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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夫:有屋有田有娇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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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清楚得很,要是管家权还在温氏手里,那他们是好处多多,要是落在戚若手中,他们往后在这镇国公府中怕是一根毛都别想碰。
思来想去,她自然是要帮着温氏的。
二堂婶也不甘落后,忙道:“是啊大嫂,我们说的那泼妇不定能听,但皇后娘娘说的她总得听的,不是听说太后娘娘觉着她不配嫁给国公爷很是不喜她吗?你一去告她不孝,那可是一告一个准儿!”
二堂婶怕三堂婶在温氏面前太过出头,反倒将自己家比下去了,急吼吼地又表忠心道:“若是我能随意进宫我倒替大嫂进宫去了,可是我去得耽误多少事儿啊,还得一层层报上去呢。”
温氏自是知道这两家人心思的,是谁也没落下,抹了抹泪便道:“真是有劳你们了。你们堂兄不在了,我又没为祁家留下个一儿半女,幸得你们还能记得我这嫂嫂。”
既然温氏如此说,此事也就定下了。
三堂婶家向来激进的堂嫂刘氏见状,推说自己不适,被自己的贴身丫鬟扶着去了外间。
她拉着自家丫鬟到得一僻静处,四下瞧了瞧,见没人,立时低声吩咐那丫鬟道:“你去通禀夫人,我指的是戚若夫人,就说老夫人名为出府,实则是要去寻皇后娘娘,让她提防着。”
丫鬟有些迟疑:“老夫人那边……”
刘氏自然晓得这丫鬟指的是自家婆婆,当下便斥道:“你懂什么?这本家的老夫人虽说是国公爷的姨母但人人都晓得他们不对付,国公爷也不爱搭理她!”
她又四下看了看,这才接着说道:“原先将这个家交给她无非是因着这府上除了她便没有女主人了,如今国公爷有夫人了,那老夫人还想稳坐当家主母的位置吗?是断断不能的!”
丫鬟没想到这一层,如今算是受教了,听得这话忙偷偷地去寻了戚若。
而这厢,三堂婶气恼二堂婶来抢功,又没得法子治她,趁着她没反应过来的空当也急急地招了自己的贴身妈妈去同戚若说这事儿。
刘氏的丫鬟甫一到戚若屋里三堂婶身边的妈妈就赶来了。
戚若见这丫鬟慌里慌张的模样便知她这是背着三堂婶来的,也就招手让秋菊带她下去藏着了。
来的妈妈也是个厉害的,是生得好一张利嘴,可戚若也不是吃素的。
她总想着自己许是在戚家的时候憋狠了,如今膈应人的本事一股脑全出来了,昨儿她还同祁陌说了这话呢。
思及此,她不禁笑了笑。
那妈妈却是以为戚若笑话她,不答应她说的事儿,又是拿了好一番大话出来压人。
按照计划戚若本就要放人的,不过不能做得太明显,如今既然二房三房的这般说了,她假意再为难了一番那妈妈就摆手应下了。
那丫鬟听得这话,只担心坏了自家夫人的事儿,待那妈妈走了后忙出来同戚若说了几人打得如意算盘。
戚若就怕温氏不去找皇后呢,这会子听了这话反倒松了口气,可她面上也不能显出来,心里更是清楚刘氏冒着风险让自己丫鬟来同她说此事的心思。
她递了个眼神给夏荷,夏荷会意,上前塞了些碎银子给那丫鬟,她又开口让那丫鬟带了几句安刘氏心的话,这才将人给打发走了。
送走那丫鬟后,秋菊迟疑着道:“夫人,奴婢只怕这刘氏别有所图……”
戚若轻笑一声:“能图什么?不过是三房当家主母的位置罢了。三堂婶的为人你也是晓得的,一毛不拔,刘氏心思虽说是活络了些,却也是有点用处的,这不就显出来了?”
