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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标-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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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之后平安靠在门板上对着空无一人的宿舍哈哈大笑,但是笑着笑着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挺无聊的,于是出去洗漱,完了准备睡大觉。
学校的澡堂今晚这个时候也几乎没什么人,用了半个小时,平安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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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那个人就像一条狗(二)
“为什么?”平安装作迷惑不解的问:“你倒是说说。 ”
“产业聚集区当年都是王市长搞形象工程弄起来的,像是吹得很大的气球,没有一点实在的质量,万一有根针一碰,什么都没有了。”
“再说,企业有什么好管理的?哪有房地产见效益?我看了一下,也是房地产来得快。”
“你刚刚说留县的房地产已经饱和,那是针对普通人家,留县根本没有一家高档的生活小区,所以有钱有品位的都在市里买房子。我的房地产是高标准、高起点,这个与产业聚集区是有本质区别的,混不到一起。”
按说有人对王经伦的产业聚集区泼冷水平安应该高兴,可是这话经蔡少霞嘴里说出来,他心里只能产生警惕。
也许蔡少霞说的是真话,是心里的话,但是平安不能不注意她的那个不能在人前暴露的和王经伦有关的身份。
“那,你有什么打算?”
“有,我想在县里划一百亩地,盖高档住宅,因此,买地要麻烦平县长,价格方面,请给予照顾,”蔡少霞说着眼睑低垂,楚楚动人的说:“我在留县,也你一个能说得话的县级朋友了。”
“能帮的忙一定是要帮的,我伸出双手欢迎,只是我这个管着民政防汛的人,在很多方面说不话,爱莫能助。”
“谁要看轻了平县长,那才是走眼了,”蔡少霞笑笑的说:“你在留县的领导里年纪最轻,谁要是不买你的账,那谁要吃亏的。”
这样的聚会违心又费脑子,虚与委蛇完毕,平安拒绝了石一舟和蔡少霞要自己再去唱歌的邀请执意要走,蔡少霞略作挽留,也作罢了。
留县的财政已经到了不堪一击的地步,其他的企业已经像是坐以待毙的死狗一样,而为了落实县里抓大放小的政策,左尹之要县里制定了县直单位以及各乡镇承包啤酒的计划,还要让工商局成立市场管理执法队,将外地啤酒统统赶出留县。
一些人提出了异议,认为这种靠任务摊派、层层分解下去是救不活一个企业的,再说,不可能让全县的人都喝县里的啤酒。对啤酒厂的保护实际是在保护弱者,是违反市场经济规律的,是违背市场经济体制原则的。
而且,将啤酒销售任务分解到各单位各乡镇,实际是对消费者意志的公然侵犯,工商局本来是该维护消费者权益的,这会却要成立市场整顿执法大队,将外地名优啤酒统统赶出留县,这是典型的地方保护主义,也是典型的本末倒置。
还有人对解决产业聚集区的企业问题提出了看法,提出应该进行资产重组和进行产权制度改革,部分股份转让是一条出路,交出控股权是第二条路,还有第三条路是彻底卖掉,干净利索地甩了包袱。
与此同时,银行在金融改革之后也不听县里的领导,催留县归还贷款,说如果银行贷出去的钱收不回,他们职工的工资都发不出。
这无异于雪加霜。
没有了贷款,除了市里给的补贴之外,留县也要往产业聚集区倾斜财政拨款,在这种形式下,杨庆煌主持召开了常委扩大会议,他强调,县委常委会研究决定的事,下面要执行,要服从大局。
