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反派崛起-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001章 向日秘典

    是选择残缺的活着,争取那一线生机,还是选择完整的死去,成为别人青云路上的垫脚石。

    自拿到向日秘典第一卷以来,殷水流无时不刻不在面临着这种艰难抉择。

    “君上”

    尚喜尖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殷水流神情恍恍惚惚,遥望着视野前方的夹道。

    周遭悬崖高不可攀,越往上云雾缭绕的景象便越盛,人眼望去,实难知道尽头在何处。进出此地的夹道在峭壁之间,雾气虽不至,渐收渐窄间几如一线天。伏击己方的贼卒势众,刻下扼要而守,务必要将他这个污妖君围歼在此地。

    “夫人如何了?”

    昨夜暴雨倾盆,殷水流稍垂眼帘,便能从脚旁的水洼处看出几分他如今的模样。

    华美典雅的山河纹饰服饰,这是商殷宗室封君方能穿戴的服饰。

    商殷,商姓殷氏,取姬姓王朝而代之,定都殷邑,以邑为氏,为天下诸侯共主,国号商,世称商殷。

    “夫人只怕是”

    殷水流的封君之冠高七寸,广两寸,上绘有商殷家族的三足金乌族徽,古朴而神秘,加以殷水流没有半点瑕疵的英俊姿容,给予人一种难言的高贵美态。只是殷水流往昔的意气风发此刻再不复见,那惨白的脸容,让他在水洼里的倒影看起来摇摇欲坠。

    尚喜的声音带着悲戚,不忍将最坏的结果说出来。

    最受君上宠爱和倚重的熙夫人伤重难产,至今帐内还没有喜讯传出,倘若就此去了,少了这个来历神秘的武道高手照顾左右,只凭而今剩余的几百污妖军卒,被贼军逼入如此死地的君上,将再没有任何生机可言。要知君上身中九五之咒,一身武道修为尽散,便是寻寻常常的几个隶人都能轻易了结掉君上的性命。

    初阳在此时升起。

    尚喜听到君上在前面喃喃低语一句,却听得不清切,只闻到“向日”两字,抬起头来看时,君上的步履带着许多的蹒跚,正往营地走去。

    今岁刚行完及冠礼的君上,在这一刻,竟似个垂垂老矣的耄耋老人。

    谁人曾料到,在商都殷邑最有望手持天子剑,成为商殷王朝新一代君王的王子水流会沦落到如斯境地。

    污妖君。

    这是商殷新天子赐予君上这个阿弟的爵位,为此特将北鄙之地改名为污妖,对君上极尽羞辱侮蔑之能事的同时,亦有殷邑路人皆知的赐死之心。

    北鄙之地在太丘山以东,毗邻戎狄后裔氏族以及宗周、赢秦各国,自商殷这个天下共主数百年来渐渐式微,北鄙之地匪祸连连,商殷不止对天下诸侯逐步失去威慑力度,连国内边界的掌控亦有些力有不逮。

    君上的采邑被天子封在此地,实不啻于赐鸠。

    三日前的那场伏击印证了所有殷邑路人的猜想,一路前来的污妖邑军在贼军的袭击下全线溃败,如若没有熙夫人怀胎九月余,以不支之躯染血负伤,率领甲兵撕开血路避入此地,只怕君上此时早已经命丧多时。

    “哇”

    一声婴儿的啼哭在营帐里忽地响起。

    尚喜不敢相信地腰肢一直,那是难产多时的熙夫人为君上诞后的佳音。

    “恭贺君上。”

    声声道贺里,营地里的仆臣甲兵们一一跪拜在地。

    帐帷被人揭开,薄姬汗湿了鬓发,神情难掩惶惶之色,却强作欢颜道:“贺喜君上,熙夫人生的是一位小公子。”

    在薄姬之后,是殷水流的一众侍妾。

    被簇拥在其中的殷水流脸上不见丝毫欢容,他神情恍恍惚惚一如刚才,侍妾们叽叽喳喳的道贺声对他而言便宛如远在天际的啼鸣。

    摆摆手让侍妾们散去,帐内照顾熙夫人的侍女亦被他挥走。

    刚自哭啼过一声的孩子不再叫唤,呼吸微弱到时有时无,姿容在殷水流的女人中艳盖群芳的熙夫人斜依着席旁,一脸痴痴地望着怀中的婴儿。

    殷水流嘴唇颤动,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

    他慢慢挪近。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如同一匹种马般到处横冲直撞的他,终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儿子,稍稍用手轻触婴儿光滑的小脸,便有一种让人心悸的初为人父的血脉交融感。

    “这是本君的长子,我为他取名殷大器,你看可好?”

