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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尊上的宠妻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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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家里向来得宠,祖母护着,爹爹偏宠着,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

    宋四姑娘撒泼耍横,娇蛮地一脚踹倒拽着她走的婆子,厉声骂道:“贱婢滚开,拿开你的脏手,不准碰本小姐!”

    “反了反了!”宋五爷气得跟发羊癫疯似的,狰狞着脸怒吼道,“给我绑了她,扔进柴房饿她三天,看她还老不老实。”

    宋四姑娘没先到五叔这样狠,她一个娇娇小姐,拼力气哪里比得过常年做粗活的粗使婆子,很快就被人五花大绑地拖下去了。

    沧笙亭亭玉立地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热闹。见到神气又傲慢地宋四被人这么狼狈地拖走,心里很是出了一口恶气。

    刚还阴霾沉沉地心情瞬间转好,脸色也由阴转晴,露出舒心畅快地微笑。

    宋四姑娘被拖走时,正好瞧见她脸上的笑意,顿时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她,心里发誓:小贱人,我跟你没完!

    宋五爷满脸歉意地看向沧笙,赔礼道歉,“宋医女,是某管教不周,叫您受委屈了。您……”

    沧笙宽容大方地一挥手,爽快道:“五爷不必多说,老夫人的病要紧。”

    宋五爷都还没开始低声下气地求,沧笙就自个儿提着药箱,屁颠颠儿地又回去了。

    这副好说话的样子,叫宋五爷感动得差点痛哭流涕:好一个虚怀若谷、心胸开阔、不计前嫌、宽容大度……地女神医。

    之后,一切顺利,经沧笙施针抢救后,宋老夫人安然无恙。只等她醒来后,服用几剂固本培元地汤药,便可痊愈。

    这日,沧笙刚为宋老夫人复诊完,正欲离开,就听宋府的下人匆匆来报,“老夫人,冷三少爷求见。”

    宋老夫人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位上门求见的冷三少爷是谁,倒是宋五爷很快反应过来,皱着眉头疑惑道:“他来干什么?”

    宋老夫人见了儿子的神情,恍然想起,“这冷三少爷可是三娘那位继子?”

    沧笙起身的动作一顿:宋三娘的继子、冷家三少……不就是冷季?<;/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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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鸡飞狗跳

    冷季的突然到来,引来满屋子的人疑惑猜测。

    宋老夫人与宋五爷相视一眼,脸上都蒙上一层道不清说不明地沉重感。

    自古以来,继子都是敏感话题。

    无缘无故地,继子到继母娘家来干嘛?

    宋五爷觉得不对劲,又问前来通报的小厮,“可是他独自一人前来?”

    小厮点头,“一个人骑马来到,身边连小厮都没带。”

    这下,宋五爷更觉得不对劲了。他甚至阴谋论地想:莫不是打算独自来灭门杀人,所以不方便带小厮,以免被旁人知道?

    这脑洞大开得,叫沧笙汗颜。

    宋五爷不小心将内心地想法给说了出来,正好被沧笙听到。

    沧笙默默地看他一眼,没说话。

    待冷季走进来时,宋五爷双手紧紧握住椅子扶手,浑身肌肉突起,戒备警惕地盯着他。

    只等冷季露出一点不友好地苗头,他就准备以饿狼扑食地姿态扑过去将他制服!

    咳咳咳,也为难宋五爷这般如临大敌。却不料,冷季这次根本就不是冲宋府来的,而是来找沧笙的。

    冷季匆匆给宋府老夫人和宋五爷打了个招呼,便神秘兮兮地将沧笙拉走。

    “大事不好了!”出了宋府,冷季将沧笙拖到偏僻的小巷子里,冷峻地脸庞不再是淡漠无情,而是慌忙紧张,“楚涯出事了,你快跟我去看看他。”

    “出什么事了?”沧笙惊讶地问。

    “我也说不清楚,你去看了就明白了。”冷季将满头雾水地沧笙带到郡王府。

    只见郡王府大门紧闭,府里侍卫戒备森然,这副如临大敌地紧张氛围叫沧笙更是糊涂得莫不着头脑: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直到冷季领着她来到一处装饰精致奢华地小院,见到完全失去理智的云楚涯,沧笙才突然明白。

