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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之凰图天下-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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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桓筝——”
桓筝听出了她的心疼,虽然治不治得好他已经不在乎了,可是他不忍在这个时候说些丧气的话,他眉眼带笑的点点头,微微扬起的唇角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滞,而后他轻声的开口,“珈蓝,能再见你,我的腿我的眼睛都不重要了,现在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好不容易适应下来,不必为了我——”
“不是的。”夏侯云曦情急,握着他的手趴在他腿上,“不是这样的,我还是赫连珈蓝啊,桓筝,西夏只有我和你了,我分明知道你的存在,就再也不会让你孤零零的过活——”
桓筝的唇线抿紧,似乎有什么无法抑制的情绪在心中涌动,良久,他才叹了一声,似是满足似是感慨,“好,能一直在你身边,当然好。”
噌的一声轻响落在屋顶上,夏侯云曦功夫未到自是听不到,桓筝沉浸在眸中情绪之中亦是没有发觉,唯有夏侯非白,那声响刚落定他便眸光微眯脚步轻轻地退了出去,可是当他走出门去跃上那高高的房梁之时,空荡荡的屋顶之上只有一篇碎瓦横斜,夜里的凉风簌簌,他四处看了看,九重阁的护卫阵法完好无损的布着,却是谁能出入如无人之境?
屋子里,夏侯云曦的情绪大起大落之下依旧激动非常,止不住的握着桓筝的手问东问西,好似要将他这两年来以如此境况过活的每一个细节都问个清楚,桓筝封闭了两年的心房在她喊着他的名字扑到他身边的那一刻缓缓开启,那每一个满是阴暗潮湿的角落都得以重见天日,她一直是他的太阳,是照亮他生命的光,无论是十二年前初见之时她一身五彩红妆的喊他哥哥,或者是现在她满面泪湿的用他并不熟悉的声音说着让他满心欢喜的话,她与他而言,一直不曾变过。
这两年他怎么过的?桓筝无奈苦笑,这两年的荒芜时光说出来不过就是那么几个字,等你,等你,等你——
夏侯非白再走进来的时候面色微微有几分沉重,他仔细的看了看两人久别重逢之后的动容模样,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又站了一会儿,他徐徐的退了出去,这个世界上变数太多,他无力去和上苍抗衡,上苍无情,人世间的痴男怨女们,只能靠自己。
“萧玉楼救了你?”
终究还是说到了这个话题,这个世上没有谁能比他更能了解她对西凉的仇恨,可是真是讽刺,他被萧玉楼救了。
“是。”
夏侯云曦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脑海之中缓缓勾勒出要害来,渐渐地,她的神色变得郑重,“桓筝,你可和她有任何的协议?有没有把柄在她那里,她有没有要挟你,你有没有被她下毒?”
桓筝听着她的话笑了开来,“没有。”
夏侯云曦眼底闪过一丝难明的神色,他在萧玉楼那里并非战俘,并非囚奴,萧玉楼找人医治他,两年多的悉心照顾,可萧玉楼竟然对他别无所求?夏侯云曦的面色渐渐凝重,“桓筝,我要你和西凉不再有任何往来,并且,我要你帮我。”
只有对待自己最信任的人才可以这样直接的说出自己的需求吧,桓筝唇角的笑意越发温暖,点点头,“好。”
夏侯云曦笑开,事情显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复杂,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经历了那初时的哭哭笑笑,她到底变回了冷静理智的自己,眼见眉梢都是感叹和庆幸,看了看他闭着的眸子,又摸了摸他的膝头,她眉梢微抬眸光温暖的开口,“桓筝,我明日里便去找人治你好不好,你住在这里,我找这天下最好的大夫看好你,虽然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亲人,可是我还是喜欢看你健健康康的,那样我才安心,有个人比我的手段还要高明,我让他帮我,你一定能好起来。”
