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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标-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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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所长考虑到江雨的特殊情况,就同意了。

    这样,大学文科院研究所的成员除了江雨之外,全在餐厅里欢聚一堂,大家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

    正喝的起兴,江雨一脸煞白的,眼神一眨不眨,整儿人木木呆呆的就走了进来。

    有几个人看到了江雨,都大声的叫着“江老师”“江教授”“来我们这里坐”什么的,江雨却一语不发,径直的走到了崔明明身边,崔明明人本来稍胖,这会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看到江雨就站起来笑:“你刚刚去哪了?我还在找你呢。来,要罚三杯……”

    崔明明的这一桌就要给江雨让座,蓦然都脸色大变,也恰恰这一桌基本都是女人,登时都发出了凄厉刺耳的尖叫!

    江雨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裁纸刀,她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崔明明,挥着刀对着崔明明的脖子就是几下。

    鲜血喷溅!

    崔明明的脖子被江雨手里的裁纸刀连续的从左往右从右往左反复的割了好几下,她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目瞪口呆的捂着自己流血不止同时也血肉模糊的脖子,往后倒下了。

    崔明明在倒下的时候,还带翻了餐桌,顿时稀里哗啦嘁哩喀喳的响彻一片。

    所有人的人傻了一样,愣愣的看着江雨,而江雨此时满脸满身都是崔明明喉咙里喷涌而出的血,整个人就像是从地域里出来的女夜叉,她就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拧了一个身,拿着还在滴血的裁纸刀,从原来进门的地方有从容不迫的走了出去。

    直到江雨消失,餐厅里的人才清醒了,这里杀人了!

    崔明明被梦游的江雨割喉了!

    发生在大学文科院研究所的这场杀人案,情节简单,目击证人众多,刑警队和派出所的干警接到报案赶赴现场之后,不费丝毫的力气,没有一点的周折,就从凶手江雨的家中将她给擒获了。

    只是抓获的这个过程十分耐人寻味,当警察们破门而入破窗而入的时候,杀人嫌疑犯江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盖着被子睡得正香。

    而江雨的身上这时还穿着刚刚杀害崔明明时的那身衣服,衣服上面到处都是溅的血,这些血将被子床单全都染红了,那柄用来杀人的裁纸刀就在江雨身边的书桌上放着,当然上面也是崔明明的血。

    满脸满身是血的江雨对荷枪实弹来抓捕自己的警察表示出十分的困惑,直到她被警察给戴上了手铐,她还在追问“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的身上都是血?”

    “为什么我的床上也是血?”

    “裁纸刀是我的,为什么上面带着血?”

    “为什么?”

    平安返校后知道了江雨所做的这一切。

    他明白了,为什么江雨要让自己五一回家,为什么会让自己搬离她的家,为什么会有前面的那一场旅行。

    江雨在审讯中,坚持自己五一那天开完了会,就回家睡觉了,她否认自己从会场回来后再出过门、更别说去过餐厅,特别是怎么可能持刀杀人。

    江雨是漂亮的,而且是女教授,身上的头衔众多,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大学教师,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杀一个女同事,而且在杀了人之后也不逃跑,更不隐匿凶器,反而堂而皇之的在家里睡大觉!

    这不科学!也不正常!

    更不符合常理!

    随着警方进一步的调查,一些隐秘的情况涌现了出来:江雨有梦游症,有非常严重的梦游症,这一点不光是江雨曾经就诊过的医生,甚至身边的每一个同事都能说的清楚,这些同事们这会将江雨此前的种种匪夷所思的行径给竹筒倒豆子一样的倾泄了出来,而刘文涛更是能证明,犯罪嫌疑人江雨曾经在去年冬天犯病跳天桥自杀,结果未遂。

    什么样的人能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神经病人。

    只有精神不正常的人,才会这样去做。

    几个月后,中级人民法院对这起杀人案做出了判决:尽管江雨杀害了崔明明,但是根据我国现行《刑法》:“精神病人在不能辩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的,不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人严加看管和医疗”之规定,法院判决江雨免于刑事处罚,交由所在单位当庭领走,并责令单位承担对她的全部治疗费用。

