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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暴君的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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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辛辛倒不埋怨,“哦”了一声,乖乖起来要帮他盛粥,但冷不丁听到坐在桌对面的苏太傅说:“坐下,让他自己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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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打人的是……阮,阮淮。
宁辛辛纠结地权衡了一会,觉得四皇子虽然身份尊贵,但好像还是挺怕他们苏太傅,故而宁辛辛决定听从苏太傅的,坐了回去。
“宁辛辛你敢忤逆本王的命令?”
李郗颐指气使的又要嚷起来,被阮淮低声一说:“别吵。”
李郗瞅了一眼坐在身侧,头部还受着创伤的阮淮,想了想还是闭嘴忍了。
不过他吃到一半,眼看着阮淮和宁辛辛起身要跟苏幕遮出去,李郗也按耐不住扔了碗筷跟了出去。
“阮淮,你们要跟他去哪里啊?”
苏幕遮回头瞥了一眼跟在后边脚步一瘸一瘸的某位皇子,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又变成:“去看看顾小侯爷。”
一边说着,有意放慢了脚步。
李郗很快跟上来,然而一出口就恶劣至极,很败坏心情:“什么顾小侯爷,他早就被父皇褫夺侯爵了,现在顶多了就是驻守寒州的一位小将军!”
苏幕遮刚浮上心头的一点不忍瞬间烟消云散,他面无表情地淡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李郗哼哼唧唧地,“本来就是。”
他不乐意跟这位神经病太傅走一块找气受,便让宁辛辛跟他换个位置,他则到阮淮身旁去。
从客栈出去以后没多久,要经过人迹活动寥寥无几的街巷。苏幕遮在一个小摊前停了下来,态度温谦地询问小摊前一位青年:“这位公子,请问你知道顾小侯爷的住处在哪里吗?”
阮淮欲言又止,想告诉苏太傅她知道,但又怕到时苏太傅问起她如何知道的会不好解释,只得忍住了不说。
那青年听到“顾小侯爷”几个字,颇是鄙夷地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人模人样的苏幕遮:“什么小侯爷,你该不会是说几个月前被流放到我们这儿的窝囊废顾予棠吗?”
话音刚落,阮淮慢慢抬起眸,看向青年。
苏幕遮拧起眉道:“若无你口中的这个人保卫寒州,你以为寒州能这么安生?”
青年听了不由得嗤笑了一声,“我看几位看着面生,想来是外地来的吧,你们又知道什么?那一群打了败仗的溃兵被流放到这里,是我们寒州的耻辱好吗?什么狗屁小侯爷,过去他是空有名头,如今在我们寒州百姓眼里,他不过就是一个被南夏打得屁滚尿流的弱……啊!”
青年话还没说完,突然尖叫了起来——
是阮淮抡起搁在小摊旁的竹棍,毫不留情往青年身上狠狠砸打过去。青年猝不及防被挨打了一棍,怒不可遏地骂:“你有病啊打我作甚?!”
结果话落又是一棍子狠劲地落下去,青年痛得弓起了身背,还想还手来着,但他刚抬起手就被阮淮踹倒在地。
阮淮双眼浸染着红,却并不疯狂,她看起来无比地冷静,但拳拳重击,毫不留情,把人往死里打。
·
另一边,旧院里。
顾予棠躺了半个时辰不到,就再次被松权吵醒了。
松权急急慌慌地跑进来叫醒他,“少将军,不好了,三街有人寻衅滋事,打得很厉害,拦都拦不住,快要闹出人命来了!”
顾予棠接连被吵醒了两回,眉心微微皱起,坐起来脾气不太好地慵懒说道:“叫李樯去处理便是。”
“不是,少将军!”松权说话都结巴了,“打人的是……阮,阮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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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你是打算闹出人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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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权领着他们少将军赶到三街那边时,三街仍还是闹得轰然,人群都围成了一片。
松权接收到顾予棠的眼神示意,带着人轰开了人群,然后,傻眼了。
被围堵的人群里边,几个鼻青脸肿的人,皆伏倒在地上蜷缩挣扎,还有一个人被打得头破血流,口齿不清地骂骂咧咧着。
而罪魁祸首,也就是阮淮……还不肯罢休,还在冲着地上那个人一顿暴打。
她身边也并不是没有人在拉扯,但都没能拉开她。
“阮淮你冷静一点,别把人给打死了!”苏幕遮大声斥喝,宁辛辛也在帮忙试图拽开阮淮,但阮淮仍是不管不顾。
反倒是四皇子,非但不帮忙劝着,还在一旁大叫着好,“阮淮你打吧!这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就该暴打一顿才好!”
