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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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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只有几日,也行!

    何忠见宋锦久久不语,以为宋锦心中想着旁的事情,轻轻咳嗽了一声,就回了宋锦方才的话。

    “姑娘的好意,小人心领了。只是闺女自幼与小人在一起待惯了,若是去到旁的地方,只怕不熟悉,也待不惯,还是让闺女待在小人身边吧!”

    听着何忠这样说,宋锦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他就这么一个姑娘,若是在府里遭了旁人的欺负,何忠不在她的身边,这可如何是好?

    “何管事不必担心,若是你家那小姑娘去到了府里,我一定会吩咐人,好好照顾她的,定不会让她受了旁人的欺负。”

    “何管事为着娘亲管了十多年这间白绢坊,娘亲一直想感谢何管事,就请何管事不要推脱了。过几日我喊了丫鬟来把小姑娘接走吧?”

    宋锦想着,先和何忠说好了,回府后再去赵氏那里做做工作。

    这个时候,前面铺子的一个穿着蓝灰色长衫的小厮,急匆匆走到了后院来,宋锦瞧他神情有异,就知道他有事情想要和何忠单独说。

    何忠见他看了几眼宋锦,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当即喝了一声。

    “那是府里来的二姑娘,不是外人。若是有什么话,还是快些说!”

    何忠喝了他一声,那个小厮这才结结巴巴地回道。

    “何管事,徐国公府的徐姑娘来了,说是要来取前些日子在我们这订的那几匹绢布,可小的在库房里头找了四五遍,就是没有找到徐姑娘口中所说的那几匹绢布。”

    “徐姑娘见我们一直拿不出来,此刻已经在前面发起火来了,还说要是我们不把绢布交出来,就要喊了人来拆了我们的店!”

    小厮说话的时候,宋锦低头瞟了几眼,看到他已经被吓得直打哆嗦了。

    哪里来的什么徐姑娘?

    竟然还想拆了她们家的店?

    今日既然有她在,那个徐姑娘,就别想再继续嚣张下去!

    宋锦走上前一步,却叫何忠给拦住了。

    “姑娘,前面嘈杂,小人担心误了姑娘的心情,还请姑娘继续待在这里喝茶!”

    别人都上门来叫嚣要拆店了,何忠竟然叫她继续坐下来喝茶,她现在哪里还有那个闲心,继续坐在这里喝茶。

    “何管事,娘亲让我过来熟悉熟悉铺子的人事,是希望我日后继承了这几间铺子。如今铺中有人蓄意闹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还请何管事莫要再劝我!”

    宋锦都这样说,何忠再留着宋锦在这了喝茶,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只好带着她去了前面的铺中。

    铺子里,只见一个穿着淡粉色衣裙的年轻少女,坐在铺子里的竹椅上,身后还跟着一帮伺候的仆妇。

    少女梳了个坠马髻,发上簪满了簪子流苏,跟个刺猬一样。

    在竹椅上翘起来二郎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府里派出来查帐的管事。

    听见了后院的动静,有个黑脸的婆子,凑到了她的面前,耳语了几句。

    “姑娘,听说那个蛊惑着连家公子私奔的宋家二姑娘,今日就在这府里。听旁人说,那宋家二姑娘可是个大字不识的傻姑娘,姑娘可得好好教训她一顿。”

    少女面色一凝,含了几分浅淡的笑意。

    “哦,三个月前蛊惑连墨哥哥私奔,害得连墨哥哥在祠堂里头跪了三天三夜的那个宋二,今日也在这铺子里?”
………………………………

第017章 徐家姑娘

    少女朝着铺子里头看了一眼,见何忠引着路,后面跟着一个穿了淡粉色衣裙的姑娘,那姑娘面上系着一块青烟罗的纱巾,遮住了半面脸。

    若是她心中所预料得不错的话,何忠身后那姑娘就是三个月前蛊惑着连墨哥哥私奔的宋二!

    好你个宋二,既然你今日自己送上门来,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黑脸婆子又凑到了少女的面前,嘀咕了几句。

    “姑娘,听方才伺候的小厮说,这间铺子就是城北宋家大夫人的产业,打算交给了宋二姑娘来打理,这宋二姑娘就是这间铺子的少东家。”

    “姑娘大可以借此次失踪的那几匹绢布,来大做文章,让宋家这间白绢坊的生意,在这四平街,彻底做不下去。”

    少女扫了一眼黑脸婆子,见她说的有几分道理,就把婆子招到了自己身边。

    她打算听听那个婆子的主意,若是能把这间白绢坊弄得在四平街开不下去,想必那做为少东家的宋二,面上也不大好看吧?