杨庆煌说:“困难是暂时的困难,是发展的困难,是前进的困难。在市委市政府的关心支持下,我们一定能够走出暂时的困境,再造辉煌。”
杨庆煌指出:“留县啤酒厂凝聚了几任县领导的心血,是留县经济改革的重要成果和象征性工程,我们现在缺少的不是市场,而是信心。”
顾建民在会首先响应了杨庆煌和左尹之的讲话,顾建民说:“我们要克服畏难情绪,要把啤酒任务当作政治任务来完成,在以经济建设为心的今天,我们留县目前最大的政治是服从大局落实啤酒分销任务。”
“如果我们留县人不喝,不多喝,喝不自己县酒厂生产的啤酒,那才是改革最大的失败。”
“我认为下面的乡镇长应该明确一下,如果完不成任务,年终考核只能以不称职来评定,啤酒销不下去请他们把帽子交来。喝啤酒是一种现代明的标志,喝白酒才是没品位的表现。”
在杨庆煌和左尹之的双重坚持之下,会议做出了一个新的方案,即加大了之前给个各乡镇分的啤酒任务,应该改为每个乡根据人口多少,增加销售力度。
最后,杨庆煌再次的指出,工作不能流于表面,要落到实处,这是目前县里的心工作,如果哪个乡有难度,他亲自出马,但首先是分片的县领导要先下去,到各个乡镇去进行具体指导和调度。
在这样的形式之下,每个县领导都包揽了几百吨的啤酒销售任务,平安负责了五个乡镇六百余吨的啤酒,至于销售的资金,则在年底前回笼到账。
平安觉得留县的经济崩塌在某个不远的时刻,因此有人说要对产业聚集区的资产重组和进行产权制度改革,说什么部分股份转让、什么交出控股权,甚至彻底卖掉,那都是不可取的,因为提出这些观点的人确实是在为县里的企业着想,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一点,留县的产业聚集区是王经伦的形象工程和政绩工程,怎么可能被卖掉?
如果卖掉了,等于卖掉了王经伦的政绩与形象,等于在挖王经伦的炕头,那会让王经伦睡不踏实。
为了落实县里的号召,留县电视台连续半个月都在播放县里号召大家喝县啤酒厂啤酒的宣传节目,左尹之为此还专门电视做了讲话。
说什么,你做什么,总是没错的。有意见保留。
县里下下每个人都似乎成了啤酒的推销员,平安这天在乡镇落实啤酒销售的路,接到了唐高增的电话。
“平县长这会在哪?”
唐高增对平安总是抱着与他人区别开来的客气,平安回答正在去井口乡的路。
“福利厂原来的那些工人闹事了,左县长让你去一下。”
平安问闹什么事,唐高增说:“工人们将苗子峰的那个女经理给堵了,要求她承诺年前安置业的承诺,而那个女经理则说给工人的承诺是县里做出的,和她企业无关,因此要由县里出面给工人解释,工人们情绪激动了。”
果然出事了。
平安对唐高增不说虚话:“唐主任,说实话,我不想去。原来苗子峰拿地说的是办厂,后来工人们闹过一次,我还给工人保证说苗子峰是个讲信誉的老板,是咱们县企业家的楷模的,你知道当时工人对我说什么?”
“工人们当时说,如果那块地到后来不是建厂,要是该做了别的,如搞房地产,那他们会和苗子峰阮江云以及那块地的人同吃同住。”
“为什么总有人不把别人当回事,总觉得自己有钱了不起?”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说过有些人活着不是只想着要钱的,他们要的是被社会认同和尊重的那种感觉!”
“苗子峰和阮江云欺骗了工人们一次还不行,还再一再二再三,现在那块地到底是在干嘛?看了地的土建都知道不是盖厂房。你说我有什么脸去面对那些工人?”
“唐主任,士可杀不可辱啊。”
唐高增说:“你说的是。林伟民和肖思东已经去了。”
平安听了苦笑:“次是他们,加我,这会还是……好吧,我去。”
车头调转,往县里跑了一会,杨庆煌的电话打了过来,问平安这会在哪,平安回答正在往原来福利厂那一块去,杨庆煌说,让平安到了之后控制住局势,必须确保外商人员人身安全,防止事态恶性发展。
什么他妈的控制局势,不是留县东凡的一个乡下村妇,了苗子峰这王八的床都成为外商人员了!
平安心里气闷着真想给杨庆煌来一句你干嘛不亲自去?
