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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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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收……”
“什么没收,告状的电话都能将我电话给打爆了,你是想将事情给捅到县里!”
吉普车的车玻璃是要用手左右拉才能开关的,见杨得志要关车窗,平安解释说:“我没收,只是去了解情况,状元村有几户有经济实力却带头不交,欠了好几年的钱,那是……”
“唰”,杨得志将玻璃拉了,吉普车加大了油门,像是牛吼一样的擦着平安的身体蹿了过去,将泥点子溅的那里都是。
平安在雨丝里看着杨得志下车了楼,重新钻进车里往状元村开。
车子只能到牌坊那里,再往前是土路,泥泞的过不去了,不过村小学里牌坊不远,也没几步路,即便这样也让平安深一脚浅一脚的,幸好穿着旅游鞋,不然鞋可能被泥吸住,只能将光脚拔出来了。
状元村早给平安打电话的是会计苗蒲禄,见到平安之后解释学生们已经被安排到村委办公室课了:“那会盖学校的时候,幸好是选择了这个高地,不然发大水,学校早被冲了。”
苗蒲禄戴着眼镜,因为皮肤黝黑,不然的话倒是有些账房先生的潜质。
苗蒲禄三十来岁,高毕业后到了村里当会计,平安听话听音,问:“是你坚持的吧?”
苗蒲禄点头:“有人那会说将学校建在村边,学生们学方便,没几步到了,我觉得不安全。”
平安也不问苗江伟去哪里了:“村里告状,是怎么回事?”
“告状?告什么状?我不知道。”
“有人告状说我强行收提留款。”
苗蒲禄摇头:“往常提留款总是收不来,这一回邪了门了,一个个都很积极……我还纳闷,因为刚遭灾,大家这样交钱,倒是头一次。”
平安觉得苗蒲禄可以被信任,说:“你将事情搞清楚了给我打电话。”
平安也不打算往村里进了,快车的时候,苗蒲禄说:“会不会,是和修路有关?”
平安回头看着苗蒲禄,苗蒲禄说:“前几天,我听人说,乡里要将村里的路面给硬化一下。具体不知道是谁说的,有这个说法。”
平安看看底下的村子,再看看离村子不远的河道,心说要修也得先修河坝,不然一发水,将村子都淹了,硬化路面干什么?
无风不起浪,这明显的是冲着自己来的。
回到了乡,平安看看院子里杨得志的那辆吉普,去了赵长顺那里。
平安将状元村的情况汇报了一遍,而后解释自己并没有催缴提留款,当时去状元村主要是为了摸清情况,像苗刚强那几家,有钱,却屡次是不交,明显的是在抵抗,带了坏头,这风气要是刹不住,今后自己的工作没法开展。
“遭灾是遭灾,他们几个欠的提留款已经几年了,是在遭灾之前,根本是两码事,不可以混为一谈。”
平安将当天的情况予以说明:“我要他们支持乡里的工作,不能有钱却带头拖欠。苗江伟强调说的是不交乡里提留款也要将村提留交了。我针对的是拖欠的个人,但是现在他们几乎全村都交钱,这个很反常。”
“我了解了一下,有人在许诺给状元村修路。”
赵长顺听了说:“底下村和乡里的矛盾集在两方面,一个是乡统筹,这个指标乡里是按照县里的规定必须达到的目标,而不是按照实际收入预先确定的。这样做,乡里也没办法,规定的指标是刚性的,谁能改?县里也是有目标管理的。这些基本的目标达不到,一切成绩都无从谈起。”
“至于状元村,按照政策,遭了水灾的确可以免税费,不过你找那几个刺头是属于特殊情况,工作还是要做的。他们几个原本还是想趁着这次灾情混过去,但是出于特别的目的又不蒙混过关了。要是有人放风说乡里给修路的话,要修也得先修水坝,否则修路有什么意义?”
