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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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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老夫人放心,本公爷定会前去贵府叨扰一番!”

    心中苦涩,一直漫延各处,岳祺泽道:“娘,皇上令我去万山一带剿匪,公爷与袁军医等儿子回来,再去府上作客吧!”

    兆氏一惊:“当真?”皇上又开始重用祺儿了?

    南进了然,袁文书担忧,刘二目光呆滞,陆媛震惊,岳明目瞪口呆。

    岳祺泽点头:“明天一早便走!”

    气氛微沉,兆氏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离去,岳祺泽跟在身后,南进与袁文书同时出声:“大将军等等!”

    岳祺泽枯寂的眼睛当即溢满惊喜,南进是在叫他吗?可能吗?

    兆氏扶着陆媛:“娘与媛儿先行回去,你们聊吧!”

    南进:“老夫人慢走,刘二你前去一送!”

    “是!”

    兆氏想要推辞,后作罢,在众人的目光下离开!祺儿与他们之间疏离,单看南进的态度便能十分肯定。

    随着兆氏等人离开,厅中气氛压抑沉闷,袁文书受不了率先开口:“老夫人因伤了头部,较为严重,但好在得到及时的治疗,问题不大!”

    “但是老夫人自己内心却过不去这道坎,大将军有时间多多疏导,对今后的疗效帮助甚大!我还要陪媳妇,告辞!”

    岳祺泽:“且慢,我娘的病真如你所说,心里有碍?能痊愈?”

    袁文书点头:“救治及时,老夫人幸运,并未留下大碍,放心!哄得老夫人开朗乐观些,应该会更快痊愈!”

    岳祺泽:“多谢!”

    袁文书尴尬的摆手,后离开,岳祺泽突然对他客气,他反倒不习惯,他是有受虐倾向吗?

    南进重回去坐下,与岳祺泽拉开距离,端起茶盏,视线大半放在茶盏上:“大将军可知万山一带的匪患头领是谁?”

    岳祺泽走过去坐下,扫了光秃秃的小几一眼,心中怅然,以前他来到南进处,南进会亲自执壶倒水,现在,连茶盏都没了。

    “万山一带的匪患头领世人皆知,名候升!”

    南进抬头:“候升是谁?大将军可知?”

    岳祺泽思索记忆,并无候升的具体信息,听南进的意思,“你认识此人?”

    南进:“认真说起来,大将军应该也认得此人!此人曾在徐州府投过军,因为怀盛而被殃及池鱼。”

    岳祺泽面露慎重:“你曾收留过的一伙人?可有别人知晓?”

    南进摇头,早知今日,他当初会给他们银钱吗?

    岳祺泽:“此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候升等人若讲义气,我便会留他们一命,若无,你也不用担心!”

    南进嗫嚅道:“不知者无罪,便是传开也无所谓,”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岳祺泽:“人言可畏,你自己多注意些吧!”

    南进端起茶盏:“大将军保重!”

    岳祺泽起身往前一步:“南进,我可以如数收回我的感情,我可以接受你为你十四姐而向我报仇,我们能回到从前吗?”

    南进手中的杯子险些摔下来,心中刺痛,强作冷酷:“泼出去的水能如数收回来吗?大将军行军在即,何必在意无关紧要之事呢?”

    岳祺泽心痛入骨:“南进,你对自己狠心,亦对别人狠心,若知今天的结局,我愿从未见过你。让你来到军中,来到身边,是我犯过最严重的错误。”

    “一错再错,最后将自己的心和人都搭进去。南进,你有目的的找寻我,是为了什么?我当初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将领。”

    南进:“投军之前,我专门花费过功夫查看附近的抗金将领,很明显大将军是其中的翘楚,我一心抗金,自是愿意跟着大将军。”

    岳祺泽倒退一步:“所以从一开始你便编织好了谎言,以你的功夫,完全不用巴结任何人,也能出人头地、、、”为何要靠近他呢?也许,不靠近便不会失心,到今日的狼狈。

    南进转过脸去:“计较以前的事情,有何意义?祝大将军旗开得胜,满载而归!”