原来福利厂和纸箱厂那块的工地外聚集了大量的人员,有施工的工人,有看热闹的,还站着几个公安,林伟民和肖思东以及几个人在应急指挥,平安到场一看,工地大门被锁了,从铁门的门缝里能看到有几个残疾人站在里面铁门后面。
林伟民过来给平安说,阮江云和几个外商人员在工地里面的简易房子里:“里面有五六十个残疾人,要是翻墙进去,估计能将外商解救出来……”
林伟民说着话,平安看着他,觉得彭佩然说的很是,尽管这会情况都这样了,林伟民的头发依旧一丝不苟的整齐,皮鞋锃亮,没发现有一点的灰尘。
“你怎么说?”平安问肖思东。
“要说进去,容易,冲进里面的简易房救出人员,也不难,不过,那样恐怕会造成不良后果。”
肖思东说:“还是要稳妥一点。”
平安问:“怎么稳妥?具体点。”
“需要进去人和他们谈,我和林局长,至少进去一个,”肖思东说着看看林伟民:“不过,这两个厂原本是属于民政管的,老员工有意见,我去是应该的,我是考虑,工人对我有意见,进去了恐怕会激化矛盾,火浇油,不利于解决问题。”
这个肖思东,说来说去的,还是将自己卸在外面,不过,这一点林伟民强。
“你的意见呢?”平安又问林伟民。
林伟民眼神闪躲了一下,说:“我的工作,平时得罪人的太多……”
我让你平时得罪人了!
平安不再理会林伟民和肖思东,说:“让工作人员都走。把看热闹的也劝走,不愿意离开的,让他们全进去看!”
站在远处看热闹行,哪有近距离接近热闹的?那太危险。
平安一声令下,工地外面骤然没人了,大铁门里面的人往外看,结果只看到平安那张年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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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那个人就像一条狗(三)
对于这些残疾人,上次闹事之后,县里还是做了一些工作的,像分而化之、个别的说服、单独的做工作、区别的对待,根据不同情况,将需要安置对象逐一排队,一个对象一个对策的来处里,这样的确是分化了好一部分人,但是总还有一些人不愿放弃,于是就导致了今天的这种情况。
里面的人只见到了平安,将大铁门上的小铁门打开,让平安进去。
施工的大院子里到处是机械,这会横七竖八的停放着,平安看看这乌七八糟的场面,没走几步,有一条黑狗猛地窜出来呲牙咧嘴的对着他狂叫。
这条狗是被铁链子拴着的,平安被吓了一跳,正想走,手机响了,打电话过来的竟然是苗子峰。
苗子峰干嘛这会给自己打电话?那他肯定是知道了阮江云的情况,同时也知道自己要去和工人们对话。
“留县的投资环境太糟糕了!”苗子峰张口就喊,声音大的能将平安的耳膜震破:“刁民太多,无法无天,谁还要再去投资?”
“我的人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我要他们好看!”
平安登时火了,毫不客气的对话筒说:“好,你这会来工地,来给这里的每个人好看!”
“你来不来!”
“你来不来!”
平安的声音比苗子峰还大,登时将苗子峰给质问的愣了,这时墙角的那个黑狗见平安大声的喊叫,以为是对自己,也开始狂吠,平安蹲下从脚下捡起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筋对着狗就打:“哪来的野狗!我让你叫!你***我让你叫!”
“你这个扁毛的畜生,给块骨头就摇尾巴的吃屎货!没事装的像是哮天犬,有事夹了尾巴跑你妈要多远有多远,我***我是爷爷还是你祖宗?!瞎了眼的蠢货对着我叫!我让你叫!”
平安一边对着话筒骂,一边使劲的用钢筋打狗,将狗打的叽叽吱吱蜷缩在墙角浑身颤抖。
苗子峰在那边听到了狗呜呜咽咽的声音,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院子里的残疾人本来以为平安在骂狗,这会也看出来平安实际上在对着电话里的人发火。
平安打了几下,见狗不再叫了,将手里的钢筋一扔,问:“苗老板是在对谁发火?”
苗子峰这会脑子急速的转弯,语气低了下去,说:“没对谁发火,刚刚着急,声音大了点。”
“我不急!这不是我的工地也没我的员工,我清闲的很!”
