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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当道:相爷,侍寝吧!-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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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他笑了笑,挨着他的肩头,认真地说道:“玲珑的性子已经改了,我现在跟她相处得很融洽,你放心吧。我只是昨天突然意识到人生短短几十年,我们相识相知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剩下的日子实在不算多,所以想要更珍惜在一起的时间。这样不好吗?”
傅珏听了她的回答放下心来,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肚子,温柔笑答:“好。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好了。”
“对了,皇上今天诏你进宫是什么事啊?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夕和重新坐直了身子,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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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八章 相思鸩(上)
傅珏本来不想告诉夕和的,不想让她担心烦忧,但想想这件事迟早要来,到时候全天下都会惊动,又如何能瞒得了她,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告诉她,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于是,他就将今天进宫的所为的事和眼下的形势都告诉给了她。
“夕和,你知道北漠一直都对西燕和南越两国蠢蠢欲动,怀有引战和侵略的心思?”
“嗯,我知道。听闻北漠和南越、北漠和西燕的边境线上一直骚乱不停,看来这场战争迟早是要爆发的了。”
“没错。但事实上,北漠怀着的这份心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边境上的骚乱也已经有三四年之久。你知道为何北漠迟迟没有主动挑起战争吗?”
夕和想了想,回答道:“最早的时候应该是和亲关系带来的契约限制和北漠本身的实力不足,这几年北漠的发展迅速,相比之下南越和西燕却越发式微……
难道是顾忌着西燕和南越的联合吗?可是,昭陵公主嫁到南越也并没有多久,若是担心两国联合大可在联姻之前就动手。可是也没有……那么,难道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引战理由?”
傅珏点点头,说:“这是其中一个原因。所谓师出有名才能在战场上鼓舞士气,发挥最大的战力,也能在历史上留下名正言顺的一笔。而另外一个原因是北漠内部的分歧一直没有得以解决。”
“内部的分歧?你是指朝堂上的战和两派?”
“嗯。单就朝堂势力来说,寒王的主战派要比尧王的主和派要强势得多,最关键的问题是皇上自己没有下定决心,一直在犹豫。今天皇上单独诏了我进宫为的便是询问我的意见。”
来北漠之前夕和同傅珏便早已料到他们并不是单纯地回到父亲所在的国家而已,傅珏的才能不可能弃置一旁。除了傅亦尧和傅亦寒想要争夺他让他成为自己的助力之外,北漠现今的皇上又如何会让他只当个闲散王爷?
只是,这一位皇上没有他两个儿子那般急切,率先表现出来的是对傅珏的关心和所谓的亲情。之前几次诏他进宫询问的都是一些他在南越的生活细节和是否对在北漠的生活习惯。但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么……
“那你怎么说的?”夕和对于皇家的亲情如何单薄和虚伪没什么兴趣,她只关心他的处境。
“如实以告。”
如实以告,那便是主战了。
“你的看法一定会给他很大的影响力,看来这场战争在所难免了。”夕和说道。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这场战争本就在所难免,我的意见最多只是加快了来临的速度,把时间往前推了一把。”
夕和点点头。她也知道就算北漠皇帝坚持主和,不主动挑起战争,苍河大陆上的和平也维持不了多少年了,因为北漠皇帝会死,下一代君主会继位,而傅亦尧那样的人哪里会是傅亦寒的对手,到时候傅亦寒继位,依旧会发动战争。
即便傅亦寒在做了皇帝之后改变了心意,也保不齐西燕和南越之中没有人有和他一样的心思。到时候不过是换了个发起国而已。这场战争迟早要来,傅珏的意见只是推了北漠皇帝一把,让他及早做出最终的抉择。
“夕和,我这样做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在将天下的百姓往火坑里推?”傅珏沉默片刻后问她。
夕和看向他,伸手轻抚他的脸颊,认真地说:“不会,残忍的不是你,是怀着侵略心思的人。如你所言,即便没有你,这场战争同样避免不了。
而对我来说,我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我管不了天下人的安危,我只能在我有限的能力范围内保护所有我爱的人,尤其是你。所以,你只要说的话、做的事不会伤害到你自己,对我来说就不残忍。
那么,我这样的想法,你会不会觉得我冷血无情、很残忍呢?”
