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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衔南枝踏梦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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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转身,看到那位落难公子站在自己身后,惊讶了一下。
似溶月辉的眸子看着她,没什么表情,只是眸中那抹阴暗挥之不去。
百里瑾落思考了一下,此人热衷惹是生非,留不得。
“说遗言吧。”语气淡然,好像在开玩笑。
林溪当然知道这时候不是说遗言的时候,灵机一动,“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百里瑾落置若罔闻,开始拔剑。
林溪本能后退一步,却撞上画屏,她自知形势严峻,不由加快语速,“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
寒刃如冰快如虹,列缺风起斩云龙!
林溪推出袖中飞刀,朝寒刃射去,然剑于半空画了个圈,快的只留下颤颤的剑影,早已挑开飞刀直奔林溪喉部而来。
“我可以解毒!”
千钧一发之际,林溪不得不赌上一把,赌的就是他眼中的暗色。
果然,百里瑾落闻言停住剑,然而林溪脖子还是被划出一道血痕。
她顿时大冒冷汗咽口水,只要是仁兄手抖,她小命就交代了。
“你眼睛……”
“刷!”那把泛着幽幽蓝光的宝剑再次横在林溪脖子上。
林溪知道自己是犯了人家忌讳,僵硬的挤出一个笑容,“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你应该对我坦诚相待。”
这年头,做小偷不容易啊!
“此毒,非常人能解。”百里瑾落冷冷提醒。
林溪也猜出来了,否则这个不简单的人早就找些不简单的大夫解毒了。
“那你是信我能解?”林溪瞬间感觉有些雀跃,毕竟自己能力得到认可还是很开心的。
“你,”百里瑾落的口吻十分认真,“不是正常人。”
林溪心头那把火被浇灭了,无力地看着这位大帅哥。
剑身一抖,林溪脸上的人皮面具就被划裂,只是剑法精准,没伤到皮肉。
不过林溪震惊地瞪大眼睛,半天不能动弹,半晌回过神来,摸了摸脸,没血。
林溪浩气长舒。
百里瑾落看出她笑意之下隐藏的愤怒,对她的攻击也早有准备,故而剑刃一竖便挡住了她的拳头。
注意,是用剑刃“挡”。
林溪看着寒光凛凛的剑刃迅速收手,顿感气结,狠狠地瞪着百里瑾落,在心里给了他一百拳。
林溪冷哼一声,调整了情绪,准备赶紧把脉,赶紧回家,于是伸手去够百里瑾落的手腕,谁知百里瑾落像躲苍蝇一样躲开了。
林溪阴森一笑,咬牙道:“手不给我,怎么看病?”
百里瑾落似乎没看见她阴森的笑容,也不打算和她多说,转身走到主位坐下,品茶。
“天人相应,日月向参,今日朔日,月缺时气血较虚,我看你运剑速度慢了……那么一小点点儿。”林溪看到百里瑾落眼神凉凉的,觉得应该斟酌一下措辞。
百里瑾落默了一会,道:“如今你有两条路:为我所用则生,反之则亡。”
林溪突然觉得十分好笑,自顾走到主位旁坐下,“为你所用也可以,但也仅限于医术方面,而且不能干涉我的自由,工资就不必发了,就当我行善积德了。伸手!”
百里瑾落也觉得十分好笑,只不过这是嘲笑,林溪感受到了他**裸的嘲笑。他仍旧不愿意伸手让林溪诊治,故而捧着他的宝贝茶杯不撒手。
林溪估计他应该是有洁癖或者是恐女症什么的,长叹一声,这个病人可真是难搞!
“这样,你用手帕隔着,我不碰你!”
“面具。”冷冷清清地吐出两个字。
“不行!”林溪拒绝的十分果断,毫无余地。
百里瑾落放下茶杯,发出轻响,不再多言,“江楼!”
江楼早已在门外恭候多时,听到主子命令立即闪进来,“在!”
“杀。”
仍旧是波澜不惊,仍旧是清风明月,可是这两字却如罗刹夺魂,瞬间宣告一个人生命的终结。
江楼持刀而来,林溪急忙躲闪,掏出怀中玉佩,“住手!否则玉佩不保!”
