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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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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霁寒摆明就是听到了,隔天又换了更好的吃食,最终还是食欲战胜了意志力。

    云霁寒把鱼刺挑得干干净净,把鱼肉放进我碗里。我不爱吃鱼,却不敢抱怨。我怕他明天会做全鱼宴。

    云霁寒就是这样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地,把我拉扯大了,他一向都是这个套路,我也真是不长记性。

    “站住!”

    云霁寒的声音在我身后冷冷地响起,我想,这个时候和他吵,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不走。”我顿住脚,回头看他,缓缓地说,“我倦了。”

    “过来!”

    云霁寒的低气压把周围人都镇住了,无人敢多说一句,更无人敢反驳他,长生冲着云霁寒张了张嘴,见云霁寒只分给他一道寒光,长生立刻闭嘴,不敢说话了。

    我抬头望天,深吸了口气,他的命令不容许我反抗,我意识到,我来了宁远城,就别想再回到李叔夜身边了。

    凤命娇惯

    凤命娇惯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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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失望,不得不

    一想到得知我离开的消息,李叔夜脸上必定又会挂上那副落寞的神情,我心里便堵得慌。可是,我除了走到云霁寒身边,还能做什么呢?

    我一步步走过去,才十几步而已,我却感觉腿沉得像灌了铅,三哥见我走过来,我伸出颤抖的手,去握他那落着茧子的手掌,我抖着唇,这一握,我便再也逃不掉了。

    可是,我心里竟然还有个声音,在说:“三哥还活着,三哥的手是热的,真好。”

    云霁寒太高大,我踮起脚还没有他的肩膀高。他的铠甲硌得我骨头疼,他把我捞起来,掂了掂。

    “瘦了……”云霁寒说。

    “三哥……疼……”

    我是真疼,便无力地抱怨一声。

    云霁寒松开了我,我本想站稳了,眼前却模糊了,我顺着他的铠甲往下滑,最后仰面倒下去,我真的想睡觉。

    睡眠质量高,真的是一种幸福,可惜我没有那个福气。我感觉自己也就晕了一会儿,就又醒了。

    舒软的被窝,是我习惯的舒适度。我感到自己的手腕被平放着,有温热的手指在握着我的手腕,好似在为我诊脉,额头上也放着一只手,此时此地能这么照顾我的,唯有三哥了。他不是爱演戏吗?我也演!

    “你不会叫她歇歇,长嘴做什么的?”三哥声音里带着懊恼。

    “奴才可是时时刻刻提醒小主子的,小主子也得听奴才的呀!而且,小主子冰雪聪明,奴才也是怕万一漏了馅儿……这个……”

    长生把自己摘了个干净,又说:“小主子身子骨本就弱,又日夜奔波,路上竟然还有一批批的刺客要置小主子于死地,奴才可是九死一生,才把小主子带到您身边的!”

    不光把自己摘干净了,居然还邀功?一路互送我们的,明明是林智周好吗?

    我听到三哥的声音又沉了几分,他为我诊脉的手指颤了下:“置于死地?”

    “是!奴才不敢虚报。”长生回道。

    “哼!”三哥沉重的语气叫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暖暖地大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我感觉被子一直盖到了脖子处。三哥说:“出去!”

    “是!”

    长生走后,屋子里听不到什么大动静,最大的动静,就是三哥一声沉重的叹息,似是埋怨,又似自责。

    看来小九已经为他治了伤,三哥一手扶着我的脑袋,把我的头发散开,一手用布巾轻轻地为我擦脸,我听到了洗布巾的声音,看来我这张脸是真脏,七天来,我脸洗脸的时间都省下了。

    三哥又为我擦了手,然后冲我轻声唤了声:“妹妹……”

    “翊儿……”

    他换了称呼,声音依旧轻。

    三哥又把手放在我手腕上,为我诊脉,我又听到他一声叹息。

    “睡吧!”他的声音比白天里柔软了许多,他轻声说,“不怕啊,三哥在呢。”

    云霁寒还没有自知之明吗?我最怕的,就是他呀。

    突然感觉额头上有冰凉的东西碰了下。

    “笨啊!”