    “殷大器?”

    熙夫人苍白的脸上露出动人心魄的笑容,唤着怀里的婴儿道:“大器我儿,喜欢你父亲为你取的名儿么?”

    说着轻咳了几声,继而加剧,直至咳出几口血出来。

    血落地时殷红,转瞬乌黑。

    殷水流瞥去一眼,取过旁边的湿巾,温柔地为熙夫人抹去唇角的淤血,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愈发的惨白难看。

    “哇”

    婴儿在熙夫人的怀里发出第二声哭啼。

    比较起第一声来,这第二声哇哇起了之后,许久方歇,小小婴儿的脸亦由白转乌。

    这种不同寻常的异状,无论是殷水流还是熙夫人均没有丝毫诧异。

    辰时。

    正是那手法发作的时候。

    滴答。

    熙夫人泪如决堤,有一行泪亦从殷水流的脸颊滑落。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男儿泪。

    泪眼模糊里,熙夫人望着她的男人,饮泣凄然道:“你是否恼我执意把大器生下来,让他来受这份罪?”

    殷水流没有回答,他的全身渐起哆嗦,尤其是他的右手,在哆嗦得最为厉害的时候摸上了婴儿的颈脖,以他成人的气力,几下就能断去婴儿的呼吸。

    “不”

    熙夫人一声悲呼,撕心裂肺道:“你怎能下得去手?”

    她将殷水流那只哆嗦着的扼喉之手放到自己的玉颈处,仰起脸来,已是泣不成声道:“你要杀,便先杀了我,哇”

    一口难以压制的淤血自熙夫人口里喷出,溅了殷水流一身,继而熙夫人娇躯瑟瑟发颤,痛得再抱不动怀内的婴儿,让襁褓中的殷大器滚落在席,哇哇而哭。

    帐内。

    殷水流眼眶通红,失去生气般瘫坐在地。

    生死十二令。

    出自众生道场最上乘的武道法门之一,可救人亦可杀人。

    其杀人法门,天下间除了施法者,几乎无人可解,因为每一个手法,每一次施法都不尽相同,极具玄奥变化之道。每天十二个时辰,每个时辰都会发作一次。每发作一次,便要剥去人体一分生机,且每发作一次都会比前一次更为痛苦难当,到最后几可比拟凌迟之苦。

    生死十二令的杀人指令,没有人能生生撑得住十二个月。

    熙夫人自中生死十二令到现在,已经七月有余,殷大器因在母胎,亦承接到这份指令。

    “我”

    熙夫人疼得冷汗淋漓,周身上下宛如有无数把利器要把她凿空碾碎,几度欲晕未晕之际,说话都显困难,突围之战左膛所受的剑伤崩裂,不多时便染红了大片青衫,望之触目惊心。

    婴儿在哭,夫人如斯。

    殷水流把哆嗦着的左手握住熙夫人的柔夷,任着熙夫人痛难自禁地指尖抓破他的手背,渗出几道血痕来。

    便在此时,账外传来一阵喧哗。

    不多时,尚喜的声音在外焦急失措道:“君上,急报,贼人来袭。”

    殷水流在帐内仿若未闻。

    如缱眷情浓时,他将熙夫人散开的鬓发别至耳后,绝望蔓延至骨髓里,他对着熙夫人的温柔仍一如往昔。

    “若非那日被我撞破,我还不知道她在你身上下了十二生死令。在龙首山下,离水河畔时,我便奇怪,她怎么会那么轻易放过你我,而我也终于明白她走前说的那句话。倘若我早知道,我便去与她为奴,也会求她放过你,不然你何以受我如此连累,让区区匪流都能伤你这个众生道场门人。”

    “她我”

    殷水流口里的她让熙夫人娇躯一阵阵痉挛,仿佛那个自少一直仰望,风华绝代得不似世间人儿的她正在此间凝视着自己。

    龙首山下,离水河畔。

    迷迷糊糊间,熙夫人耳畔好似响起了她的声音:“你若真爱这个男人,那便死也不要回来。”