百里瑾落扫了一眼那玉佩,似乎不甚在意,道:“无妨。”
林溪这下是真没办法了,只能抽出腰间匕首应战。
难道只有自己再死一遍才能回去?
林溪闪过几招,奈何匕首太短,还好分量足,林溪手腕一转,那墨色匕首便知冲剑刃,“铿锵”一声剑身颤动不止,江楼的手臂麻木不能动。
趁这个空当,林溪正义凛然:“我再说一遍,我可以给你解毒,你杀了我,不仅是沧海遗珠,更是人神共愤!”
百里瑾落微微抬手示意江楼住手。
死过的感觉一次就够了,如果可以,她还是希望安乐死。更何况倘若回去的办法不是这样,那不就亏大了。
她也明白,就算今晚逃得掉也不安全,因为从上次老将军的表现来看,这人估计不想暴露行踪,何况她知道他的老巢,更是要要赶尽杀绝。
江楼退下后,林溪很自觉的摘下面具,露出真容,心中庆幸幸亏家里面具的面孔众多,否则,林溪那张脸就暴露了。
百里瑾落淡淡扫了一眼,道:“诊治;用真容。”
“现在可以把你尊贵的手给我了吧?”林溪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百里瑾落施施然把胳膊放在茶案上,然后林溪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又施施然地铺了一层手绢。
林溪冷哼一声,调整情绪,开始诊脉。
望,闻,问,切。
林溪诊的极为仔细,一些旧疾小病都纳入治疗计划当中。
百里瑾落虽然寡言少语,半天憋不出个屁,却也算配合了。
“九月肃霜,主要是以极北之地的红眼睛大蜘蛛和那什么什么兽的毒液制成的……”林溪分析道。
百里瑾落月色眸子看向她,投来质疑的目光。
“你知道,女生怕虫子,我看书的时候有彩色图片,太恶心,就瞟了一眼,没记住名字。”林溪说的冠冕堂皇,毫无愧色。
此毒发作时,中毒者如坠十八层冰窟,如冰锥刺骨,如万蚁食髓。后期多僵劲不能动,直至血脉冻结,窒息而亡。
林溪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毕竟眼前这少年不过十六七岁,谁能下此毒手,着实令人恼恨。
“以后不要妄用药丸压制,虽然你现在能跑能跳,但反噬太大,可能危及你性命。”
百里瑾落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好像生死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两样。
“别灰心!”林溪拍拍百里瑾落肩膀,“虽然解毒成功的几率不太大,但是买彩票中大奖的几率比被雷劈中还小,不是还有人中大奖,还有人被雷劈中吗!还好你今天遇上我!”林溪自夸道:“不是我吹,这毒,我师父师兄都尝试探究解毒之道,可是失败了。但这正是我的优势!我见证了他们的失败,收获颇丰!””
百里瑾落好看的眉皱起,对林溪的触碰感到不悦,他不喜与旁人触碰,不过……似乎她的触碰并不令他生厌。
“所以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林溪又想拍拍百里瑾落肩膀——这手感令她颇为享受!
不过百里瑾落像躲鬼一样避开,林溪发觉百里瑾落目光不太友好,讪讪收手。
“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准备,你可别找人跟踪我!”林溪挥袖离去,走的极为利落。
“慢着,”百里瑾落适时开口提醒,“玉佩。”
林溪表情僵硬了一下,“哦呵呵呵,我怎么忘记了,还给你!”
林溪乖乖地把玉佩放到桌上,“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百里瑾落点头算是送客。
林溪走后,百里瑾落脱下外袍和玉佩放在一起,明日一早边会有人拿来深层清洗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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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所谓话疗
翌日一大清早,江楼便亲自接待了一位戴帷帽的姑娘,白纱下看不清那人的容颜,不过身姿娉婷,当是个美人。
朔日已过,百里瑾落就恢复了不少,正用早点。
“公子正在用膳,请姑娘稍等。”凉迟道
“叫他先别吃,先诊脉。”林溪不打算稍等。
凉迟眸色一惊,“姑娘,这恐怕不妥。”
林溪左手捏捏右手,说:“空腹诊脉更准,下次让他先别吃饭,我诊完脉再吃。”
凉迟不敢想象她如果真的传了话结果会怎样。
百里瑾落这顿饭吃的是真……考究!