傅珏凝视了她一会儿,然后倾身将她拥入怀中,轻声耳语道:“夕和,得你此言我便放心了。我不在乎天下人怎么看我,只在乎你。”
“我也是,我只在乎你,只要你平安就好。”夕和笑起,也伸手环住他,随后她又想到了今天在书房里的发现,便又轻轻拍了下他的背,说,“对了,有一件重要的发现要告诉你。”
夕和将今天在书房里找到的那支胎毛笔和两块折叠好的帕子拿了过来,放在了他们面前的几子上,说:“我今天去了闹竹轩和品墨阁,在品墨阁的书房里发现了这支笔。”
夕和将胎毛笔递给傅珏,傅珏一接过,手指轻轻掂量了两下,立刻便察觉到了端倪。夕和便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笔头和笔杆相连接的地方,傅珏立即意会,轻轻巧巧地将笔头和笔杆分离了,再从中拿出了那支藏在笔杆中的白玉簪。
“我发现这支白玉簪的时候它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是在差不多这个位置以下的部分,外面包裹了一层粗糙的黑色物质。”说着,夕和将其中一块绢帕打开,“就是这些。我闻着有点腥气,却辨认不出是什么,所以就拿了部分用水化开了。这一杯是化开后的水。”
夕和再从流萤手里接过那杯泛着暗红色的水放到了几子上。
傅珏看了看那黑色的物质,又看向那杯水,随后眉心一紧,道:“是血?”
夕和点点头,说:“是血,而且不是普通的血,是毒血。”
傅珏闻言端起杯子闻了闻,确实从腥气中闻出了几种另外的气味,仔细辨别之后他虽能判断出这几种气味的来源是什么,却无法确定是何种毒,遂问了夕和。
“这几味毒草出现在同一副方子里,我只在古书上见过一次,是一种叫做相思鸩的剧毒。”夕和确实是在一本古书上见到的,不过是在现代时研究所的资料库里看到的,因为这个毒还挺特别的,所以她印象很深刻。
“相思鸩?是怎样一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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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九章 相思鸩(下)
夕和回忆了一下,说道:“相思鸩是鸩毒的一种,主要的毒性来源于一种叫做白头鸩的鸟,再辅之十七种毒草和毒花,成为了见血封喉的剧毒。这种毒发作起来很快,一般中毒的人在半个时辰内就会暴毙身亡。
而中了此毒的人据说在毒发时会陷入幻觉,见到一个在现实中想见却见不到的人。然后这个人会在幻觉中将自己杀死,再飘然远去。至于在幻觉里的人是用什么方法下杀手的,书里没有记载。
只说了中毒的人在毒发的第一刻感到无比满足惬意,到了第二刻则仿佛有千万根无形的丝线穿过心脏,让人痛苦难当。最后半个时辰一到,幻觉会在中毒者临死前消失。
因为会让中毒的人在幻觉中见到自己渴望想见却见不到的人,到了最后幻觉破灭,想见的人依旧没有见到,中毒的人便会怀着对某个人的强烈思念感而死,所以这种毒才叫做相思鸩。”
夕和说完后,两人一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傅珏才感叹了一句:“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惨烈又唯美的毒药。”
夕和赞同地点点头,“我在古书上见到时也很惊艳。书上还说到相思鸩中最重要的一味毒源――白头鸩,是一种喜寒惧热的鸟,通常栖息于高山雪原之上,寿命又极短,所以极为稀有罕见,我便以为这种毒应该早已绝迹了的,没想到……”
夕和再次停顿了须臾,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说:“不过,相思鸩只是一个可能性。因为这毒血里我只辨认出那起了辅助作用的十七种毒草毒花,那一些确实和相思鸩的方子是吻合的。
但是最关键的白头鸩我没有见过,无法确定里面到底有没有。所以不排除有别的毒方和这个方子是高度相似的。”
“无妨。毒血里到底是什么毒目前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血到底是谁的血。”傅珏说话时手指摩挲着白玉簪上刻着的那个“卿”字。
他嘴里说的是谁,但其实他和夕和彼此都能猜到这血最大的可能来自于谁。毕竟这支胎毛笔上刻的字是“珏”,内藏着的白玉簪上刻着的字是“卿”,一子一妻,又还会有怎样的可能呢。
“似之,古书上说相思鸩无药可解,那如果这毒就是相思鸩的话,父亲他……”
“我知道。我知道……”傅珏盯着玉簪和笔杆上的两个字,低沉的嗓音里带上了一抹苍凉,“夕和,你猜,如果父亲中的是这种毒,最后看到的人会是母亲吗?”
