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贝特(THE ORBIT)-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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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不懂，只好作罢。

　　　　我们缓慢地向前移动，安专注于她的工作，我则警戒并仔细观察着四周。那位战士说的不错，可以确认的是，不少应急灯都开了，但像经历过什么，本来的排列因为某些原因显得混乱，这次大骚动肯定使得又有不少灯光永远的寂灭。更要命的是，刚才发现的，因为光的传播距离在这个隧道中极为有限，视界非常狭窄，远处的灯光根本无法看到，近处的灯光甚至不如碉堡里的火炬，而周围又是一片寂静，我竖起耳朵，生怕什么东西突然从阴影中跳出来偷袭我们，势单力薄又失去先机，那根本没有什么胜算。

　　　　可同时我也在想：这里明显是处于基地防线的前方，安装陷阱障碍可以理解，可为什么会安装这些灯？仅仅为了照明？又或者以前甚至现在，这个隧道对于基地的同伴们仍然有着其他作用，需要时不时的通过，而脚下泥土上形成被踩的结实的路，以及路边被扔掉的，不是用来战斗的垃圾，似乎也印证了我的说法，这距离地球，我生活战斗的地方，毕竟太远，我需要了解的东西，还需太多。

　　　　“啊…伤害类陷阱几乎团灭啊…这个也不行了么…基地里还有剩余么…”安此时确认着每一处被破坏的残骸，我走进观察了一处必经路上的铁丝网路障，已经被破坏了，但是一些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并不是被什么力大无穷皮糙肉厚的怪物野兽蹂躏过的样子，而是从铁丝网的中间，被生生的压了下去，虽然那个可怜虫早已气化消失，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种情况应该是大批怪物们遇到了障碍，一个牺牲品用肉体生生压在了这处铁丝网上，后面的一拥而上，把生命力这么顽强的家伙，加上刺入的铁丝重伤内脏，给活活的踩死了。若真如我假设的这样，和在丛林草原上游荡的猫科动物，这种基地里人们给出“法老猫”一般的描述，差距也太大了，我从我想象中的形象给它们一个结论，那只能是――战士。

　　　　“哥哥，辛苦了，就快到隧道的尽头了”安对我说。虽然隧道不长，但安要确认陷阱地图上标记的每一处，花费了不少时间，用了大约半个小时。虽然十分想知道现在准确的时间除了妖精内置的时间因为高速旅行时间早已不准以外，我手腕上的那块手表，并没有空来管它，目前仍处在停止状态。我盘算着结束这次任务，然后被安置，不是冬眠仓那种站着的姿势，而是在床上躺着好好睡一觉。调整好了后，洗一个澡，顺带把着穿了几年的衣服洗下，衣着整洁后去一趟博士那里，把我的疑惑都问个遍，如果可能的话，还能和安一起行动，去做些轻松……怎么想到这里了，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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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　邂逅（11）

　　　　“嗷~~！”突然，不远处听到了一声嘶吼，放松过度的精神随之一振，没错，那就是“法老猫”，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了。我回头看了一下安，她点了点头，达成了默契，我们应该近一些观察是怎么一个情况。

　　　　没走几步，发现目标。我和安距离它几十米远放低了姿势，观察它的动作。这和我们在基地前，被严重烧伤的“法老猫”不同，它几乎是完好无损的，有几处被铁丝划伤的痕迹并不影响它暗灰色的皮肤。灯光下它的身躯比人明显要高一些，虽然不能算说是壮硕，但毕竟是怪物，还是默认强一点为好。而此时它空着手，行动模式正如别人所说的，虽然是被几团铁丝网困住了，但就是在那里漫无目的的游荡，没有离开脱出的意思。

　　　　“哥哥，要不我们回去吧…太危险了”安小声和我嘀咕“前面是不是还有没有确认的地方”我问“是的，还有一些需要确认的，而且……而且我想让你看些东西”安回复道。“那么结论只有一个了，现在只因为一个敌人就中断任务，回去也不好和司令交差”这时，依照我的战斗经验，结合刚才一路上的见闻，我有了一整套对付它的办法“看我的吧，我有办法，不过我需要你的一点帮助”我向安挪近了几步，咬耳朵把计划告诉了她。

