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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嫁给我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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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家文离开已喧闹起来的镇子,便向陆家村走去,约莫一个时辰,便到了自己的家门口。这个家,对家文来说,已经有点陌生了,他现在还记得,家搬到镇子上以后,他仅仅回来过三次。十几家零落的房舍,傍晚升起的十几缕炊烟,绕村而流的小河,还有河两旁浓密的树林和里面数不清楚有多少种类的鸟儿们,这些是他对陆家村的全部记忆。
自家的院子是北方很普通的那种,三间瓦房坐北朝南,两侧各有两间偏房。
推了一下大门,门就开了。院子里青砖铺路四通八达地通向各间房门,青砖路以外的院子里的地方被栅栏围着,里面种上了各种蔬菜,还有一些花儿什么。微风许许吹过,屋檐上的杂草轻松地摇摆起来。
听到门开的声音,栅栏里面约莫三十五岁的女人停下了手中的活儿,转过身来,看着进来的人,两眼凝住了一样,想说些什么,可还是一时无语。
堂屋的门外,一个看上去比自己稍小一点的女孩,正梳理着她黑黑的长发,听到门声,也转过头来,家文哥,一个声音在她的喉咙里欲出未出,继而卡住了。
女人脸上横坦了些许皱纹,头发也有几根发白了,但是这些并不能影响她的美丽,仍然美貌当年,大方得体。她的眼神是那么地平和与安宁,好像正十分惬意自己眼下的生活。女孩则让家文犯起蒙来,面前这个个儿快赶上自己的,一副娟秀面孔的女孩是谁呢?晓妹,有点不像,晓妹应该还是个丫头,不会这么高啊,也没有眼前这个长的耐看。当然,家文心里还是特别喜欢晓妹的,即便别的女孩再漂亮,他也不会看着漂亮就心动的。
就在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家文则安静地迈着脚下的步子,走进栅栏里面,来到女人面前。
“妈,妈,”家文轻声地叫了两声,旋即跪在了她的面前,眼泪早已流了出来。好像已被压抑几百年的声音却在那一刻变得微弱了,但这却是对亲人最深沉的问候。
“家——家文,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女人说着说着泪眼婆娑起来,伸手一把把家文搂在怀里。
“妈,都是儿子不好,害你和爸受了这么大罪。”
“阿文,哪能是你的错啊?”
“不是因为儿子,你和爸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别说这些了,你还活着,就是老天对我和你爸最好的恩赐。”
“妈,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哥,”之前还在梳理头发的女孩,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家文的身边,两眼同他们一样发红起来。她想上前像小时候一样抱着家文,她没有,可看的出,她已经知道害羞了。
“晓妹?”家文问,他不敢肯定她就是晓妹,因为眼前这个女孩已经和三年前的晓妹很大不同了。
“恩,”女孩又点了点头。
“好了,阿文,快进屋,跟妈说说这些年都咋过的。”
“哥,快进去吧!”
刚进屋里,晓妹便快步进了里间,拿了许多家文已经三年没有吃过的东西出来,给家文送了上来。
“妈,让哥吃点东西再说吧?哥,饿了吧?”
“恩,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真有点饿了。”
“那就快吃点吧!”
家文接过东西,狼吞虎咽一样,一会便把它们给解决了。
家文吃东西的时候,陆母和晓妹都没有说话,他们静静地看着先前还有点陌生的人,正逐渐变的熟悉起来。
他还是我的听话可爱的儿子,只是变得高大英俊了。
他还是我的家文哥。
家文也变了,变的不挑食了,没有了以前的任性,以前让他进屋,他非要在院子里磨蹭一会儿,才肯进去,这一点陆母早已察觉到了。
接着,家文开始跟她们讲起失忆后的经历,但是他没有说五叔的事情,他想一直瞒着晓妹,他觉得这样或许对晓妹来说,会更好一点。
末了,家文才说:“妈,我爸和家聪呢?”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晓妹也向家文问道:“哥,我爸怎么没有回来,前几天他打来电话,说找到了你,为什么没有和你一快回来?”
