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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渡华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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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脸男人走到莲生跟前,盯着莲生道:“你这猎物是哪里打的?”莲生一听他打听猎物,心头一松,装做胆怯的样子小声道:“便是前面的山林。”疤脸男人一听又问道:“前面的山林?你们是哪里的人?”莲生在小金降落的时候便看到在隔两座山的一处山脚下有个小村子,有炊烟升起,心中有了打算道:“我们俩个都是隔两座山那边的村子里的农民,村里的猎户嫌我们体力不够,打猎不带我们,为了混口吃的,我们哥俩就想着打点猎物换点钱好过这个冬天,所以才走了这么远,可我们本事有限只打到这些猎物,冒犯了几位大爷,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说罢躬身便要走。
疤脸男人听罢打量了一下两人,同自己及身后的男人相比,两人便是穿着阵旧的碎皮毛拼的皮毛大衣也能看出身形瘦小,打的猎物更是兔子山鸡之类的小动物,心中明白他们是被村中猎户嫌弃,所以才走了两个山头来到这里,否则这方圆几百里的人都知道这座几座山是禁止任何人靠近的。
莲生见疤脸男人不吱声,低着头拉着白凤刚要走,疤脸男人一步上前,伸手探向莲生,莲生虽然背着身子,可神识早就放了出去,时刻感受疤脸男人的动作,感觉到一阵风自身后袭来,用眼中余光已看到一只手向自己伸过来,不觉手中握拳,暗自运功,正要反身回击,只觉肩上一轻,疤脸男人已一把揪起莲生肩上扛的几只兔子,拎起来摇了摇道:“爷这几日口中正无味,你这只几猎物就先留下给爷尝尝鲜了”说罢将兔子扔给身后的一个人,又伸手自白凤肩上将那几只山鸡也拎了过来,一并扔给身后的几个男人,那几个人接着猎物哈哈大笑都叫着今晚还有两坛子酒,正好大吃一顿。
莲生见这几个明抢,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低下头将白凤隐在身后,装做受到惊吓抖着身子缩头缩尾地不敢反抗。疤脸男人见莲生和白凤胆小如鼠的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要走,一个大汉凑近疤脸男人贴在耳边道:“大哥,昨日有两个挖石的被滚石砸死了,正好没有上报上去,若是报了上面还得问是怎么回事,这两人个来得正好啊!”说到这嘿嘿地奸笑两声。疤脸男人听到大汉的话,眼晴在莲生两人身上巡视一番后摇头道:“不成,太瘦了,只怕没两日又折了。”大汉笑道:“总归是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不如抓了山上去还能多采两块石,再说,此事又不是没有干过。”
疤脸男人听了眼睛眯了眯,嘴角露出一丝阴冷对身后人喝道:“将他们绑了。”大汉一听笑道答是,转眼脸色一变,盯着两人如狼看到羊一般凶狠的对余下的几人道:“哥几个将他们抓了带走。”几个人一听便明白怎么回事,看来这两个不开眼的村民是跑不掉了,只要有村民偶尔路过这座山,被他们发现后便绑到山上后供他们奴役,抓个把人真是小事一桩。将猎物扔给一个人,另外几个人狞笑着向莲生与白凤逼近。
早在大汉在疤脸男人耳边说话时,莲生已听到了,心中一动,若是能借此机会上山寻到父亲,比盲目地满山乱找的好,暗中给了白凤一个眼神,白凤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中正有此意,装做一脸害怕地拉着莲生的手,暗中紧紧握了一下莲生。两人均低着头装做瑟瑟发抖,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疤脸男人见两人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心中越发得意,这种情况见得多了,只要是无意间闯进来的村民被发现都他们抓到山上,是以到这里的村民均是有来无回。
