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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公子别任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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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笑话。

画面定格在已经化好妆的杨希蓉身上时,夕凉果断的关了电视,然后让小贝去厨房把电饭锅抱出来,给小贝下了碗面,看着小贝吃完之后,就哄着小贝去做作业,而她自己则进了卧室,倒在了床上。

当夕凉被身上的重量惊醒时,已经是晚上了,她讶异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季明阳,惊慌的问:“季明阳,你怎么在这?”

季明阳嘴里呼出的空气夹杂着酒精的味道,玩味的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夕凉动了动身子,可季明阳整个人将她牢牢的固定住,让她根本没法移动,她知道季明阳又要发疯了,她不敢惹他,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季明阳打了个酒嗝,脸上的玩味又深了一分,“呵呵……你以为你找到小贝的爸爸就可以从我手里逃出去吗?我告诉你,不可能!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给找出来,更别说只是区区一个小公寓了。”

“你不是要订婚吗?你跑到这儿干嘛?”

季明阳听到订婚两个字,就想到夕凉丢下他一个人,跟着小贝的爸爸离开的事,气的反手给了夕凉一巴掌,“你少管我!我前一天才跟你告过白,你第二天就跑到这跟那个男人一家团聚,你把我季明阳当成什么了?”

夕凉被季明阳一巴掌打的昏昏沉沉,好半天才缓过来,虽然睁开眼就知道季明阳来者不善,可她也没有想过,季明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打了她,她压下心头翻滚着的情绪,追问着“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季明阳将头埋在夕凉的颈边,嘴唇对着她耳朵的轮廓轻声说着,“你不需要懂,你现在只需要乖乖给我躺好,那个男人不是要回来了吗?如果他知道你跟别的男人上床,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要你?”

夕凉想到上次季明阳将她推进车里时的所作所为,一下子身体变得冰凉,她又气又怒的说:“季明阳,你发什么疯?!你给我起来!”

季明阳确实是发疯了,对于夕凉的话,他置若罔闻,直接伸手去扒夕凉的衣服。

夕凉吓的去推他,可她的力气对于季明阳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季明阳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一用力,直接将她的衣服撕成了两半。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夕凉就哭喊了起来,“季明阳,你放手,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了!”

“现在知道求我了?可惜晚了,我现在只想要你,你乖乖躺着,等我完事了,我就放过你。”

夕凉惊慌失措的想往后退,可后面除了床,只有坚硬的墙壁,她退无可退,眼泪更加汹涌的往外流,很快沾湿了她整张脸,挣扎的过程中,头发黏在了她哭湿的脸上,在季明阳看不见的地方彰显着她的狼狈。

她哭着央求季明阳放手,可季明阳只是失控的在她身上动作着。

小贝的哭声很快从门外传来,夕凉挣扎的动作更加强烈起来,季明阳又反手给了她一巴掌,直接把她打的瘫软在了床上,她挣脱不了,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哭喊声把门外的小贝吓着。

季明阳沉浸在这场强迫的情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外小贝的哭声,在彻底的解了夕凉的衣服之后,只是草草的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一个挺身,直接将夕凉送进了地狱。

夕凉感受到下身的疼痛,睁开着的眼睛就再也没有动过,悬在头顶上方的吊灯她看不见,她看见的只有一片黑暗,那片黑暗是属于她的天,纯黑色的天空从中间出现了一道裂痕,裂痕渐渐延伸,张牙舞爪的以一张网的形式迅速定格,咔啪的破碎声在空中蔓延,在达到一个临界点之后,巨大的天空瞬间破碎,一块一块的黑色玻璃像雨一样从天空落下,最后全扎在了她的心上。

她的天,彻底的坍塌了。

季明阳完事之后,简单的整理了下衣服就要离开,夕凉空寂的耳边慢慢出现小贝的哭声,从刚刚开始连眼睛都没动过的人,此刻却忽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拉住了季明阳的衣角,哑着嗓子恳求他:“等我把¨ xuan shū wang¨衣服穿好再开门,就当我,最后一次求你。”

季明阳看着夕凉手臂上由他弄出来的青紫块,心烦意乱的甩开了夕凉的手,背对着夕凉等着夕凉把衣服穿好。

夕凉抖着手将没被季明阳撕坏的衣服套在身上,过慢的动作很快引起了季明阳的不耐烦,“你好了没有?!”

