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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标-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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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巾显然纸巾隔臭的效果好点。正在这时,赵金荣父亲猛地又开始咳嗽,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伸着皮肤粗糙的手指了指前方,意思是气味都是从化工厂散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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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向下,向下(八)
如今平安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对米兰就是纯粹的为了占有,为了征服。
两个人对于彼此的身体都有些陌生又熟悉,几个月的空旷让两人做的十分的热切,就像是在赛跑,而跑步的这个过程不是目的,目的是为了跑步的终点,就是为了战胜对方,看谁比谁更厉害,更持久,更能折腾!
平安不知道米兰是怎么想自己的,反正他这会就是这样想米兰的。而且平安惊讶的发现,当自己对米兰不再存在着单纯的“爱”的时候,反而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表现的更加的优秀和出色,因此他一次再一次的让米兰激动又颤栗甚至眩晕,他也能亲身感受到米兰对于自己做这种事情表现出来的满足和渴望以及表现出来的幸福愉悦。
可是越是这样,平安心里越是明白了,自己真的不爱米兰。自己只是喜欢和她做这件男女之间的事情,而且在做的一些时刻里,平安闭着眼心里想着的那个人,竟然是俞薇。
这个念头十分的让平安吃惊,但是竟然越加的兴奋了起来,这让平安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沮丧,可是表现的却越凶悍了。
平安和米兰到家之后,就一直的没开灯,后来是开了电视机的,可是米兰进了洗手间前就将电视机也关了,所以屋里就一直的黑漆漆的,只有外面别家的灯光投射了进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反正很晚。
现在不比从前,平安要去上大学,米兰已经参加工作,而平安的父母又不回来,因此米兰什么时候离开或者不离开,已经无所谓。
不管平安在做,或者没做,米兰的嘴一直就没停,当平安停止了动作开始休息,米兰就说着她和平安分开的这一段都做了些什么,无非就是到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遇到什么事见到什么风景以及所见所闻,平安听着,但是没一点兴趣,他有些昏昏欲睡,觉得米兰的话音像是带有催眠作用。
就在平安似睡非睡的时候,猛然听到一声惨叫,这一声非常的凄厉,从高到低,有些立体,平安一下就清醒了,而米兰猛地紧紧的抱住了平安,嘴里问着:“发生了什么事?”
平安正要回答,却心有灵犀的将米兰一推,坐了起来,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他听到了闷闷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高空中坠落摔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他慌忙的裸着来到了窗边,可是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似乎对面俞薇的窗户却开着,黑乎乎的,什么都没有。
俞薇在家?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米兰这时战战兢兢的又问了一句:“平安,怎么了?”
对面一楼这时有个女人从窗户里探出了头,但是她很快的就尖声大叫了一声:“死人啦!”
“有人死了!”
这声音登时划破了寂静的夜穿了很远,同时她家的灯亮了,平安居高临下的就看到一楼的窗户下面趴着一个人。
王世庸?
是王世庸!
