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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当道:相爷,侍寝吧!-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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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幻儿见夕和不说话便当她是默认了,又想到难怪她没去见他,他也这么久都没来找她,原来都是夕和在从中作梗,刚刚削减下去的怒气又蹭蹭地冒了上来。
“幻儿!你清醒一点!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夕和听了白幻儿的话气得胃疼,不由厉声呵斥了她一句,再同她说,“尧王殿下是去凤阑宫赴宴,我在宴上和皇后娘娘闹了点误会,他追出来是替皇后娘娘解释的。仅此而已,没有其它!”
白幻儿盯着夕和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判断她这番话的真假,“真的?”
夕和没有回应,心里琢磨着自己这一次心软把她留下来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应该明天就想办法把人送去见空山。
过了一会儿后,白幻儿周身的戾气慢慢散去了,又恢复到了以往寻常时的模样。
“夕和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跟你嚷嚷的,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就是”
“好了。”这阵子白幻儿跟她说了太多的对不起,她实在是不想听了,遂打断了她的话,“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白幻儿张了张口还想说点什么,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应了声“哦”便悻悻地转身离开了。
她走后,流萤宽慰了夕和几句,让她生气气坏了身子。夕和朝流萤笑了笑,让她也可以下去休息了,然后独自一人坐在床榻上想着若是要把白幻儿送走该怎么做。
翌日,夕和还在睡梦中,突然被几声尖叫声惊醒了。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又立刻唤了流萤。
“出什么事了?是谁在尖叫?”夕和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边问她。
流萤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支支吾吾地回应道:“没事,小姐,没什么事,就是有个宫人不小心把东西给砸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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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九章 恶作剧
“把东西给砸了?什么东西?”夕和一眼便看出了流萤没说实话,便故意追问了一句。
“就,就是放在院子里几个花盆而已,不要紧的。小姐,奴婢服侍你洗漱吧。”流萤含糊其辞,然后转身去净房打水。
夕和想了想,还是从床上下来了,再从屏风上把厚毛裘往身上一裹,然后往门口走去。待她打开了门往外一看,外头正有几个宫人弯着腰手忙脚乱的在收拾。
而她们收拾的东西乍一眼看去零零碎碎、乱七八糟的,待仔细一瞧,夕和着实吓了一跳,居然都是些动物的尸体。
有被砍断脖子的鸡鸭,有被切成断的鱼,有被剁成了肉泥的猪肉,稍远一点还有一名宫人正颤抖着将一个羊头装进麻袋里。
“小姐”流萤一出来发现夕和不见了,再看便见着夕和站在门口一脸震惊,她急忙到了夕和身边扶着她的身子,“别看了,怪恶心的,过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流萤拉着夕和回到里屋,夕和消化掉一时的惊讶,询问流萤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院子里会散落着这么一堆零碎的动物尸体。
流萤到了这会儿再瞒着也没用了,便告诉了她:“小姐,其实你刚刚听到的尖叫声不是宫人们不小心把花盆给砸了,就是看到了这些东西给吓的。奴婢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早一起来便是这样了。
小厨房的嬷嬷还过来跟奴婢说厨房里的食材一夜之间都不见了,原来都是被人弄碎了给丢到院子里了。也不知是哪个宫婢的恶作剧,实在是过分。”
“昨天是谁守的夜?”夕和沉默须臾后询问流萤。
“应该是桑榆,但是奴婢刚刚过来的时候却没看到她,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桑榆性子稳妥,做事从来没有出过差错。昨夜是她守夜的话,她应该不会擅离职守的。你快去找找人,我担心她出了什么事。”
夕和一提醒,流萤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立刻应了是退下了。
等夕和洗漱好、换好衣服后,流萤脚步匆匆地回来了。
“小姐,找到桑榆了,但是她不知怎么的跑去了耳房,就坐在耳房门口睡着了。奴婢刚刚找到她,把她叫醒后问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她说不知道,又问她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也说不知道,还当在小姐房门口守夜呢。”
“看来是恶作剧的人刻意将桑榆支开的。其他人呢?有没有确认过是否安全无虞?”