林溪都睡了一个回笼觉了,他才姗姗来迟。
看到百里瑾落识相地遣退众人,只留江楼,林溪才安心地摘下帷帽,义正言辞道:“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得听我的,好了,我现在说说注意事项,咳咳!第一:不准问我是谁!第二:不准探究我从哪来!”
百里瑾落看了她一眼,目光还是淡淡的没有啥意思,但是林溪还是品出了其中嘲笑的味道,于是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江楼打量着林溪,这姑娘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俏皮可爱,倒是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只是……
江楼看看她系着丝带的发髻。
这姑娘还没成年呢……能行吗?
不过难得有章镜烨看得上的大夫,姑且一试。
百里瑾落卧在软塌上,病发时虽脸色苍白,却仍旧难掩眉间的淡逸孤傲。依旧是那不染俗尘的潇洒少年。
望闻问切,半盏茶后,林溪沉吟片刻,说:“五成把握,还是一命换一命的那种。”
江楼沉默。
林溪想了一会,说:“风险是有的,所谓‘好事多磨’嘛,无论成功概率多低都要试上一试,何况还有五成。”
百里瑾落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她说的被雷劈死的概率。
五成她是说多了,估计只有三四成,但是从她口中说出的却关乎一个人生存的希望,就当是善意的谎言吧。
江楼闻言欣喜,“姑娘说的对!”
百里瑾落始终没有说话,末了,淡淡开口:“不必强求。”那语气,仿佛生死没什么区别。
“呵!”林溪笑笑,“你是病人我是大夫,强不强求你说了不算!”
百里瑾落没什么反应,江楼倒是替这姑娘擦了把汗,见主子竟然没拔剑,又是一番担忧——莫不是公子病的没力气拔剑了?
林溪提笔便写下药方,只寥寥六味药材。
江楼接过药方,楞了一下,“姑娘,写完了?”
林溪点点头,“写完了。”
“可是……这才六种药材!”
“嗯……按理说,倘若一副药方药材太多,药味错杂,往往导致整张处方药物作用相互抵消,无法发挥疗效。中医经典书籍《伤寒论》里的大多数处方,都不会超过十味药,不少处方甚至只有两三味药物,六味药材,已经足够了。”
涨知识!江楼表示明白。
一番医嘱后,林溪语气莫名:“所谓心病难医,公子,莫要让污垢尘土填了胸中丘壑。告辞。”
百里瑾落抬眸看向她,眸色深若寒潭之水,终归于无言。
江楼将林溪送到大门外,林溪抹着下巴,极为认真地看着他:“听过话疗吗?”
江楼认真地摇摇头:“没听过。”
“我觉得你应该多和你家主子说说话,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啊?!有多严重!?”江楼惊恐万分。
林溪眼珠转了转:“情绪抑郁,自杀企图,心情烦躁,思维联想缓慢,运动迟缓,面色晦暗,胁肋胀痛……”
“啊!这么严重!”江楼有些忐忑,不知所措:“不行不行,我得赶快回去和主子聊天!来人!送姑娘回去!”
说完行了个礼,一溜烟跑回去了。
林溪憋笑,对迎上来的小厮们说:“不必劳烦各位,我自己回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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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昨夜瓮中捉鳖之计收货颇丰,解决掉不少‘月匙’的仇家。不过属下不明白为什么要故意放姑娘进来,难道主上怀疑她是太子的人?”
百里瑾落抿了一口茶:“一部分吧。”
江楼不太明白,既然主上不想告诉他另一部分,他也就不问。
“只是主上以后别再如此,即使是去见娘娘,也就应该以身体为重啊。”
昨日素妃突然传密信召见百里瑾落,当时百里瑾落担心朔日毒发,便服了一粒赤燃丹压制毒素,也好不让母妃担心。
而素妃找他不过是居于南方的漠北遗民面临灭种之灾,需要他施以援手。
“红绡阁如何?”
“回主上,月笙在办,不日开张。”
百里瑾落看着杯中茶水有殻纹波动,不出所料,这位姑娘是冲着玉佩而来,不过喊着仙女要回去,估计不是他要找的那位……
“主上,额……您今天气色不错。”江楼开始没话找话。
百里瑾落没理他。
“主上,今天的茶水可满意?”
