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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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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想崔明明是为什么。我们现在可以说已经解决了有人为什么会悄无声息的进到了你的房间里,也许这个方式是错的,但并不排除是可能的手段之一,现在,江老师,你好好想想,你们研究所的那个张所长,在你的这场病症事件里面,是不是也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
江雨抬头看着平安,不解的问:“张所长?什么角色?他会扮演什么角色?”
平安坐到了江雨的对面,解释说:“你看,不管前面事情是怎么发展的,被人发现你梦游也好,被人议论你有病也好,你其实都没有十分的在意,恰恰是经过了有和张所长那次的文件事故之后,你开始疑心自己是不是真的身体有问题了。”
“对,因为张所长这个人是非常的正直的,他不会撒谎,我信任他。”
“是啊,”平安站起了给江雨倒了一杯水:“正是因为你信任张所长,知道他不会撒谎,可是当你信任的一个人做出了你有病、你有错的这个结论之后,你就会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了,犯错了。”
“可是”
“从来都是知心人害知心人!先不谈可是,你的可是应该是说张所长不会害你,他不会犯错。咱们就说假设,假设。”
“假设?”
“对,”平安认真的说:“假设,张所长根本就没有将那份材料给你呢?或者,就没有亲手的递交给你,可是他以为是给了你的,但你根本就没有拿,这样他知道是你拿走了,而那个要加害你的人――不说是崔明明,就说是某个人――正好就知道了这件事,将计就计的,将文件往你那里一塞,好了,万事大吉,这样,你自己都说不清了,而且,还有一个可能,这个人做完了栽赃嫁祸的这一招,张所长心里是知道要将文件给你的,可是有事打岔了,结果一会他事完了来找那份文件,这人恰到好处的就出现了,提醒张所长你找什么啊,张所长就说我找文件,这人就说你刚刚不已经给了江雨了吗?”
江雨又“啊”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意思就是说,张所长想着是将文件给我的,但是还没有化为实际行动,打了个叉给忘了,这时那人出现了,好心善意的提醒张所长已经将那个文件给了我,于是就造成了我拿了文件又不承认的假象,张所长以为是亲手交给我了,可是我根本就没有从张所长手里拿。”
“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平安眯了一下眼:“有了文件这件事,连你认为最不可能说谎的张所长都无意中成为了那个有心害你的人的帮凶,张所长那么老实正直的一个人都认为你是白日做梦,大白天也梦游健忘了,所以,这个人才会对你痛下杀手,变得肆无忌惮了。”
………………………………
第42章我欲乘风归去
平安返校后知道了江雨所做的这一切。
他明白了,为什么江雨要让自己五一回家,为什么会让自己搬离她的家,为什么会有前面的那一场旅行。
江雨在审讯中,坚持自己五一那天开完了会,就回家睡觉了,她否认自己从会场回来后再出过门、更别说去过餐厅,特别是怎么可能持刀杀人。
江雨是漂亮的,而且是女教授,身上的头衔众多,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大学教师,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杀一个女同事,而且在杀了人之后也不逃跑,更不隐匿凶器,反而堂而皇之的在家里睡大觉!
这不科学!也不正常!
更不符合常理!
随着警方进一步的调查,一些隐秘的情况涌现了出来:江雨有梦游症,有非常严重的梦游症,这一点不光是江雨曾经就诊过的医生,甚至身边的每一个同事都能说的清楚,这些同事们这会将江雨此前的种种匪夷所思的行径给竹筒倒豆子一样的倾泄了出来,而刘文涛更是能证明,犯罪嫌疑人江雨曾经在去年冬天犯病跳天桥自杀,结果未遂。
什么样的人能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神经病人。
只有精神不正常的人,才会这样去做。
几个月后,中级人民法院对这起杀人案做出了判决:尽管江雨杀害了崔明明,但是根据我国现行刑法:“精神病人在不能辩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的,不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人严加看管和医疗”之规定,法院判决江雨免于刑事处罚,交由所在单位当庭领走,并责令单位承担对她的全部治疗费用。
这样,江雨就到了本省著名的,也就是俞薇当时所治疗过的那个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当平安去医院探望江雨的时候,江雨竟然比以前胖了一些,两人的视线相交,彼此眼中那种只可意会又不可言传的讯号已经来回的传递了若干遍了。
四周没人的时候,江雨轻轻的说:“你知道,你当时不说那些,我也会做的。”
是的,平安知道,自己不说俞薇的事情,江雨也会实施她自己的计划。
任何一个人,怎么可能让另一个人一直呆在阴影处伺机对自己发动致命的袭击,而且,那样的袭击已经有了一次。
平安看着江雨的脸,又瞧着身材,说:“你好像胖了?”