松权目睹着这样一幕,不免有些怔了怔,等反应过来以后,赶紧大喝一声,让带过来的几个人冲上去拉开阮淮。
但是阮淮却不肯,一副非要把人打死的作态,根本听不住劝。
直到身后传来平直凉薄的一声:“你是打算闹出人命吗?”
阮淮听到这道声音,还在剧烈起伏的肩背僵了僵,像是才从歇斯底里缓神过来,她呆呆地循着声转头过去。
此时,因为才跟人群殴过一顿,本就受了伤的阮淮形象全无,她头发凌乱松垮地披在身后,头上的纱布早就崩断了,渗着血,要掉不掉地垂在耳边。
她眼睛很红很红,看到他以后,眼眶立马氤氲开了水汽,鼻翼微微抖颤着,像一只刚刚历经了激烈斗争的小兽。
生气,却又要在他面前拼命克制住心头怒意。
阮淮终于从地上起来,手里的竹棍掉了下去,沾着血的拳头握了握,又微微发麻地拢开,袖在身侧。
她垂下了头,喘息着,一副束手就擒,等着他裁决的样子。
而顾予棠走过来以后,目光淡淡地环视了一遍眼前的满地狼藉,侧头对松权下令:“把这几个寻衅滋事的都带走。”
松权颔首称是,很快执行,先让人把地上那几个拖走,他则上前去把罪魁祸首阮淮给扣押住了。
方才还打得那么凶恶的阮淮,这会儿乖乖的,愣是挣扎也没有,任由顾予棠的人将她拿下。
顾予棠冷淡淡地瞥了一眼扣押着阮淮肩背的松权,开口:“她是没手没脚吗?用得着你押着?”
闻言,松权愣了一愣,本想问点什么,但他们少将军说完便径自离开了,松权只得不明所以地松开了阮淮。
比较让他颇感稀奇的是,阮淮一看到顾少将军走了,她一个要被逮捕的人,居然还迫不及待地跟了上去。
而苏太傅等人作为目睹这一场单方面暴行的人证,自然也是要出堂佐证的。
到了官府后,阮淮自己尚且还能好好地跪直了,但被她狂揍过一顿的那个青年则捂着流血的头,要被迫抵靠着一旁的桌角才能勉强跪着。
“名字,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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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他骂了你?
青年咧着疼痛难忍的嘴,含混地答:“草民赵勤。”
阮淮抬起脸,默默望着顾予棠好一会,才动了动嘴唇:“阮淮。”
“说吧,为什么打架。”
顾予棠倚坐在座上,大概是因为没能睡好的缘故,顾予棠的脸庞上明显颇有些懒慢松散的不快。
他说完后,随手摆弄了一下桌案上简陋的草纸,扔给松权,让松权当一当笔吏。
虽然在说这话的时候,顾予棠是在一边吩咐松权做事的,但能感觉出来这话是在问阮淮。
只是阮淮垂下了头,闭口不谈。
松权攥着笔等了一会,没等到阮淮回答,只得咳了咳,友善地出声提醒:“少将军问你话呢。”
阮淮仍旧抿紧嘴唇,一声不吭。
顾予棠懒得盘问她了,便转移了对象,审问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那一位。
但那青年嘴角被拳打淤青,这会儿正呲着牙嘶嘶抽气,听到顾予棠的问话,到底是当着他的面,心虚得很。
于是语焉不详的,支支吾吾好一会都讲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松权算是稍微摸清了他们少将军的态度,复而又清了清嗓子,仗势恶声恶气地质问:“将军问你话呢!”
“我……我就随口骂了几句……谁知道这姑娘会……”青年越说声音越是小了下去,一边用红肿的眼睛往阮淮那边乱瞟,生怕阮淮再像得了失心疯似的扑上来揍他。
顾予棠静了一会,目光缓缓落在阮淮身上,问道:“他骂了你?”