“都确认过了,没有人出事。”
“看来,真的是出恶作剧了”夕和于桌边坐下,倒了杯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可是这也太过分了,把那些食物弄得那么恶心丢弃在院子里,分明是想吓到小姐啊。小姐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这要万一有个什么小姐,奴婢这就去审问那些宫人,非得查出是谁做的严惩一番不可!”流萤很是气愤。
“交给桑梓去办吧。”夕和想了想,吩咐道。
虽然这件事看上去只是个无关痛痒的恶作剧,并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但流萤的话说得没错,这个恶作剧摆明了是冲着她来的,有一就有二,保不齐暗中动手的人看这一次没能把她怎么样就变本加厉地再来一次。
她自己还无所谓,肚子里的孩子绝对容不得一点闪失。所以,这个人还是要查清楚揪出来才能安心。桑梓做事比较灵活,人也机灵,肯定能办妥的。
之后,夕和用过早膳后想到昨天在浴池里理清的那一条思路,想了想后决定去一趟凤阑宫给皇后请个安。
流萤一听夕和要去凤阑宫立刻想到了她昨夜张皇回来时的模样,便坚决反对。夕和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简单跟她解释了一下昨夜的事后又提出让她随行一起去,流萤才勉强应了。
于是,夕和带着流萤和临月再次去了凤阑宫。
到了那里,皇后的贴身女官进去通报,夕和三人就在门外等着。过了一会儿,有一名宫婢托着一只木盘走了过来,木盘里放着的是一碗漆黑的药汁。
宫婢刚一走近,夕和面前的门就开了,女官从里面出来请夕和进去,同时给那宫婢使了个眼色,让她退到一边去。宫婢立刻唯唯诺诺地捧着药汁退开了一些,站到稍远处的一根柱子旁边垂首候着。
夕和用眼角的余光带了眼那名宫婢,然后随女官进了屋里。
皇后像是刚起来没多久的样子,浑身还透着一股子慵懒,正歪坐在榻上闭目养神,而另外一名贴身侍婢则在将一只食盒里的各色膳食一一摆放到圆桌上。
夕和同皇后行了礼,皇后睁开眼看了她一眼,然后从榻上下来,走到夕和面前时停顿了一下,再继续走到桌边落座。
“秦王妃怎的来的这么早?不过正巧,本宫正要用早膳,你也坐下一起吃一点吧。”
“多谢娘娘美意,但是妾身已经用过早膳了。妾身过来只为给娘娘请个安,也是给娘娘赔个罪。昨天,尧王殿下特意来跟妾身解释了一番,妾身才知是误会了娘娘美意。妾身心中有愧,遂特地带了些金乳酥过来,还望娘娘海涵。”
皇后盯着夕和看了一会儿,随后一扬手,让侍婢接下来,说:“秦王妃有心了。既然是误会,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了,往后多过来走动走动,你老闷在浣花宫里对孩子也不好。”
“皇后娘娘说的是。那妾身就不打扰娘娘了,先行告退。”夕和含着笑应下,再行了礼。
皇后摆了摆手算作回应,夕和遂转身离开了。
从屋里走出来后,夕和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那名端着药碗的宫婢走进了屋里,随后那名女官便将门关上了。
她再扫了一眼四周的花木,然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浣花宫里去。
回到浣花宫后,流萤服侍着夕和在榻上坐下,夕和随后又问流萤要来了纸笔,然后一边回忆从去到回来的整个过程,一边将她刚刚发现的线索一条一条写到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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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章 三条收获
首先是那碗药。虽然端药的宫婢只在跟前停留了片刻,女官很快就让她退开了,但夕和还是闻到了药味,辨认出了那碗药里所包含的十几味药材,也判断出了那碗药是清热止咳、利咽化痰的。
所以,皇后是真的病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肺病。因为那碗药的药味很浓,说明分量很重,而一般的风寒咳嗽是不需要这么重的分量的。
女官挥退端药的宫婢时,投过去的目光非常严厉,甚至还带着苛责,好像是在责怪那名宫婢不该这时将药端过来。之后又是等她走了,才让宫婢把药送进去。那么,是否说明了皇后不想让人知道她在服药,乃至于不想让人知道她得了病?
