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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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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平安终于和俞洁见了面。和脑海中的记忆一样——尽管此时平安已经非常的质疑自己的所谓记忆——俞洁纤弱而文静,自主而又封闭,但是一说话,就显出了很有主见的本性。

    平安觉得,俞洁身上有一种属于透过平静传递出来的力量。只是现实生活中很多人都没法辨识出来这种隐藏着的只有在经历了磨难和蹉跎才拥有的坚韧与大气,这种品格可以称之为处变不惊,也可以叫作处之坦然。

    俞洁的家已经没有了其他人,她将俞薇的骨灰带走安放。其余的财物,俞薇的车子好办,只是平安对面的那栋房子是登记在俞薇名下的,人去楼空,俞洁的意思是要卖掉。但这房子出过人命,是凶宅,一直售不出去,那就一直的空着。

    俞薇出事之后,平安才知道她当晚给自己的那个袋子里是十万块钱,对于这十万块钱的用途,只能猜测是为了让自己帮忙找王世庸的报酬。平安一时想不到这些钱还有什么其他的含义,因为他觉得俞薇有可能因为觉得咆哮自己而感到内疚,但还不至于是出于什么情感方面的负累所以用给钱来使她自己得以解脱。

    俞薇不可能爱自己,她心里对自己没有爱,从一开始就是将自己当做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王世庸欺骗了俞薇,侮辱了俞薇的姐姐,俞薇将所有的人都当工具,即便真的感受到平安那克制又深沉的爱,当时也不会有所表示。

    爱一个人哪有那么简单?让你爱的人也爱上你哪有那么简单?何况对于经历复杂的俞薇,平安没有过于痴心妄想,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对俞薇好点,让她知道人并不都是丑恶的。起码自己对她不是。

    所以,那么,俞薇在最后的时刻还是不相信自己?

    或许不是,她可能觉得只有用钱才能使得自己帮她的忙?

    可是再想想,平安觉得又不完全是。

    平安的想法在俞洁那里得到了印证。

    平安将最初俞薇感谢自己“救命”的那一万块钱和那个雨夜给的十万块钱一起要交给俞洁,俞洁问这是什么?平安做了解释,俞洁说一万块钱是俞薇感谢你的,你要收下,这十万,也许并不仅仅是她要你帮忙找人给你的酬劳。

    作为姐姐,俞洁应该比别人了解俞薇。那这十万块钱钱算是什么呢?

    算什么呢?

    小区里这时候阳光明媚,有几个老头老太太在一边听着戏文闲聊,沉寂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

    俞洁平静的看着平安,平安从俞洁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俞薇的影子,也按照俞洁的话默许了这十万块钱的内涵。

    那俞薇是终于感受到了自己爱她,想用钱来掩饰那种歉然吗?还是两者兼而有之?

    平安越是往那个方向想,心里就越刺疼。

    人过于在意的东西永远都在折磨着自己,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胜利者是人性。

    俞洁要走了,平安送了她一段,分手的时候,平安问:“那,我今后,能来看你……们吗?”

    “看你们”这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说出来后,平安心里一阵苦楚,闭了一下眼。

    俞洁轻声说:“好。”

    这时小区里老人们听的戏词声音骤然大了起来:“收拾起大地山河一担装,四大皆空相。历尽了渺渺程途,漠漠平林,叠叠高山,滚滚长江。但见那寒云惨雾和愁织,受不尽苦雨凄风带怨长。这城雄壮,看江山无恙。谁识我,一瓢一笠到襄阳……”【注1】

    两人听了几句,俞洁走了,没有回身往回看。

    俞洁那消瘦的身影在人流中慢慢的走远,不知怎么的,平安的眼睛有些抑制不住的发酸,视野有些模糊起来。

    直到俞洁最终消失不见,平安没忍住,一滴眼泪从眼眶里滑到了脸颊上……

    ……

    平安去找了马犇两次,但都没见到人,基层派出所的琐碎事情非常多,民警管理的事项有清晰具体的分工也没有具体清晰的分工,但凡有事,就得去现场或调查、或调解、甚至抓人,出任务就似抓壮丁,逮住谁在值班就得谁去。

    平安找马犇的目的,是想让马犇找理由去动用公安的力量寻找王世庸。

    张丽成了植物人,俞薇死了,王世庸还没影。

    既然从前不能宣告王世庸为失踪人口,那么现在总算是能正常走程序了吧,起码能从公安系统内部排查一下。

    这天平安抽时间又来派出所,马犇还是不在,平安顺着小路往家回,走了一截,一个人噌噌的从他面前跑了过去。

    平安正满腹心事,没注意那么多,但是马犇却从后面追了过来。

    “马叔?!”