“没有。”阮淮终于说话,轻声回答。
顾予棠又再次问青年:“你骂了什么?”
青年顿时瓮声瓮气的,不敢再讲了。
苏幕遮知道青年是心虚,不敢当着顾予棠的面前讲那些话,便沉着脸径自走上前,把事件起因经过完整地阐述给了顾予棠听。
李郗等苏幕遮说清楚原由,也忍不住掀了掀眉斥道:“阮淮就是多管闲事,好心帮人出气还要被抓过来!”
有了苏太傅和四皇子上前,就连没见过这等仗势被吓惨了的宁辛辛也忍不住鼓起勇气上前一两步,附和着他们苏太傅的话说,“是,是这厮辱骂在先,阮淮才会打他的!后来那几个,都是他的同伙!”
松权在一旁,低着头边听边记,听到最后,他自己也按耐不住恼火地拧起了眉,但抬头却发现顾少将军仍然神色如常地坐在座上,丝毫没有被苏太傅口中所言影响到半分。
甚至于,顾予棠就像是在听别人的事情一样无所谓,听完以后,直接开始进行裁决:“赵勤是吧,对将军口出狂悖之言,拖下去掌嘴五十;至于阮淮,目无法纪,当街行凶,收押禁闭两日,不得出行。”
顾予棠说着,一翻桌上镇纸,下令:“松权,即刻执行。”
松权收到指令,立即起身,命人将赵勤拖了下去行刑。
接着作势要下去抓阮淮回去,但冷不丁被顾少将军的余光冷漠一扫,松权意识过来了什么,又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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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她住哪个客栈就关哪个客栈。
松权意识过来了什么,又退了回去。
松权压低了声量,小心翼翼地问:“少将军,要将阮淮姑娘关押于何处啊?”
“她住哪个客栈就关哪个客栈。”顾予棠说完即走。
松权:“……”
不知道的人,光听顾少将军这口吻,还以为顾少将军口中的客栈得是什么苦寒炼狱之地。
松权没办法地硬着头皮走下去。
没等他开口说什么,便看到李郗按耐不住要冲过去把顾予棠追回来,“顾予棠你给本王站住!你看不出来阮淮是在为你不平吗!你居然还要关押阮淮?!”
苏幕遮把快要狂躁上天的李郗拽住了,对松权说:“此事是我这个当太傅的没能及时劝住阮淮,能不能请少将军——”
话音未落,松权板着一张脸,用极其严峻的口吻面不改色道:“请阮淮姑娘这两日好生待在客栈里,不得出行半步,若是再被逮到,少将军会对你加重刑罚的。”
松权说完,生怕自己绷不住,赶紧掉头就跑。
剩下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李郗,以及微微怔住的苏幕遮等人。
宁辛辛有点懵懵地问:“我没听错吧?少将军要让阮淮在客栈里禁闭两日?”
反倒是阮淮自己,没有如意想之中的那样被顾予棠带回去关着,而是被罚回客栈紧闭,并且还是两日不得出来,阮淮一时有些莫名的低落。
·
回到客栈后没多久,阮淮就昏倒了。
宁辛辛被她吓了一跳,知道耽搁不得,赶紧就跑出去找大夫了。
说来赶巧,她一出门就碰上了李樯将军领着人正好巡逻路过此处。
宁辛辛连不迭过去拦住了李樯,紧张地问:“李将军,能不能劳烦昨日帮阮淮治伤的那位军医再过来一趟啊?阮淮今日……又受了伤,一回来就昏倒过去了。”
李樯皱着眉点了点头,回头点兵点将似的找了一遍身后的巡逻队伍,碰巧发现了那谁,指名道:“秦毅,你先进去给人看看吧。”
秦毅收到命令,背着医药箱跟宁辛辛进了客栈。
宁辛辛领着秦毅军医上楼,帮他开门进屋。
有秦毅过来,宁辛辛总算松了口气。等秦毅帮阮淮重新包扎好伤口,又开了新的药方,嘱咐交代了些话,宁辛辛才送了秦毅离开。
重新回到客栈时,宁辛辛看到苏太傅去看望了其他学生,刚处理好事情回来。
“阮淮怎么样了?找大夫过来看了吗?”苏太傅问道。
宁辛辛忍不住告诉苏太傅,说她运气特别好,那会一出门就碰上了巡逻的李樯将军,正好看病的军医秦毅大人也在巡逻,宁辛辛就拜托秦毅大人到客栈看看阮淮了。
然而,苏幕遮听了这话以后,迟疑地皱起了眉:“军医也要巡逻出行吗?”