村民说什么都有,有的说山中有野兽给吃了,有的说有妖怪给抓了,久而久之这里轻易不见有人过来。难得今日又抓到两个人,还有一堆野兔野鸡做下酒菜。疤脸男人乐得哈哈大笑,对莲生与白凤道:“今天日遇到爷便是你们幸运,你们也别回家了,给爷上山挖石头去,若是挖个一二十年还未死,便放你们回家。若是吵闹,爷现在就将你们杀了,你们选吧。
莲生装做大惊道:“爷,小的家中还有老少等着我回去呢。求爷放小的一条生路吧。”疤脸男人眼露凶光一挥手,身后几个人绑了莲生与白凤,押着她们向山上走去。莲生假意害怕又不敢不听从地被拉拽着踉踉跄跄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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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东蛮族人进狱法山
莲生边走边随时留意四周的环境,发现越向山脚靠近,土质越是干燥,而且无一棵绿植,真的是寸草不生,到了山脚下向山头望去,远远一片红,细看才看清那片红色是细小的树叶,树叶下面的树干如一根木头杆子一样伸向天空,没有一根枝杈,只在树冠上却有一圈细小树叶。莲生想着这也许便是母亲提到的可吃了树汁不饿的芊蓰树了。
几个壮汉见莲生与白凤老实跟着走,心下便放心了,大多抓来的村民与猎户未见过他们这等凶徒,路上如果有借机逃走的,他们抓到必是一顿暴打,有的甚至被打死。是以见这两个猎户唯唯诺诺老实听话的样子,心中更是狂傲,口中也无所顾忌,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莲生低着头,在他们谈话中也将这里的情况了解个大概。
他们是东蛮族人,这里便是他们的所属地,东边是古司族,西边就是天羽族,而山的另一边就是白祈族,这片山被划分为四个区域,莲生他们误打误撞,没想到是东蛮族的地盘。
几个人将莲生与白凤带到半山腰,山腰处被修理出一块平坦的地方,盖着一排排的草棚子,最里面是还有一间比草棚看着大得多的石室。几人将莲生及白凤带到其中一个草棚子前,指着那个草棚对俩人道:“这便是你们日后晚间休息的地方了,今日晚了先罢了,明日一早与他人一同上山挖石。又讲了要求及这里的规矩,莲生与白凤低着头连连称是。
几人走后,莲生与白凤进了草棚,首先打量了一下,这个草棚四面透风,仅一人多高,若是高个站在里面便会顶着头,地上铺着一块块的干草,看干草的摆放应是没有被褥,只是睡觉时身下垫着干草,莲生数了一下这个草棚子大约有五个人,加上她们母女正好是七人。
许是时间尚早,上山采石的人还没有回来,母女俩人不便说话,交换了一下眼神,装做害怕缩在棚角落里低头不语。一会功夫,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是带莲生上山的一群男人中的一个,他进来后瞪着眼巡视了一圈,见两人抱头缩膝老老实实地趴着一动不敢动,冷哼了一声,这才放心地出去喝酒吃饭。
莲生双手拢在袖口里,自指环内偷偷取出一块肉干,掩在皮毛衣袖下面偷偷塞给白凤,白凤抱着膝,将脸埋在袖子里啃食,两人不敢明目张胆地拿出来吃,怕再有人进来无法说清楚食物的来历,也不敢等到天黑时屋里其他挖石人回来再吃。
想来他们常年喝树汁,对食物的渴望已到极至,若是见到两人偷偷吃肉干,估计得打翻天。
两人吃饱后白凤道:“我的法力在这施展不出来,你再试试运功可有感觉?”莲生试着运了一下内力,很顺畅并未有一丝的停滞,难道自己不受狱法山的影响,一想到此莲生心生雀跃,救回父亲的胜算又多了一层。
