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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衔南枝踏梦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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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要嫁的就是二王子了。
二王子是个****的草包。
我不嫁,我说。
父亲说,我们旗遇上了麻烦,需要与巴日旗联盟。
我说,王呢,他不管我们吗?
父亲说,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于是我知道,这麻烦,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麻烦。
是夜,我偷偷跑出帐篷,骑着小马往北去。
你的母亲言若与我是好友。
她是个南国女子,她的母亲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被宗族排挤,沦落到北曜边境,边境正在战乱——王妃手痒非要去骚扰北曜边境,但她是男子一般仗义豪爽,不杀妇孺,故而救下了这对母女,带回皇宫做了侍女。
王妃喜欢一些南国小吃,言若母亲手艺极好,又是书香门第出身,王妃也很尊敬她。
轰轰烈烈的改革在全国推广,漠北王鼓励贵族学习中原文化,言若母亲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贵族女眷们的汉语导师。
于是言若和你父亲慕容恒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我和她是在五年一度的盟约大会上认识的,聊得很是投机,成为彼此为数不多的朋友。
所以我如今有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投奔她。
那时候她已经成了慕容恒的妾,我想,就算做一个婢女,也好过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于是我毅然决然地踏上征程,我骑着小马跑啊跑,直到博尔古德旗远远落在身后。
后来我遇到一只商队,商人着漠北服装。
我当时又饥又渴,就偷偷潜入商队,想偷些食物。
可是我只有三脚猫的功夫,况且,没有行窃经验,于是很快就被抓住。
商队头目长得很好看,是个男子。
他说,小公主,我是特意来接你的,如果你愿意,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们可以再来一局。
后来我知道,他就是二皇子拓拔轩。
不过他似乎也并不想娶我,只是来了个下马威。
是夜,我吃饱了,就再次逃跑,逃得轻轻松松。
我追随着北极星的方向,骑着小马一直跑。
第二天白日,我站在高处,看到狼群围攻一支队伍。
我立刻骑着马放着鞭冲下去,一路大喊大叫,狼群被我吓的让出一条大道。
我对军队头头说,不许伤害漠北苍狼,都给我滚一边去!
他们懵。
狼群也懵。
不过狼群是狼,我们是人,很快我就重新划分阵营,站到他们那边。
为首的也是个长得很好看的人,年纪轻轻的,斯斯文文的。
他没说话,一个手势就号令所有人举起了刀剑。
他们穿的是中原的衣服。
苍狼在漠北是神圣的。
我赶紧拦住他们,我说,好好的,何必打打杀杀,你们中原人不是讲究以和为贵吗?
那人笑笑,说,姑娘有何高见?
我要穿越广漠草原北上,自然是有备而来。
我拿出马鞍上挂着的鞭炮。
趁狼群和人群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扔下鞭炮,扔下火折子。
狼惧怕声音。
鞭炮噼里啪啦,狼群吓得四散溃逃。
我回头大喊,傻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于是我带着他们走出荒原,到了附近一个集市。
一路上他们相应我的号召,大声豪气地唱家乡民歌,来恐吓狼群。
我听言若说,洞庭一带曲风婉转绵柔,不想男人们唱出来是这样。
我也唱,我唱的草原歌可比他们唱的好听多了。
………………………………
第62章:述怀(中)
到了集市我们就分道扬镳。
头目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英雄不问出处。
那人沉默了。
我汉语不太好,引用名言成语一般都是驴唇不对马嘴。
但是近几年,漠北大力推广中原文化,我作为贵族说话还是称得上文绉绉的。
他扯下我腰带上的狼牙坠子,那是贵族标志图腾和个人信息的宝贝。
我怒,你干什么?