她吃完手中的糕点,又给夏荷和秋菊各递了个,才又接着道:“况且二房三房到底是镇国公府为数不多的亲戚了,算不得多远,总不能不来往了,多个自己这边的人也好。”
到得外面温氏也没歇一口气,马不停蹄地就让人赶着马车往宫里去了。
虽说太后不喜戚若,但太后也是不喜她的,她如今不想做戏了,自然不会往她跟前凑,直接去了皇后宫中。
“皇后娘娘,您定要为臣妇做主啊。”
一到得宫中温氏就开始哭诉了起来。
“您是知晓的,臣妇一向秉着以和为贵的准则,待人接物向来和善,想着戚若……想着戚若是新妇,更是小心照顾着她,没成想因着她有了身孕便再也不将臣妇放在眼里。”
皇后见温氏跪在地上哭得如此伤心忙叫人将她扶起来安置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祁大娘子你慢慢说,别着急。”
温氏点了点头,抽泣了半晌,才又接着道:“臣妇也不想拿着这事儿来扰皇后娘娘清静的,只是戚若她……她前两日竟是直接找人将臣妇押在了院儿中,还借机发作,将府中账房先生辞退,又着人强行将账本拿走了……”
皇后大惊:“竟有此事?可是有什么误会?我瞧着戚若像是个纯良的啊。”
温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当下就又要跪下来:“请皇后娘娘明察。臣妇也不是贪图这些的人,她想学着理账臣妇也是说了要教的,没成想她竟是如此心急……”
“那账房先生也是府中老人了啊,就这样被她撵走了……但凡是臣妇有点法子臣妇也不会这样啊……”
皇后摇头叹道:“祁大娘子且放心,本宫这就着人去将戚若请来,若真属实本宫必将还你个公道。你且安心坐着,别太伤心,当心伤了身子。”
温氏擦了擦眼角的泪,又对着皇后好一番谢恩。
戚若吃饱喝足了,宫里果真就有人来请了。
她吩咐夏荷将雅达已理清的那几本账本和旧时温氏让人做的账本带上,这才跟着人坐上马车进宫去了。
到得皇后宫中,戚若恭恭敬敬地同皇后行了个礼,又同还在哭的温氏行了个礼。
“戚若,你前两日可有将祁大娘子囚在院儿里?”皇后开门见山地问道。
戚若忙又伏身叩了一首,却也没有隐瞒:“回禀皇后娘娘,臣妇惶恐,竟是为着这件事来叨扰到您了。臣妇之前确是派了人在姨母住的院儿外面守着,不过是为了照顾她,并非是为了困住她。”
温氏哭得更是厉害了:“不是困又如何让我半步都出不得我的院子?这番照顾委实让我难堪!”
皇后待温氏说完,这才又发问:“你当如何说?”
“臣妇如此不过是因着姨母突发……”戚若似难以齿口般,半晌,才勉强说出了口,“疯病……”
温氏哪里肯让戚若如此说?当下便反驳道:“你胡说!”
“我是个大夫,哪里会胡说?”温氏会装,戚若也会。她是端得一副欲哭未哭的模样对着皇后道,“臣妇自知身份,对待姨母也是万分孝顺,却没成想……”
她又往前膝行了几步。
“请皇后娘娘明察啊,这两日臣妇瞧着姨母好些了才又将姨母放了,却是不知姨母竟是又闹到皇后娘娘这里来了。”
温氏也跪了下来,又是声声哭诉:“皇后娘娘,臣妇自知从未犯过什么疯病。臣妇是有错,臣妇没能给镇国公府留下个一儿半女,但也没成想临老了沦落到这个地步啊……”
“之前陌儿一直跟国公爷不对付,臣妇一直从中调和,还没让那两父子和好,结果……结果老国公爷就走了,就留下我弱妇人一个,陌儿还不喜臣妇……”
温氏哭得都直不起腰来了,似随时要昏在这皇后宫中般。
“老国公爷去了之后臣妇本想走了,可又想着留陌儿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偌大的国公府也没人管……况……”
温氏狠狠抽噎了下。
“况且老国公爷生前总是惦念着陌儿没娶亲,臣妇就想着厚着脸皮也一定要看着陌儿成了亲,到时候也能将自己肩上重担给卸了,没成想新妇竟是容不下臣妇这老婆子……”
要不是之前听得了温氏同他们撕破脸皮说的那番话戚若还真觉着这温氏不容易,说不得还会觉着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
可温氏同他们撕破脸在前,她如今看来只觉这温氏着实厉害,分明恨老国公恨到骨子里却还能哭成这样。
“皇后娘娘明察,戚若断没有这番心思,此前去账房查账不过是听说了点事,这厢还真是查出不少问题。”
温氏听闻此言,心头有些慌了,可她早有了番思量,还是装得一副柔弱难过的模样跪在那里。
皇后点点头:“呈上来吧。”转过头,她又不忘叮嘱温氏,“祁大娘子,你也当心身子,快起来坐着吧。”
毕竟温氏都将逝世的老国公搬出来了,她总也要向着她些的。
皇后接过贴身宫女呈上来的账本,一个是重新理清了的,一个是以前的烂账,还真是一目了然,烂得可以!