    这一声之后,我却感受不到三哥的气息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敢睁开眼睛,歪过头去寻,发现三哥正窝在小榻上,

    他本就身材高大,只得蜷着身子,侧过身枕着自己的胳膊,他身上只盖了件自己的外衣。

    看到这一幕,我愣了有大概三分钟,低头看着被我一人霸占的大床,三哥这个太子,是不是当得太委屈了?

    三哥的呼吸很沉,却又安静,没有那恼人的鼾声。我被子下的手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我强打起精神,一军主帅,这么睡一晚,即使不感冒,明日还有体力对抗敌人吗?

    我蹑手蹑脚地捧着厚厚的被子,把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我环顾四周,没找到自己那套穿了七天的衣服,三哥该是嫌臭扔掉了吧?

    小九正在床上睡成一个长长的“一”字,鼻子上冒着一个鼻涕泡儿。我拿起床边一套叠得整齐的衣衫,套在了身上,又肥又大,那双靴子更大,我干脆光着脚丫子、提着衣服出了房间,门口只有修靠在窗边。他见我走出来,把抱着剑的胳膊放下来。

    我冲他笑笑,说:“修,你去睡吧!你也很累了。”

    修没有走,我走到廊下,坐在台阶上,宁远城的夜居然这么凉,脚丫子一会儿就冻麻了,这感觉似已经入了深秋。我抬头望着四四方方的天,天上繁星点点,看得比京城清楚许多。可再美的星空,也不及李叔夜眼里的光芒璀璨。

    “一、二、三……”我胡乱地数着,漫长的日子,不知要数多少颗才能度过去。

    “砰!”

    身后的门突然开了,我的心抖了下,回头才知晓这门是被云霁寒踹开的,他手里还提着剑,剑已经出了鞘,剑尖正指着我。

    他低头看见我,喉结起伏,他又收起剑,我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就被云霁寒拎起来了,他脸上像结了霜,阎王爷的脸色都比他好看,我低下头不敢看了,低声说:“三哥……我饿了……”

    云霁寒愣了下,才把我从拎着换成了扶着,我见他脸上神色缓和了一些,他低头看我冻红了的脚丫子,喝了声:“鞋呢?”

    “不是被你扔了吗?”我用蚊子声回答。

    云霁寒脸色又变了变,把我捞到了榻上,将被子糊我身上,把我的脚包得严严实实,像美人鱼的尾巴。

    他唤了人,没一会儿,桌上就多了一碗清粥。

    云霁寒端着粥,我伸手要去接,他没给我,他坐在我身边,为我舀了一勺,吹了吹,自己先试了下温度,才送到我嘴边,我张嘴把粥吃进嘴里,没管好不好吃,吞了下去。

    他又要喂一勺,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说:“三哥,我不跑。”

    云霁寒又舀了一勺,吹了吹,搁进我嘴边,说:“替他求情?”

    “是!”我点头。

    我知道,秋实定会把我与李叔夜的事情报告给云霁寒的,就算他不说,还有很多明的暗的眼线,我瞒不住云霁寒。


………………………………

第9章 气恼,不可逃

    云霁寒继续喂我吃粥,他脸色依旧阴鸷,声音却突然变得格外平静:“好妹妹,从前你犯了错,都会遮遮掩掩,不敢承认。如今为了这个男人,你壮着胆子,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认了错。三哥不杀他,就永远没法把他从你心里剜出去。”

    “那三哥把翊儿的心都剜出来吧,三哥自己称一下,看看在我心里,他沉还是你这个亲哥哥沉。”

    我不肯吃了,抓着他衣袖的手却不敢松开。

    云霁寒眼里的光颤了颤,他终于放下碗,用帕子为我擦嘴,他说:“不许反悔。”

    我抬头,盯着三哥的眼,那眼里除了失望,再没有别的。

    他把帕子随手丢在地上,他捏住我的下巴,很轻地捏,并不疼,我心里却不舒服,他说:“万事,三哥都护着你,但你不许背叛我!永远!”

    我轻轻地笑了,向他点头,眼里噙着的泪花都不敢落下来。

    云霁寒松了手,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他的剑还搁在榻上,就在我身侧,我伸手去抚摸上面没有丝毫温度的花纹,无法想象当这把剑云霁寒用他指向李叔夜时,我当如何选择。难道一定要做出选择吗?