5、赵晓妹,陆家聪
“你爸和家聪,过几天就该回来了。”
“哦,”听到母亲的话,家文总算知道爸爸和弟弟都相安无事,心里也就放下了。
“哥?”身边的晓妹已经颇为着急了。
“五——五叔,五叔为了救我死了,”家文脸上显得极为内疚,顷刻间变得深沉起来。是啊,五叔虽然不是自己所说的那样,为了救自己而死,可终归是因自己而死的,自己又怎么能不内疚呢?对于五叔真正的死因,他怎么也不愿告诉晓妹,因为她一旦知道了,她呆在陆家里就可能会有负罪感,也可能会有替父亲赎罪的扭曲心里,这些都是陆家文不愿看到的。
“死了?妈,”听到父亲离开的消息,晓妹身子一歪,扑在陆母的怀里,之后便哭了起来,“妈,妈——”
晓妹和茵茵不一样,茵茵凡是都要挣个高下,说话有时也大大咧咧的,当然和别人相比还是比较文静的。而晓妹则不同,她不管人前人后,都是一副文静模样,这种文静是天生俱来的,遇到什么事情,也大多在心里咀嚼,不愿告诉别人,伤心事更是如此。听到父亲不在的口讯,晓妹又会几天沉默。这一点,有时家文自己也是。
自父亲出去找家文哥哥后,晓妹再没有见过他一次。为了不让赵晓妹显得无依无靠,孤单无助,家文的爸妈收她做了干女儿。至于她父亲所做的事情,原本就和晓妹这个孩子无关,所以陆家两位长辈没有放在心上。于是,也就有了本文中晓妹对陆母“妈”的称呼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晓妹常常会想到父亲。每每想到别的孩子都有父母疼着,而自己先是没了母亲,眼下父亲又不在身边,她便会埋怨父亲,可转瞬想家文哥哥生死未卜,而父亲是出去找家文哥哥了,心就平和下来了。
白天,听到家文哥哥说父亲不在的消息后,晓妹几乎整个人都像没了魂魄一样。家文哥哥没有回来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时常会蹦出一个想法:有一天,家文哥哥回来了,而爸爸却没有回来。每每这时,她都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并且警告自己不能再这样瞎想了。但是现在,这个荒唐的想法却变成了现实,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侧身睡着,想到这些,她努力克制着希望不发出一丝哭声,可声音还是伴着一滴一滴的眼泪发了出来,眼泪浸湿了枕头,哭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想起来拿点纸巾擦去眼泪,刚要做起来,却看见黑黑的房间里,自己的床边上早已坐着一个人。
“妈,妈——”晓妹再也不能克制了,仿佛泪水和哭声早已为这一刻准备着,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妈,我爸死了,我爸真的死了吗?”
“孩子,孩子,你爸不在了,但是妈会像对待亲女儿一样待你的。”
原来,陆母早已看透这一切,知道这个孩子的心,睡不下,一直在门外看着她。
“妈,妈——”
陆家文回来的第二天上午,陆家一男二女去了村子外面给赵友义立了坟墓。坟墓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更没有他的骨灰,而全是他的生前用过的一些东西。对于骨灰的事情,家文一直都没有给晓妹说,他告诉她,她爸爸是在过山崖的时候,为了救自己而落入山谷的。
那天,待到修好赵友义的坟墓时,赵晓妹跪在坟前不肯离去。陆家文先让陆母回家料里家务了,自己在那陪着晓妹,一直到天上了夜幕才回来。
晓妹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了。
