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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贝特(THE ORBIT)-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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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背后安洁传来高呼“少尉，你感觉到了么？那个！那个！”说着，她用小腿狠狠蹬了我的肋骨一下，我此时连喊疼的余力都没有了。“什么呀，我完全…”这是实话，周围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闻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不对，气温！气温要比刚才凉了不少，能明显感觉到！听过博士他们说过这边的情况，也就是…快到了！这种推断如同突然打了一针强心剂，我飞速奔跑起来，肯定终点就在不远的前方。
就在一刹那，大约入口大小的光芒照满了我的全身。有光了，终点线就在眼前！我纵身一跃，跳出了这个该受诅咒的空间，狠狠跪在了地上，没有时间感觉疼痛，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享受着各种不适感渐渐从我身上消去的快感，好像，好像憋到了极限的闭气突然浮出水面换气一般，如获新生。
“那个，少尉，重新活过来是件好事，但是，你不觉得太冷了么？”安洁勉勉强强没有因我那鲁莽地一跃从我背上摔下去，就自己爬了下来，见到我这个样子，用脚踢了踢我。这时，我回到了现实，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真的好冷！非常冷！想起了那时在戈壁上作战的感觉，这种情况最起码有摄氏零下十度！身上沾满了的汗水已经让这种寒冷更加难以忍受，而安给我们做的衣服，看来作用并不能完全让我们安然于这种寒冷环境。
“快想想办法呀，笨蛋！这边都快冷死了！”安洁已经蜷缩着身体，冻得直跺脚，气急败坏的对我说。当然因为她的腿部只有一层薄薄的白丝，这种感觉肯定更加夸张和致命。但现在已经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这种情况，不要说是她，就算是我，待久了都会有生命危险的，要先想办法避寒再做进一步打算！
然而放眼望去，一片荒芜，光秃秃的土地，这么冷的天气连半点雪都没有，只是干燥的寒冷，偶尔会有一丁半点的苔藓斑块。和1号空间类似，这边也是存在高低差的，但这并不影响我看见了一大滩水域，像一个湖泊一样，有一些枯死的植被？也许是我看错了，但是湖对面活动的那些高大的身影我可不会看错，死都不会看错！那边是“法老猫”的敌影！没想到在这边也是阴魂不散！恐怕也得不得不想办法对付它们！
这样粗略的观察一下环境，并没有发现哪里可以避寒了，更别提人烟了，有怪物的存在又加上那些疯子，可能友善的人需要低调才能活下去。但身体更冷了，至少不能呆在这里，我抱起了安洁，紧紧拥抱着她让她温暖一点，然后把她蜷着的腿死死地夹在腋下，这样可以争取一点时间，该跑起来了，运动产生的热量也会给我赢得时间的！
我飞奔起来，也飞速观察周围的环境。这并不像我所熟知地球上任何一块一年中可能被极寒覆盖的地方，脚下的土地是普通的土地，感觉和1号空间差不了多少，也更不可能是冻土。雪地？冰原？更没有！倒是可以观测到那一滩自然水的水面上结了冰。天上的保护膜提供着光照，也十分温暖，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这是模拟地球上哪里的环境？或者这种环境在地球上哪一个古远的时代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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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突然怀里的安洁指着远处向我提示：“少尉，那边，有什么东西，快去看看！”好眼力，刚才我也发现了，那边山坡的山麓间有一个阴影，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而且，根据我的经验发现，那个地方的视野非常好，如果想监视这片区域的动静，在那里建立一个设施可是极好的选择，也就是说那里有什么人造物也说不定！