苗子峰更是语塞,心说对付其他人的招数在平安身上不管用,这家伙就是二愣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于是嘴里就开始说好话。
平安懒得再理他,说了一声忙着,别叫了,回头再联系,将电话挂了。
平安将手机收好,对着低眉顺眼看着自己的狗狠狠的唾了一口,才往简易房那边去。
本来不该的事情却有人觉得是应该的,而且还觉得这种应该没问题,甚至有人为这种觉得没问题的作风站台,那么只能说能产生这种观念的环境出现了问题。
几十个人站在简易房那边,都形色各异的看着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平安不说话。
平安进到屋里面,被麻绳绑着坐在椅子上的阮江云登时“哇”的大声哭了起来。
这个简易房原本是阮江云在工地的办公室,另一个苗子峰聘请的工程管理人员好端端的坐在一边,神情却畏畏缩缩,显然是被吓怕了。
平安一看情况,心说苗子峰我日你所有的媳妇!县里其他人将你当财神爷,老子当你是王八乌龟!
平安直接走到阮江云身边,从身上掏出纸巾先给阮江云擦眼泪,阮江云得到了呵护,哭的更加歇斯底里,这时有人大声说:“别哭了!这一会哭,那是早先笑的太多了!”
平安叹了一口气,说:“怎么搞成这样?”
平安说着开始给大家伙散烟。他虽不吸烟,但这些年在有些场合非得用烟不行,于是身上车上总是准备着。
“怎么这样你们都清楚,”有人说道:“始终是骗人的!把人不当人,把我们更不当人。”
“没人将人不当人,谁要是将人不当人,这人首先不是人!”平安立即大声的说:“我现在来了,代表县里,你们工人也在,她代表外商,三对面,正好将事情说清楚,看到底怎么办。”
“不跟她说!她最坏!为了那个苗子峰跟自己的原配离了婚,这会和外商一起欺负我们,就是汉奸!女汉奸!”
阮江云抽抽噎噎的,平安说:“大家心情我理解,不过,她不是苗子峰,那个人也是雇员,你们找她和他没用,她顶多将事情给老板汇报。”
“先将她们俩放了,留人没什么意思,有事,我留下来谈。”
不过还是有人喊着不放人,平安问:“那大家今天到底是要绑人,还是要解决问题?”
“我们是要解决问题,她喊着要闹,我们被逼无奈,不能再被推到一边不管了。”
“先将她放了,”平安说:“她跑不了,再说,我也在这里,绑着人总归不行。”
平安说着亲自动手,将阮江云给放开,阮江云当下抱着平安像是孩子一样哭了起来,鼻涕眼泪的,将平安的衣服都给弄脏了。
平安心说你这又是何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原来说是建工厂的,这会成了房地产开发,你那会也保证说不会不建工厂,还说保证我们今后上岗工作,现在怎么说?”
“对,我们只是想要工作,维持自己的活路,那时候都答应,怎么就反悔了?”
“难道你们就能这样耍我们老百姓?这样耍我们残疾人?”
平安说:“我一定会把大家的意见向领导报告,一定会帮大家说话,这总归有个时间……”
“时间就时间,等就等,你不代表领导,那就让领导来,领导什么时候来,我们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反正活不成了,有的是时间等!”
平安耐心说:“那也要换个地方谈吧?领导就是到了这里,总归也是要集体协商的,但是我能保证让领导听取我的意见。再说你们怎么就活不成了?”
平安好话说尽,大家伙愤怒的心情逐渐的平息,最后平安承诺,今后在场人的问题直接找自己,自己绝对不推诿扯皮。
天色擦黑,这些人看今天的确不能解决问题,才算就此结束。
残疾人一个个的离开,简易房里就剩下了平安和阮江云,平安一屁股坐在刚刚阮江云坐的位置上,浑身都是汗水,头发黏黏的粘在脸上,阮江云这会倒是乖巧起来,拿了毛巾过来给平安擦汗。
平安半天叹气说:“你呀,真是把我害惨了。这些人今后找我,我找谁?”