    只要宋二不高兴,她就高兴了!

    这边白荷紧紧地跟在宋锦身后,脚上走着,嘴上也说个不停,她打算提醒提醒自家姑娘。

    那个徐家姑娘,可不是个善人,她可是和连家二公子有了婚约的人,三个月前姑娘和连家二公子私奔那些事,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她就不相信那个徐姑娘对此事一点也不知情。

    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姑娘闹出了私奔这一出,只怕是个正常人,心里都不大好受吧?

    更何况那个徐姑娘,还不是个正常人。

    今日若亲眼看见和自己未婚夫私奔的女人在场,说不定那个徐家姑娘要和自家姑娘当场就要撕了起来。

    “姑娘,那个徐姑娘和连家的二公子是有过婚约的人,若待会姑娘瞧见了那个徐姑娘,还请姑娘不要同她一般见识。”

    “铺子里的事情就交给何管事来处理,您就站在一旁瞧着就行。”

    宋锦走在前面,并未把白荷说的话给听进去,而是不厌其烦地回道。

    “知道了,一会过去,我就站在何管事的身旁,看看他打算如何处理?”

    到了铺子里的时候,宋锦瞧见了那个坐在竹椅上头的徐家姑娘徐慧。

    那个徐慧容貌生的很一般,放在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

    坠马髻上插满了簪子,把自己搞得像个刺猬,板着一张臭脸,像是所有人都欠她几百万一样。

    这样的人,的确不像是什么正常人。

    坐在铺子里的竹椅上,徐慧有本事就翘起了二郎腿,打量着跟着何忠走过来的她,还真把自己当这间铺子的主人家了?

    宋锦想要走上前,白荷注意到了宋锦的动作,赶忙把她拉了下来。

    “姑娘,铺子里的事,你不懂。还是交给何管事来处理吧!”

    想着徐家姑娘是白绢坊的老客户,何忠还是想着先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随后再想法子解决。

    “徐姑娘,不知道您这次大驾光临,到底有何贵干?”

    “方才过来传话的小厮说,徐姑娘今日是过来取前些天在本店定的几匹白绢,但那些个白绢,徐府前两日就喊了丫鬟过来取走了。”

    若是徐姑娘不相信小人所言,小人这就拿账册过来,徐姑娘一看便知。”

    何忠一脸的平静,就要招了小厮,拿来记录存取货的账册,给面前的徐慧看。

    不过徐慧却不吃这一套,和身边伺候的黑脸婆子交换了眼神,黑脸婆子就站了出来,扯着大嗓门就说道。

    “何管事,我们徐府也是和你打了半辈子交道的吧?如今我家姑娘在你们店订的几匹白绢布,不翼而飞了,你身为管事,该如何处置?”

    面对黑脸婆子大嗓门的攻击,何忠面上还是那样的从容,淡定,并没有受到那婆子大嗓门的影响,更没有因为畏惧徐家背后的势力,被吓得浑身发抖起来。

    “安婆子,若是徐姑娘执意认为那几匹绢布,是在小店不翼而飞的话,小店愿意赔偿徐姑娘的损失。”

    “只是这几匹白绢,若是不在小店失踪的,还请徐姑娘另找他人,就别打扰小店做生意了。”

    听着何忠这番辩驳,宋锦在心里已经给他拍掌叫好了。

    那个黑脸婆子,说起话来,七拐八绕,夹枪带棒地。还以为旁人是怕了她,可她想多了,她可不怕她!

    就要这样狠狠地怼回去,怼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样才好!

