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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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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宋晩的人,是否可靠,还有待考证,但至少我知道李叔夜留给我的这个凤栖梧的令牌确实管用。
估计现在宋晩也在犹豫是否该把他自己和凤栖梧的人的命运交给我。毕竟我现在在宫里也是举步维艰。
而宋晩还会不会来找我,也是个未知数。
我能不能护住凤栖梧,也是个不定数,以我现在的实力,其实不该把宋晩拉过来帮忙,搞不好还会害死他。
修被云霁寒调到了西南边陲,太师柳谊年纪太大,他个性也清高,手下的门生佼佼者无几。无法,我只能自私一回,拉宋晩下水了。
回去的路上,我有些心疑,宋晩既然是李叔夜的手下,他为何不询问李叔夜的下落,还是说他已经得知了李叔夜的死讯!
家主死了,为何他都不问我,李叔夜的死因?他接受我继任李叔夜的位置,接受得理所当然,好似他早就知道今日来的人是我一样。
那么这招棋,是对是错?我真的做对了吗?
翌日早朝过后,云霁寒在御龙殿召见了今年科举的前三甲,云霁寒在意的是他们的才能,而我,在意的是颜值。
据说历届科举的探花郎都是貌似潘安的帅哥,我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位探花三遍,真没觉得他长得有多好看。
当宋晩迈步进御龙殿的时候,我的脑仁抽痛了一下,而当长生点出他就是今年的探花郎时,我真的觉得有点名不副实。
我冲着长生眨眨眼睛,长生躬身把耳朵附过来,我用扇子掩面小声问长生:“这探花郎,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吗?”
长生先瞄了眼与三位攀谈的云霁寒,然后更为小声的回复我:“回小主子,这位探花郎名唤宋晩,并非名门出身,乃是寒门布衣。”
寒门布衣?宋晩得的这探花之名,难道靠的不是颜值,而是才华?
可能是我探寻的目光太明显了,宋晩居然抬头看了我一眼,但他又立刻把视线缩了回去,与云霁寒继续讨论国事。
我小声对长生说:“我要看他的试卷,好搞到吗?”
长生讪笑了下:“小主子哪里的话,小事一桩,奴才一会儿就给您取来。”
我点点头,我对这个宋晩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云霁寒握住我的手,趁着台下三人谈论的空档问我:“无聊吗?”
我摇头,笑着说:“有趣。”
我瞟了眼宋晩,说:“我一直以为美男子该是林智周那样的。”
云霁寒勾了勾我的手心,说:“你不觉得,他像一个人吗?”
“谁?”
我问出口时,已经明了云霁寒的意思。
宋晩的衣着服饰确实与李叔夜想像,但是气质和长相,也差太多了吧?
“他死在我面前,还能有假吗?”
我心道不能叫云霁寒起疑心,若是他查出了宋晩的身份,以云霁寒对李叔夜的仇恨度,难保他不会对凤栖梧的人展开抓捕。
云霁寒说:“假不假?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愣住,云霁寒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多此一举,毒是你下的,人是你埋的,你连自己都信不过?”我有些紧张,云霁寒要怎么试?我心里没有底。
云霁寒脸上的笑意深了些,可目光却冷下来。
“你真是他的好徒儿!”云霁寒眼底抹了一层黑,显出一丝狠戾。
我想收回被云霁寒抓住的手,却被死死抓住。
“不想和你吵。”我别过脸,不理云霁寒。
过了半刻,云霁寒叫状元和榜眼先行回去,独独留下了宋晩一人。
“赐酒!”
云霁寒道了声,不一会儿长生就把酒呈了上来。
我心知这酒有问题,便冲着宋晩眨了眨眼睛,可宋晩却大大方方地接了。
“谢陛下。”
云霁寒对宋晩说:“此酒干冽,爱卿可喝得习惯?”
“是。”宋晩饮下一口,微微蹙眉,道,“确是好酒,只是……”
宋晩扶了扶额角,他握着酒杯的手一松,整个人就栽在了席子上。
云霁寒起身走到宋晩身边,他把倒了的酒杯扶好,冷冷地道了声:“紫枫林的东西,再贵也划算。”
我也走下台阶,想看看云霁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宋晩侧身躺着,眼睛半睁半闭,嘴里在喃喃嘀咕着什么。
“这是……”我拿起酒杯嗅了嗅,没什么奇怪的异味呀!
