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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夫:有屋有田有娇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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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进得楼内一店小二就迎了上来:“夫人,您来了,这边儿请。”
戚若轻轻点点头便随着人往楼上的雅间走。
她是晓得这个酒楼的,在元京有很大的名气,做的饭菜也是一等一的好,祁陌也是带她来吃过的。
这个店的名字颇为风雅,带着股子愁思,据说是店老板为了追思不知所踪的妻子而起的名儿,还听说他找了他妻子许多年了,只是一直没有消息。
戚若心中突然隐隐有了个猜测。
上得楼上,再拐过一个回廊,那店小二就在一处不起眼的雅间前停了下来,却是没有开门的打算。
戚若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回首对一旁的夏荷和秋菊吩咐道:“你们随意去挑个坐处,想吃什么便吃什么就是,账都挂在我名下。”
夏荷欲言又止,到底是和秋菊一起应了声是。
一旁的店小二听了,忙笑着应道:“夫人是贵客,哪能让您破费啊?我们这边儿会好生招待着这两位姑娘的。”
不得不说这店小二着实机灵,也无怪乎会让他来接戚若了,既不打眼,又足够圆滑。
戚若笑道:“那就劳烦小二哥了。”
“不敢。”
店小二又往下拱了拱身子这才转身将一边儿的门打开了,待得戚若进去后又利落地关上了,惹得戚若的心也跟着木门颤了两颤。
她看着坐在圆桌后的人,不得不叹一句自家母亲的画技,当真是神韵气质体现得淋漓尽致。
转念一想,她又觉着许自家母亲的画技并不是多高超,不过是这人被她刻在心里去了自然是能描出一二传神之处。
只可惜物是人非,连面貌也有了变化,长出的胡须、鬓角的几缕白发,还有再也不着的白衣。
戚若一时想出了神,也就错过了莫忘在见着她之后眼中一闪而过的局促。
“你……”戚若被突然出声的莫忘拉回了神智,鼓起勇气看过去却还是没有上前的打算,“过来坐坐吧,这茶是上好的碧螺春,思故楼里这是最后一饼了,你娘亲……最爱喝的……”
说完,他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她口味变了没有。”
这室内很是暖和,戚若边往里走边将披风取了下来放在了一边儿的空凳子上,这才与他相对而坐。
一个人在那头,一个人在这头。
可莫忘看得出戚若是打算和他长谈的,他一颗干涸的心不免在此刻鲜活了几分,连带着面上的笑容也要真挚几分。
“将这手炉拿着,你风寒才好没多久,注意着些是好的。”
戚若看了眼他递过来的手炉,到底是没赌气拂了他的好意,而是伸手接了过来,还低低道了声谢。
他又提起一旁的茶壶亲自为戚若倒了一杯:“尝尝我的手艺。”
戚若没说话,端起来轻抿了口,半晌,才回道:“其实我不会品茶,只是觉着哪个好喝哪个不好喝罢了。娘亲在世时也没买过碧螺春,因为她要攒银子,偷偷地攒,为了让我留着傍身,也觉着……”
戚若不是个爱哭的人,可提及此,又想着对面那人的身份,禁不住就红了眼眶。
“觉着亏欠了戚……戚仁一家,也会给他们家银子。”
她母亲是被充作妓。女的,在青。楼那种地方是谁都可以甩脸色给她看,银子那些个东西若不是媚姨护着,她自己又机灵,是一丝一毫也存不住的。
莫忘脑中“轰”地一声炸开,什么声音都飘远了,他的……他的月儿是真的不在了……
他定了定心神,眼中漫过丝杀意:“可他们一家对你并不好啊。”
戚若一听这话就知晓莫忘的意思,忙道:“可他们到底是将我养大了!我不喜他们,甚而有些厌恶,可看在娘亲的遗愿上也不会真的去杀了他们解气。”
莫忘何等聪明?立时就懂得了戚若话中的意味。
“你娘亲就算经历了此遭巨变依然如此良善。”他自嘲一笑,“我是做不到了。”
双手沾满了无数鲜血,无辜的、不无辜的,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他绝不手软!