　　　　那么，行动就立即开始了。当然，主要的工作还是我来完成。我悄悄摸到了距离这只怪物二三十米的地方，弓起身子慢慢立了起来，从枪套中掏出了手枪并上膛，稳稳地将准星对准了怪物的头部――如果能这样简单的将它击杀，即便是击倒在地，那是最好的，可是，就在早些时候，上尉的机枪，命中了怪物头部两枪，还不能击杀一个身受重伤的“法老猫”，而现在面对一个几乎完好无损的，小口径手枪的停止力又远不如机枪发射的步枪子弹，想如此轻松解决它几乎没有可能。

　　　　瞄准后，果断击发，而且利用手劲控制住后坐力，恢复瞄准迅速向同一个位置打出了第二发，间隔不过零点几秒。第一发稳稳的击中了“法老猫”的头部，它怪叫了一声，可是，那远超人类惊人的反射速度，让它本能做出了规避动作，竟然躲过了第二发子弹，擦着它的头飞了过去。借着手枪的光和声，它发现了我，绕过了障碍向我奔来。

　　　　本来还想借着击中头部给它立即严重的损伤来这，看来影响不是太大，而且躲过了第二发子弹，也是让我心里一惊。当然这种情况也在预料之内，我撒腿就往予定方向全速跑去，边跑还把手枪收了回去，已经没啥用了。中间一大段空间因为灯坏了而陷入黑暗，但我早就利用“妖精”的微光确认了道路，一路奔跑顺畅。可对方毕竟是怪物，单靠逃跑是不能逃出升天的，必须找个方法回头对付它。

　　　　跑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完好的铁丝网障碍前，我回过头来，紧紧盯着眼前的黑暗，能听见它的跑动声，它因愤怒发出的低吼，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机会只有一次。要借着怪物快速的奔跑惯性，和隧道中糟糕的视界，让它来不及刹住脚自己重重摔倒在铁丝网上。这时，也就一两秒之内，怪物已经突破黑暗，全速冲到我的面前一两米的地方了。

　　　　就是现在！我迅速的一闪身子，怪物的面前就只剩下铁丝网了，一秒之内它就应该摔在那上面被铁丝网的尖刺扎成刺猬，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可是，就在这时，它也发现了近在眼前的危险，竟然依靠着反应速度和身体素质立马进行减速，眼看就要撞不上去了。

　　　　可恶！不行吗！只能掀起最后的底牌了！“安！”我大声喊道，此时，安猛然站起来，打开用来应急照明的强光手电，打在了“法老猫”的脸上，并且尽力配合我的计划，掺杂着极度的紧张和恐惧，尖叫了一生。怪物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吸引走了大部分注意力，而身体因为全力刹车，只能保持勉强的平衡。就是现在！我冲上去抱住了怪物，尽力反转了我们的位置，脚下使劲一击绊倒了怪物，怪物失去平衡，倒向了铁丝网。下坠的同时，我又用尽全力冲压下去，这是最后一击了！

　　　　怪物狠狠地摔在了铁丝网上，铁丝网尖锐锋利的刺头，深深插入了怪物的皮肉里，甚至更深的地方。即便是如此顽强的家伙，也忍不住痛苦的惨叫，暂时失去了攻击抵在它怀里我的意图，机不可失，处决它的时机到了，我拔出匕首对着怪物的喉咙狠狠乱捅起来，和先前用矛处决怪物一样。

　　　　仅仅过了数秒钟，这家伙就彻底不动弹了，确认到它在降解，我才敢爬起来，感觉到这东西体温不是一般的高，以及刚才被铁丝网划伤的疼痛，安急忙跑了过来“哥哥，没事吧？我们成功了！”对我的担心和有惊无险的喜悦挂在脸上，但也麻利的拿出了医用消毒止血清洗液，真是便利的东西，甚至不用褪去衣物，直接倒上一些，就能让一些小伤造成的出血伤口消毒洗净，连带着止血，甚至还没有刺激感。只是不如特效药剂那种立竿见影的效果，短暂的战斗中使用这个处理伤口也没啥用。

　　　　“还有，哥哥……哥哥这是第一次叫安的名字呢…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我真是迟钝，现在才反应过来，哈哈…”安突然脸色赧然，抱着头傻笑了一声“啊，是么…真是抱歉，我不擅长叫别人名字…这和我一直以来的经历有关吧…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友善地微笑回去“啊…是嘛，那真是拜托哥哥了”总感觉气氛有点尴尬，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有对上去似的。