云霁寒说:“酒后吐真言,就是此酒的奥秘。”
原来喝了就会说真话的药,是这个状态。
想起从前林智周用这个药骗我说秘密的事儿,我就觉得特别丢人!特别是眼前看见宋晩这个状态,真是又傻又丑。
我坐在宋晩身边,低头问他:“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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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陛下,很欣慰
“在下宋晩,字不离。”
不离?
“你的名字,谁取的?这么难听。”
宋晩慢吞吞地回应:“父亲。”
我微微皱眉,看来宋晩的父亲,是个情种。
我又问宋晚:“你今年多大了?”
宋晩回答:“未及弱冠。”
“李叔夜是你什么人?”
“不相识。”
我抬头看了看云霁寒,冲他怂了怂肩膀,说:“林智周的药没过期哈!”
云霁寒脸色变了变,他左手搭上桌案,右手撩起宋晩的鬓角,在他的脸颊摸了摸,并没有带人皮面具,这是一张真脸。
“你是草木皆兵,神经过敏了!”
我对云霁寒说,“师父就算是诈死,现在也会逃得远远的,回来找死对他没有好处。”
云霁寒脸色阴沉,依旧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
“李叔夜!你是李叔夜吧?”
我不绕弯子了,直接问。
“在下宋晩。”
我清了清嗓子:“你可是百鬼窟的人?”
“不是。”
我瞧见云霁寒似乎长舒了口气。
“算了,你自己解决他吧。”
我装作对宋晩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摆摆手道,“你怎么高兴怎么玩儿,我困了,回宫找稷儿去。”
云霁寒却拉住了我。
“不许走,”云霁寒拉着我回到龙座之上,我漫不经心地一手搭在桌案上,食指敲了两下。
“你有事儿啊?”我冲着云霁寒挑了下眉毛。
云霁寒问我:“翊儿,朕该用他吗?”
这种事情,云霁寒怎么突然问我的意见?
但这是让宋晩入仕的绝好机会,我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么?但我不能直接说,云霁寒多疑。
“呵!有色眼镜看人,原来你是这样的皇帝。”
云霁寒嘴角抽了下,他压住心头的怒火,道:“疑人不用。”
我点点头,指了指宋晩,对长生说:“拉出去吧!”
“小主子,这……”
长生似乎有些为难,原来他正把眼睛落在云霁寒身上,等着他真正的主子发话呢。
云霁寒拥着我,拂过我的侧脸,附在我耳畔说:“那日,你与岚儿聊了什么?”
慕容烟岚这么快地就把我告到云霁寒那里了?估计他还添油加醋地说了些别的吧?呵!理在我这儿,我怂什么?
我对长生厉声说道:“本宫做什么还需得看他人脸色?带出去!”
“噗!”云霁寒却突然笑了,他把脸别过去,低低地笑。
“是!小主子!”长生一瞧陛下又不生气了,连忙差了两个宫人把宋晩架了出去。
我从云霁寒怀抱里挣开,手里捧着热茶,美滋滋地喝。
云霁寒身子贴过来,却是伸手抢我的茶。
“不给朕吗?”
云霁寒把茶杯抢过去还不够,还都喝光了。
我白他一眼,说:“巴巴地候着陛下喝茶的人,排出二里长街去了。”
“不喜。”云霁寒又倒了一杯。
我接着挖苦:“是呀!陛下最爱白莲啦!绿茶啦!我们这清汤寡水的,自然比不得人家演技高。”
我直起身子,与云霁寒说:“臣妾郑重其事地通知陛下一声,后宫大权,臣妾收回来了。从今儿起,臣妾照样折腾这帮宫嫔,非折腾得他们连告状都没力气。至于恩宠,妄求之人,尽管来抢。敢伤我至亲至爱的人一毫,就是找死!”