霎时,整间屋子都安静了下来,戚若有些无所适从,就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气将杯中茶水都喝完了。
她觉着差不多了,气也给自己鼓够了,便迅速地问了出来:“莫尚书如今权势滔天,为何没来寻我母亲?”
莫忘为戚若添茶的动作一顿,直将茶壶放在一边儿炉子上烧着才答道:“找啊,找过,没找着啊。”
莫忘的眼中满是沧桑,还有悔恨。
“我这么多年不娶妻是为了什么啊?就是觉着……觉着她是我的妻啊……我的妻子找不着啊……”
戚若没成想被人说笑里藏刀的莫尚书还会有不笑的时候。
她曾有意打听过关于莫忘的事,都说他圆滑歹毒、胸中藏着不知多少阴谋诡计,没成想他也有这样的时候,伤心、绝望、不知所措。
“都是我无能,当初我带着她逃,我以为可以逃过去的,可那些个人要赶尽杀绝啊,你娘亲她……她定然是有了赴死的决心,那夜同我……之后,竟又将我迷晕,自己以身作饵,将……将官兵引走了……”
“大不了一起死啊……大不了一起死的……”
莫忘提及此终于是忍不住了,眼泪都落了下来,多少年了?他也说不清了,多少年没落过泪了。
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半晌,才将手拿开,重又笑道:“让你看笑话了。”
戚若轻摇了摇头:“娘亲是舍不得啊,舍不得您跟着去死。”
她释怀了,原来这个人不是不爱自家娘亲,也不是没有找过,只是没找到而已。
她不觉着这人是做戏给自己看,之前他分明能拆穿自己假流产之事,可他偏偏没有!
他心狠手辣,惯会逢场作戏,可他向来是笑眯眯给人致命一击,没必要在她面前哭得如此伤心,图个什么呢?
真情假意她自问还是分得清楚的,若这都是假的她只能认栽了,夸他一句手段高明。
“你娘是元京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样貌、文采,皆是一等一的,她有她的高傲,我是断断想不到她落到那种地方是怎么过活的?若不是有了你,怕是……怕是……”
莫忘语无伦次,到底是说不下去了。
戚若轻点了点头:“是啊,媚姨说我娘初到那个地方时是要死要活的,过了一个月后发现有了我,这才活了下来。”
她双眼看着前方,却好似什么都没有瞧进眼里。
“媚姨还说,我是我娘的希望,也是她们的希望,她看得出……看得出我是我娘同她心爱之人生的。”
莫忘只觉整颗心被万箭射中,弄得个稀巴烂,又被人绞了两绞,最后只是摊烂泥。
“对了,娘亲的闺名是什么啊?我只晓得她……之后的名字……”
“姓古,单名一个月字。”他又追忆起了从前,“我从小就没了父亲,母亲更是没甚记忆,是月儿的父母收留了我,认我做了干儿子,他们都待我很好……”
“义父义母也是官宦人家中难得的恩爱夫妻,他们育有一儿一女,后来你娘亲到了适嫁的年纪,很多达官贵人上门来提亲,我什么都不是,可是月儿喜欢我啊,义父义母便遂了我们的心意。”
“我当时以为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他的眼神遽然一变,眼中满是恨意,“可是突然有一天,这幸福的日子被人拦腰斩断,一切都变了,义父被人陷害中饱私囊、图谋不轨!家中男子皆被斩首,女子皆要被……”
他似是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也怕给戚若压迫感,陡然收了声。
“月儿……月儿怎么去的啊?她埋在哪里啊?你现今也定居在元京了,我想将她迁过来,我们……”他咽了咽口水,强颜欢笑道,“我们一家要在一起的,没道理留她一个人在那里。”
“娘她是得了病,治不好……埋在……”戚若颤着唇,到底是不忍那般直白地说出真相,“看天看地皆是她,不定她现今就在这儿陪着我们呢,看着我们终于相逢了。”
莫忘霎时明白了戚若这话:“怎么连……”
“是娘的遗愿。”
戚若只一句话便将莫忘到嘴的千言万语给堵回去了。
莫忘苦笑:“往后余生,举目四望皆是她,也好。”
戚若眼泪是再也憋不住了,一时,屋内只剩她轻轻的啜泣声。
生死犹如一道天堑,是最难跨越的。
良久,戚若终于平复了心情。
“娘给我留下了块玉。”
“是月牙形状的?”