可是,为什么呢?生病就医再正常不过,皇后又不是得了不能被人知道的脏病和传染病,何必藏着掖着。
咦,不对,传染病肺病莫非,皇后得的是肺痨?!夕和猛然联想到这两个字,手中的笔不禁在纸上用力一顿,墨汁便在纸上晕出了一朵黑色的花。
如果是肺痨的话,这种病不仅是传染病,而且在这个时代可是不治之症!夕和第一反应是赶紧让临月去将傅珏留下照顾她身体的隐卫花绣找来,然后再命流萤去端盆热水进来。
随后,她迅速将身上的衣物全部换了下来,再用热水仔仔细细地清理过面部和双手,然后让花绣给自己把了脉,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还是有点安不下心来,遂又叫流萤去找了几坛子醋过来,将整个寝殿熏蒸了一遍,方才重新回到榻上坐着休息。
流萤和临月都不知怎么了,纷纷问夕和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又问花绣可是把脉诊清楚了确定无碍。花绣懂医,自然知道用醋熏蒸房间的用途,所以她则径直问了夕和是不是接触了患有疫症的人或者东西。
一听到疫症两个字,流萤和临月都吓了一跳。
夕和则立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压低了声音同她们说:“切记祸从口出,休要胡言。我只是觉得身上痒痒的,屋子里也有股霉味,所以想着拿醋熏蒸一下会干净清爽一下。你们记住莫要与人言。”
流萤拍拍胸口,松了口气的样子,立刻就应下了。临月则和花绣对视了一眼,又一起同夕和对视了一眼,随后也点了点头应下。
“好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这里有流萤就行了。”
临月和花绣遂告退离开。而等她们一走,夕和再次将目光放到被墨汁晕染了的纸张上后,反而又觉得皇后得的病未必是肺痨了。
一来,从昨天到今天,她只看到皇后偶有几次掩面咳嗽,并不频繁也并不严重,更没有咳血,这样的话除了肺痨,肺炎也是有可能的。二来,凤阑宫里除了皇后之外并无其他人咳嗽,那贴身的女官和侍婢都脸色如常,未有任何不妥。
按说,肺痨这种呼吸道传染病,越是和患病者亲近的人就越容易被传染上。她仅仅去过两次都有可能会感染,贴身照顾的女官和侍婢染病的几率非常大。但她们目前看来都没事。
三来,昨天傅亦尧也在场。若是皇后真得了肺痨,即便瞒着其他人,但她自己肯定是清楚这种病是会传染的,那她定然会远避开自己的子女,又怎么还会让傅亦尧和自己同桌进食呢。
这样看来,皇后的病是肺痨的可能性降低了不少,会藏着掖着应该是有别的原因。不过,将自己和全身消一遍毒总归是防患于未然。
夕和在第一条肺疾两个字边上再写了原因二字,然后打了个问号,再将思绪从这条里脱离出来,继续往下整理。
其次,她走这一趟还留意到的是皇后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这种香味其实她昨天就应该留意到的,但昨天她的思绪光被傅亦尧的出现而带动去想皇后到底想做些什么了。
而刚刚,她一走进内室就闻到了这股淡淡的香气,待皇后一扬手示意侍婢接过金乳酥时,她便确定了这股香气源自于皇后身上,也确定了这股香气就是水荇香。
傅珏曾经说过,水荇香是秦王钟爱的香料,是秋嬷嬷的独门秘制,那么,皇后为何也会有水荇香呢?还用来熏衣意味着的是不是真如她之前所想,其实皇后心中爱慕着的人是秦王?
另外,秦王喜用水荇香这件事应该不是什么秘密,和他亲近一些的人都该是知道的,包括了和秦王一母同胞的兄长,也就是当今北漠的皇上。皇后用水荇香熏衣必然也会被皇上知道,那么,皇上就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不会生疑吗?
还是说,皇上知道,但却不以为意?这又是不是可以进一步推测出其实皇上和皇后之间的关系并不好?那,皇上会不会也知道皇后爱慕着秦王呢?