    黑脸婆子见何忠这样说,转过头有些为难地看了身后的徐慧一眼,徐慧的目光如刀,狠狠地在那个婆子的脸上,割了一下。

    当即就吓得她转过头来,看着对面的何忠就道。

    “既然何管事说那几匹白绢不是在你们店里不翼而飞的,就请何管事拿出证据来。”

    “若是何管事有证据能够证明,我家姑娘才肯相信你们店是清白的。”

    黑脸的婆子终于提起了证据,那么她终于可以把那本账册拿出来,狠狠地砸到那个婆子的脸上了。

    宋锦接过了小厮从库房取出来的账册,亲手交到了黑脸婆子的手上,恶狠狠地瞅了她一眼,宋锦面上泛起了一阵笑意。

    “这账册还请妈妈拿好了,仔细翻翻!若是下次再借机来我家铺子找茬,我就亲手拿了扫帚,赶你们出去。”

    宋锦狠厉的眼神,吓得那黑脸婆子抖了三抖,翻开了账册,找到了那日的记录。果然,数日前,的确是徐府的小厮出来,把徐慧订的那几匹白绢,给取走了,账册上头那个小厮不仅签字画押了,还有徐府的大印。

    有了徐府的大印在那账册上,这账册也就假不了。

    黑脸婆子把账册端到了徐慧面前,面上有些为难。

    “求姑娘恕罪,求姑娘恕罪!老奴哪里知道,这几匹绢布,数日前夫人就喊了小厮过来取了,若是老奴早早知道,就不会带着姑娘过来闹这一遭了。”

    黑脸婆子说罢,坐在地上就大哭大闹起来,想要博取了徐慧的同情。

    可徐慧哪里吃她那一套?

    低下头看了婆子一眼,见她还大哭个不止,就冷冷地说道。

    “你个混账东西!明明知道绢布已经被府里取走了,还怂恿我过来与何管事闹一遭,你个不安好心的老家伙,自己掌嘴!”

    见那个婆子自己掌起了嘴,徐慧笑着走到了何忠面前,把一个荷包递到了何忠手上。

    “何管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这次来白绢坊闹这一遭,实在是这个婆子在背后撺掇的。”

    “还请何管事莫要在意,我们徐府和白绢坊,往后还有在生意上的合作的。”

    宋锦见何忠掂了掂那荷包,那荷包似乎还不轻。

    这边徐慧和何忠赔笑过后,走近了宋锦几步,细细嗅了一下周围的味道,随后装模作样地用手中的团扇扇了扇风,指着宋锦就道。

    “你就是三个月前,带着连墨哥哥私奔的宋二吧?看你的模样,生的倒是不错,没成想,竟是那样的一个人?”

    “你仔细闻闻这屋里的味道,要不是这屋里熏了足够多的檀香,只怕这间屋子,都是你身上那股臭气熏天的味道了。”

    “慧娘提醒宋姑娘一句,烦请宋姑娘出门之前,好好地洗洗,把你身上那股子味道洗净后,再出门,请为世人多多着想着想!”

    这个徐慧,还真以为她是原主那样一个胆小怕事的小白菜呀!

    这样蹬鼻子上脸地来欺辱她,真以为她不会发火生气?

    一把抓起了高几上头摆着的那盏茶,宋锦当即就往徐慧身上泼去。

    “徐姑娘,你身上的味道也不太好闻,我给你好好洗洗!”

    徐慧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宋二,竟然敢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把茶水全部泼在她身上,这个宋二不要命了吗?

    白荷和何忠站在宋锦身旁,也同样看呆了。

    自家姑娘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样大了,连徐国公家的姑娘都敢泼人家茶水?

    反应过来,白荷忙把宋锦拉了下去,这边的何忠走近了徐慧,打算向她赔礼道歉。

    “徐姑娘,我们少东家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们少东家这一次!”

    何忠说着话,徐慧身边的几个丫鬟就用随身带着的手巾,擦干了徐慧身上的茶水。

    见何忠走过来赔礼道歉,徐慧扬起了手,就回了道。

    “何管事,晚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对我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竟然你家少东家开了这个先例,我就不会轻饶她!”

    “请你们家少东家洗干净脖子等着,我若是不杀了她,我就不姓徐!”

    何忠还想再和徐慧说几句,徐慧身边伺候的丫鬟就围了过来,挡住了何忠,徐慧也在丫鬟的簇拥中,出了白绢坊。

    看着宋锦面上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何忠重重地叹了几口气,对着白荷吩咐了道。

    “烦请白荷姑娘先带着少东家回去,这件事我会到夫人面前,亲自和夫人解释的。

    “方才徐姑娘口中那些话,烦请少东家也别在意,徐国公府虽是高门显贵,却也不敢纵容自己的姑娘,做出草菅人命的事情出来。”

    宋锦杵立在原地,只觉得何忠和白荷是在杞人忧天。左右不过是个国公府的姑娘,得罪了就得罪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在泼徐慧茶水之前,她早就和别人打听过了。