他又递过来一个玉坠子,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水头的玉。
水头这个词还是言若告诉我的,意思是玉石剔透。
我觉得不算亏,毕竟我投奔言若,以后就不是贵族了,要这个也没用。
他又买了好多鞭炮送我,捆在马上,我的小马都不乐意了。
他说,你救了我们,他日一定报答。
我说,小事!瞅你感动的!我们漠北人就是这么豪爽敞亮,别娘们唧唧的,要走赶紧走。
他对我行了个礼,然后带着队伍走了。
后来我翻过一座座山,应该说——称不上是山,就是上坡下坡再上坡下坡,终于到达国都可汗庭。
二王子远远迎出城门好远,我吓得拔腿就跑,却被哥哥们绑回来了。
大哥笑道,小妹啊,你真是懂事,知道要来可汗庭举行婚礼,就自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
二哥万分欣慰,小妹啊,我知道你是为了给咱们旗省粮,但也不要这么卖力吧?好歹你也是贵族啊!
我哭丧着脸怒骂拓拔轩,你这个臭拖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笑笑,没说话。
我想,要不就这样吧,反正我嚣张跋扈的恶名也是传遍漠北,没有那个优秀人士愿意娶我。
苍狼王做我们的见证人,婚礼很盛大。
洞房当晚,他过来,告诉我我时两个部落间的纽带,也是博尔古德抚慰巴日惨重损失的礼物。
不过我并不伤心,我从小虽然是被捧在手心里,但也知道自己肩负着部落责任大概就是如此。
于是我吼,老娘知道!
他点点头,出去找美人陪他了。
于是我们成婚后便相敬如宾,他不碰我,我也不招惹他。
有一天,他喝多了,抱着个前凸后翘的美人过来找我聊天。
他是天生好皮囊,姑娘们喜欢也是正常,故而我的绿帽子都摞成塔了。
那女人胭脂味太浓,被我丢了出去,然后回来颇认真地陪他聊天。
自从夹到巴日旗,就很少有人陪我聊天,国际局势紧张,边境问题传的沸沸扬扬,拓拔轩不让我骑着小马到处跑。
我博尔古德旗寓意雄鹰,我现在却活成了家雀。
行吧,家雀好歹可以保命,家雀就家雀吧。
侍从们对我恭恭敬敬。
其他贵妇聊得话题我插不进去。
我常常独自坐在敞篷里,看着天空发呆。
我也很寂寞。
现在有人陪我聊天,我很开心,虽然这个人是个喝醉了的。
我问,你没听说过我是母老虎吗?
他说,听说过。
我问,那你还敢娶我?
他说,我也想不明白。
我说,你是身不由己吧。
他想了想,跟我说,原本是大哥要娶你,后来被我拦下了。
我惊讶,原来我的魅力如此强大。
为什么呢?我问道。
有一次你来巴日旗做客,别的贵族小孩围攻我,辱骂我,你保护了我。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有这么回事,不过已经是小时候的事了。
我笑笑,拍拍他的肩膀,没想到你还挺仗义!要让我去做小妾,我就让正妻变成寡妇!
他苦笑,你待我是没有成见的,也就只有你愿意和我一起玩。
他睡着了,我拍拍他脑门,他也不醒,无奈我只能给他盖上个毯子,然后去他的营帐睡觉。
那天之后,我待他好了许多。
我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人。
最直白的表现,就是我用皮鞭赶走了他的一大堆美人,我觉得甚是爽利。
他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指着我鼻子骂我是悍妇泼妇凶婆儿母夜叉黑寡妇。
我统统收下。
然后我握住他戳我鼻子的手指,我说,拓拔轩,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他楞了一下,没搭理我,然后怒气冲冲地走了。
到底他也没去找那些美人,很给我面子。
我便待他更好。
有一天,他说,他不想再做草包了。
我笑着说,好啊。
于是不日之后,他便手刃父兄,做了巴日旗的首领。
我是吓到了。
他说,他是军妓之子,他阿娘只服侍过他爹一人,却依旧不得名分,最后被正妻毒死。
我知道所谓父兄对他的欺凌,他们也不把拓拔轩当人看,于是我说,草他妈的。
拓拔轩惊喜地笑了,他抱起我,问,你不害怕我?