    岳祺泽深深看了一眼,大步离去,后一停:“南进,你可曾后悔认识过我?”是我令你如此痛苦。

    南进:“从未后悔过认识大将军,我心中甚是感念大将军的知遇之恩,若无大将军赏识,南进至少要多奋斗两年。”

    岳祺泽泪水闪动,“有你这句话我便知足了,南进,保重!”后决绝离去。

    南进脸庞划过两滴泪珠,痴痴的望着岳祺泽的背影,造化弄人。岳祺泽,没有我,你仍是受人敬仰的大将军。

    大兴府皇宫内,完颜绪宗批阅前线的奏折,脸沉如水,蒙古居然从大金手中攻占了会宁府,真是低估了蒙古的狠劲和兴起。

    “那拉瑞祥觐见!”

    瑞祥一身布衣,行三跪九叩之礼:“罪臣那拉瑞祥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完颜绪宗审视着跪得诚意的瑞祥,冷道:“朕问你,你到底是如何知晓蒙古的事情?别说是纥石烈云传递的消息,朕派人问过,根本没有这回事!”

    “回答之前,最好想想你年迈的父母,朕要听真话!”

    瑞祥心中凛然,惶恐道:“罪臣父母与此事并无关系,请皇上明察!”

    完颜绪宗:“有没有关系,朕说了不算,你说!”

    瑞祥思虑再三,道:“此事由宋人南进提起,她的话,臣愿意相信,且此事与大金息息相关,臣不敢隐瞒!”

    完颜绪宗心头一震,此事竟由她率先提起,她身在宋地,与蒙古之间隔着大金,如何会预知未来?为何要帮助大宋的敌国?

    “你将此事细细道来,一字不落!”

    瑞祥遵命,事无巨细讲了一遍,小林子暗暗咂舌,宋人南进的狠厉,他是见识过的,连皇上的脸也敢打,对大金算是恨之入骨,怎会出言相帮呢?

    完颜绪宗沉思一会儿,“空口无凭,她只说了这些?”

    赵金姑此人阴险狡诈,是大金的死敌,出言相帮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报答那拉瑞祥一家的救命之恩?可他总觉得里面藏着什么大秘密。

    瑞祥:“她说过的话,能说的罪臣已经全部说完,请皇上明察!”

    完颜绪宗心中冒起一股酸意,那拉瑞祥与阿克占松对赵金姑的情谊,凌驾于大金的利益之上,如今大金两面楚歌,国力消耗严重,与宋国不宜再战。

    “那拉瑞祥,你是金人,身上肩负着金人的使命,为了救命之恩,昔日之情,可会背叛大金?”

    瑞祥:“罪臣生长在大金的领土,食大金之物,为人最基本的礼数,罪臣能够做到!”


………………………………

第四百七十六章 归乡

    完颜绪宗晦涩难明:“好,朕记住了,你也很久未归家了,今日便先回去吧!”

    瑞祥按捺住心底的激动,诚挚恭敬的道谢后便下去了!

    、、、、、、

    “皇上,皇后给您送汤来了!”

    完颜绪宗放下朱笔,起身迎接,白凤儿身后跟随提着食盒的随香,面露娇羞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完颜绪宗将人扶起:“凤儿无需多礼,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着实令朕受宠若惊,朕心开怀!”

    白凤儿面色绯红:“皇上又说浑话了,臣妾今日采了些莲子,熬了些祛湿清热的汤,皇上若不嫌弃,便赏脸一尝!”

    完颜绪宗:“凤儿的汤自然做的极好,朕正好累了,凤儿多陪陪朕!”

    白凤儿嗔了完颜绪宗一眼,慢慢从他怀中抽身,接过随香手中的食盒来至东次间,完颜绪宗紧随其后。

    小林子与随香见此,躬身退下了。皇后能率先跨出一步,皇上也省心些。

    白大将军身在前线,与蒙古人几番交手,胜负对半,最近一次,听说还受伤了。

    皇后若因为白大将军找来,皇上心中是何滋味啊?皇上的痴情负了东流水,他们作奴才的谁都别想好过。

    东次殿,完颜绪宗端着白玉镶宝碗,嘴里的汤略咸,诗雅那丫头的汤没味。

    完颜绪宗心中一阵酸酸,诗雅离开他多天,身边空荡,她过得可好?