赵长顺和平安想的一样:“这是有人想搞事。还有一个矛盾,是村提留,那是以前蹲点的干部到下面欠的伙食费给闹的。”
“伙食费?”对此平安并不了解,赵长顺解释说:“像我前面说的,状元村在今冬和明年春天之前,只能靠面的救济,在生产恢复有了收成之前,没有提留可言。先前那会,林伟民带着几个人到下面住村蹲点,后来他们回到乡里,给状元村留下了两万多块钱的伙食费。”
“状元村的情况你也见了,住村时干部们都觉得苦,林伟民也很体恤,让每天从各家养鳖养鱼的农户和杂货店赊鱼鳖和酒,当时都是由状元村村委会打的白条。结算的时候,村委会账拿不出,只有作为村提留摊到各户。这样,村里的人肯定不愿意,这是苗江伟要收村提留的缘由。”
原来是这样,自己要苗刚强那几个人清欠,苗江伟扯了虎皮想顺风借箭。
林伟民和乡里的人去乡下村里蹲点是职责,不是到村里让那个村民请客的,村民自然不想承担这部分费用。
只不过,林伟民已经离开了,自己初来乍到,对这种事了解的不够,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将提留的事情说清楚了,平安又说了乡两位老师的事,还有状元村小学房子漏了。
“你说这些,都要钱,但是乡里没有钱……”赵长顺正说着,桌的电话响了,是唐高增打来的,问状元村的提留款是怎么回事?
这事竟然真的捅到了县里,赵长顺说平安在,让他给唐主任说明白?
平安接过电话,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做了解释,还说状元村的情况有些复杂,自己正在努力的进入工作。唐高增问:“那你准备现在怎么办?”
“按政策,该不收的不收,收了的按政策也退,至于那几家拖了几年的,还是要收,不然不分清楚,他们浑水摸鱼了,这风气不能涨。”
唐高增支持了平安的看法,平安看着赵长顺,趁机说乡里的教师工资都几个月没发了,状元村小学昨晚校舍也坍塌的事情。
“钱,县里也没有,要解决也是一部分,还得等有了盈余给你们挤,你还是要自己想办法筹措。”
唐高增说着,给平安提示了一点:“你是抓教育科技的,你年轻,多多的展开主观能动性,想办法吧。”
全县那么多的乡镇,遭灾的不仅仅是东凡乡,每天要唐高增操心的事情太多,可是让自己筹措,自己这个刚剃度的小和尚去哪里化缘?
提留款的事情总算是没事了,现在起码知道有人借着这个村对自己使绊子。
平安回去给状元村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苗蒲禄,平安说状元村除了苗刚强几个拖欠户之外,提留款全部退还给村民。
苗蒲禄问:“那修路的事情?”
平安想起来杨得志早在车里那张肉脸,说:“修路是大事,是要乡里统一统筹的,乡里领导自然有自己的考虑。”
乡里的领导又不是指自己,状元村的人要是找,去找杨得志去。
但是第二天状元村来了人找平安,说村里并没有将提留款退还给他们,还说既然不要了为什么不退?说修路又不修了,整天是放空炮?
这十来个人平安的办公室坐不下,有几个站在外面,平安给状元村打电话,半天没人接,平安给大家伙散烟吸,和他们聊状元村的事情。
再过一会,电话打通了,接电话的是苗江伟,平安问为什么不退提留款,这是乡里领导的决定!
平安的这句话是让屋里屋外的人听的,苗江伟在那边诉苦:“乡里领导在村里签了几万块钱,我这会不将装进口袋的钱给看紧了,我这亏空谁给补?”
平安这会对这个貌似老实巴交的苗江伟已经很有意见,心说我管你怎么补漏子,补亏空找我下刀子?你去找林伟民去!林伟民吃完了抹嘴走了,你这会让我来给他洗碗擦屁股!
“状元村今年遭灾,县里领导十分重视,乡提留是按照有关政策免了的,你们村擅自征收,是十分不合适的。”
“现在,你将收的钱赶紧退了——除了那几个常年的拖欠户,否则,你自己来乡里给领导解释吧。”
平安一番言辞激烈的话说完,将电话给挂了,而后又给大家伙发烟,问询了一些村里的情况,还说自己主要是管教育的,那天孩子们没出事,这个很侥幸,自己这会正在想法子将村里学校的房顶给修缮一下。
平安一直的和颜悦色,他给苗江伟的话大家也听到了。状元村的人得到了准话,也没了脾气,一起离开了。
妈的!到底是谁在煽风点火?