夕凉刚刚流干了的眼泪,这时候又掉了下来,透明的液体砸到她扣着扣子的手背上,溅开了一点一点的小水花,她看着那小小的水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带着鼻音说:“季明阳,我发现,我开始恨你了。”

季明阳的心狠狠的一颤,抽痛的感觉让他瞬间转身,可在看见凌乱不堪的床单时,目光像被烫到似的移开,而后他做了他季明阳这辈子都没做过的事,那就是逃跑。

小贝见门开了,就哭着跑进屋,扑到了床上,“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夕凉将小贝抱进怀里,此刻的她已经哭不出声音了,只能紧紧的抱着小贝,将自己所有的屈辱和委屈,全都深深的埋进心里。

这些屈辱和委屈,她无处可说,无人可说,只能闷在心里,祈求它能够有腐烂的一天,连通对季明阳的感情,一起腐烂殆尽。

☆、第七十章、宁死不屈

被季明阳强|暴,对于夕凉来说,无异于毁灭性的伤害和打击,可她不知道的是,这场被她认为是毁灭性的伤害和打击,全过程都被另一个人目睹了。

杨希蓉是穿着婚纱被季明阳丢在了订婚宴上的,宴会上奢华的装饰,还有她身上洁白的婚纱,都不能掩盖她被丢在订婚宴上的事实。

当天的新闻,瞬间从豪门闪婚,变成了被丢在订婚宴上的新娘,史上最奢华的婚宴和最悲惨的新娘,在一天之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报纸暂时还没有出来,可各大新闻网站,已经将婚宴上的极尽奢华和杨希蓉失魂落魄的照片亮了出来。

杨希蓉扯了婚纱,跑回家就将夕凉卧室里的录像调了出来。

她一开始只是为了监视夕凉的动作才在事先准备好的房子里安装了高科技的针孔摄像头,可她要是知道这些该死的摄像头有一天会呈现她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上床的画面,她死也不会安这些该死的摄像头。

季明阳疯了,杨希蓉也疯了,唯一没疯的夕凉,也傻了。

夕凉看着眼前的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再次的闭上了眼睛,她记得她是抱着小贝昏睡过去的,怎么可能在睁眼的时候看见这么两个陌生人。

她以为自己是做了梦,可脸上属于金属特有的冰冷触觉还是让她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眼前两个男人无视着她,想讨论一件商品似的在讨论着。

“我们先划了这张脸,还是先上了她?”

“你傻啊?!当然是先上了再划了这张脸了!否则看着一张血淋淋的脸,你不觉得倒胃口吗?!”

“说的也是,不过这么漂亮的人,真的就便宜了咱们哥儿两?”

“人家不是说了吗,要我们帮她把这张脸给毁了,这是互惠互利,又说什么便宜咱哥儿两?”

夕凉听着两人的对话,已经听了一身的冷汗,她昨天才被季明阳给强要了,怎么可以在今天就要面对现在的状况?

面前两个人已经栖身上前,夕凉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退,可手脚都被绑着,她只能挪动着往后退,所以挪了半天,还不抵人家一步的距离。

面对季明阳的无礼对待时,她会伤心难过到失去思考的能力,可眼前这两个人她根本不认识,她现在要考虑的,只有要怎样才能保住她那残破不堪的清白。

她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追究自己为什么会遇到现在的情况了,她现在只能想着怎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

在那两个人的手快要碰到夕凉的时候,夕凉忽而笑了起来,用商量的口气对面前的人说:“你们可不可以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我的手腕被勒的好痛。”

“你当咱哥儿两是傻瓜吗?帮你解了绳子,你不就跑了?”

“我手被解开了,不是还有脚吗?况且就算我要跑,你们两个大男人,难道连个女人都追不上吗?”