事不宜迟，我们忍着严寒，飞奔向那个区域，一路上并没有遇敌，这真是个奇怪的情况：为什么那片水域的对岸敌人数量也不少的，反而湖的这边就没有什么威胁呢？不止如此，我以自己以前难以想象的速度向着目标区域飞奔，也许是寒冷逼迫下的求生本能被激发吧，大概。
转眼间，我们到了，有点失望，并不是可以完全躲避低温的人造物，连复杂都算不上，只是一个洞穴，从洞口的边缘挖掘痕迹来看应该是人为的，而且，仅仅的特点也就是从出口伸出头来视野的确不错的样子。不是一个最理想的结果，但是低温下我们也没有办法完好无损的忍受下去去寻找下一个有价值的目的地了。我带着安洁一跃入了这个洞穴，然而气温和外面完全一致，一点温暖的感觉都没有，虽然这是料想中的结果。
“笨蛋少尉，你快想想办法！我都快冻死了，唔…~！”安洁冻得颤颤发抖，在那个隧道里都能泰然自若的她，现在却有点慌神“在这样下去，这个洞穴会成为我们俩的墓穴的！虽然作为妻子和你合葬的在一起没有什么问题，但连个墓碑都没有，洞穴还大开着，我就是做鬼也要避免这个悲伤的结局的！”真是个嘴欠的孩子，看来被冻得还没有到极限，仍然有调皮的气力。
“我有办法的，放心！”我语重心长的回复了一句，心里早有了打算。我先把安洁从怀中放下，然后坐在地上迅速打开背包，翻找…有了，这是博士给的野营用炊炉，记得看过这个东西的简介，相比于燃烧固态燃料的传统无烟炊炉，这个家伙可以高效燃烧其他生物质，而且可以储存大量备用能源，满能的话，应该能坚持个几个小时吧。但是这个东西出率实在是太低了，不能完全代替营火， 烧一小锅能一两个人吃的意面尚且可以，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将就下去了。
我掏出了炊炉，在地上架好，打开，火苗蹿出，瞬间温暖了起来，现在这个比较密闭的洞穴环境也使得温度要比在外面生火稍高一些。我长出了一口气，安全了终于，虽然是暂时的…然而气温仍然很低，刚才那口长气也满满是白雾，身体打了一个激灵，火并没有提供足够的温暖。我打开了手臂上的妖精电脑，调到了气温测量功能，爬到洞口吧手一伸，转过来一看，好家伙，零下十几度的样子，若还找不到能完全解决的对策，我们俩要在这里真的遇难也说不定。
我翻出了裤子，扔给了她“安洁，给你，穿上。”我说“不要，这衣服并不能完全保暖，穿上也没啥用”裤子半空中被她一巴掌打了回来，哎呦哟，差点掉到火苗上，我赶忙救下。看来这家伙好了伤疤忘了痛了。“虽然暂时得救了撒，接下来少尉有什么策略么？这么一个可怜的小炉子也不会烧太久吧？”我摊了摊手，说实话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方案“完全没有，不过这里有这么一个洞穴，说明也是有人类活动的迹象的，能不能从他们剩下的东西里捡一点资源存活下来，然后尽量快的离开这片区域吧，也只能这么笼统的说了。”我叹了叹气。
“我说少尉哈，就算有这么一个小东西，我还是太冷呀，待会儿就在这个小火苗边上冻死了也说不定…”突然，双手都快贴到火苗上的安洁抬头看了看我，露出了不好的笑容“那么我们得做一点其他措施来产生热量避寒不是么？但是十分糟糕的是，被子床单什么的都留在了基地，背包里只有睡袋了吧，可是我们不能在这里睡觉是吧，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也说不定…再说缩进了睡袋里保暖，遇到敌人的突袭，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束手待毙…”她说的没错，博士给我们的睡袋还是挺不好穿脱的，伸出手来估计都有点费事。只让安洁睡进去？然而这个洞穴出入口只有一个，若被敌人堵在了那里，我一个人带着现在的安洁逃脱都是问题，那还要用一只手抱起来在睡袋里被束缚住手脚、行动不便的安洁，那么机会更是渺茫。话虽如此，此时她绕着炊炉却慢慢向我靠了过来“要不，少尉……我们做爱吧，听说性交是可以产生大量热量的，这也许能救我们一命也说不定~！这么愁眉苦脸的少尉，在我的身上泄欲一番，脑袋清醒了一点会有什么妙计也说不定！那种保护被自己占有了的女性的欲望…”她此时已经在我的面前诱惑的半仰坐了，手解开了胸前的系带，脱掉了鞋子，一只小脚伸到了我的脸前：“我的腿上可只有一层白丝，现在可是很冷哦~？”快伸到我的嘴边了！