    “他他他、他……”沧笙瞠目结舌地指着满院子乱跑的云楚涯,“他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只见院子里,云楚涯好似被狗妖上身一样,瞪着满含戾气的眼珠,露出獠牙,四肢刨地,追着几只下蛋的老母鸡四处乱飞。

    “汪汪汪!”在沧笙目瞪口呆中,云楚涯嘴里发出犬吠声,狼一样泛着绿光的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地老母鸡,后腿一蹬,身姿矫捷地扑上去。

    “咯咯~咯咯咯……”那几只老母鸡吓得六神无主,仓皇乱飞。

    云楚涯按住一直老母鸡,逮着就往嘴里塞,张嘴一口咬断鸡脖子,血淋淋地鸡血混着鸡毛从他嘴角流下。

    “快,快,快去把鸡夺下来,生吃可是要坏肚子的……”

    躲在一旁王府大总管一声指挥,侍卫们蜂拥而上,也顾不得尊卑上下,几人合力将小郡王制服,夺下他手里的死鸡。

    云楚涯跟疯了一样,见没有鸡可咬,转头就去咬那些钳制他的侍卫,“汪汪汪……”

    侍卫们吓得齐齐松手,另一边早已准备好活鸡,在小厮的驱赶下,又是几只老母鸡飞进院子,吸引着云楚涯追捕撕咬。

    “嘶~”沧笙倒吸一口凉气。<;/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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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鬼上身?还是狂犬病?

    “楚涯是不是撞邪了?”冷季担心地问,“是被鬼上身?还是被狗妖上身了?”

    沧笙站在门口,仔细感受着郡王府里的气息,“气息中正平和,没有鬼煞戾气啊。》>;》”

    她觉得有些奇怪,又凝神聚目地开了天眼,用血瞳观望云楚涯的神魂,“神魂俱全,身上也干净,并无鬼上身之象。”

    “没有阴鬼作祟,那楚涯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冷季松口气,不是鬼上身就好。念头一闪,转而又蹙起眉峰,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沧笙招来王府的大总管,细心询问道:“你家王爷是何时变成这样的?在这之前,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大总管也是焦急万分,有问必答:“今日早晨,小郡王还好好的,可自从冷三少爷来了以后,王爷就大不对劲。”

    冷季点头道:“我来时他就跟平常一样,一点异样也没有。还与我坐下,一道吃了碗茶。大约是喝了茶半柱香后,他就突然神志不清,发狂咬人。我们怕他咬伤自己或是伤了别人,就撵了几只鸡来转移他的视线……”

    大总管又道:“老奴原本是要去请太医的,结果被冷三少爷拦住了。三少爷说小郡王可能是中邪了,让老奴先不忙着去请太医。”

    叫大总管疑惑地是,中邪了不应该是去庙里请高僧活佛吗?怎么请了个漂亮的姑娘来?

    沧笙也是满头雾水,这会儿云小郡王欢快地撵着母鸡,抓住就往嘴里塞,那副生吞活剥地疯狂摸样,任谁见了都要拍腿大嚎:造孽啊~中邪啦!

    可实际,他身上真没一点妖魔鬼怪的影子。

    沧笙摸着下巴,冥思苦想,“莫不是附身的邪魔道行太高深,所以我才看不透?可是不对啊,即便我的血瞳天眼看不透邪魔原身,可人类和妖魔还是分得清的……”

    “汪汪~汪!”就在她绞尽脑汁地深思时,‘云楚涯’忽然一个转身扑来。

    沧笙浑身灵气激荡,下意思地抬脚猛踹。

    嘭!

    云楚涯整个人飞出去了,如天外飞星,‘嗖’的一声,轰然落在不远处的池塘里。

    王府瞬间大乱,“小郡王?小郡王,来人啊――”

    “快快,快下水救王爷,王爷不会泅水啊……”

    噗通、噗通……跟下饺子一样,满院子侍卫小厮跳进池塘里,合力将小郡王捞起来。

    经过这番折腾,云楚涯终于成功晕厥。

    沧笙借机给他把脉,又为他检查一番身体,最终终于弄明白是啥回事了。

    “你家郡王爷,前几天可是被狗咬过?”沧笙问着愁眉苦脸地大总管。

    大总管对她将王爷踹进水池里的事颇有怨言,可碍于她是冷三少爷请来的人,不敢明着给脸色看,只得闷声闷气地挤兑她,“我家王爷可是千金之体,出门在外都有侍卫小厮随护,在府里更是安全得很,怎会被狗咬伤……”

    立在一旁的小厮欲言又止地看了大总管一眼,冷季察言观色,立马注意到小厮神情有异,开口问道:“你可有话要说?”<;/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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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疯狗病

    被问话的小厮犹豫地看了大总管一眼。《〈《

    大总管见他神色不对,顿时吹胡子瞪眼地猜测道:“难道王爷真被狗咬了?”