    徐国公府那么多姑娘,这个徐慧,在国公府压根就算不上什么正经主子。

    徐国公最爱小女儿,小儿子,这个徐慧,还远远不够看。
………………………………

第018章 来要债的某人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孙妈妈也坐上了回府的马车。今日她是得了赵氏的吩咐,特地带着宋锦去四平街的铺子,熟悉了铺子中的人事了。

    除了街头的绣坊和街尾的白绢坊,宋锦还有四平街中间的两间铺子没有去熟悉人事,一间成衣店,已经绸缎庄。

    人事基本上和白绢坊绣坊的差不多,大多都是赵氏从娘家带过来的陪房,找了几个忠厚老实的提拔做了管事。

    为此,孙妈妈也就没有带着宋锦去另外那两间铺子熟悉人事,在马车上和宋锦说了一下成衣店和绸缎庄大致的人事。

    “姑娘,成衣店的管事姓袁,原是夫人从赵家带过来的陪房,夫人瞧着他忠厚老实,又打得一手极好的算盘,就让他做了成衣店的管事。”

    “这些年他倒是把成衣店经营得红红火火地,前年过年的时候,他领着家中儿孙到了府里,夫人还把他好一阵夸呢。”

    孙妈妈泛泛其谈地说着,这边的宋锦靠在身后的妆花绸缎迎枕上,怀中还抱着一个大大的三角抱枕。

    “袁管事今年几岁了?听妈妈口中所说,他已有了儿孙?为人如何,孙妈妈可曾亲眼见过?可向人打听过?”

    这个世上,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在别人口中吹得天花乱坠一样的人物,亲眼瞧见了,也就那么一个人罢了。难不成还真是神人了?

    这个世上,哪里会有那么多神人?

    孙妈妈似乎没想到姑娘竟这样问了她,出乎她心中的意料,不过既然姑娘问起,她就把袁管事那个人和姑娘好好说道说道。

    喝了摆在桌上的一口茶水,孙妈妈脸上挂上了几分笑意。

    “姑娘,袁管事那日老奴是见过,今年也四十有二了,老奴同他是打过照面的。在夫人娘家的时候,袁管事就是个机灵能干的小厮,当时的秦太夫人,还夸赞过他能干。”

    “之后就做为陪房随着夫人来了府里。接手了夫人的产业后,也没说过半个累字,是个能干吃苦人。”

    听孙妈妈说起那个袁管事,无外乎就是两个字,吃苦能干。

    不过这样也好,吃苦能干的人,在什么地方干活,都会得人夸赞,受到重用的,如今宋锦身边,就缺这样的人。

    若是能把这样的人物,收到自己麾下,到时候等宋锦彻底接手四平街的铺子时,也就有依仗的人了。

    往后时时事事需要她亲力亲为,自己来做的话,只怕就这几个铺子的杂事,就得让她分出三头六臂出来。

    把能吃苦能干的人都招她的身边,她的活计,也就能轻松多了。

    熟悉了绣坊和白绢坊的人事,宋锦认为曾绣娘和何忠,都是可用之人。

    尤其是何忠,处理起方才徐家姑娘蓄意滋事这件事来,他算是有板有眼了,让宋锦对他也刮目相看。

    遇到有客人来铺子里蓄意滋事,若是当场就和客人吵嚷起来,只怕来来往往的客人瞧见店主这个态度,就算原先起了想要买东西的心,只怕也会被吓跑。

    至于那个曾绣娘,她的绣技是不错,只是在管理绣坊上,就不太可行了。

    往六月上数几个月,那账册上纵然有盈利,也不过就几百两。

    绣坊可是占了天时地利,既在四平街的街头,人流量大,又和官眷家中有买卖,绣坊的丝织品种类也繁多,能够满足南来北往的客商,但是这样的一手好牌,差点被打得稀烂。

    宋锦回过神来,冲着身边的孙妈妈笑了笑,就道。

    “百闻不如一见,孙妈妈口中的袁管事,可是个吃苦能干的人。”

    “你找个时间,让袁管事来府里一趟,就说我想请他吃顿饭,感谢他这些年来对成衣店的精心经营。”

    说起对成衣店的精心经营,宋锦似乎没有问孙妈妈,这绸缎庄生意如此之好,那盈利之后的分成是怎么做的?