　　　　身体没什么大恙了“我们继续吧”我对安说，安看我没什么问题了，也收拾好继续陷阱障碍的确认工作。渐渐地，不远的地方浮现了一个阴影，像是城墙一样的地方，虽然这里光线照射不远，但它的背后依稀是有强光源的，根据我的推测，隧道应该是尽头到了，而那个建筑，应该是建在隧道口的东西。我回头看了看安，向她指了指“安，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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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　邂逅（12）

　　　　“这个说来话长了…哥哥，我们回程的时候再和你讲吧，在这之前，我想让您登上去看看那里的景色”安一脸认真地看着我“接近这里要确认的东西最多，我还需要一点时间，过一会儿哥哥再来找我吧”

　　　　那就只有去那里看一看了，而且我也很好奇。果然接近这里障碍明显增多，但毕竟是驱逐而不是杀伤“法老猫”建造的，大多都很显眼，而且都已经被破坏掉了，绝无误踩的可能。我接近了那里，才发现是用各种材料制作的城墙，这种古老的设施，被建造的高度虽然不高，也正好可以抵御那些家伙的攻击，但也立即发现了异样的问题，这座城墙，给人的敌意并不高，附属于其本身的防御设施几乎没有，而也与城墙整体风格不符，城门可以说过分宽广了，此时也正大开，门本身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既然有这么一个设施，为什么基地的人不加以利用，反而在隧道里铺设了大量陷阱，还留了大片净空区域在碉堡前，退守碉堡呢？

　　　　带着好奇心，我发现了登上城墙的梯子。刚刚进入城墙的区域，精神上的负担一扫而空，光线了视界突然变得明亮起来，所有不适突然不见。果然是隧道的问题，有机会我要好好把这个问题一问究竟，哪怕是谁给我灌输了一堆不懂的知识，也要把有关隧道现象通俗易懂的规律和可以利用的地方掌握。

　　　　光线从膜上洒了下来，还是在白天，土星的白天据说也有10个小时，我缓缓登上梯子，站在城墙上瞭望远方：这是不亚于，不，甚至感觉要比基地那片区域更大的地方，有着丘陵起伏，也并不是光秃秃的，有着草丛，灌木，甚至还有一小片一小片的树林，只不过没有动物。肉眼能够辨认的地方，发现了不少缓缓移动的阴影，那些就是“法老猫”，不知跑回去的几只重伤的家伙是不是也在其中，然而即便有着和煦的“阳光”我也辨认不出那些家伙了。

　　　　但更令我在意的不是植被，而是随处可见的，明显有着人类活动的遗迹。虽然说不上残垣断壁，但一座座明显是用来工作居住人类的设施，都已经废旧遗弃在那里了，当然还有很多人造的东西散落了一地，都无声的讲述了我到来之前，甚至我到来之前很久前的某个时点，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让人类不得不放弃这里居住到基地去，也许……我的逻辑瞬间给我了几个假想，都不算是好的，这不免我眉头一皱，思考了好一会儿，做好当从安口中得知真相后的心理准备。

　　　　城墙上也散落了一些物品，我搜了一下，得到了一些各类子弹，一小罐特效药剂，和被藏在缝隙中，一个封闭的小盒子，打开，是一块说不出材质暗紫色的小石头，姑且先收下它吧。

　　　　那么只剩下和安回合了，我下了梯子，高声呼唤安，安回应了我。寻声而去，安已经在等着了，看样子任务是完成了。

　　　　“城门上的风景如何？1号空间的”回去的路上，安先开口了“原来那里叫1号空间啊。很不错，尤其是和这个隧道比起来。至于和基地比的话…”我暗暗问出了我的疑问。“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应该是七八个地球年以前的事情了”安知道我的疑问，答道“以前联盟军刚到土星的时候，接管了合众国的遗产，主要活动中心，就是一号空间，而那时的基地，也正是我一开始所说的名字“生物圈3号”，仅仅是农业区域。而现在1号区域留给基地的价值，也仅仅是接收降落的飞船一项了，想想都觉得讽刺。”安叹了口气“我是乘坐上一批飞船来的，来到这里基本就是你所见的光景了，差别不大。可那个时候，人类在龙宫岛的活动范围还是蛮广的，也雄心勃勃圆满完成任务来这。可是，发生了重大变故…”“发生了什么？”我的好奇心被勾起了“祸不单行，不仅发生了叛乱，这是最主要的，影响至今左右着这里的格局，而且这些事情司令他们作为基地的管理者不便多说，这里也一言难尽”安顿了顿“而且，就在人心惶惶的那时，一只目的不明的生物开始袭扰1号空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是……”