自己的妻子爱慕着另外一个男人,即便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兄弟,还是会很难接受吧。按照这个逻辑的话,皇上应该也是不喜傅珏的才对。然而,事实却刚好相反。
夕和在写下的字句上划了几条线划掉。秦王、皇后和皇上之间的关系一定还有些什么是她没有发现、没有想到的,而她没有想到的部分应该就能解释了皇上对傅珏的态度,或许也能昭示出秦王之死的直接原因也说不定。
第三条于凤阑宫中发现的线索是她在离开时发现了凤阑宫内其中一处花坛的角落里栽种着几棵木桃子。这一点正好能和上一条串联起来,因为木桃子是制作水荇香的主要原料。
还有品墨阁里的那支胎毛笔中含有少量的木桃子粉末,会不会也和皇后宫里栽种着的木桃子有什么未知的联系呢?
正思及此,临月从外面走了进来,跟夕和通报道:“王妃,尧王殿下来了,正在前殿等候请见。”
尧王?傅亦尧?前日上元宫宴,昨日凤阑宫宴,今日直接到了浣花宫,他这是阴魂不散地缠上她了吗?!
………………………………
第八百八十一章 恶意的开端(上)
“他有没有说所为何事?”夕和蹙了蹙眉头,询问临月。
“他说是为了昨日凤阑宫内失礼一事前来致歉的,还带了不少东西过来,说是赔礼。”
致歉?昨天那样明摆着是算计的事,还真当她是个傻子,被他几句解释就信了是个误会了?就算是,昨天不也已经致过歉了么,何须今天再来一次?
夕和不由想到上元宫宴时傅亦尧出格的举动,心里一瞬间冒出个诡异的想法来。傅亦尧该不会是对她不,应该不会,她和傅亦尧接触不多,又身怀有孕,他对她起些奇怪的心思也太莫名其妙,不合常理了。
那么,难道是皇后的授意?如果是的话,目的和昨天便也是一样的了。另外,还有一个可能性,他会不会真的是冲着幻儿来的呢?
他和幻儿已经发展到了那一步,如果真对幻儿有情,真的想娶她,即便不明着提亲,私下也该同她知会一声了。可他没有,不仅没有,而且从幻儿口中得知,他也没有再私下联络过幻儿了。
再加上之前临月看到的事和白幻儿口中说出来的事,夕和实在看不到傅亦尧对幻儿的真心和感情。那么,他接近幻儿、迷惑幻儿,要么是始乱终弃,要么就是动机不纯。
而无论是哪一个,无论他现在是不是冲着幻儿来的,她都没有理由给他开这个方便之门。
于是,夕和吩咐了临月,让她这么跟傅亦尧说:“你去跟尧王殿下说我昨夜偶感风寒,今日缠绵病榻,实在无法见客,请他回去吧。他的东西也让他带回去,就说浣花宫内皇上皇后的赏赐已经用不完了,收下也是浪费,代我领了心意就好。”
临月领命应是离开,夕和跟着又吩咐流萤去看看幻儿现在在哪里,切不能让她和傅亦尧见上面。
然而流萤过去时,已经晚了。临月把傅亦尧带到了前殿内,随后去给夕和通报,就在这个空档,追一只小猫路过前殿的白幻儿便已经发现了傅亦尧的存在。
她一见到他立刻放弃了小猫,转而脚步匆匆地走进了前殿内,语气既惊喜又不确定地唤了一声:“亦尧?”
傅亦尧正背着手欣赏殿内墙上挂着的一副山居图,听到声音和称呼面色一僵,转过身看去的同时,娇俏的少女已经如飞鸟还巢一般扑进了他的怀里。
“亦尧,真的是你,我好想你啊,你终于来看我了。”白幻儿环住傅亦尧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长久以来憋闷的胸口好似突然就通畅了,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欢呼雀跃。
而傅亦尧却是眉心一皱,反应过来后便急忙抓着她的肩头将她推开,同时语气不佳地回应道:“幻儿,你别这样,这里是皇宫,拉拉扯扯不成体统。”
白幻儿被他推开有些伤心,听他这么说后又真以为他是顾忌着场合不合适才对自己这般冷淡的,遂又笑着问他:“你是来找我的对不对?那你来找我就代表着你已经原谅我了对不对?”