若是秦王真中了相思鸩的毒,那便是九死一生、凶多吉少,而当时清平公主已经带着傅珏回到了南越。他最想见却见不到的人……
“会是的,一定是的。似之,父亲的书房里有三幅画,画的都是母亲,还有这支笔和这支簪子,都足以证明他很爱你们。所以,如果真是那样,他在幻觉里看到的人一定是你们。”
傅珏听了浅浅地笑了,笑容里依旧带着苍凉,“那也好,至少他到最后还是见到母亲了。”
“似之……”夕和略微担忧地唤了他一声。
傅珏抬眼看向她,敛去悲凉,又指了指另一块帕子问她:“这又是什么?”
夕和也从刚刚的情绪氛围里抽身出来,将另外那块帕子打开,一边给他解释:“这些白色粉末也是我从这支笔杆的内部找到的,你闻闻。”
傅珏拿起来闻了闻,而后略感讶异地问道:“木桃子?”
夕和点点头,说:“是木桃子的粉末。我觉得挺奇怪的,因为按理说父亲喜欢的应该是水荇香,并不是木桃子,木桃子只是一味主要的原料罢了。
那么,为什么藏在笔杆内的粉末会是木桃子,而不是水荇香呢?似之,你觉得,这会不会是某种暗示?”
傅珏再闻了闻帕子上的粉末,回应道:“有可能。父亲平日里在用的都是调配好的水荇香,应该接触不到单独一味的木桃子粉末才对。而且这粉末又是如何进到了这支笔杆之中的,这一点也很可疑。”
夕和也是这么想的,便又说道:“我想过了,如果这些木桃子是某种暗示,那么最有可能指代的就是水荇香和秋嬷嬷。看来,秋嬷嬷知道的可能比我们所想的还要多,她很有可能直接参与到当年父亲这桩事件里了。”
傅珏沉默不语,指间摩挲着一小撮木桃子粉末,细细地思索着。隔了一会儿后他才同夕和说道:“明日我将水荇香的配方默给你,你且先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夕和点点头应下了。
第二天,夕和拿到了水荇香的配方,仔细看了一遍后既没有发现任何配料上的问题,也没有发现配料名字里藏着什么玄机。
其实最好是有一瓶秦王所用的水荇香的实物,这样才能最直观地判断到底有没有人在水荇香里做手脚,可惜,过了这么多年,若是真有人做了手脚,这东西就是罪证,早就被销毁干净了。
夕和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再翻找一遍各处,也许她昨日遗漏了什么也未可知。于是,用过午膳后,她便再次起身去了品墨阁。
与此同时,傅珏刚送走了早朝后便来了秦王府的寒王傅亦寒,转身正要回到府中,一道声音突然于背后响起叫住了他。傅珏回过身一看,竟是稀客萧衍辰。
萧衍辰踏上阶梯走到傅珏面前,拱手一揖,恭敬有礼地见礼道:“萧某见过秦王殿下,殿下万安。”
“萧族长到访,真是稀客。”傅珏扫了萧衍辰一眼,含着温和淡漠的笑意,淡淡回应。
“萧某冒昧前来,秦王殿下勿怪。不知秦王殿下眼下可还方便,可否容萧某过府一叙?”萧衍辰说着一本正经地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封拜帖,递于傅珏面前。
傅珏看了眼拜帖,又给临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接下来,然后比了个请的手势,同萧衍辰说道:“自然,萧族长请。”
………………………………
第八百六十章 赌局
两人一道入了前厅,临江再为二人奉上茶。
“萧族长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傅珏端坐于主位,淡然自若地询问。
萧衍辰却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扫了眼立于傅珏身侧的临江。傅珏明白他的意思,但既没有让临江退下也没有开口解释,而是径自端起茶喝了一口。
萧衍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但说无妨”四个字的意思,遂沉了声开口道:“萧某此番前来是想问问无垢公子可还记得上回偶遇之时你我之间的对话?”