    席旁有剑,出自众生道场,是熙夫人的佩剑。

    殷水流只是轻轻一拔,森冷的剑刃便带着重重摄人之息而来。

    帐外传来尚喜的第二声急报,而远处马蹄声大作,显然贼人越过夹道,已经距离营地越来越近。

    殷水流仍是没有回应,他左手握紧熙夫人柔夷的同时,持剑的右手青筋全起,缓缓朝着熙夫人的胸膛前抵过去,只需再往前一刺,便能结束熙夫人的这种生不如死。

    “殷未央被我压制这么多年,一朝翻身得握天子权柄,哪里能容得下我,纵使我狼狈离京,带着污妖之名,对他而言仍显不够,若非这个新天子顾忌商礼和殷氏血脉传承之规,兼且手足相残实在损德,我连殷邑的城门都出不了。”

    熙夫人痛得没有多少反应,只感受到殷水流的亲吻落到脸上。

    “殷茂全则不相同,我这个阿弟虽然愚不可及,但是有一点却是我最为认可他的,那便是他杀人的手段繁多,其中一样便是他杀人时,对目标的心理施压,可谓之为步步压迫,层层叠加,能让目标还没死亡,便能精神崩溃掉,以此来满足他达成折磨目标的乐趣。”

    殷未央。

    商殷王朝的新天子,在商殷天子夺位战中胜利登基,和他同母的王子茂全是他坚定的簇拥者。

    “离京的第一天,我便猜到我这个阿弟要干些什么。可恨我犹豫不决没有修炼向日秘典,不然纵使日后我们再也做不成夫妻,但是我可以争取一线生机,带你去向她求情,不致于如之前般在他们面前引颈待戳,全依仗你的照顾,却让你落到这个再也无能为力的地步,而现在,一切都迟了。”

    “向日,向日”

    殷水流发出几声惨笑,宛如哭音,他的手里剑往前一抵,血花立时绽放。

    他的妻儿,怎能受人万般折磨而死。

    他亲自送。

    松开剑柄,殷水流抱着熙夫人,看着鲜血淋漓,一时感觉魂魄都散去了,在熙夫人断气前沙哑着声音问道:“可曾后悔随了我这个废人,带你走的那一天,我便告诉过你,我女人无数,即便是对你,也只有相伴的长情,不会有刻骨铭心的所谓爱恋”

    剑尖刺破心脉,带走最后的生机,熙夫人在殷水流的怀里,拿脸颊感受着他的泪落。

    她本想拿手最后去摸摸他的脸颊,只是手抬起来一半便颓然落下。

    “我若走了,你怎么办,她”

    熙夫人最后的声音没有出来。

    死亡前的那一刻,恍恍惚惚里,她又回到了龙首山下,离水河畔。

    你若真爱这个男人,那便死也不要回来。

    她做到了。

    纵使是死,她也没有后悔过,即便这个男人到处勾人,女人多得数不胜数,一切都因那一次顿足后的回眸。

    到了这一刻,她也不认为那是孽缘,只是有一个问题,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他。

    她的主人那般美艳天下,令无数人仰慕追捧的人物,为何他这种猎艳人会每次都避之尤恐不及。

    主人待他和旁的男人截然不同,那种欲语还休的模样,便是她都能看出她的主人为他动情了,他这种花丛老手断然不可能不知道。

    第一眼的回眸而起的纠缠,是她的主人为他而顿的足。

    而他,为何躲?
………………………………

002章 挥剑

    浓烟散去。

    北风吹拂得衣袂咧咧出声。

    尚喜站在殷水流身后,望着眼前的火葬场,纵使过去了半天有余,他仍然不敢相信他的君上会做出这等灭绝人性的事情出来。

    数千贼卒越过夹道,呼啸而至。

    营地里剩余的仆臣甲兵们人人持刃,少有镇定者,多数人已可悲观地预见到接下来的生死场景。

    帐门揭开。

    君上持剑染血,对于贼人的进犯只是瞥去一眼,接着便招来所有的侍妾入帐。

    尚喜不知道君上意欲何为,贼人势众,简陋搭建的营地如何抵挡得住数千贼人的进攻。

    万幸。

    贼人来势虽凶,却没有真正剿杀的意图,只是围营射落一轮羽箭,伤了几个甲兵便又退去。

    纵然知道这仅是敌人真正进攻前的心理压迫手段,营地众人仍然不免舒了口气。

    能多活一时是一时。

    等到帐帷再打开,包括尚喜在内的所有人这时才得空窥探里面,结果里面的惨剧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血淋淋的场景,君上剑尖上的鲜血还在往下滴。