白天,赵晓妹像往常一样乖巧地帮陆母做着家里的琐事,只是没了平日的笑容,时常也会忘记东西放过的地方。而家文则显得无所事事起来,被害之前,身处富贵之家,不说锦衣玉食,但也向来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他的日子里根本就没有做事的概念。后来,到了楚家,虽然在那之前,生活经历过街头流浪饥肠辘轳的时光,可那些日子并没有让他改变多少,到了楚家后,楚家的生活一点也不比陆家差,因为生活中的一切事情都早已被爸妈准备好了,他和茵茵只管学习,此外再参加一些课外活动就行了。身处这样的两个家庭,干活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提上日程的。
家文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毕竟家已非昔日的陆家,几次想干点活,去找了母亲,结果都遭到她的“刚刚回来,干什么活,再休息几天”的回复。看着几日来,还在为五叔的离开伤心的晓妹仍然沉默着,安慰了几句,也就再没打扰她,让她静一静。
陆家文一直想问,自自己失踪后家里发生了什么,父亲怎么了,妈妈怎么了,还有自家的林场和大院子怎么无端成别人的了。他向母亲提及几次,但是每次都得到她“小孩子不要问这些事情”的答复。他想说,我都14 岁了,不是小孩子了,是大人了,可是他又不忍心刚刚回来就顶撞母亲,让母亲心伤。
一次再向母亲提及此事时,母亲终于心伤地说了些话。
“家文,你不在的时候那些日子里,妈常常梦到你,梦到你回来了,醒来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你还是不在我的身边,还是不知道你是生是死。之后,妈常常想,钱有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没有儿子,什么都没有心做。有再多的钱,也不抵一个儿子。你爸爸在牢里的时候,曾托人捎话出来,说哪儿还有一些钱,别让那些混蛋的家伙都抢去了,要留着给你,还有家聪和晓妹上学用,他不知道你失踪了。那时,我没有告诉你爸这事。你爸出来后知道了,想着以前忙碌的日子,很后悔在那个院子的时候没能花更多的时间陪你。不管是你爸,还是我,都不能再失去你和家聪,还有晓妹,所以对上一辈子的恩恩怨怨,我们都不希望把你们牵涉进去,我们不能再因为什么事情而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妈妈不想再日日夜夜想着你们,为你们牵肠挂肚,你知道吗?”
“妈,家文知道,家文知道,”陆家文的鼻子一酸,眼泪就在不经意间溢出了眼眶。
这是从楚家回来后,陆家文和母亲的最为深刻的一次谈话了,而陆家的生活也从此揭开了新的一章。
果然如母亲所说的那样,五天后,一个个子高大身型魁梧的男人出现在了陆家的院子外面。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跟晓妹年龄相仿的男孩,个儿有晓妹那般高,眼睛晶莹有光,身体却瘦瘦的,显然是营养不良,或者是他小小年纪还扛不起的体力活儿所累的。
晓妹开了门,见是陆振祖,忙说:“爸回来了。”
“哦,晓妹,你妈呢?”
“爸,你们快进来吧,看谁回来了,妈在里面呢,”晓妹笑着说道,忙又转身对着院子里面喊道:“妈,爸回来了。”
6、男儿有泪不轻弹
说着他们一行就进了院子。
陆振祖刚迈进院子,抬头就看见堂屋的门槛上正站着一个孩子,孩子黑黑的眼睛里正看着自己,而且早已溢满泪水。儿子,儿子,我的家文,一个声音突然闪过耳边,他停住了脚步。
“爸,爸,”家文叫着,随即向陆振祖跑去,扑在他的怀里。
陆振祖也顷刻间泪眼模糊起来,可是他很快就把眼泪逼了回去。
“哥,”陆振祖身后的男孩也叫了家文一声“哥”,继而上前抱住家文,哭一样说到:“哥,我就知道你还活着,齐颜那个狗日的硬说你死了,妈的,下次让我再见到他这个乖儿子,我非宰了他不可。”
“家聪,哥不在的时候,累着你了,苦了你了,这么小就让你跟着爸出去干活,都是哥不好。”
“哥,不苦,不苦,你回来了,什么都值得。”
两兄弟一时间哭成一团。
“行了你们,看你们像什么样子?”看见两个儿子大哭的样子,陆振祖突然恼怒起来。这对于他来说,自己也感觉生气很莫名,或许是自己以前的性子在作怪吧!