莲生放开感观神识,都可以感受到周遭的情况,莲生侧耳听去,在远处石室内劫持自己上山的几个男人正大声叫嚣着喝酒吃肉。继续感受四周草棚内的动静,除了两人身在的草棚外,其他所有草棚内都空无一人,忽然莲生感觉到在偏僻处的一个草棚内有女人,再仔细感受,那几个女人似乎并不活跃,而且是安静地卧着,一种惊恐的情绪在那几个人的身上体现,莲生心中暗叹,到哪里女人都是弱者,若是不能保护自己只能轮为他们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傍晚时分,外面传来动静,除了脚步声便是呵斥的声音,想来是山上的挖石人回来了,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和低低的报怨,莲生听到隔壁的草棚子里陆续有人推门而入,一会功夫,两人所在的草棚子门也被推开,几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的男人拖拖拉拉地走了。见到屋中有两个人并没有意外,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一般。
这采矿场经常有外来误闯的村民或是猎户被抓来,他们只是普通人,不是隐族的后代,身体便是更强壮也坚持不了多久,在这山中并不能坚持多久便消失了。几个人连打招呼的心情都没有,反正就算是认识之后又能怎样,知道了姓名又能怎样,过几日还不是扔在荒山的弃尸坑中喂蛇。
进到几个采石人对莲生两人一丝热情都没有。自顾自地找到休息的干草堆上,侧身一卧,有的便要入睡,他们根本没有饭吃,隔段时间喝些树汁后便没了饿的感觉。除了身体有些虚弱。是以回到山腰交了石头便是睡觉这一件事。
几个人的衣服破烂成布条子裹在身上,胡子头发都乱糟地纠缠在一起,这寒冷的天气里有的脚下只穿着一双磨损得严重草鞋,露着脚趾头在外面,有的打着赤脚,因为天冷上都生了冻疮,流着脓。想来干了一天的活身子累,天又冷,裹着破旧的衣服倒头就睡,没一会功夫便有呼噜声传出。
白凤见了想到天炽心头酸楚,眼中含泪,不知天炽现在如何,是不是也如这些人一样衣不裹体,食不饱腹,莲生见了伸手轻轻握了白凤的手,给了白凤一定坚定的眼神,心道快了,若是父亲也受此大难,自己与母亲也许明天便能救父亲出苦海。
莲生不敢踏实睡,只坐着打盹,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中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女人惨叫,在空旷的山间回荡显得特别阴森,莲生一激凌看到白凤也同样目光烔烔地注视着外面,那几个男人似早已习以为常,翻个身又睡了过去。莲生放开神识,几十个草棚内的男人都在安睡,除了偏远处住着女人的那个草棚,而惨叫声也是自那里传出来的。是那些劫持两人人上山的男人们,此时喝过酒后聚在有女人的草棚内,惨叫声也是从那个草棚内一个女人发出的。莲生放出去的感观神识中还察觉到血腥气很浓,莲生不觉握紧了手中的拳头,白凤深深叹了一口气。
………………………………
第二百章上山采石解救犯人
不知不觉到了天亮。冷风吹了一夜,草棚内没有炭火,寒风中只靠身下的几捆草来取暖。莲生与白凤缩在一起也未睡实。就是闭着眼打盹,门被踢开,疤脸男人高喝着扬着皮鞭进来高喝道:“快起来,上山了!”熟睡的男人们陆续被踢醒或是鞭打醒,都沉默的起身,也不洗漱,将身衣服裹裹便走了出去。莲生与白凤跟在后面。出了草棚子才发现,几乎所有的草棚子里都在陆续走出人来,人群自动就成两排,都在门口领了一只筐子由领头的一个男人带着向山上走去。
一个男人扔给莲生与白凤两只筐子,两人背在身后尾随着上山的人群,边走边暗中观察地形与周边的环境。越向山上走,白凤只觉抬腿都费力气,自己完全是一个普通人,这山果然利害,将人的法力压制的几乎为零,无论有再高深的法术也施展不出来,难怪四大隐族犯了错的人会流放至此,莲生却注意到,领头的也是将自己两人劫持上山的人却脚步轻盈,周身气息与他人不同,似不受这山中的压制。莲生暗自惊奇,仔细在那人身上观察,发现这个男人腰间戴着一个巴掌大的一个环状的非金非铜的金黄色牌子。
莲生又将另外几个人身上巡视一番,发现那几个人押送人上山的壮汉腰上也同样挂着相同的牌子,难道说这个牌子可以抵抗这山对法力的压制?再看向四周上山的挖石人,便是隐族人再高的法力,在这里也无处施展,才导致被迫臣服于这些人,只要将这牌子抢到手,是不是就意味着不受这山的影响,可以施展法术,那样救父亲的胜算又多了一层。想到此,莲生心中有了打算。
上山的路很不好走,一行人顺着蜿蜒的小路,穿过怪石终于到了挖石场,光秃秃的山上除了石头便是石头,在挖石场的四周有一圈芊蓰树,光洁的树干,树冠顶上是一圈细小的红色树叶,虽然是冬天,阳光照耀下叶子还是发着暗红色光泽。走近了才看到树身上都挂着一个小罐子,树身被划了一个口子,树汁顺着口子边上竹筒滴落在小罐子里,想来采石人饿了便可取罐里的汁水饮用。