    这样,江雨就到了本省著名的,也就是俞薇当时所治疗过的那个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当平安去医院探望江雨的时候,江雨竟然比以前胖了一些,两人的视线相交,彼此眼中那种只可意会又不可言传的讯号已经来回的传递了若干遍了。

    四周没人的时候,江雨轻轻的说:“你知道,你当时不说那些,我也会做的。”

    是的,平安知道,自己不说俞薇的事情,江雨也会实施她自己的计划。

    任何一个人,怎么可能让另一个人一直呆在阴影处伺机对自己发动致命的袭击,而且,那样的袭击已经有了一次。


………………………………

第185章凛冬已至,春必不远(二)

    阮江云就是秦奋口中说的那个苗子峰在东凡的情人。

    本来平安是不打算接受阮江云邀请的,但是阮江云已经来了,再有,他想知道苗子峰请自己这个靠边站的副县长究竟有什么事,于是就答应了。

    认识苗子峰的时候,平安就知道苗大老板是个好色之徒,只是没想到苗子峰竟然还有让情人为他生儿子的嗜好。

    几年没见,阮江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有着健康劳作肤色的乡下村妇了,这会穿上职业套装,烫出一头卷发,细皮嫩肉,唇红齿白,姿色更加可人。

    平安心里有些失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别人拿走的郁闷。他没有立即随着阮江云前去,以处理公务为名,答应晚上不见不散。

    赴约的地点在东凡苗子峰新盖的宾馆,这个宾馆建造在离姜来有的那块地不远的地方。

    姜来有的地里似乎能看到一个简易的棚子,不知道这会姜来有的老母亲在不在里面。

    车子一停,阮江云迎门而出,很熟练的攀住了平安的胳膊,像是熟悉了很久似的老朋友一样,嘴上笑:“老板今天真是潇洒。”

    阮江云一点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今天晚上换了一身旗袍,将身段显得越发诱人。

    平安感受到她身体的丰盈和惊人的弹性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温度和刺激,心里感叹怎么会这样?头一次见面她光着身子,第二次,她就直奔自己而来,犹如真的和自己有不同寻常关系一样。

    只可惜……可惜什么呢?平安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了。

    “哪里,我没有你们苗总潇洒。”

    阮江云像是在调戏平安,用身体蹭了一下他说:“我就认为你最潇洒。”

    平安不想和阮江云这样暧昧,可是阮江云就是不丢手,一直牵着他的手,到了二楼一个包间,苗子峰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平安和苗子峰平时很少见面,坐下寒暄几句,平安直奔主题,问苗子峰今晚叫自己来有什么吩咐。

    “谈不上吩咐,实在是有事相求。”

    桌上已经上了果盘,阮江云像是鸟一样的飞出去让上菜了,看来这里她也是能做主的,苗子峰看着阮江云的背影,直言不讳的说:“这个是你们东凡人,可惜就是太会花钱。”

    平安笑笑没吭声,苗子峰不说求什么事,只是说一些闲话,什么平安年轻有为之类的。

    一会酒菜上齐,屋里再也没有别人,苗子峰和阮江云分别和平安碰了两杯,又说起了平安当初在东凡的种种事迹,苗子峰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平县长是堪当大用的。”

    苗子峰转身给阮江云说平安当时对自己“实言相告”的种种,阮江云听了咯咯的笑,红红的嘴唇性感的,让平安有过去亲吻的冲动。

    “他妈!”平安在心里鄙夷了一下自己。

    酒过三巡,苗子峰终于说到了正题。

    原来,苗子峰是看上了县里的一块地。

    地的事情本不归平安管,不过那块有说法,地上建了两个厂,一个福利机械厂,一个民政纸箱厂,这两个厂里面的工人大多是本县的残疾人,所以也都归平安管辖。

    但是苗子峰要的这块地十分麻烦,平安有一说一:“这两个厂当时在县里建设五五七八工程的时候,就没有被拆掉,牵扯的问题太多,苗老板看中了那里,恐怕不好操作。”