“你干什么?”陆母轻声地问他。
“你别管,你们两个给我进去跪下,”陆振祖大声说道。
家文和家聪顿时都停住了哭声,父亲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如果反抗,定然会招来一顿毒打。此时先不管自己犯了什么事情,先进去跪下再说。
家文还记得小时候,每每自己犯了大错,都要老老实实地跪下,然后等候父亲的一顿毒打。当然这样的次数并不多。那时,和弟弟相比,自己显得很笨,因为弟弟总能轻易地逃脱父亲的毒打。看来弟弟没有变,刚刚说话的时候,他仍然显得那么的粗鲁,可家文还是很喜欢家聪,他清楚或许只有像弟弟这样,在社会上才能更好地生存。
堂屋里,家文和家聪老老实实地跪在那儿,等候父亲的一顿痛打。
陆振祖向来看不惯人哭哭啼啼一副文弱气息,特别看不得自家人那个样子,刚刚看到自己儿子那样,他就更加的生气,因为他知道弱肉强食的结局是什么。三年前的华水镇巨变之后,这个道理在他的心里就更加的根深蒂固了。另一方面,他不愿看到自己的儿子们哭哭啼啼,也因为家族传下来的家训中,有一条就是叫后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什么天灾人祸,陆家的后辈们都必须咬咬牙挺过去,凡是都是可以挺过去的,这要看人有没有毅力。这种近乎苛刻的家训就那么默默地塑造了一代又一代的陆家人。
可到了陆家文这一代,似乎整个天都变了,长子家文怎么看都是一副文弱书生模样,待人和气,毫无霸气,丝毫没有那种特征。次子家聪的身上倒是有点陆家祖辈们的影子,可终归还是变了很多,而且人过于粗鲁。
打他们一顿?我今天是怎么了,进门见到三年来日日夜夜想念的儿子,以为他死了,可今天却站在自己的面前,这原本是天大的喜事,该是高兴才对啊,怎么突然又发起火来了,叫他们跪下,又要打他们一顿。看来我的性子真是太坏了,一进门就依着以前的性子要打他们两个,老天啊,我这是怎么啦?我的儿子,爸爸的性子太坏了,是吧?
陆振祖一脸困惑,先前依着性子要打儿子,可转瞬想,见到三年日夜想念的儿子,还没有看清楚就要打,又懊恼自己性子烈,心一下就软了下来。
“哎,”陆振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们都起来吧!”
家文和家聪一脸迷惑,起来走到已坐下的陆振祖跟前。
“家文,爸的脾气太坏了,是吧?”
家文摇了摇头。
“家文,爸看不得你们哭哭啼啼,是爸不愿看到你们今后出去受别人欺负,不愿看到你们长大后经不起风浪,一辈子哪能不遇到什么祸事呢,要是总哭哭啼啼的,又怎么能过去呢?凡是咬咬牙,就没有过不去的槛儿。”
两个儿子没有出声,或许还没有从父亲突然的变化中转过神来。
看到丈夫的这样结束了对儿子的惩罚,身旁的陆母笑了。他变了,真的变了。三年前的巨变之后,家里一贫如洗,甚至连家用的钱都时常断支。起初,让他出去营生,他拉不下脸面,死活不去。是啊,昔日他是老板,而眼下却要他低声下气地为别人干活,这个角色终归是很难转换的。可是半年后,他还是收拾行李,离开了家门,为别人干活去了。当时,望着自己的男人离开时的背影,她多么想追上去,叫他回来呆在家里,然后不去受别人的脸色。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去,她知道此时家里只有自己的男人能出去挣钱贴补家用,家聪还小,晓妹也还小且是个女孩子。来年,看着父亲一个人在外奔波不忍,刚刚12岁的陆家聪硬是跟着父亲出去了。
在陆振祖看来,自己刚刚的行为过火了 ,可事后的陆家文却因为父亲的话,像变了个人似的,宛如脱胎换骨一般。
对啊,爸爸说的对,以前的自己真是太爱哭了,遇到一点事总会轻易地流下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道理许多人早已知道,而自己却要经历这么多事情才明白。
“哥,起床了,起床了,”晓妹在门外喊道。
正值天微明的时候,陆家文还在被窝里想着父亲昨天的话,这时却听见晓妹在门外喊起床。晓妹真是勤快,在家里帮了母亲不少的忙,怪不得母亲这么喜欢她,这样乖巧勤快文静的女孩子,谁又不喜欢呢?看来将来给她找婆家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把关。
“晓妹,天还早呢?”家文对门外的晓妹喊道。
“哥,不早了,快起来,别睡懒觉。”
“晓妹,你这么吵,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哦!”