    帐内所有妻妾全为君上所弑。

    包括熙夫人和公子大器。

    火葬。

    这在商殷可言,可谓之为惨无人道的安置后事之法,主上旁的隶妾侍婢也就罢了,熙夫人、薄姬、孟辛等贵人,还有刚自出生的公子大器,怎能以这种低贱之法处理后事。

    没有人敢进言。

    仆臣甲兵们望着站立在火葬场前的君上,好似在看着一个陌生得完全不认识的新主君。

    在尚喜身侧的王刺,穿着一身殷商甲胄,几度欲言又止。

    他是污妖君狼牙卒的旅帅。

    “何事?”

    夜幕降临前,尸骸焚尽,殷水流指尖陷入掌心,早已经刺得麻木。殷茂全的手段他知之甚详,唯有火葬,他的妻儿才能免于死后再遭凌辱。

    “君上。”

    王刺亦步亦趋的随着殷水流的脚步,将手中一直拿着的羽箭伸前道:“这是贼人射落营内的箭矢,上面有窦字印记。”

    殷水流脚步微顿,轻瞥去一眼。

    尚喜在旁沉声道:“污妖窦氏是东夷之后,擅于夷人弓术。在污妖之地,也只有窦氏才能集结出如此装备精良的一师之卒,里面当还有其他的匪流。”

    商殷军制,凡制军,一万两千五百人可成军,天子九军,大国六军,次国三军、小国一军,军将为卿。两千五百人为师,五百人为旅,百人为佰,二十五人为行,五人为伍。

    污妖窦氏,是尚喜的称呼。

    北鄙窦氏世袭北鄙邑大夫之职,累世在此经营,已如北鄙之主,当不会轻易接受污妖之名。

    殷水流望着羽箭上的窦字,仅是注视一眼,便随手丢回王刺手上。

    黑夜吞噬掉白昼仅余下的一点光亮,便在这黑暗里,王刺听到主上轻轻低语一声,半点不提及污妖窦氏,反倒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我愚蠢的弟弟,你真是会玩这种手段。”

    殷未央顾忌殷氏传承之训,不愿弑杀血脉之弟的名声落人以口实,而污妖窦氏便是这代为杀人者么?

    火葬场在黑夜里已经不可见,殷水流望着已经逐一收敛而起的骨灰,回帐前吩咐道:“坚守营地戒备,继续搭建防御工事,没有本君的军令,任何人不准出营。”

    尚喜和王刺应诺。

    帐内血迹仍在,殷水流没有让任何人进来,只是把烛火点燃了。

    熙夫人的配剑仍在他手上拿着,这把剑名夕照,属于少有的利器级兵器。剑刃如一泓秋池,横过眼前的时候,能够借着烛火的照耀印出殷水流的皮囊。

    编号六六六六六六。

    前世在地球横死,今生自母胎重生以来,二十载的时间,他背负这个编号的使命,成为系统的棋子,以商殷王子之荣耀身,却无时不刻不行走在黑暗里。

    主世界的天下至尊任务和副本世界的血腥厮杀,让殷水流每一刻都在准备着杀人,以及被人杀死。

    但是向日秘典的抉择,比之生死更难。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不重口腹之欲,不重权术之争,唯好的只有恣意花丛这一口。

    而现在

    殷水流撩起下裳,夕照剑横在根源上,挥剑一斩,便能断去一切。

    盖因向日者,葵花也。

    有时他会想起前世的一部电影电锯惊魂,令他重生获取希望,再将他一步一步逼到如此地步的系统,是否正在暗处看着他挥剑自残。

    主世界和前世地球的春秋战国时代似是而非,商殷王朝即没落的周室,诸侯群雄让殷水流重生之初一度怀疑这是否是地球上的春秋战国,只是不同的制度和文化,尤其是异于地球的武道,让殷水流终明白,这是一个系统为他选择的异世界,就如其他的编号者一样。

    他们这些编号者的使命是存活,成为主世界的至尊,继而获取使命的晋级。

    习武杀人,殷水流过着和前世截然不同的生活,唯一的相同,是凭借这个重生的皮囊身份,遵循好色本性,横行如种马,闲暇之余,不是在啪啪啪,就是在去啪啪啪的路上。无论是荣耀时,还是颓废时。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纵然死了,也得先把妹把了。