戚若点了点头。
“那是我生父留给我的,是我生父亲手打磨的,后来我又作为定情信物将它送给了你娘。你今儿可带了?能让我瞧瞧?”
戚若摇了摇头:“我作为定情信物送给了阿陌。”
听得这句话莫忘眼神闪了闪,转眼看着手里的茶杯。
“他待你可好?”
“很好。”
“有所耳闻。”
戚若想到了此行还有个目的,试探着问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为仁亲王办事了?”
莫忘眼神陡然一变:“是镇国公让你来说的?”
………………………………
第128章 海氏
戚若忙摇头道:“不,他不知道,他还在为我寻生父呢,我只是希望……现今的陛下不好吗?您为什么一定要跟着狼子野心的仁亲王呢?”
“那你认为的陛下好是什么?”莫忘认真地问道,“是主观地觉着陛下待镇国公仁慈,还是真的看见这天下海晏河清?”
戚若无话可说,她确是主观臆断得多,但……
“但不可否认的是现今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这不就够了?”
莫忘抿了口茶,风轻云淡道:“上上任陛下是个真正的仁君,也是个有魄力的君王,积累的财富和威望够三任平庸的皇帝败了,这才第二任呢,他的治国之制还没显出来呢,百姓如今的安居乐业还是托那位陛下的福。”
戚若哑口无言。
莫忘又放缓了语调:“朝堂之事你就别管了,你只要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就是了。”
戚若不依了:“你们一个是我的夫君,一个是我的父……我哪里能坐视不管?”
她眼见着莫忘期盼的眼神逐渐变黯,张了张嘴,那个称呼到底还是没能喊出口。
“放心,镇国公是你的夫君我不会伤害他的,我只是希望你独善其身就好,特特是在这紧要关头。”
莫忘又给戚若吃了颗定心丸,可这哪里能让戚若定心啊?
“那你呢?你是打算做什么?复仇吗?”
“当时还没你呢,你不知道,古家上上下下二十口人啊,还有你娘,我放不下!也没道理放下!”
“是,我没有经历过无法感同身受,但是我不想你们两个人有任何一个人受伤啊!”
戚若嘶吼出声,低着头不再看莫忘,不多会儿她便感受到了头顶的温暖,有只手正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她。
“好不容易才找到您的……”
“各人有各人的命啊,就像你长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了,爹爹也有啊。”莫忘顿了顿,到底是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若是经此一遭,爹爹还活着,你可愿陪着爹爹去爹爹出生的地方看一看?”
戚若擦了擦眼泪,问道:“在哪里?”
“在西北。”莫忘脸上的笑意很是温柔,“爹爹也找到爹爹的娘亲了,想着带你回去见见你外祖母,我想,她老人家该也是高兴的。”
戚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若一切尘埃落定,阿陌也能……我定然会跟着您去的。”
“不要告诉镇国公。”
“什么?”
莫忘这话委实没头没脑了,戚若不知他到底指的是什么。
“就……你我是父女之事,不要同他说了。”
戚若没多想,只觉许是他们两人对立,他怕阿陌到时候晓得了他们的关系同她心生芥蒂,这才由此一言,她也就顺势应了下来。
她也确实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两幅画……”
莫忘自问还未给过自家女儿什么,如今却要向她讨要东西,心头委实为难,可他又不得不开口,那是月儿留下的为数不多的物件了。
“留着吧,但玉佩我想要留着,可以吗?”