谁看自己不顺眼谁想让自己倒霉是谁!
这一天这样过去了,晚雨还是没停,平安有些心浮气躁,在床躺了一会,觉得窗户有些漏风,拉窗帘的时候看到彭佩然屋里的灯还亮着,心说这娘们这一段被自己给逗的要发狂了,不能再刺激她,不然今晚睡不着,可以过去再调戏一番。
睡在床是睡不着,想来想去的,平安起身到办公室给李国忠打电话。
李国忠一听平安的难处,说:“不是钱,要多少,我给你,不过你给我立个碑,我怎么着也得在你辖区流芳百世一下。”
“我又不是让你捐钱盖学校,给你立什么碑?我还给你立传记呢。”
“那你半夜不睡觉打电话,什么意思?”
“我不要私人捐助,再说捐助了,成绩算谁的?”
李国忠噗嗤的笑了:“你阴险!好,等你明个当了一把手我再莅临你们东凡。”
“要说,还真是有个关系,我有个部门经理的妹妹的女婿的姐姐在你们市里是教育局的副局长,找她应该能办成事,多少给点面子。”
这关系绕的。平安和李国忠说好之后,挂了电话。
平安刚刚进办公室没开灯,这会看着窗外的风声急雨,给俞洁打了个传呼。想来想去的,留言说:自由不是为所欲为,而是没有人能对你为所欲为;一个人看去有多坚强,实际有多孤独。
留言发出后,平安觉得有些词不达意,又发了一句:下了很大的雨,别人在等伞,我在等雨停。这种心境像有时候觉得自己终于找到可以分享喜怒哀乐的人了,但其实能分享的只有喜悦,难过只能自己承受。?
(三七中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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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精疲力尽
李国忠很快的回了信,说已经联系好了,让平安去见市里的那位副局长。
平安没有告诉任何人,到了市里。
这位女副局长已经快退休了,见到了平安后说:“你的想法,我已经知道,上面是拨了一笔款子,要发到受灾的地区,用于被水灾损毁的乡村小学的重建和修复,你打个报告来,按照规定,一个村小学的重建可以拨十五万元。”
平安连忙的表示了感谢,副局长因为快退了,人很好说话,但平安知道自己找她也就这一次了。
回去之后,平安想来想去的,还是先找了杨得志。
平安并没有暴露和李国忠的关系,只说自己从前认识的那位副局长。杨得志一听平安能要来钱,难得的露出了笑,让打报告,叫平安赶紧去办。
一趟趟的往市里跑,终于手续齐全,平安想这下可算是办成了一件实事:状元村的小学房顶修缮一下,花不了多少钱,剩下的可以给乡中老师补发工资,可以解燃眉之急。
心里高兴,平安开车去坡口找俞洁,在那里和俞洁相处了大半天。
坡口地处偏远,没什么现代化的工厂,也就很少污染,空气很好,两人挑了一座山爬到顶峰,坐在山顶一块大石头上,一直看着夕阳西下。
平安觉得心里难得的清静。
这时天色已晚,平安本不想回东凡的,可到底还是有些丢不下工作——现在辛苦,是为了两人更美好的将来。
俞洁给他煮了一碗面条荷包两个鸡蛋吃了,平安开车回到了东凡。
日等夜等,几天过去,平安问询教育局的那笔款子到了乡里没有,没想到苗书林说那笔款子被县里给扣住了。
“扣住了?为什么?”