桓筝唇边的笑意有几分停滞,夏侯云曦在昏黄的灯光之下看的不是那么明晰,她深吸一口气,面色微红,又轻而缓的道,“那个人……你今天见过……本来那个时候就应该说给你听,可是我见到你实在是忍不住,那个场合之下也不适合说些别的,等明日,明日我带他来见你可好?说起来,你们还差点有一点渊源,他是楚国的太子,是这两年来待我最好一直守着我爱着我的人,不过,他这人脾气不太好……”
夏侯云曦絮絮叨叨的说着那个人的好好坏坏,桓筝唇边一直带着笑意,可是那笑的弧度却是再也没有变过,等她说完,桓筝缓缓的点点头,“只要你喜欢,都好。”
夏侯云曦满足的笑起来,只觉得自己活了两世也不过如现在这般圆满,此刻夜色已经很深了,等她真正的静下心来才觉得已是累极,她本想亲自照顾他入睡,可是她笨手笨脚不曾做过这样的事,再加上桓筝也不许,她就只好让绿桑来照顾他,绿桑师出九重阁,知道自己要照顾的人乃是玉麒麟,态度自然是从心底发出的恭敬。
夏侯云曦交代了好久才走出门去,一走出门便看到肖扬面色沉重的等在那里,见她终于出来了眸光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瞬,夏侯云曦有几分不好意思,她的失态她反省过了,可是谁让她遇上的是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呢,轻咳了两声,她看了看屋内,“如你所知,那是九重阁玉麒麟,是我的故人。”
肖扬点点头,又道,“西凉的人马在外面,领头的人拿着萧玉楼的手函,说是要见……玉麒麟。”
夏侯云曦眸光一变,冷笑一声,“手函是么?接下,然后烧掉,西凉和玉麒麟有什么关系,就说玉麒麟在本宫这里做客,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理,还有,这周围虽然有九重阁的人,但是东齐的护卫也不要放松警惕。”
肖扬嘴角微抽的点头,转身欲出,夏侯云曦又赶忙叫住他,“宫里可来人了?”
肖扬对于她现在才想起宫里的问题十分的无语,他没有说那人看到她流着眼泪扑到玉麒麟面前之时那恨不得撕了她的目光,他不雅的翻了白眼,“没有。”
夏侯云曦微微失落,转念一想却又是一笑,“你去吧,明日一早我要进宫去。”
今夜的夏侯云曦入睡的很快,睡着睡着不由自主的缩成虾子一般,她微微侧着身,拱着背脊,好似有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搂着她一般。
晨起的夏侯云曦怀着极其激动的心情与桓筝一起用早膳,看得出来桓筝的心情也十分好,苏璃睁着大眼睛打量了桓筝许久,被夏侯非白警告似地的瞟了一眼,苏璃十分规矩的坐好,夏侯云曦看着却觉得心中一酸,苏璃对一个坐着轮椅眼上蒙着东西的男子这般好奇实属正常,她只是纯属的善意的好奇,然而遇上旁人便不一定了,想到外面的人会把各式各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夏侯云曦心中便是一阵阵的不是滋味。
用完早膳,又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夏侯云曦便留下三人自己进宫去了,马车滚滚而动,夏侯云曦心中微微有几分忐忑,她那般和桓筝离开,现在想起来实在是太没有礼数,不曾跟晋王道喜,慌乱之间也没有和他交代一句,更是……更是失了约。
即便有些微的疑虑,可夏侯云曦还是高兴的,这甚至比她自己重新活一回还让她兴奋——
万俟宸下了朝之后跟着万俟婓到了御书房,万俟婓在主位上坐定,看着他的样子眸光微凝,片刻之后冷笑一声,“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如何,太子妃可以做换人吗?”
万俟宸猛的抬起头来,一抹青色落在眼窝之下,整个人的面色亦是发着白,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唯有那眸子依旧漆黑的紧,他抿紧唇角,刚要说话却猛的咳了起来,万俟婓失笑地摇摇头,“珞珈山玉麒麟……夏侯云曦,真是有本事。”
“不是。”
“不是什么?”
万俟婓眸光忽而凌厉,“一国公主,大庭广众之下那般失态,你可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的,这样的人,你还要让她做你的太子妃?”
万俟宸眸光缩进,却又止不住的再次咳嗽起来,“父皇,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我楚国太子妃是谁来做难道是外面的人一言两语就可以左右的吗?”