“别闹！”我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另一只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还没到这种地步呢，不要胡说八道，现在只是寒冷而已，我们物资还算齐全，总会有办法的”她宽衣解带的手举到了头顶防止我继续敲打她的脑袋“也就是说，那么真到没有办法的时候，你会做咯？”她调皮地笑了笑，空气中的温暖瞬间因为她的高兴，多了几分“嘛，也许吧，但这之前~”我正敲头的手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她的两个脚踝都被我紧紧捉住了，然后并在了一起，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小脚，空出了一只手来“这么可爱的小脚可不能冻坏了，那么我也有点办法”随即敞开了外衣，将它们送进了怀里，弯下身子紧紧裹住，像裹紧一个暖炉似的。
“怎么样，呼呼”我冲她笑了笑“什么呀，这个时候使坏心眼，快去想象正事儿！真是的…”她的脸微微一红，然后低下头伏在了腿上，这样我就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正事儿呀，让我想想”真的有在仔细考虑，我看着洞穴外面的空气，怀里的小脚渐渐暖和起来，炊炉点点的温暖，有点，有点……
有情况！突然，从迷糊中惊醒，迷迷糊糊之中，好像听到了一点动静，准确的说也许不是听到的，而是感觉到了什么异样，有什么东西正在向我们这里悄悄地，缓缓地靠近过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家伙，但是，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不用说是那些不讲理的怪物，就是人，我们也是不久前刚与一些疯子拼过了命。我瞥了一眼妖精，时间也仅仅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而被我捉住小脚的安洁，此刻也缩成一团在打迷糊，均匀的呼吸表明没有什么问题。幸好，此时，身上主要的武器都在手边，我找到了霰弹枪，轻轻地，悄悄地上了一发子弹，打开了保险，慢慢地标准了洞口。我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这里能感觉到对方，对方也肯定能感觉到自己，若是让怀有恶意的家伙察觉到了我的警觉，做出一些应对举动，丢了先机那么危险程度就会陡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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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动静向这里靠近了许多，也放轻放缓了许多。终于，大概在洞口附近的地方完全停住了。我绷紧了神经，用枪死死地瞄准了那个洞口，而身体也丝毫不敢动，以至于被我抱着小脚的安洁扔在那里安然的打瞌睡。许久，那边突然发话了“先生，我没有恶意，我是察觉了这里有人过来看看情况的，我可以走进这个洞穴么？我可不想一露头就被不讲理的打爆了脑袋。”那边的人先发话了，听着苍老的语气，看样子是一个老年男人。
“唔，当然可以，不过在那之前，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听上去并没有恶意的试探，也让我稍微宽心了一点，但这并不是完全放心，我的枪口就低下了一点点。“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们需要一点对付这里严寒的物资，你那里有么？我想我可以用我身上的资源和你交换一下。”我仍在试探，面对主动来接触的陌生者，先套取一些情报，会在之后可能的摩擦接触中更为有利一些。
“我叫班克，先生，算是这里的住民，善良的住民”那人没有犹豫“可是您的问题实在太多了，我也不想在这寒冷中罚站回答您的问题，我可以进一步谈话么？”“当然可以，抱歉”我刚说完，那人举着双手站在了洞口，一只手高举着鱼枪一样的短矛发射器，向我这里赔着微笑。和我的预想一样，是个有些岁数的老人，但是精神矍铄，身体强壮，一点也没有老态的样子。
“请把武器放在门口，谢谢合作”我没有用枪对准他，但是用枪管甩了甩示意他放下武器。他照做了，并准备近来，终于，安洁被惊醒了“谁啊，这里看见一个活人真不容易，又不像是坏人，少尉为什么对一个老头子这么警惕？”她惺忪的问我。暴露了一些身份，班克瞅了瞅我的军衔和名牌，又善意的笑了笑“一个原住民，的确像是善良的人，快点收拾一下，我们待会要出发了。”我回复道。