平安飞快的穿了衣服跑下了楼,到了对面楼下一看,果然是王世庸。
王世庸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奇形怪状的趴在地上,脖子已经扭断,脸朝着平安这一栋楼的方向,整个人血肉模糊。
王世庸摔死了。
平安再看楼上,六楼那扇黑洞洞的窗户里什么都看不到,这时楼下已经聚集起了一些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有人就说王世庸终于被俞薇这个神经病女人给害死了,有人说王世庸跟神经病在一起时间长了,自己也变成了神经病,将自个给整死了。
平安很快的跑到了俞薇的门前,但是门锁着,楼道里有人在问发生什么事了,也有人喊王世庸怎么死了,平安没理会这些人,他想敲俞薇的门,手抬起来,却停住了,又原路返回。
到了楼下,平安不想去看王世庸的惨像,他盯着对面依旧黑洞洞的那个窗户,那个黑洞洞的窗户依旧的没有丝毫的动静。
死了人,警察很快的就来了,封锁了现场,而后就开始勘察,有几个警察去了俞薇的家,再过一会,俞薇那扇窗户的灯终于亮了,接着平安在楼下听到了吵杂声和喝止声,俞薇的脸在窗户外闪了一下,似乎很激动,但被一个女警给拉了回去,再接着,平安听到了俞薇歇斯底里的哭声。
俞薇被警察带走上了警车,平安想过去,但是被警察给拦着,他看着俞薇哭的鼻涕眼泪的脸盘,心里沉重的难以言说,想叫俞薇,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警察询问了许多人,但是没人能说的清楚王世庸到底是怎么从楼上掉下来死的,但是大家一致的能证明俞薇有神经病,说俞薇在精神上绝对有问题,他们列举了俞薇平时做的很多异乎寻常光怪陆离的事情,还说,说不定王世庸就是被俞薇发神经给从楼上推下来摔死的。
大院的人还欲言又止的以不好意思说别人坏话但死了人警察询问自己出于良知又不得不说的姿态说了俞薇自身就有毁灭的倾向,比如说年前没穿衣服在楼顶冒着雪光脚丫子想跳楼,也有心直口快的添油加醋的说俞薇就是一个害人精,害的整个小区都四邻不安,一看就是克夫相等等劣迹斑斑的行径。
总之,没一个人说俞薇好的。
平安却觉得,这些人男的说俞薇的坏话是因为“吃不上葡萄说葡萄酸”,因为俞薇是王世庸的女人,平时对他们是不假颜色的,就像米兰和自己好别的男同学就对自己心怀恨意一样,而院子里的女人则是因为妒忌俞薇的美才在此刻落井下石,否则有什么理由将俞薇这些平时的古怪作为和王世庸的死牵强附会的联系在一起呢?
这个夏日骤然的了无生趣。
平安已经要去学校报道了,时间很紧迫,但王世庸死了,俞薇被警察带走了,平安仍然挤时间去找了马犇,希望从马犇那里了解俞薇的事情。
但是马犇给平安透露的极其有限:王世庸很有钱,其实不是单身,他有妻子,而他的妻子一直在和王世庸闹离婚,但是两人一直的没离,也就是说,俞薇说和王世庸结婚但是却迟迟一直不结婚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暂时的还不能结婚,否则王世庸和俞薇就犯了重婚罪。
平安很诧异:“什么?王世庸是有老婆的!那俞薇到底知道不知道王世庸是结了婚的?”
马犇对于平安的这个问题没法回答:“我只知道他们在你这个小区的房子,是以俞薇的名义登记的,他们也一直说着要结婚,就这。”
“那你知道不知道王世庸是结了婚了?”
马犇看着平安笑了:“绕嘴了不是?房子是登记在俞薇名下的,俞薇才是我们小区的常住户口,我知道俞薇没结婚就行了,王世庸我哪管得着?”
“那,马叔,能不能帮忙,让我去见见俞薇……”
平安见马犇敲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解释说:“怎么说,都是一个小区的,平时关系不错,再说,要是没有俞薇给我补课,我哪能考上大学?做人要知恩图报。”
“知恩图报没错,但这事我帮不了你,哎,不是我不帮,而是有规定,你想,俞薇现在是王世庸致死的犯罪嫌疑人啊,在刑事侦查阶段,就是家属,也是不能会见的。”
“那,你说,王世庸到底是怎么死的?”
马犇摇头:“这谁说得清楚?得了,你安心上学吧,总归有个说法的。”
平安还是不死心:“那马叔,你要是能见俞薇,帮忙带句话。”
“什么话?”马犇这会的警惕性很高。
“没什么,就说我考上大学了,我谢谢她,让她别着急,事情总会搞清楚的。”
“好,我要是见了,一定带到。”
不能再耽搁了,平安就启程去学校报道,在走的前一天,他又去找了马犇,但是马犇却不在,平安心里非常的失望。
而米兰在平安走的那天也没有去送他,但是她提前了一晚来找过平安,给他说自己刚上班,白天没法请假,所以今晚来,而后,米兰和平安在那个屋那张床上又痛快淋漓的做了几次。这让平安不知道米兰到底是想来和自己干,还是确实是白天抽不出时间晚上以干的形式来送自己。
平安去上大学,也没有让任何人送——平秋明有事不在市里,刘红艳去外地演出回不来,而平安平时一个人习惯了。
当平安坐在飞驰的火车上,心里懵然的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俞薇时候的情景。
那天,俞薇穿着睡衣光着脚,脸上的那滴水珠,到底是冰雪化成的水,还是眼里流出的眼泪呢?