这是要将镇国公府给掏空啊!
………………………………
第110章 小产
戚若适时道:“那本旧的是姨母管家时做的账,都是陈年旧账了,新的那本是臣妇重新同人理清了的。除了今年的臣妇没看,往年的臣妇差不多都瞧了,都是有问题的,且问题愈发严重。”
这是私家账本,若是翻看得太过仔细委实不好,皇后随意翻了几页便放下了。
“这账本的问题确实多多。那账房先生倒也辞退得好。”
温氏一听这话,脸上难以置信:“臣妇委实没想到那账房先生竟是欺上瞒下。”
戚若现下可没心思管这些了,这些个钱财的去处还没查清,她得先同皇后表明个态度才是,免得到时候查出个不正当的往来就不好了,平白遭人怀疑。
“这些个缺失的钱财还不知去处,臣妇还得细细查明才知。”
皇后深叹了口气,很是为难道:“祁大娘子,你……你这账本委实……罢了,也是那账房先生欺上瞒下……”
温氏素来知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这厢又将老国公搬了出来,势必是要将惨卖够了,戚若不孝的名头给坐实了!
“罢了,全是臣妇的错,当初就该随老国公一起去了……”
皇后忙安抚道:“祁大娘子说的哪里的话?你不过是不会管账罢了,可这戚若也做得委实不对!”
皇后突然变了脸色,沉声道:“戚若,你可知错?”
电光火石间戚若有了思量,闷声道:“臣妇不知,臣妇说的句句属实。”似赌气般。
皇后一听这话,立时斥道:“知错不改是为大过!今儿本宫定将你治得心服口服!”
“你作为儿媳,不敬长辈,是为一过;你当众指出长辈之过,却是一点余地也不留,是为二过;第三过本宫方才已说了!”
皇后扶额道:“去跪在殿外反思己过吧。”
戚若还欲再说,却是被皇后挥手制止了。
“念你还怀有身孕,如今又跪了这么长时辰,吃了晌午饭再去跪着吧,再赏个蒲团垫着,好生在那里想想,什么时候想好了想来同祁大娘子认错了,再来同本宫说。”
皇家威严,皇后给的罚也是赏,她只能叩首谢恩了。
温氏被皇后留下用了午饭,在饭桌上免不得对着皇后又是一阵唏嘘,顺带追忆了一番老国公还在的时光,直到见着戚若跪在凤于宫的院儿里她才离开了皇宫。
今儿的天气格外得不好,风呼呼地刮着,不大会儿戚若浑身便起了层鸡皮疙瘩。
夏荷就要拿件披风来给她披上,却是被她给拒了。
“是来认错的,也不是来享福的,皇后娘娘既给了我个蒲团已然是恩赐了,将这披风收起来吧。”
夏荷将披风呐呐收了回去,眉间是掩不去的忧愁。
戚若可没夏荷这般担忧,心思早飞到镇国公府去了。
她知晓温氏这紧赶慢赶着回去是做什么,不过就是为了去西厢房讨账本掩盖证据,以免他们查得更多罢了,她走之前可是着人将李管事又请回来了,温氏在他那里可甭想讨到好去。
温氏可不是没得了好处。
她气势汹汹地带着镇国公府的一干小厮将西厢房给围了,就要逼着人将账本给拿出来。
李管事回来了,雅达也没管这事儿,当温氏不存在一样,该理账理账,任李管事同她说道去。
李管事平日里不说话,一说话处处都直击要害,温氏就要用强的,奈何这院儿里还守着戚若的人,双方一对峙,是谁也别想讨到好去。
娴妃在宫中一听得戚若被温氏给告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且这厢又被罚了,是赶忙将这消息传到了仁亲王那边去。
仁亲王心中有了番思量,之前他同莫忘那里讨来的那味避子药可是大漠巫师那边传来的,不单可以使人不孕,就算发现得早,若是调理不当还会使怀孕的人极易小产,特特是这戚若才调理好身子没多久,只怕这一跪得落胎了。
“去!去军营找镇国公,这会子他还在军营中,只怕这消息还没那般快传到他耳朵里呢。”