    白凤儿心中暗恼,父亲昨夜来信,让她求皇上将鑫明从战场上调回来。皇上对她是很好,可国家大事,岂容一个女子做主,且后宫不得干政。

    父亲此举打乱了她的计划,完颜绪宗若趁机提出别的要求,之前所做的一切便都白费了。

    完颜绪宗心痛自责:“凤儿别说了,都是朕的错。朕当时去找、、、算了,说什么都没必要,朕只在乎余生,与皇后两人的余生。”

    白凤儿拿帕子的手一僵,话都到了嘴边,皇上何故又咽回去?说来说去,都是在顾虑她,为她着想。

    她却算计皇上,长此以往,再多的感情也会消耗在这没完没了的琐事中。

    “皇上,臣妾今天说多了些,皇上别介意、、、”

    完颜绪宗亲情着白凤儿的发鬓:“朕不介意,相反朕很高兴,凤儿该多说些。”

    白凤儿:“多说些什么?皇上不会怪臣妾不知礼数吧?”

    完颜绪宗:“朕很高兴,不然我还以为凤儿不喜欢我了。朕很高兴,凤儿还喜欢朕,在乎朕!”

    白凤儿心中感动,皇上对她太好,国家大事一提,皇上因她为难,于心何忍!

    翌日,完颜绪宗下诏,白大将军伤势过重,需要养伤,前线由兀颜大将军全权处理。

    此后,白皇后来大殿的次数渐多,白家一时风头无两。

    以岭村,瑞祥与阿克占松跳下牛车,望着整个村子,心生感慨,再见,恍如隔世。

    茅屋挨挨挤挤,炊烟袅袅,乡间小路迢迢。

    以前高大的茅屋,宽大的马路,高高的大树,现在矮小窄塞,长大后,随着见识广阔,再回到家乡,油然的亲切。

    一草一木,皆含情感,牵人心肠。

    两人慢慢走进村庄,道上行人来来往往,指指点点,目光轻视害怕,窃窃私语。

    两人泰然处之,渐渐路边围绕的人欲多,突然,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扔过来一块西瓜皮,正巧落在瑞祥的脖子上。

    啪的一声,印出一大块水迹。阿克占松狠厉的瞪向那个孩子,“谁给你的能耐?”

    那孩子的头一缩,后瞪回去:“你们两个卖国贼,人人得而诛之,以岭村有你们在,是以岭村的耻辱。滚出以岭村!!”

    众人听后神情激烈,看向那两人的目光恨意渐浓,他们的事情村里都传遍了。

    因一己私欲,窝藏宋人南进。宋人南进是谁?屠杀大金勇士的刽子手。

    死在宋人南进手里的人达数万之多,数万多人代表的是数万多个家庭,亦或者更多。

    面前的两人,做法十恶不赦,罪无可恕。

    越想越气,众人怒不可遏,纷纷拿起石头、瓜皮、菜叶朝瑞祥和阿克占松扔去。

    瑞祥死死拽住阿克占松,眼神警告,皇城司的人应该就在附近,他们的一举一动皆在监视之中。

    皇上让他们回来,定有安排,且非常重要。

    阿妹,你又救了我们一次,帮了我们一次。

    瑞祥与阿克占松往前走去,一步一个脚印,额头、手上血迹斑斑,血与汗顺着脸颊流下,十分骇人。

    阿克占松憋屈,他还为重回家乡而高兴,谁知等待他们的是愤怒的石头,如雨点般落下。

    瑞祥为何不让他反抗?就凭一群酒囊饭袋,人多也不足为惧,有何可怕的?

    走到一条巷子口时,一行三人冲上来,紧紧护在瑞祥身边。

    大喊祈求:“不要打了,不要打我儿子,求求各位乡亲父老,放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

    “你们要打就打我一个老头子,打死也不用你们偿命,只求你放过我们的儿子。”

    石头雨渐少,平时眼红心狭的人,浑水摸鱼,手中的石头一次比一次狠。

    斛准珊儿声泪俱下,狠厉道:“皇上都没治瑞祥和阿松的罪,你们凭什么?仗着人多势众,就以为我们无可奈何了吗?”

    “皇上既然放了瑞祥和阿松回家,就说明皇上已经宽恕他们的罪过,你们比皇上还大吗?”