江雨听了笑,笑的十分灿烂:“我吃得好,睡得好,也不写书,也不写稿,更不熬夜,还能安心的做以前没有时间做的事情,怎么能不胖?”
到了平安大四这年冬天的时候,江雨被医院诊断已经完全康复,于是结束治疗,让她出院了。
而后,江雨在过完春节后去了首都她的导师那里,在那里,她将开始自己的新的工作和生活。
而这个省、这个城市,除了平安之外,江雨说她完全的没有什么牵绊的了。
但是平安却还有一件事要替江雨去做。
崔明明死了几个月,已经火化成灰,她的前夫,暨本校副教授胡汉云娶了一个本校刚毕业留校年轻貌美的女子。
新婚燕尔的胡汉云觉得生活无比的惬意,这天他早上开门去运动,脚下踩了一个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把灿新的裁纸刀。
这把裁纸刀的颜色和式样,同当时江雨杀死崔明明的一模一样。
胡汉云当时脑中就像有个鸡蛋壳打破似的“噌”的一声,立即一身冷汗,也不跑步了,重新的折回了屋内,新婚的妻子娇声的问他忘了什么,怎么又回来了,胡汉云说我还是陪你吧,说着话将裁纸刀扔进了垃圾桶。
崔明明是死了,但是崔明明对江雨所做的事情,胡汉云未必是不知情的,平安给胡汉云家门口放的裁纸刀传递着这样一个讯息:梦游症患者能杀崔明明,也就能杀你!
你要是不老实,能死一个人,就可以再死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转眼就到了毕业季。
这是一个充满了希望的季节,也是一个让人伤感的季节,不等刘可欣开口,平安就将她约了出来。
那棵树依旧是那棵树,人,还是那两个人,平安面对着刘可欣,内心有着愧疚和怅然。
大学的爱情是美好的,可是她将爱情给了自己这个浪荡不羁心有旁骛的人。
无论如何,逝去的光阴,再也不会回来了。
“别说抱歉,”刘可欣抢在平安之前开了口:“你就是我青春的希望,你就是我爱情的憧憬,毕竟,青春一去不复返了,爱情,给予了你,我也收不回来了。”
平安沉默了好大一会,说:“咱们走走吧。”
两人一直默默的到了北门的那片湖旁,垂柳在水面轻轻的滑动着,平安看着湖面说:“其实,我一直挺害怕你的。”
“害怕?为什么?”
刘可欣很不理解,平安笑又没笑出来,心情十分沉重:“因为不善于表达,小的时候我们总是欺负自己喜爱的人,而长大了,我们总是害怕自己喜爱的人。我怕你对我太好,我怕我会爱上你,因为我不配,我这人复杂又坏,就像是有那么的一种鸟一样,一直的想要去飞,去寻找自己都不知道的未知,可要是让我老老实实的守着你我知道我压根就做不到,即便有一段时间做到了,迟早我会变的,那样只会让你难过,会让你难受,我也不舒坦,那我不是更混蛋。”
“可是,我愿意啊。”
平安摇头:“你太好了,以前我不了解,其实真是我不配。有时候我想,我以后找媳妇,应该找一个丑八怪,而你太漂亮了,你又聪明,你这样的女人应该被男人惯着、哄着,你应该过的很好,而我,你要是嫁给我,肯定天天生气,我就是一个坏蛋,你要是天天跟我受累,得少活多少年啊”
“那你说你怕自己会爱上我,是真的吗?”