莲生与白凤被分到了一组,又塞给两人一人一把铲子,只要挖到石头中有带颜色花纹的便可交到采石坑边上一个石房子中,那几个押送人上山的便在那处石房中中休息。
听明白了挖石的要领,两人开始采石头,一铲子砸下去,地上只砸出一个火星,没想到这石头是这样的硬,白凤边着砸了几下,都没有砸下一块石头,累得气喘吁吁,莲生见了暗中运功,发现功力并未被压制,又怕惹人注目,暗自发引用内力至手中,就算是收着力气,一铲下去,一块大石头咣的一声被砍得碎成了几块,莲生周围的几个采石人被惊的都抬头看向莲生,莲生自知没收住力气引起他人注意了,口中自语道:“这石头先前是谁敲碎的,真真是占了便宜。”周围几人听到莲生这样说,心中暗道难怪呢,这小子面生的很,看样子也是第一次砸石头,怎会一砸就碎成这个样子,分明是谁敲过了,莲生再敲才一下碎成那样的,心中都这样想着便不再注意这边,低头砸自己的石头,莲生暗暗出了一口气心道好险。
莲生敲碎石头的瞬间,石屋中的那个疤脸男人忽然身子一顿,抬腿便向屋外走去,站在石屋门口向外面采石场张望,见都是采石的犯人并未有自己的同伴,心中暗道是自己感觉错了,分明在采石场中有人使用内功,再打量一番,还是低头采石的犯人。疑惑地回到屋中口中喃喃道:“怎么会感觉到有人使用功力呢。”旁边一汉子听了笑道:“这鸟地方除了我等几人,哪有人还有内功,你别是昨晚在那娘儿身上累着了,精神都恍惚了罢。”另几人听罢哈哈大笑。疤脸男人听了也跟着大笑道:“那娘们太弱了,爷还没尽兴呢,就死了,晦气,今儿晚上一定要再寻个壮实的。”余下几人听罢又是一顿哈哈大笑。
莲生砸开一块石头后,已注意到有人出了石屋向这方向注视,知道不可再用功力,两人便在砸开的石头中继续敲碎,寻找彩石,幸好这块大黑石中果然有彩色条纹的石头,莲生与白凤将带彩色的石头放在一旁的筐子中,继续埋头砸石。
眼见日上三竿,已是中午时分,莲生借着采石的空间已和左右几个采石人打听出来,顺着山路向右侧走,便是天羽部落的犯人采石场。
莲生打听到消息后,怀中抱着装彩石的筐子走至石屋前,推门进去,石屋中的几个男人正围着碳火炉说话,见莲生推门进来都一愣,这里人都被训练得服服帖帖,没有指令不敢擅自进入石屋,疤脸男人一见是昨日被劫上山来的莲生,见她抱着筐子,筐里装着石头,自以为没有教训过他,所以不知道,当下立着眼睛喝道:“出去,不允许现在交石,晚上统一交,你倒是胆子大,谁让你进来的。”说罢伸手便去推莲生。
莲生一弯腰将筐子放下正好躲过,站起身来对着那人冷冷一笑,这些人都作威作福惯的,无论再高强的本事,到了这里也没处施展,都是被挨打的份,哪里有人敢给他们面色,便是有也是刚来没被教训过的,见莲生如此心中想着得好好教训他一下,他才知道自己等人的厉害。想到此一拳向莲生面门打去。
莲生微微侧身躲过,回身一个侧踢腿便疤脸男人的下巴踢去,疤脸男人眼见腿就在眼前,却没有时间去躲,一下踢得正着,只听“咯哒”一声整个人向后倒翻,身子趴在地上,下额骨碎裂不说牙齿也尽数脱落,一嘴鲜血倒地后晕了过去。余下的几个人看到这样都吓傻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瘦小的男人昨天还胆小如鼠的被押上山,今天居然一腿将身材能装下他的壮汉踢得满嘴流血昏迷不醒。莲生趁着几人愣神的功夫,冲进人群几个起落间已将那几个男人打趴在地,昏迷不醒了。莲生恨他们都是同族居然还狠心残害,是以下手没有留情,估计便是醒了余生也是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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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父妻重逢父女相见
没想到这么容易便寻到了父亲白炽,父亲这个陌生的字眼,和眼前这个身材高大,衣衫单薄且破烂,头发蓬乱,胡子几乎盖住了整张脸的人重叠在一起,感觉很陌生。
莲生还记得当初在石洞冰棺破裂时,自己在梦中见到一对璧人,女子温婉美丽无双,男子风华绝代气逸超凡,此时眼前的男人与梦中花海中的人怎样也无法连在一起。