可不是,处罚镇国公夫人这么大的事儿可不得低调些,免不得到时候说不给镇国公面子,惹得他同皇上离了心那可就麻烦了。
要是镇国公夫人被罚跪之后好端端的还好说,只说是你们家的家事告到我这里来了,没法子,只好这样办了,但若是出了事那可就不好看了。
如仁亲王所愿,祁陌刚到得宫门口就得了戚若晕过去的消息,他慌不迭地就往后宫赶。
他到的时候李御医正好从戚若歇着的偏殿里出来,他也顾不得对等在这殿里面的若干娘娘行礼,直接上前拉着李御医就是好一番问。
李御医先是对着皇后及各宫娘娘一拜,又对着祁陌一拜,这才战战兢兢地回道:“镇国公夫人她……她之前就中了毒,这身子也还没彻底调养好,这厢有了自就比旁人更易保不住胎……”
“你说什么?”祁陌几步上前揪住了李御医的衣领,“不可能,肯定还有法子的,你骗我!怎么会呢?肯定不会的。”
“夫人之前就有些见血了,这……”
李御医很是为难。
皇后出来打圆场道:“李御医,你去开方子吧。”
不论之前戚若的身子如何,此事盖是由她罚人直接导致的,可她的身份在这儿,是断没有道歉的理儿。
“还请镇国公节哀,戚若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祁陌回头定定地瞧着皇后,双眼一片猩红,看得人心惊动魄,可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了一声哭号,却是戚若醒了过来。
祁陌再顾不得其他,转身便进了里间,待将人安抚下去后他便执意要抱着人出宫。
皇上这时候也到了,赐下恩典,让马车行至凤于宫外面等着。
祁陌面无表情地谢过皇上、皇后,转身又进了里间将裹得严严实实的戚若抱了出来,也没人瞧见披风里裹着的人,一打眼几人就上了马车。
待人走后,皇后立时跪在了皇上面前请求皇上责罚。
众位妃嫔各有各的阵营,看戏的看戏,为皇后说话的为皇后说话。
在场诸人皆知皇上和皇后感情深厚,有不少人等着皇后失宠她们好扶摇直上呢,这会子正是时候,落井下石的自也不少,特特是娴妃,又是说了好一串随时可以脱身的好坏话。
皇上自是知晓这些个人的心思的,他重重叹了口气,最后只让皇后静思己过,凤印交去宁安宫让太后暂管。
镇国公府嫡系这一脉的子嗣本就不甚丰茂,他们家一出又出了两个情种,一个老镇国公,一个祁陌,个个都不纳妾,成亲之前连通房都是没有的,只一个正妻,如今就只剩祁陌一个嫡系了。
于情于理,这孩子是断不该折在宫里的。
皇上的补偿不单是上好的补药一车车地拉到镇国公府来,还以祁大娘子不善理账为由将管家之权交给了戚若。
温氏倒是没甚所谓,只要祁陌不痛快她就痛快。现今这镇国公府就只剩一个空架子,一笔笔烂账,她不说败掉了十有八九的家产,六七成该是差不多的。
之前她想将账本要回来不过是为了重握这镇国公府的大权,更是不想被戚若查到了那一笔笔银子的去向,好继续将剩下的那几成给败光,如今既是得不到了她也就放手了,反正祁陌也没好日子过了。
她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儿,还嘱咐一旁的丫鬟烧一壶酒来,她今儿晚上要不醉不休。
祁陌忍不住捏了把戚若苍白的小脸:“你啊,夏荷叫你披上披风,你偏不披!不过是做戏,旁人也都以为你有了身孕,娇气点也没什么。”
“我那不是为了逼真些么……”说着,戚若便禁不住咳嗽了两声,“谁晓得不过跪了没多久就生了病啊……这一场病也是赖得很,都两日了还难受得紧……”
正巧这会子药放凉了些,祁陌端起药碗来拿着勺子一勺勺地喂着戚若。
“你这几日委实操劳,那日的风又那般大,能不生病吗?”