平安来过省城几次,往常坐火车都是觉得太慢,这一次,却觉得有些快。他坐在靠窗户的位置,视线基本总是瞧着外面的田野,心里想着事,耳朵听着车厢里吵杂的交谈声。
平安的对面坐了一个长相很斯文的男子,这人有四十来岁,文质彬彬,戴着眼镜,比较瘦,这人刚开始一直在闭着眼睛睡觉,后来快到省城的时候,每次经过一个站台,他就要开窗户从下面买一些吃的,嘴巴一直就没停。他本来是坐在中间,等靠窗户的那个乘客下车后,他就占据了靠窗户的位置,接着将原本放在座位下面的一个包放在了座位上,一边吃东西一边眼睛四下的巡弋。
平安不知道这人是干嘛的,不过对他的印象不好,因为中途有人问是不是有空位,但这人总是一口否认,说人是去吸烟了或者是去洗手间了。可是一会到了一个站,上来了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这人却主动的将包放下去,让这女孩坐了。
这女孩和平安差不多大,接着,在这个眼镜男子和红裙子女孩的交谈中,平安知道这男的是省里哪个部门的一个领导,但是他觉得这男的不是,有夸大虚构的成分。
平安的父亲平秋明只是本市一个企业的会计,给人的气势都比这个所谓的领导要强大,而红裙子女孩在攀谈中很快的就透露出此行是去省大学报道,之所以没带行李的原因是在省城有亲戚,家里早就安排好了。
因为听出来是同学,平安就看了这女子一眼,发觉这位校友除了年龄青春和皮肤比较白之外身上没有任何能吸引自己的地方,而且头脑似乎有些简单,上车没多久怎么就能将自己的信息透露给了完全陌生的另一个人?
但是这个女孩却对平安似乎有些兴趣,眼睛不停的往平安这边看,于是那个眼镜干部也察言观色的和平安聊天,但是平安未置可否的咧了一下嘴,去了吸烟处,心想幸好这女的是去省城,再远点,可能就会被这个眼镜男给拐卖了。
省城很快的就到了,在下车的时候那个眼镜男却没有下车的意思,这趟车当然在省城也不是终点站,这会平安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这位女校友叫林荫,而林荫问眼镜男怎么还不走,眼镜男说等一会,这会下去,出站的人太多,拥挤。
………………………………
第241章向下,向下(九)
已经是零点多,宋准和平安往化工厂去,有了前车之鉴,在路上,平安一直的在搀扶着宋准,宋准猛地就想起了一句话“世间最好的默契,并非有人懂你的言外之意,而是有人懂你的欲言又止”。
可惜他不是自己的丈夫……
或许有些爱,永远的只能止于唇齿,掩于岁月。
按说半夜化工厂应该陷入夜魅之中,但是却灯火通明,平安和宋准到了门卫,有几个保安歪戴着帽子嘴里叼着烟,嘴里********的也不知道都是在说什么。
两人站在门口没进去,宋准咳嗽了几声,有个保安瞪眼在屋里喊:“什么的干活!”
你妈!怎么不说八格牙路呢?
平安心里骂着,说:“刚刚这里是不是来了两个人?”
“什么两个人?这里不来人还来猪?”
宋准一看这人说话流里流气的,就着急了,她拿出通讯录,想给张一白打电话。
张一白是这次学习班的班长,还是陇中的副书ji,平安制止说:“你这样事情就捅开了。”
正在说话,几个保安走了出来,瞪眼斜眉的问:“你俩到底干嘛的?鬼鬼祟祟的,怎么不走?是不是想偷东西?”
宋准皱眉:“偷东西能跑到门卫?”