    “抓小偷呢……”马犇喊着话就冲了过去。

    平安原地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过了两条街,越发的僻静,平安听到前面有嘁哩喀喳的响动,刚刚拐过弯,就听有人“啊”了一声,声音凄厉,接着又是跑动声,平安赶紧过去,有个人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又跑了,马犇却跪在地上。

    “马叔!”

    马犇跪在那里,满脸痛苦,看到平安说了一声:“我操……”

    “马叔!”

    马犇手捂着的肚子上插着一柄匕首!血已经渗了一大片!

    “别管我,去追他!”

    “好!”平安往前跑了两步,一脸担心的回头看马犇,马犇骂:“愣着干嘛,我有对讲机,我自己会呼救!死不了。”

    但是平安重新跑了几步,马犇又在喊:“你回来!你又不是警察,昏了头了……”

    平安没管那么多,往前追着,顺着痕迹,听着响动,到了天桥前面的街口将那个仓皇逃跑的人给扑在了地上。

    这块一个人影都没有,平安一看清这人的脸,吃了一惊:这个小偷不过二十出头,头发很长——好像自己见过。

    是,自己曾几何时梦游的时候见过他,他那时候被马犇给抓住了。

    “你抓错人了!”小偷一见平安,似乎也愣了一下,而后说:“你谁呀?干嘛拦我?”

    “抓错人?为什么是‘抓’你?”

    长头发辩解:“我说错了不行?”

    “少他妈废话!持刀行凶,刺伤警察,拒捕,你小子洗干净屁股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平安这一段满腹总有没来由的戾气,整个人像是准备好了可以随时被点燃的火药桶,他说着伸手将这人的皮带使劲抽掉,嘴里狠狠的:“把鞋脱了。”

    抽皮带脱鞋是为了防止这人逃跑,这人挣扎着说:“抽我皮带干嘛!我说你认错人了吧?”

    “到了派出所就知道有没有搞错……”

    “你放我走,我给你钱!”

    平安一句话没说完,这长头发就开始贿赂平安,平安啐了一句:“去你妈的!你不是说认错了吗?把裤子也脱了!留着钱进去买肥皂!”

    这人于是还是说平安认错人了,平安不为所动:“你不脱老子帮你!”

    平安是爬在长发人身上的,一边说着将这人的鞋给蹬掉,而后开始往下扒拉他的裤子。

    两人扭来扭去的叠罗汉,这人被平安压着趴在地上挣脱不开,嘴里胡乱的叫:“流氓啊!强奸啊!非礼啊!”

    “喊你妈啊喊!老子强奸你?我日你妈的!干死你!”

    长头发小偷一直在颠来倒去的不配合,像蛇一样,平安费了好大劲才将他的裤子脱掉,差点将他的三角内裤也给拽下来,见他腿上都是毛,平安又唾了一口骂了一声猪,这人却忽然的不动了,平安站了起来,将他的裤子鞋踢到一边,手里抓着这人的皮带说:“你把上衣也脱掉。”

    “你放了我吧,我来世做牛做马……”

    “别废话!”

    “好吧……我脱……”

    平安看着长头发坐在地上开始解自己的上衣,耳朵听着附近有没有警察接近,这时这个年轻的小偷忽然说:“你放了我,我告诉你一件事。”

    “你一会给公安说。”

    “我说的和你有关。”

    “有关你个鸡ba毛!”

    “真的!你想不想知道压死人那件事是谁搞的鬼?”

    平安一个激灵,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发都要像刺猬那样竖起来:“你说什么?!”