    小厮怯弱地点头,“前几日,王爷嘱咐小的们贴了许多告示,说是找一只小奶狗,找到必有重赏。告示贴出,第二日便有许多人送狗上门,这些狗里面有几条十分凶悍,见人就咬,王爷一时没注意,就被狗咬了屁股……”

    闻言,大总管怒容满面,飞起一脚将小厮踹翻,喝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这么多人都护不住王爷……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

    冷季不悦道:“好了,大总管,有什么事等你家王爷醒来再说。”

    大总管顿时收敛起脾气,紧张地问着沧笙,“姑娘,您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王爷这状况难道跟他被狗咬有关?”

    弄明白了事情始末,沧笙对云楚涯的病也理出了头绪,心中有数,气定神闲地道:“他这是被狗咬了患了疯狗病,这病可大可小,严重起来,疯疯癫癫连自己都咬。”

    “疯狗病?”冷季茫然不解,这病他头一次听说。

    大总管也满头雾水,他活了一大把年纪,也是第一次听说被狗咬了还犯疯狗病的。

    显然,他对沧笙的诊断保持怀疑态度,“姑娘,我小时候也被狗咬过,怎么没犯疯狗病?”

    沧笙一边写着治病药方,一边耐心地解释,“不是所有人被狗咬了都会犯疯狗病,除非咬人的那只是疯狗。”

    大总管朝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会意,悄然出门去。

    这边,沧笙将药方写好交给大总管,嘱咐道:“按照药方抓药,服用三天。另外,每次熬药的药渣别急着倒掉,将其碾磨成粉,与我这药瓶里的粉末混合均匀,然后敷在被狗咬过的地方,五日过后,方可痊愈。”

    随后,沧笙又拿出一个小药瓶一并交给大总管。

    大总管接过药瓶和药方,千感万谢,“有劳姑娘费心了,这是诊金,还请姑娘收下。”说话间,递出一张百两银票双手奉到她面前。

    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沧笙本不打算收的,可转念一想,如果不收,这大总管只怕就要脑洞大开地多思多想。

    为避免麻烦,沧笙只好从善如流地收下诊金。

    话说,她为宋老夫人看病,也得了百两诊金。如今,所有诊金加起来,也有两百两了。

    在普通百姓之家,两百两算得上是一笔巨款。可比起她以前的私产,简直少得可怜。

    摸着还冒着热气的可爱银票,沧笙热泪盈眶,真是苦说不出!

    待沧笙与冷季一离开郡王府,大总管的脸色瞬间变了。

    嫌弃地将药瓶往桌上一掷,扭头就朝门外杵着的奴才咆哮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禀报太后娘娘,请太医过来给王爷治病?!”

    “是!”王府地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来往地奴才婢女皆垂头敛目,大气不敢出。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先前悄悄出府的小厮终于回来了,躬身禀报道:“禀报大总管,咬伤王爷的那条狗确实是条疯狗,昨日已被主家打死。”<;/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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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心血来潮

    大总管哑然惊愕,闷声嘀咕着,“还真被那小姑娘猜中了……”

    小厮低声说道:“大总管,依小的看,那位姑娘估计真有本事。‘‘‘‘‘‘”

    大总管虎目一瞪,“她再有本事能越得过太医院的太医们?哼,我看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叫她给蒙对了。得了得了,先去请太医来给王爷悄悄,如果实在不行,再用她的法子。”

    “那这个药粉?”小厮指着桌上的药瓶,顿时没了主意。

    “先留着。”

    另一边,冷季与沧笙坐着马车晃悠悠地出城。

    沧笙道:“离得又不远,都说不让你送了,你偏要送。来来回回要一个时辰,你也不嫌麻烦。”