宁辛辛愣了一愣,也跟着困惑地歪了下头,试图辩解:“可能是……巡逻人手不够吧?”
苏幕遮没多想什么,知道阮淮没什么大碍,点了头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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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给顾予棠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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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醒了以后,起来伏案写了一封信。
宁辛辛端了盘洗干净的果子进来房间,看到阮淮不好好躺着,反倒是趴在桌上写东西,好奇地过去问:“阮淮,你在写什么啊?”
阮淮咬着笔杆斟酌着信中的语气词,一边漫不经心地告知:“给顾予棠写信。”
宁辛辛刚拿起的一颗红果子又吓得掉了下去,她带着满脑子疑惑,有点吃惊地问:“你是说顾少将军?他不是,你名义上的小叔吗?你好端端的怎么要给他写信啊?”
“自然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阮淮说着,回头也吃了一两颗果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问起宁辛辛:“太傅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出去采风啊?”
“说是等你禁闭期过去再一块出去。”
阮淮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这么待着,于是把信收起来,起身说:“辛辛,我们偷偷跑出去吧。”
宁辛辛再一次被她吓到,“这,不太好吧?少将军不是说了要罚你禁闭两日吗?”
“不让他知道不就好了。”阮淮说着回去扒了扒包袱,把帽子找出来戴上,拉上宁辛辛就往外走了。
宁辛辛几乎是一脸茫然的被她拉出去的。
寒州的街巷窄小,并没有什么可逛的,不过阮淮的重心也不在于逛街,而是打探顾予棠平时在寒州的生活轨迹。
阮淮问城门口卖花的老伯时,一旁的宁辛辛战战兢兢的,生怕老伯再说出什么不好的言论刺激到阮淮,便下意识地紧紧拽住了阮淮的手。
好在城里头还是有明事理的人,老伯回忆了一番告知阮淮:“少将军啊,他每日这个时辰点都会到城楼巡守。姑娘外地来的大概不知,寒州处于北昭以北的边界线,常有……咳咳,北戎溃兵、山匪在这一带出没。以前顾少将军没过来驻守之前,寒州都没什么人管的,那些北戎山匪蛮人,隔一段时间就会入侵城内打劫,闹得人心惶惶的。”
“但自从顾少将军被派来驻守寒州后,一旦碰上有边界点上的北戎入侵,少将军就会亲自率人去加固布防,有时候还会以恶制恶,跟那些再试图侵扰的蛮人打一场,直到把那些蛮人赶出边界线去。”
老伯说到这里,又不免叹了口气,“只是,寒州城里的人,大多只看到表面上少将军的落魄,很少有体谅少将军的……”
阮淮听完这么一番话,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很难以去想,会有这样一日,那个正直明亮的少年,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学会了以恶制恶的,从前顾小侯爷最嗤之以鼻的低劣手段。
但最没有资格评价的,便是自己了。
是她把他害得这般田地的。
阮淮垂着头,一声不吭地想着。
直到宁辛辛叫了她,阮淮方才回神过来,应了一声。
阮淮跟老伯买了几株海棠花,捧在怀里,忍不住抬头往不远处的城楼高处望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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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城楼上,顾予棠接到边界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让李樯召集好人马,他则下了城楼,准备骑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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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我更衣你也要偷看?
但人刚从城楼下去,便有一名守卫揣着一盆海棠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少将军,这是……阮淮姑娘让属下转交给您的。”守卫一边说着,还从海棠花叶间翻出一封信,“还有这封信,也是阮淮姑娘给您的。”
顾予棠只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海棠花,很快收回目光,开口说:“以后,再敢随便把这种没有意义的东西搁到我跟前来,你也别干了,直接到边界线上跟北戎日夜隔岸相望吧。”
守卫听完这话,哪里还敢递给他,赶紧收回手来,结巴着问顾予棠,“那,少将军这东西要怎么处理啊?”