“主上,不如养个宠物给您解解闷?”
“主上,中午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百里瑾落放下手中书卷,冷冷地盯着江楼,看得江楼心里发毛。
“你无事可做?”
语气还是那么波澜不惊,不过江楼颇为满意,至少主子搭理他了,此时怎能不乘胜追击?
“主上,您……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江楼眼中满是期待。
对他说的话?
这倒是有。
“你今日甚是聒噪,想挨军棍?”
主上声音好听是好听,可是听起来怎么这么令人不寒而栗呢?
江楼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嘿!属下知错,属下告退!”
说完风一样的走了。
不过江楼并没有放弃为主子话疗这一意义非凡而又惊险困难的计划。
首先是要多练习,他练习的对象就是每日送菜的大爷。
然鹅……
“娃啊,娶媳妇儿了吗?”
“没有……”
“啧!”
“大爷……”
“叫大哥!我哪有那么老?”
“大,大哥……”
“小弟啊,娶媳妇儿了吗?”
江楼灵机一动:“娶了娶了!”
“什么?”周围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随即异样的眼神从四边八方飘来。
“不是……”江楼一时语塞。
看来这个练习对象不行。
大爷被莫名其妙地瞪了一眼,推着车走了,“啧啧!”
江楼给凉笙到了一杯茶,谄媚一笑:“凉笙姐姐,怎么和主子聊天啊?”
凉笙一口茶水喷在他脸上,震惊地瞪大眼睛:“你说和谁?主子?”
江楼点点头,“对啊!”
凉笙开始肆无忌惮地嘲笑他,捧腹大笑,拍桌大笑,最后笑的直不起腰来。
江楼的脸色越来越差。
“江楼弟弟,”凉笙擦擦眼角泪花,“你没生病吧?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江楼腾一下起身,愤懑地大踏步离去。
接下来的五日,江楼处心积虑费尽心机地和百里瑾落增加沟通,然而百里瑾落生性薄凉,江楼到底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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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望君无忧
六月,槐树花开正好,年轻的妇人坐在槐树下读书品茶,清风吹过,书页翻动,她唇畔扬起一抹浅笑,用纤细的手指理了理书页。转头对树荫下玩耍的孩子们笑道:“秋娘做的杏仁豆腐快好了,你们快去洗手,要是来晚了,可要被你们爹爹抢去了。”
“好好!”哥哥领着弟弟妹妹去净手。
妇人抹着圆润的腹部,不知这个孩儿是男孩还是女孩,无论是男是女,都是他们岱峄山庄的珍宝。
“少夫人,杏仁豆腐做好了!”秋娘端着一个大盘子走来。
“有劳秋娘了,澈郎总是喜欢和孩子们抢吃的。”
所以秋娘每次做糕点都做一大份。
“婉儿!”一个俊俏郎君笑着跑来,脸上还挂着汗滴,看到自家娘子,笑的是甜如蜜饯。随从接过他的剑,秋娘笑着使了个眼神,两人便识趣地退下。
“你跑这么急干什么?”婉儿笑着给他拭汗。
“那些小鬼白天缠着你,晚上还要和我抢!我都好久没跟你单独……”
“爹!娘!”
小鬼们跑来,看到一桌子杏仁豆腐,顿时眼睛放光,“哇!”
妹妹拿起一块糕点送到娘亲身旁,奶声奶气地说:“娘亲先吃,肚子里的弟弟一定馋了!”
婉儿揉揉小晴的头:“还是我们小晴最乖了!”
哥哥绕到母亲这里说:“娘亲,今天先生夸了我文章写得好!”七八岁的小少年满脸得意,等着母亲夸奖。
婉儿刚张嘴,秦澈就冷冷回到:“不要骄傲!你身为哥哥,应该多带弟弟妹妹到练功场走走,毕竟以后是要传承岱峄剑派的!不如现在就去!”
他们爹开始撵人。
弟弟委屈,“小天要听娘亲讲故事!”
妹妹也眼泪汪汪:“小晴也要听娘亲讲故事!”