“傻孩子,那东西早晚都是要给你的,就当……我们家的传家宝吧,以后你有孩子了,给他,让他有了心爱之人又再送出去。”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眼见着天儿就黑下来了,趁势也就一起用了饭,说来也是命运弄人,这竟是父女俩有生以来头一次在一张桌上用饭。
用得晚饭,还是戚若先出了门,由人扶着上了马车往镇国公府去,而戚若不知的是莫忘还特特派了人跟着,就怕她路上出了岔子。
待得莫忘派的人送完人再回来时他才起身离开。
祁陌走了五日后皇上也带着大军出征了,索性这段时间无事,戚若叫夏荷守在府里,将阖府上下都给看紧了,自己则去赵府瞧阮鱼去了。
阮鱼如今显怀了,又是冬日,元京最是爱下雪了,路上积雪一片,出门委实不便,自那次后戚若便一直不要她来看她,如今她既好了自是要去看看阮鱼,为她诊诊脉的。
戚若本不欲惊动赵家旁的人,奈何此时乃多事之秋,自己暗暗去赵府不定会被有心人盯上传出什么话来,况赵老夫人将赵家后院儿把得死死的,她是哪个门进都是一样的,还不如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
只是戚若没成想自己还没进后院呢就瞧见了赵炳成和他的新婚妻子,两人似在说什么,脸上都挂着笑,看着倒是一派和睦,只是两人看着她之后脸上的笑容都没了。
戚若暗叹了口气,倒显得是自己平白搅了两人的好时光似的,她也懒得应付他们,只想快些离去,但她的身份摆在那儿,两人自是要上前来行礼的。
“见过镇国公夫人。”
戚若微微点了点头:“两位不必多礼。”
赵炳成新近娶的妻子是海大人府上的嫡女,只能说这赵大人当真是左右逢源,又谋了好差事,竟让海大人甘愿将自己的嫡女下嫁。
只是这海大人可是站在仁亲王那边的,赵家这是想两边儿都占啊,只是不知是福是祸啊!
戚若突地想到了王家,王大公子站在了皇上这边,仁亲王断了一臂,自然得找个手里有银子的,而赵炳成这生意做得很是不错啊。
虽是比不上伤了元气的王家,也比不上新近成为皇商的雅达和李管事两人联手,但往长远来看,他经商的手段却也是不遑多让的,就算成为了皇上也是用得上的。
只是赵家这般说白了就是墙头草,吃相很是难看,就算明哲保身了,到最后也不会得到重用,无论上位的会是谁,除非那人是个昏君。
戚若只这般想着,也没多嘴的打算,倒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是她于赵家终究是个外人,多说无益。
她也不会让阮鱼去说,海氏已经嫁过来了,许多事儿也更改不了了,何必让鱼儿去冒险呢?到时候反闹得妯娌关系僵硬。
不如就这样吧,赵家只要没有明显的倾向于谁,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皇上若是成了定然也会看在宁远侯府和镇国公府的面儿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戚若不欲与他们多说什么,正欲开口告辞,却是被海氏抢了话头:“听说镇国公府的院子最是好看,不知我有生之年可否有幸去瞧瞧?”
戚若不大明白海氏的意思,这是晓得了什么?打算跟自己杠上一杠?她不动声色地瞟了眼一旁的赵炳成,他显也不知自家夫人何故突然由此一言。
“自是有机会的,只是这大雪天的,举目四望皆是一片银装素裹,只有雪景,却是到处都能瞧了。”
面子功夫总要做足的。
“镇国公府可是修得很是好看,听说是老早之前先皇亲自着宫中人设计的,自是别有番韵味。”
海氏笑得温婉,配着她今日这身鹅黄大氅更显得整个人温和贤淑,只是知情识趣却似全然忘了般,连赵炳成暗暗拉她衣袖也佯作未觉。
戚若笑脸上还是挂着笑,顺着她道:“好啊,改日大少夫人可一定要来寒舍瞧瞧。”
海氏捂嘴笑得开心:“既然夫人说了我是一定要去的。”
戚若是生怕海氏再拉着自己说什么话,忙接道:“时辰也不早了,这儿风雪也大,怕是对身子不好,我也得去瞧瞧鱼儿了,我这个做姐姐的是好久没瞧过她了,委实不该,失陪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海氏也不好拉着戚若再闲话了,那就显得自己失礼了。
“是我的不是,耽搁夫人了。”
戚若懒得再应付,随意说了句辞别的话便带着人走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赵炳成脸色从方才开始就不大好,只是碍于戚若在,这才挂着抹笑,这会子也是憋不住了,只是他心中对海氏有愧,也不算质问,只是带着些无奈。
海氏却是低下了头,半晌,才低低回道:“我只是想瞧瞧夫君欢喜的人是个什么模样,看我能不能也变成她那副模样。”
赵炳成叹了口气,拉起海氏的手道:“你便是你,做自己就好。”
海氏的心情却没因着这句话而变好,什么“你便是你,做自己就好”,言下之意不过是自己永远也变不成自己丈夫心悦之人的模样罢了。
父亲急于要将自己推出去拉拢旁的大臣,嫁的丈夫待自己虽说还算体贴却也爱的不是自己,不过是因着愧疚。
她只想问一句,凭什么啊?就想胧月郡主说的,凭什么她就不能得到丈夫的爱啊?