我揪住他的耳朵,笑骂,你说咱家谁做主?
他亲了我一口,我从未看他笑的这么开心。
可是不几天,上头就来了命令。
巴日旗壮丁征战,拓拔轩要去领兵。
我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而且,我舍不得他。
他临走前,用戴着护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眼中满满的都是不舍,他用力吻着我额头。
最后还是离开了。
他答应我会回来,还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我骑着我的小马,送了好远。
被奴役的部落和奴隶的反抗斗争爆发,北曜趁机介入,南昭也来分一口肉。
各地傀儡政权纷纷而起,巴日很快被北曜吞并。
我们作为贵族家眷被发配给北曜氏族为奴为婢。
可是我却被格外分配,一路颠簸来到南昭,这里是言若故乡。
中都很是很繁华的,但我担心拓拔轩,故而没什么心情。
接应我的人来了,他们彬彬有礼,把我送进一个大宅子,吩咐下人礼遇我。
不久有人来看我。
是我救下的队伍头目。
他坐在椅子上,和我寒暄,然后下人呈上地契和一箱黄金。
他说这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我把地契和黄金推回去,我说,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好。
他笑笑,说,好啊。
我说,送我回漠北,我要去哈尔和林。
他说,那边在打仗。
我说,我丈夫在那。
他没说话,静静地抿了一口茶。
最后给了我地契和黄金,约定会常来看我。
他吩咐侍卫看护好我,出门要带侍卫。
我在中都如坐针毡,度日如年,我完全无法打探拓拔轩的消息。
不过这里的婢女待我很好,常陪我说说话,聊聊天。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思念拓拔轩。
每每我想他问起漠北战局和哈尔和林情况时,他总要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侍卫不限制我的自由,但是会时刻跟着我,好几次我看到他们和暴乱者兵刃相接。
厨娘赵妈人很好,慈眉善目的,她不忍心看我年纪轻轻就终日惶惶。
她告诉我,漠北亡了,战场上的人都阵亡了。
我木然地问,那拓拔轩呢?
她不语。
我开始以泪洗面,每到夜里常常从噩梦中惊醒。
百里奕谟来的勤了些,会陪我说说话。
一日,我觉得宅子的守卫弱了些,我很想趁机回到漠北看看。
可是我听见侍卫谈话的声音,大概是百里奕谟不见了,要调去些人手去找。
百里奕谟是帮助我的人,他走丢了,有很多人找,但是拓拔轩如果走丢了是没人去找的。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所以我决定自己要赶紧走。
这次宅里的人慌乱,我走的的轻松,在大街上一路打听,找到驿站买了一匹快马。
走了不久她就觉得,有些不对,一回头发现一群黑压压的黑衣人骑着马追逐,弯刀甩的亮闪闪。
我一路溃逃,被逼的躲进树林。
那群黑衣人似乎有所忌惮,大概是说这里是某某某的地盘,最好不要惹。
我嘲笑地想,胆小鬼!
然后随手拔了一根草,觉得这草根重的很,低头一看竟然是块何首乌。
何首乌很名贵,这点我是知道的,
看来这片林子的确不简单!
天黑了,我在林子里绕来绕去,一不小心绕进个坑里。
我摔得龇牙咧嘴,发现旁边还有个人,瑟缩着。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发现他竟然是百里奕谟。
………………………………
第63章:述怀(下)
他中药了,被毒的不轻,浑身颤抖,不让我靠近。
那我就不靠近。
蹲在角落里看他难受。
我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说,召南舒。
我说,不明白。
他说,迷要。
我恍然大悟,随即慌乱,怎,怎办?我们先上去,外面有我的小马,我带你去找花姑娘!