    他一直如此行事,直到陷入如此境地。

    夕照剑的剑刃照耀出殷水流此时表情上的癫狂。

    这个光怪陆离的主世界武道昌盛,商殷王朝创建人大商武王以向日秘典天子九剑问鼎天下,奠定商殷王朝一千三百年基业,殷水流生在天子家,自少便修炼商殷家族的向日秘典第一卷。

    六岁开辟人体第一重真门,丹田通脉有成,十六岁触摸到人体第二重真门御气之府,内息已经燃烧如熊熊烈火,只差一步便能贯通玄关,使之真气如浪潮拍岸,滚滚不绝。彼时的王子水流即便再分心其他,也被誉为殷氏迁都以来的百年天资第一,力压一众兄弟姐妹,荣耀之光照耀商京,让其余王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商殷天子因此特许他最得意的王子水流提前修炼向日秘典第二卷。

    厄运由此而来。

    商殷王族等来的不是他们的新一代中兴之主,而是陨落的污妖君,和诸多商殷前辈一样,殷水流冲击第二重真门失败,一身真气如火种熄灭,丹田萎靡不堪再用,由此失去天子继承权,商殷王族对这种失败谓之为九五之咒。

    九五之咒在大商定王之前没有,在大商定王之后,商殷王族历代王子里只有几人在突飞猛进之际,忽然遭此厄运,而每一人都是同辈当中的惊才绝艳之辈。

    “假的!”

    殷水流在帐里喋喋怪笑。

    商殷王族的向日秘典,不论是第一卷的筑基篇,还是第二卷的御气篇都是假的。虽然它确实是货真价实的修炼之法,但是它不应该叫向日秘典,而是应该叫燃烧性命的修炼之术,是大商定王这个四重真门齐开的大宗师对真正向日秘典的改编版,随着殷氏几次被逼迁都,时过境迁,诀要所传多有残缺,更是显得假得可怜。

    殷水流此刻拥有的向日秘典第一卷来自系统。

    翻开真正向日秘典的第一页,殷水流终明白大商定王之前的历代商殷天子们为何大多不是传位给儿子。

    因为他们没有根基孕育后代。

    夕照剑贴着皮肤。

    殷水流眼前晃动起种种景象,其中便有闭关冲击第二重真门失败时的场景。

    他不知道历代商殷王子们是如何冲关失败的,或许是因为假向日秘典的残缺不齐,但是殷水流几乎可以确定,他的失败和系统有关。他的御气之府几乎没有缝隙可循,所有内息如沸腾的开水,即便他再如何以燃烧自身寿元加薪加火,也无法掀开重重压制着宛如锅盖般的御气之府的大门。

    这是体质问题。

    低头看着夕照剑刃上照耀而出的俊美姿容,殷水流在帐里怪笑得有些力歇,在帐外守护的甲兵们听着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主上在帐内如何了。

    将剑扬起。

    殷水流不知道在这个主世界还有没有其他的编号者,但是在副本世界他遇到的同类实在太多。

    系统为何安排他重生能得到如此一等一的姿容,如此一等一的天赋,甚至连家伙都是一等一的资本,能让他纵意花丛,无往而不利,前世各种女神级的美女,他但凡遇到了,想推哪个就哪个。

    除了她。

    比较起他在副本世界遇到的那些编号者而言,他的起点实在太高太高

    而系统又怎么会如此厚待他?

    原来坑在这里!

    自冲击第二重真门失败,无论是主世界还是副本世界,他的处境都岌岌可危,性命已经随时拿捏在他人之手,殷水流想过种种出路,无一例外都是以失败告终,而系统对他这个编号六六六六六六开放的秘籍兑换,只有这一本向日秘典,其他的想也别想。

    向日秘典第一卷开篇有言,以白话翻译之,可以如此翻译:自宫不一定成功,不自宫一定不成功。

    这是殷水流前世见过的一句戏言,可惜对于现在的殷水流而言,这是血淋淋的现实。

    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可言,就如电影电锯惊魂里的那些入局者。限定的时间,生或死,自残或是放弃,在倒计时结束时,布局者要看到一个血淋淋地结果。他的倒计时在冲击第二重真门失败时开始,现在步入尾声。

    剑落下,血溅起,双丸坠地。

    殷水流惨白着脸,望着染血的剑身给出的抉择,咬牙切齿,几乎癫狂。

    “李奶奶,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