“真的,和尚见了你都会有这个念头的。”
刘可欣又笑了,伸手折了一根柳枝轻轻摆着,看看平安,说:“你肯定会记着我的!你这辈子在最后的那个日子,想起的肯定是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刘可欣伸开双臂将平安紧紧的抱住了,平安任凭她抱着。
好久好久,刘可欣说:“因为大学只有一次,因为这辈子有一个傻瓜一直近在咫尺的爱了你四年啊。”
平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的确就是个混蛋。
“你那个订婚的未婚妻,怎么样了?”
一会刘可欣和平安坐在湖边,她靠在平安的身上问:“她的病,好点了吗?”
平安捡起了一颗石头,使劲的扔到了很远的水里,说:“哪啊,她病的越发重了,病的不轻。”
“啊!”
米兰的确现在让平安有些头疼,曾经有一段,米兰已经从平安的生活里消失了,可是最近这一段,她又出现了,她直言不讳的给平安说,自己要嫁给他,等平安斩钉截铁的说了不可能之后,米兰就以平安的媳妇面目出现,去了平安的家里,给平安的父母说平安和自己的关系在高中那会就确定了。
这种确定指的是什么,已经毋庸置疑。
平安已经长大成人,对于儿子,其实平秋明和刘红艳也知道自己就没怎么管过,但是在婚姻大事上不管也不行,平秋明就不止一次的告诉平安要认真的对待生活,要认真的对待自己今后的人生。
平安给父亲母亲的回答是,自己以前糊涂着,现在正是因为清醒了,才坚决不会要米兰的。
如果因为要娶米兰是因为在高中那会两人就“睡”了的话,那自己到现在还和别的女人也睡过,那对别的女人岂不是就是一种不公平,那自己宁愿选择别的女人,也不会选择米兰。
平安对米兰说你寻找爱情的方式是通过和男人睡觉,而我睡得女人可能有些少了,所以还没有找到真正的爱情,所以我还要继续的睡下去,因此劝米兰也去睡,看谁先睡到自己想要的另一半。
米兰在社会上游荡了几年,忽然的就知道了平安的好和他将来大学毕业就有工作的优越性了,也就是活的明白了,她对平安忽而软忽而硬、忽而悲戚万状、忽而强悍野蛮,于是导致了平安彻底的对她没有感觉,有时候想自己是不是也要“梦游”一下才能将这个女人给摆脱了。
时间就这么匆匆的过去了,夕阳渐渐的落在了山的那边,刘可欣靠在平安的肩膀上说:“平安,咱两来一个约定吧?”
“什么约定?”
刘可欣坐直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大学这几年,未来你肯定有很多事要去做,有很多事要去解决,不如,我们来个约定,五年以后,你要是没有找到你爱的那个人,就娶了我好不好?”
“五年啊,你肯定就忘了我了”看着刘可欣要生气辩解,平安急忙说:“我可忘不了你,因为你是雷锋同志啊!”
刘可欣伸手在平安身上轻拍了一下,一脸的嗔怒,平安笑了一下:“好,五年。我估计,你等不到,因为那个时候你会想平安是个什么玩意,还因为那时候爱你的追你的人,会从咱们学校门口一直的就排到了你家的门口。”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玩意’,再多的人也是别人,别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如果真有那么多人,那我就从这些人身上踩着过来嫁你。”
“哟嘿,雷锋同志什么时候学会了轻功水上漂啊。”
“什么是水上漂?那是踩头功!”
“是!雷”
“你再雷一下!”
平安急忙投降:“不说了,我不说了。”
刘可欣看着平安,好大一会才说:“你能吻我一下吗?”