    “那刹车失灵是有人做了手脚,我给你说……”

    这人说着,忽然毫无征兆的将脱下的上衣往平安脸上扔,在平安躲闪的档口,他从地上抓起一块砖头对着平安的头部就砸了过去。

    平安急忙的躲,那砖头砸到了他的肩膀上,这人在砸砖头的同时往天桥上跑,平安怒气冲天,在后面喊着老子日你祖宗追了上去。

    天桥的另一端面是一片集市区,平安心里冷笑,这贼全身光溜溜的只剩一件小短裤,连鞋都没有,看他能跑到哪!

    可是这贼到了天桥上忽然做了一个非常出人意料的事情,他从几米高的天桥上直接的跳了下去!

    “日!”

    “干!”

    平安骂着,眼睁睁的看着他从天桥上跳到了一辆正在桥下经过的大货车车厢上。

    虽然这贼在奔驰的车辆车厢上差点摔下去,但是他终究还是爬稳了,扭头恶狠狠的盯了一眼平安,嘴里狠狠的骂着什么。

    平安四下的看,没有往桥下去的捷径,但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事,长发贼爬着的那辆大货车在往前行驶了一百多米后,停下了!

    那辆货车的司机听到了车厢上的异动,将车停下检查,平安在桥上看的真切,心说糟糕,车子停下,这家伙就会下车逃跑了,于是嘴里“嗨!”的喊了一声,瞅准了桥下一辆正要经过的货车,将心一横,也纵身跳了下去!

    尽管平安很积极也很勇敢,但是已经晚了。

    平安跳到了车厢上,他在车厢上努力的稳住身体,匍匐到前面使劲的拍驾驶楼的顶部,让货车停下,等他跑到了前面那辆车跟前的时候,那个全身只有一条短裤的长头发贼已经跑得没影了。

    操他妈的!

    公路上堵了车,司机和天桥集市上的很多人看着狼狈异常的平安,都不明就里,觉得这个年轻人就是一个疯子。

    平安觉得自己确实有点疯了!

    ……

    马犇受了重伤,住了院,经过抢救没有性命危险。至于那个长头发的贼到底是谁,马犇并不清楚,当时他只是在街上随机的抓行窃的小偷,没想到后来发生那么多事,还差点被贼给用匕首给扎死。

    警察从平安在贼身上剥落的裤子兜里,发现了一张身份证,可是经过调查,这张身份证是假的,按照身份证上追查到了当地的户籍,是查无此人。

    那个长头发的小偷究竟是谁,这成了一个谜。

    虽然平安坚信那个贼不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否则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贼怎么知道赵小勇压死自己母亲的事情!

    还有,就算他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他为什么不提别的,专门捡自己母亲的事情讲?

    不过,致使平安母亲刘红艳出事的那辆肇事车,是不是当时被人动了手脚刹车失灵,事情已经过去了几个月,有关部门也难以再调查清楚。

    肇事司机赵小勇被判了缓行,根据建筑公司的人反映,赵小勇一贯的为人老实,在建筑公司已经干了两年多,表现的很本分,没有不良嗜好。

    赵小勇的家在外市的一个乡下农村,除了务农的父母外,他有一个妹妹,还在上学,平安专程的去赵小勇家乡核实过,情况属实,还面对面的和赵小勇进行过质询,但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赵小勇不知道车子被人动手脚的事情,否则,他根本不会出车,就算有人给他钱让他去撞俞薇的车也不可能,因为赵小勇家只有他一个男丁,他还要好好活着为父母养老送终。

    平安的心里非常的烦躁,有一种想发火却找不到能够让自己发火对象的憋闷。

    这世界真他妈的!

    ……

    那个长头发的小偷虽然没抓到,但平安也算是见义勇为,区政府给平安颁发了奖金和证书。

    这是好事,只是平安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真相是存在着的,只是没有被发现。

    ……

    考上大学,去报到的时候,平秋明提出要去送平安。

    一大早的,平秋明就做好了早饭,简单吃好后两人拉着行李打车到了火车站。

    在火车上,平秋明不住的要平安喝水、吃水果,叮嘱这个叮嘱那个,平安则一味的点头应允。

    过了一会,平秋明问:“知道你打小独立,能够自理。你是要嫌弃爸啰嗦了。你知道爸为什么一定要来送你吗?”