“哟呵!”有个保安将烟屁股唾出,说:“每天从老子眼皮子下过去监守自盗的人多了。”
“我看你们就不像是好人!”
说着话,这几个保安说两个人连推带搡拱进了保安室,其中一个保安在推宋准时,还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宋准“啊”的叫了一声,回身“啪”的就给了这个保安一巴掌。
“妈的!敢打老子!”
这个保安说着要动粗,宋准将政xie委员证拿出来说:“把你们领导找来。”
保安哪知道政xie是干嘛的,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吃宋准这一套,平安将宋准护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保安。
宋准又拿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她听平安的,没有表明身份,但是那边懒洋洋的说:“狗儿村?狗儿村在哪?哦,你直接打平安镇派出所电话嘛,那么远,你找他们吧。”
宋准按照那边说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派出所一听是狗儿村的化工厂,说:“太晚了,保安检查一下没什么吧?明天天亮的再说。”
宋准一听对面竟然将电话给挂了,气的瞪眼睛,几个保安更是有恃无恐,七嘴八舌的说你俩到底是干嘛的?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刚刚被宋准打了一巴掌的保安又要往前。
“我是李会的朋友,你们厂现在哪个管事的在?”
县官不如现管,平安提到了李会的名字,几个保安竟然惶恐了起来,有人就打电话问厂领导在不在,有两个竟然出了门,显然是怕平安和宋准来头大,惹祸上身。
一会化工厂的副厂长来了,看到平安和宋准就知道这两个不是寻常人,再一看宋准的证件,立即双手将证件还给宋准,嘴上不住的道歉。
平安对着这个副厂长笑笑的问:“今晚你们是不是扣了两个人?”
“误会!这可真是误会,真是误会啊。”副厂长不停的道歉,然后对着身旁的保安说:“赶紧放人。”
一会阮金庭和赵金荣便随着保安出来了,平安一见就说:“你们干嘛不说是李会的朋友?”
阮金庭心里知道平安没有泄露身份,但其实宋准刚刚已经泄露了,赵金荣这时说自己的照相机被保安拿走了。
副厂长赶紧让人将照相机拿来,但是里面摄录的内容已经不见了。
这一夜鸡飞狗跳的,回到赵金荣的家已经凌晨三点多,几个人也不再说什么,倒头就睡。
也没睡多大一会,屋子外面乱哄哄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平安起身看窗外,赵金荣家门口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阮金庭还睡的呼噜呼噜,平安揉揉眼角眼屎出来,一听众人的议论,明白是赵金荣的邻居给去告状的村民打了电话,说上面来人调查化工厂的事情来了,因此这些人都到了赵金荣的家门口。
宋准这会也擦着脸出来。
宋准的个头高挑,长腿丰胸,平安看着她刚睡醒柔媚的样子,不禁想起了昨夜她勇敢和奋力索取的姿态,喉咙里干干的咽了口唾沫。
正在胡思乱想,阮金庭揉着眼也出来了,一看大门口就愣了,将平安和宋准叫到屋里,商量下来该怎么办。
阮金庭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他说在赵金荣家里和村民谈话不太好,建议将大家伙带到村委去。
三人商量好,阮金庭出去站在高处喊了话,一行人晃晃荡荡的就往狗儿村村委会进发。
到了村委会,只有一个值班的村会计在,会计说村里没别人了,其他人都去了镇上,请阮金庭三个领导有什么事情尽管的说。
阮金庭说明来意,招呼大家到了大院里,
人多占势,大家七手八脚的搬出来桌椅板凳,阮金庭居中,宋准毕竟是秘书长,随身携带着记录笔还有笔和本准备记录,平安坐在阮金庭身边,悄声说:“御史大人请升堂。”
阮金庭当仁不让,站起来咳嗽一声大声说:“乡亲们,我想,你们可能有误解,我们确实是从省里来的,但不是来解决你们现在问题来的。”
村民一听乱了,有人喊你们不管事来这里找事来了?