“怪不得少尉您这么警惕，脾气这么差呢，原来是坏了您的好事呢，我真是感到抱歉”他注意到安洁从我怀中抽出的小脚“话说回来，军官大人，您真的有闲情雅致带着小女孩到处冒险哈，不过这个地方真的没有什么消遣活动了，做爱可能是最大的……十分抱歉，我只是开了个玩笑。”班克见我收枪的手停住了，连忙道歉。
“你是怎么察觉我们的？又是怎么察觉我发现你的？”有一个疑问，现在确是要不得不问这位叫班克的人，我十分担心在这里露出了什么破绽，会让自己的行动被暴露，以后会造成什么严重到失去生命的后果也说不定。“那件事呀，哈哈，少尉你不用太慌张，正常的事情”他也在炊炉旁边坐下了，厚实的衣服使他并没有被导致低温的危险“就在不久的刚才，我出来进行例常巡视，看到那边的法老猫们样子有些不对，马上明白了新航班的访客们已经有人闯到这个空间了，然后我就巡视了一遍最有可能的区域，很容易就发现这个洞口在冒着远高于周围的热气，那么这里肯定是有人的，新客人，与那些朋克疯子不同，他们可是不屑于来这个空间的，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供他们掠夺。就在靠近这边的时候，我听见里面有金属的撞击声，那八成就是装填子弹和上膛的声音了，这肯定是少尉你发现我了。如果说贸然给你一个惊喜的话，我可能今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呼呼~你说我为什么感觉这么敏锐？实话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少尉也能发现我的靠近，感官上的敏感可是一点也不差的哟――当然这个地方并不适于定居下来，所以你肯定会前进，还需要更进一步，那个时候，没有一点本事可是活不下去的，可能连隧道也通过不了…”班克慢悠悠的和我说着，等待我们这边收拾好可以出发，看来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少尉的小炉子并不能给三个人提供足够的温暖呢，而且太容易暴露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到我的住所一坐吧，那里会比这个地方方便得多的，有些话也可以有足够时间慢慢道来，可是现在。”等我把炉子熄灭冷却，收了起来，他已经站起了身走到了洞外，拿起了武器“看来少尉无心引起的骚动已经出现后果了，我想我们有伴了，得先解决他们才行”我背好背包，和安洁出了洞穴口，安洁刚上了“马”，就发现班克站在不远处指着水域的对面。我循着他指的地方望了过去，对岸能见的地方已经有几个怪物正在躁动，往我们这个方向以较快的速度靠过来，但并不是完全被发现、遇敌的那种带着杀意的速度。“因为这个空间温度常年是这个样子，这种情况下怪物们对温度也很敏感，所以这个空间的注意保暖，不仅仅是保持温度的问题，还有热量也不能随便的散发以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说着，见我发现了敌人正准备脱下背包和安洁拿出武器迎战，竟然用手制止了我“少尉你不必动手，这点地主之谊我还是能做到的，这里有我自己的战斗方法。”说着，他掏出一张智能地图和一个操作盘“呃，哪个区域的标号叫什么来着，让我看看，eb25；26，好的”然后他打开了操作盘，输入了编号，支起了上面的无线电天线，显示屏上读了个进度条就跳出了一个触屏按钮“让我们等等，等等，等等…好，就是现在！”只见他按下了按钮，突然，走上冰湖没多久的怪物们脚下的冰块突然小幅度的爆炸，坚固的冰层被炸裂，这些家伙全都掉进了冰冷的水中。几十秒后，冰湖上冒出了蒸汽，应该是这些“法老猫”已经死亡，气化所致的，当然之前也发现过，它们的气化是会产生热量的，这么几个怪物掉下去，犹如掉下去几大块生石灰，湖面被后续的热度又被融化了不少冰面。
“诶，你这个老头子还有两下子嘛，看来在这里面对这些怪物就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用一些技巧也可以达成目的的”还呆在我背上的安洁看到这一幕，比我先开口了，言语中却丝毫没有佩服的意思，真是个嘴上不留情面的孩子，的确，拿着一把鱼枪的确也没有太多战力。幸好，班克并不介意小孩子的吐槽，观察了对岸一番然后对我们说“看来问题是暂时解决了，我们出发吧！正好你们也该觉得冷了。”