    平安说的是实话,当时王经伦就想过要将福利厂和纸箱厂挪到产业聚集区去,但因为那些残疾人都不乐意,认为王经伦别有用心,就没成功。产业聚集区里面都是大厂,福利厂能有多大,这可能有明着搬迁实际拆毁的嫌疑?那就是让残疾人没事干,失业,没活路。

    王经伦后来想想,作罢,毕竟福利厂在县里比较显眼的位置,上面来了人,一眼就能看到,这属于一个人文关怀的范畴。

    可是苗子峰这会就看中了这块地皮。

    初次洽谈,能彼此意思说到就行,能直接答应,那就怪了,这道理苗子峰很懂。

    吃饱喝足,平安告辞,苗子峰将平安送到楼梯旁,由阮江云将平安送至楼下。

    到了楼下,平安上车,阮江云也一拧屁股上来,平安问:“你莫非要去县里?”

    “是啊,我想搭一下顺风车呢。”阮江云说着拿出一个信封,往平安车前面一放,平安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没意思,那就没意思。”

    阮江云笑的非常甜,平安不由的又想起了那年见她在屋里唱歌的模样,可惜,却想不起来她当时唱的到底是什么了。

    “不用这样,”平安将信封放到阮江云的怀里,知道她要推脱,故意的在她的胸上若有若无的用指头挠了一下。

    平安知道阮江云肯定能感受到自己的那个举动:“你说话,我能帮的一定帮,再说都是为留县的经济发展,与公于私我都支持。这个就不必了。”

    平安故意的让阮江云以为自己对她这个人感兴趣,而不是对钱——但其实自己的确就是对她这个人感兴趣——阮江云笑的更是开心,将信封收好,用手在平安的胳膊上抚摸了一下,说声那你费心,拜拜了,又拧着屁股下了车。

    平安心里有些烦躁,决定今晚不回家了,准备去和苗蒲禄喝酒,不过车子开到前面街道拐弯那儿,看到彭佩然和乡里的几个人从一家酒店走了出来,平安改了主意,给彭佩然打了手机。

    彭佩然机灵的很,她将平安的号码设置的名称是“查话费”,这样平时根本没人知道她和平安之间的联系。

    这会见到查话费的给自己打电话,彭佩然故意的落后几步,接通后里面却没有声音,彭佩然就四下的看,平安将车灯的转向闪了两下。

    彭佩然一会就从乡政府里走了出来,她往前一直走,到了状元酱菜厂侧面,才看到了平安的车,上车之后,平安就将彭佩然给抱住,使劲的在她身上几个关键部位揉捏了几下。

    “今天火气这么大!”

    这一块的环境两人都熟悉,车子往后开到一个小路里面,这块黑咕隆咚的,两人急急的就合成了一团。偷的感觉就是刺激。直到激情完毕,彭佩然说:“你今晚就像要将人给吃了。”

    平安在试验区呆的那一段时间里,也就是彭佩然一个能够给他身体上一些慰藉,而且他发现这个女人很有意思,刚开始也许就是为了自己的职务才和自己好的,后来,则完全就是喜欢和自己在一起做男女之间的那种事。

    平安不说话,心想自己真是走火入魔了,刚刚和彭佩然疯狂的时候脑子想的都是阮江云。

    等一会平息下来,平安问彭佩然回县里还是回乡?

    “我都出来了,再回乡里算什么?”

    车子启动,彭佩然说:“还是苗蒲禄这家伙有脑子,你看东方厂自从挪到县里都成什么了。他也算是塞翁失马。”

    县里这会岂止是东方厂不行了,产业聚集区那些企业越来越除了啤酒厂因为资金扶持还在苟延残喘之外,其余的有些当时没有建成就显示出了后劲不足,现在大多都在奄奄待毙。

    厂子没效益,工人都放了假,有活回来干,没活自己在家想办法自谋职业,这些没有了土地的工人们在县城摆地摊、卖小吃、甚至违法犯罪,县里几次想整顿市容,但行不通,如果想对这些摆摊的收税收工商管理费,很多人就拿出了下岗证问还让不让人活?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杨庆煌和左尹之天天熬煎的就是怎么拆东墙补西墙,当初建产业聚集区一共招了三千多名工人,如今每月的最低生活保障金全县就要多支出好几百万。