平安看着刘可欣,将她紧紧的抱住了,刘可欣身体不停的在颤栗。好大一会平安才说:“我认识你,太晚了,我不配”
刘可欣伏在平安的肩膀上说:“我认识你的每一天,都是崭新的一天。哪有配不配?别老说不配。我说配,就配,你就是大坏蛋,也配。”
平安轻轻的在刘可欣唇上触碰了一下,可是刚刚挨住,刘可欣就像章鱼吸盘一样使劲的对平安吻着,像是要将平安的嘴巴舌头都要给咬烂咬掉
两人这个吻吻了很久很久,然后又坐了一会,直到月上柳梢头,才一起回到校园里,平安看着刘可欣进了女生宿舍,才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刘可欣的宿舍忽然传出了女生们齐心合力的喊叫:“平安,我爱你!”
平安愣了一下,看着上面,刘可欣被人从屋里又推了出来,站在栏杆那里对着他笑着
这时远处不知是谁在轻吟弹唱着罗大佑的那首爱的箴言:
我将真心付给了你
将悲伤留给我自己
我将青春付给了你
将岁月留给我自己
我将生命付给了你
将孤独留给我自己
我将春天付给了你
将冬天留给我自己
爱是没有人能了解的东西
爱是永恒的旋律
爱是欢乐泪珠飘落的过程
爱曾经是我也是你
我将春天付给了你
将冬天留给我自己
我将你的背影留给我自己
却将自己给了你
平安忽然的觉得自己老了。
………………………………
第43章碰撞(一)
平安想想说:“可能吧。”
平安这下再回想着刘可欣当时的一举一动和行事作风,才觉得刘可欣的家境必然是不错的,有两点可以看得出,第一,杨凤霞不会无缘无故的要将自己的表哥介绍给刘可欣,这女人功利心特强,做事必然都是有目的的;第二,那次刘可欣生日饭店老板上了假茅台,可是刘可欣竟然品尝出了真假,一般学生谁能尝出茅台的真假来,而且还是个女的,除非她就是个女酒鬼。
可是刘可欣不是酒鬼,那只能说她家真的是开饭店的,或者就是卖酒的,要不就是干过品酒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家里有钱,将茅台当普通的酒喝,还没事总是喝,于是喝多了就知道是不是假冒伪劣了。
只可惜,自己那时候的心思不在刘可欣身上,对于她,直到毕业,都知之甚少。
平安有些走神,彭佩然知道他想起了痛苦的过往,就说:“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啊?”
平安的意思只是知道了,可是彭佩然没几天真的给平安介绍了一个女朋友。
被彭佩然介绍给平安的女子名字竟然叫徐凤霞,和杨凤霞就是一字之差,是县里税务局工作的,个头高挑,身材也可以,长的五官端正,只是平安觉得这个徐凤霞眼神有些不对劲,怎么不对也说不出,反正就是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呢,想了想,平安明白了,这女人适合当情人,娶回家当老婆,似乎不可以。
徐凤霞比平安小半岁,彭佩然将她介绍给平安后借故离开了,这时候天热,平安的宿舍开着吊扇还是闷闷的,于是他提议到外面的河边走走,那里有片树林,徐凤霞点头同意了。
出门的时候,平安带了两瓶水和一些水果,到了外面,两人走着,徐凤霞和平安不断的闲聊,平安就笑说你条件这么好,肯定不能眷顾我了。
徐凤霞说:“我就想找个大学生。”
“因为大学生有文化?”