　　　　“神……”安一脸凝重。

　　　　“神？”这个比喻有些意思，我主动问到。

　　　　“先别激动，哥哥，这只是一个比喻，那些多年以前亲身经历者的比喻罢了，至于确切的样子，我虽然调查过也不知道个所以然。”安回答道“至少我问过的那些老人，都是这么回答的，加上他们惊慌的样子，就更难得到准确的形容了。只是从此知道，除了人类和常见的法老猫，恐怕还有很多对人类不友好的东西”安一脸苦相“对此博士也算是最了解的人了。每次我想去了解一些视线以外的东西，总是被他呵斥一顿，加上维持这么多人的生计，博士和我的工作也很繁忙，好不容易找到了博士，就这么浑浑噩噩过到了现在”安转移了话题，因为大隧道快到头了，必须刹住才行，毕竟这些话题一言难尽，走到司令那边也难说出个所以然来，再者若是被守门的战士听到谈论这些事情，不会有什么好的影响。也许，只是安想到哪就说到哪，憨憨的她很难想到有什么深思远虑在里面。但她能作为博士的助手，而且想到了那个制敌的妙计，头脑一定不笨。

　　　　“对了，哥哥的手表不走了么？”安突然发现我的手腕上还有那块搜刮来的手表“呃……是的，也许只是需要拧一拧发条”我回答道，刚刚着陆接二连三的事件，都把近在咫尺的这茬给忘了“还是交给我吧，我帮你修好！也许还可以拜托博士安上去一些怪怪的功能呢~”安故作不怀好意的坏笑，走近了我用双手把手表摘了下来。我也不好回绝了，毕竟也是一番好意，计时的话，虽然不知道“妖精”上的地球时间，经过高速的旅行到土星，现在还准不准，但相对时间还是可以计量的。

　　　　安把手表收走了，看样子今天她很高兴，哼着不知道什么的曲调，摆弄着手里的计算机，应该是总结待会儿汇报的内容。我们走出了大隧道，又一次感到了身心的放松。守卫的战士和我们打了招呼，进入碉堡前的开阔地带，安全了…虽然刚刚脱离冬眠不久，但明显是有点累了，想躺在什么地方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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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　邂逅（13）

　　　　来到了指挥室，司令在等着我们“这是隧道内陷阱的损耗情况，我想去仓库确认一下再进行新方案的计划和布置”安汇报道。没有我什么事，我敬礼后就在后面默默地听着。“好，你和后勤打一声招呼，去仓库看看吧，直接做出方案给我就行，我尽快组织人手去做”司令回复“以及，在大隧道没有遇到什么么？”司令问道“有！当然有！少尉在里面机智地干掉了一只完好的猫！而且没受什么伤！太了不起了！”司令的问题激起了安的兴趣，一脸兴奋的和司令说道“是么，了不起，这件事记得和后勤的军需官说一下，正好先前的战果也要好好奖励一下少尉”司令微微一笑“那太好了！我这就去找军需官！”安回过头来“哥哥，拜拜，有机会请务必来一趟研究所，逛逛基地很快就知道在哪里的！”道别完，就跑开了。

　　　　正好看过了大隧道和1号空间，我也有问题想问问司令“我看到了随到那头的城墙，是个天然的防线，为什么不把守卫调到那里去？反而在隧道里安设陷阱，净空大片区域等着那些家伙攻过来？以及，我见到了用来照明隧道曾经完备的照明设备，以及1号空间的情况，这究竟……”