“哥,那我就不嫁了,一辈子陪着妈,不过妈倒是说了,懒人一辈子也别想娶到老婆。”
“嘿,丫头,你还顶嘴,好了,我起来了。”
傍晚,等忙完了活儿,家文就拿起了本书,坐在门槛上看起来。此时,家里就只有晓妹和家文了。不一会,晓妹也在身旁坐了下来。
“哥,你变了,变懒了,”晓妹诡秘地笑着说。
“哦,变懒了?小丫头,你也变了,胆子变大了,”家文也笑着回她。
“就是变懒了吗,还不承认。”
“哦,我们的小丫头能看懂人了,鬼头鬼脑的。”
“哥,人家是认真的,你又在拿人家的话开玩笑。”
“丫头,你不知道,茵茵比我还懒,每天上学都是我喊她,谁知道你比我起得还早,相比之下,我就——”家文想继续说“我就显得懒了”,可还未说完,话就被晓妹拦了去。
“茵茵,就是我那个表姐吗?”两人的谈话一直在俏皮话中进行,可当听到家文提及表姐,而且还那么亲切地称呼她“茵茵”时,赵晓妹脸色一下子黯淡下来,再没有先前的愉快心情。
“哦——是,是”家文注意到了晓妹情绪的突然变化,说话的语气也变了,没想到女孩子都这么敏感。
晚上,陆母看到晓妹闷闷不乐,就径直去找家文。
从家文回来之后,一直都文文静静的晓妹,情绪有时会突然兴高采烈起来,有时也会顷刻间变得闷闷不乐,作为母亲,虽然晓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这些早已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你又惹晓妹生气了?”露母生气地问道
“妈,没——没有,”家文回道。
“那她怎么闷闷不乐的?”
“我——我只是提了一下茵茵。”
“看,我就知道是你惹的她。你不在的时候,晓妹天天在我面前,说她家文哥长家文哥短的,你要是再让她生气,我可饶不了你。”
“恩,妈,我知道了,”家文回道。
母亲走了,家文陷入了沉思。茵茵,看来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
7、齐家的小坏蛋
于此同时,经常往返于华水镇与华阳市之间的几个生意人却在一个不经意间,向楚家传达了一个错误的信息:陆家刚刚归来的人,到家后的第二天便死了。关于少古那个家的地址,楚延德从未向茵茵说过。关于少古的死讯,晚上跟老婆说的时候,却不巧被茵茵听到。接着,身心原本已经受到很大创伤的女儿,又陷入了空前的忧郁当中。
“家文快回来。”
院子里的母亲喊他时,骑在自家院子外面核桃树上陆家文方才转过神来,时间过的真快,从开始回想从楚家归来的日子到现在,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
陆家文敏捷地跳下核桃树,进了院子。
“妈,什么事?”
“你水三叔刚刚从镇上回来说,家聪在学校里惹了事,被罚站,要家长去了,才肯放。你爸不在家,我又走不开,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恩,”家文随即进了屋,换了件衣服就出了院子,去了镇上。
原来,在秋季开学的时候,陆家文看着家里的境况不如从前,又加之家聪和晓妹都刚到镇上读初一,两个人的花费原本已很大,家里根本再没钱送他到北原城里读高中。尽管父亲一再说,到昔日好友那借钱也要供自己读书,可他还是执意放弃了读书。对此,陆振祖非常不愿因为家境而让儿子放弃读书,可看着儿子执意坚持,也只有默许了。如果儿子还在楚家的话,楚家那样优裕的生活,儿子一定继续读书,生活也不会这样艰苦,这样困顿。
不能读书,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这一点,其实从离开楚家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想到,陆家眼下的条件已非昔日,而且肯定没有楚家优裕,只是没有想到会到了没有书读地步。想来,楚茵茵也该在九月一号那天顺利进入华阳一中高中部学习了,同时被录取,如果自己不回来,现在也该正坐在一中宽敞的教室里,听着市最好的老师们的课了;再如果自己没有恢复记忆,也没有见到五叔,那么五叔现在也许还活着。可现在这一切都已成为现实,现实没得假设,没有回路,给我们的只有接受,陆家文心里悲观地想着。
下午,陆家文赶到华水镇初级中学时,那儿下午的课还没有上。
陆家聪在初一(2)班,而赵晓妹在初一(1)班。陆家聪调皮捣蛋在镇上都是出了名的,但这个孩子的心地却和他哥哥一样,很是善良。
陆家文没有直接去找家聪,而是先把赵晓妹叫出来,问了一通。陆家文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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