万俟婓端起茶盏,看着他,凌厉掩下去,“这个,自然还是你做主的。”
微微一顿,万俟婓继续道,“今夜殊儿带着林槿回宫,算上洛萧、洛然,算是家宴,若是还想让她做你的太子妃,带她一起来吧。”
万俟宸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对自己下意识对她的回护万分恼怒,万俟婓并不多说,只交代了吉利传御医到长乐宫便将他打发了出来,回到长乐宫的时候天色已经到了午时,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那里,慕言惊喜的看向车里,“主子!”
万俟宸眉头微蹙的看着那熟悉的马车,良久,冷笑一声下了车。
“太子殿下回宫——”
长喝声响起,当即有钟能等人迎了上来,因为万俟宸下了令,所以钟能等人并不知道昨日的事情,此刻满面笑意的恭声禀告,“主子,公主殿下在昭阳殿等着呢。”
“哦,是吗?”
万俟宸不动声色,淡淡然然的反应让钟能一愣,万俟宸眼底漆黑的眸光几转,终是掀起衣袍朝着昭阳殿的方向而去,钟能看在眼里,微微的松一口气赶忙跟上,万俟宸的步伐自始至终一个频率,越是靠近昭阳殿身上的气势越是冷凝,钟能渐渐地察觉出不对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安起来。
她分外熟悉的殿内,所有的东西都换了一遍,她左左右右的看着,怎么两日之间所有的东西都被换了呢,正兀自疑虑,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转过头去,眼底瞬时绽出亮眼的笑意来——
夏侯云曦抬起裙角迎上去,面上的笑意却在他冷冰冰的话语里缓缓淡下去,他一身撩黑长袍,面色惨白,嫣红的薄唇轻启,“东齐公主驾到,不知所为何事?”
------题外话------
真没打算在这里开虐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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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再动一下我就吃你
夏侯云曦提起裙角迎上去,面上的笑意却在他冷冰冰的话语里缓缓淡下去,他一身撩黑长袍,面色惨白,嫣红的薄唇轻启,“东齐公主驾到,不知所为何事?”
夏侯云曦的步子就那么的顿了下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微微大睁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夜未见而已,他却怎么看怎么都是不同了,形容憔悴只是表面,他看她的眸光,几时这样冷过,一颗心渐渐沉下去,夏侯云曦下意识的捏紧了裙角边缘。
外面的钟能和慕言在听到万俟宸此话的时候相视一眼,十分识相的退了老远,万俟宸微眯着眸子看着她,那样的距离感将夏侯云曦的心狠狠的揪了起来,她顿了顿终于是上前一步,唇角仍旧勾起灿然的笑意来,“我来赴约。”
万俟宸的唇角抿住,绕过她走向主位,黑袍掀起坐定,眸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赴约?本殿倒是不记得和公主殿下有什么约。”
夏侯云曦的心凉了下去,若是简简单单的生气,他不会一直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夏侯云曦深吸一口气走到主位,距离极近的站在他的面前,“宸,你怎么了?”
万俟宸的眸光收紧,那一个字颤颤巍巍的打在他的心上,即便是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建设,可真的到了她的面前,他竟然还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他抿紧了唇角,并不说话,夏侯云曦有几分着急,“宸,昨天晚上是我不好,我真的没有想到他还活着,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我那时候意外又开心,一时间什么都忘记了……”
意外又开心,什么都忘记了,连他也忘记了,万俟宸的唇线越绷越紧,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嗯,所以你现在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呢?”
夏侯云曦见他的太多似乎有所松动,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松,她一笑,眸光泛着几分难受,万俟宸见她如此眼底闪过一抹不忍,却仍旧不动如山的坐着,夏侯云曦轻而缓的道,“宸,你也看到了,他的眼睛和腿都伤到了,你让十五先生回大楚一趟吧。”
十五因为百里老爷子身子抱恙已经回大梁一段时间了,夏侯云曦心中着急,所幸现在就对他讲出来了,万俟宸眼底闪过一道嗜血的光来,不过一瞬又淡去,他换了个姿势坐着,眸光愈发沉暗的分不清情绪,“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有求必应听你的呢?”
淡淡的一句话让夏侯云曦心中骤紧,她眯着眸子后退一步不解的看着他,看着看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眼底闪过一道带着笑意的情绪,她又靠近他些,语声温软,“宸,我什麽都不凭,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我知道你有些生气,可是昨晚上我真是没办法啊,一个对你很重要,你却以为死了的人忽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你面前,我除了庆幸除了感动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是我好难受,你没见过之前的他是什么样子,我想治好他,十五的医术那么好,他之前也得过百里家的治疗,你要帮我请十五先生回来一趟啊。”
万俟宸面无表情,片刻眉心微皱,“叫十五回来,帮你治好那个瞎子?”