    而且,县里欠银行几个亿的贷款,用杨庆煌的话说,就是要钱没有,要命留县有六十多万条。

    在王经伦手里建设出来的那些商铺,早就成了一幢又一幢的空城,里面全都成了老鼠和麻雀的住宅,因此平安有时候去见傅莹花,谈及留县的情况,傅莹花多多少少的有“早走了好”的意思流露。

    但王经伦已经成为了副市长,他个人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杨庆煌和左尹之并不是没有努力想改变过,但是对国有企业进行股份制改造,又谈何容易。

    想在抓大放小的前提下,理顺产权关系,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可股份制改造在县里的拉郎配中,出现了许多胡作非为的尴尬,国企股东之间权力之争利益之争昼夜不息,各股东心怀鬼胎相互拆台,导致的结果只能是好企业被坏企业拖垮了。

    县里也曾经想过将资产重组,走多元化道路,股份制公司除了关系到国计民生的产业外完全可以私人资本和外来资本控股,要盘活资产,而不要盘死。

    但想法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许多政策还没来得及掌握落实,又有新政策出台了,所以县里领导只是在不断地学习不断地提高之中,永远跟不上形势。

    平安这会可以毫不客气的对彭佩然说,留县的财政,已经接近崩溃,看似一个巨人,但若是被一个小孩轻轻一碰,这个巨人就会轰然倒下。

    不过,很多都是平安内心的想法,他不可能给任何人说,除非有一天他能到那个可以施展自己能力和抱负的位置上,否则这些话说出去,未必能被人听信,说不定还会被人斥以居心叵测分子扣个大帽子戴。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做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时机不到,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但时机要是对了的话,往往干什么都会事半功倍。

    人生之难,在于清醒的面对自己,在于清醒的对待痛苦,在于清醒的去承受等待的过程。


………………………………

第186章凛冬已至,春必不远(三)

    年关将近,王经伦到留县进行调研,市县电视台的记者将王经伦调研的细节记录在镜头上。

    在镜头的记录中,王经伦还看望了部分特困职工家庭,他亲手将包着红纸的慰问金送到特困职工的手上,每户还有一桶色拉油和两袋面粉。

    只不过这些特困职工是精心挑选过的,所以他们在镜头中都被王经伦感动得流下了泪水,并纷纷对着电视镜头表态说:“感谢领导对我们的关心,我们一定要振作精神,自谋出路,为县里分忧,和政府共渡难关。”

    平安当然没有陪同王经伦去调研,在王经伦来留县的当天,他就接到了姜来有哭哭啼啼电话:“平县长,还有没有天理!不让我活,我就去死!”

    平安急忙问姜来有怎么了,姜来有咆哮着说:“昨天晚上,我妈被一帮人强行抬到乡里的大门口,丢在那里一扔……这么冷的天……我家的地连夜被推了个坑坑洼洼……”

    “谁干的?”

    “那帮龟孙子还能有谁,准是苗子峰雇来的人干的,老子和他拚命了!”

    “别激动!赶快向派出所报警,我找人处理。”平安放下电话给秦奋打了过去,秦奋说已经在处理了,不过姜来有这会已经坐车跑到市里去了,说是要去告状。

    平安正在想苗子峰的事情,民政那边打来电话,说门口被一窝人给堵了。

    平安问都是什么人,那边说都是县里福利厂和纸箱厂的工人。

    平安明白了。

    这会民政局局长陪着王经伦正在下面调研,平安指示,说要民政局在家的领导妥善处理,挂了电话。

    想来想去的,平安准备去见一下杨庆煌。

    苗子峰这么猖獗,没有和杨庆煌通气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还没动身,有两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要请见。

    这两个女人长的都白净细嫩,进门先客气的递给平安一张名片,说自己两个供职于长力建工集团,隶属于一家有名的上市公司,总部在省城,此次前来,主要是代表公司副总问候一声,因为副总在国外,回头再亲自来拜见平县长。

    “我们副总姓尹,叫尹玲。”

    尹玲?东凡当时副乡长尹力的妹妹?