阮江云点头说:“是,我知道平县长对我的恩情。我会记得。”
夕阳如火,平安站在工地的大门口,看着远处正在往山下落的太阳,懵然有了很累很累很累很累的念头。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杨得志的电话。
杨得志的语气很冲:“你给我们乡分那么多啤酒,谁能喝的完?”
平安有气无力的干笑了几声:“没说一下喝完,饭要一口口的吃,酒要一口口的喝,不急。”
杨得志:“如果不要钱,我一个人都能将酒喝完,要钱,我一口都喝不下去。”
“你乡里吃财政饭的尽管去分,剩下的让底下村里的包销,”平安说着打起了官腔,模仿着杨庆煌的语气说:“喝啤酒又不是喝农药,这既是经济任务,也是政治任务,是目前压倒一切工作的重中之重。王市长的指示我们一定要不折不扣地完成,不能讨价还价。”
“完成个毬!”杨得志愤愤的说:“王经伦将留县搞鸡ba成什么了?欠了好几个亿,他倒是拍拍屁股到市里去了,他敢一个人来坡口,人都能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平安心里笑,嘴上打哈哈:“你看你!老杨,留县的建设成就明明的就摆那里,没有王市长,哪能有留县的产业聚集区?哪能有全县经济的腾飞?”
“老杨啊,看问题要看主流,不要把暂时的困难夸大了,要有信心。我告诉你,县里两位领导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如果给你的任务完不成,就请你将帽子交上来。”
“交就交!我早就干够了!”杨得志有些气急败坏:“解决问题还不简单?县里压我,我就往下压,乡里干部每人十箱啤酒,中小学教师每人八箱啤酒,钱从工资中扣,然后每个农户家里分四箱,像开展计划生育工作那样,我看谁不买。”
平安正想说这就对了,杨得志来了一句:“都是第一次做人,我为什么要让着别人?别人为什么总要想着欺负我!”
“到时候坡口人都去上面闹事,可别怨我没提前给你说过!”
杨得志说完就挂了电话,将平安噎的没法。他看着墙角还是对着自己颤抖的狗,竟然产生和狗同病相怜的念头,像是哭一样的对着狗笑了一下,心说我活的还不如个畜生。
……
因为陈煜要生孩子了,平安陪着她去医院做检查,也要准备一些东西,有两天没到县里,上班后得知左尹之让全县乡镇一把手都和县里签了卖啤酒的责任书。
很多人有意见,却没办法,只能满腹牢骚背地里骂娘,但是任务还是要落实,平安这天到了坡口乡,杨得志正在和乡里中学的校长互拍桌子,校长说他们教师要钱要工资不要啤酒,因为他们不是酒鬼,难道要老师们喝晕了去给学生上课?
杨得志说既然你说是上面要求将教师的工资按时发放不准克扣,那你就去找“上面”,我没有工资可给你,我能给你的只有啤酒。
“你你你……”乡中的校长气的说不出话,杨得志说:“对,我就是不配当这个干部,请你去县里告,将我赶紧撤职了,最好你来干,你要是能干的比我好,要是能让县里不给老师啤酒给钱,我免费给你刷一年的皮鞋。”
杨得志这几天简直就快爆炸了,他肚子里有气,见来的是平安又不是外人,他掂起电话给乡里工作人员打过去说:“将乡中的啤酒一瓶也不能少的给送过去,我看看谁敢不要!”
“你你你……土匪!”
乡中校长骂了一句怒气冲冲的也不理平安径直走了,杨得志将桌上的东西用手一攉,噼里啪啦的散了一地,他也大声骂道:“我他妈一天过得就是这样的日子!人家教师饭都吃不上了,还要我去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他们不给我做思想工作就谢天谢地了!”
平安坐下不吭声,两个人你不理我,我不理你。杨得志停了一大会说:“我理解你。”
“嗯?”平安不禁抬头看杨得志,杨得志叹息了一声:“这么久了,我可以说句心里话了,当年你在东凡、在试验区心情是什么样的,我这会都能理解了。”
“过去的事情不提,不过,有杨庆煌和左尹之在,有宗国胜王经伦在,咱们留县的情况就不会有改观。”
“闹吧,都闹吧,这鬼日子我真是过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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