她既嫁了,便要一心一意地对自家夫君,况她的夫君也是个上进的,她也想跟他和和美美的,也不求他只有她一个,但起码得跟她一条心啊。
待得走远了秋菊才低声对戚若道:“这少夫人同胧月郡主很是要好。”
戚若瞬时明白了,这不单是给自己出气呢,说不得还给自己那小姐妹出气呢。
她笑着摇了摇头,只觉这两人是可悲可怜可叹,转念一想,又不过是痴情女子罢了,何必如此呢?当断则断才是。
只是她一晃眼却是瞧见了从另一处回廊拐过屋角的人,再定睛瞧,那身形确实像。
她的脸色霎时大变!
………………………………
第129章 戚梅被放
“戚梅?戚梅不是被赵夫人关在一处小院子里了吗?”戚若忙指了指她方才看得那处,“你瞧见戚梅了吗?”
秋菊摇了摇头:“回夫人,奴婢没瞧见。”
戚若是万万没成想自己不过生了将近两月的病,又因着祁陌要去梓州她便陪着他在府中消磨了几日,一出府,倒是处处都变天儿了。
这赵夫人是个懂进退、有成算,姑且也算是个明事理的人,戚若可不信赵夫人会轻易将戚梅给放出来,只怕又是这戚梅使了什么招儿将赵炳荣给迷得七荤八素,这才让赵炳荣去求了赵夫人放了她。
“这两人倒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只可怜了我们家鱼儿……”
前面带路的不是阮鱼带来的陪嫁丫头,戚若估摸着她是赵夫人那边儿的人,干脆直接问她道:“姑娘,我听说戚梅之前犯了事儿,如今不过四个月就将人放出来了?”
那丫鬟也是聪明的,笑道:“奴婢只是府上一卖身丫鬟,主人家的事儿许多都不清楚,只管埋头做事就是。”
话已至此,戚若是知道在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了,暗地里使了个眼色给秋菊,秋菊立时会意,走了不大会儿便寻了个要上茅厕的由头去打听消息了。
到得阮鱼住的院子,戚若是远远地就瞧见了阮鱼站在门口等着她,阮鱼这时候也瞧见了她,脸上喜色愈浓。
“戚姐姐,你可算来了。”
戚若上前双手将人给拉住了:“这外面儿多冷啊,还下着雪,你当心着才是。”
阮鱼笑道:“无碍,只是见着你身子好了我也安心了,快进去吧。”
一旁领路的丫鬟同戚若和阮鱼施了一礼这便离开了。
屋内生着火,暖和得很,一进屋两人就将大氅都脱了,戚若这便瞧见了阮鱼微微凸起的肚子。
“快四个月了吧?我得好好给你把个脉。”
“荣幸之至。”
戚若凝神给阮鱼把脉,半晌才松了口气,笑道:“看样子还是养得不错的。”
阮鱼笑得更是甜蜜,一下一下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是啊,感觉自己胖了许多呢,这脸上的肉都出来了。”
“你以前被人下毒,瘦了那般多,这样才刚刚好呢。”
提及此,阮鱼却是失了笑脸,是忧心忡忡的。
戚若握着她的手,又问道:“怎么了?”
阮鱼看着自己的肚子,颇为担忧道:“我以前中的那毒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啊?”
“不会,你就将心放肚子里吧。”戚若也伸手摸了摸阮鱼的肚子,“我这外甥啊必定好好的。”
这时候,外面有人来敲门了,只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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