我说完,见云霁寒把茶杯搁下了,他不知为何,脸色不黑了,还喜出望外地,大手一抓,把我揽进怀里。
“我认真的。”我挣了挣,最后徒劳地靠在云霁寒肩头。
“哈哈哈!”云霁寒开怀大笑,他捧着我的脸,似乎有说不出的欢愉。
我推开云霁寒,起身离开。
到门口时,我却听到云霁寒说:“翊儿,十四年了,我终于看到了。”
我手把着门,不解其意。
我听到云霁寒说:“你的野心,尚可。”
“我不是狼!”
云霁寒瞧我的眼神,简直就是在看一件自己得意的作品,不,这更像是老师父看徒弟的眼神,好像在说,教了你十几年,你终于出徒了。
云霁寒嘴角还挂着笑,他似乎很不在意的说:“林智周有句话说对了,蛇还不吃你,是因为它的胃口,还装不下你。”
我回想云霁寒说的这句话,好像是多年前,云霁寒第一次领我到紫枫林的时候,林智周说给云霁寒说的。
我甩了下袖子:“慕容烟岚给你灌酒了吗?怎么猫一天狗一天的!你自己疯吧!我看儿子去!”
身后的云霁寒,却还在笑。
我真不明白,我变成这样,有什么高兴的!
我坐在轿撵里,心中暗暗为云霁寒超强的第六感而后怕,还好他的怀疑有失偏颇,宋晩不是李叔夜,却是凤栖梧的人。
宋晩也是够幸运,不然他今日就无法活着离开御龙殿了。
“主子!”秋实突然唤我,用我俩能听见的声音道:“夏嫔谋害太子,本是死罪当诛,其后就没有了下文。奴婢打心里为主子和小太子抱不平。”
我思虑了一下,才与秋实说:“陛下有他的思量,我们静待佳音就是。”
春华看着我和秋实嘀嘀咕咕的,便问道:“主子,您这回不会出手到一半,又反悔了吧?”
我点头,坐上了轿撵,才与轿子外的二人说:“为母则刚,现在我能体会到太后当年是多么无助,前车之鉴,这次的宫斗大戏,必须要打到底!不过,打蛇要打七寸,慕容烟岚有太后这张王牌,而王牌的背后,有整个慕容家的支持。夏嫔要为慕容烟岚顶罪,换家人平安,也可以理解。你们俩要处处小心才是。”
“是!”
春华和秋实二人异口同声。
我坐在轿撵里,才敢把一直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指甲在手掌留下深深的指痕,我都没有感觉一点痛。
我撩开帘子,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把世界妆点成纯粹模样。
“新年将至啊!”
“哎呀!”
轿子猛地一晃,外面有宫人的惊呼,我一下子栽了下来,我下意识地捂住脸面,却还是被撞得跪到轿子里。
我听到春华急切地呼声:“快落轿!主子!主子你没事吧?”
我撩开帘子一看,原来是有一个前面抬轿的宫人滑倒了。
顶点
………………………………
第302章 陛下,有故事
我冲着春华说:“我没事!看看他!雪天路滑,摔得不轻吧?”
我冲着外面那些抬轿的宫人道:“不用拜了!回去歇着吧!今日算你们休沐。”
“谢娘娘!娘娘不治奴才的罪,奴才对娘娘感恩戴德……”
“得得得!快下去吧!找掌事太监寻点药去吧!”我连忙摆手,心想我若是有菩萨那本事,还好了呢!
待外面安静了,我才打开轿撵的帘子,春华和秋实两人立刻上前把我扶了出来。
“主子……”
春华俯身为我查看腿上的伤。
“无事,穿得厚,顶多擦破点儿皮。”
其实膝盖痛得已经没知觉了。
“那您还叫宫人们回去?”
秋实数落起我来。
我指了指地面上一大片冰,对春华和秋实说:“这可是从御龙殿到勤政殿的必经之路,清扫的宫人不想要脑袋了?在此留下这么一大片冰?”
秋实道:“奴婢即刻去查。”
“不必。”我笑了下,“真不明白叫我摔这么一下对我能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们觉得我会把脑子摔傻吗?”
我对春华说:“我们且慢慢走。你现在火急火燎地回御龙殿去,该怎么与长生说,不用我教吧?”
春华眼睛一亮,欣喜地说:“主子放心,奴婢这就去!”