他已将秦王殿下这个称呼换成了无垢公子,说明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对无垢公子傅珏说的,而不是对北漠的秦王殿下说的。
傅珏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萧衍辰便又继续说道:“在那之后,我回去仔细思索了一番。的确,无垢公子所言在理。既是得了病便要寻医,要对症下药,治本优于治标。”
萧衍辰说及此听了下来,傅珏依旧沉默不语,静候他的下文。
萧衍辰见傅珏不搭话莫名生出一种心虚的感觉来,又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治病应寻一位医术精湛的大夫,放能治好病而不至于要人命。上回无垢公子说到这个论点时尚且没有寻到合适的大夫,如今可已寻到了?”
傅珏轻笑,不紧不慢地回应:“萧族长并不是愚钝之人,满朝皆知的事你又如何会不知?何必多此一问。”
萧衍辰干笑了一下,顺着话又问道:“那无垢公子可已确信所选之人便是最合适的大夫,是医术最精湛的大夫?据萧某所知,那人喜怒无常、残忍嗜血,即便他如今这一步同你的打算相符,可以后呢?无垢公子可有想过治病的大夫也是会拿刀杀人的?”
傅珏听了面色不变,只是凝视了萧衍辰须臾,随后说:“看来萧族长又是受人之托前来充当说客的了。”
“是。”萧衍辰哑然片刻后直接承认了,“无垢公子心思玲珑,萧某本也无意隐瞒。萧某今日前来确实是受人之托,想请无垢公子务必对自己看似正确的决定再做三思。这既是为天下百姓考虑,也是位无垢公子的清誉考虑。
另外,托付萧某之人明言,若是无垢公子愿意改变主意,他定当全力配合无垢公子的谋算。终究无论战还是和,都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国家大业。”
“就是这样?”傅珏淡淡一问,又托着茶杯轻抿了一口。
萧衍辰面上有些尴尬,心里则有些疑惑,一时摸不准傅珏的态度,遂想了想后又补充了一句:“无垢公子若是有什么要求也请尽管提出来,萧某能做主的定皆可满足,萧某做不了主的也大可传个话,想来那一位也是会尊重无垢公子的意愿的。”
傅珏轻笑了一声,放下茶杯,说:“萧族长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萧族长是否已将要说的话尽数说完,若是说完了,可否也请萧族长听我说一说?”
“无垢公子请说。”
“萧族长在劝说他人之前可否想清楚了自己的选择是否真的正确?”
萧衍辰唇畔的笑意一僵,慢慢泛起一层苦涩,回应道:“上回萧某便同无垢公子说过,国尚且要随历史大流而动,更何况萧某只是一个小小的人呢。所谓的选择不过是矮子里头拔将军,哪有什么真正的选择。”
“那若是有呢?”
萧衍辰猛地看向傅珏,从他的眼神中试图确定他这话的意思。
跟着,便见着傅珏含着浅笑说道:“机关世家近些年来的近况我有所耳闻,因而萧族长如今的心境我也能揣测到几分。萧族长身为一族之长,肩负着一整个家族的重担,确实压力不小。但也正因如此,萧族长所做的每一个决定才更要慎之又慎,否则可是会牵连全族的。”
萧衍辰对于傅珏这番话略感意外,因为机关世家的存在就没有多少人知道,如今窘迫的境地更是应该只有族人和少数几个人知道才对。
不过,这就是无垢公子吧,他的能力岂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他早该想到的,除了各国皇室,天下双公子定然也会知晓。他突然生出一点后悔,后悔没有早想到这一点,早想到的话当初他离开机关城应该先寻天下双公子问一问意见才是。
而眼下……对了,眼下,无垢公子不就在面前,他又主动提起,或许现在问一问也不晚?