苗书林说:“县上说,要从全局考虑,所有到县的拨款、捐款都应该统筹使用。”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平安愣在那里,好大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看看苗书林,觉得和他说根本没用,就去找杨得志,可是杨得志不在,平安又去找赵长顺,赵长顺叹气说:“咱们基层,难就难在这里。唉……”
赵长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平安全身的血就往头上涌:“我去县里要。”
赵长顺本来想劝阻,想想,嘴还是没张开。
到了县里,已经下班,问了值班的人,平安才知道今晚有个什么艺术团到县里来演出,据说是跟抗灾救险有关,所以县里的领导们都去县剧院了。
平安一路又到了县剧院,这会演出正在进行,找领导也不现实,他就在大厅里坐着往外看。
以前,县里没有像样的会堂,这个剧院是傅莹花到了之后才兴建的,盖的的确很讲究,富丽堂皇的,平安在省里上过大学,县里的剧院几乎就是省剧院的翻版,唯独就是在规模上缩小了一些。
剧院的外面是一个广场,毕竟留县人比省里少的多,所以这个广场倒是比省里剧院的广场大的很多,上面种植的草据说都是进口的,还有很多塑料的具有南方风情的树,至于是什么树种,平安也不认识,
这些塑料的假树在晚上比真树还好看,树身是空心的,里面都装了灯,这会通体透明,不停的在变幻着色彩,像是天上的彩虹一样。
平安在大厅里坐了有半个小时,被里面嘁哩喀喳的音乐和男女歌手激情昂扬的歌声给震得耳膜疼,他走了出去,站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一阵风吹来,全身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这时大堂里传出了观众犹如洪水泛滥一样的掌声和欢呼声。
大约,可能,或许是哪位当红的明星出场了。
其实平安还是很喜爱文艺的,他那天和俞洁在登山的时候,还为俞洁演唱了一段《被遗忘的时光》,俞洁说平安的声音低沉,很能诠释歌曲的意境。
可是这会,大堂里的歌声和掌声就像是刺耳的噪音一样。
终于等到了演出结束,县里领导上台和演员握手,留念。
县里的工作人员都认识平安,他在唐高增上车的时候挤到了跟前,简约的说了自己的事情。
唐高增说:“你说的我已经知道了,平安,县里情况你也知道,也是万不得已。”
这时平安又打了个哆嗦,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唐高增一看,说:“行了,你回去吧,钱,我让他们给你发下去,啊,就这,我还要和县长去陪演出团的领导。”
唐高增走了,领导们都走了,看演出的群众也走了,刚刚热闹非凡的广场瞬时冷清了下来,一阵风吹过,满地的纸张和废弃的塑料袋被吹得随风飘荡,一圈圈的像是翩跹起舞一样的盘旋着,上下左右摇摆不定……
平安要从市里要的钱终于被划拨到了乡上,原来他是想将状元村小学屋顶修缮一下就行了,这会,他改了主意,既然给上面说的是修缮重建小学,那就不修缮,重建。
在这一点上,杨得志和赵长顺都支持了平安,杨得志算了一笔账,按照状元村现在的学校规模和格局,即便重新建,也顶多花五万块钱,剩余的,乡里就可以再作用途了。
状元村新学校的选址在贞节牌坊前面的一块开阔地,这里基本平坦,校舍盖好后略作平整,就可以有大片的操场和校园,十分便利。
状元村的人对其他事情不上心,对盖学校让孩子们上学倒是很积极,因为钱也到位,半个月后,重建的村小学已经现出雏形。
学校就是一长排平房,墙已砌起,只等着今天上梁盖顶,平安几乎就是看着这个学校的一砖一瓦成墙成房的,他站在贞节牌坊前,听着苗蒲禄说今后状元村要从这个学校里再走出几个状元,那可都要感谢平副乡长的话,心里多少的有些高兴。
中午要上梁的时候,谁都没想到杨得志坐着吉普车来了。
事先杨得志并没有打招呼。
既然杨得志到场,仪式就由他主持。
在杨得志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之后,状元村新小学上梁成功,一切顺利,接着鞭炮炸响,孩子们欢笑,而后大家都去吃饭。
这时杨得志叫住了平安,两人到了吉普车跟前,杨得志说:“那笔钱,状元村学校用了一些,我看,村里那部分提留款,也给还上,不能让苗江伟难做,毕竟,那是乡上欠下的,村里工作不好做。”
杨得志能以商量的口气和自己说话,平安有些意外,不过听杨得志一说,平安明白他是怕自己闹腾,毕竟这笔钱是自己要回来的。
杨得志的脸面大,平安点头说一切听书ji你的。
“还有,”杨得志从车上拿下一个没拆包装的手机盒子,说:“乡里也就你没有了,那可不行,工作不方便。”
给自己手机?平安接到手里,知道那剩余的钱,自己彻底的是支配不了了。
“乡中老师的工资,我会想法子尽快解决的。”
杨得志说完拍了一下平安的肩膀,对着过来的苗江伟说:“开饭了?”