    平安说不知道。

    “到了高三的时候,我和你妈嘴上都不说,其实心里着急,我们都知道,平时对你关心不够,你聪明,在学习上半瓶子晃荡,这不怪你不努力,也有我和你妈的责任……”

    “人最大的动力,不是兴趣,就是耻辱。我和你妈都是经历过苦日子的人,知道在竞争激烈的环境中能冲杀出来有多不容易。人生有时候靠的是运气,而运气就是机会碰巧撞到了你的努力。爸是想说,偶然的成功比失败更可怕,不去冒险有时比冒险更危险。所以,你到了学校,怎么做,怎么面对未来,要好好想清楚。”

    听着父亲的话,平安看着窗外飞快倒驰的景色,长久的沉默着……


………………………………

第73章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平安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将关于陈杰、陈煜和陈宝三兄妹的讯息基本调查清楚了。

    万宝公司是本省利税大户,董事长陈富贵的三个子女除了最小的儿子陈宝在外省上大学,大儿子陈杰和女儿陈煜如今都不在国内。

    王世庸失踪大半年了,那个麦晓瑞根本不知道是何许人也,如今要想搞清楚一些事,只有找陈杰。

    可是陈杰不在,事情就没法开头往下进行。

    开学已经有一段时间,同学们彼此也都熟悉了,平安所在的宿舍是比较热闹的一个聚集地,往往离宿舍门老远就能听到里面叽叽喳喳的人声鼎沸。男声不论,如果有女孩子讲话,能确定其中必然有杨凤霞。

    在学校,杨凤霞的长相并不算的上是特别出众,论身材,她比不上高怡,论妖艳,她比不上赵婷婷,论脱俗,她比不上苗晓梅,论温婉,她比不上刘可欣。

    其实杨凤霞的外形给人的感觉就是很质朴很端正,就像是电视上主持节目的女主持人。仔细看的话,杨凤霞是比较耐看的,可大学里的同学都出于青春期萌动的时刻,对于美好的事物几乎追求的就是很直观的那种感触,第一眼要觉得美,要觉得出众,那才是好的,要是非要费点时间才能发觉一个人的美好和内涵来,同学们倒是没那闲工夫了。

    可是大家都能一眼就瞧出来的美肯定能吸引绝大多数人的眼球,因此围绕在高怡、赵婷婷、苗晓梅、刘可欣身边献殷勤的人就比较多,在相当一段时间里,虽然杨凤霞身为别的系一个班的班长,还是团支书,她其实并没有引起什么男生的注意。

    但是平安知道,杨凤霞绝对不会是那种甘于沉寂的人。果然,过了国庆节之后,杨凤霞就开始活跃起来了,她含蓄而又不露声色的扩大着自己的影响力,让每个和她有过接触的人都感受到了她那种真诚和坦率,因此大家都觉的杨凤霞是个很好的人。

    平安这个宿舍第一个和杨凤霞接触的人是魏明君。魏明君是本班的班长,年纪比其他同学都大,据说已经结了婚,还有了孩子,是拖家带口的来上大学,因此懂得就比较多。但没人见过魏明君的老婆孩子究竟长的什么模样,或许他就是为自己考了好几次才上大学找借口,就是在吹牛。

    魏明君每天嘴里说的都是社会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尤其是到了晚上,大家躺在床上之后,魏明君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男女之间的床笫之事,完全有不淫邪不足以惊鬼神的架势,以至于搞的大家伙都叫他老油条,但习惯成自然,到后来发展成每晚要是不听魏明君说黄段子荤笑话,竟然有些睡不着。

    于是同学们私下又都给魏明君叫“魏公公”,谐音就是韦小宝那个韦,对女人很在行的意思,他也毫不在意的接受了。

    魏明君每每语出惊人,这晚上,他说杨凤霞是个好女人,真女人。

    魏明君说这句话的时候,宿舍的人正在讨论学校的几大校花,这是每晚都要重复的话题,但是一个个都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魏明君掐灭了烟之后悠悠的说:“有些人中看不中用,孩子们,你们都不懂女人的妙处啊。”

    “魏爵爷怎么说?”和魏明君上下铺的李国忠探下了头:“何以教我?”

    李国忠长的黑瘦,脖子细长,脑袋被凸显的有些大,熟悉了之后大家都叫他吊死鬼,也有给他替换了姓比喻成杨国忠叫他“国舅爷”的。但是李国忠自诩为猎艳高手,只是他频频出击,获得的收成如何谁也说不清楚。

    “女人关上灯一毬样,关键要看实际操作性能好不好。懂?”

