肩膀,道:“快醒醒,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人都走光了,别装了。”

    沧笙凄怨地睁开眼,一副生无可恋地样子。

    冷季见她整张黑脸就眼珠子里的眼白最为明显,其他地方都黑成一片,也分不清哪儿是鼻子哪是嘴。不由忍着笑意,由衷建议道:“要不先洗个脸?”

    沧笙本就血淋淋地小心肝被他无情地补了一刀,顿时疼得小脸狰狞扭曲:“我都洗十遍了!”结果还是这副鬼样子!

    冷季凝眉不解,“刚才我看你手臂上外面一层全是黑灰,等黑灰去掉之后,皮肤还是很白啊,怎么脸上就这么黑?难道你真被雷劈了?”

    沧笙痛苦地将脸埋进被褥里,恨声道:“罪魁祸首就是你那个好色的好弟弟!要不是他将龌龊地念头动到本姑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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