我拉住他的袖子想把他拉起来,但是他额头暴着青筋,眼睛隐忍的发红,他说,来不及了。
我犹豫着,大脑飞速转动着,想着好办法,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
我是拓拔轩的妻,我们对北海的女神发过誓,一生不离不弃。
可是,我也不能看着百里奕谟在我面前死去。
我陷入极大的纠结,最后,我决定,先救百里奕谟。
我走过去,抱住他,然后认命地闭上眼睛。
我痛,我痛的想大叫,却叫不出声音,最后昏了过去。
一个月后,新皇登基,一个嬷嬷奉旨接我入宫。
我说,我不去。
嬷嬷说,姑娘何必为难老奴?
我说,我有丈夫,而且我不认识皇帝。
最后,百里奕谟亲自来接我,他说,我会对你负责。
我说,我不需要你负责,我要回漠北,我要去找我丈夫。
他生气了,用力握着我的手腕,语气冰冷,你或许不明白什么是夫妻,我们已经行过周公之礼,就是夫妻。
我挣扎却挣扎不开,我朝他吼道,那不是周公之礼,那是救命之恩,你就这么对你救命恩人?
他笑笑,一把把我拉进怀里,语气温柔地说,我会对你好的。
我抽出他腰间佩剑,横在自己脖子上,威胁道,我不需要,我要回家!
他用冷静的语气告诉我,漠北亡了,我可以救你的亲人,如果你跟我走。
我握剑的手抖得厉害,你骗人!
他淡漠地看着我,一字一句说,素姓虽然是少数民族姓氏,但中原也有,故而素姗二字不变,只把身份变一变。
他说,素姗,秘书少监素志之女。
我顿时感觉有些恶心,我才不是什么秘书少监之女,我是博尔古德旗的姑娘。
我当时没什么力气,晕倒了,后来大夫说我怀孕了。
你知道我当时多绝望吗?
我背叛了誓言,我会受到女神的惩罚。
后来我入宫,封了素妃,生了皇子,我觉得我的一生大概就是如此吧。
再后来我陷入宫斗漩涡,难以脱身,百里奕谟忙于公务,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
百里瑾落自小聪颖,深受他的喜爱,同时也成为皇后与太子的眼中钉。
故而有一天,皇后找我谈心,顺便透露了一下她知道的秘密。
漠北灭亡离不开百里奕谟的策划。
博尔古德旗与巴日旗都是他灭的。
初入中都时服侍过我的人都因知道我的身份而被灭口。
拓拔轩曾潜入皇宫救我,被他暗中扣下,折磨致死。
皇后笑着问我,你真当他是因为喜欢你才封你为妃?你只不过是个诱饵罢了。哦,对了。当年他并不是真的中药,只不过用内力催动了一下,你就上钩了,他利用这出好戏不仅抱得美人归,还顺便灭掉了皇位竞争者,迅速登上皇帝宝座。想来真是高明!
……
林溪就这么静静听她讲述往昔,直到她不想再讲下去。
之后的事她知道。
皇后赢了,素妃离宫长伴青灯古佛,七皇子遭受排挤,屈居北疆。
林溪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素姗沉默良久,说道:“你我都是一样的,漠北亡国奴,你我毕生都在逃。”
“今时不同往日,漠北火种现已壮大,你的身份可以助瑾落一臂之力,也可护全自己,与他成亲,何乐不为?”
林溪也不说话。
素姗动船桨,“我真希望你我成为婆媳,而不是姐妹。”
林溪明白,自己这亮晶晶的身份被皇帝纳入后宫也不稀奇。
“我会嫁给七皇子,”林溪说,“同时我也奉劝您一句: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素姗眸中有深意。
素妃这边说服了林溪,晋王那边也终于拿下百里瑾落的认可。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七皇子府这边开始给晋王府支招。
就私酒案,晋王在朝堂上提出“堵不如疏”的想法。
他列举了一些官营的弊病,诸如官僚克扣、产出与成本不成比例、机构庞杂不灵活等等。提议适当增开民营,民商购买运营许可,在竞争合作中激活国家经济,增加赋税。
私酒问题得不到根治,一只令皇帝颇为困扰。晋王提法虽然新颖,但却违背典故。
太子不乐意了,他不正靠这个打压晋王吗?