说完,春华就真的火急火燎地跑去了。
我把自己裹得严实了,我与秋实缓步往勤政殿的方向去。
秋实提醒我:“娘娘,这一摔,奴婢瞧着蹊跷。”
我瘸着腿,走得更慢些,道:“哦,你倒是说说?”
秋实说:“娘娘步行,回宫的时辰可就误了。”
嗯?
“你是指稷儿?”我问。
秋实点点头。
“嗯,这倒是有可能。”我点点头。
“主子怎么不急?”秋实有些奇怪。
我说:“未雨绸缪也好,心有余悸也罢,你听说过有本书一千零一夜的书吗?”
秋实可能没有听懂,沉默着没有接话。
我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每日一个睡前故事,我把我脑子里能想起来的历史故事给云霁寒通晓了一遍,我不信他还会相信他的勤政殿是绝对安全的。
我觉得慕容烟岚应该没有这么笨,用这么不痛不痒的法子来害我,根本不会对我的性命或者皇后之位造成什么影响。
那么这宫中,还有什么人,痛恨我呢?
秋实搀着我,低声与我说:“娘娘,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吧。”一般秋实这般说话的时候,就是有事。
秋实说:“奴婢昨日在御膳房,见到了太后宫里的妍若姑姑,她特意指了御厨做山楂糕送到岚贵妃宫里,说是岚贵妃最近就爱吃这口。”
“山楂糕?酸酸甜甜的,估计是慕容烟岚胃口不好,太后叫御厨做来给她开胃的吧?”
我不甚在意地回应道。
“主子……”
秋实提醒我,“你就不怀疑吗?说不定是岚贵妃她……”
“没那个可能,你想多了。”
我砸吧砸吧嘴,觉得自己嘴里也挺没味道的,我问秋实:“秋实,你听说过麻辣鸭脖吗?我需要吃点辣的解解压。”
“麻辣?鸭脖?”秋实瞪着我,说,“主子,奴婢刚才说什么,你有认真听吗?
“我听了啊!”我又砸吧砸吧嘴,“确实想吃,你去问问御厨,谁做出来的味道合我得意,重重有赏!”
“主子……”秋实恨铁不成钢地盯着我,她是想数落我,可又找不着好词儿了。
隔日一早,云霁寒连下了圣旨,封宋探花做了大学士。
我深刻地觉得云霁寒是在给宋晩使绊子,下套,挖坑,原因仅仅是因为他的气质很像一个他讨厌的人。
但云霁寒颇为奇怪的就是,宋晩居然可以常伴君侧,也不知是不是宋晩的喜欢拍云霁寒的马屁,总之没几日功夫,宋晩就成为了朝堂上的新宠儿,云霁寒常常召宋晩入宫。直觉告诉我,云霁寒在酝酿一个大阴谋。
年根底下,总少不了筵席,太后回到宫中,因为太子的事情人心惶惶的,也没那心情大摆筵席。
如今也该叫众人放松一下,安安他们的心,而且稷儿的身子大好了,我也心安了几分。
席上,我怀抱着太子坐在云霁寒身侧,孩子张着小手非要让云霁寒抱着。
“父皇……抱抱……”
孩子的眼里水汪汪的,冲着云霁寒嘟着嘴,云霁寒大手一揽,就把孩子抱到他的腿上。
孩子低头去抓云霁寒腰间的香囊,云霁寒“啧”了声,孩子立刻把手缩了回去,孩子瘪着嘴想哭,却又不敢哭,我发现他真的特别害怕云霁寒。
“不可。”云霁寒见孩子这般模样,把我的酒杯拿走了,给孩子当玩具。
孩子倒也老实,真的就把玩起了酒杯,在手里捧着玩起来。
“那我用你的杯子?”
我问云霁寒。
云霁寒却对长生说:“为皇后换茶。”
“为什么?”我不明白,这种大场面叫我搞什么特殊?
云霁寒没回应我,低头对孩子说:“听话!不哭!”
“算了算了!”
看孩子真的玩得开心,我也就作罢了。
“皇后辛苦了。”
一侧的太后突然与我说话。
我转过头去瞧太后,从我回宫之后,一直没有去她的宫里给她请安,也没有与她有过正面接触,因为我知道她一开口,就不会有好事。
“皇后这一趟,身子可好了些?”