这顿饭是喜饭,为盖房上梁所特有,杨得志和平安苗江伟苗蒲禄几个坐了一桌,大家都向杨得志敬酒。
喝了一会,杨得志说自己还有事,要先走,而后等众人起身送他的时候,杨得志让大家去忙,将苗江伟叫到车上说话。
不大一会,苗江伟下了车,杨得志的吉普启动,一溜烟的走了。
苗江伟的手插在兜里,平安知道,杨得志是将钱给了苗江伟。
杨得志这一手玩的高明,状元村的村提留,就这样借着平安带来的鸡下了这个蛋,被解决了,平安自己,落了一部手机。
平安将手机放到了车里,因为喝了酒,这会太阳晒得很毒辣,他有些头昏,准备睡一会,这时听到有人在喊有小孩落水了。
平安一个激灵就钻出了车,看到许多人已经往河边跑了过去。
状元村边上的这条河名字很多,弯来弯去的,贯穿了全县,有人给它叫状元河,有人给它叫寡妇河,还有人给它叫骚河,叫什么的都有,因此没有统一的名称,但是河水时而汹涌时而文静总是不受控制倒是一定的。
出事的地方在河边长年累月形成的一个水潭里。今天村里有喜事,孩子们趁热闹一起玩,有两个小孩在水潭边抓鱼,脚一滑,就溜到了潭里。
这会已经有人跳下去救人了,平安会游泳,脱了鞋也跳了下去,捞了一会,在水里找到了一个小孩,拖上岸控水,醒了,但是另一个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被捞了出来。
平安将这个孩子从潭边杂草中拽出来的时候,小孩眼睛翻白,四肢冰凉,腹胀如鼓,已经没气了。
孩子的父母小孩在一边捶胸顿足放声哀嚎,平安浑身水淋淋的喘着气,默不作声,浑身发着抖。
这天,状元村经历了一喜一悲,平安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本来这几天就感冒了,中午喝了酒,又因为救人在水里泡了一个小时,回到乡里后,平安鼻塞眼花头昏,浑身无力,胡乱的吃了药捂着被子睡了一觉,醒来觉得全身烫的像是人在炉子里被火烤,强着打起精神起来搞水喝,见到他的人都说平副乡长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
平安喝了水,自己去了乡里医院,一测体温,果然发烧,等医生护士给他打针输液的时候,他已经躺在病床上上睡着了。
俞洁在平安病的第三天来到了东凡乡,这天是休息日,平安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于是就出院。
到了傍晚的时候,天又开始下雨,平安躺在床上看着俞洁给自己倒水喝药,喝完之后,他伸手握住了俞洁的手腕,看她低眉顺眼的,别样温柔,心里激荡,一使劲,将俞洁给抱在了怀里,然后对着俞洁就吻了过去……(略去XXXXXX字)
……
雨不停,风还在吹,平安觉得自己耳清目明,全身的经脉似乎全都贯通了一样,身上莫名的精神,他起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俞洁,在俞洁那雪白的美不可言的身躯上看着,就瞧见了床铺上殷红的点点滴滴,犹如雪中的梅花一样。
平安一愣、愕然,继而大喜,又俯身将俞洁给抱住了。
俞洁转过身,脸上潮红,却眼角带泪,像猫一样蜷缩在平安的怀里。
过了好久,平安看着俞洁即便是在黑暗中也发着亮光的眼睛说:“咱们结婚吧。”
……
平安无父无母形影相吊,俞洁也是孤身一人,平安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为了俞洁才留在留县的,如今两人珠联璧合举案齐眉,谈婚论嫁是顺理成章。
但是平安没想到,俞洁拒绝了他。
俞洁给平安说,自己要离开留县了。
“为什么?”平安吃了一惊,又问:“你去哪?”
“……留县的环境……对你我都不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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