    魏明君说完了就不肯再吐露一个字,有些惜字如金,李国忠嘿嘿的笑着:“谁用谁知道?这么直接,太赤裸了。”

    这时别的同学又在论述古代男人怎么和妻、妾、丫鬟睡觉,说有一个乡绅晚上和妻、妾躺在床上对诗,丫鬟睡在隔壁。

    妻说:“两只船靠一篙撑。”

    妾曰:“一船不撑便相争。”

    丫鬟这时在外间叹了一口气,老乡绅吟道:“丫鬟长叹为何事?”

    丫鬟幽幽的回答:“野渡无人舟自横”。

    大家顿时都哄然大笑。

    宿舍里讲笑话,尤其是这种男女之间的笑话,大家基本都会会心一笑的,平安也跟着笑,只是笑的频率不是很高,多的时候只是在附和,就是不想让大家觉得自己是一个异类。

    而平安上铺的向前进则从来不笑。

    向前进这名字叫的很顺,只是人比较沉默寡言,但绝对不是木讷。

    平安发现,这位睡在自己上铺的兄弟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学习成绩很优异,平时待人也好,为人不张狂,绝对不主动的多嘴多舌,稍微有些内向。

    而且,向前进对宿舍里的这些流行的黄色段子很不感冒,像似自恃清高,但李国忠却说其实向前进就是一个瓜娃子生瓜蛋,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根本就没开窍,这个和人好不好学习棒不棒一点关系没有,所以你鸡同鸭讲,他能有反应才怪了。

    当时魏明君对李国忠的话不以为然,也故意的逗他问:“你怎么知道他没开窍?你睡过几个女人敢这样说?”

    李国忠争辩说:“他真的是没开窍,爵爷,你什么时候见过向前进同志和女生说过话?”

    魏明君想想,还真是没有,李国忠说:“前进同学从来和女生讲话都是嗯嗯啊啊的,没一句完整的句子,而且,和女的呆的时间长了他会脸红——你见过咱们学校几个男的对女生脸红的?这不都是证据?”

    和李国忠是一个市的杨文斌插话说:“那这家伙难道还是处男?”

    李国忠问:“难道你不是?”

    杨文斌否认:“当然不是。”

    “那你和谁弄过?”

    “……反正有。”

    李国忠和杨文斌是一个家乡的,又是同一个宿舍,老乡见老乡,彼此很快打成一片,用大家的话说就是狼和狈为奸。

    李国忠和杨文斌长的都不怎么像正派人物,嘴也叼,话忒多。前一段闹过一个笑话,学校为了提高综合实验楼新增设的模拟法庭的使用效率,组织各年级学生搞社会实践,活学活用,改变旁观者为主导,提高主观能动性,让高年级的学生当法官和检察官,让大二大三的学生当原告和被告律师,同学们当听众,让大一新生当法警,李国忠和杨文斌自告奋勇,结果他们俩往法警那位置一站,这模拟法庭就笑场了,都说李国忠和杨文斌是打入法警队伍的敌坏分子,比那受审的犯罪嫌疑人都像嫌疑人,法官不要审了,直接丢监狱就行。

    敌坏分子就敌坏分子。于是杨文斌和李国忠在学校做事有些焦不离孟,像黑白双煞拘魂无常,一个在,另一个也离得不会远。

    不过李国忠热衷于将自己像花的花香一样散播给每个漂亮的女生去闻,杨文斌则像吹动花香的风一样当必不可少的助手。前几天李国忠要追校花高仪,还央求杨文斌给高仪递过小纸条。

    “那你到底和谁那个了?”

    杨文斌哭笑不得:“你不依不饶的,咱们的重点是说向前进同志。”

    魏明君这时说:“向前进是个纯洁的人。”

    “怎么说?”

    魏明君故作神秘的让杨文斌过来,伸出食指点了点杨文斌的鼻尖,似笑非笑的说:“处男的鼻头硬,我一摸就知道,你是开过瓢的。”

    李国忠有些将信将疑,他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想想说:“可能向前进真的是处男。”

    “你不是?”

    李国忠瞪眼:“我当然不是。老子十四岁就po处了……”

    杨文斌问:“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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