    既然是别人为自家的店铺劳心劳力一年,这期间的盈利,会不会有一部分,已经流入了那位袁管事的腰包?

    这不是什么坏事,但也不是什么好事。

    即便是知道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锦也不准备向孙妈妈打听这个,而是问了四平街的最后一个铺子,那个绸缎庄。

    之前就听白荷说了,这个绸缎庄,是赵氏自己的陪嫁过来的铺子,但是在陪嫁过来的时候,这间铺子就被赵氏的哥哥给占了,也就是赵家舅爷。

    理由是赵氏的陪嫁已经有了三间铺子,多这间不多,少这间不少。

    为了这个事,秦太夫人已经说了赵家舅爷几次,可赵家舅爷不听,秦太夫人也没了法子,就只能凉着了。

    赵氏回了几次娘家,也是为了这个事,可铺子已经被别人占了那么多年,哪里是想要回来,就能够要回来的?

    但近些年,那间绸缎庄,已经被赵氏派去的管事给接手了,但那地契房契,不知是不是在赵氏手里?

    “孙妈妈,说说那绸缎庄的事情吧?听说这间铺子,如今实际的掌控权,还在我舅父手中,不知传言可真?”

    宋锦喝了几口茶,抬起头看了孙妈妈一眼,就这样问道。

    孙妈妈有些没反应过来,据她自己打探得到的消息,姑娘并不知道那间绸缎庄,在舅老爷手里?

    怎么又知道了呢?

    难不成是有人已经提前在姑娘身边嚼了舌根?

    没来得及多想,孙妈妈就回了宋锦。

    “姑娘,的确如你所说,那间铺子,实际的掌控权还在舅老爷手里。”

    “但这些年,舅老爷手底下的管事疏于管理,已经让绸缎庄赔了不少银子。”

    “夫人手下的李管事去接手后,生意是好了起来,但盈利的那些银子,都进了舅老爷的手里。府里一分钱没有。”

    “我娘就没有说什么吗?就由得舅舅这样胡来?明明是我娘陪嫁过来的铺子,如今竟变成了我舅舅敛财的工具。”

    宋锦不知赵氏有没有行动,就反问了几句孙妈妈。

    “姑娘,夫人一直在和赵家那边通着消息,为了此事,夫人都找秦太夫人说了几回了,但舅老爷肆意妄为,就是秦太夫人的话,舅老爷也听不进去。”

    “夫人去了舅老爷家商量了几回,才让李管事去接手了铺子,好不容易有点盈利,又叫舅老爷派人给拿走了。”

    孙妈妈话罢,似乎是方才说得有些过快,此刻竟然喘了起来,宋锦连忙让白荷把茶水递了过去。

    听着孙妈妈这样说,宋锦觉得那个赵家舅爷,真是个极品亲戚?

    哪里有做哥哥的,抢了自家妹妹的嫁妆,据为己有,用做敛财工具的?

    也是赵氏和秦太夫人不愿惹事,不敢报到官府衙门。

    无论如今的大明朝还是宋锦原先所处的现代社会,这样的事情,就是一场民事纠纷。

    还是要早早处理得好,不然那个赵家舅爷,就回像吸血虫一样,紧紧地粘着她们家,想要吸光了她们家的血。

    宋锦心中想定了主意,看了一眼身旁的白荷,拉起她的手,悄悄地说道。

    “待回府后,你给我带着路,我想要去见一见娘亲。”

    白荷被宋锦突然凑过来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平复过来后,轻声地对着宋锦回道。

    “姑娘,夫人这些日子在屋里吃斋念佛,只怕没空见姑娘。就连孙妈妈回到府里,也得在府里住上几日,待夫人出关后,才能见到夫人。”

    赵氏在自己屋里吃斋念佛?

    这是要修仙?

    还闭关修行?

    听着白荷这样说,宋锦捧着肚子就笑了起来,她差点忘记了,赵氏可是个修行热衷者。

    前些日子在府里设了丹房,被宋老爹好一阵训斥,亲眼瞧着赵氏喊了拆了丹房后,宋老爹这才罢休。

    白荷见宋锦笑个不停,以为宋锦是瞧见了什么有趣的事,就多嘴问了几句。

    “姑娘,你无事,笑什么呢?怪是吓人的。”

    “无妨,无妨,本姑娘想笑就笑,你莫要在意。”宋锦嘴上这样说着,重重地拍了拍身旁白荷的肩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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