顾予棠随口讲了一声:“扔了。”
说罢,顾予棠便接过下属牵来的马,上了马,领着李樯等兵将出发边界线去了。
当时阮淮把宁辛辛先骗回去以后,自己就在城楼以外的不远处看着,她将顾予棠的所有反应尽揽眼底,包括被他差使扔掉的那盆海棠花。
但其实也实属是在意料之中。
隔了好久,等城门守卫回到岗位上了,阮淮才一声不吭地过去把被摔残了的那盆花捡起来。原本干净洁白的信笺,也因为沾染上灰土,变脏了。
阮淮捧着残败的花,找了块岩石蹲坐着。
不想这一等竟等到临近黄昏,才听到城门外边传来阵阵马蹄声,是顾予棠他们平定好边界一带回来了。
阮淮猜想他们应该还要再交接一番才得空进城,便直接往大旧院的方向去了。
大旧院这边的一整条旧巷,住的全是跟着顾予棠来到寒州的这群溃兵。
阮淮在入夜时分跑到这儿来,显然是不合适的。
但阮淮仗着北军的人大多识得她,也并不害怕,直接在大院外头守着,眼巴巴等人回来。
很快,不远处有将士们谈笑声传来。
阮淮抬起头,一眼看到了人群中最为瞩目的那个披着军戎,俊朗帅气的少将军。
阮淮略显局促地站了起来,等着他走过来。
最先发现阮淮的仿佛是李樯,“阮淮姑娘?你怎么大晚上跑这来了?”
虽说大院里边住的这群溃兵都是顾予棠的人,多少还是有点分寸,不会乱来,但这毕竟是男人扎堆住的地方,阮淮一个姑娘家跑到这儿来,实在不合适。
李樯又一想,以为阮淮可能是迷了路,便又接着说:“要不要我找人送阮淮姑娘回去?”
阮淮摇头,眼睁睁看着前一刻还在跟将士们说笑着的顾予棠,熟视无睹地从她面前径自擦肩而过,压根就没想过要看阮淮一眼。
阮淮目光黏着他,见他走进了大院旧巷,也紧跟了上去。
李樯本来还想着上前劝阻阮淮,但一看他们少将军就这么由着她跟进去了,想了想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院门没来得及被锁,阮淮跟进去。
但顾予棠腿很长,走得比她快,也没有半点要等她的意思。
阮淮只得小快步跟进院里,刚掀开门帘进去,冷不丁看到顾予棠站在窗前解卸身上的盔甲。
紧跟着,顾予棠不温不凉的声线传来:“我更衣你也要偷看?”
阮淮面上一热,赶紧掉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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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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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闹完了就自己回去。
阮淮面上一热,赶紧掉头出去。
阮淮在院外稍显局促地待了一会,茫然四顾着,总觉得这院子大归大,但是院里头空荡荡的,没什么生息的孤落感。好像并没有人在住一样。
于是想了想,擅作主张地在院里一小块没被种植过的草地前蹲了下来,随便拾了根树枝,埋头刨起土来。
挖好了坑,阮淮再把花盆里的海棠花小心翼翼地移植了过来,种进土里,捧起土将其埋好。
大功告成后,阮淮起了身,顾不上手上还脏着,想要找点水浇浇花来着。
但阮淮刚抬起头,目光四顾了一下,冷不丁看到顾予棠不知何时换好了衣衫,正倚靠在门帘外看她。
顾予棠的眼神并不谈得上冷漠,他就只是像在打量一只小动物在他跟前表演,等她表演得差不多了,他才抬了下眼。
阮淮眼巴巴和他对视着,莫名其妙地捏了一下自己脏兮兮的手心,有些磕磕巴巴地问他:“那个,水在哪?”
顾予棠很好心地给她随手一指。
阮淮见他好像没生气,小心翼翼地“哦”了一声,循着他给自己所指的方向,走到那一口陈旧的舀井前,拿了个木盆接着。
不过好在阮淮小时候用过这样的舀井,因此没费什么劲便摇出来了水。
阮淮手上的伤还没好,不太好用力使劲,但没人能帮她,阮淮只好自己硬着头皮把一盆水接回去。
在种了海棠花的那小块草地前重新蹲下来,就着冷冰冰的井水,用双手鞠了一捧水,小心地往海棠花上浇。
等浇完了水,阮淮看着种好了的海棠花,这才心满意足地起来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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