    “出了宋府你就把自己的马车遣回去了,如果我不送你,你打算走路回桃花里?”冷季揶揄地笑她。

    “倒也是。嘿,又便宜不占是傻瓜,辛苦了哈。”沧笙回他一个笑眯眯地表情。她无聊地打量着侯府嫡少爷的专用马车,虽然不像尊上大人的马车那样奢侈繁华,可也十分舒适宽敞。

    马车里固定着一个矮几,可下棋博弈、可喝茶谈天,十分不错。她放松身心,歪着身子往后一躺,依靠的车厢壁竟不似自己的马车那般**冷冰冰,倒像是躺进了舒暖的被窝,“这马车真舒服~”

    冷季从车厢内壁中取出早已烹煮好的热茶,有拿出两个青铜小杯,各自斟满一杯后,问道:“楚涯的病应该没有大碍吧?”

    “无碍无碍,不过是要吃点苦头罢了。”沧笙道。

    冷季怔忪:“为何?”

    沧笙悠闲地喝口茶,似笑非笑地道:“因为我年纪轻,自行医以来受到过各种质疑,但凡是个正常人,在没亲眼见到我的本事前,都对我满是怀疑。可你看今天那个大总管……给钱那叫一个爽快。”

    “俗话说,反常必有妖。我估计啊……”沧笙渍叹着摇头,“他转身就会把我给的药扔了。”

    冷季面容肃穆,扬声就朝赶车的仆人命令道:“回去!”

    “等等。”沧笙忙出声阻止,“不用着急,云楚涯得的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但凡有点经验地老太医都能治。他就是不用我给的方子,也能只好云楚涯的病。”

    说道这儿,沧笙心情愉悦道:“倒是我占了便宜,白白得了他一百两的诊金。”

    听她说完,冷季刚提起的心又放了下去。

    马车缓缓从繁华的紫金街路过,听着马车外的叫卖声,沧笙忽然起了兴致,“停车。”

    冷季不解地看向她,“怎么了?”

    “最近遇到的病人家属都特别大方,出诊两趟就得了两白银诊金。今天我心情好,想要逛街买点东西。”沧笙撩起帘子跳下车,看着街边精致又漂亮的胭脂首饰,忙小跑过去,埋头挑选起来。

    “姑娘,买玉镯吗?我这儿的玉镯品相好,价格也便宜,做工还精致,实惠得很,您要不要挑一只?”老板见年轻小姑娘来到他的摊位前相看,老脸顿时笑开了花,拿出一只品相最好的白玉镯推销道,“姑娘,您瞧这只玉镯。”<;/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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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突发意外

    “姑娘,这是上等的和田籽玉,质地缜密,玉质柔润,戴在您手上更衬得您皮肤白皙晶莹……还有这款由纯金打造地镂空流苏耳环……”老板热情地推荐了好几款玉镯和耳环。《〈《

    沧笙看了几款,最中意地还是那只白玉镯,“老板,麻烦把那只镯子给我看一下。”

    “您慢慢看……”老板双手递上,说道,“这镯子是新到的货,整个京城只有我这儿有,独一无二……”

    沧笙从盒子里拿出白玉镯,正准备往手腕上戴,突然身后被人一撞,眼睁睁地就看在白玉镯动手里滑下,落在地上摔成了碎渣。

    “嘶~”老板瞪大眼,一把抓住沧笙的手,“姑娘,这镯子是在您手上打碎的,得赔!”

    沧笙满头黑线,回头瞪向那个撞她的人。

    “老板,明明是他先撞到我……”

    沧笙话还没说完,就听一道稚嫩又惶恐地求饶声抢先一步,“老板饶命,姑娘饶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一个穿着破烂衣裳地乞丐小儿跪在地上,使劲磕着头,苦苦哀求,“老板开恩,姑娘开恩,我身上没钱的,就是把我卖了也赔不起这镯子,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

    原来撞到沧笙的是个乞丐小儿。

    乞丐小儿说得对,就是卖了他也赔不起这镯子。

    卖玉器首饰的老板更是死死抓住沧笙不放,“我不管,反正我的镯子是从您手上摔碎的,您要赔钱给我才准走。”

    乞丐小儿更是机灵,一把扑到沧笙脚底下,捧住她的脚,又是磕头又是哀求,“姑娘您大发慈悲行行好,我真的没有钱,我都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刚才也是饿得头晕眼花,才不小心撞到您。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来无数路人围观,旁人见了这乞丐小儿的可怜样,心中不忍,纷纷出言求情道:“这孩子怪可怜的,你们就放过他吧……”

    “……这小乞丐我认识,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就住在城外的破庙。天可怜见的,没吃的饿极了就只有与野狗抢吃食,前几日我还见他为了个从臭水沟里捞起来的馊馒头与野狗打了一架,还被咬断了手指头……哎,可怜啊,就是打死他,估计他也拿不出一个子儿来。”

    沧笙:“……”你们都这么说了,如果我还硬要这乞丐赔,连我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没人性!