    “你们此时欺负瑞祥和阿松,无非仗着他们是一个白身。皇上能宽恕他们,焉知不会再次重用他们?你们图一时痛快,也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最后一句话警告意十足,众人的呼吸一滞,斛准珊儿说的对,皇上都放过那拉瑞祥与阿克占松两人了,他们追究不放,万一将来两人再次发达,找他们报仇怎么办?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哭着跑过来,抱着斛准珊儿肉啊肝啊的叫唤,斛准珊儿僵硬坚强的身躯软瘫,紧紧依偎在妇人的怀中,放声大哭。

    瑞祥双手紧握,泪水滑落,对爹娘的私自做主而产生的怨恨,此刻云开雾散,他们也是一番好意。

    接着又走来两人,一个半百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色织福纹长袍,满脸胡须,斛准俊烈——斛准珊儿的爹。

    另一人身着天蓝色绣云纹锦缎长袍,面容与斛准珊儿有三分相似,斛准凌仕——斛准珊儿唯一的兄长。

    父子两人望着抱头痛哭的母女俩,眼眶发红,泪水盈眶,心中难受,好好的一个女儿,出去一趟回来后,又老又瘦又憔悴。

    那拉大叔见众人收手,当即拽着瑞祥和那拉婶子回去,阿克占松告知斛准珊儿一声,后紧跟着。

    一伙以多欺少的乡里乡亲,彻底打退了他的思乡之情,以岭村再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

第四百七十七章 赵构的心思

    斛准珊儿见瑞祥离开,当即要跟着,斛准老爹喝道:“哪也不准去,跟爹回家,咱们斛准家的女儿,不是给他人胡乱作践的。”

    斛准珊儿急道:“爹,女儿已经是瑞祥的人了,不去那拉家还能去哪?”

    斛准大娘一听,直接晕了过去,三人手忙脚乱,心乱如麻,斛准凌仕将人抱起飞奔回家,斛准老爹推了一把斛准珊儿,一同回家。

    一所两进两出的院落,黑瓦灰墙,飞檐陡峭,颜色崭新,显然刚盖没多久。当初的旧时景,今日焕然一新,陌生侵袭。

    大厅中摆设一新,楠木浮雕万事如意纹家具,几件御赐的摆件,于厅中格外醒目。

    四人相对无言,各自心中话语万千,此时却难以启口,舌头似有千斤重,沉的很。

    久久,那拉婶子道:“你们定是饿坏了吧,我下去给你们做些吃的。”

    瑞祥与阿克占松的声音同时响起:“我不饿(我吃贴饼子)、、、”

    那拉婶子点点头下去,那拉大叔取来膏药、白棉纱带,给两人一一上药,阿克占松一脸讨好:“那拉大叔,我家那所茅屋大概早塌了,您看我能不能住下啊?”

    那拉大叔:“你只管在这住下,房间多的是,当成是自己家就是了!”

    瑞祥突然跪下:“爹,儿子不孝,让你和娘受苦了!”

    那拉大叔别过脸去,收起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道:“你是我们的儿子,是好是坏,都是我们的骨血,何来受苦一说,快起来吧!”

    阿克占松扶起瑞祥,暗思他一个外人留下来颇为碍眼,道:“那拉大叔,我累了,能下去休息一会儿吗?”

    “好,你跟我来!”

    、、、、、、

    临安府,垂拱殿中,赵构蹙着眉头,口中无味,胡天明指挥人将未动过几箸的膳食通通撤下去。

    大宋境内太平,金国安分守己,万山一带的悍匪,由大将军这把杀牛刀亲自动手,小菜一碟,无需担忧。皇上愁什么呢?

    “传忠勇公觐见!”

    “是!”

    南进来到是苦闷着一张脸,口气含着一丝抱怨:“九九霸道,连臣的午休时间都要占用,外面的太阳很晒人,知道吗?”

    说罢,也不行礼,直接坐到左首位的椅子上,单手撑着半边脸,双眼惺忪。

    赵构略是嫌弃:“见到朕也不行礼了,怎么朕让你来还委屈你了?让那些臣子都来瞧瞧威武的忠勇公是何等模样?”

    南进:“就是天下人都来看,臣也是这副模样。留在临安府好无聊啊,臣想回德州,领兵打仗,才不要看一堆无趣的奏折。”

    赵构:“朕只说了两句,你就发这么多牢骚,留在临安府,朕轻松多了。再者,大宋边境平静,你倒是想打仗啊?安的什么心?”

    南进神情未变:“臣面对的是臣的九九,并非大宋的皇上,说几句心里话不过分吧?”

    赵构:“”

    他将南进的胆子养得越发大了,不过,这种感觉很是舒服,与家人一般,毫无压力。

    胡天明:“”

    他常年跟在皇上身边,心脏已经锻炼得很强硬了,但是每每皇上与忠勇公在一起时,他的心脏总是控制不住的异常,忠勇公总在不断刷新他的记录。

    赵构苦口婆心:“你也看见了,朕的生活过得很是苦闷,你总得体谅并帮忙一番吧!你的心也太狭小了些,朕整日整年困在皇宫中,想出去一趟都难,你几乎走遍了大宋的各个地方,有什么抱怨的?”