那两个男人对看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其中个子矮一点的说:“绑着就好,解开了万一你要跑,我们还得费力气追,与其这样,咱们还不如把力气省下来,留着跟小美人你玩呢。”

矮个子男人说着脸上露出不轨的笑容,夕凉强忍下胃里涌上来的恶心感,继续诱骗道:“你们绑着我连衣服都脱不了,就算玩也玩的不尽兴,我都说了我跑不了你们的手掌心,我又何必花那个力气去逃跑,我只是觉得手腕太痛了,不想让自己多遭罪才让你们帮我解开绳子的。”

矮个子男人看了高个子男人一眼,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夕凉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那个高个子男人身上,希望高个子男人可以点头答应她的要求。

也许是她的说辞起到了作用,高个子男人犹豫了一下,就点了头,上来帮夕凉手上的绳子给解了。

夕凉心里庆幸着是高个子的那个来给她解的绳子,在手得到自由的一刹那,她就将高个子男人别在腰上的匕首拿到了手上,然后用力的将高个子男人推到地上,转而又去用匕首去割脚上的绳子,只是因为时间紧迫,她也没仔细去瞧,一刀下去,不仅割破了绳子,还伤到了自己的脚腕。

可这些她已经顾虑不了了,脚也得到自由之后,她就快速的站起来,举着匕首直面着眼前的两个人。

她想最大程度的保全自己,可头晕脑胀的感觉告诉她,她的最大程度,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高个子男人看着身子摇摇晃晃的夕凉,嗤笑了一下,“就你这样,还想从我们手里逃出去?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免得让自己多受皮肉之苦?”

夕凉知道就算自己手里有武器,也伤不到身强力壮的两个男人,最后,她只能调转了匕首的方向,将匕首埋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金属特有的冰凉一下子穿过血液传到了内脏,怪异的让她忘记了利刃切开身体时那可怕的剧痛。

血液在破裂的胃中乱窜,随着恶心的干呕穿过食道,然后从嘴中冲出来,在血液从嘴里喷出来时,夕凉才感觉到腹部火辣辣的疼痛。

疼,太他妈的疼了!

上次医生划开她的腹部取出她的肾的时候也没这个疼,要不是因为打了麻药,夕凉怀疑那时候她会不会已经被活活疼死了。

夕凉用了好长的时间才适应了腹部的疼痛,然后忍着腹部传来的绞痛,威胁道:“我是伤不了你们,也没法从你们手里逃走,可我想你们也不会对尸体感兴趣。”

那两个男人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巨变吓到了,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被夕凉插进自己腹部的匕首,竟然有些慌乱起来。

矮个子的看着就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事出突然,就去问那个高个子,“怎么办?她只说要我们帮她毁了这张脸,其他的就随便我们,我们是想拿来玩玩的,可我们也没想过要杀人啊。”

高个子听了矮个子的分析,不快的啐了口唾沫,“闭嘴!妈的,真晦气!”

高个子骂完,就掏出了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这女人自杀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自杀?”

“恩。”

“那死了没有?”

高个子男人瞄了夕凉一眼,不快的说:“还没有。”

“那把她解决了吧。”

随意的语气让高个子男人一下子跳脚了,“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可不想做杀人犯!”

那边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电话里才传出声音,“把她身上的手机给收了,让她自身自灭吧,反正是自杀,要追究也追究不到你们身上。”

高个子挂了电话,看了看破旧的仓库外飘扬的雪花,又啐了口唾沫,“妈的,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这话说的真的一点都不假。”

高个子说完,收了夕凉身上的手机就要离开,矮个子不安的跟上去问:“就这么把她放了,她要是跑了怎么办?”

“这荒郊野岭的,她那样能跑到哪去?况且我们不动手,她就是自杀,我们要是动手了,就是谋杀,你也说了不想做杀人犯,既然这样,还说什么废话?!”