傅亦尧皱着眉正不知该如何回应,又听她继续自言自语地代替他回答了:“我就知道你就算生我的气也不会生太久的,因为你舍不得。其实,我这些天都过得很难过很痛苦,因为”
“幻儿。”眼看着白幻儿似是要喋喋不休地开始跟自己诉说衷肠,傅亦尧急忙打断了她,又对她说,“幻儿,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有事要找秦王妃。侍女已经去通报,想必很快秦王妃便要过来了。你先离开这里,去外面等我好不好?你应该没有忘记和我的约定吧?”
“我当然没有忘记,但是”
“没有就好。我和秦王妃很快就会把事情说完,你听话先去宫外等我一下。”傅亦尧拍了拍白幻儿的肩,催促她出去。
白幻儿再度张口想跟他说她是没有忘记他们的约定,但夕和姐姐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他们在一起要瞒着夕和姐姐和姐夫的约定已经没有必要了。然而,傅亦尧再度催促了她一遍,她的话没有机会说出口。
于是,她想等会儿再跟他说也一样,遂还是乖乖出了前殿,跑到浣花宫外去等他。
傅亦尧独自在前殿里又等了一会儿后临月回到了前殿中,将夕和交待的话一字不落地转告给了傅亦尧。
傅亦尧稍微有点惊讶于夕和居然连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让他吃了闭门羹,惊讶之余又有些不悦。然后,他再次提出进去探一探病和传召御医过来看诊,却皆被临月婉拒了。无可奈何之下,他又不能硬闯,只能告辞离开。
但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连他带过来的东西也一件都不收,非坚持让他带回去,他面上实在有些尴尬,心里也着实有些恼了夕和的不识抬举。
于是,他离开前殿时的脚步带上了几分忿忿。不过,这么一来,却也提醒了他白幻儿的用处。
白幻儿这颗棋子,他原先是有打算弃之不用了,因为南越皇上病危的消息一传来让他抓住了机会支走傅珏,再让殷夕和搬进了宫里,他原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下总归是有机会直接接近她了。
但不成想,这个女人不仅聪明机警,而且油盐不进。看来,还是要利用起白幻儿这颗棋子里应外合才能早日将这个女人收归囊中。
其实想想,傅亦尧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先是因为几分相似的长相而费了一番心思把白幻儿弄到了手,然后白幻儿不是处子之身让他觉得恶心,殷夕和怀着孕却让他反而更想得到她,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而他这种念头一产生就如同春草一般疯狂滋长,将他纠缠得终日心痒难耐。他知道。只有真正得到了这个女人,他才能得以满足,所以,无论动用什么手段,他都必须得到她。
于是,傅亦尧在走出浣花宫的路上便开始思索起来要如何才能哄得白幻儿帮助自己将殷夕和弄到手。
到了浣花宫门口,白幻儿正百无聊赖地同架着马车的马儿说话。傅亦尧过去,先唤了她一声,然后不由分说地牵着她上了马车,再吩咐随侍驱车离开。
………………………………
第八百八十二章 恶意的开端(中)
上了马车后,傅亦尧什么话都没说就先将白幻儿拉进怀里一通狂吻,吻得白幻儿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浑身还有些微微的轻颤。
他的手再在适当的时机利落地解掉白幻儿的腰带,仿若游鱼一般滑入衣料之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点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苗,使得白幻儿整个人在他怀里一扭一扭的,嘴里的呼吸也慢慢变成了娇喘。
“亦尧,亦尧,你别这样,别在这儿”白幻儿心底里对于傅亦尧的触碰和亲热是欣喜的,但女子本能的矜持又不允许她在面上表现出来,所以她下意识地推拒抵抗,手上却使不上力。
“幻儿,我想你了。我想要你,现在就要。”傅亦尧勾着唇在白幻儿耳旁喘着粗气落下这两句暧昧至极的话,然后一口含住她泛红的耳垂,用实际行动引诱她。
随后,马车一路奔向皇宫中的某一处僻静宫宇,白幻儿欲拒还迎地在马车内便受了一回傅亦尧的疼爱。
待到马车停下后,傅亦尧又将她抱进了宫宇内的一处偏殿,再让她承了一回欢。这一次,白幻儿放开了许多,主动攀附上他的身子应承他,而傅亦尧呢,则在不知不觉中将白幻儿的脸替换成了夕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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