沿着湖面走了十分钟，我们来到了他的住所，里这片水域不太远，但是利用各种废弃材料搭建成的一个庇护住所，但是门却只留了小小的一个，还半埋在地下。有种感觉，像一个冰屋，只不过不是用冰雪构成，而是钢筋水泥，或者其他的保温材料作为内衬也说不定。他招呼我们进门，走进了才发现，其实门口还有台阶通到下面，铁门就在阶梯的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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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着他走进了门，虽然这们是金属的，但并没有锈蚀的痕迹，开门流畅没有噪音，显然是精心保养的。而且，进了门才发现，其实这个地方里面意外的空间很大，摆满了、挂满了各种物资，已经把这个住所都快挤满了。他进去点上了家用无烟转能炉火，打开了灯，虽然进来的时候已经比外面的空气暖上了不少了，但供暖设备一开，马上温暖的感觉就提升好几个档次了，这都不用去看妖精的温度计了。
“本来如果说是危险的家伙，我会让他们去附近的会客室等着的，但我相信你们并不是这样的人。”果然，作为这里的住民也应对过不少访客，积累了一些与他们交涉保持安全的经验。“那么，请容我先烧一壶热汤，我们慢慢聊你之前的问题，少尉”说着，他拿了一个烧水壶，从一个储水装置里舀了一些清水，撒入一点粉末就开始在那个炉火上慢慢烧了起来“首先呢，如你所见，我是个没有恶意的人，每当基地有人受不了那里的生活制度，从那里出走的时候，总是会选择从这里路过，然后他们绝大多数都会被这里冷酷的低温所困到。能够继续走的，而且有些资源的，我就会和他们交换一些耐寒的物资，虽然我也是从商人那里买来的，但我必须坦白这是我最大的赚头了，身上贫穷的，不能走下去的，我就建议他们转头离开，大多数人也是听我的建议的，不听的…我有机会也会把他们的尸体先储存起来，等去基地交换资源的时候在和管事儿的说一声，他们会派人拉回去的，我也能获得一笔小小的酬劳――我其实也为那些榆木脑袋感到遗憾的”他回头看了看壶，似乎想掩盖一些情绪，但并不能阻止多愁善感从侧脸溢出。
“诶，竟然向潜在的客人主动暴露出自己赚取利益的手段，这可不像是一个合格的商人该做的事情呢，还有把陌生人冒冒失失的领进家门，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安洁见缝插了句嘴“这位小姑娘，饶了我吧，我之前说过看着你们不像坏人的，而我这种直觉总是应验的，所以就把你们领进门了，至于交易的问题…”班克露出了得意地笑容“你们坐在这个屋子被烘暖的一刹那，我就闻到铜臭味了，我想，我们可以做一笔大交易也说不定，对大客户释放最大的诚意可是常识！”
“那么，我就继续说了。这片空间，严格意义上，和生物圈3号是一样的，属于1号空间的附属空间，这是因为早年合众国在这里做了大量的探究，也包括这一片被严寒覆盖的区域――这对当时装备精良物资充足的合众国根本不算是困难。后来我知道的结论，就是从死去的植物残骸、土壤和水域样本进行详细分析，那些先行者们发现其实和1号空间的情况极其相似，甚至作出假设这里的气候本应和1号空间差不多的，而单独分离出这么一个不算大的地方，可能那些未知的制作者们有特殊的用处。后来，整个”龙宫岛“就被弃用了，而这块附属空间不知为何气候也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看的资料当时他们的推测是这个区域有一些设备，人类目前无法掌握，甚至无法探知的控制气候的设备出了故障，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应该不是完全坏掉，要不然变成宇宙空间零下一二百度的极度低温，这里就真没法住人了。”班克苦笑了一声。
“那么，这里环境这么恶劣，你还要住在这里？单独缺少防备的面对那些敌人？我听说这个空间里总有一些难以捉摸的怪人，班克先生不会就是这么一个吧”我问班克，也注意到壶上已经开始冒白气了，这个住所里犹如冬天再有空调的屋子里一样暖和，而且按照班克的说法，温度很难一下子散到屋子外面被敌人发现，而且物资充足、设备齐全，生活便利，防御还很坚固，设计制作这么一个庇护所真的曾花了不少心思在上面，那么他在这里住了多长时间呢？从完工和施工期间防御敌人这两个方面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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