    我不想遵从那所谓的“凤命”批言,每长大一岁,就意味着我远嫁他国的一天又迫近了一点。

    从前我觉得在云霁寒身边,便是安全的,至少他能给我选择的机会。可是那一日,当我攀在未央宫的砖瓦上,听过皇后与妍若姑姑的对话后,我竟发觉,自己十年来,做了一件多么自作多情的事情。

    我握上了云霁寒的剑,世上没有不自私的人,既然我们各怀心思,他怎么好意思提“背叛”二字啊!而我,又凭什么不走呢!

    我抱着被子窝到软榻上,无力的挫败感叫我睡不着,云霁寒,他要把我拿去和亲,他不容许我有自己的交际、感情,甚至他连我现在想逃跑的心思,都不许有,而他手眼通天,我又如何逃?我来宁远城时的那份焦心和愧疚,都因为云霁寒的一句话,化为乌有。

    胡思乱想一夜,鸡叫的时候,我才打了个盹。

    “小主子……”我被长生唤醒,却发现自己窝在床上。

    “小主子!该起了!”长生提醒我。

    “哼!”我不理长生。

    “小主子,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您别恼!气伤了身,主子该心疼了。”长生这副样子,我又不忍心怪罪他撒谎骗我来宁远城的事情了。

    “太子哥哥呢?”我起身,精神依旧不好,眼睛有点干涩,好像肿了。

    “主子与杨大将军为牺牲的战士们立碑,一早便走了。”长生说。

    所以昨日我瞧见的灵堂,是为牺牲的战士设的,云霁寒就是借题发挥了一下。

    我都可以想象,当我跌跌撞撞冲进将军府时,他躲在暗处,嘴角勾起的得意笑容。

    “那现在什么时辰了?”我问。

    “刚过午时。”长生说。

    “哦!那我再睡会儿!”我又缩了回去。

    “小主子!主子吩咐了,若您过了午时还不起,就叫奴才唤您。”

    “可是我还困!”我不想起来,不想见三哥。

    “小主子!主子叫奴才伺候您洗漱、用膳。”长生不依不饶。

    “有什么火急火燎的事情吗?”我问。

    “主子说要带您去一个地方。”长生说。

    我把头露出来,问:“我可以不去吗?外面兵荒马乱,我龟缩在这里最安全。”

    长生弓着身子,央求道:“小主子,您就别叫奴才难做了!

    我瘪瘪嘴,说:“知道了,听你的就是。”

    云霁寒回来的时候,我刚刚把筷子拿起来,他见我一口都没动的饭菜,冷声道:“不许挑食!”

    我摇头,把筷子递给他,说:“等你。”

    云霁寒挑眉,坐了下来,长生又呈了一双筷子给我,云霁寒夹了少许肉丝放在我碗里,沉默地吃,气氛尴尬地我连咀嚼声都不敢发出来。

    三哥身上的铠甲未退,身上带着些酒气,脸上也阴沉沉的,我擦了擦嘴,还是小声地说了句:“三哥,别难过,我们会赢的。”

    说完就低头扒饭,如今我们之间有了隔阂,三哥对我的态度也格外疏离,我更怕他一个不顺心,就把我作为和谈的条件,嫁给戎国那老掉渣的皇帝。

    三哥摸了摸我的头,“嗯”了一声,我偷瞄了他一眼,他脸上依旧是阴沉的,只是又为我夹了些菜,我只能继续低头扒饭,我现在很怕盯着他的眼睛,太犀利,似乎我所有的心思,都可以被他的眼神洞察到。

    一餐饭吃得食不知味、半饱不饱,云霁寒换了常服,我依旧男装打扮,他骑着他的黑羽在前,我和修各乘一匹马,跟在他身后,他居然没有带随从,这是要去哪儿?

    我现在没有个三哥并驾齐驱的勇气,心里更是压着一股火气,这个骗子。我们出了城,又往西北走了大约十里地,最后走到了一处山头儿,上面错落着破败的坟堆,竟是乱葬岗。

    寺庙可以忍,黑市可以忍,这乱葬岗是何等高级装备,他该不会准备在这儿再威吓我一顿吧?