瞎子两个字深深的刺疼了夏侯云曦,她的神思一震,整个人如坠冰窖一般的心寒,她握着的手紧了一紧,“他不是瞎子。”
万俟宸仍旧不置可否的看着她,“对,他不是。”
夏侯云曦看他,不明白他态度变得如此之快是为了什么,万俟宸唇角勾起,面上的笑意明晃晃的刺眼,“他不是瞎子,在你心中,他是西夏左乡侯的养子,是西夏公主的未婚夫,如果西夏没有经历战火,现在,你应该是他的妻子。”
夏侯云曦整个身子顿住,一股子寒意从脚底漫上来,他却还是不准备停下,仍旧那般不咸不淡的笑着,“你在睡梦里喊了两次他的名字,第一次是在苏逻,第二次就在……嗯……前两天的夜里,你躺在我的怀里,口中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一共喊了八声,情意绵绵难以割舍,我有点好奇,你搂着我的时候、你紧紧缠着我求我爱你的时候心里想着的会是谁呢,珈蓝,这个名字由他来叫你会不会更喜欢一点?”
夏侯云曦浑身颤抖起来,她大睁着眸子看着他,胸口好似堵着一块寒铁,什么梦里喊了桓筝的名字,什么想的是谁,什么更喜欢一点,他,该死的说的是什么――
“万俟宸……我……给你机会,你……最好……道歉。”
她的声音艰涩,带着忍耐和克制,却没想到此话一出口却换来他眉心淡淡的一蹙,他上下瞟了她几眼,眼底带着刻骨的残忍,“让我叫回十五来也可以啊,只是我好奇,你为了自己的未婚夫会付出点什么呢,会把东齐献出来,还是……把你自己献出来?如果你决定为了他来求我,把你自己送给我,那我可以考虑。”
他怎么能这样轻易的就能对她说出这样残忍的话呢,夏侯云曦眸光微眯,只觉得他那一言一语的,真像一把刀子将她的心划拉的血肉模糊,她微带着几分苍凉的一笑,爱一个人不容易,伤一个人却太简单,她深吸一口气,语气淡漠,“原来,太子殿下都知道了,他叫桓筝,我八岁认得他,十八岁的时候父皇和母后有意将我嫁给他,可是婚书未定西夏就没了,殿下说的不错,如果西夏还在,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嗯,他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现在他还在等我带一个我爱的人回去见他,不过我想,他应该是等不到了,今日实在不该来叨扰殿下,那,我就先告辞了。”
夏侯云曦缓而慢的说完这几句话,缓缓转身,一步步的向外走,万俟宸眼底的血丝一片片的,看着那越走越往外的身影拢在袖子里的手青筋毕露,啪的一声巨响,瓷片碎裂的声音震天响,夏侯云曦的脚步不停,心中却是明白为什么这屋子里的家具摆设都被换了一遍,她的指甲掐进手心里,心中空落落的冷风呼啸,视线似乎变得有几分模糊,她咬了咬下唇,终是挺直了背脊往外走。
临出门的瞬间一道带着骇人气势的内劲猛然袭了过来,在她眼前的殿门轰然一声关了上,夏侯云曦被他响声震得耳边轰鸣,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便被一股子大力拖了住,万俟宸力道大的吓人,将她一把拉的转过身来,而后使劲的一推砰的一声将她压在了她身后的门板上。
他双手圈着她,低头倾身,离得她极近,好闻的兰香味道充斥在她鼻端,她因为背上的疼倒抽一口,待定神之时才看到他漆黑的眼底满布着的血丝,他双眸爆红的逼过来,灼热的气息尽数落在她的面上,“治好他?治好他做什么!让你们双宿双飞吗,夏侯云曦,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不是叫的珈蓝,他叫她夏侯云曦,她紧紧的贴在门板上,门上的花纹将她的背脊抵的生疼,他低低的吼她,那逼人的气势更让她难以呼吸,她敛下眸子不敢看近在咫尺的脸,心中又酸又疼的快要死掉。
他眼底满是狂风怒卷,抬起一只手来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我求了父皇,我想早点娶你,我把整个西夏夺回来给你做聘礼,我准备好了给你我妻子名份的圣旨,我要在天下人面前让你站在我身边,我今天早上要带你去见我母后,我要让她看看你,夏侯云曦,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我为你做的全部都成了笑话,你还来找我,理直气壮的让我去治好那个差点成为你丈夫的男人,夏侯云曦,你难道不知道,在你这里,我的宽容大度都是有限度的,你好啊,你很好,你扑在他怀里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把我放在哪里,这两年,在你和他的十年面前,是不是从此就不值一提!哈,他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他的珈蓝是吧,你是想破镜重圆还是想旧情复燃,你真厉害啊,夏侯云曦,你就这么糟蹋我给你的心!”