太后如今能迂回着先与我寒暄一下,真是不容易。
若不是碍于我是司徒家遗孤的份上,估计太后早就与我撕破脸皮了。
“儿臣叫母后担心了,儿臣的身子已经痊愈。”
“痊愈”这两个字,我说得重了些,就是想要太后知道,我的寒毒已经解了,我再也不是从前的病秧子了。
“如此甚好,你十皇弟就没有你这般幸运,此番回京,哀家本打算带他一同入京,唉!”
太后说完,用帕子拭泪,这眼泪里是慈悲还是别的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自从四皇子谋反之事后,十皇弟就渐渐淡出了我的视线,他被太后带去了广陵城养病,也再未踏入过京城半步。
十皇子的存在对云霁寒来说从来不是威胁。
………………………………
第303章 陛下,可惜了
太后的手段确实高明,十皇子从出生起就牢牢地被太后握在手心里。
我想无论他身子是否健康,他早就失去了争夺皇权的资格。
太后又说道:“哀家也老了,身子也不大好,只想看着陛下能儿女双全……”
看,绕来绕去的,还是绕到正题上来了。
太后说“哀家知晓你一向识大体,陛下年近而立,才有了一位皇子。你该提醒陛下,雨露均沾,绵延子嗣才对。”
我心里吐槽,太后把自己儿子当成什么?
正巧长生把茶水端来了,我端起了茶杯,听见太后说:“皇后住在勤政殿,倒也无伤大雅。只是皇后跟随陛下料理朝政,还要照顾太子,怕是分身乏术。”
“母后说的是。”我喝了口茶,“稷儿也不小了,和母后都没怎么亲近过,不如就把稷儿送到您宫中去养吧?您可是稷儿的亲外祖母,稷儿是您的亲外孙,您定会把稷儿养得健健康康的,让他平平安安,风雨无忧地长大。”
我把稷儿拿出来当挡箭牌,我知道太后不喜稷儿,而且现在稷儿是太子,说不好听的,他是个烫手山芋,无论由谁来养,都容易粘包!
太后笑了声:“皇后前朝后宫两把抓,哀家是心疼你。本想着叫岚儿帮你打理后宫,可听岚儿说,皇后是不愿的。不愿就不愿嘛!不过,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你这个做皇后的,该大度些,陛下专宠于皇后,空置后宫,其他妃嫔们的日子,也难过不是?”
太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要云霁寒和慕容烟岚造个孩子,而我,还得做这件事的主力军。
我偏不!
“是吗?”我冲着台下的众妃嫔问道,“你们的日子?难过吗?”
没人敢应声,谁也不敢得罪我和太后的任何一方。
我又转头看向身边的云霁寒:“你呢?寂寞吗?”
云霁寒眼底带着宠溺,连我一同拥在怀里,道:“朕以为,皇后刚才所言极是。母后若是还清闲,今儿晚上就叫太子住到您宫里去吧?”
“哇!”
稷儿突然就哭了,搂上云霁寒的腰,“父皇……稷儿……错了……再……不碰了……”
孩子听懂了,但他以为是因为他碰了云霁寒的香囊,云霁寒生气了。
我瞧着这孩子的怂样,倒是挺像我。
“好啦好啦!你父皇逗你呢!”
我偷偷捏了云霁寒的手背一下,哪有他这么当爹的,整日只想着把孩子送出去!
云霁寒为孩子把眼泪抹了,道了声:“不哭。”
孩子立刻就忍住,不敢哭了。
我心想云霁寒这是把孩子当士兵训练呢!
太后脸上显出一丝不悦,她对云霁寒说:“陛下政务虽繁忙,也不能老在勤政殿里呆着。”
“母后说得正是,朕这几日正打算到兴国寺还愿,已选定了吉日,后日起便要到兴国寺斋戒五日,皇后与太子也要随行。不知母后,可愿同行?”
嗯?云霁寒什么时候安排的,我怎么不知道?
太后这回是真的气着了,自己的儿子果然被我这只小白兔拐跑了。
“陛下既然已经安排好了,哀家倒是多此一举了。”
我看了看台下的慕容烟岚,她正把目光落在云霁寒上,她眼中的秋水配上她这副绝美的容颜真的是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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