    这个总部,什么时候到了本省?

    这两个女的就是公关经理,平安笑着问你们副总一切都好吧?

    “承蒙关照,公司的发展还行。”

    平安问:“你们准备谈什么项目吗?”

    “这个,还是等我们副总和平县长亲自谈。”

    还玩捉迷藏?

    她们不说,平安也不问,等这两个女人走了,平安忽然就有了主意。

    杨庆煌一见平安进门就问:“民政那儿的事怎么样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平安说没事了,工人们没有过激行为,就是要求有饭吃而已。

    杨庆煌问:“苗子峰找你了?”

    平安点头:“他简单的谈了一下意向,想拿地开发福利厂那一块区域。”

    “你怎么想?”

    “谁开发那一块都行,关键看怎么解决问题。”

    “还有谁?”杨庆煌果然问。

    “长力建工集团,比较有实力,只是初步接触。我个人觉得,不管是谁开发,哪个符合县里的要求和需要,就给哪个。最主要的,是妥善解决福利厂和民政纸箱厂的残疾员工安排就业问题。”

    杨庆煌没吭声,涉及到福利厂,商人和分管民政的县长接触很正常,再说平安这就是来给他汇报来了。

    平安继续说:“一般来说,对于破产倒闭企业员工安置多是拿出一笔钱买断工龄,政府提供帮助,工人自谋出路,争取再就业。但是对于福利机械厂和民政纸箱厂不太合适,这不比其他,这两个厂有一百来个残疾人,他们要的不仅仅是买断工龄,而是宁愿领取微薄工资也要坚持上班。”

    平安顿了顿说:“身有残疾,再就业格外困难。他们需要劳动,需要那种被社会所需要的认同感。”

    杨庆煌皱了眉,想了一会,说让平安和长力集团接触接触。而后没事,平安走了出来,心想去你妈的苗子峰!日着留县的女人赚着留县的钱,留县的好事都让你狗日的给占完了。

    王经伦在留县调研的新闻当晚就在本县电视台播出,只是没想到,第二天有好些人跑到县里说:“我们也要红纸包慰问金,我们也要油和面粉”。

    葛天超这会七搞八搞的,已经是县委办公室主任,他急的找财政局长:“你赶紧想办法给他们补齐这两个月的下岗生活费,王市长在这里调研,这么多人闹事,这像什么话?”

    财政局长皱眉头:“县直的工资都发不下去,我到哪儿弄钱去?”

    葛天超说:“你自己看着办,我只是传达领导意思,要是王市长从乡下回县城前你发不出钱,这些人还在那里,你自己给领导去说。”

    “除非动用准备报销的老干部医药费。”财政局长说。

    葛天超丢了一句“你看着办吧”就走了。

    姜来有的老母亲在东凡乡医院做了简单的伤情处理后,因为公安机关要求进一步做检查,由于乡镇卫生院没有相关设备,便转院到县里治疗。

    姜来有将电话打到了平安手机上,因此对于姜来有的母亲,平安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自去探望。

    不过到了医院,却见到了说是已经去市里告状的姜来有。

    姜来有一脸阴郁,对平安说,苗子峰刚刚亲自来过了。

    “苗子峰?他来干什么?”平安说出来后,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傻话。

    “他来赔礼道歉,说自己没有管好手下人,对我妈太无礼了,好在法医做出的伤情鉴定,只是轻微伤,无大碍,说,老太太所有的医疗费用由他公司全额报销。”

    “我不告了,菜地,就给他算了。”姜来有面色凄楚的说道:“二十万,就二十万吧。反正,再多的钱也还是花得完的。”

    姜来有低着头,手指头不住地捻捏着平安刚递给他的那支烟,却不打火。

    平安不禁的问:“二十万?也太便宜了吧?那块地是要按年限计算补偿款给你的,那可不止二十万!”

    “是,可,咱们农民,哪斗得过有钱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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