秦澈无奈扶额,这就是他造出的娃们?天天和他抢媳妇!
一支利箭划破这甜蜜的空气,满身煞气地闯入岱峄天地。
“小心!”没有剑,秦澈情急之下只能推开小晴,翻身折下一支树枝,满树槐花震颤。
利箭如雨,遮天蔽日,其势夺魂!
“婉儿!婉儿!”
“娘亲……”
“妹妹!”
黑衣人冲杀进这隐世的山庄,冷兵器对决闪烁着闪耀的火花,手起刀落,血链如锁。东风无情,助熊熊山吞噬隐世风物……
那是一场必败的战争。
不知残阳如血,血漫岱峄,是谁午夜梦回的惊醒。纵然死生契阔,槐花树下的那一缕香魂终究随风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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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江楼望穿秋水终于把林溪盼来了。
林溪摘下帷帽,笑道:“什么事这么急?”
“姑娘有所不知!这话疗!我做不到啊!”江楼声泪俱下,感情真切动人。
林溪想了想,斟酌了一下,说:“我觉得,应该给你们主子安排几场相亲。”
江楼摆手:“不行的,主上的婚事自有安排。”
“要不让你主子多去看看山水,也好放松心情。”
江楼摸了摸下巴,“有道理,要不姑娘你去说?”
“我?”林溪惊讶,“你不知道我每次给你家公子诊脉都差点被冻死!”林溪话题一转,“话说你家主子怎么能相信我呢?我长得这么嫩……”
江楼嘴角抽了抽,吐露秘密一样的小声告诉她:“章镜烨推荐的你。”
“这是哪个王八蛋?我不认识!”林溪咬牙切齿。
“这个老大夫性子古怪的狠!我们费劲千辛万苦找到他,他最终还是逃逸了,不过向我们声称姑娘是他徒弟,有解毒之法……”
“胡说!我师父现在还没生出来呢!”林溪愤懑瞪着眼睛,一拳砸在桌子上,“张敬业?这名儿还挺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可是这人怎么这么怎没品呐?不仅不仁,而且不义!”
林溪仔细搜寻脑中张敬业的资料,可想了半天愣是没想起来自己认识过这个人!
突然,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无奈扶额。
“这是一个张良拾履的故事。”林溪说,“有一天我回家时发现桥上有个老头再扔包子,我瞟了一眼,发现他是在拿狗不理砸一个***!那一群家仆火气冲冲地就上来揍他,我看那老头好像是神经病,我这么善良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于是我就想办法助他脱身——我就朝着那***的屁股飞了一针,然后拉着他就跑了五条街,他说要报答我,请我吃饭,五文以内随便点!然后我就点了一份酥酪。”
“糖蒸酥酪九文钱吧?”江楼也喜欢酥酪。
“自然是拿着就跑!”林溪满脸骄傲。
“所以啊!这个斤斤计较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小气吧啦的医界大师才这样处心积虑费尽心机地朝我甩锅,我听见他说:‘小丫头,四文钱送你一个病人!’”林溪再次扶额,“没想到这个病人就是你家主子啊!这四文钱,唉……”
“姑娘怎知他是大夫?”江楼不解。
“我看同行是不会错的,就是没看清他是这么一个坏老头!”林溪想起来就生气。
“那你看,”江楼笑的阳光帅气,“姑娘你如此健谈,话疗一事……”
林溪恍然大悟,“你!试探我!”
“十份酥酪!”
林溪不为所动。
“再加十份胭脂凉糕!”
林溪不为所动。
“再加一份一品居大餐,一百道菜随便吃!”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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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不绝,琶音珠落,红木为阑,朱纱为帘。彩袖殷勤,醉颜娇艳,渲染了满楼旖旎。在中都华灯初霁的暮晚时分,红绡阁仿佛沾染染了风花浸透了雪月,引无数锦衣公子争一曲缠头。
红衣姑娘悬空舞了一曲,血红的缎带缠绕腰肢,缎尾随风张扬,如同曼陀朱砂的花瓣。她婀娜妩媚的身姿变幻着,似高台上的风中之火,热情而神秘,总有一种迷乱神情的力量。
月笙摇摇玉杯,与太子遥遥相敬,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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