戚若靠着床栏摆了摆手。
“也好,反正都是要熬药做一做戏的,这样反而逼真些。不过小产之后用的那些个药也不能断了,还是要熬上一熬的,不然被发现只是治风寒的药怕要惹人怀疑了。”
说着,她又叹了口气:“说来也亏得仁亲王着人对我下药,戚梅又来假孕这一招,我这才心生一计。”
“我可没说这个。你呀,倒是对自己狠,我都要怀疑你是故意的了。”祁陌还颇为委屈地模样,“你这样我该多难受啊……”
说着,他还瘪了瘪嘴,倒似戚若弄坏了他什么宝贝。
戚若正要出声哄两句,秋菊却是来报,说是仁亲王携仁亲王妃来了。
祁陌放下勺子,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又歇不成了。”
这仁亲王就是拿着探望戚若的名头来的,他不能随意进出女眷的屋子,定是要仁亲王妃来看的,走走过场也是要的。
但就怕不止是走过场。
仁亲王向来谨慎,这两年年岁大了许是怕自己等不到坐上皇位宝座那一日才着急了些,但他身边还有个莫忘,那可不是个吃素的,既狡猾又狠厉,可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祁陌想,仁亲王来这一趟不单单是想就此彻底将自己拉到他的阵营去,怕也是为了来确认戚若是否真的因着小产伤心过度卧床不起了。
戚若知晓祁陌担心什么,安抚道:“你且放心去吧,我会仔细着的。”
………………………………
第111章 试探
祁陌走了没多会儿戚若就听见外面有动静了,该是仁亲王妃来了。
仁亲王妃甫一进得屋子,屋门就被一旁的丫鬟给关上了。
夏荷见仁亲王妃疑惑,便低头解释道:“还请王妃见谅,夫人身子不好,见不得风。”
仁亲王妃点了点头,刻意叹道:“女子若是走到了这一遭那可就是受大罪,若是调理不好只怕……这样小心些才是好的。”
夏荷没将仁亲王妃直接迎进里屋,而是让人在外间坐着,又着人上了茶点来。
戚若隔着屏风隐隐约约地瞧见仁亲王妃坐下了,这才虚弱道:“还请王妃稍坐一会儿,戚若还未打理,委实不好见客,待戚若打理一番……”
说着,她又是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
人都到这份儿上来仁亲王妃还让人出来见礼那可就是罪过了,忙道:“你且在床上躺着,你这样啊不能下地的,若是你起来陪着我,我反而过意不去了。”
戚若还是头一回听仁亲王妃这般客气地对自己说话,心下只觉好笑,这人啊,愈是见你落魄潦倒,愈是高兴,可愈是不会显出来。
她本也不舒服着,身子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既然仁亲王妃这般说了她便顺势又躺下了。
况,她本来也不过是客气一二罢了。
“谢过王妃。这屋子里一股子药味,王妃还莫要嫌弃才是。”戚若叹了口气,话中满满的悲凉,“俗话说,病来如山倒,这风寒又找上了我,也不知我能不能熬过这一遭……怕是往后……”
仁亲王妃忙安慰道:“你是说得哪里的话,你这般年轻,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说着,仁亲王妃便要绕过屏风,踱步到里间去,却是被夏荷拦住了。
戚若适时道:“王妃,我如今身子羸弱,又是风寒,怕过了病气给您,您还是莫要进来了。”
“无妨,我总要进来瞧瞧你才能安心的。”
仁亲王妃这话还真是一语双关,内涵多多啊。
“戚若惶恐,得王妃如此关怀。”
夏荷听得戚若这话便垂首往后退去了。
仁亲王妃绕过屏风,只见戚若当真一脸病容,眼眶子还有些红,似是哭过了,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
她忙坐到床边来,轻拉起戚若的手道:“可怜见儿的,不哭了啊,日子总会过好的。”
她微一偏头,就见一旁的凳子上还放着半碗药,忙从凳子上端了起来:“是我不好,竟是扰了你吃药,来,我喂你。”
戚若惶恐道:“戚若怎敢劳烦王妃动手啊,有丫鬟服侍着就行了。”
“没事,我喂你吧。”
仁亲王妃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也不管这药是不是已经凉透了,势必是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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