夕凉听着渐行渐远的声音,一直紧绷着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下来,而放松了的结果,就是整个人又倒回到了地面上。

☆、第七十一章、短信遗言

夕凉咬紧牙关将腹部的匕首拔了出来,血溅三尺的场面让她本就失色的脸更加的惨白了一分。

对于这种创伤,她也不知道应该采取什么应急的措施,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少受一点伤害,就是在拔匕首的时候,也不知道要将周围按压住,所以才导致了这种在电视上才见过的血溅三尺的场面。

她伸手捂住不断往外冒血的伤口,可是这样做,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手捂在了伤口上,血还是会从指缝中流出。

她拾起被丢在地上的匕首,从衣摆出割了一条长长的布带,可布带再长,也只够绕着身子缠上一圈,她将布带缠上之后,血很快就把布带给浸透了,这么一来,还是起不到止血的作用。

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夕凉还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该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让它不流血,我不能死,我死了,小贝怎么办?

夕凉哭着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然后将整个外套都缠在了腰上,厚重的外套遮住血色,让夕凉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血已经止住了。

在处理好身上的伤之后,夕凉就拾起地上的匕首,然后将匕首拄在地上,借助那微弱的力道艰难的站了起来,而后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她也不知道是谁把她弄出来的,出门的时候只给她简单的套了个外套,如今外套被她用来包扎伤口,是剩下一个单薄的里衣,这么一件单薄的里衣,保持人的正常体温都不能够,更不用说御寒了,这不她刚走到门口,就被一阵寒风吹的入赘冰窖,她抬起胳膊挡住暴露在寒风中的脸,等她再抬起头时,才发现外面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这是今天冬天的第一场雪,可对于夕凉来说,来的太不是时候。

在那两个男人离开的时候,夕凉还不敢相信他们就这么放过了自己,如今举目望去,她又觉得这没什么不敢相信的了。

她悲凉的望着眼前的一片苍茫,在市里,她都会迷路,如今面对白茫茫的一片荒野,她又该何去何从。

腹部的血还在流,外套没有吸收的部分顺着裤管留下来,滴在了洁白无瑕的雪地上,留下点点殷红。

夕凉踏过那点点殷红,将扶着墙壁的手拿开,向刺骨的风雪中走去。

她想着小贝的笑脸,想借此给自己一点力量,帮着自己走出这片苍茫,她不知道她现在在哪,也不指望着自己能走回去,她只想着能够走到个有人烟的地方,找个好心人帮她送到医院,这样她才有活下去的希望,她才能活着将小贝平安的抚养长大。

可她每走一步,就觉得这个希望距离自己又远了一步,身上早已没了温度,照这个情况下去,她不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也会被冻死。

她拼着最后一口气往前走着,可最终还是倒在了雪地上。

她不明白,她也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老天要给她安排这些灾难。

父亲好好的上着班,忽而有一天就被带去审讯,回来的时候就背上了做巨额假账的罪名,回到家等着被判刑,父亲一时想不开,拧开了煤气的阀门,想带着母亲和她一起去死,可是最后她却被留了下来。

好好一个家,一下子没了,她狠心卖了住了十几年的房子,得来的钱一部分用来还医药费,剩下的用来当学费。

她不求家庭美满,不求辉煌的未来,她已经将生活的要求将到最低,只为自己求一个平凡的一生,可这个要求被一张拿错的片子给毁了。

未婚生子得来的羞辱和谩骂,让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弯着腰在做人,好不容易避开大学认识的人将孩子生下来,她又一次的深刻的体会到,生活,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人都说人在死前,这辈子发生过的事都会在眼前闪过,夕凉趴在雪地里,回想到的,却只有这段悲惨的人生。

她用五年的时间深深的体会到了生活的不容易,所以在季明阳强制把她留在公司的时候,她没有拼死的逃离,还在朝夕相对的时光里茫茫迷失了方向。

一步错,步步错,一直错下来的结果,就是将自己置于今天这种地步。

夕凉想着自己的结局,还是觉得是自己太贪心了,如果她能更好的忍受生活的艰难,如果她可以彻底放弃那栋对于她来说遥遥无期的房子,如果,她可以对心底的那个人不再抱有一丁点的幻想,那么如今,她是不是还可以带着小贝,贫困却开心的生活着。

她想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才导致自己现在的结局,可想到这,她似乎有了答案,原来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自己太贪心。