于是,萧衍辰敛去了眼中的错愕,转而变成了希冀,问:“无垢公子的意思可是萧某如今还有可以真正做选择的机会?”
“有。”傅珏肯定地直言,“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当真?”萧衍辰眼里的希冀越浓,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问,“无垢公子的条件是什么?”
傅珏笑着答:“和我打个赌。”
“打赌?这就是条件?”
“算是吧。”
“那无垢公子且先说说赌什么?”
“很简单,就赌‘鹿’死谁手。”
鹿,陆,苍河大陆,就来赌一赌脚下的这片苍河大陆到最后会落到谁的手里,谁才会成为真正统领三国的一方霸主。
萧衍辰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赌这么大,不过赌些小打小闹的也就没意思了。所以他听后只是稍微怔愣了一下,随即又追问了怎么赌。
“赌法也很简单,你我各为其主,就当是下的赌注。等来日,若是我赢了,你需携机关世家扶持新主三代,若是你赢了,机关世家能得到的还用我说吗?”
萧衍辰听了再度惊愣片刻,这,还能算是赌局吗?若是傅珏赢了,机关世家扶持新主三代,新主便必然会护着机关世家三代,而若是他赢了,他所扶持的新主同样会护着机关世家。
这个赌注一下,无论是输是赢,对于机关世家来说都是必赢的局面,对他来说自然也是必赢的局面。可对他来说是必赢的,对傅珏来说呢?对他有什么好处?他有什么理由要摆下这么一局让他得利?
“萧某实在不懂无垢公子这盘赌局的赌面,不知可否请无垢公子替萧某解释一番?”必赢的赌局对他来说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但是他也知道天下不会有白捡的便宜,所以他必须提前问问清楚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
第八百六十一章 北漠年节
“萧族长不明白的是这个赌局对我有什么好处吧?”傅珏放下手中的茶杯,将双手十指相扣交叠于身前,“我已经告诉你了,我索要的就是机关世家的三代扶持。”
“仅仅如此?”萧衍辰怀疑地再问。
“那萧族长以为我还要图谋什么?”傅珏浅笑着反问。
萧衍辰陷入沉默。这么一说,好像是没有什么可图的了。他萧衍辰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最有价值、最值钱的也就是头上这个机关世家族长的头衔了,而对机关世家的图谋对方已经明言。除此之外,他的个人价值实在有限,还真入不了无垢公子的眼。
“可是,这个赌面不公平。萧某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但怎么说也是一族之长,岂能平白占了无垢公子的便宜。”萧衍辰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赌局很心动,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他不能丢了机关世家的脸和身价。
“萧族长的意思是拒绝这个赌局了?”
“不,不是。”萧衍辰忙开口否认,否认后又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显得太过心急和明显,脸上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才又说,“萧某的意思是这个赌面对无垢公子不太公平,不若无垢公子再提一个要求,萧某心内才能比较坦然。”
“这个赌局是我提出来的,我并未觉得吃了亏,萧族长大可不必多做计较。萧族长唯一要考虑的就是要不要答应这个赌局。”
萧衍辰沉默着思索了一番,最后还是应允了下来。傅珏含笑,与之击掌为盟,这个后来被载入史册的赌局就这般确立了下来。
萧衍辰走后,临江询问傅珏为何要出手帮助机关世家,毕竟他们和机关世家素无往来,若是有心想借机关世家的能力的话,倒不如不立这个赌局,而是说服了萧衍辰弃暗投明。
“你也认为这个赌局是我吃了亏?”傅珏依旧坐在原位,问了临江一句后不紧不慢地喝了剩余的茶,再在临江回应前自顾自说了下去,“这个赌局其实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还是我占了便宜了。
虽然看上去,无论输赢,萧衍辰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就是机关世家能得到的最大的靠山。但从我的角度来说,如果我赢了,我可以借用到机关世家的能力足足三代,如果我输了,我也就是输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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