他快要发疯,一句又一句的吼她,吼得她天灵俱散晕头转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咬紧了下唇,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心中酸酸软软的一塌糊涂,分明被他震得耳朵发麻,一颗心却出奇的平静下来,她低低的呜咽,一抽一抽的掉着泪,他死死的盯着她,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漆黑的眼底竟带着几分的害怕,夏侯云曦看着这样的他真是觉得窝心啊,揪着衣摆的手缓缓抬起来,轻轻的往他惨白的侧脸上滑过去。
“我……喊了桓筝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说,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为什么不问我,我八岁遇见他……第一声喊得是哥哥,后来的十年,他……他待我极好,我知道的关于中原的一切大半从他那里来……”
夏侯云曦哭的一抽抽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她却仍旧固执的看着他,想要将每句话都说完整,“我敬重他……甚至……甚至崇拜他,对他什么感觉……那时候我不知道……为了他待我的好我也会嫁给她……那个时候全世界都觉得我们好……我没有被他如你这样吼过,也没有被他如你这般伤过,桓筝哪里舍得让我哭啊……”
“我从未想桓筝想到夜不能寐,也没有妒忌他的名字和别的女人放在一起,更没有跟他说过什么‘这一生都要坦诚相待,彼此信任,不欺骗不离弃’的鬼话……你以为我想梦到他吗……每个有他的梦里……都是鲜血淋漓冰天雪地的残忍……你不知道他一个人拦着千军万马只是为了让我逃走……你没亲眼看见他被双箭射中双眼被马蹄踩倒的样子……那个时候……我又绝望又无助的一个人逃啊……我不过是对着他哭了一场……你刚才都说的是什么话啊……万俟宸……你有没有良心呀……”
眼泪越来越汹涌,夏侯云曦只觉得哭好像已经成了她的一种本能,她心中万分不想将自己弄成这样狼狈的模样,可是怎么办呢,她在他面前,就是觉得一丝一毫的委屈都是天塌地陷的大灾大难,万俟宸心头的郁气被她的泪水尽数冲走,尽数变作抑制不住的柔情将她揽进了怀抱里,他看着她的眼泪掉,那一滴滴的真让他的心都要化了,他的声音带着点闷,懊恼又故作深沉,一开口便让她的眼泪更加澎湃。
“如果可以,我真想那个人是我。”
夏侯云曦砰的一拳搭在他肩头,哭的晕头转向掌握不好力道,只让万俟宸闷哼了一声,他低下头去亲吻她的眼泪,一滴滴的含在嘴里,满嘴的咸涩让他生出巨大的愧疚来,“谁要你在梦里喊他的名字啊,我如果不紧张不着急那才奇怪啊,你做完了梦就什么都忘了,我也以为他死了,我生怕问起来你要伤心难过的然后再也忘不掉他,难道要我夜夜听你喊他的名字吗,那我有朝一日一定会把你撕了去,我不知你和他之间如何,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在你心中比我还要重要……人一旦很久不做一件事,再忽然重新做起来的时候难免会手生的不知道度……这十多年,我从未对什么事情如对你这般在意,我知道在这件事让你难受是我不好,可是……即便如此,我并不想改变。”
话音落下,万俟宸便是一阵咳嗽,他偏过头去,待呼吸顺畅才转过头来,眸光如瀚海一般的深邃,再冷漠再决绝再无情,我这一生深爱的人就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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