    沧笙见乞丐小儿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心头一软,“罢了,你且先起来。”

    等乞丐小儿站起身,沧笙示意老板松开手,“既然镯子是从我手里摔碎的,我自然是要赔的。要赔多少,你说个价。”

    老板是个实在人,没多赚,但也不亏本,竖起两根手指头,比划一下。

    “二十两?”沧笙狐疑地往地上那堆碎渣看了眼,嘀咕道,“就这货色能值二十两?你不会蒙我的吧。”

    老板气得直跺脚,“呸!我这是两百两!那白玉镯是江南一带出产的上等和田籽玉,金贵着呢,两白银都算便宜的。”

    “两百两?!”沧笙心头猛跳,惊讶地怪叫一声,声音直抖颤。<;/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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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搂搂抱抱

    两百两……真是好巧啊~

    沧笙打死也不信这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喜欢网就上l。

    她抬头望天,碧空如洗,风和日丽,这么美好滴天气却叫她胸口憋闷得厉害。

    一口恶气堵在喉咙口,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老板见她脸色变了几次,眼中暗藏悲愤,生怕她觉得太贵,耍赖不想赔,又一把死死抓住她的手臂不放,“姑娘,赶紧赔钱了事,我还要做生意呢。”

    沧笙深吸口气,心情烦躁地将他的手挥开,豪迈地甩出两张银票,“两百两,拿去!”

    事了,她转身就走。

    冷季将马车赶到街头那颗大榕树下等她,等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见她垂头丧气地回来,惊讶问道:“怎么了?不是要逛街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要知道,他家里那些姐妹们出门逛街,不逛半天肯定不愿意回家。

    沧笙心累地爬上马车,怏怏不快地应道:“看上了东西却没钱买,逛着有啥意思。”

    冷季不信,“怎么会没钱买?先不提刚才那一百两诊金,就皇上赏赐的珠宝首饰,都够你买下一间玉器店了。”

    “快别提了。”沧笙苦着脸,心里怄得不行,“我这辈子估计都存不了银子。”

    冷季疑惑不解,很想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她一副生无可恋地悲痛样儿,也不敢再提。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一路上,沧笙都提不起劲,蔫头蔫脑打不起精神。

    冷季生怕她一时想不开,小心翼翼道:“我身上还有些银子,要不你先拿去用着?”

    沧笙目光幽怨地望着马车外倒退的树影,“算了吧,我的荷包破了个永远补不好的漏洞,到手的银子都捂不热。”

    “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冷季整打算细细询问,马车却突然停住。

    赶车的仆人撩开帘子,恭声禀报,“三少爷,马车后面跟着个人。”

    冷季心思重,一听身后尾随着人,顿时心生防备,伸手撩开后车厢的布帘,朝后望去,入眼的竟是一个踹着粗气样貌十分狼狈地乞儿。

    “怎么是他?”沧笙拧起眉头。

    “你认识他?”冷季问。

    沧笙点头,料想这乞儿肯定是随她而来,便起身走下马车,朝站在远处不敢靠近地乞儿招手,“你过来。”

    乞儿小心翼翼地靠近,怯缩着身子飞快地偷瞟她一眼,最后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你跟着我干嘛?”沧笙纳闷,莫不是看她赔钱赔得爽快,就以为遇上了富豪,打算半路劫道?来个劫富济贫?

    乞儿下一个动作却出乎她的意料,只见他双膝一软,直直跪在地上,诚恳道:“是我害姑娘您丢了两百两,虽然我现在没有钱赔给姑娘,但我有力气,可以为姑娘做牛做马,以此还债。”

    见他这样,沧笙稍感慰藉,颇为欣赏地想,他虽是个乞儿,倒也活得有血有肉。

    忽然间,她就想通了。

    罢了罢了,没钱也有没钱的活法儿,自己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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