白凤却捂着嘴泣不成声了,炽哥变了,这十多年采石的磋磨,使他当年的俊美无双的模样再也不复存在了,只是在挺拨的身躯,凌利的眼神和轻抿的嘴角中,还是可以感觉到炽哥从骨子里透出的不屈与坚强。这十多年的折磨并没有消磨掉他的傲骨与风华,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成熟与稳重。
两伙人还在坚持,刚才叫骂的人渐觉理屈词穷,嘴上说不过,也不再多言,恶狠狠地抽出一根钢鞭,唰的抽向天炽,莲生远看便见到鞭上有红光闪现,定是带了法力的,啪的一声打在天炽的肩头,白凤见了不由手一紧,莲生的腕上红痕加深。白凤一手捂着嘴强压下到嗓子眼的声音,眼中泪如泉涌。莲生只觉一股气血自心底升起,右眼中紫色眼眸加深,若是没见到也罢,眼睁睁地见到了亲身父亲却是被人鞭打,任谁都受不了,抽出月魄刀正要挺身而出,被白凤拉住,含着泪眼对她摇摇头悄声道:“先等等,此时不宜动手。”莲生看着前方,现在确实不是下手救人的最好时机,长出了一口气,将心头的怒火压下,暗中记下刚才打人的样子且等找到机会,一定会给挥鞭的人一个教训。
天炽的立时肩头泛出一条血痕,他定定地站在原地,眉头没有皱一下只静静地盯着那挥鞭打人的道:“你幼时,从山上滚落不仅腿摔断了,人也危在旦夕,你父虽找了巫祝,但是却缺了一味药草,是你的叔叔,也就是地上的这个人连夜进山,勇斩恶兽,九死一生才将那味药草寻来,不但保住了你的腿还救你一命,现如今他被人诬陷落得如此下场,你非旦不救,还要至他于死地,你自问,你可对得起他的再生之恩,你还是人吗?你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其余的几个男人也都跟着训诉起挥鞭的男人。
男子手中握着鞭自知理亏,又不甘被人小看了,只好悻悻地将鞭子放下,口中喃喃道:“说这些做甚,今晚就先留他在草棚,若是他活不过今夜也是他的命,到时可与我无关了。”说罢转身带着人离开,天炽同几个汉子一同将地上的男人抬回草棚。
莲生暗中将手紧握,看天炽的生活环境并不好,自己今天一定要救出天炽。
四周重归寂静,莲生与白凤悄悄潜至天炽所在的草棚处,两人屏住呼息,贴在草棚缝隙向棚内张望,天炽与几人正围着昏迷不醒的男人身边,一人道:炽哥,老族叔高烧一直未退,看来不好了,怎么办呢?一旁的天炽紧锁双眉,消瘦的脸上显一出一抹沉痛,低声道:“族叔是我们这里唯一的族老了,若是他去了,唉。。。。”随着一声长叹几个汉子都难过地低下头。
白凤眼见天炽难过之色再也按耐不住,推开门便进去草棚内,扑向天炽,口中道:“炽哥”抱着天炽腰泪如雨下。
天炽及周围的汉子都惊呆了,天炽只见有一人闯了进来,还未做反映便抱着自己哭,还未拉开便听到一声“炽哥”这一声如一个炸雷在耳边响声,惊得天炽不敢再动,心中又期盼自己听到的是心中所想,又怕出声询问后不是,整个人便僵直着身地立在那,张着两手脸上乍惊还喜。
其余几个汉子也被吓得愣在原地,大家都站在原地张着嘴,呆呆地看着那个抱着族长的人泣不成声,正在这时,门又被推开,一个瘦小的男人走了进来,大家又将目光转到这人身上,见虽然是平常的皮毛大衣,只是那扬着的小脸上也是一脸激动,眼中含泪,众人纷纷被眼前的情况也惊呆。天炽最先反映过来,拉开身上的人低头瞧去。
天凤此时也抬起头又一声“炽哥”,天炽这回听得分明,看得清楚,屏着呼息抖着手大手抚上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将泪水和着脸上的颜料一同擦去,露出白凤原本的容貌,天炽目光紧紧锁在心中念念不忘的小脸上,张张干涩的嘴,将信将疑声若细蚊地道:“凤儿?”声音小的若不是白凤离得近根本听不到,白凤激动的连连点头:“是我,我是凤儿,炽哥,我来了。”“凤儿?”天炽两眼瞬间生辉,亮得耀人,捧着白凤的小脸很怕自己一松手这张朝思暮想,想到心头发疼的小脸便消失不见。“是我,炽哥,是我啊。”白凤眼中含泪笑着答道。“凤儿!我的凤儿。”天炽激动的紧紧拥着白凤,拥得白凤双肩发疼,还是对着天炽含泪而笑。
众人自被押到狱法山,再苦再累受再多的折磨也未见族长掉过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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