　　　　司令再次打断了我的话“第二个问题，说来话长，我如果表态，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影响。好处是，这个问题，会在你们来之后不久得到一个了断”司令接着说“但是第一个问题，我要好好回答，也是给你上一课”司令露出了笑容“相信你学过基本的历史，若是几百年前，联邦没有把阿拉斯加卖给合众国，北米的世界版图，将会是什么样？”“恕属下没有这个学识”我只知道基本的史实，妄加评论只会让司令笑话我的无知。“那么全盛时期的联邦版图，一定要比现在大许多，不仅仅是多出一块阿拉斯加的面积”司令吸了一口气“这就是人类的天性，贪婪地奢望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往往在被给于一些愿景的时候。设想一下，如果在隧道那头的城门上设立了哨站，去站岗的战士们见到了如此广袤的失土，他们会怎么想？当然是想有朝一日能够夺回来，起先会因为恐惧，恐惧会压制这种念头，可久而久之恐惧麻木了怎么办？那么躁动就出现了。对内，这对艰难求生的我们十分不利，对外，我作为司令，这个基地的管理者，非常清楚这种想法是不切实际的，即便冲了出去没有做好准备也会被赶回来，还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司令滔滔不绝“这种假设真是糟透了。可是反过来呢？我们也可以利用这种情绪，黑暗未知的隧道，那头有想把我们生吞活剥的怪物，人类只能凭借这些东西死守，那么那种无意义的躁动就可以很好地抑制下来了，再辅佐一些手腕，我们就可以让他们安心活下去了”

　　　　“更何况，法老猫远非你见到的这点程度，以及……”司令脸色一沉“不把防线建在那里，还有出自别的考量，其他的因素也会导致太远的哨站会遭到损失——我们的敌人可不仅仅是“猫”…”

　　　　“唔…”司令的话语，凝练了不少信息，但初来乍到的我依然没法解读，需要以后的见识慢慢消化“先别想那么多，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我们还有希望，前景还算乐观”司令开始总结结束对话“而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安置这次战斗我们的英雄。可惜的是，这里没有和你一个身份的战友，这里每一个小群体，都对“圣战士”抱有极高的敌意，即便勉强接纳了你，也会因此造成许多无谓的冲突和矛盾，请原谅我要把你安置到远离住宿区的地方”司令赔了下微笑“但因为你亮眼的战斗表现，我当然会给你一个十分舒服的地方休息，幸运的是我手上也恰好有这么一个地方”“那在哪里？”我问道“我很想给你随手画一张地图，但手头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这么浪费掉。而现在口头告诉你，但你，你一个人去找恐怕要走不少弯路。但我已经告诉军需官这件事情了，他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司令回答“我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去军需官那里拿一下你的给养和物资，12个小时以后在这里见面，我有些任务要给你做，放心，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

　　　　“那么，我就失陪了”我敬了一个礼，向司令道别。顺着安走过的路远去，虽然没有回头，但总有种被什么视线盯着的感觉，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整个碉堡里没有几个人，顺着人的声音就找到了军需官，坐在一台台式生物质电脑前工作，电脑不小，不算是个人用的pc，应该加挂了一些功能部件。“呦，来了呀，不用敬礼，英雄。”军需官打断了我的立正敬礼“你的英勇表现我们都见到了，司令叮嘱过，也包括我的想法，至少在给养上给予你便利——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也感到遗憾”军需官的举动和言语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而且，以你的英雄表现，我敢断定在这里的生活和战斗，你得经常来见我，常见的人最好搞好关系，不是么？”军需官微微一笑，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8个块状物，那是用塑性合金加工，不，简易到可以称之是折纸做出来的，同样形状的小工艺品一样的东西——之所以称之为工艺品，这些东西都做得很用心。上面印了一个反抗联盟的标志，我用手接住了它们，放入口袋中“这个可得拿好了，鉴于你的战功，给你这些基地里的硬通货，可以到我这里来兑换一些不常见的多余的物资，当然，你可以拿着这些去基地里的综合区，应该安也和你介绍过，去换一些其他的东西，当然那里骗子也不少，人太傻的话可是能全被骗去换了酒喝”军需官说着，又拿出了一个，用手指弹飞镚向我的面前，我挥手接住了它“这是鉴于大隧道里的表现给你的证章，谢谢你保护了安。如果以后有其他人在场见证了战果，就向我汇报即可，我会根据情况给你适当的奖励的”原来这个东西叫做证章，看来在这里像钱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