于是他说,“不成,你这是败坏祖宗的规矩啊!”
晋王飞给他一个白眼,怼道:“韩非子说圣人不期循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为之备。韩非子还说法者,天下之公器也。变者,天下之公理也。韩非子更说不知而言不智,知而不言不忠!”
太子一听晋王这个猪脑子竟然骂自己不智不忠,顿时怒了,他真想把鞋甩到他脸上!
于是两人纷纷跪下,大呼:“父皇三思!”
皇帝仔细思考后,觉得晋王提议很好,于是宣布:“准!”
晋王得意的不能自拔。
商人们敏锐地嗅到商机的味道,励志成为富婆的林溪也嗅到了金钱的恶臭味。
她知道,一般这种级别的开放没个背景门路是要不到资格的,于是她托夜月笙买了个许可。
然后就是策划。
一想到马上就要发财,她便在被窝里滚过来滚过去,兴奋地睡不着。
这天她在面馆后院晒太阳,刚出门,就看见江楼行色匆匆。
“江楼!”林溪朝他招招手。
江楼看到林溪就像看到救世主一样,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玄姑娘!”
“你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江楼支支吾吾的。
林溪知道大概是百里瑾落的毒没解,现在应该更重了。其实还真不是这个原因。
于是她说:“不如我去看看他?”
江楼大喜:“好啊!”
然后他好像想起什么,“玄姑娘,你等我一下!”
话音刚落,他就不见了影子,林溪赞叹:轻功真好!
不一会,江楼就回来了,“玄姑娘,我们走吧!”
他牵过来两匹马。
林溪看着那高高大大的马,很无语地看向江楼,“呃……我不会骑马。”
江楼顿时大囧,“要不……”他眼睛不好意思地往别处瞟了瞟。
林溪不动声色地鞋跟点地,鞋底顿时出现四个小轮子。
她整个人也高了些,“我这鞋子速度可不比小马慢!”
说完她已经窜出去老远。
江楼惊艳地看着林溪一滑一滑,速度极快。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脚底抹油?
百里瑾落正在喝茶,收到江楼的消息立刻放下茶杯往城郊别苑赶。
林溪不喜结交权贵滋事生非,所以他只是以平民身份和她往来。
“殿下,您不是约定与晋王一同鉴赏古画古画吗?”双峰桥在旁边陪着百里瑾落选马。
都是天山脚下的汗血宝马,没什么可选的。
百里瑾落看都没看,直接牵走最靠大门的马,也没答话,骑着马就往外跑。
双峰桥纳闷,这是出了什么急事了?
当年敌军压境、包围被破也没看殿下这么着急。
难不成,殿下被掉了包?
………………………………
第64章:妖娆妩媚的林溪
这隐形滑轮鞋是第一次试穿,林溪没掌握好刹车技巧,故而停不下来,她挥舞着手臂大呼:“江楼!我停不下来了!”
话音刚落侧方一道人影闪过,林溪便被人拦腰抱起,双脚离地,只有轮子在转动。
林溪嗅到一股清淡的雪松香味。
定了心神后,她抬头看到百里瑾落那张谪仙的脸,对上那双月色的眸子。
尴尬感袭来,她触电般收回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感觉脸有点烧。
百里瑾落放下她,话里没什么情绪,“你来干什么?”
“听江楼说你中毒太深,我来帮你解解。”林溪站稳了就收起轮子。
江楼无辜摇头,他可什么都没说!
他是因为查那个财神爷才烦躁答不上话的!
百里瑾落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江楼有一瞬间的懵。
这座城郊别苑虽然闲置了半年,但又下人打理,故而十分整洁。
三人走到前厅。
“姑娘,你怎么不戴面纱了?”江楼问。
“因为我突然发现戴面纱更显眼。”林溪语气都是满满的头疼与无奈。
“是的!”江楼笑的灿烂。
林溪刚坐下,还没坐稳就站起来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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