“嗯。”
平安就笑:“我这个大学生偏偏就是没文化的,在学校混了几年,浑浑噩噩的。”
“没文化还说的出浑浑噩噩,这就不错。”
“也就学了这一句。”
徐凤霞看看平安,觉得这人还有些小幽默:“那再学呗。”
嘿,这个徐凤霞倒是有那么点意思,我再学?你另找去吧。
到底是第一次见面,胡乱的聊了几句,徐凤霞就离开了,彭佩然过来问平安对徐凤霞的印象如何。
自己知道自己,平安哪有这心思,嘴上说这人还不错,就那样吧,不过徐凤霞看来倒是中意了平安,经常给他打传呼留言约他,于是平安就给彭佩然说,我觉得和徐凤霞不合适。
“咦?你不是说还可以吗?可以,就是能相处。”
“是啊,只不过,处着处着,就觉得不可以了。”
“这样,那,你不都知道小徐的电话吗,你自己给她说,直截了当。”
彭佩然当了起了甩手掌柜,俨然一副只管娶媳妇不管生孩子的模样。
于是徐凤霞再约平安的时候,他就去了。
本来两人约好看电影的,但是徐凤霞临时单位有事,就让平安去单位等自己。
平安到了之后,去了徐凤霞的宿舍,与她合住的还有一个女孩子,徐凤霞去忙了,平安和这个女同事闲聊,这个女子长的一般,床头的书倒是放了不少,说起话来,好像很有想法的样子。
平安也是无聊,和这个其貌不扬的女税务人员胡拉八扯的说了一大通,因为这女子不是徐凤霞,心里倒是没那么多要隐瞒和注意的地方。
一会这女的要出去,在半路上碰到徐凤霞,这女子给徐凤霞说,你行啊,抓紧点,这个平安不是一般人,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哪有啊?”徐凤霞嘴上淡然,心说那还用说,我的眼光,不过你说的这么好,今后可就不能让你们单独相处了,免得被你抢走,我不就落单了。
徐凤霞回到宿舍,嘴上不停的说话,让平安总是逮不住机会张嘴,一会她“哎呦”一声,平安问怎么了,徐凤霞说我背痒痒,也没有个老人乐,你给我挠挠?
徐凤霞说着,将白白的脖子就凑了过来,平安看着她脖子上面黑黑的长发和短短的绒毛,嘴上说着我够不着,然后就站了起来。
徐凤霞沉默了一会,问:“我有什么地方不够好吗?”
“不是你不好,是我抱歉。”
徐凤霞有些不死心:“我们没有一点希望了吗?”
“我经过一场情感,这会还有些走不出来,你真的挺好的,怪我。”
“可是,我就认定你了,没你,我一辈子都不找了。”
平安看着她说:“一辈子时间很长的,别说这种话,你很快,就会忘了我的。祝你幸福。”
“可我找不到了。”
平安沉默了一下说:“鸡蛋从外打破,是食物;从内打破,是生命。人生,从外打破,是压力;从内打破,是成长。你会找到的。”
徐凤霞眼睛亮了:“这才是真正的你,你干嘛总是隐藏自己呢?我们做朋友都不行吗?”
平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不能去认真的面对一场、开启一场认真的感情。
或许自己天生就是一个浪荡的人和不想负责任的人。
不管徐凤霞怎么想,在平安的心里,这段结识就此结束了。
葱郁的原野在热热的阳光下像是绿色的海洋一样,一阵风吹过,庄稼又像是长在地上的头发一样被风拨弄着。
天热的像是在冒火,平安在窗口往外看了一会,出来准备透透气,一出门就看到了让他目瞪口呆的一个场面。
彭佩然是住在中间楼梯那边的第三间房的,第二间没住人,而第一间是一个公用的厕所,厕所前半截两边是水管,后面隔开了才是解手的地方,这会她可能在水管那里刚刚洗完了头发,正在弯着腰低着头,眼睛挤着往倒垂的黑发上抹什么护发素之类的东西,因为怕衣服湿,本来就单薄的上衣解开了好几个扣子,衣领往里面翻,这样她的脖子和脊背以及前面的胸脯有好大一截就袒露了出来。
一直平安都觉得彭佩然的身体诱人,但是没想到她竟然长的这么的出众、这么的让人想跃跃欲试想为非作歹想作奸犯科想犯罪,
这会校园里非常的安静,下午三点多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因为是星期六,无论学生老师都离校了,而平安是不回市里去的,但彭佩然也许就忽视了这一点,平安猜想她是刚刚的午睡醒来,也可能就是想洗了头发很快就回屋了,也许就是觉得楼上没别人,所以外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因此平安就很直接的看到了早就想看却一直没有机会看到的彭佩然漂亮无法形容的胸部。
彭佩然的胸太好看了!
即便是垂悬着,它也是平安所见过的女性胸脯中最优秀的,此时就像一道激光一样刺激着他的眼睛。
彭佩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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