“我们是来调研来的!”阮金庭解释着,但是群众不听,赵金荣这时站到了桌子跟前,喊:“他们都是去我那的,咱们村的事情本来和他们无关,他们主动去化工厂调查,昨晚差点出事。”
宋准这时说:“大家有什么话尽管说,虽然我们没有那么大的权力,但我们有权力向相关部门如实地反映你们的情况。”
“你们合理的诉求会得到合理的解决,也会维护你们的合法权益,请大家相信这一点。”
宋准说话倒是比阮金庭和赵金荣都管用,接下来大院的人越聚越多,诉说的问题也五花八门,有反映征地给补贴少的,有的是因征地不能上班的,有上班因工种工资不一样而要求平等的,有与厂方发生冲突被开除要复工的……
至于这次狗儿村的村民去告状是因为化工厂发生了事故,造成了一死三伤,出事的四个人都是村里因征地上班的农民,因没签用工合同,厂里只给了一笔补偿费,当时几家也都接受了。
但是过后,那个死人的家人发现自己虽然得到了补偿,但是拿到的钱比那三个伤者少的多,而且那三个伤者后却还能去厂里上班,这明显的就有些不公平。
于是死人的这一家挑头,村里本来有各种各样意见的村民就连同一起,造就了现在这个样子。
平安听着村民的议论和诉求,心说这真是一盘散沙——别说陇中市思县平安镇是这样,湘梦哪里不是这样?
这么多的人,没有一个人说到正题上的,没有一个人是在说这个化工厂建到狗儿村,给这里造成了自然环境的污染、危及到了这里人的生存从而让很多人都患上了各种疾病,甚至致癌。
这些人都在胡拉八扯,没有一个人能一针见血地把这个问题说到根源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宋准发现自己和阮金庭平安三个所得到的所收集的材料都很零散,根本不足以证明化工厂到底给村民都造成了什么样的危害,可是这些村民却没有觉悟,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赵金荣意识到了这个,喊说:“大家先都回去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领导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哩。”
可是有人却不答应,都不走,说:“他们都说了,我的事还没说呢,你们走了,我的事可怎么办呀?”
阮金庭凝重的说:“你们放心吧,没听完你们的意见,我们是不会走的。”
在路上,三人都沉默着,到了赵金荣的家吃饭的时候,三人得出了结论:狗儿村村民反映的都是眼前利益,他们心目中的大事就是互相的比较去化工厂要比干活种地来的钱要多要快,而至于环境污染、癌症高发这些实质性的问题,根本没有人说。
再至于村里死人和伤人,那是因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除了死人的那一家家属外,没有任何人提出来。
这一天,三人都很累,不过阮金庭还是疲惫的红着眼和平安宋准商量明天做什么。
大致的大家取得了一致意见,就是明天去死者家,深入了解一下,并且把关注的重点放到环境污染上面。
如果这家化工厂要是不增添环保设备,不能达标,那今后坚决的不能再生产了,否则这里的百姓以后根本无法在此再生活下去。
阮金庭是这样的兴致盎然,宋准也是精神饱满,平安心说这两人真的是缺乏基层工作的经验,宋准不说,是女孩子,而阮金庭这些年一直在上面,他可能根本意识不到下面有些人会有多么的坏,会有多么的奸诈和阴险。
这件事究竟会怎样收场呢?
不管怎样收场,自己的目标都是王经伦!
阮金庭昨晚就没休息好,吃了饭就去睡觉了,平安抽空去了宋准那间屋,两人拥抱亲吻了一会,平安说看你,眼睛都红了,赶紧睡吧。
从宋准屋里出来,平安借着上厕所,到了大门外,往远处走了走,给石一舟打了一个电话。
……
第二天一早,阮金庭精神百倍的和平安宋准以及赵金荣去了死了人的那一家,依照阮金庭的看法,这家都死了人,肯定是会对化工厂有着很大的怨气的。
阮金庭信心十足,但是他没想到,这家人对阮金庭四个说,他们不告了。
“不告了?为什么?”
阮金庭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接下来,在平安的旁敲侧击问询之下,这家人才说,化工厂知道阮金庭三个到了村里,他们的老总昨晚上就将赔偿金送给了死者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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