    云霁寒下了马,我们也跟着。他回头,冲我伸手,我把手交出去,路上磕磕绊绊,山石和碎土在没有路的路上胡乱地铺着,云霁寒不拉着我,我真不知怎么往上走了。

    山坡上面只有几棵歪脖树,有的上面还挂着不知是布条还是什么东西,剩下的都是一个个的小土包,没有墓碑,也没有祭品,唯有一只老鼠从我脚边招摇而过,就差与我打声招呼了。

    我踩着云霁寒的脚印往山上走,我听他冷静地声音传来:“这里曾经是战场!”

    我惊讶地往四周望了望,遍地荒凉、凄凄惨惨,哪里有战场的样子。

    他又继续说:“这脚下的土地,埋着承国六万将士。”

    “全军覆没?”我问。

    云霁寒说:“何止!带兵的将军,是谁,你可知?”

    “未曾听说。”我说。

    “他是建威将军,翊儿,记住他的名字:司徒延祖。”

    凤命娇惯

    凤命娇惯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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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疏离,破壁机

    “司徒延祖。我记住了。可是,记住他做什么?”我为何需要记这个?

    云霁寒没回应我,他带着我一直到了山坡顶,那里立着一块大墓碑,墓碑上没有刻字,而且还被劈成了两半。稀奇的是,唯有墓碑,没有坟冢,只有一个不深不浅的坑,上面长满了杂草,修走上前,挥剑把杂草砍断,他使得力气有些大,额头上青筋都显出来了。

    “记住这个地方了吗?”云霁寒问。

    我犹豫了下,环顾四周,“三哥你忘了我是路痴了吗?”

    云霁寒的脸又黑了点儿,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他是你朋友?”我怯生生地问。

    云霁寒突然大喝一声:“记住了吗?”

    我打了个哆嗦。

    “记住了!记住了!”我赶紧点头,连点了十几下,心想阎王爷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

    “回去吧!”

    我跟着云霁寒下了山,回头望了眼那坟墓碑,修站在那坟墓边上,手里的剑被他插在地上,他背对着我们的方向,但我不由自主地以为,他此刻的神情,是孤绝的。

    光顾着回头看,没注意脚下,脚下一滑,还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我前面地云霁寒的衣袖,云霁寒没回头看,只是蹲下了身子,说:“你再笨点吧!”

    我鼓了下腮帮子,若是别人,我转身就走,三哥可是太子,太子纡尊降贵要背我,我敢打他的脸吗?

    三哥轻车熟路地把我背起来,我的胳膊搂上他的脖子,担心他再恼了,把我扔了。我又回头望向修,他居然跪在那座无名的坟墓前!

    “我需要恶补一下历史了。”我无心调侃,但三哥瞥了我一眼,不该用“瞥”字形容,应该用“瞪。”

    三哥的唇抿得又深了些,一看就是有事瞒着我。他带我们来,又不肯讲给我,是希望我自己找答案,还是故意做戏给我看?

    和三哥打交道,每一件事情都要绞尽脑汁地尽可能地想出所有可能性,耗费脑细胞不说,压力也大,猜错了,会引起一系列的蝴蝶效应,受害者绝对是我自己。

    “轻了许多。”

    三哥停下步子,掂了掂我,又继续走,我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低头看他的脚步,稳稳当当,一点也不觉得颠簸。

    “嗯。”我说,言简意赅,怕说错触他霉头。

    三哥蹙眉,转过脸碰了下我的额头,我别过脸去,躲过他,说:“我没生病。”

    “叫你还敢惹火上身!”三哥转头,低头看路,步子慢了些,声音里却带着愠怒。

    我被他噎住,他心里也憋着一口恶气。在他看来,我被抓到朱雀山庄,一路被追杀,定都是受了李叔夜的连累,他大概还有一句“活该”,昨日生气时,没有训出来。

    我没有寻到好的措辞,向三哥解释,“我错了”这三个字说出来简单,但我觉得即便我是真心说的,云霁寒也未必信。

    到了山下,云霁寒弯腰,我立刻识趣地跳下他的背,找自己的马去。小九比我速度快,跳出包,直接一跃,跳上黑羽的背,坐在上面,眉飞色舞地舔自己的前爪。

    我上前把小九从黑羽身上抓下来,小声训它:“太子的马你也敢欺负!活腻歪了?”