    南进一脸无所谓:“臣那是被逼无奈,走遍各地,也没心思好好观赏一番,九九不必嫉妒。”

    赵构:“”

    与南进接触越多,了解也越多,论嘴皮子功夫,朝中鲜有敌手,他也常常受堵。

    “朕好的很,谁嫉妒了?”

    南进捏捏鼻子:“好大的酸味,胡总管你闻到了吗?”

    胡天明笑得苦涩:“”

    您和皇上打机锋,扯上他干什么?到时您拍拍屁股走人,他一人面对皇上的怒火可就惨了。

    “奴才什么都没闻到,公爷是否闻错了?”

    赵构眼中划过一丝满意,算胡天明识相,否则等会儿有他受的。

    南进放下手:“好吧,算是本公爷问错了人,满殿都是九九的人,当然要向着九九说话了,谁让我是一个外人呢!”

    赵构飞过来一个眼刀,胡天明:“”

    他招谁惹谁了?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说什么错什么,能给一条活路吗?夹在中间想遁地。

    “看公爷说错了不是,您和皇上才是一家,奴才和其他人才是外人呢!”

    见胡天明带着祈求的目光,后看向赵构,南进笑道:“满殿的人,自然也包括臣!”

    赵构的脸如化开浓云的蓝天,舒心畅快,“瞧把这老货给吓的,什么话都叫你说了,以后说话注意些分寸。”

    胡天明:“”

    他是让谁给吓的?皇上能放过他吗?公爷别再接话题了!

    南进欣然受教:“九九说的是,以后跟在九九身边,臣也多学着些,省得吓到无辜之人。”

    胡天明暗乐,公爷揶揄人不偿命,皇上应该体会到他被冤枉的滋味了吧!皇上不算是冤枉,是理所当然。

    赵构挥了一下手,胡天明等人鱼贯而退,正题来了,南进正然端坐,面容严肃。

    赵构叹了口气:“朕知晓将你留在临安府是委屈你了,再等等,朕便放你回去。”

    南进展颜一笑,立即起来谢恩:“九九一言九鼎,多谢九九!”

    赵构:“一说离开,心情立即好了,可见是多想离开朕,离开临安府!”

    南进一变:“为大宋守卫疆土是臣的责任,谁让九九是大宋的皇上呢!”

    赵构哭笑不得:“若是大宋易主,你还打算撂挑子?”

    南进:“谁敢易大宋的主,臣就打谁!九九说错话了吧,九九英明神武,任贤为亲,天下一统,岂会易主!”

    赵构心里升起一股热流,悄悄散去,“你这话歧义,朕怎么就错了?”

    南进起身:“好,是臣说错了行吧!留在临安府就这一点不好,说话要时刻小心注意,不然让人抓住,一点小事都会变成捅破天的大事,可烦人了!”

    赵构:“朕给你一个特权,许你痛快说话,只是中间的一个量尺,你可要把握清楚了!”

    南进笑得一脸讨好:“多谢九九!!”

    难为九哥对她倒是有一点点的真心,会维持多久呢?

    两人胡天海北了一阵,南进见赵构面露愁容,问道:“九九可有了什么难事?憋在心中易生郁结,当即发泄出来最好。”

    赵构:“”

    平时的聪明劲哪去了?现在才看出他的愁容,他早愁了好吗!

    “朕昨夜坐了一个梦,堂阶的一株萱草雨露充沛,仍是欲枯,形容憔悴,朕看着难受,施肥浇水也没什么用处。你见识多,给朕讲讲!”


………………………………

第四百七十八章 萱草之难

    九哥是想自己的母亲了!

    萱草,代表的是母亲,有诗曰:萱草生堂阶,游子行天涯。慈母倚门堂,不见萱草花。

    “花自飘零水自流,萱草之难只为一时,不日便会否极泰来,且耐心等待!”

    “九九可知,蒙古攻打金国的会宁府,三胜两败?”

    赵构纳闷,此事与母亲回归有何关系?

    “这事朕知道一些,蒙古的大汗——伯尔只铁木倒是一个打仗的好手,只是这胆子未免大了些。蒙古统一没多久,根基未稳,攻打金国委实莽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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