贪心不好,真的一点都不好。

要的多了,最后可能连最基本的生命都没了,生命没了,那就是彻底的失去了。

在夕凉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生命的时候,冻僵了的手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她费力的抬头看了看,在看见那黑色的手机时,深刻的体会到了绝处逢生的意义。

手机可能是那两个人逃跑的时候落下的,可这些,夕凉已经管不了了。

她拿到手机,脑海中第一浮现的,居然还是季明阳,可想到季明阳昨天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又放弃了给季明阳打电话的想法,她将手机放到地上,想用手指按下于成轩的号码,可她手指都搭到了键盘上,才发现她根本没记住于成轩的号码,她拼命的去想,可想到最后,被她记在脑子里的,除了季明阳的手机号,竟然连自己的手机号都想不起来了。

她颤动着指尖按下季明阳的号码,十一个数字一一按下来,虽然速度缓慢,却没有一丝停顿。

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那边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夕凉对着手机费力的叫出了季明阳三个字,可那边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夕凉虽然伤心季明阳挂了她的电话,可她还是不屈不挠的又将电话拨了出去,只是那边再也没有将电话接起来过。

等夕凉打到第五遍的时候,手机里传出来的不再是让她不安的嘟嘟声,而是让她心如死灰的关机提醒。

绝处逢生和穷途末路,原来只在一线之间。

她看着已经变成黑屏的手机,被风吹干的眼睛很快湿润了起来,眼泪滴到雪地里,温热的眼泪在雪地里融出一个个小小的洞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起伏的太过厉害,夕凉看着再也没有动静的手机,一口血就这么从口中喷了出来,染红了面下的手机,还染红了手机周围的皑皑白雪。

她是已经绝望了,可她就算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不能让小贝今后孤苦无依。

夕凉用尽力气变换了个姿势,她想,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自己死的那么难看。她从雪地里爬起来,等她忍着疼痛坐起来的时候,被她身下的情景吓的久久不能回神。

她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多少血可以流了,可在她趴在地上的这段时间,雪地上却她染红了一大片,因为她的体重而被压下去的雪,竟然有一半都被染红了。

夕凉愣了半晌,才想起去拿手边的手机,她将手机在雪地里擦了擦,好让自己能看清屏幕。

她坐在那,屈着膝盖,将手机放在了膝盖上,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才编辑出一条短信。

短信不是太长,只是告诉季明阳小贝是他的儿子,要他以后帮她照顾小贝,还有如果小贝要是问起她,就告诉小贝她只是去旅游了,等他长大了,她就会回来看他。还有就是要帮她给美国的秦烨寄信,寄到秦烨回国的时候就可以了。她还想说说于成轩,可她的手抖的太厉害,在考虑到于成轩没有什么让她不放心的地方时,她收回了颤抖的指尖,将短信给发了出去。

☆、第七十二章、爱的告白II

夕凉觉着季明阳不会接她的电话了,可总会开机的,等他开机了,看到了短信,应该会好好照顾小贝的,至于她自己。

夕凉低头看了看伤口处已经凝结成块的血,然后突兀的笑了起来,那笑容,以白雪为背景,以鲜血为装饰,带着三分自嘲三分凄绝,竟也能耀眼的让人不能直视。

季明阳是在半个小时之后才再次把手机打开的,手机打开之后,一个未接来电直接被他忽视,面对存放了夕凉遗言的短信,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短信给打开了。

季明阳看到短信的内容,觉得叶夕凉这个人怎么那么可笑?

小贝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在昨天之前,他都没有碰过她,小贝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

他和她之间有七年的空白期,又怎么可能生出这么一个儿子出来?

七年?

季明阳在想到七年这个时间时,脑子轰然的响了一下。

如果不是七年,那就是,五年?

五年前,他做梦梦到夕凉来找他,他以为只是做梦,就胡作非为的将她拉到了床上,一夜的抵死缠绵,可在第二天面对空空如也的床时,他就将前一夜的一切划为一场梦。

他也有怀疑过是不是错把杨希蓉当成了夕凉,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想负所谓的责任和杨希蓉交往,可事后他问过杨希蓉,杨希蓉一脸疑惑的模样,更加让他确信了那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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