    小九不高兴地“喵”了声,耷拉下自己的耳朵,尾巴垂着,可怜巴巴地又冲黑羽叫了两声:“喵喵……”

    “黑羽跟着太子哥哥上阵杀敌的时候,你还是个单细胞呢!你凭什么在这儿装高贵?”我弹了下它一下脑瓜儿,把小九塞进了包里,小九把脑袋伸出来,又要跳出来,云霁寒正好走到我身边,他只低头扫了小九一眼,小九立刻缩进了包里,缩成一团。

    “你先回去。”云霁寒说完,便跃上马背,扬长而去,留我在原地吃了口飞扬的尘土。

    带我出来,不带我回去?平生头一遭,被云霁寒这般对待。

    “修!”我骑在马上,冲着修挥了挥手,也不管他才走到半山腰,就自顾自地骑马飞奔起来,宁远城比京城的气候几乎差了一季,风刮在脸上,说是像刀子一样,丝毫不夸张。

    路上一队队官兵在巡逻,戒备森严,我四下看了下,逃跑,是天方夜谭,一着不慎,万一落入敌军之手,我就没命活了。我们只得匆匆回城,如今是战时,城门关得早,小商贩们有的已经收了摊儿,我下了马,本就没什么想买的,索性也不在意萧条的街面,闲逛起来。

    修在后面牵着两匹马,我远远瞧见了一个卖面具的小摊子,心里泛起波澜,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这位小哥看上哪个面具了?我们这里什么都有,你看这只脸谱面具,是我们这儿的新货……”老板见有顾客来了,便开启了推销模式。

    我抬头看着这里五花八门的面具,也不知怎么了,就指着那只狼面具说:“我要这个!”

    “这个!在下要了!”

    我回头看那个与我异口同声的人,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后背撞上了小摊子上。

    我拉过修的胳膊,把他拉到我身前,挡住了我。拆迁队队长!破壁机!

    破壁机立在马上,也同样打量着我,他对我说:“你怎么在这儿?”

    破壁机打量完我,又看向了修,但最后还是把目光定在我身上,我被他盯得不舒服,我说:“旅行。”

    我转头对摊子老板说:“老板,那只狼面具,我要了。”

    我说完,就戳了戳修的手背,抬头向修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修已经把手伸进了腰间,摸了个碎银子,交到我手里。

    我还没把钱给小贩递过去,就听那人对小贩瞪着他那双牛眼说:“这个面具是在下先看上的!”

    我不理他,把银子塞进小贩手里说:“女士优先!”

    破壁机却比我还快,一锭银子飞过来打掉了那只狼面具,银子落在地上,狼面具却被破壁机用剑挑起来,落到了他手里。

    我歪着脑袋不可思议地盯着破壁机的举动,心想:手这么长,为何不去灌篮呢?

    凤命娇惯

    凤命娇惯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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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无处,不起疑

    “这位公子,您给得太多了。”小贩把银子捡起来,捧在手心,不敢揣起来。

    破壁机说:“在下都要了。”

    我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拿钱砸我是什么?财不外露,你妈没教过你吗?

    “好的好的!多谢这位大老爷!”小贩听了连忙点头哈腰,小贩把我给他的银子又还给我,说:“这位小公子,实在对不住,您明儿再来吧?”

    我接过小贩给的银子,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拿银子当暗器,打在那张狼面具上,力道用得大,狼面具顿时裂成两半。

    “没有谁配戴这面具,除了我三哥!”我说得毫不犹豫,修回头瞥我一眼。

    “哦?”那人把狼面具捏碎,丢在地上,看向,又看向修,说:“你家哥哥还挺多的。”

    我点头,“我家人丁兴旺!干你何事!”

    我躲在修身后,两手揪住修的衣服,只露出一只脑袋和他吵,修回头又看了我一眼,这回他笑了笑。

    破壁机不生气,反而笑了,他拿起剑对小贩说:“把所有的面具都给这位小……”他顿了下,改口道,“小少爷,都给他包起来。”

    他冲我笑了笑,问我:“你姓甚名谁?是谁家的?”

    “你凭什么知道?”我怼回去,“才不稀罕那些个!”

    说完我就径自上了马,破壁机却抬手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修也上了马,剑已出鞘三分。

    完了完了,这是要打架的节奏啊!这男人拳头的威力我可是见识过的,修武艺虽高强,但也不好和破壁机对着干!

    “欸?”我指了指头顶的天,“你们看!”

    趁着破壁机抬头的瞬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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